俊男坊-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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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愿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给她添堵。
玫果摇了摇头,“就你这么张脸,走到哪儿,都难免惹上桃花。”踮起脚尖,在他唇边含下一片桃花瓣。
天下第一美男可不是白担的,走到哪儿也太平不了。
她的唇纹细腻,含着的粉红桃花瓣,更衬得她的唇若涂丹,娇艳诱人。
他胸间暖流滚滚涌动,锁着她的眼,点墨般的眸子黯了又黯,低了头,去含她唇上花瓣,卷着花瓣送入她口中,煞是撩情。
玫果两腿一软,伏在他怀里,“我对你的免疫能力还没练好,经不得你这般诱惑。”他又不让她碰,这么煽情,这叫什么事?生生的折磨她。
瑾睿身子随着轻笑颤了颤,这些轻佻让人看不起的话,从她口中出来,丝毫不让人厌烦,还十分的……动听……
深吸了口气,突然将她抱起跃向林中深处,跃上一处悬崖,将她放上崖上一块大青石。
玫果依石而坐,环顾四周,头上桃枝堆满桃花,身下青石,铺了不少花瓣,风一吹便翻翻卷卷。
放眼远望,崖上崖下均是一片粉红花海,桃花香袭来,心情顿时一爽,“原来还有这么个好地方。”
正依坐在青石上,欣赏遍山的花景,他的身子从身后贴了上来,他的胸脯紧贴着她的后背。
她与他每日少不得搂搂抱抱,但这时不知怎么,心却跳得乱了节拍。
欣赏风景的闲情也没了,只知道耳边他的呼吸吹得她痒痒酥酥,整个人慢慢的醉了。抹了抹额头的汗,瑾睿啊瑾睿,你这不是在勾引人家么?
强自东看西看,分散注意力,嘴里哼哼,“能面对天下第一美男,而坐怀不乱的,普天下只怕只有玫果一人,哎……不容易……不容易……”
瑾睿难得的轻笑出声,咬着她的耳坠,“当真能不乱?”
玫果耳朵上一痒,顿时酥麻了半边身子,刚刚压下的纷乱思绪又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转过身推他,将他按在青石上,“不带你这样折磨人的。”
瑾睿顺着她半躺在青石上,墨绿的长袍裹了一身的粉红花瓣,如瀑的黑发向一侧泄落散开,白皙的面颊泛着微红,点漆半的眸子含着笑半睁半眯的看着她。
玫果没料到自己随手一推,就推出这么个造型,实在是太考人定力……干咳两声,“我这免疫力还得多练练,多练练。”
瑾睿手枕了后脑,多了几分慵懒之态。
玫果喉咙哽了哽,男人也能迷人到这程度,要命得很,免疫力没练好前,还是少看为好。
刚将脸转开了些,又再转回来,眼睛转动,将他从上到下溜了一圈,心扑扑直跳,他是自己丈夫,干嘛要练什么免疫力,“是你诱惑我的,怪不得我。”
一边说,一边四处张望,这青天白日的,不知会不会有谁撞了来。
现在气氛极好,如果被人撞着,可真大煞风景。虽然他们是夫妻,但也没有被人观赏的嗜好。
瑾睿侧脸微微一笑,转过脸又看她,“这崖上,轻身功夫差些,上来不得,你虽能看到下面,下面却看不见这上面光景。”
玫果脸一红,“你是不是一早就侦察好了的?今天特意诱我来这儿?”
瑾睿哑然失笑,她被人踩了尾巴,便死活将人家踩回来,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尾巴给她踩,就算没尾巴,她也硬要给你装上一根来踩过,“你说是,便是。”
玫果干笑两声,去解他腰带束扣,“那我不客气了。”
瑾睿笑着望天,这小女人能把这种暧昧之事也做得如同小儿游戏,一把将她扯了下来,趴伏在自己胸前,戏笑道:“难得女人在这种时候,不是娇羞无限,半推半就?”
玫果手中还拧着他的腰带,愣了愣,她在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以后,便想到自己昏迷期间的洗洗擦擦全是他一手包办,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同床共枕,虽然他们之间还没有
这种事,但她潜意识觉得他们之间亲密无间,做这种事也是天经地义,只不过他顾及她腹中孩儿,才对她有所避忌。
所以对他并没有那种羞涩之态,听他说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原来你喜欢那种调调?”
瑾睿见她发楞,更觉有趣,她不知道,他极爱看她这副神情,见她问也不答,只是含笑看她,不过没想到,她接下来,说了声,“那好办。”当真做出一副娇羞不已的惺惺之
态。
她长得本极为秀雅,这么一副娇羞之态自然十分动人,但一想到她片刻间装出来的模样,瑾睿再也忍俊不禁,笑得身子乱颤,身上花瓣抖了她一脸。
玫果自己装得都觉得牙酸,见他笑成这样,才知道是被他戏弄了,丢掉手中腰带,抹了脸上花瓣,按住他,咬牙切齿,“瑾睿。”
“嗯?”他仍笑个不停,与她一起,自己都象变了一个人,这样的感觉甚好。
“你几时变得这么坏了?”玫果恨得牙痒。
“刚刚。”他的手指拈这她颈边滑落的一缕秀色,轻撩着她板着的脸,“脸板多了,孩子也会变丑。”
玫果‘噗’地一声笑,她喜欢现在这没有冰冷外衣的他。伏下身去咬他的薄唇,一阵一阵的桃花香,夹着他身上淡淡竹香,撩得她的心乱跳不已。
趴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襟,撒娇,“瑾睿,我真的想了。”手指一下一下的轻点着他滑动的喉结。
他不同意,她可不敢霸王硬上弓。他如果不同意,能干出在她挑起周身火的时候,噶然而止的事来。那个罪,她可不愿受。
瑾睿体内何尝不是火烧火灸的难受,吻了吻她嘟起的小嘴,“我只是担心你腹中的孩儿,当初你不扎上那几针,哪来这么多事端?”
玫果摸了摸自己小肚子,也是懊悔不已,“前些日子的确有些不稳,但这些日子,我感觉很好。”她自己也是大夫,自然也会为自己诊断。
瑾睿捉着她的手腕,又把过一回脉,这半个月以来,她的脉象的确一直十分平稳,这孩儿当真是福大命大。
第027章不客气了
玫果见他没有露出反对的意思,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领口,接着撒娇,“要不我们试试,不行再停下?”
她微凉的指尖不时轻轻划过他颈项肌肤,撩得他眼里也燃着火,听了她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等箭出来弦且能再收?
虽然她脉象平稳,但心里终有顾虑,凝看着她满是期待和哀求的眼,又硬不起心将她从身上推开,抬手轻抚她发烫的小脸,细滑的感触在指间缭绕,他也想要她……
玫果见他不答,也没一口回拒她的神色,拿鼻尖去蹭他,糯糯的问,“好不好,好不好?”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她不会有这么多顾虑,但对着他,她不敢,她明白有多少女人想得到身下这个男人,她的夫君,她也明白这个男人对女人有多抵触。
如果他不愿意,她绝不会勉强他。
等了许久,不见他回答,有些失望,老老实实的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再乱动。
就在她打算放弃时,突然感到自己腰带一松,心里‘咯噔’一下,微抬起脸,迷惑的看向他。
刚好望进他燃着火的明眸。
他抽出枕在脑后的手,压着她的后脑,一点点靠近自己,眼睑下垂,锁住她微张的红唇,轻轻吻了吻。
玫果愣愣的不敢动作,一颗心瞬间飘起。
一只冰冷的手探进她的外袍,隔着中衣捂住她的腰,过了会儿,慢慢往上抚摸。
玫果眸子一亮,喜笑颜开,“你同意了?”
瑾睿微微笑了笑,手掌缩回轻抚她笑烂了的面颊,“本来是想再过些日子,等你胎儿稳些……既然你等不得了……”他手指摩过她柔软的唇,抿唇一笑。
玫果更是喜得轻狂起来,忘了自己身在青石上,从他身上滚下来,卷着一身的花瓣,往旁里滚了两滚,一声尖叫,滚下青石,好在瑾睿及时将她捞了回来,带着嗔怪,“小心
些,再这么胡来,我们就此回去出诊。”
玫果忙收了轻狂,安份下来,重新爬到她身上,“当真忘了出诊,如果有人在外面等着,该如何是好?”
瑾睿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她修长的粉颈,“这不必担心,他们凡是见到院子上了锁,便不会再等。”
玫果想起早上出来之前,的确见他用锁,锁了院门,“这是为何?”
“我以往外出采药,常常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天半个月也不定,时日长了,他们也了解我这习惯,所以他们凡是见到我院子上锁,便知道我外出,自不会多等,只要你不怕肚
子饿,倒是不必急着回。”
玫果一声欢呼,伏低身子去亲他的脸,亲了两亲,不放心的看向四周,万一有人撞见,这道风景也太过香艳了,只怕不用等明天,就能在这村镇成为人家嘴角上的淫言乱语,
真真是羞死人了。
但如果现在回去,多半是要撞上一串一串的病患,想关门做这事,得等到病患散尽,等捣鼓完午饭,早手软脚软,就算再有心思关门做这事,情趣上也是大打折扣。
这可是他们成亲后的第一次洞房,不想存下什么遗憾。
一时间好生为难。
“这地方会不会有人来?”
瑾睿探在她外袍里的手,顺着她的背脊上下抚动,令玫果体内躁动的情愫更是蠢蠢欲动,难忍得厉害,“从我到了此处,不曾见谁有这轻身功夫上得这悬崖。”
玫果悬着的一颗心,顿时落地,眉开眼笑,如同小孩子得了一粒很想要,却一直要不到的糖果,“那就不等了。”扭手扭脚的去扯他身上衣袍,扭了半天,却没拉扯开他腰间
的束带。
瑾睿摇头一笑,揽住她的腰,一翻身,绿袍,白袍交缠飞舞,花瓣撒了满天,徐徐飘落,他将她压在身下,“这事真要被你折腾得全无情趣。”
玫果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委屈,“谁要你穿得这么结实。”
瑾睿苦笑了笑,她自己笨,倒嫌人家穿得齐整,空了一手,自行揭开束带。
玫果‘嘿嘿’笑了两声,接着剥他的外袍,他在她身上,剥起来倒是顺手得很。
他性子保守,着衫自是一丝不苟,即便是脱了他的外袍,里面雪白中衣也是齐齐整整,难见多少肌肤,玫果看着他中衣领口,却已是心如捣鼓,手指绞着他中衣束带,却没了
刚才那猴急,胆子也小了,迟迟没敢再有动作。
视线从他的领口,慢慢上移,滑过他突起的喉结,在晨光下泛着光华的橘色薄唇,笔挺如削的鼻翼,最后落在他一直凝看着她的那汪深水窄眸,喉咙动了动,“瑾睿……”
瑾睿托起她的下巴,审视了她半晌,这双复明的眼,比以前更加明亮,动人,依然如她初醒来时,静立在竹林边,听他弹琴时那般闪着光芒。
仍如那次从起火的竹屋立逃出来,捧着琴给他时那般纯真无害。
就这么一双眼虎视耽耽的瞪着寒宫钰,宣称,‘我的夫君,不容人染指。’
这是唯一一双看着他,不带杂念的眼,一心爱着他的琴,他的琴声。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开始退缩,视线闪避着,想从他身下挪出去。
他手臂一紧,将她牢牢箍在自己身下,钳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不容她避开,“我当真以为你色胆包天,原来也不过如此。”
玫果干咳两声,“误传,误传……”
他薄唇一抿,笑了,“刚才胆子不是蛮大?现在怎么……”
玫果桃红的脸,很快转为透红,煞是好看,“咳……咳……有种人做事喜欢虎头蛇尾,不巧,你夫人我,在某些时候,正是这样的人。”
他偏头笑了笑,她做事虎头蛇尾?她是这样的人,世界上也没几个虎头蛇尾的人了,重新看向她,“为什么这样?”
第028章美景良人
瑾睿与她共处这些日子,哪能感觉不到她的处处小心,睨她欲言又不敢言,更是怜惜,撑起身,抽去她头上发钗,一头墨发在石边泄开,解开她中衣束带,衣襟散开,露出半边粉白肩膀和窄小得胸前春光呼之欲出的胸衣。
眼眸黯了下去,黑得看不到底。
视线随着手指轻轻抚过那露出的一片雪肌,手过去,半遮半掩的衣衫随之滑开,“何必要怕?我是你的夫。”
玫果的心突突直跳,刚才是毛着胆子胡来,现在身体当真在这青天白日下,在他眼前展现,却是大窘,“我……我怕你将我当成寒宫……一流……”话出了口忙打住,寒宫母
女是他的恨,他的痛,这时提起,不是在揭他的伤,悔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等没有头脑的事。
他眼里果然闪过一抹恨,但很快就被柔情淹没,声音清哑,目光暗沉,语音沉稳,“我是你的夫。”
玫果心间软软的哽咽了一下,“我知道,但你当年娶我,尚还年幼,并不懂事……所以也非出于真心……后来又是那么的恨我……”上次闹着与他重新拜堂,或许是他同情她
眼盲,图搏她一时之乐,依着她胡闹,他们本是夫妻,再拜多次堂也无伤大雅。
见他目光测过她赤着的肌肤,不安的扭动身子,将散开的衣襟更绞得乱蓬蓬的铺缠在身下。
他仅是视线划过她的半裸的身体,她已燥热难耐,身上肌肤慢慢泛红,这也太过丢人,更是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敢再看他,别开脸看向旁边花树,风吹过又有不少花瓣散
了他们一身。
他双眸一黯,唇压上她侧面颈间,热烫唇和舌尖轻轻摩挲着她莹白细滑的肌肤。
玫果身子轻轻一颤,耳根慢慢转红,正想着该不该问他,这样对她是不是出于自愿,听他在耳边低声道:“那日拜堂,我出于真心。”
她心里猛的一紧,他说他出于真心……转头看他,他眼底燃着火苗,抽紧的心,更是紧了又紧,他这是在想要她,她能感觉到,他也想要她,眼眸里慢慢溢上水光,“瑾睿
……”
心一漾一漾的落进一汪暖池,再也浮不起来,双臂缠了他的颈项,吻啄了啄他的唇,眼里荡开笑意,没轻没重的噙了他的唇咬着,他眉眸如鸾,这花海美景哪及他万分之一好
看……
他低吟了一声,回应着她,这吻由她的轻啄变得炽热。
她正在忘形,身下一凉,他撑起身离了她的唇。
她低头下看,一张脸在阳光下耀得通红,他服侍了她这些日子,真不是白服侍的,脱她的衣裤当真是利落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从她身上翻下,半依在她身侧,细细的看过她的身体,衣袍半裹,赛雪的肌肤沾了粉红花瓣,身侧小手不安的绞着臂下衣裳,一张娇媚的小脸紧张得微微绷紧,轻咬着的唇
瓣,更是楚楚可怜动人,即便是他再冷的心,也能被她活活点燃。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她已不似初时那般瘦骨嶙峋,妙蔓婀娜,虽然有身孕,却未显腹,小腰仅得一握,胸臀却圆润了不少。
桃花虽娇柔美艳,却哪里有她万分之一柔美可人……
这具身体,他不知看过多少次,但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撩得他欲火难耐。
滚在她身上的目光超加的灼人,迫人……
她实在忍不了他这样灼灼的看她,身体轻轻的颤。这一颤,更颤得他压抵已久的欲望愈发的亢奋,呼吸变得浊重,冰冷的手指变得滚烫,挑开她胸前窄紧的束缚。
莹白的丰润带着阳光,煞是眩目,他舔了舔微干的唇,目光越加灼热。
玫果窘得恨不得找地方把自己埋了,刚才还觉得和他做这事,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可害羞,没想到这时却羞得不行了,一双眼蒙着水,伸手去拉他,“瑾睿,不要看了……”
瑾睿微伏了身,亲了亲她烫得炙人的面颊,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的眼,“此番模样比起先前的装模作样,动人千百倍。”
她呼吸一窒,见惯了他冷脸冷面,也见惯了他不经意的笑,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煽情,一颗心跳得厉害,伸手去解他身上中衣。
她绞着他的衣衫,手上却软得厉害,没有多少力气,半天没能将绞在他身上的锦衣剥下。
眼角处,他解开的衣襟露出胸脯结实精致,并不象她想象中那么削瘦,随着他浑重的呼吸起伏,她只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唇,却与滑进她口中的柔舌缠在一处,一声
娇吟从舌尖溢出。
他也不帮她,俯低身吻她的锁骨,唇带着舌尖的湿润一路向下,含住她胸前的红蕾,不再离开,用牙轻轻一咬,接着一吮。
她身子颤了颤,更是没有力气扯下缠在他臂上的衣衫,有些着急,“你倒是帮帮我。”
他硬是不理,也不急,由她慢慢折腾,只顾将那粒红蕾含在口中,在舌尖上滚动,让它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烫得炙人的时候,又是轻轻一咬。
她更是颤个不停,呼吸乱了方寸,总算胡乱剥掉他身上衣衫,急巴巴的抱了他赤着的后背,将他拉了起来,含着他的唇,又去扯他的锦裤。
他的手揉着她纤柔的腰,手上带着力,并不弄痛她,沿着她凹凸到极致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覆上她柔软的丰润,修长的指掌收紧,炽热自从他手掌传遍她全身。
玫果微转开脸,避开他的唇,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高涨的躁动,双臂紧紧缠住他精瘦的腰身。
身下异物轻擦过她的腿间,二人均是一颤。
她面颊艳红,柔唇欲滴,眼里似雾似水,含情带欲。
此番风情,此番春色,将他心间的恨尽数剥去,只有她,只要对她的情和欲……
他薄唇一抿,漆黑的眸子里情潮滚滚,手上动作停了停,盯了她片刻,深吸了口气,含了她唇边一瓣花瓣,再次噙住她的唇,湿柔的舌带着花瓣送到她口中,花瓣在唇舌间化
捣成沫,化成汁。
滚烫的手柔化了身下娇躯,化成水,幻成绵。
唇离了她的唇,轻咬过她的下巴,喉咙,舌尖带着湿抵上丰润尖端,轻挑慢弄,直到她颤得不行之时,才又再往下。
她仰起头,大口的呼吸,胸脯一起一落,也无法压下体内的躁动,而他舌尖带来的酥痒仍在顺着她的小腹下移,这样的折磨何时才是个头。
扣住他结实的肩膀,想将他拉扯上来,他却越加的往下。
他扣住她的脚踝,曲起她纤细修长的腿,在她慌乱中,唇已落在她的脚背上,顺着她光洁的小腿慢慢舔上,他吻过之处,带着微微的凉。
他的唇越往上,她的心收得越紧,紧得几乎窒息。
潮湿的舌落在大腿内侧时,再也忍捺不住,紧闭双腿,终是慢了一步,被他按住,唇舌已落在她最敏感的一处。
玫果低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拽住身下衣衫,身上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叫他停下,从樱唇中泄出的却是媚人的呻吟。
他脑中嗡的一声,身体也随之炸开,他从小学医,了解人体,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