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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俊男坊-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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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唯恐动作大些,便将她揉碎,“凡儿,快跟着

爹爹。”

转了身大步往家中急赶。

小馒头跌跌绊绊的急跑着跟在瑾睿身后,地上不平,他年纪又小,一脚踩在一个小坑里,扑到在地。

瑾睿听到小馒头跌倒的声音,回头张望,心里一紧,怀中玫果却命悬一线,顾不上回头牵扶小馒头,脚下不停,沉声道:“凡儿,男儿跌倒了,要自己起来。”

小馒头两只小手撑地,跪趴在地上,两眼噙着泪,哽咽了一声,“娘亲。”自行爬了起来,也不揉摔痛了的渗血的膝盖,向着瑾睿远去的身影急追。

膝盖上痛,跑得又急,没跑多远,又自摔倒,咬咬牙,又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追着瑾睿,噙着的泪始终没流出来。

回到家中,瑾睿正在屋里一边烧水,一边焦急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玫果。

小馒头小心的推开门,蹭到床边,伸着小手去摸母亲的脸,见手上有泥,忙缩了回来,在衣袍上擦拭干净,才重新去摸母亲微凉的脸,轻唤着,“娘亲……”

玫果的眼皮轻轻的动了动,终是没能睁开。

瑾睿心里抽痛不已,过来抱了小馒头,“凡儿乖,让娘亲休息一会儿,可好?”

小馒头眼里滚着泪花,看着爹爹,“娘会不会死?”他虽然年幼,但自出生就在看着爹娘与病患打交道,见过不少死人的事,所以小小年纪就知道人会死,死了就再也看不到

了。

瑾睿的心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勉强笑了笑,哄着他,“不会。”掀开他的小袍,查看他膝上伤口。

见他小小的膝盖上,虽然皮翻肉裂,但只是皮外伤,从怀里取了金创药,“爹爹要给娘亲看病,凡儿会自己处理么?”

小馒头点了点头,接了金创药,从瑾睿膝头爬了下去,缩到一边,自己撩了摔破了的裤腿,清理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硬是没吭一声,怕吵到母亲。

瑾睿做好准备,在床边坐下,为她把了脉,取了针包,慢慢摊开,手沉而稳,眼眸里却含着纠结。

伏低身,在玫果额头轻轻一吻,轻声道:“果儿,等不得了,这孩子不能再留,你撑住。”

玫果长睫轻颤了颤,竟睁开了眼。

瑾睿的心瞬间抽紧,“果儿。”

玫果凝视着他,吃力的移着手,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身子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唇闭闭合合,才挤出几个字,“保孩子。”眼里没有一丝犹豫。

瑾睿清俊的面颊抽了抽,柔声道:“我们以后还可以再有孩子,别说话,保住体力。”

玫果轻摇了摇头,神色决然,眼里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保孩子,孩子死了,我绝不活。”

她两世从医,哪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现在的状况,要想大人孩子同时保住,只怕是……暗叹口气。

引了孩子,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让她活命。

如果她死了,孩子也没有,瑾睿这一世,再也没有想头了。

而舍自己,保孩子,以他的医术,那是百分百,她死了,还有孩子需要他抚养,还有孩子让他牵挂,他总不能舍了孩子,做出什么傻事。

时间长了,不求他能忘了自己,但终会淡。

瑾睿的心一点点的滴着血,闭上眼,再睁开,“我做不到……”他可以离开她,但不能承受失去她……

玫果拼了最后的力气,瞪视着他,“如果我活着,我便要看到孩子,如果看不到孩子,你不如乘现在去为我备口棺材。”

说罢,不再看他,慢慢闭上眼,脸上一片淡然。

瑾睿知她的性子是何等烈性,说出的话,绝不容人怀疑真假,身上一阵阵的冷,望着她决然的面颊,目中隐隐赤红,平素冷萧喜怒从不形于色的人,此刻满面的痛楚歉疚再无

遮掩。

无数绵密钢针扎进心头,痛到极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第044章求生

玫果呼吸越来越弱,瑾睿墨眸一沉,定下心神,望了眼屋角的小馒头,也不叫他回避,如果玫果当真走了,那他也可以看见母亲最后的一刻。

于被中除了玫果身上染血的锦裤,曲起她的双腿,揭开绵被,手中银针准而稳的落在她身上各处穴位。

小馒头坐在屋角小板凳上,两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安静得如同这屋里并没有这个小人儿的存在。

许久以后,一声洪亮的婴啼在屋中缭绕。

瑾睿细细的洗净婴孩,用小锦被包了,看着怀中弱小的小人儿,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将她放在昏迷不醒的玫果身边,转身将已睡着的小馒头抱起,放到身后竹榻,为他挟好被角,才重新坐回玫果床边。

握着她冰冷的手,吻了又吻,泪从赤红的眼眸里流下,湿了紧握在一起的手。

将泪湿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脸颊上,紧紧盯着气若游丝,随时可能断气的玫果那张惨白无色的脸,低声呜咽,“学了一身的医术,救人无数,却救不了自己的女人,此生还

有何意?”破碎的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就这么眼也不眨的看着她,夜已深,四下里没有一点声音,他第一次觉得夜会静得如此可怕。

他不愿眨眼,只想着,或许在她离开前能睁开眼,看上他一眼,哪怕就一眼。

远处又敲过一次更声,她仍在呼吸。

他将与她五指相扣的小手紧了又紧,一遍遍的轻唤着她的名字,只求她再看一看他,看一看他们的女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玫果象做了一个梦,梦中听见瑾睿的声音不断的唤她,听他低低的告诉她,他们有了一个女儿。

她觉得很累,怎么也睁不开眼,但真的想看看他,看看他们的女儿,哪怕一眼,拼命地挣扎,突然间不知身体内哪来的力气,竟深深的吸了口气,睁开了眼,望进一双痛绝的

眸子,那双原本冷萧的绝美的眼眸,这时竟蒙着泪,续而闪过一抹带着痛的惊喜,哆了唇,却没哽出一句话。

玫果虚弱的朝他笑了笑,抬手去拭他眼角的泪,“我回来了。”

瑾睿愣愣的任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松开自己紧握着的小手,探向她的脉搏,片刻后将脸伏进她耳边秀发,紧贴着她的脸颊,象小孩子一般,低声哭泣,“你撑过来了,你终

是撑过来了……”

他这辈子都不曾这般哭过。

玫果抬着无力的手,抚上他的脑后发束,心里象是打翻了五味杂瓶,这样的男人,让她怎么放得下,一走了之。

等他略为平静,才又再问,“我们的孩子呢?”

瑾睿这才想起孩子,忙抬起脸,转脸拭了泪,见她笑看着自己,有些难为情,扶她坐起,靠在自己怀里,从枕边抱了熟睡的婴孩,放到她怀中,唇角带笑,“是个女儿。”

玫果长松了口气,他果然保住了孩子,低头看怀中小人儿。

小小的婴儿被包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小脸,因为未足月便出,入手甚轻,小脸不似小馒头生下时那般肉乎乎,圆团团,但皮肤竟难得的白里透红,整张脸像极了瑾睿,美得

如瓷娃娃一般。

她心头淌过一湾温泉,喜得眼中泪夺眶而出。

泪滴在婴孩脸上,小人儿慢慢睁开眼睛,水汪汪的一晃,也盯着她看,连眼睛也像极了他……

玫果鼻尖又是一红,越看,心里越是喜欢,脸上却故意沉了下来,“也不知是你去哪儿弄了个孩子忽悠我,竟没一处像我。”

瑾睿刚经过一场大悲,又大喜,这时又见她使横,忍俊不禁,揽了她,侧身吻上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哪有你这般不讲理的女子,自己生下的孩儿却不认账。”

玫果也笑,又低头看孩儿,“你说,我玫家的遗传基因怎么就这么差,凡儿无一处像我,这孩子又无一处像我。”

瑾睿笑而不答,拿了靠枕塞在她身后,扶她靠好,“我去给你盛些鸡肉粥,你失血太多,无论如何得补上一补的。”

他虽然并不指望她能逃得一死,但仍备下了进补粥食。

玫果笑着目送他出去,不顾身体虚弱,解了衣衫,喂食怀中小人儿。

瑾睿进来见她正在喂孩儿,浓眉一皱,“你身子不好,怎么能再喂她,我喂她些米汤便好。”放下手中碗,过来要抱走婴孩。

玫果哪里肯,护着婴孩,不肯放手,瞪了他一眼,“她不足月便出,身子本就虚,怎么再让她吃你的米汤,你这当爹的太煞狠心。”

瑾睿真真是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但她身子虚弱,也不敢与她硬抢,更不敢惹她生气,只得由着她喂饱了婴孩,才从她怀里抱过又自睡着的婴孩,放到她身边,端了肉粥

,一口一口的喂她食用。

玫果身上也乏累无力,由着他服侍。

看着他眼里一直没能消去的喜悦,心里也是柔情万千,这次难产死里逃生,只怕是吓得他不轻。

抬手握了他端着粥碗的手,“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走?”

他长睫轻颤,心尖一震,抿了唇,浅浅一笑,舀了勺粥,送到她唇边,“你可想过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玫果吃了粥,眨了眨眼,“她姓濮阳,名字你想。”

瑾睿哑然失笑,“姓玫,我也没意见。”

玫果喝完最后一口粥,“我知道你早有计较,说吧。”

瑾睿放了手中空碗,拧了湿巾为她擦脸,看着床里婴孩,眼里竟是爱怜,“你怀上时,我便有想过,只是那时不知是男是女,便没对你说。”

玫果挑眉一笑,“看来你一早便盼得个女孩。”

瑾睿笑不否认,抬手轻抚着她的眼,“叫曈曈,可好?”

“曈曈……”玫果轻念着这个名字,“千门万户曈曈日,曈曈指着希望,阳光。”双眉一扬,“甚好。”

转身拿手指去抚婴孩细滑的小脸,“曈曈,你以后就叫曈曈。”

瑾睿眼中更是暖成一片,起身净了碗回来,除了外衣,揽着她睡下,“这才醒,别强撑,睡吧。”

玫果也感体力不支,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青竹香,合上眼。

早晨……

小馒头揉着眼从榻上坐起,看向对面床上的母亲,一骨碌爬下床,放轻脚挪到玫果床前,见母亲熟睡未醒,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儿,并不像以前看过的那些死人,摸摸母亲的手

,也是暖暖的,松了口气。

抬头看见躺在床里的小婴孩,小婴孩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小馒头与她大眼瞪小眼,觉得很是有趣,转身出去厨房寻了爹爹,得知那就是娘亲肚子里的妹妹,喜得发了狂,跳着奔出厨房。

瑾睿看着消失在厨房门口欢悦的小身影,眼里露出笑意。

小馒头正要进屋去看妹妹,见屋角有蚂蚁搬家,排成一排,煞是好看,但挂记着屋里小人儿,舍了蚂蚁,进了屋。

趴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那小婴孩不哭不闹,也看他。

小馒头越看越喜欢,又想到门口的蚂蚁,偏着头想了想,从母亲脚下爬上床,将曈曈一点点拖了出来,下了床,抱了曈曈,蹒跚着往门口走。

玫果一觉醒来,耳边是欢悦的鸟叫,心情顿时大好,又觉得身上体力恢复许多,虽然仍是疼痛,但比起昨日已是无比舒畅,睁开眼,眼前阳光灿烂,身边没了瑾睿的身影。

微微一笑,这时辰,他的确不可能还赖在床上。转头看向床里,却不见曈曈。

接着听见一阵蹑手蹑脚的细碎脚步声,撑起身向门口望去,只惊得魂飞魄散。

见小馒头双手吃力的抱了曈曈,满面喜色,正走向门边。

曈曈早产,身子骨较轻,但小馒头也才三岁多,能有多少力气,抱着曈曈自是吃力。

玫果捂着张大了的嘴,不敢出声,怕出身惊到小馒头,失手摔了曈曈。

坐起身,踏了鞋,想不出声音的靠近他,从他手中夺了曈曈。

小馒头走到门边,正不知如何空手出来开门,门‘吱’的一声开了。

瑾睿低头看见抱了曈曈的小馒头,也是一愣,再看向欲起身,一脸怒容的玫果,微笑着蹲下身,并不抱回曈曈'·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问小馒头,“你抱着妹妹做什么?”

小馒头见到爹爹,本有些心虚,见他并不着恼,松了口气,将欲往下滑的曈曈往上耸了耸,“蚂蚁在搬家,很是好看,我带妹妹去看蚂蚁。”

瑾睿笑了笑还没说话,玫果却怒到极点,这孩子太过胡来,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凡儿,你太过胡闹。”

小馒头顿时吓得脸色大变,非但没将抱着曈曈的手放开,反而抱得更紧,战战兢兢的扭头看向竖起眉头的玫果,慢慢垂下头,委屈的看着正看着他的小婴孩。

瑾睿将小馒头和曈曈一同抱进怀里,对玫果道:“不要吓到孩子,你身子太弱,不要下床。”

玫果见他抱了曈曈,才松了口气,重新上了床,正要责骂小馒头,听瑾睿对小馒头道:“爹爹带妹妹和凡儿一同去看蚂蚁搬家,可好?”

第045章谁更无赖

小馒头被玫果呵斥后,虽然牵了瑾睿的手出了屋外,但已经没了看蚂蚁的兴致。

靠在瑾睿的膝盖上,看着他怀里的瞳瞳,“爹爹,凡儿是不是真的错得很厉害?”

瑾睿摸了摸他的头,“也不是。”

“那娘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小馒头更觉得委屈。

瑾睿笑了笑,“如果爹爹抱着凡儿,不小心把凡儿摔了,凡儿会不会痛?”

小馒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点了点头,“会痛。”伸手摸了摸膝盖,昨天摔伤的膝盖,现在还在痛。

“那凡儿刚才抱着瞳瞳是不是很费力?”

小馒头又点了点头。

“凡儿如果抱不住了,把瞳瞳摔了,瞳瞳也会很痛。”

小馒头用力的点了点头,“等凡儿长大了,有力气了再抱瞳瞳。”

瑾睿笑着又摸了摸他的头,“娘亲身子不好,凡儿是男子汉,要多让让娘亲。”

小馒头又再点头应了,“可是……”说完大眼一黯,撅起了小嘴,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为什么娘亲总凶凡儿,娘亲不喜欢凡儿吗?”

瑾睿将他搂了,和气道:“娘亲对凡儿严厉些,是想凡儿成为亲爹爹那样任何难事到了手中,都能迎刃而解的人者之尊。”

虽然小馒头一直不能接受他另有亲爹爹的说法,但在瑾睿多次引导下,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了,不过是多个爹爹罢了。

小馒头对他的话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却是记下了,“亲爹爹很厉害吗?”

瑾睿点了点头,“凡儿的亲爹爹和叔叔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两个男子汉。”

玫果在屋里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馒头虽然不知道这个亲爹爹和叔叔是什么人,但很满足他小小的虚荣心,回身抱着瑾睿亲了一口,“凡儿还是最喜欢爹爹。”

瑾睿勾唇笑了,拍拍他的小屁股,“爹爹做了凡儿喜欢吃的肉包子。”

牵着他的手进了厨房,等他拿了肉包子跑开,一手抱了瞳瞳,一手端了给玫果炖煮的粥食返回屋中。

见玫果望着他的神色有异,显然听见了自己和小馒头的谈话,将瞳瞳递与她抱了,坐在床边,轻搅着碗中的热粥。

玫果看了他半晌,“你明知我想凡儿离那人远些,永远不参于国事,你为何还跟他说那些。”

瑾睿抬眸看了看她,“你不该这么对他,他是凡儿的亲爹。”

玫果沉默了,良久才道:“他反正也不知道有这么个儿子,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如果有一天,知道了呢?”瑾睿面无表情。

玫果愣了,自从佩衿来过,她就已经想到,不可能一直躲下去,只是不愿承认。

瑾睿舀了勺粥递到她唇边,“粥凉了,吃吧。”

末凡揭开珠帘,好整以暇的踱到书案后坐下,看向对面床上一腿曲着一腿伸长,悠然靠在床柱上的弈风,“不装睡了?”

弈风双手扣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窄眸,慵懒的回视着对面面色从容的儒雅俊颜,不管他再从容,眼里却有一抹掩不去的怒意,弯唇一笑,一脸的无赖,“我只道未名氏

有多深沉淡定,原来也不过如此。”

末凡侧脸一笑,转过脸重新看向他时,眼里已没了怒意,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桌上玉尺,“你好歹也得称我一声兄长。”

弈风一挑浓眉,将末凡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看到上,“你我没有半点想象,拿不准是不是冒牌的。”停了停,接着道:“再说你这人一颗心千万的窍,与我拉关节系,有鬼

,有诈,这兄长还是不叫的好。”

末凡“叭”的一声将玉尺压回桌案,浅笑道:“睡了几年,居然没把脑袋睡愚钝了。”

弈风也不谦虚,懒懒道:“好说,好说,我睡愚钝了,无人与你斗,你过得且不会好生无聊。”

末凡又是一笑,修得整齐的指甲轻刮着玉尺,“甚好,既然这样,我也少了许多麻烦,我们的账也该算一算了。”

弈风枕在枕后的手拿了下来,环抱在胸前,“兄弟之间还有什么账可算的。”

末凡眉梢一跳,无赖见过不少,无赖到这地步的,倒是少见,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我这冒牌货呢?”

弈风“呵……”的一声笑,“看来你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这账,我不算,也得算了。”

末凡也不否认,“今天这账不算清楚来,明天,我可就寻不到你的人影了。”

弈风撇了撇嘴,与他斗了十几年,想骗过他,实在不大可能,索性闭了嘴等他的下文。

末凡身子后仰,靠在椅靠上,淡淡的看着他,“当年你冤我刺你一枪,害我守了你近四年……”

弈风抬了抬手,“打住打住,当初如果我慢上一步,还不知你怎么冤我呢,这不过是你输我一棋,可非我欠你的,这条免谈。”

末凡眉头敛了敛,随即放开,“也罢,就当我棋输一着,这条不算。那你昏睡的那三年,你普国之事丢着不理,全由我一人勉力拉扯,功劳苦劳,自不必说。三年光阴,我也

不与你细算,普燕二国之事,我也不要你还上三年,只需往后一年时间,由你来操劳操劳了,容我休息一年。”

弈风不以为然的望了望天,“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也说了,我是昏睡三年,国家大事,我就是有这心,也没这力。如今你生龙活虎,半点毛病没有,我为什么要为你管这燕

国的破烂国事?再说是你硬把我弄回来,拉着我,不让我死,也不是我自愿的。哪能你强行把我弄活了,却又来逼我给你当跑堂的?霸道二字,可不是这么写的。”

末凡被他一席无赖话说得气不知打哪儿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霸道二字不是这么写,难道无赖二字,却该这般写法?”

弈风笑了笑,在床上伸腿展脚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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