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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俊男坊-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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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停了停方道:“梅园一直打理着,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看看。”等了等,见他没有说话,又道:“瑾睿待忧儿视为已出,但忧儿也需要亲爹教导才合适。”

小馒头见提到他,歪了头看着末凡,虽然与这个亲爹爹只见过两次,但在过去常听睿爹爹谈起,知道这个亲爹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打心眼时佩服这个亲爹爹。

末凡看着儿子眼巴巴的模样,单手将他抱紧,“我已寻到个很有些能耐的人,过些日子,他能帮上母亲更多的手,我便回去。”

玫果看着他,双眸一亮,抱紧他的手臂,“你当真不骗我吗?”

末凡侧脸看她,眼内深不见底,“我如果肯骗你一骗,我们如何会闹到这地步。”

玫果想到这些年来,彼此之间的那些痛楚,鼻尖又是一红,低了头,难得与他有这片刻的相聚,怎么能哭哭啼啼,即使是心里再难受,也得忍着。

末凡伸手揽了她肩膀,将她拢进自已怀里,“过了的事,不要再想了。”

玫果点了点头,环了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久违的心安瞬间聚拢。“能让你看上的人,想必不简单。”

末凡唇角微勾,竟难得露出一抹得色,“自然,那个人,你也认得。”

玫果好奇他这么样的表情,对那个人也起了好奇之心,“是谁?”

末凡扬了扬眉,笑意更浓,“释画。”

“释画?怎么可能?”玫果惊叫出声。

末凡手指轻拍她的肩膀,微笑道:“弈风一躺三年半,我为他抵了三年多的外敌,这债,他且能不还?所以把释画抵给了我。”

玫果小嘴一撅,“他怎么能让释画帮他还债?”

“释画自愿的。”末凡摇了摇头轻叹,释画这么个人才,爱的却是弈风这么个男人。

“怎么可能?”玫果不敢相信,释画身为地下王朝的人,怎么肯能政。

“是我与他之间的协议,弈风睡了三年多,普国处于弱势,好在寒宫雪重创,而你失踪,镇南王妃无心相争,普国才得已暂时的安宁。如今寒宫雪只怕复出之日不远,虽然弈风返

普,但一军之强不是朝朝夕夕。释画入了我朝,也就是与我签下与弈风结盟的协约,而我答应他们,一旦哪国有屠民之事,我必派兵助他们攻打之……也就是说普、燕、地下王

朝达成同盟。”

“站在普国角度,的确有利,可是你为何要答应?那不是给自已在国内设了个路障。”玫果不解。

末凡摇头一笑,“我爹娘年轻时固然过结甚多,但真能仇视一辈子吗?我还真的能杀了我那爹不成?”

玫果长松口气,虽然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但以目前来说,能暂时的和平,也不是坏事,“我娘……”

“王妃……应该说是虞皇如今就算不愿,也提愿意,没有我们,以她一家之力是抵不过寒宫雪的,再说你……杀了寒宫钰……此棋让虞皇不得不与我们同盟。”

玫果笑着点了点头,“这样很好。”

末凡眼角处见小馒头手里捏着他发带,并不玩耍,侧着耳朵,津津有味的听着他们的谈话,哑然失笑,同时又暗暗欢喜,暗讨玫果不愿这孩儿涉政,只怕要失望了。

抿唇一笑,也不点破,省得玫果纠心。

撩开身侧帘子,见离普京已远。

玫果也撩了帘子张望,“哎呀,走这么远了,我们该回去了……”

末凡揽着她不放,伸了一只手臂到车窗外,即刻有侍从上来伏到窗边问:“太子有何吩咐。”

“去允城宿夜。”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块玉牌,“派人将这玉牌送往镇南府交给王妃,说明日会送郡主和小少爷回去。”

侍从领命去了,末凡重新放下轿帘。

“你……”玫果心里砰然乱跳。

末凡看着她笑了笑,“这样安排,可好?”

玫果脸上微烫,抬脸与他对视,“很好。”

末凡微笑着抱紧她,将面颊贴着她的额头,恍然如梦。

“燕国太子无妃,事端不断,相传,太子先与一美貌少年闲逛花楼后,在街上相拥,后来又在太子殿包养一个叫慕秋的少年三年之久,断袖一说已是铁板订钉。”

玫果听得“噗嗤”一声笑,“你……”心里暗暗窃喜,这许多年来,他宁肯任人说是断袖,也没另纳妻妾,不觉间将环在他腰间的手,箍得更紧。

末凡垂眼看她,眼里也尽是笑,“你何时寻个空闲时间,带忧儿去去燕国,代我平复了这些事端。”

玫果心里一动,他这是在……“我能做得了什么?”

“你不曾说过,要向我讨一个婚礼?”虽然他记得儿时拜的堂,但她终是太小,哪里记得,或许正因为此,她才无法当真视他为她的夫。

“你……”玫果脸上笑意慢慢消退。

“花楼是你去逛的,祸也是你惹下的,难道不该你去为我洗冤?”

“你母亲……”

“她如果见了忧儿,会欣喜若狂。以前她那般对你,你现在可以拿着忧儿,好好的报复报复她了。”

玫果眉头微皱,“那有你这样当儿子的,你不知怀孩子有多辛苦。”

第074章情深意长

末凡轻笑出声,眼角处见正撩了车窗,趴在窗上昏昏欲睡的小馒头,低声道:“有孩子的人了,果然不同了。”

玫果笑了笑,“你哪知带孩子的苦,特别是忧儿过于聪明,稍没注意就惹些事端。”从他怀里抱过睡着的小馒头,平放在身边座椅上,轻抚着他的小脸,脸上尽是爱怜。

好在他这辆车甚是宽阔,小馒头拉长了身子,也能放得下。

末凡忙除了外袍探过身为他盖上,细心的挟好。

玫果回头与他相视而笑,这么多年了,妻儿环绕身边的日子,这还是头一回,从她身后搂了她的腰,眉目舒展,尽是春江暖阳,禁不住展眉一笑,接着又是一叹,将揽着揽着

她的手臂紧了紧,“我识你到现在,已有二十一年光阴,也错过了二十一年。”

玫果愣了半晌,转身看着他,酸酸涩涩,攀了他的肩膀,去咬了咬他的唇,眼里含着泪,“这些年,我想你得紧,想你就看忧儿,越看越想,越想,心越痛……”

末凡眼里翻着浪,呼吸瞬间一窒,握了她的腰,手臂回收,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收紧手臂,紧紧搂住,眼角见小馒头睡得小脸通红,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锁了她的眼,凝视了片刻,向她慢慢靠近,哑声道:“我寻得你好苦,好不容易寻到了,你却如此绝情。”停了停,将手按在她胸前,“好狠心的女人,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

什么做的。”

玫果胸口痛得一抽,只来得及张口,已被他的唇封住了嘴,带着怒意的强横舔吮,逼迫她回应。

痛中带着麻的触感占据了她整个感观,脑子里被抽成了空白。

他心痛,她不痛吗?

当初,他掏空了她的心,却将她拒之门外。

当初她只求与他平平静静的过一生,他为了断了她的痴心妄想,竟将她推进别的男人怀抱。

虽然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男人,但那时……他是否明白她那时是何等绝望?

他想她想得痛,她想他不想得痛吗?

他痛,她也痛……

她回咬他,如同发怒的小母豹,要痛,一起痛。

末凡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突然放开她的唇,舔了舔被她咬痛的唇,侧头一笑,手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你就不能服一回输。”

玫果咬唇也笑,正要回身去看小馒头,他托了她的下巴,又再吻了下来,不再是发泄怒气,辗转轻柔,小心翼翼的深入。

做梦都在想她……想与她温存……

齿轻咬她的唇,在她痒不过时,挑开她的唇瓣,探了进去。

唇舌间的湿润缠绵,化去二人心里的隔阂。

鼻息间全她熟悉的,如阳光般干净的味道,时常在梦中伴着她哭醒的味道。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面颊上轻轻吹拂,吹暖了她的心,双臂缠上他的颈项,极尽温柔的回吻他。

只想这样依偎着他,从此拽紧他的心,不再放飞。

他软玉在怀,幽香袭人,熏暖欲醉,心神荡漾,良久,听她呼吸微促,一颗心砰砰乱跳,她的鬓发轻软的扫着他的脸,体内躁动不安,微离了她的唇,贴着她鬓角低声道:“

我想你想得紧了。”

窗外整齐的马蹄声和车轮压着路面的‘咯吱’声。

玫果满面飞红,扫了眼熟睡的小馒头,不答话。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本想等夜里,可实在有些等不得了……”声音愈来愈低,暖暖的回旋在她耳边,轻飘飘的又酥又痒,骚乱了她的心,腹间一阵收缩。

她僵着身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安的看了看身边的小馒头,又看了看偶尔随风一开一合的窗帘。

他吻上她修长的粉颈,突然分了她的腿,令她跨坐在他腿间,宽大的裙幅掩去裙丨下风光,大手探进她亵裤,也是湿润一片,勾唇一笑。

玫果即时大窘,去拉他的手,他的手稳如磐石,动不得丝毫,修长手指抵着她滚烫花蕾一压一放,引来她一阵轻颤,“还是如此敏感。”

玫果粉面绯红,含嗔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小馒头,万一他醒了……

“忧儿呼吸深长,一时半会不得醒。”手指微屈,来回轻揉着她那处的细滑。

她腿根轻抖,绷紧身子,轻伏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他的颈项,“你真是……色胆包天……”

车帘被风吹得轻轻一扬,她惊得望了过去,唯恐窗外有人。

他情动不已,深吸了口气,单手揽了她的腰,低头,隔了衣衫咬她胸前硬挺起来的花蕾。身下的手滑过她的敏感,探进她的窄紧,轻转慢抠,拇指按着那处不放。

强烈的刺激自她身下传遍全身,销魂的声音自喉间化出,忙咬唇忍住,生生憋得她涨红了小脸。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音符,却将他体内燃着的火撩得老高。

他久未碰过女人,再也忍不得,也顾不上再慢慢调弄,除了她裙里亵裤,揭了自己衣袍,硬硬的抵着她,涨痛难耐。

玫果两腿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赤着的肌肤轻磨着他薄薄的中裤下的硬挺,心如擂鼓,慌得一夹腿,却将他那处夹了个正着,惊看向他。

他眼里的情愫搅着欲,灼得她脸火辣辣的烫。

偷看了看小馒头,睡得正香,深吸了口气,探手裙里,抖着手解了他袍下中裤,握了他跳动着的粗壮,心跳得厉害,既怕小馒头醒来看到,又怕被人闯见……又不舍得放手…

…更不愿再拒绝他……

他体内躁动难耐,却不迫她,轻抚着她腿上细腻的肌肤,静静地等,凝视着她的眼的眸子,却没有丝毫退让。

她深吸了口气,湿润的唇贴上他的颈部,灵巧的小舌来回舔着他耳边肌肤,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

她的湿润柔软压上他的炽热坚挺,来回轻摩,娇嫩的花蕊紧贴着他的滚烫,阵阵麻感自花蕊处化开,呼吸越来越促。

他被她厮磨得几乎崩溃,咬紧牙,抿紧薄唇,强忍着这痛苦又舒服至死的折磨,呼吸越来越粗重。

含了她的唇,抽了她腰间锦带,解去她窄紧胸衣,隔了薄衫,揉搓着她胸前的突起,二人粗重的呼吸随着车厢内的春色,此起彼伏,温度节节升高。

随着他的动作,她丝滑的薄衫自肩膀上滑下,露出白腻的肩膀。

放开手,胸前衣衫从他指间滑开,丰润的嫣红在他眼前绽放,他眼里燃着火,慢慢低头吻落她精致的锁骨,灼热的唇带着湿细碎下滑,覆在她滑如凝脂的胸前,一分分肆虐。

她绷着身子,口干舌燥,深吸了口气,胸前嫣红一起一伏。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音符,含住唇边的红蕾细细的吮吻。

腹间一股热流涌上,他忙握着她的小腰,噙上她的红唇,提起她的身子,硬硬的抵着她的湿润。

玫果僵着身子由他慢慢将她身子按下,身子一点点被他撑开,塞满,直到他深深地抵着她体内,二人才长松了口气。

她搂紧他,慢慢律动,动作很慢,但能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的蠕动,绵绵悠长,如丝如雨的快丨感随着体内的跳动化开,如波浪拍岸,一波未去又一波,逼得她仅存的理智

随风飘散,只想将他再抱紧些,让他再进些。

她丝滑的紧窒将他的欲望逼至极限,额头渗出细汗,放开她的唇,握着她纤细得象是一掐就断的柔软纤腰,提起,在她欲出之时,再狠狠揉下,猛且狠,雄壮的男性丨欲望象

是要穿破她柔软纤细。

玫果在他退出的瞬间,心也跟着被抽空,就在她感到一丝恐慌时,被狠狠的贯穿塞满,一失一得间,差点涌出泪来。

他动作越来越快,绷紧身子,将满涨的欲望尽数抵入她体内最深处,软嫩紧拢着他,紧窒快丨感在一进一出间横冲直闯,看着她咬紧红唇,强忍着呻吟出声的隐忍之态,更是

欲罢不能,好想就此将她捣碎。

在他最深的一次抵入中,他屏住呼吸,身子不受控制的剧颤。

一股热流烫得她身子抽紧,腿间不住抽搐,不受控制的呻吟终于从她咬得艳红的唇瓣间溢出,却被他的唇飞快的堵住,她的娇吟,他的低喘,在唇舌间搅碎。

车厢内停下一切动作,只有二人急促的呼吸。

她软软的伏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侧着脸看着仍在熟睡的小馒头,又转头看他俊美的面颊,脸上泛着欢爱后的满足。

他吻了吻她汗渍的面颊,揽紧怀中娇躯,斜依着车厢一角车壁,几年的相思,多日的怨念化成风,只剩下对她的爱,对她更多的渴望。

二人彼此凝视,眼里竟是情,唇边均是温柔笑意。

谁也不愿说话打破这份满浸暖情的宁静。

良久,深浅交错的气息才慢慢平复。

她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退宿,带着丝丝的痒,将他抱紧了些,在他耳边糯糯的问,“如果现在让你重新选择,是要我还是要那天下?”

他微微一笑,手指抚过她的红唇,眼里是浓得化不去的溺爱,“自然是你。”

玫果眼里慢慢渗上泪,吻了吻他的唇,“我们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他深呼了口气,轻拍着她的背,“现在也不迟。”

第075章孩子教导问题

远处敲过了二更,玫果哄着小馒头在软榻上睡了,转过身,见靠坐在书案后闭目养神仍微敛着眉头的末凡。

桌上红烛结着烛花,火焰跳动,印得他一张俊脸明暗分明,越加的俊美无匹。

一阵风吹过,丝丝的凉,烛光一暗又一明,她取了他搭在屏风上的外袍走向书案。

末凡慢慢睁开眼,隔着书案,看她。

玫果朝他笑了笑,绕到他身后,将衣衫披在他肩膀上,“昨夜又一夜没睡吗?”

在她记忆中,他总是睡得很少,这样长久下去,他终是吃不消的。

“睡了会儿,忧儿睡着了?”他为了早些离开普国,连夜赶完手上的事务,想在车上睡睡,不料有了玫果这段意外的插曲,一路上哪里还有睡意。

“嗯,睡下了。”玫果纤纤玉指,按上他颈上穴位,慢慢滑向肩膀两侧,直至手臂,轻重恰到好处的按摩,“国事固然重要,但身体更为重要,身体垮了,什么也做不了了。



她是学医之人,对推拿,按摩之术自也有些研究,末凡舒服得半眯了眼,微笑了笑,以前横竖是一个人,身体好坏全不看重,现在有了妻儿,的确该考虑考虑了。

转头看着在肩膀上揉捏着的雪白小手,心里软成了棉,过去那任性刁蛮的小丫头,如今变得如此会体贴夫君,握了肩膀上的小手,“不用担心,我理会得。”

手臂蓦地回收。

玫果顿时失了平衡,尚未来得及站稳,身子被他一抛,跌坐进他怀中。

依了他胸前,隔着薄衫感到他胸前传来的体温,长叹了口气,“不知何时才能再有这样日子。”

他锁了她的眼,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不会久,此次我与弈风联手,邀虞皇来普,便是与普皇与虞皇商议迁京一事。”

“迁都?”玫果愣了。

“嗯,你可记得占你身躯的恶魔?”末凡眉头又慢慢拧紧。

玫果打了个寒战,“自是记得。”

“她上了寒宫雪的身,与寒宫雪合体唯一。”末凡轻叹了口气,一时不慎,留下这等大祸。

玫果心里突地一跳,这么说来,寒宫雪将很快康复,“那……”

“我们寻不到龙珠,你无法掌控黑龙骑与她的白龙骑相抗,如今三国,论独打独斗,无一有胜她的把握,就算能侥幸胜出,也必定死伤无数,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当今之计

,只能三国扭成一股,压下她的气焰,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再继续寻找龙珠。但三国京都相距甚远,来去信息过慢,照应不及,容易被寒宫雪偷袭,所以这几年来,我暗中已派人

在三国相交之处修建新都。三国均迁都新都,相互照应。”

玫果低头思索了片刻,握了他的手,道:“龙珠寻到了。”

末凡眼里闪着诧异,“你说什么?”

“龙珠寻到了……”这时不该再瞒他,让他再绕远路。

末凡又惊又喜,反握了她的手,捏得她有些疼痛,“当真?”

玫果点了点头,神色黯然,“不过龙珠上一世为了救我,魂飞魄散,丢了黑龙骑,那恶魔便是伤他之人。”

末凡眼里喜色一点点消退,摇头苦笑了笑,随即释然,“也罢,就当没有寻到吧。此事暂时不要让你母亲知道。”

玫果点了点头,感激他的体贴,没再追问龙珠的下落,暗地下定决心,定要寻到黑龙骑的下落,不仅仅是为了天下百姓,也为了佩衿,“你别担心,我会寻到黑龙骑的。”

末凡微笑了笑,“没有你这消息,总千方百计的寻,寻又寻不到,反而苦闷。如今知道了结果,反而可以放开了,不再对那些身外之物,抱有幻想。而你也不必再对我有猜疑

,何尝不是件好事?”

玫果喜上眉梢,有他的这句话,他的心是明月可鉴了。

她与他之间的结,不正是因为这黑龙骑而结下的?

他接近她,是为了黑龙骑,而她知道他是为了黑龙骑才对她好,心里就种下了心结种子,这粒种子在二人多方误会的浇灌下生根发芽,从此看不清了他的心。如今拔了这心结

,触及他的真心,是何等惊喜若狂。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奖你的,也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他眉头一紧,“如此草率,太过没诚意,做不得数。”

玫果撅了小嘴,“早知如此,刚才那口也不该给你。”

他挑了挑眉,假意不满,沉了脸,放开环抱着她的手,去拿桌案上的书,“世间再难寻你这等不近人情的女子。”

玫果与他刚刚合好,而天明又得分别,可不愿在这仅余的一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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