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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俊男坊-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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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风凯旋回京,末凡去了弈园,联系起来有何难?”佩衿挑起眉稍。

“你是说他们现在都在普国?”玫果惊喜交加。

“嗯。弈风刚回京,朝中之事不得分身,要不然,这次来的就是他,末凡轻身功夫次了些,自然退避三尺,所以这苦差落在了我头上。”佩衿眼角带笑,分明是当这个是美差,硬

是说成苦差。

玫果见他拿轻功贬低末凡,不禁莞尔。

说话间,二人一马已进了前面村镇。

来往行人已多,玫果不再多问,直到一家客栈,佩衿才抱着玫果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迎出来的小二,牵了玫果的手,走进客栈。

进了客栈,佩衿并不停下,径直出了客栈后门。

方才在门口接他们的小二,牵了马已经候在了门外。

二人上了马,从另一条路出去,走僻静小苍子,从另一条路出了镇子,绕到原来的大路。

到此时,玫果才又再问道:“可是寒宫雪这么急着除去我,难道她不想寻你了么?”

佩衿眼里的笑意顿逝,看得玫果心里一紧,“难道出了什么事?”

“寒宫雪似乎察觉我便是龙珠,但她以为我死了,所以才走此险棋。”

玫果抓着他的手臂,猛的一紧,转身盯着他的眼,“那你还穿着这么一身花衣衫,到处招摇?“

佩衿眼里媚意尽失,唇角闪过一丝冷笑,”我就是要她知道,我还活着。“

玫果额角渗出汗珠,“你疯了吗?她知道你活着,又会再刨着地皮,挖你出来。”话没落,念头象浪头压岸一般滚来,赫然明白,他是当自己是诱饵,引开寒宫雪的注意力,不再

加害于她。

抓住他手臂的十指更加用力,几首陷进他的肉里,“你这么做,叫我怎么心安,这比叫我去死还痛……”

佩衿微微一笑,眼里寒意淡去,“不必担心,她想要证实我活着,寻到我还得费些神,我们足够的时间。”

玫果暗叹了口气,得设法想出一个万全之计,“到底怎么样才能与七星血脉相通?”

佩衿眉峰一陷,“这个只能随缘,强求不得。”

“你早些告诉我,我心里有个准备,往着那方向去,难道不更有希望?”虽然不抱希望,从他口中得知,还是问一问,求万分之一的希望。

“果儿,一切都是天缘,讲的是水到渠成,强行而为之,反受其害。”佩衿侧了头,吻了吻她满是焦虑的眼,“不必担心,我相信那天不会再远,要不然,我也不会走这步棋。”

玫果无奈,长叹了口气,反手抱了他,“佩衿啊,你再有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他用脸轻轻摩挲她的面颊,柔声道:“相信我,不会有事,我好不容易才与你结了姻缘,不会轻易舍去。”

玫果这才不再言语。

又行了大半个时辰,才在一座院子前停下。

佩衿下了马,击了击手掌。

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院门自里面而开。

冥红站在开门的小厮后,看了眼佩衿,又望向正扶着佩衿下马的玫果,才长松了口气,“你们总算来了。”

玫果朝他笑笑,“让你受惊了。”

冥红摇了摇头,“没事就好。”转头问佩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身后小厮反手关了院门,落了门栅,安静的离开,显然训练有素。

玫果由着佩衿向冥红解释,左右看了看,方方正正的四合院,两侧清一溜的红璃瓦房,正中有一口水井,墙头的花花草草看和出时常有人打理,屋前空地还种了些菜,是个较富裕

的宅院。

她的那些护卫们换了便装,正自行在一角的伙房忙着升火做饭。

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小媳在一边帮着,相处的甚是融洽。

抬头见通向后院的垂花门上挂着两个红灯笼,一个写着‘诸’字,另一个写着‘屋’字。

她盯着那两个灯笼看了半天,才收回目光,觉得稀奇,人家挂灯笼是挂在大门外,这院子的灯笼挂在里面。

佩衿随着她目光望了望,“这是诸家祖屋,诸家的在这附近颇有威望,一家大小都住在我们刚才路过的镇上,这间祖屋平时只有一家四口打点,开门的小厮是他家儿子。

不过不时也会有诸家在外地的子孙回来拜祭,所以就算有人来居然,也不会有人有所怀疑。”

说完,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诸家是我手下一个堂主。”

玫果点了点头,如果没有这屋关系,他们也不会在这儿落脚。“那客栈的小二也是你的人?”

“那客栈是我手下产业,由诸家负责管理。”佩衿也不相瞒,如实回答。

“行啊你,到底私下弄了多少产业,藏了多少私房钱?”玫果睨着他笑。

冥红走在她微靠手的右手方,帮着打趣,“他啊,只怕把你的弈园卖了,也不及他有钱,哪象我,赤条条,就一把剑,两身衣衫。”

第110章自寻安慰

佩衿‘呸’了他一口,“说得好象我们家郡主没给你月钱,虐待了你。”

玫果‘噗’的一声笑,拦下要追打佩衿的冥红,“他有钱是好事,等以后,我们落难了,也不愁没人养,饿肚子。”

冥红哈哈一笑,“等到他养我们的时候,我也得好好奢侈一回。”

佩衿白了他一眼,“哪能让你白吃白喝。”

冥红一拉嘴角,对玫果道:“看吧,看吧,不同人,不同命啊。”

佩衿偏头笑了。

玫果一路上的郁积在二人斗乐间,一扫而空。

随着佩衿进了后院,他们在江湖上栖身,自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她不必问得这么清楚,解了迷团便可以。

佩衿引着她地了侧面第一间偏房,“我来这儿,都是住这间房,主屋还是留给诸家。”

玫果心里暗赞,诸家是他的手下,他却不居高,占人家主屋。

可见他对手下也是极其尊重,这只怕也是他和人心的原因之一。

理解的点了点头,打量着所在房子,简仆古雅,阴凉舒适,“这屋子很不错。”

冥红在桌边坐下,把剑放在桌上,顺手翻了桌上备好的茶杯,倒了茶,递了一杯给玫果,“你们从客栈失踪,不怕寒宫雪怀疑那家各栈?”

佩衿接着他递来的茶杯,也矮身在他身侧坐下,“客栈附近都是我们的人,他们已经做好了说辞,会说不见我们离开。

而寒宫雪的人定会向附近的人打听,自会有人说看见两个什么样打扮的人从客栈出来。

寒宫雪的人自会以为是我们乔装打扮提前离开,定然往前追赶。

而在前面镇子,会有这么样两个人投突突宿……”

冥红眸子一亮,“妙计,那人从小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寒宫雪遇上他,注定要跑些冤枉路了。”一仰头,将杯中冷茶,喝了个净。

佩衿微垂了眸,轻点了点头,“的确,好在与他是友非敌,否则真是可怕,能与他周旋的也只有弈风一人,也好在他二人均看重百姓,否则不知会有多少战事,让百姓无家可归。



玫果听到这儿,羞愧的真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大家同是皇族后人,那两位有谋有略,而自己,草包一个。

说来说去,都是天上掉下个金娃娃,正好砸在自己头上,生生给她砸出的狗屎运,嫁了这么一堆极品男人,闹了个衣食无忧,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当了个大米虫。

好在生了个聪明的儿子,可爱女儿,还算有了点点贡献。

虽然不能抹杀掉自己的无能,却也找到了点自己的好处。

巴眼着小馒头争气些,统了三国,那她就可以扬眉吐气,大言不惭的说,“他们再历害,也不如自己儿子。

等瞳瞳大些了,再设法调教调教,看能调教出点什么本事不,如果能的话,那她这脸上就更有光彩了。

走到桌边坐下,“可是我们明天上路,这一大队的人马,太过显眼,怎么瞒得过去?”

“这后面林子里有条密道,我们从密道离开,出了密道就是另一个能普京的大路,我们走那条路,等他们追上那两人,发现追错的时候,再回头,已寻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玫果捧着茶碗慢慢的喝,一双大眼睛溜溜的在佩衿身上转,这时才认真看清他,果然没再剪短头发,他见光时间还短,头发还未变黑,如丝的银白泛着层淡淡的蓝光,松松斜斜的

用条锦带绑在右侧,额前仍配着他柔和的艳美面颊,精致的五官,比以前更加撩人。

趴在桌上,半眯着眼,“没想到我们未必知,也会打地洞了。”

佩衿撇了撇嘴角,“打地洞这事,不是我的专长,这地洞可是家弈风太子的,我只是借用而已。”

玫果两眼望天,无语的笑了笑,“我家的,不是你爱的吗?你何时自立门户了?”

佩衿顿时哑了噪子。

冥红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往屋外走。

“你去哪里?”佩衿见玫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脚底升起寒意,也起了身。

“腹中饥饿,我去看看何时有吃。”冥红不理他,径直出了门。

“我同你一起去。”佩衿忙跟着他,溜出了门,迈出门槛才回身道:“我去叫人给你备水沐浴。”

玫果摇摇头。

烛光摇曳!

冥红拿着一块干巾,抹着一头湿发,跃上床,踹了一脚懒懒洋洋半躺在床上迷惑的看着他的佩衿,“你怎么不过去?”

佩衿也面带迷惑的看他,“你怎么到这边来了。她呢……”

冥红伸了个懒腰,往床上一躺,“我盯了这一路了,也有些累,今晚由你去守着。”

佩衿愣了愣,“这不合适,如今她已经是太女了。按照冥家的规矩,这外出期间,她不能离开你的视线。”

“我已经不是她的护卫了。”冥红双手枕在脑后,斜睨着他,“你手脚功夫是差了些,不过当真有事,就凭你那脚底抹油的功夫,还不能带她逃开吗?”

佩衿垂眸一笑,重新抬头,轻捶了捶他的肩膀,“谢谢。”

冥红合了眼,“快滚吧,别影响我休息。”

佩衿又笑了笑,才起身拢了敝开的衣衫,飘出房。

玫果双手撑着桌缘,正准备吹灯。

门外轻敲了两声。

玫果本以为今夜不会再有人过来,这时门响,倒出了她的意外。

渡到门口开了门。

随着微风轻扬的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光华。

眼角微微上斜的一双明媚眼眸在烛光下忽闪,含笑凝看着她。

玫果迎着他的眸子,被月光照得清湛透亮,一手扣了一片门板,定定的立在门口看着他,能看到他康复,真好。

“不让我进去?”佩衿挪开眼,从她头顶望了望屋里烛台。

玫果这才幡然回过神,放了门板,让开门户。

佩衿迈出屋,回身看着她慢慢掩上房门,随手落了门栅,小手扶着门栅,却不回身,心‘砰’的一跳。

回想第一次给她侍寝,也是在从虞国回普的路上,那晚虽然有丫头掩了房门,她却不肯落栅,睡在床上,也是抱弩而睡。

而今晚,一切不在言中……

上前一步,从她身后揽了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身子瞬间崩紧。

低低一笑,“你的小金弩可在身上?”

“不金弩?”玫果愣了愣,她的弩刚才取了下来,放在床头,“你要它做什么?”

“我怕你再射我一箭。”佩衿看着眼前微微透红的耳廓如透明一般,心里一荡,轻吹了吹。

玫果‘噗’的一声笑,躲着耳上的搔痒,转过身嗔怪的望着他,“你还记着?”

他笑着慢慢凑近她,唇离她的唇仅一线之隔才停下,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面颊,“我要记一辈子。”声音媚惑。

“我要你记生生世世。”玫果的心砰砰乱跳,微踮了脚,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他呼吸一紧,过了许久才慢慢呼出,“是啊,得记生生世世。”象对她说,又象是对自己说。

烛花‘嗤’的一声炸出几点火花,火光在暗红的雕花门上投下两个以拥相吻的投影,久久不分。

弈园后花院,石亭内点着数盏灯,风带着阵阵花香袭过,两只彩蝶在花丝中追逐。

离洛百无聊赖的捏着金丝荷包的系绳抡着荷包。

慕秋抱着瞳瞳逗着小果玩耍,瞳瞳赤着肉呼呼的小脚,右脚上戴了一串小金铃,随着她的动作,金铃便发出一阵脆响。

瞳瞳伸了小脚去踢小果,小果往后一跳,瞳瞳便‘咯咯’直笑。

小果等瞳瞳缩了脚,便又扑上来,瞳瞳又抬脚去踢,小果又是往后一跳,瞳瞳便又再笑,玩得不亦乐乎。

瑾睿拿了卷书卷,依柱坐在石凳上,静静的看,听到女儿笑,冰冷的眼角便露出一抹温柔。

‘啪’的一声,末凡将一料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

抬头淡淡的看向对面颦着眉不时看看慕秋,又不时看看瑾睿,心思全不在棋局上的弈风,“到你了。”

弈风收回目光,也不多想,随意落了粒黑棋在棋盘上。

末凡瞥了眼棋盘,不冷不热的道:“号称普国第一棋手,我看,比慕秋都甚远。”

弈风浓眉一竖,“你……”低头一看棋局,眉头一是皱,刚才他随手一子,正正落在了自己的气门上,将自己一片棋子堵得死死的,一张脸黑如锅底,半眯了窄眸,“再来过。”

低声抱怨,“这鸟地方,烈酒都没一坛。”

末凡慢慢收着棋子,抱了白玉棋缸,起身却要走,“既然呆的不耐烦,尽管回你的的太子府。”

弈风‘嗤’了一声,一把拽了他,“别急着走,下棋。”

末凡一脸漠然,“你心不在嫣,与你这般下棋,好没意思,简直是浪费时间。”

弈风脸色一僵,“我认真便是。”

末凡这才重新坐回桌边,将装有黑棋的棋缸递与他。

瑾睿抬起脸,吩咐服侍在亭外的下人,“去我院子里,屋前右手边竹林丛里埋着的那坛酒挖出去。”

第111章瞳瞳醉酒

两只彩蝶停在瑾睿手中书卷上扇着彩翅。

“睿公子,酒来了。”下人抱了土瓦坛在他面前站定。

瑾睿窄眸一亮,顺手接过,接着眉头一皱,“毒物的酒,也不知喝得,喝不得。”

瑾睿眼不离书卷,冷萧的声音飘来,“可以不喝。”

弈风睨了他一眼,拍开封土。

浓郁的酒香带着淡淡的青竹香顿时飘散,充满整个凉亭,绵绵悠扬,让人精神顿时一爽。

除了瑾睿以外所有人,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他手中酒坛上。

弈风自入军以后,便酷爱饮酒,加上他天生酒量惊人,更是非烈酒不饮。

他身为太子,又是普国统军大将军,南征北战,所到之处多不甚数,天下哪还有他没饮过的美酒,但却不曾闻过这等异香醇厚的酒香。

眼里露出诧异,飞快的瞟过依坐一旁的瑾睿,后者仍只是静静的看自己的书卷,仿佛这儿所有事,都与他无关。

弈风与他相处也有些时日,知道他就这冰块德性,也不在意。

就着坛口,仰头,饮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入口醇和柔滑,火辣辣的从喉滑进腹部,一股暖意随之化开,渗入每一根血管,极其舒服,口中浓香绵长,久久不散。

他眼里诧色更浓,放下酒坛,正正的看向瑾睿,竖了大拇指,“你的毒天下第一,没想到酿的酒也是天下无人能比。”

瑾睿眼角总算动了动,睨向他,“不怕有毒?”

“呵……”弈风扯了衣袖,抹去唇角酒渍,“有此美酒,毒死也值。”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瑾睿又看回书卷,眼里分明闪过一抹浅浅的笑意。

一直盯着他看的离洛,手掌一握,将金丝荷包抓在手中,胡乱塞进怀里,跃到桌边,拿了个酒碗,递到他面前。

慕秋也抱着瞳瞳凑了过来,翻了个酒碗,顺手帮瑾睿和末凡翻了碗,排成一排。

弈风一脚踏着石凳,抱着酒坛,满满的斟了两碗,正要斟第三碗,问道:“我明天朝中有事,得回京,你这酒可否给我捎上一坛?”

“只得这一坛,要想再喝,得十年以后。”瑾睿眸子也不转一转,说的极是轻松。

弈风抱着酒坛子愣了愣,手中那酒坛不大,倒完了也最多十碗八碗的。

放下酒坛,突然飞快的端了斟好的其中两碗酒,小心的倒了一半回去,唯恐漏了一滴,只留下一半。

离洛一脸迷惑,“你这是做什么?”

“我明天带回京,给我父皇和卫子莫尝尝。”弈风小心的放下手中装了半碗的酒碗。

正要去拿最后一碗,离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手边的斟满的酒的那个碗抢在手里,飞快的往后跃开。

弈风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竟被他抢了去,只得作罢,重新封了酒坛,抱在怀中,已防再有人抢夺。

将其中半碗酒递给慕秋。

端了另一碗问瑾睿,“你要么?”

“我不好酒。”瑾睿虽然酒酿得很好,但自己很少喝,这些年来酿的酒尽数给这院子里的这几位喝了。

弈风浓眉一挑,满面喜色,“谢了。”自行端了酒,要饮。

末凡的脸黑了黑,淡淡的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空碗,“我这算什么?”

弈风手中酒碗停在唇边,斜睨着他,“你懂什么酒,给你也是浪费。”

他向来喜欢大口饮酒,这时却不舍得一口干掉,端了酒碗,轻啜了一口,叹道:“好酒。”

末凡的脸越加的黑。

这时瞳瞳从慕秋身上滑了下来,正在学步的小人儿,蹒跚着扶了桌子缘蹭到弈风面前,抱了他的腿,仰着小脸,葡萄粒般的大眼睛将弈风看着,笑嘻嘻的张嘴啃向酒坛。

弈风看着有趣,笑问道:“你也想喝酒?”

瞳瞳抬起小脸,酒坛上留下了个口水印,笑着又去啃酒坛。

单手将脚边的小人儿抱起,瞳瞳肉呼呼的小屁股就坐在了酒坛上。

离洛眨了眨那双桃花眼,戏侃道:“瞳瞳,乖,尿一个,给你弈爹爹的酒里加点料。”

弈风窄眸一瞥,冷飕飕的将他看着,“你再胡说,你那碗酒也别想喝了。”

离洛脸上的笑僵了僵,咳了一声,“瞳瞳,乖,别尿啊。”

见弈风窄目一瞪,背脊一阵寒,忙护着酒跳开了。

弈风不再理他,端了酒碗凑到瞳瞳小嘴边。

瞳瞳当真张口就喝,也不懂得喝一点点来试试味道,一大口酒进了口,没来得及吐,已进了肚子,苦着小脸,要哭不哭的将弈风看着。

弈风哈哈大笑,自己饮了一口酒。

不想,小人儿却又凑了嘴去酒碗边。

弈风觉得有趣得紧,将酒碗微倾。

不想瞳瞳当真又饮了一口,扁了扁小嘴,小脸皱在了一起,仍是要哭不哭的,然过了一会儿,又去喝。

“呵……”弈风挑着眉梢,笑道:“这丫头不错。”自己不舍得喝的酒,竟由着她喝。

在座的人均稀奇看着瞳瞳。

瞳瞳嘴小,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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