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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俊男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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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在学习,打工中辗转反侧,留给自己的私人时间只有吃饭睡觉。她的美貌早在上中学时就已经被人追捧,但她无暇理会,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打拼。

直到她成功的进入医学行业,成为一名优秀的整容师,从小到大崩紧的弦才得以放松,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孤单,这么多年来忙到居然没有一个男人能打动她的心。

在这期间,她不是没有恋爱过,不过那段感情不知叫不叫恋爱。

他们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也许是同样的命运,让他们走到了一起。她上大学时打着零工拼命挣钱,工作后更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收入,供他继续读研,出国深造。

她对他虽说不出是不是爱,但她为他做了一切。就在她等着他们的爱情拉上窗帘的时候,一个电话将她的梦再次击得粉碎。

思绪慢慢飘远……

办公室内……

玫果正拿了支油性笔在小黑板上乱画。

这个双眼皮2000块,上唇削薄1700块,鼻子4500块,下颌骨磨削20000块,隆胸13000块,全身的抽脂16000块,提臀再来个20000。

啧,啧,好多钱啊,满面春风,头顶仿佛飞满钞票。

“春花!!!”恼怒的河东狮吼将那些可爱的钞票炸得灰飞烟灭。

玫果一板脸,快速回头以牙还牙的大噪门:“叫我玫果。”真要命,从记事起就没见过面的老爸老妈给她取了春花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名字,拍拍屁股走了,她在被这“春花”二字折磨了二十一年后,终于鼓起了勇气改名玫果,但所有人还是习惯地叫她春花或者花花,悲哀……

她也不是那让人吼来吼去的小白菜,将黑板拍在桌上,“喂,米虫,春花二字哪儿得罪你了?你无时无刻的挂在嘴边上。”

“你居然敢叫醒手术中的病人,换材料。”

“我那是追求完美。”

玫果扬起眉头,所长巡察,就在玻璃门对面,听到这边的吵嚷,向他们看了过来,不能在这关键时候丢掉狐狸笑,放下扬起的眉毛。

忍……

“你居然敢骗病人说你那原装鼻子是做出来的。”

再忍……

“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的鼻子是做出来的,只是说我的鼻子是完美的E型。”有意把E字拖得老长。

一定不能被这家伙打破了自己良好的耐性,这可关系到今后的升职问题,笑得更真诚一点,更让人感动一点。

“春花你……”

所长怎么还不走呢,为什么要巡察这么久,这时间过得好慢。

还得忍……继续笑……脸有点抽筋……

所长转头过向他们这边笑了笑。

继续再忍……

所长终于带着一大帮子人走了出去。

忍无可忍……

快速起身,叉腰,“女人想变得更漂亮些,更完美些,有错吗?就你那一成不变的想法,能做出完美的东西吗?”

大米不甘示弱地瞪圆了双眼,正要回击。

那个做了手术的小姐来到他们面前,“我觉得玫小姐说的很对,我也很想有更完美的鼻子。”

仍是大眼瞪小眼,不信你能吃了我?

“哼!”大米终于气呼呼的转开了头。

玫果嘴角一抽,得意啊。二人叫板?输家永远是米虫。重新拿回小黑板,做着金钱梦。

“算了,不和你吵。我只是想跟你说,今天我听我朋友说国贸理事长的女儿要结婚了。”

“哦。”她可一点也不关心这事,她结婚关自己什么事?

“新郎是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五好男人。”大米的声音掩不住地气愤。

“砰”地一声,小黑板跌落在地上,“开什么玩笑?不可能,他对我可是从一而终的。”

“你那男友靠不了。”

“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喜欢她,她不是不知道,不过实在不愿找一个同行来整天瞪鼻子上眼。也不是不给他机会,实在是从小学到大学,同学十几年,再加上一年的同事,对他实在不来电,要怪就怪他做事太一眼一板让她这种受不得约束的人望而止步。

“你真的爱他吗?”

“这个世界只有傻瓜才会相信有爱,两个人走到一起只是两个需要互补的物体结合在了一起。”不过这个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那个问题,“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大米也是极为纳闷,不过随即一笑,“你不用太担心,我会把你接收了……”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一天到晚就知道钱,小心被钱压死。”大米的话被她的电话铃声,直皱眉头。

玫果刚才的那点郁闷在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后一扫而空,“喂,亲爱的,想我了?”顺便甩了一个白眼给听到她接电话后抖落了一身鸡皮正往外走的大米。

“什么?分手?亲爱的……今天是四月一号。”脸上还尽量在笑,可是心里却凉嗖嗖的,他一定在开玩笑。

“花花,对不起,咪咪有了我的孩子,如果我不跟她结婚,她就要把这事闹出去,你知道我马上要竟选了,出不得丑闻……花花,我是真心爱你的……你等我两年,我过了这关跟她离婚……”

心好痛,这就是她一直叫好的五好男人?电话那一头,还在絮絮叨叨,但她已不愿再听,实在对两年后给他的孩子当后妈不感兴趣。

夜色撩人,不擅长饮酒的她脸色酡红,拎了半瓶残酒,摇摇晃晃地踏向海边的沙滩,想寻个清净无人的地方,独自喝完这瓶残酒。

她沉浸在酒精的作用下,半梦半醒,这感觉真的很好,该死的四月一号。

“嗨,女人,醒醒。”有人拍打着她的脸,“该上路了。”

“上路?”这个词……怎么品,怎么不是味道,已经昏昏然的头,有了一丝清醒,半眯着眼,一缕飘缈的银丝印入眼睑。斜飞的丹凤眼,拖出长长的角线,媚到骨子里,笔挺的鼻梁,未启先笑的红唇,真难为他一个男人能长成这个模样。

寻思着在哪儿看过这张好看得近似妖孽的脸。“你是谁?”

“我叫夙梓。”他手中把玩着一部和她手中握着的完全相同的一部手机。

玫果的视线落在那部手机上,无语的笑了,记起这个人就是去年追在她屁股后面,说得天花乱坠,最终将他所说的那一部独一无二的手机成功推销给她的人。呵……独一无二……

“难道你还想推销给我,第二部独一无二的手机?”她看着他的手里的手机,提起自己手机上的装饰链,摇啊摇。

他抿嘴轻笑,“我指的独一无二,是指流落到人间的仅有一部,也就是你手中这部。”

鬼话,她眼角睨着他,突然抓住他极为柔顺的银白长发,“这才一年多没见,这头发就全白了,可见是精神分裂极其严重,有去医院查检过吗?”她记得那时他是一头精神的黑色短发,“或者是假发?”说着手上就用上了劲。

他忙掰开她的手指,夺回自己的头发,免受拔毛之灾,“这是我的真身。”

“哧!”看他的神情,还算正常,怎么说出的话就这么不靠谱,学着电视里的唱腔,“你是何方妖孽,快快如实禀来。”

唱完,叹了口气,越折腾,越心烦。越是强颜欢笑,越是心中酸楚。

“我是传送使者,是来送你走的。”

无稽之谈,脑子进水,签订完毕,继续望天,饮酒。

蓦然眼前景色一变,同样是满天繁星的夜暮,但眼前广阔的海水变成了满池的莲花,身下的黄沙变成了冰凉的石子铺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变成了一袭雪白的长衫,唯一没变的是一手拿着的手机,另一只手握住的酒瓶。酒精这东西,还真是神奇。

醉眼朦胧中,莲花池的另一角,还有一个同样在买醉的人,也是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池边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看来四月一号同样郁闷的女人不止一她个。

‘挣钱不容易,为生活多努力,让我们都加油去赚人民币。’该死的手机铃声,打破这份寂静,“花花,你已经被传到了另一个世界,祝你新生活愉快。”

“夙梓?”她勉强记得那个人的声音。

“呵……不错,还没醉糊涂,能听出我的声音。”对方戏笑中带了几分喜悦。

“我讨厌四月一号开玩笑的傻瓜。”她宁肯把看到的一切归于醉酒的幻觉。

“呵……别不承认,我挂了。”他简直如魔鬼一般洞悉着她的想法,让她毛骨悚然,不自觉得抱了抱双臂,抚去手臂上爬起来鸡皮。

“喂……你为什么要把我弄来这儿?”她忙对着话筒大叫,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必须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机不可泄露。”电话那头恢复沉静。

“该死的……”

手机进入了关机状态。

第七十二章错遇的美男(一)

冷静,深呼吸,冷静,别发火……克制住将手机摔入荷花池的冲动。

仰天长叹,嘴角挂起苦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对面买醉的人被她的大喊大叫惊动了,抬头看向这边。

晃晃悠悠地向那美人走去,在她身边坐下,“喂,美女,失恋了吗?”

美人微微错鄂,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原有的冷漠,幽眸不屑地扫过眼前这个未名其秒的女人,不感兴趣地微微一闭,仿佛对打扰他的独处有些不耐烦,“我是男人。”美人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一丝庸懒。

“男人?”既然愚人节不是中国的节日,为什么要给自己开这么多玩笑?转头重新打量眼前的美人。真美……做为整容科医师的她,见过那么多的人造美女美男,就没完过这么完美的人。

水光反射泛着淡淡幽光的黑发,在微风中飞扬;英俊绝伦的容颜如魔鬼般迷人。包裹在长袍下的修长壮硕的魅人身体,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伸手拂上他的长发,如瀑般的黑发在她指间迅速滑落。

就连她这长期泡在整容台边,一直追求完美的人也为之跑神。这个人的美竟是她心目中的完美无可攀比的。

而他天然自成的霸气无声的向别人宣告,只要他愿意,他可轻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玫果回忆到这儿,长叹了口气,她记得当时看到他时,有多震惊,他给她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印象,可是偏偏现在完全不记得他的模样。

他并没有因玫果触弄他的头发而改变姿势,仿佛身边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在他的喉咙处却真真实实地有一个突起的喉节,诧异自己刚才居然把他看成女人。

“这四月一号还真是神奇。”不知这是到了哪个朝代。

“四月一号?”美男侧目打量着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奇怪女人。

“愚人节,不知道吗?”好象古代人是不知道愚人节这回事。

“不知。”干脆利落。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厚着脸皮搭讪,为的只是有个人说说话,冲散心里的怅惘。

“想喝。”又调开头,看天。

“一起喝?”向他扬扬手中的酒瓶。

“好!”举酒回敬。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调开头,喝着自己手中的酒。

侧头看着那张好看得让人晕眩的脸,伸臂搭上他的肩膀,“喂,你这张脸是原装的,还是后天加工的?”如不是他寒着的一张脸,玫果可能就伸手去捏他的面额亲自检验了。

他微微侧身,可能是因为两个人靠得太近,没躲开她的手臂,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醉眼朦胧的女人,“何为原装?何为后天加工?”

这问题都不懂,看来是原装的了,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冷冽的面孔在她手下变得极为丰富,“呵呵……你真可爱!”手感真好,滑滑的细细的,弹性十足。

对方美得让人晕眩的脸很快在她手下石化了,这个女人居然敢……

“你会弹琴?”她睨向他身边的古琴。

“会点。”

玫果将琴捧起来,递给他,“弹弹?”

他睨视了眼前的女人半晌,居然接过了琴。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抚,几个音符就把玫果吸了进去,满腹的愁绪融入了琴声中,或笑或泣,多年来再怎么打拼都不曾流过的泪如破洪般涌出。

哭了许久,才发现琴声早不知何时已经停止,琴的主人正好奇的睨视着她,脸上一红,收去没受控制的情绪,迎向他的凝视。

也不知他上一代是什么基因,能把他生成这般模样。看着他略为僵硬的神态,不禁起了捉狭之心,加上袭上来的酒意,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臂膀上,“喂,我们去开房吧?反正姐姐我今天失恋,又是自由身了。”

“开房?失恋?自由身?”他满脸迷惑,这都是些什么古怪的词语?这古怪的女人将他惆怅的心情吹得无影无踪。

连开房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天赐良品还会是童子鸡?玫果露出邪恶的笑意,贼溜的视线在他身上乱转,“你该不会连女人都没碰过吧?”

他还不算笨,一鄂之后,脸上飞起红霞,“呃,你是哪个院里的姑娘?”

“美容院,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美容院……”他果然陷入了沉思,“我只听说过怡红院,怡春院,百花楼,香草阁……从未听说过美容院。”

玫果翻着白眼,这家伙当她是妓院出来的了,“你经常去那些地方?”低头看自己趴伏在人家肩膀上的样子,也真有点那么回事……尴尬地干咳两声……

“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你不知道我是谁?”美男瞥了眼,肩膀上的醉猫,脸上写满了—不相信,三个字。

这人好没幽默感,好没意思,不如四处走走,看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朝代,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我才来,哪知道你是谁啊。不去开房算了,我可要走了。”

头好晕,脚好软。明明知道前面是荷花池,却歪歪斜斜地栽了过去。叹了口气,这落汤鸡是当定了。

眼前白影一闪,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朗月般的黑眸停留在她的脸上,“你醉了。”

刚才还在买醉的人,这时却抱着她健步如飞。

“去哪儿?”几个小时前才被人甩,现在被却被另一个可以让所有女人痴狂的帅哥抱在怀里,不知是不是老天对她那五年的恋情的讽刺,还是对她辛苦了五年的补偿。

“去开房。”

玫果哑然失笑,原来这身好看皮囊下并非木头草包。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没钱的。”这可真是实话,就这么被传来了,都不知明天的饭在哪儿吃。这小子衣服质地好象很好,应该是有点身家的,要不先赖上,暂时解决饭票问题?

“哈哈……”那窄长的眸子里,没有了丝毫醉意,细细地打量着怀中的醉美人,这女子果然有些意思。不知是谁放她进的这院子,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驱走了他的烦恼,“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笑真迷人,真真是个迷死人不赔命的家伙,“春花。”该死,只顾着看帅哥,竟把原始真名报出来了。

“春花。”帅哥微笑着轻摇了摇头,这名字果然走到哪儿也上不得台面。“妓名?”

“真名。”玫果板起了脸,这名字土是土了点,但也容不得他来叽叽歪歪。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眼里的笑意加深。

换成她鄂然了,老娘给她起的这天下最土的名字,到他嘴里却这么有诗意了。

第七十三章错遇的美男(二)

“你叫什么名字?”

“你真不知?”墨黑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疑问。

“不说拉倒。”这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哪能知道他是谁?

“那你是如何来的这儿?”他审视着她,眼底深入藏着一抹疑虑。

“我说我是被人放在这儿的,你信吗?”她无心去捕捉他眼里的含意,对他的猜疑也无心知道。

“信。”他丝毫不犹豫,如果不是有人特意而为之,她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这深院之中。

“……”问了半天,终不知他叫什么名字,罢了,罢了,反正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

“我叫弈。”在她已不报希望的时候,他薄唇轻启。

“情义的义?”

美男微笑摇头,“棋局之弈。”

那笑晃得她象是要灵魂分裂,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美得淋漓尽致的男人?

棋局之弈。迷一样地男人。人美。名字也美。看来换个环境也很不错。

带着微微地醉意。躺在华丽地大床上。柔软地丝棉被带着清新地太阳地清香。让她舒服地眯缝上了眼。如一条八爪鱼一样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当身体翻滚过来。对上一双正在看她表演地眼。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他。尴尬一笑。老老实实地将手脚缩回被子里。

弈侧卧在身边。一手撑着头静静地凝视着她。丝缎般地黑发俏皮地散落在宽阔地肩膀上。再顺着肩膀覆盖着松软地枕头。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弄。薄唇紧闭。胸前地衣襟微敞。露出里面胸肌分明。结实而性感地胸脯。居然是她最喜欢地小麦色。

她现在算是领教了什么是秀色可餐。不自觉得吞了吞口水。轻舔了下。不知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还是别地原因而发干地唇。

刹间。他眼里升起浓浓。慢慢地伏下身。

这小子来真格的?酒瞬间醒了三分,说开房只是随口说笑。并没当真的。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大手已经按在她的后腰,柔软微凉的唇已贴在了她的唇瓣。一道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一度地晕眩,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跟以前那人五年也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的舌霸道地卷袭着她地舌,探索,吮吸,撩弄,缠绵纠缠。

玫果心里仅存的一丝抵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自己的手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脖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麻麻痒痒,在微微的酒意下,越加让她意乱情迷。什么失恋,失意全随风飘远,只想留住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了她的唇。

她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前英挺地脸,长长的睫毛掩不去星眸里浓浓的雾气。如果这是梦,就让这梦能长久些。

他端详了身下人片刻,极低地道:“你真美……”再次闭上眼轻轻地吻向她的唢骨。滚烫的唇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就这么轻轻一吻是何等的噬骨消魂,无法用言语表

丝棉被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一边,他的身体压了下来。与她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手滑进她地裙副,顺着大腿慢慢抚向腰际。这时玫果才发现。原来那长袍之下,除了条小内裤。一无所有,竭不住的一阵轻颤。

轻抚着她的腰际地大手。慢慢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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