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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俊男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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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衿望着天花,不敢回答。

“如果你敢把这些歪风邪气带去弈园,我定不轻饶。”

“佩衿谨尊公主之命。”他眼里一片茫然,所有的计划在刚才那一刻被击得粉碎。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玫果始终觉得这个人带回弈园是个祸患。

“佩衿出生贫寒,只知道揣摩到主子的心思,投其所好,才是生存之道。”

玫果没料到这么个候爷居然出生贫寒,也深知宫廷内院关系有多复杂,要想太太平平的滚打在这复杂的关系里,也确实不易,往往会做出一些违逆自己心愿的事,更何况是一个出生贫寒的人,那就得比别人付出更多的代价,到这时,她竟觉得他有些可怜,过了的事也不必过于追究。

“算了,过了的事,我也不想再追究。只想警告你,一天没能把你退还给我姨娘,你就得安安分分的给我过一天。”

佩衿听到这儿反而长松口气,竟是好久没曾有过的轻松。起码不用为怎么取宠玫果而费神。

但同时又想起,她与末凡间的那份温馨的情感,又羡慕不已,只怕自己永远都不会有那种和心爱的女人一起幸福生活的日子。

第九十五章佩衿的交易

天刚过拂晓,佩衿牵过自己的马匹,查检马鞍。

寒宫钰从客栈中走出,看着佩衿的背影,一想到昨晚他在玫果房中过夜,就一肚子的酸水,径直走到他身边,“候爷,昨晚睡的可好?”

“还好。”佩衿拍拍马脖子,回头对她微行了个礼。

寒宫钰见他眼里布有血丝,显然昨晚睡得极少,甚至可能没睡。那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睡觉还能有什么事可做?心里嫉火更盛,“想必候爷昨夜无比吧?”

佩衿睨视了她一眼,“二公主向长公主的夫侍讯问闺房之事,有失礼数了。”

寒宫雪顿时哑言,狐媚的长眼眯得更窄,眼里已现怒火,“佩衿,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你别想过河拆桥。”

佩衿微微一滞,随即脸上露出笑意,“佩衿且是那样的人?不过佩衿始终是长公主的夫侍,服侍长公主也佩衿的份内事,与二公主之间的协议并无相关。”

寒宫雪见他缓和了神色,才又媚笑出声,“你不要忘了我就好。”

佩衿看看左右,并无人注意他们,收去笑意,“过去佩衿在虞国终是个自由身,现在回到长公主身边,与过去已是不同,二公主还是把佩衿忘了的好。”

“我怎么能忘得了你?又怎么舍得忘了你?”寒宫钰仰起脸。眼里透着炽热。

“既然忘不了。那皇妹何不去求求皇上。把他要了过去?只要皇上肯。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寒宫钰一惊。回过头不知何时玫果已站在他们不远处。随即笑道:“皇姐真是会开玩笑。我就快嫁给普国太子了。怎么可能再向皇上另讨夫侍。”

如果换成联姻之前。她对佩衿说这些话被玫果当场听到。定会吓得花容失色。但现在她有联姻这张牌在手上。又哪里还会怕她?等她嫁了太子。终有一日成为皇后。那玫果地父亲还是她地臣子。虽然她深得虞国皇上宠爱。但能不能坐上皇位那可是天未知晓地事。如此一来。她哪还会怕玫果?

“可惜。我还真想你向皇上要了他呢。”玫果提起联姻地事。就没了心情。自行上了辇车。

寒宫钰碰了个软钉子。气也不知打哪儿出。横了玫果辇车一眼。向自己地辇车走去。

玫果为佩衿的事也实在头痛,这个人实在不知该怎么安置,放回弈园,真怕他会将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带回去。

“公主,我能进来吗?”佩衿在车外轻唤。

“有事?”玫果看了眼小娴,昨晚之事,她并没有告诉小娴。

“我想和公主谈谈。”

“什么事?”玫果淡淡的,不大愿意搭理。

“这么说话,不太方便。



玫果略为沉呤,把小金弩握在手中,用衣袖盖住,“上来吧。”

佩衿上了车,看向小娴,“小娴姑娘能否回避。”

小娴见玫果点了点头,跳下车去了,正好看见卫子莫带着亲兵路过,招呼着,“卫将军。”

卫子莫停了下来,坐在马上俯视着她,“小娴姑娘可有事?”

“我家小姐有点事,你能否暂时搭我一程?”

卫子莫看了看辇车,又见佩衿的马上空无一人,浓眉微蹙,露出一抹不屑。

“你别乱想,我家小姐不是乱来的人,你不愿搭就算了,不必汰埋了我家小姐。”小娴最受不得别人看轻玫果,不悦的走向脾女们所乘的马车。

“小小丫头,脾气还真大。”卫子莫轻笑出声,一伏身,将她提上了马背,带着亲兵队指挥启程。

小娴心里一甜,红着脸不敢回头看他。

卫子莫恼联姻换人之事,一路上也不多说话。

玫果一直保持警惕的看着佩衿在她较远的位置坐下,才问,“有什么事?”

“佩衿过去对自己所做的事,从不解释。”

“我没想让你给我解释什么。”玫果笑了,解释?不过是找些美好的借口来忽悠人,她可没兴趣做被他忽悠的对象。

“但我昨晚想了很久,有些事不解释,佩衿很难在公主身边立足。”

“你觉得解释了,我就会信,你可以在我身边立足?”玫果笑着摇了摇头,她可不是那些可种让男人灌几句迷汤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女人。

“并不是解释了就能在公主身边立足,而是可以令佩衿能和公主做个交易。”

“交易?”玫果眼里荡开了一层讥笑,昨晚对自己诱惑失败,今天就成了交易了,这个人的花样可真不少。

“如果佩衿没有利用价值,皇上怎么会把佩衿留在虞国多年?而在公长成年年,定要佩衿回到公主身边?”

玫果秀眉一扬,他说的没错,如果他全无价值,女皇不可能这么重用他,他所得的候爷的头衔绝不可能仅仅是卖卖就能得到的,但这些对她而言不重要,“我相信你定有过人之处,但我想不出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所以这交易也可以免了。”

“公主之所以人过么说,是因为公主并不知道佩衿的用处。”

用处?周旋在众女人之间,应该精通房术……捂脸……呵……可惜别说自己没找到那个人之间不能碰男人,就算要碰,也要碰自己喜欢的。

佩衿见她神色古怪,已猜到她想到了别处,谁让他昨晚过于猴急,闹出那事,也难怪她会乱想,白皙的面庞泛上桃红,“公主真以为二公主找佩衿仅为了房事之乐?”

他这么直言不讳,玫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手指在大袖下把玩着金弩,末凡也提到过,如果能把他收为已用,利多于害,能让末凡如此看重,看来这人能耐真不小。

“虽然佩衿的确略为通晓房事之道,但我今天的地位绝不是因为这个得来。而且佩衿过去的确有些胡来,但那时以为公主不会再醒来。”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自从得知公主转醒后,便已经收手不再胡来了。”

“谁信?”玫果扬起眉稍,那时只怕只有死心眼的镇南王夫妇,没人认为她会醒来。

第九十六章一方丝帕

“佩衿当然并不指望公主相信,公主何不问问我另外有什么能力立足于宫中?”佩衿面对这个一个象乌龟一样,什么都不关心的人,真有些无从下手。

“我又不生活在宫中,至于你在宫中立足的本事,我当然也没兴趣知道。”

佩衿见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干脆自己说开了,“佩衿最大的本事是打探消息,不管虞、普、燕国,无论什么事,只要有蛛丝马迹,佩衿就能打听出来,除非真的无迹可寻。”

玫果迅速看向他,如果真的这样,这人的确是个人才了,也怪不得姨娘长期留在身边,也难怪南宫钰冒着与自己反面也要和他保持关系。不过这种什么消息都可以卖的人,实在不稳妥,摇了摇头,这种人不好用。

见他一直规规矩矩的坐在车箱的另一侧,也没有不老实的举动,把小金弩从袖子下取出,在上面哈了口气,掏出丝帕擦拭。

佩衿见她居然暗藏金弩,可见对自己戒备到了什么地步,暗暗苦笑,“请公主放心,昨晚之事不会再发生。”

玫果也不抬头,只是稍扬了扬眉稍,“再有昨晚的事,我就一箭射死你。”将丝帕翻过一面,继续擦拭金弩。

“难道公主当真没有什么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他见她明明显出了一丝兴趣,但那丝兴趣又极快的在她眼里消失了,更有些弄不明白玫果的心思了。

“每个人都会有想知道的而不知道的事,但告诉你想知道的事的同时,也让你知道了自己心里的秘密。那如果有人想知道这我的秘密时,自然也可以出价向你购买,最后两败俱伤,得利的只有你一个人。”她的确有很多想知道的事,但她绝不会为了知道这些事,而让自己或这些人暴露在别人面前涉险。

“如果佩衿是这样的一个人,公主认为皇上会让佩衿活到今日?”

“虽然凡事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但是在泥潭抓泥鳅也并不太容易。而且我相信姨娘不抓这只泥鳅。是因为这只泥鳅还有价值和没超出她所能容忍地极限。”

“没想到看似心思单纯地长公主。竟会有这样细密地心思。”

“我并没你想地那样心思细密。不过我只想平平静静地过自己地日子。所以你所谓地交易失败。”她不可能将自己内心地秘密交付给一个完全不可信地人。

“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佩衿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地女人。皇室中人居然有不相争地人?他不能相信。“是公主不肯相信佩衿。”

“嗯。可以这么说。”玫果扬脸笑了笑。抖了抖手中丝帕。将其中一角来搓细来擦拭弯角位置。

佩衿看着散落出来地丝帕一角。身体顿时僵住。呼吸一窒。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那方丝帕角上地‘果’字。

玫果过了半晌没听到他再说什么,抬了抬眼皮,见他紧盯着自己手中的丝帕,脸上阴阳不定,象是激动,又象是喜悦,更多的却是无奈,“你怎么了?”

“公主可否把你手中丝帕借我看看。”他深吸了口气,稳下情绪,脸上恢复了平静。

玫果不解的将丝帕递给他,“这是丝帕是虞国工匠织出来的,只是做工精细些,并没有什么特别,你长年在虞国,不该觉得陌生才对。”

佩衿摊开丝帕,看着那个绣得别手别脚的‘果’字,“这么好的丝帕,帮公主绣这字的人实在该打了。”

玫果小脸瞬间涨红,一把抢回丝帕,揉成一团,“丑是丑点,但也是特色,反正是自己用,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字是公主亲自绣的不成?”佩衿象是在胸口上被人重重的捣了一拳,故做诧异,“这些杂碎之事为什么不交给下人们做?”

“一点小事,何必事事劳烦别人。喂,你到底是来谈交易的还是来嘲笑我的?”玫果也知道自己绣得差劲,但对这些私人用品,极为注意,唯恐与别人的拿混了,觉得这样虽然难看,但下人一看就知道是她的东西,无论如何不会出错,所以每次回来的丝帕,她都坚持自己绣上名字。

偶尔也听下人们背地里笑过她的针法,但她一来脸皮厚,二来也有自知之明,也就一笑而过了,而这些年来,她的水平丝毫没有长进,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再也无人拿出来当笑话。

佩衿将心思从那方丝帕上收回,“公主对佩衿提出的方案,当真没有一点想法?”

“虽然我并没有兴趣与你交易,但是我倒想听听你想得到的报酬是什么?”

“我想在公主就象其他夫侍一样,用平常心对待佩衿。”他视线扫过她握在手心里的丝帕,最后落在她甜美的面庞上。

“就这个?”玫果长长的睫毛慢慢的扇了扇,似笑非笑,他所说的消息灵通,看来也未必啊,园子里的那几个跟自己简直就是水火不融,哪来的什么平常心?

“是。”

玫果放下手中的小金弩,“我不能答应你。”

他心里象是突然被硬生生的撕开一条缝,然后在里面种下一粒失望的种子,慢慢生根发芽,噪声带着苦涩,“难道公主对佩衿的过去真的如此芥怀?”

玫果微微一笑,对他难得的柔和,“等你去到弈园,了解了情况就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我想休息会儿,你下去吧。”

佩衿唇瓣动了动,最终微微抿紧,转身跃下辇车,跨上自己的马匹,从怀中取出另一方折得整整齐齐的丝帕,拇指轻抚过角落绣得别手别脚的‘果’字。

嘴角抽了抽,露出一抹苦笑,这丝帕出产于虞国一家作坊,他派人千方百计的在虞国打听,一直以来消息灵通而周旋于皇室中的他,这方丝帕的主人居然全无音信。如非刚才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怎么也不会想到堂堂公主会出现在征战的边界?更不会想到一个公主会以纯熟的手法对一个全身肮脏的垂死小兵施救。

果……玫果……他与她之间不会再有交易……

第九十七章一同前往

佩衿看着渐渐走远的辇车,眼里闪过瞬间的挣扎,唤来亲信,在他耳边一阵耳语,亲信连连点头。

“可记好了?”佩衿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与他。

“记好了。”亲信将小瓶塞入怀中。

“去吧,千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佩衿望着亲信离去,才纵马护在辇车旁边。

接下来两天的晚上,玫果见佩衿都自觉的打地铺,并不来烦她,也就由着他留在房中,没再赶他出去。

“听说公主精通医术。”佩衿侧卧着,现在已经是入秋时候,已换上可以挡风的较密实的罗帐,所以他也只能看到床上隐约的身影。

玫果半眯着的眼里闪过疑惑,自己在京城行医之事,从来是隐瞒了郡主身份,知道她精通医术之人除了小娴外,只有父亲,三个哥哥,末凡,师傅和肖恩。另外就只有在边界那次救助伤员,而当时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只有弈风和卫子莫,而以上这些人均不是多嘴之人。那自己行医之事,佩衿从何得知?难道当真如他所说,想知道的事就一定能知道?

虽然心存疑虑,但只是淡淡而言,“略懂。”

“没想到尊贵无比的公主,居然学习为他人服务的医术。”

“说笑了,我只是久病成医,略懂皮毛罢了。”

“公主谦虚了。”

玫果心里地疑虑更盛。希望他再多说些什么。看能不能听出些眉目。结果他翻了个身。什么也不说了。

第二天一早。佩衿仍拂晓起身。检查马匹。亲信牵出他地马匹。背着人冲他使了个眼色。

“都已经按候爷吩咐办好了。”

“嗯。那个人可靠吗?”

“是我们自己地兄弟。绝对可靠。”

“他家里可还有人?”

“他妻子前不久死了,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和孩儿。”

“好,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善待他的家人。”

“候爷尽管放心。”亲信说完,若无其事的晃开了。

启程没多久,报卫队停了下来,玫果揭开车帘向外张望,一些官兵来回急跑,神色慌张。

扭头对佩衿道:“你去打探下出了什么事?”

没一会儿功夫,佩衿神色紧张的回来了,“公主,这前面有个小村庄,染上瘟疫,卫将军正在安排护卫队退回去走另一条路,绕开染了瘟疫的村庄。”

“瘟疫?”玫果皱了皱眉头,这个季节并不容易发生瘟疫。

“听说还很严重呢。”

玫果见护卫队已经开始调头,“你马上去把卫将军叫来,我有话对他说。”

“是。”佩衿纵马直行,嘴角浮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

卫子莫自得知联姻换人的事后,便不再接近玫果,这时佩衿来唤,也只得来到辇车前,冷冷问,“公主有何吩咐。”

玫果哪能不知他因弈风之事牵怒自己,但这事也的确因自己而起,他对自己态度恶劣也怪不得他,“前面当真有瘟疫?”

“据探路的探子回报的确如何,不过郡主不必担心,我们已经找好另一条安全的道路,定保得郡主平安。”他懒洋洋的看着玫果,想着她在军中抢救伤员时的情境,心下暗叹。

“麻烦卫将军护送我皇妹回京,另外让蒋太医随你们前行,其余太医带上药物随我继续前行。”玫果回头对佩衿又道:“你先随护卫队回京。”

卫子莫一脸错鄂,

是想带着太医前去那个村庄。”

“对,时间紧迫,请卫将军尽快安排。”要知道瘟疫这东西蔓延的速度绝对惊人,完全就是和死神赛跑。

“卫子莫的任务是保证郡主和二公主回京,恕难从命。”

“恕难从命?难道卫将军是怕我染上瘟疫死在外面,你护送失责而人头落地?”玫果讥讽的瞥视着他,“如果卫将军担心这个的话,大可放心,我修书与我父亲,你回京后先将此信交于我父亲,我是生是死,我父亲都会保得将军周全。”

卫子莫怒了,竖起浓眉,“我卫子莫且是贪生怕死之人?”

“既然不是,就快去安排,时间不等人。”玫果心急,提高了声量。

卫子莫脸上划过复杂的神色,纵马离开了。

玫果睨视了眼辇车前的佩衿,“你也去吧。”

“佩衿随公主前往。”佩衿留在原地,并不离开。

“呃?”玫果刚想靠回车壁,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抬头看他。

“佩衿与公主一同前往。”

仍然是低眉垂眼,眼角依然妩媚,一脸的顺服,但在玫果看来却有些不同,一言不发的静看着他。

他抬头迎向她的审视,泛着淡淡烟波的眸子没有丝毫闪避。如果他内心害怕,只是为了讨好她才这么说,那他眼里就不会如此镇定,毕竟瘟疫在这个年代还是非常可怕的。

他紧盯着她自然泛着粉红珠光的樱唇,最终没得一个‘好’字。长叹口气,慢慢转身,准备离开。

“佩衿,前去有病瘟的村庄的人不易多,你只带上三两个不会贪生怕死,而手脚麻利些的帮手便可以了。”

他身体顿时僵住,然后极快的转身,看着她唇边的淡笑,“公主。”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叫他的名字。

“去打典吧,多备些用于消毒,洗涤的药物。”玫果靠回车壁,不再看他。

寒宫钰带着两个丫头急匆匆的奔来,一把揭开她的车帘,神色慌乱,“皇姐疯了吗?要去那种地方?”

“皇妹不必紧张,卫将军会护送你先回京。”玫果倒是奇怪了,自己跟她何时关系好到,要她这么紧张自己。

“皇姐如果想救治那些村民,只派太医过去就行了,怎么能和候爷一起亲自涉险?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

玫果‘噗’的笑了。

“皇姐为什么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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