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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无良仙灵-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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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王八蛋,谁要做你的小妾。别说小妾,便是正头夫人也不可能。我便是嫁猪嫁狗,也不踏入你家大门。什么男女有别,别什么别,当初你不照样光着身子等我提洗澡水。便是做小妾,也是你做我的小妾。再说我哪里丑了,虽然不及什么大美人。却也是眉清目秀。。。”

    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猛然发现胸腹之间的沉郁之气,竟然消失一空,竟然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咦。真的有用。”独孤破城哈哈大笑。

    此时钟珍也算是明白了。此人竟然是用激将法,强行让她吐出积累在腹中的毒血。

    只是,说的这些话也太气人了吧!

    一口毒血吐出之后,钟珍仿佛觉得身体都比先前暖和了不少,挪动起来也没那么费劲。她回头过幽幽对独孤破城讲道:“我真那么丑?”

    见独孤破城一脸嫌弃,眉头皱得老高,她忍不住诧异,晃眼过去从对方的眼中倒影看到自己的脸。似乎真有些不妥。

    “有镜子没有?”

    独孤破城道:“我一个大男人要镜子做什么,没有。”

    钟珍想了想。似乎从木婉宁哪里得来的一个镜子还在某个珍宝袋中,猛然发现身上所有的珍宝袋竟然全部都不见了。

    “我的珍宝袋呢?我的灵晶呢?”

    “谁会偷你那点东西,都在枕头边,想不到你竟然学那些邪派做法,抢了这么多珍宝袋,真是看走眼了。”

    钟珍忙着去查看自己的钱财,充耳不闻,见所有的袋子都好端端在枕头内侧放在原先的那个包袱里。顾不得离开独孤破城的身体会冷,她缓缓爬过去,全部兜在怀中。

    一个一个地查看,钟珍发觉似乎没有少什么。到底有多少灵晶,她也没底,尤其是最后抢来的那几个,还没顾得上数。

    在原先随时佩戴的袋子中,终于翻出一张清晰无比的镜子,她只看了镜中人一眼,便一声惊叫,将镜子丢得老远。

    “吓死我了,这镜子坏了!”

    独孤破城忍不住笑得肚子抽,扯动骨头,痛得直咧嘴。

    难怪被人那么嫌弃,钟珍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想。喝过土龟汤,本来就肿胀不堪,外加又中了毒,一张脸又黑又胖,而且还黑得不是特别均匀,长了许多疙瘩。

    尤其是一张嘴,如两条黑腊肠,看着别说倒胃口,连隔夜饭都得吐一干二净。

    此时她倒是很同情独孤破城,没将她丢到帐篷外面,竟然还能将她搁在被窝里,这该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不但如此,而且还能这般安之若泰,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你太丑了”,真是非常有礼貌有修养,太有大家公子风范了。

    她心里焦急万分,忙问道:“我不会毁容吧?”

    独孤破城这会儿也不再刺激她,刚才是为了逼出胸腹间的淤积的毒血,如果再继续嘲笑下去,恐怕对伤势没什么好处。

    “当然不会,你是修行者又不是普通的凡俗之人。只要毒清干净了,土龟汤的药效过了,你便会与从前一样,变成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

    “真的,你不会骗我?”

    “我堂堂一个炼魂期的前辈,怎么可能骗人。”

    不管相信不相信,钟珍坚定地选择相信独孤破城。她就算被木离愁从大雪山一直追杀到苍茫海,也决计不肯顶着这副令人做恶梦的面孔避灾。

    “对了,朱老爷呢?他是否见过我这副模样?”

    “你说呢?解毒丹和长生果都是他喂到你嘴里的。”

    完了,钟珍心中一片惨淡,虽说不怎么想那些男男女女的事,可对方到底是个心仪之人。这么久没见了,乍然相逢竟然用这么一副吓死人的面孔对着人。

    天下悲剧已此为最,再也没有比这更凄凉的了。

    她伤春悲秋的想了一下心事,又与独孤破城说了一阵话,又问关于如何中毒解毒的事。甚至来不及心疼那小半枚长生果,困顿不堪沉沉睡去。

    独孤破城也是累极,好在现在已经不用一直输入灵力,将靴子脱掉,将两条冻得快僵硬的腿也放进被窝,懒得管什么臭不臭或者男女有别,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两人睡得极其香甜,连门帘被人揭开都不晓得。

    来者见到床上躺着一男一女,那女子睡在里面背对着自己,发丝蓬乱,显然不久前说不定有一番纠缠。

    她心中怒火中烧,取出鞭子,对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就是几鞭。

    独孤破城与钟珍同时尖叫醒来,呼痛不已,回头一看见一名瞧着三四十来岁的高挑女子,身穿一身威风之极的紫色铠甲,手握长鞭面带怒容。

    “白云你这恶婆娘,我又做了什么让你发这么大的火。”独孤破城气得不轻。(未完待续。)

第一八二章 论律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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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身为军中将领,竟然与女子在军帐中苟合,论罪当斩。”高挑女子高声说道,声音略微沙哑,却带着凛然的寒气。她说罢却已经看清钟珍的面孔,黑黑肿肿,还布满疙瘩,不由得愕然。

    独孤破城的胃口为何如此奇特,这么丑的女子也能拉上床。

    钟珍已经认出来人,她遥遥见过几次,乃是左前锋营的大统领白云,乃是一位国主亲封的皇家郡主,身份贵不可言。

    她慌忙解释,“白大统领还请恕罪,我因身中奇毒,独孤将军深明大义不惜耗费灵力为小将治伤,只是灵力耗损过巨,身体不支,便昏睡了过去。”

    白云心想,原来中毒的竟然另有其人,并非是朱子陵。她听人来报,说有一名女军护在独孤破城的营帐中向朱子陵投毒,事后罪发潜逃,想着便来查看一二。

    毒杀朱子陵,这罪名可不小。

    那名女军护乃是她军中之人,即使作为上官,也有一个盘查不言之罪。

    因白云身份高贵,门外不远处本来有朱子陵的军士护卫,却不敢阻拦,只好由着她进来。不料白云走进营帐便见到钟珍与独孤破城同处一床,顿时怒不可抑。

    她用鞭子指着钟珍问道:“你是何人?”

    “小的是军中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将,一直在独孤将军手下做事。”

    “问你姓甚名谁?”

    钟珍无奈只好报上名字。“小的姓钟,单名一个珍。珍宝袋的珍。”

    什么珍宝袋的珍,莫名其妙。白云冷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钟珍,好大的名头,连我都听说过好几回了,想不到竟然躲到这里。”

    其实原本白云并不晓得钟珍此人,虽知有个女将士随着独孤破城冲阵,她在上方指挥也曾遥遥发觉,不过这些小将领还不足以让她关注。甚至连面孔都没仔细看。

    倒是一年前张贴出来的悬赏闹得沸沸扬扬,五万灵晶不是小数字,而且被悬赏之人是军中一名将领。有手下便将此事报告给了白云。她随即吩咐下去,略微查探前因后果。

    因这个原因才得知钟珍之名。

    可白云万万没想到,哪知那名小将领竟然早已私逃,不知去向。士兵无故叛逃。乃是大罪。论律当斩。

    在白云的心中,只有两样东西最重要:一是军中的纪律规矩,二是如何打胜仗。

    打胜仗已经无法再想了,如今已经成了混战的局面,军中的将士们已经渐渐退出,不再参与灵晶矿的争夺,只是来回巡逻做个样子罢了。主要还是守护大营,保存军队实力。

    白云心中憋闷得厉害。她一生都在军中,从一个最小的军士开始。一直做到领军人物,修炼到炼魄中期修为。即便没有战无不胜,却极少吃败仗,更加不会在如此纷乱的情景下,每天吃闲饭,看着时局越来越乱。

    所谓的郡主头衔,并非真是个郡主,虽然也姓白,却是国主因她身为一名偏远的皇家子弟,且是一名女子,能自强不息凭真本事坐到如此高位,御赐而来。

    而白云也最怕人说她仗势欺人,拿郡主身份压人,不但对自己苛严,每战必定亲自指挥,对手下的人更加苛严。一切以军规为要,犯错之人,打军棍也罢,斩首也罢,都是从严发落,从不例外。

    白云冷冷看着两人,“独孤破城,此女私自叛逃,你立即领她去校场,斩首示众。至于你自己,犯下包庇之罪,领一百军棍。”

    钟珍震惊不已,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作想。顽强的小命没给刘斗魁杀了,又在木离愁的眼皮底下逃掉,五万悬赏也没弄死她,此时竟然要被什么破军规拉去斩首。

    上阵杀敌那么多次,随着独孤破城冲阵,受了多少次伤。这位白统领从来不闻不问,也没见给什么奖赏。如今只见了一面,说了两三句话,连缘由都不问,立刻就要以军规斩杀了她。

    简直没天理了。

    她脑子转得极快,开始打量帐篷的四周,看能否想办法逃走。以钟珍的了解,独孤破城肯定不至于袖手旁观,定然会挡一挡,到时便趁机挖个洞跑掉。

    独孤破城极其震惊,愣在当场。

    他知道白云麾下的兵士知晓军规十分严厉,从不敢犯下任何小错,更别提私逃。从前还有人因犯下军规被砍头,如今几乎不闻,都已经被吓得胆寒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没人被砍头,他这名得力的副手竟然要被如此处置。

    “白统领,钟珍曾随我在战场冲杀多时,不惧生死,立下赫赫功劳,并非是个逃兵。她因被某门派长老追杀,离军一年,现在已经回归,并非畏罪潜逃。再则,我个人以为,应当极力维护军中将领的性命,追究那贴下悬赏的人。如若要将受害的钟珍斩首示众,是否太不合情理。”

    白云已经非常恼火。

    如今局势如此之乱,各大门派的弟子到处都是,地底灵晶矿已经彻底失守,由着蒙国与宁国那些闲杂等人厮杀抢夺。她作为军队统领,不能将外敌赶出国境,对本土的骚乱也无能为力,不能以武力镇压。

    这样的军队太让人失望了。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严格要求部下,坚守岗位,每日操练,守护大营,不说参与抢夺灵晶矿,便是每天晨操晚了半炷香,也是严惩不贷。

    白云一张脸上带着说不出的寒冷,“不用多说,你若不愿带她去领罪,我便此刻毙了此女。”

    独孤破城伸手干净将钟珍一把推到身后,自己挡在她身前,以防白云突然出手伤人。

    他不再像之前那般客气,冷冷说道“白统领,你已经彻底疯了,我原先只是觉得你苛刻了一些,不过你对自己也是一般的严格,不失为一个好将领。可如今看来,你赏罚不分,毫无同袍之谊,不去追究试图杀我军中将领之人,竟然要将被迫害者的将士砍头。我早已忍耐你多时,如此作威作福,早寒了将士们的心,军中士气全无,你实在不配为一营之首。”

    “独孤破城,你这是对上官极大的不敬,论律当斩!”白云森然说道,“你要弄清楚,我才是左前锋营的统领。”(未完待续。)

第一八三章 必须问过我的枪

    钟珍已经被此人给气糊涂了,这也是当斩,那也当斩。这种狗屁军队,谁还来上阵杀敌,都叫这位白统领给杀光了。

    独孤破城早已经从床上起身,脚踏入靴子之中,站起身来,一脸凝重。

    “白统领,我虽为你的下属,但是军阶只比你低两级,即便是出言顶撞,却不是死罪。况且以我的职位,你无权斩杀,你那般讲军矩,此时却说出这么好笑的话来。要不,我们便去洪大将军那边辨个清楚明白。”

    独孤破城,你不过是仗着祖荫,在军中短短时间,如何能做到这个位置。白云恨恨想到,她足足用了一百年的时候,才与独孤破城如今品级相同。

    她一向并不喜欢这个下属,只因觉得此人有勇无谋,只懂得冲杀,平时也都是将那些上阵单挑,或者探查敌营的职责分派给他。

    甚至从未让他带过超过三千人的士兵。

    “到洪大将军哪里辩解。。。哼哼。。。”白云低声自言自语,她实在不明白,为何这次战事由洪大将军做主帅。

    他已经太老了,老得一点规矩都没有,对谁都是慈眉善目,还不如回家养老。此人完全掌控不了如今纷乱的局势,根本不适合坐这个位置。

    “独孤破城,你若要去找洪大将军哭诉,我不拦着你。可这名私逃的军士,我却是非杀不可!”

    独孤破城取出珍宝袋中的长枪,站得笔直地挡在钟珍的前方。仿佛一座比杏花老祖那具还要高大的雕像,巍然不动。

    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要杀她,必须问过我手里的枪!”

    白云心中气极。小小炼魂初期也敢挡路。她二话不说,一鞭子抽过去。她哪里看不出独孤破城根本就是强弩之末,灵力不济,身受重伤。杀了他倒是不敢,白云心中打算将他打晕过去,然后提着钟珍去校场,以军法处置。

    前几日独孤破城被她派往夜探敌方新到的飞船。据人来报,他杀死一名宁国大家族的炼魂中期长老,是从地底爬回来的。

    长枪直挑白云的心尖。对迎面来的鞭子完全不顾,独孤破城打架便是如此,如果丝毫没有胜算,那么就以命换命。只要对方舍不得两败俱伤。他便有机可乘。

    “你竟然对上官下死手?”白云大怒。疾忙倒退,收回鞭子护住自己。她不再客气,灵力涨满全身,鞭子如疾风劲雨一般朝着独孤破城而去。

    炼魂中期的强大修为,不是说说就算了的,刹那间帐篷如被扯烂的纸片似的,四处飘飞,床铺桌椅全部碎开成渣。

    幸而钟珍早有所料。两人刚开打,她整个人已经飘飞到十丈开外。

    独孤破城正如白云所料。乃是强弩之末,在急速的攻击下,毫无招架之力,勉力用拼命的方式抵挡了一阵,眼看就要重伤与鞭下。

    钟珍此时手中握着如影绫,她内心交战,不知该逃还是该战,眼前情势却容不得她犹豫半分。

    想到曾经与独孤破城合力杀死过一名宁国炼魂长老,她硬着头皮,如影绫带着匕首,从一个空挡朝着白云缠过去。

    “白统领手下留情!”一声高呼从远处传来,朱子陵已经收到守护此帐的一名得力下属以传信鸟报告,内附详细偷听来的细节。

    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却还是迟了少许,两人已经开打。

    只见独孤破城已经飞出去一丈远,而钟珍也是一样,人却飞得更远,直接跌倒十丈外的一个帐篷顶上,手里的兵器如白色蝴蝶飘飞,已经被毁得七零八落。

    朱子陵手中长刀已经架住白云手里的鞭子,无奈修为太弱,整个人被迫飞出一丈开外,虎口流血,双腿颤抖,几乎扑倒在地。

    白云不比刘斗魁,虽然同样是炼魂中期,却是在军中一步一步修炼上来,从二十多岁到如今两百多岁,经历多少战事,修为却是踏实得多,灵力也更加雄厚。

    朱子陵未受重伤还是因为她不敢下死手。

    “白统领手下留情,且慢动手,听我一言。”朱子陵再次开口。

    白云冷冷地看着朱子陵,“你也是来阻挡我行使军务吗?虽然据闻阁下身份不同寻常,只是此事乃是私下传言,我却不信。再则朱将军并不属我左前锋营,我营内务还请阁下不要插手。”

    朱子陵忙从珍宝袋中取出一份文书,“白统领还请过目,这名姓钟的小将,原是我家下臣,送到独孤兄的身边历练一番。先前已拿到调遣文书,还来不及办理一应事务,倒是让统领操劳了。好在她如今已归入我皇城军之列,我即刻将她带走,必定严惩不贷。”

    皇城军。。。

    白云气得只打哆嗦,这姓钟的军士违反军纪不说,竟然还有朱子陵这样强劲的后台。

    若人人都如她这般,犯下错便寻个有背景之人,换个管制,军中纪律无存,以后还拿什么来管束下属。

    此人非杀不可!

    “便是有调遣文书,却并未盖棺定论,她军籍仍旧在我左前锋营。朱将军,还请站到一边,待我施行军规,便可将她的尸首带回去皇城军中。”

    朱子陵错愕,这位白统领莫非是疯了。

    擅自离开军队,与战场上逃兵的并非一回事,论律并一定当斩。可酌情申述,倘若有不得已缘由,军中统领则按罪责轻重,打军棍或者关押一些时日。

    以钟珍这种情形,本就有军功在身,被仇人进入军中追杀,私逃虽违反军规,却是绝非死罪。倘若在别的军营,最多是功过相抵,连军棍都不用打。

    朱子陵心道以我亲自前来,你竟然如此行事,你这个冒牌郡主是不是做得太久,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语气顿时也不太客气,“白统领,此罪绝不当斩。此人是我的下臣,你可听明白了,她有要务在身,乃是听从我的吩咐离军而并非私逃。”

    朱子陵你真以为你是贵人吗?就算是,我白云也不惧你。只是处罚一个小小的逃兵,竟然三番五次被阻挠。

    此时的白云已经疯狂,双眼赤红,仿若入魔,她大吼一声,“那便更加要杀!”(未完待续。)

第一八四章 又没死

    白云杀气腾腾正待举起鞭子,要赶去十丈开外已经晕迷过去的钟珍身边。

    朱子陵放出传信鸟,却觉得此事恐怕再难挽回,师父不在近前,救援不可能来得这么快。双手紧握刀长刀,心想能阻得一招算一招罢了。

    白云应该不会对他下死手吧?为了钟姑娘送命似乎不大妥当。

    情势已经万分危急,忽然朱子陵眼前一花,也不知来人的速度为何这般快速,一道闪电似的身影,突如其来拦在白云身前。

    “白统领住手!”

    “洪大将军!”白云几欲吐血,只觉得这个世道已经彻底失常,为何她只是要执行军务,却一再被阻。军队已经彻底腐烂,这些人统统都不堪为军中将领,统统该以军法处置。

    洪令则此时并无白云从前所见的慈眉善目,一脸肃然。“钟珍逃军之事作罢,白云你且自去。朱将军手中调令乃我亲手所批,你如有异议,改日到我营中申述。”

    “我不服,此刻就要申述。。。”

    “我此刻不得闲,再不离去,当军法处置。”洪令则毫不犹豫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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