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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无良仙灵-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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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人不忿还在叫嚣,“卢八斤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祖定然会将你碎尸万段。”

    卢瑾瑜恍若未闻,一眼都没看那一干卢家之人。反正他已经被钟珍给害惨了,作为慕容公子的家臣护卫,以后与卢家肯定再也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这会儿倒是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随着程琮壁往外走,见旁边没有太多闲杂人等,钟珍小声对程琮壁说道:“我今日出头,却是有一个缘故,并非全然是见义勇为。不知程公子今晚可有空闲,在下想前去拜访,有件关于一位好友的事要询问贵夫人。”

    “既然如此,慕容公子还请随我等到青云峰说话。”虽然被卢珏轩的死闹得心烦气躁,程琮壁还是点头答应。他很是纳闷,瑶娘几乎从不外出,向来都是在家中操持家务,这位慕容公子怎么会识得她。

    一行人速度极快地离开东来峰。

    程琮壁的青云峰占地不小,也有几座看着高大精美的宫殿,即使没有太多灯火,光是镶嵌在宫殿上的夜明珠也可照亮其奢华。

    住人的地方仍旧是后峰,大家从天空直接穿过一个大园子,落到主院门口。

    曼儿惊魂未定,被几个弟子们拥着要去收拾歇息,她眼巴巴地看着瑶娘,“娘,我害怕。。。”

    瑶娘为难地看着程琮壁,“要不我先去哄哄女儿,回头再来。”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不安,不知这位慕容公子有何事要询问。自从随着程琮壁来了宁国就极少见外人,这小公子年岁不大,为何认得她?

    程琮壁心想慕容公子在此等候要问些事情,就算要安抚女儿也不急在一时。

    “曼儿,爹娘等下再来看你,先让你几位师姐们陪着。”

    曼儿并不像平时那般歪缠,委屈地点了点头。走之前偷偷朝钟珍看了两眼,面上一红。心想这位小公子长得真好看,瞧着比自己似乎还小,不但胆量大本事也好。

    虽然有杂役弟子送来茶水,瑶娘却是亲自端给众人,然后在程琮壁的下手坐下,眼睛望着他,露出担心关怀的神色。

    钟珍心潮起伏,满腹的问题,却不知从何开口。仔细在心中琢磨了一下说词,便对邓普斯讲道:“邓兄,小弟要问的一些事不方便有外人在场,要不还请邓兄先回去,而后再行相告。”

    邓普斯心想,刚才还帮了你,马上就将人丢到墙外面去,太不够意思了。再说你我二人乃是知己好友,有什么好避讳的,难不成你是这瑶娘的私生子不成。即便如此,让为兄知晓也不会嫌弃的。

    他打定主意要赖着不走,开口说道:“姓程的与我都认识一百多年了,大家吵架斗狠,也从未伤过什么和气,都是一家人。他在场我为何要走,贤弟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们都认识了这么久,为兄的人品你还不晓得,最不看重家世出身,只要是真心相交,便是知己好友。”

    钟珍心中实在是不耐烦之极,却不得不强自陪笑脸,“事关这位瑶娘夫人的一些私事,外男还是略微避讳一下,便是瑾瑜叔叔也最好不要在场。”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走就不像话了。邓普斯与卢瑾瑜满腹疑团地出去,两人都是一个心思,不妨找个地方躲起来偷听。(未完待续。)

第二二五章 太让人伤心

    瑶娘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从前的确有一些不干净的老底子,但是对方是女儿的救命恩人,竟然完全想不出办法哄着程琮壁将慕容公子给赶走。

    眼下只能见机行事,看看到底对方要问什么,再行想办法糊弄过去。

    钟珍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在下喜好丹青一道,曾结交过一位对此道颇有心得的好友。这位好友三四岁的时节便与母亲失散,凭着记忆将那位夫人的样貌给画了下来,我见画中女子与瑶夫人似乎是同一人。程兄且不要动怒,并非小弟怀疑夫人的人品,实在是这位夫人与那位好友也有几分相似,因此便有此一问。”

    瑶娘心中一定,幸好不是什么仇家寻上门来,此刻是要否认还是承认,她略微犹豫了一下便说道:“奴家从前的确嫁过人,也曾育有一女,夫君被人所害,当初为了躲避仇家,我将女儿交给她外祖母抚养,并留下一位忠心耿耿的仆人帮忙打理一应事务。可没过多久传来消息说,我那可怜的女儿与娘亲竟然全部过世。”

    她满脸悲伤地望着钟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难道我那可怜的女儿竟然还在人世?公子在哪里见过她,还请相告。”

    程琮壁心想,我可从未听说你曾经嫁过人还有个女儿,不过听起来似乎也情有可原,交给其外祖母抚养并无不妥。

    钟珍不动声色继续问道:“敢问夫人,是谁传递的消息说你那女儿与娘亲过世了?”

    “乃是那位留下的仆人相告。”

    “原来如此。”

    钟珍沉吟了片刻。脑中不停思索。原先还以为母亲是个糊涂人,将一个恶妇当了好人,眼下却并非如此。

    要是没看到她假装要去救曼儿故意跌倒。如果没仔细留意母亲的一举一动,恐怕还真要被她骗了。这样的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被一个心思歹毒的仆妇所哄骗。

    母亲果然心思深沉,做戏也是十分周到,竟然并不否认曾经有过夫君与女儿,将错都抛给那个仆人。

    再要问什么,后路都已经给堵死了。

    钟珍还以为她会矢口否认,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唱大戏的本事与亲娘倒是十分相似。

    再打听下去已经没有什么必要,母亲天性凉薄之极,说穿了就是放任那恶仆残害女儿。甚至说不定暗中授意。她心中泛起无限悲苦,一眼都不想再看到瑶娘,只盼着师父早些回来,扑在她身上好好嚎哭一顿。

    再问下去只能更加不堪。钟珍拱手对程琮壁讲道:“程公子。在下失礼了,给公子增添麻烦,实在抱歉。我与那位好友也只相处过短短数日,见她思母心切,这才冒昧询问。只是如今她人在何处,我也不知晓。”

    瑶娘泣不成声,“我那苦命的女儿,苦命的娘。都是我的错。害怕她们被牵累,不得不远避他乡。”

    程琮壁见瑶娘满脸悲伤。心知她必定悔恨不已。为了曼儿,就连炼魂期的人也敢冲过去博命,对原先的那个大女儿自然也是同样的心。

    他原本也是生气,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瞒着不说,可想想她那位先夫与大女儿都不在人世了,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慕容公子,此事容后再说,好歹你那位好友是曼儿的姐姐,以后真能寻到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钟珍心想,这姓程的真不是一般的傻,这么多年竟然一点都没发现瑶娘不是个那么简单的人。

    她笑了笑,又说了几句客气话,便起身告辞。刚走出待客间的门,却见曼儿换了身家常穿的衣衫,从远处走来,“爹爹娘亲,女儿先前都害怕得糊涂了,竟然不记得向慕容公子道谢。”

    钟珍见到曼儿,心想这位妹妹集万千宠爱与一身,只是娇纵得过头了一点,显然母亲光顾着显示贤妻良母,根本从未细心教导过。不然怎么会被人挟持了,竟然说什么“我爹是大将军,要将卢家踏平”这么傻的话。

    看着也十六七岁了,修为不算弱,还如此幼稚。卢家能随便踏平的吗?

    钟珍很是纳闷,先前不见曼儿这么懂礼,这会儿倒是急匆匆地跑来,脚上的鞋子都不一样,头发还在滴水,湿漉漉地挽成发髻,还插着一枚亮眼的簪子,戴着两朵精致的珠花。

    她本来是女子,当然没想到这姑娘的别样心思。曼儿回去泡在澡桶中,越想就越觉得慕容公子俊美又有本事,心扑通扑通的乱跳。顿时澡也不洗了,胡乱擦干了身子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走到钟珍的面前,一反从前的跳脱娇纵,曼儿含羞带怯的行礼,“小女子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既然不当瑶娘是母亲,也没法子真的当曼儿是妹妹。钟珍很疏离地微微一笑,“姑娘无需多礼!”

    刚说完这句话,曼儿身后跌跌撞撞跑来一名年岁不算小的婆子,“哎哟,小姐走得那么快,让嬷嬷跟得好生辛苦。头发都未擦干,吹了风又要头疼。”

    钟珍眼神十分好,外面的灯笼又很明亮。

    看到那婆子虽然比原先老了一些也胖了不少,但是那尖脸猴腮的模样一点没变,她心中冷笑不已。

    原来你还在这里,想不到瑶娘竟然没将你杀了灭口。

    瞧这副倚老卖老的模样,竟然贴身服侍曼儿,到如今还是瑶娘的心腹。

    那婆子虽然长得一股孤寡刻薄样,此刻脸上却是堆满了慈爱的笑脸,好似真的对曼儿放心不下追了来的样子。

    钟珍恨得牙痒,几乎想抽出大砍刀来,将这恶妇剁成八块。

    她本来只想着瑶娘虽然不义,却是生母,不认她就罢了,以后躲着点,永世不见。心中隐隐已经猜测到事实真相,但是她不敢去证实,实在是怕真的如她所想,那也太过不堪,太让人伤心。

    可见到这个恶仆人,心里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沉着一张脸,钟珍飞跃过去,将那婆子提在手中说道:“我倒是有些话想问问这位嬷嬷。曼儿姑娘还请回避一下,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晓的好。”(未完待续。)

第二二六章 到底哭个什么

    非常感谢一一可人的打赏!

    *****

    瑶娘先前见慕容公子并未问及传信的仆人,心想看来他与大女儿的交情多半并非十分亲厚,不打算寻根问底,心中松了口气。可此时见尹嬷嬷被钟珍一把抓住,大叫不好。

    她本来打算等慕容公子走后,寻个机会将尹嬷嬷给杀了,眼下竟然来不及了。

    只是为何慕容公子会认识这个仆人?

    难道大女儿竟然记得小时候的事,她那个时候既不会走路,话都不会讲。

    瑶娘心想,自己什么都不曾做过,就算是将尹嬷嬷抓住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面对程琮壁疑惑的眼神,她也露出不解的表情。

    曼儿想跟着大家进入内室,程琮壁不**儿知晓太多,招了个弟子前来,“你带曼儿回房。曼儿你不许再任性顽皮,爹爹有些重要的事要与慕容公子探讨。”

    不管女儿娇嗔跺脚,程琮壁又吩咐了几个弟子远远地守着,不许偷听也不许人走近。

    将婆子丢到地上,钟珍厉声说道:“你说我应该立刻一剑捅死你,还是你老老实实交待从前恶行。你为何要虐待瑶娘夫人的大女儿钟珍,不给她吃喝,天天将她掐得浑身青紫,寻老鼠来咬她。一个连话都不会讲的幼儿,又怎么碍着你的事了?”

    尹嬷嬷吓得浑身哆嗦,这些事情他怎么知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钟珍。我根本就认得。”

    钟珍转身看着瑶娘,“夫人,这位忠心耿耿的仆人说她不认识你那位女儿。还求解惑。”

    瑶娘咬着牙一脸沉痛悔恨地模样,一步一步走到尹嬷嬷的身边,挥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为何虐待我儿,你为何说她死了?你要是不说清楚,就算是我一生从未沾过半点血腥,如今便要破例杀了你。”

    尹嬷嬷一张脸被打得肿得老高。疼得钻心,她赶忙说道:“我。。。我是为了小姐你好。我身为家仆,从小就跟着小姐。小姐锦衣玉食长大,当初您被那人给抢了去,生下个孽种。本来我是要好好将娃儿给养大,可天天想着当初小姐被人迫害的模样。再也忍不下去了。便抛下她离开了。”

    钟珍冷笑,这对主仆真是会做戏,只是这戏演得过了。想必瑶娘一直谎称是个落魄的大家小姐,以此来欺骗程琮壁。

    倘若旁人,恐怕真的要给骗了。

    可惜钟珍乃是苦主,一切都亲身经历,并非是个子虚乌有的“慕容公子”。

    那仆人既然对小姐那么忠心,又为何对阿婆如猪如狗。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家仆。瑶娘也不是什么大家小姐,

    阿婆在云芝县。最早住在一片极其贫困的地带,因痴傻多年,那些年都是由一些好心的邻居照看着,这才没早早离世。母亲买下个大宅子放在阿婆的名下,却没寻几个知根知底的人看顾,其意太过明显。既要做恶人,又得顾全面子。

    钟珍极力不想再猜测下去,可是事实的真相,各种蛛丝马迹,已经完全掩盖不了。

    这个恶奴虽然刻薄,却是个胆小的人,竟然下不了手杀人。她将一个三四岁的幼儿和一个痴傻的老人丢在一个大宅子里,本意就是要饿死两人。

    大宅子本来就应该是她与阿婆的埋骨之所,万幸阿婆竟然恢复了少许,虽然从前的事一概不记得,但是勉强能操持度日,这才活了过来。

    破绽太多,钟珍连连摇头。瑶娘与恶仆事先没对好口供,说的话相互冲突。一人说亲爹是从前的夫君,另外一人却说是被人强行抢了去。

    她心中愤怒之极,再也不想念及生恩。

    虽然幼时记忆中瑶娘总是面带些悲伤,时而流泪。她到底是哭个什么劲,是哭那个死了的夫君,还是哭马上就要死的女儿。

    钟珍对程琮壁说道:“今日多有打搅,实在是对不住,接下来恐怕要更加对不住程公子了。不知能否寻个人打盆温水来,我要卸下脸上的易容。”

    程琮壁惊疑不定,慕容公子所说的易容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这张脸是假的,那么他到底是谁?

    他走了出去,并未打算喊人打水,直接往茶水间而去,打算亲自打盆热水来。走了没多远,却发现左近有两个人在不远处,显然正在偷听。

    想不到竟然有人不听命令,偷偷躲着听这些秘闻。“是谁,给我出来。”

    邓普斯与卢瑾瑜见瞒不住人,两人从不同的地方钻了出来。一个不远处的房顶,另外一人却是别的房中的房梁之上。

    程琮壁一脸难看,卢瑾瑜也就罢了,他是慕容公子的护卫,自然不能离得太远。可是邓普斯你不是早该走了吗?

    “邓兄,此乃我的家事,你还是及早回府为好。”

    邓普斯赶忙讲道:“我保证不往外说。原来你家那个瑶娘从前竟然嫁过人,还生过孩子。你也是稀奇,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不见得是个绝色的,况且连年轻的容貌都维系不了。照我说,看在她为你生了个女儿的份上,直接给些灵晶赶走算了。”

    程琮壁不欲与他说话,此人嘴里很少吐出什么人话来。

    他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去打了热水,见邓普斯仍旧跟着进了内堂待客间。

    手里捧着水不方便,他放下盆子就要赶人。

    邓普斯来着不肯走,对钟珍高声说道:“慕容贤弟,哥哥也是不放心你一人留在这里。姓程的对这个瑶娘看重得很,我怕他会杀了你灭口。”

    钟珍当然也想过这些,程琮壁看着倒不像是个小人。先前救下曼儿就是为了提前卖个好,免得他翻脸不认。况且她心中实在是愤怒到极点,心中如热油着火。只能咬咬牙豪赌上一把,赌程琮壁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至于邓普斯,与其以后揭穿了,此时让他知晓实情也无妨。

    钟珍心中极累,不欲与邓普斯再争辩下去,“算了。。。我也实在是累了。邓长老你也留下吧,反正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

    钟珍端起热水,走到一处屏风后面,将脸埋在水中,慢慢浸泡着面具。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面具脱落在水中,她捞起来放如珍宝袋中。(未完待续。)

第二二七章 拨浪鼓摇啊摇

    恢复了原来的面孔,钟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卢瑾瑜心中大叫,老子给你坑傻了,这会儿将本来面目露出来,姓邓被骗了那么久,吃了你的心都有。没有慕容卿尘身后所谓的慕容家族这个幌子,卢家也不会放过他啊!

    他打定主意,看完眼前这一出热闹就想办法离开紫霞宫。再这么下去,一辈子打鹰的人肯定会被鹰给啄瞎眼睛。

    邓普斯果然第一个叫起来,“是你。。。刚才就听到就觉得奇怪。慕容公子怎么会认得钟珍那个王八蛋。原来根本就是你本人。。。我。。。气死我了。”

    他简直不晓得该说什么,一掌拍死钟珍的心都有。

    钟珍苦笑,“邓长老别来无恙,你放心,我还欠着你十几幅美人图,一张不少地画给你。样式随你挑,我也不画什么树叶遮遮掩掩,全部投你所好。先别忙着生气将我打死了,我师父是凌霄老祖座下的执事长老岳美善,大家如今也算是同门了,我得叫您一声邓师叔。”

    其实母女二人并不十分相似,但是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中间圆圆地好似一粒饱满的杏仁核。只是这双眼睛长在瑶娘的脸上,要显得更加妩媚柔和一些。

    程琮壁就算再不怎么精明,可到底是带军打仗的人,怎么也有些成算,他已经感觉这背后有些不对劲。瑶娘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说那样,是个被人拐去修行的富家千金?

    瑶娘用又惊又喜的眼神看着钟珍。“你。。。你是珍儿,都长这么大了?我。。。让娘仔细看看你。”

    她迎上去便要将钟珍的手握住。

    钟珍往后退了几步,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一颗心已经冻得如寒冬腊月里的冰坨子。便是瑶娘的面孔再慈爱温柔,也暖不回来。

    “还请夫人你自重!对了你也并非是个什么夫人,只是程公子的一名伺妾。我只听说我母亲从小是个穷家姑娘,身边从未有过丫鬟婆子,在蒙国一个偏僻的北方县城里长大。你既然有忠心不二的丫鬟婆子从小就服侍,定然就不是我那位母亲了。”

    瑶娘面色大变,正欲解释。钟珍将手指放在嘴上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嘘。。。别说话。说得越多,错得越多。你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前言不搭后语。让我一点一点的告诉你,你到底错在哪里了。”

    “珍儿,你。。。不要误会,娘也是不得已。”瑶娘泪如雨下。心中惊疑不定。除了被揭穿不是富家千金,难道还有更多的漏洞。

    她自认并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也舍不得将自己的骨肉给杀了,甚至还买了一间规模不的院子给钟珍与那个傻娘,派遣尹嬷嬷去照看。

    “不得已你个屁!”钟珍一脚踢在尹嬷嬷的腿上,几乎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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