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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无良仙灵-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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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木离愁一声惨叫。她身体原本上佩戴的防御法宝,可早就因为与木离殇打斗的时候。灵力消耗一空。

    锋利的匕首直接没入她的后心。

    这柄匕首来自朱子陵,是钟珍阴人的必杀之宝,就算她再不愿意想起那个人,但是匕首却是肯定不会舍弃。

    趁着木离愁分心,钟珍的大砍刀顺手反撩,斜斜一刀,半个肩膀连着手臂滚落一边。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用力补上一刀,拦腰将她切成两半。

    她没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木离愁说,也不想问她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些问题,不需要答案。

    那些人都已经死了,问了又能怎样。

    再则,一个疯子临死之前的话,谁想去听。

    炼魄中期的修行者,就算是重伤到无法动弹,谁知道会有什么最后的杀手锏,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她静静地看了看地上的尸首,这兄妹二人,一个叫做“离殇”,一人叫做“离愁”,意头很好的名字,听着也好听。他们终于得偿所愿,一生一世,离殇离愁。

    承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竹豆,陈宝儿,我帮你报仇了,钟珍在心中说了一句。

    她抬起头来,眺望着远方一株大树,大声说道:“出来吧,不管你是谁,躲在旁边已经观看了许久了!”

    有人在观战,钟珍早就觉察到了。这人是谁,是朱子陵派来的吧,只有他才会寻人来监视。

    她没有料到,来的人竟然是朱子陵本人。

    从十几丈外的一棵树上跳下来,朱子陵凝视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姑娘。她杀人的手法很粗野但是很有效果,根本不似一个女子,即使某些天剑门的师兄弟,都未必及得上。

    以炼魂初期的修为,一人之力,将一个修行家族抹掉,能办到的人很少。

    三天前有人回报,木家有异动,全家都好似发了疯似的,互相残杀。朱子陵原本已经派遣了炼魂中期与后期的手下前去查探,却鬼使神差地亲自前来。

    木家的仇人肯定不少,但是胆敢去寻仇的,只有一人。

    朱子陵早收到了花间阁瓦解,杏花老祖出山的消息。而杏花老祖身边的那位伺者,竟然是钟珍,实在是让人无法置信。

    杏花老祖身边伺者的样貌,在场有不少人都看到,虽然并非人人都懂得丹青,却也有可以画上几笔的弟子。服侍莲目老祖的人,多少有些琴棋书画的才艺。

    还有人原本从前就在多年前就见过十二三岁门派私逃的弃徒钟珍。

    钟珍根本一点都不意外朱子陵会出现在木家。

    以朱子陵的精明,但凡能够寻到她的地方,都布下了眼线。

    云芝县的旧居肯定有人,钟珍并未去那里,直接绕道,去了阿婆最初住过的贫民集中的城西一带。

    她与木离愁积怨极深,木家附近,当然有可能派遣了人暗中监视。

    其实她可以再等下去,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再来寻仇,不过有时候,躲得太久了,人会失去志气,哪里还像个修行者。

    人可以住在地底下,却不是老鼠。

    一次又一次,被人追杀,躲得太久,久得钟珍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

    木离愁,刘斗魁,就算是炼身老祖,甚至是那位遥遥控制着整个大陆的人,她也要去想办法面对。

    这块土地太小,小到终身都无法逃出那个人的控制范畴。(未完待续。)

第二五七章 刀是对着敌人的

    对一个凡俗人来说,也许在一个小小的云芝县就可以渡过一生,然而作为修行者,能够使用飞行法宝代替了一双脚,土地瞬间仿佛缩水了。

    到达了炼魂期的修为,身体轻盈,灵力充沛,用一些细小的高品质法宝就可以飞上天空,比飞行法宝的速度不知道要快多少。从一端到另外一端,大雪山飞到苍茫海,即使不赶路只要一个多月就可以到达。

    这样巴掌大的地方,就好比沼泽地里的一个小山包,只消一个强大的人,就可以掌握所有人的生死。

    钟珍不明白,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将天下之人都玩弄与鼓掌之间,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去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师父说,修行最终的目的是为了长生。将整个大陆的资源集中在一人手里,他真的能做到长生吗?

    就连曾经达到炼灵期的杏花老祖都失败了。

    自以为能掌控别人的人,都是天下最蠢的蠢蛋,钟珍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也包括眼前这个男人,他绝对是个蠢蛋。

    朱子陵本来以为自己会非常生气,将这个女子狠狠打一顿,可是他的手指只是略微动了动,并未做什么。

    从钟珍出现之后,他遥远的地方,换到近前的大树上,默默看了良久。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钟珍与人拼杀,从前只是从独孤破城与董焕口中听说。亲眼所见与别人口中得来的画面完全不同。

    这女子的心思如此缜密,出其不意首先杀死一人。使得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接下来,没有浪费任何气力,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错漏。不给木离愁任何反扑的机会,砍掉她半个肩膀,顺手补上一刀,将木离愁彻底杀死。

    一百个人中有九十九个人,在大仇即将得报的时刻,将敌人打得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后,总会先留下对方的一条命。一定会说几句话。将那人的罪状一一阐述,看着仇敌渐渐绝望,然后才会心满意足地杀死对方。

    但是钟珍不是这样的人。她也许会在打斗中说些并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可真等到杀人的时候,半句废话都不会讲。

    朱子陵并不会认为钟珍会比他强大,不管是灵力的强度还是打斗的技巧。他可以肯定一百招之内。定然可以将她打败。

    是否能杀了她,这点却不能肯定,她不但狡猾,并且极其胆大。

    竟然敢从飞行法宝上跳下来,如果没有接住,岂不真的摔死了。朱子陵后来细想,她跳下法宝肯定已经料到自己会去接住。不过胆量大到这个程度,也真是让人钦佩。

    至于为何要跳下来。当然不是因为伤心,而是要降低自身的高度。方便再次跳落到沼泽地里逃生。

    在沼泽分别之后,朱子陵没过多久他便发现手里拿到的是养魂木是假的,甚至连生气都觉得多余。

    到底是谁欺骗了谁,带着一群手下去杀人,被人涮了一道,反骗了一次,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钟珍定定地看着朱子陵,忽然露出一个非常愉悦的笑容,“朱老爷,你杀不了我了。”

    朱子陵悠悠说道:“你如今还打不过我。”

    “嗯,我猜应该打不过你。不过不要紧,等你再追杀我一百年,我肯定能打得过。因为你是个大忙人,我却是闲得很,平时除了练习打斗,就琢磨着用什么方法害人。”

    “可惜你不是我的手下,不然肯定比别的那些人要强多了。”

    “我虽然没打算将一条命卖给你,但是原本算是你的手下。可惜你一招走错,满盘皆输,给自己弄了这么个强敌,将来睡觉都不安稳。”

    朱子陵望着天上的白云,轻描淡写地讲道:“在独孤破城与我之间,你只能忠心一人,但是你挑了他,所以你必须得死。我几位忠心的部下都是这么认为的,就连我也给他们说动了。”

    他其实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何生出杀死钟珍的念头,也不明白为何事到临头却下不了手。这种矛盾的心思,到现在仍旧如此。

    钟珍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当首领,同样的,也不是谁的手下。我只忠于朋友,谁将我当朋友,我便将他当朋友。”

    “这些年我早就明白自己错了。你当我与破城兄都是朋友。你没有对董焕有任何隐瞒,其实是在告诉我,你在左右为难,可惜我想错了。”

    “你错的不止这一样,你最错的地方在于,刀是对着敌人的,你竟然将它对着朋友,所以你注定一世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钟珍说完这句话便将大砍刀收入珍宝袋中,掏出个帕子将脸上的血迹擦了擦。血沾在脸上,黏糊糊很不舒服,无论是谁的血都是一样,她并不是嫌弃木离愁的血比别人要脏一些。

    “我得走了,死了这么多人,说不定等下木家有什么强大的亲朋好友回来。虽然三个炼魂期的人都死了,谁知道他家还有什么古怪。”

    朱子陵很惊讶地说道:“你真以为能这么轻松地从我眼皮底下再次逃走,难道你不打算将养魂木交出来?外面有两个炼魂中期,一个炼魂后期的人,你走不掉的。”

    “哦,这样啊!”钟珍仿佛是刚反应过来似的,“看来真是走不掉了,不过你打算将我怎么办?是关起来严刑拷打,要么来点很厉害的毒药,让人生不如死痛苦得非得说实话不可。或者你打算以身相许,继续用色相来勾引我?”

    说出这句话,钟珍心中得意之极,当初你不就是当自己是个卖笑的,有意卖弄才情姿色让我帮你办事吗?

    朱子陵愕然,他从前就知道此女说话粗俗,可没想到粗俗到这个地步。如果是那些专职卖笑的姑娘,原本就是做那个生意的,可她到如今还是个未嫁人的处子,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作为一个女子,脸皮厚到这个程度,还真是不简单。

    关起来严刑拷打或者下毒,这些方法都是很好的方法,不过朱子陵却很头疼,因为无端端地冒出一个消失了几百年的杏花老祖。

    杏花老祖。。。关于他的传说太多,谁惹到他谁就会倒霉。

    朱子陵默默无语许久,仿佛被她锋利的言辞割伤,却又无可奈何。钟珍此时就好似一个头脚尾巴都缩到壳子里的乌龟,让人无法下口咬。此女很明白这一点,因此有恃无恐之极。(未完待续。)

第二五八章 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沉默了良久之后,朱子陵不甘心地讲道:“你要去哪里?无论你走到哪里,始终会有人跟着你,除了我还有别人,等待出手的时机。只要有个不设防,便会万劫不复。”

    “所以我得好好地设防,这个世上只有自己靠得住,便是所谓朋友,说不定也准备朝着我的两肋之间插上一刀。”

    朱子陵突然笑了笑,如果对方有埋怨,那么可见此女心中还是有他这号人。“你心中怨气似乎很深,我并没有一定要杀了你,虽然曾经有此念头,但是在沼泽地看到你的时候,只想取了养魂木。”

    没怨气才怪了,钟珍啼笑皆非说道:“其实我现在就有捅死你的念头。你运气好,曾经救过我两次,大家如今扯平了。以后大路两边,各走一边,你再惹怒了我,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她指着躺在地上的木离愁说道:“你仔细看看这人,她的修为比我高,法宝比我多,帮手也比我多。我比曾经给你下毒的岑半夏更毒,真要解决你,办法很多。”

    朱子陵静静地看着钟珍,眼神专注,很真诚地讲道:“我一直相信,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为何你就那么倔犟,养魂木对你的用处只有那么多,然而我并不觉得你真的需要这样东西。有的人从修行的那一天开始,你就知道他永远没有机会超过炼魄三层。但是你不同,我甚至可以预见。你有一天必定会成为炼身老祖。”

    竟然还想着养魂木,钟珍简直要笑死了。

    对于朱子陵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他一个炼魂初期的人如何有那么好的眼光。可以看出自己将来能成为炼身老祖,真是荒谬之极。

    “你的意思是,将养魂木交给你我便可以一劳永逸,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安危,然后找个地方好好修炼直至炼身期?我以前从未觉得你蠢,可是现在真觉得你愚昧之极。难道你现在还没想明白,养魂木就算被你拿去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轮不到你。”

    钟珍哈哈大笑,再也不想与此人继续交谈。扬长而去。

    她没有去很远,只当没有人在暗中跟随似的,若无其事地寻到厨房,烧了些热水。取出脸盆。将自己整理干净了,又找个没打烂的房屋,换了身很看得过去的漂亮衣裙。

    作为杏花老祖的伺者,走到外面总得有个得体的样子,不然无法取信与人。

    去上京,这是钟珍的打算。

    朱子陵已经是昨日黄花,不存在任何威胁,至少杏花老祖的事没有被揭穿之前是这样的。

    虽然她知道那人一直跟在后面。却并不为意。

    晚上在客栈睡觉外面也有人站岗,这点非常好。比起朱子陵。她更怕其他的白家子弟为了养魂木,不管不顾用些奇怪的手段。

    每个人都是天生的戏子,同时也是演戏的人,从前钟珍不懂得,现在她已经深谙其道。

    然而却不能喜欢上自己演的戏,也不能真的将戏当成真的。

    杏花老祖不存在,她没有半根毫毛的靠山,身边只有一只染得花枝招展的传信鸟。

    宁国的天都城没有见识到,但是蒙国的上京也许也是一样吧!钟珍踏入城门的时候,是这样想的。

    不过她料错了,这里虽然也是一片繁华,酒楼林立,大大的店铺有好几层高,招牌比小门派的大门还要大。但是却没有修行者,应该说只有极少的修行者。

    这里使用的是银子,一碗面要比云芝县要贵不少,但是绝对不含灵力,乃是最普通的蔬菜与猪肉。倘若要吃得节省一些,阳春面也有卖的,十个铜豆子就可以买到了。

    钟珍猛然发现自己身上连一个铜豆子都没有,她已经许久没有花灵晶以外的钱财。

    在外间那些大一点的城里,也有地方可以将灵晶换成银子,在上京当然也有。有专门的钱庄做这件事,上京兑换价格不如其他那些地方合算。

    在这个地方,仿佛修行这件事根本就不存在。

    钟珍坐在一间极大的酒楼,没有去雅间,坐在大堂里,点了些饭菜和一壶好茶。虽然不便宜,使用的却是银子,根本不用花灵晶。

    高谈阔论的人那里都有,不过在宁国,是修行者在谈诗词,在蒙国的上京,是普通凡人在讨论国家局势,与宁国的战争胜负问题。当然也有公子哥会讨论花魁的夜间生活,还有哪家楼子又来了新姑娘。

    军队中固然有大量的修行者,但是文职官员却完全都是非修行者,这点钟珍早已经觉察到。

    种种不合理,又显得极其合理。

    要么让文人手无缚鸡之能,要么让武人没有任何思想。懂得弄权术的文人,再怎么折腾,匆匆几十年过去,他们就是一抔黄土。所谓读书人造反,三百年不成。

    在钟珍看来,上京才是一个国家的都城应该有的模样,不应该有修行者参与,凡人的生活由凡俗人自己去管理。

    果然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老皇帝将自己的国家弄得井井有条,将别的国家搅和得一团糟。

    她就这么悠闲的在上京混日子,足足大半个月,好吃好喝好睡,没有人来找她。无论走到哪里,身后总有人跟着,到底是哪一拨的,这点无从得知。

    总之肯定有朱老爷,几位天资卓绝的白家子弟,也说不定有哪位老爷子的人马。

    他们是在观望吧,看杏花老祖会不会出现,钟珍心想。

    这日一早,她梳洗完毕,打扮得如那日跪坐在杏花老祖的人偶一般无二,打算如往日一般,摆着炼魂期前辈的架势出去走动。

    不料刚到客栈的大堂,一位炼魂中期修者从角落一张椅子上起身,迎了上来。钟珍看他面前摆着的点心茶水已经用过不少,似乎这人已经等了许久了。

    此人瞧着三十多岁的模样,面目十分端正,昂首阔步,行动间带着些龙虎之姿,显得十分沉稳。

    不用看第二眼钟珍就晓得,此人必定从小就开始修行,应当受过军队训练的人。

    他对着钟珍拱手行礼,便说道:“姑娘有礼了,在下韦尚,敢问是否是钟姑娘当前。”

    钟珍并未如往常一样如男子似的拱手回礼,只是微微一笑答道:“韦兄客气,正是在下。”

    韦尚取出一块腰牌,递给钟珍观看,“在下在皇城军任职,与钟姑娘算是同僚,只是从未与姑娘当面。”(未完待续。)

第二五九章 你要不要养魂木

    腰牌上雕刻着三品侍卫统领,并御赐金甲的官职,比从前朱子陵的职位还要高,不过却是一点高层将领的架子都没有。

    在军中稍微有点头衔的人,就算路过卡哨要查腰牌,都是举在手中随便晃一晃,眼神不好还看不清楚。钟珍还从未见过有这么将腰牌递给人仔细瞧的。

    不过这块腰牌的确是真的,与钟珍手里的那一块相似,却是高级得多,乃是一个防御法宝。

    这么高的职位对她如此客气,显然是礼下于人必有所图

    韦尚算是顶头上司,钟珍心想不能太无礼,免得被人说没教养。她屈膝行了个女子常见的礼。她打扮得极尽娇美,哪里能再如从前那样大咧咧地拱手。

    “末将钟珍见过韦统领。”

    “不必多礼,你并非在军中正式任职。”

    韦尚不是朱子陵的人,是那位老国主的,来意很简单,就是带她去见独孤破城。

    虽然猜到独孤破城给皇帝老儿给囚禁了,不过听到无恙,钟珍还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这是要她去做说客?

    如果没有杏花老祖这块招牌,估计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人这么客气的对待。看来谁的脸大,谁说话的声音就大。

    钟珍随着韦尚朝着那一片巍峨的宫殿而去,肃穆的黑色围墙里面,是层层叠叠的黑色宫殿,一眼看不到边。

    这里住着这个大陆最有权势修为最高的炼神期老祖,蒙国的国主。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炼身初期。中期,甚至是后期。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讨论任何一个门派的老祖,任何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却无人敢说起此人。

    即使是腹诽,也担心晚上睡觉说梦话不小心露了口风。

    钟珍并不希望借杏花老祖的名头,能与老皇帝面对面。不过这点她一点都不担心,因为肯定是见不到的。

    她也许在睡梦中被一群炼魂期的人包围,或许走在路上被某个炼身期老祖给一剑穿心,但是与老皇帝当面,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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