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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无良仙灵-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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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五章 太平静太安逸

    钟珍无语之极,她一脑门的官司在外面拼死拼活,这两人竟然在这里晒太阳看天空发呆。

    出于不知名原因,因为真的没有什么原因没有,她走到两人的身边,在卢瑾瑜的身边躺下,也呆呆地望着天空。

    “咦,你来了。”卢瑾瑜终于发现钟珍。

    “嗯,我来了。天上有什么?”

    瘸子伸出手指着天空说道:“我觉得那一片云很像一只兔子。”

    卢瑾瑜说道:“不是特别像,更像一只没尾巴的松鼠。”

    钟珍顺着瘸子指的方向看了看,发现那一片云既不像兔子也不像松鼠,更像是一只老鼠。

    她顿时勃然大怒,一堆人躺在这里看老鼠,简直忍无可忍。“不看了不看了,难道你们一点都不好奇我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的,一句话都不问?”

    卢瑾瑜缓缓地转过头来,半响后才说道:“是啊,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他说话的速度如一只千年老乌龟似的,慢得让人难受。

    钟珍愣了许久,忽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算了,还是继续看天吧!”

    那一片云原本像兔子又像松鼠后来又像老鼠,现在与另外一片云连了起来,什么都不像了。

    “那片云现在什么不像了。”瘸子仿佛读到钟珍心中所想一样,将她的心声给说了出来。

    幸好花姐走了又回来了,对三个无所事事的人讲道:“等下该吃饭了。有贵客来,特地杀了一只羊。九斤你去帮忙烧火,你媳妇肚子大了不方便。”

    瘸子“嗯”了一声。站起来说:“她似乎这些年肚子就没小过,不碍事的。我好像已经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了。”

    他跑得很快,也很快跌了一跤,又爬起来继续跑。

    钟珍似乎明白为什么卢瑾瑜为什么要看天了,这个地方除了看地上的草和旁边吃草的羊,就是看天上的云。要么就如瘸子一样。拼命忙着让他媳妇生孩子。

    卢瑾瑜继续用他那慢得想杀人的声音说话,“我觉得你肯定死不了,所以没什么可问的。那些什么权力斗争。不外乎是为了抢丹药灵晶宝物修炼,我用脚后跟都想得到。朱子陵要抢,独孤破城不给,还有其他一堆人也要抢。”

    “说得好似你有多无辜一样。当初不是将我的灵晶和法宝都抢光了吗?”

    “但是我从来不杀无辜的人。”

    钟珍气愤地回嘴。“你抢了我的灵晶就跟杀了我一样。”

    “我还救了你无数次,你赚到了。到现在还没拿到酬劳。”

    “说起酬劳,我给你带了点薄礼,本来早就是要给你的,结果忙着逃命给忘记了。”

    “太薄的礼我看不上,你也知道我好歹是个炼魂中期的修行者,别给些不值钱的东西。”

    钟珍突然想起来邓普斯送的礼物,那些代表着君子之间友情的树枝。捂着嘴笑起来。

    “卢大叔,你还记得不记得邓普斯送我的那些礼物。就是那一堆柳条竹枝松枝。”

    卢瑾瑜也笑了,“你千万别送我树枝,我可不要。”

    “你真不要?我的确打算送你一根小小的树枝,只有指头那么长。”

    卢瑾瑜好奇起来,“是天材地宝还是昂贵的草药?给我瞧瞧。”

    钟珍坐起身来,从珍宝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盒递给也刚刚坐起来的卢瑾瑜。

    “真的是一根树枝,而且不含灵力不含魄力,什么玩意?”

    “你真猜不到?”

    “我似乎猜到了。”卢瑾瑜满面惊喜,有了这样东西,只要灵晶丹药足够,就不怕进阶的时候会散了魂魄。

    那根养魂木上有两条新枝,都给钟珍扯了下来。她手里拿着一堆人想要的养魂木,没削下半根都算好的,只将新枝给砍了下来。

    这一条送给卢瑾瑜,另外那一条打算孝敬给师父。其实给卢瑾瑜的这一条最初是打算交给朱子陵交差的。

    整条的养魂木此刻还在宁国一间小客栈后院的一个地洞里面,也就是离开紫霞宫之后,独孤破城与钟珍三更半夜在走廊里碰面的那间小客栈。

    本来钟珍是打算将养魂木带在身上,回到房间又临时有决定放进地洞里面。回头又弄了一根假的养魂木带在身上。

    她这是做两手准备。如果被人抓了,逼不得已可以先将假的顶上。万一对方要杀人灭口,然后再透露手里还有真的养魂木。

    卢瑾瑜盯着那小小的一截绿枝,忽然冒一句,“瘸子已经做祖父,有两个孙子了。”

    钟珍愕然,瘸子有孙子与养魂木有什么关系?

    不过卢瑾瑜很快就给她解惑,“我本来还打算找个媳妇养两个娃,看来现在暂时不用了。其实修炼到炼魂期就别想找媳妇,万一生出个不能修行的子女,以后还得黑发人送白发人,太不像样子了。”

    钟珍“哦”了一声,完全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过等她在这片鞋底似的绿洲过了几天,就彻底懂了卢瑾瑜为何变得如此古怪。

    每天的日子太简单了,简单得只有吃,睡,和看着天空发呆。白天阳光耀眼舒畅,容易犯困,晚上又太冷更容易抱着被窝睡觉,日子悠闲得简直不想去修炼。

    一般的凡俗县城,分了穷人富人好人坏人,就算是街坊邻居也不可能天天串门。在这片绿洲,除了老得走不动的人,大人小孩都喜欢呆在帐篷似的毡包外面,谁是谁家的娃,根本分不清楚。不过也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都是大家的娃,大家一起养。

    这片绿洲也有外来的修行者,都是修行到一半,突然觉得不想在修行界继续搏命混下去的人,走着走着,穿过了荒原,停了下来。寻了个当地的善良姑娘当媳妇,然后生孩子养孩子放羊。

    这里实在太平静太安逸,任凭是谁,来了就不想走。

    当然,也有一些修行者娶了媳妇生了娃,有一天猛然发现过腻了这种生活,将妻子孩儿丢下,继续回到原来的世界去拼杀。

    走了就别想着回来媳妇还是自己的。

    此地风俗很开明,如果男人死了或者走了,女子遇见对眼的人肯定毫不犹豫地改嫁。

    不过走了的人似乎再也没有回来,倒不消太过担心回来之后头上的帽子绿油油。

    钟珍觉得那些来了又走的修行者,肯定不可能活太久。就连卢瑾瑜这种以速度见称的大修者,如今走路说话都如乌龟蜗牛似的,半点往日的风采都没有了,更何况其他那些人。

    出去了也是被人砍死拿去炼人丹了。(未完待续。)

第二六六章 物是人非

    她在宁国胡吹大气,口口声声说什么“我慕容家的老祖”,钟珍此时才明白那牛皮吹得有多大,直接吹到天上了。

    这个绿色鞋底上住了好几个村落,慕容家这一块儿的村长炼魄六层,已经是全村修为最高的人。

    其他几个村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修行的人。

    之所以慕容家没有被人找到,是因为这里太偏僻,太苦寒,几千年都没几个人出去。唯一出去的几个人,如瘸子等又改了姓。

    瘸子的确有个飞行法宝,是几百年前有炼魂期修行者路过,感受到此地的淳朴,为了答谢瘸子家的厚待而增送的,同时还留了一些灵晶。

    那人估计是想着反正到了炼魂期,飞行法宝只能拿去卖钱,这些人祖祖辈辈留在此地,有了这样东西,还能到外面去看看。

    几千年安静的岁月,已经将往日的辉煌洗得干干净净。

    钟珍感叹,岁月真的是一件了不起的东西,让一个曾经显赫的家族烟消云散,让杏花老祖这样的强者静悄悄地死在荒原,让美人变成一名脸上的皱纹如同菊花的老人。

    不过岁月也让她一个连老鼠都怕孩子,如今能拿起刀去杀人。

    白家的老皇帝费劲心机,不就是为了不让岁月将他们湮灭,如同那些消失掉的家族一样。

    宁国的赵家如今是个傀儡,卢家完蛋了,以后邓家程家恐怕两虎相争。到底谁会胜出,谁会走向灭亡?而胜利的那个家族,又会不会因为成为第一世家。渐渐也如卢家一样,家族子弟日渐猖狂起来,最终会被别家无情地灭了。

    那些门派也是一样,一个崛起的老祖可以将一个小门派变成大门派,随着老祖的死去,门派也会随之萧条。

    生命无常,谁又能永垂不朽?

    钟珍第一次感受到师父所说的那些话中的真谛。修行真正的本意就是长生。除了人之本性对于死亡的恐惧,还因为唯有长生,才能抵挡的了岁月的摧残。延续永远的辉煌。

    再伟大再辉煌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死。她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飘过的白云,悠悠地思索着。忽然觉得一点都不想修行了。就这么一生住在这块绿色鞋底上也不错。

    正在此时,一个小孩子一边笑一边飞快地跑过来,没瞧见地上有人,一脚绊倒,整个人从钟珍的身体这边滚到另外一边,手里那个兽皮做的风车飞出去老远。

    他光顾着让风车转动,根本没瞧地上。

    不知道是因为风车被折烂了,还是因为跌得太疼。小孩子手里拿着破风车,哭得惊天动地。

    不远处一个中年女子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修为不弱速度极其之快,她将小孩抱起来哄道:“男子汉摔跤了可不能哭,会让人笑话的。”

    “摔跤了不哭,是风车坏了,才哭。”小孩抽噎着解释。

    “等下阿婆再给你做一个更结实的,保管不会坏。”

    “嗯,阿婆最好了。”小孩子闻言也不哭了,挣扎着要从女子的怀中下来,一个劲地催着她去做新的风车。

    钟珍目光呆滞地看着这名中年女子,三十多年没见,王师姐怎么成了一个小娃娃的阿婆了。

    花间阁的粪姑王三丫,此刻正站在钟珍的面前,一脸慈祥地哄着小孙子,完全没发现地上躺着她找了多年的人。

    王三丫这会儿也意识到旁边有人,正打算道歉,却发现对方是个炼魂期的修者,唬了一大跳,生怕前辈怪罪,忙行礼鞠躬。

    “对不住对不住,我家的小孙子不懂事,冲撞了前辈。”

    钟珍坐了起来,欲张开相认,发现对方完全没认出自己,突然觉得似乎没那么必要相认。她笑了笑说道:“没事,让你家孙儿绊了一跤,倒是我的不是,没挑对地方休息。”

    王三丫吓得更厉害了,这是在说反话吗,她当年从花间阁出去之后,与人打交道,经常弄不懂别人的意图。

    好比“借些灵晶来用用”的意思是“我是来打劫的”。这还算好的,有人说话更奇怪,比如说“我觉得我们很投缘”,其实是想与她做露水夫妻。

    她赶紧鞠继续道歉:“不不不,是我家小孙儿跑错地方了,我这就带他走。”

    钟珍目送着她远去,略微矮胖的身影,一身朴素之极的打扮,再一次感受到物是人非。

    她心想,王师姐离开了花间阁,定然是在外面见到修行界中的种种,以她如此淳朴的心性,认识没多久的人都肯借灵晶,的确不合适混迹与修行者之间,肯定被人骗得极惨。

    最终选择了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嫁人生子,显然是极其明智的。

    如今王师姐也是“阿婆”了。果真是岁月催人老!

    本着好奇的心思,钟珍偷偷去探望了王三丫的一家。让她惊奇的是,王师姐所嫁之人竟然是邱八里。

    这两人是怎么凑到一起了,她不禁莞尔。

    难道王师姐是因为当初为了寻她的下落,来到暗墓门遇到邱八里师兄,两人情投意合,最终结为夫妇。

    邱师兄现在肯定不会再用死人当肥料养阴月果了,估摸着换了牛羊的碎骨头和粪便也不一定。

    钟珍看到他们家门口种植的蔬菜果子,见长势极好,心想这两人果然是相得益彰,邱八里爱种菜,王三丫一点都不忌讳肥料臭味。

    原本有些犹豫要不要相认,这下她倒是下了决心,还是不要相认的好,免得吹皱一池春水。她始终认为,修行之人不应当成婚生下孩子,一旦步入此列,便如凡俗人无异,大家不再是同路人。

    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外祖父,匆匆来匆匆去,将一生的痛苦留给了阿婆。瑶娘生下了她,却不欲养育,同样选择丢弃。

    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这里不能再留下了,钟珍心想,再留下去,血液都流得比以前要慢,会变得如卢瑾瑜一样,修为都废了一半。

    更要命的是,竟然会向往拥有一个家。

    那些孩子们果然是天下最可爱的一群,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肆无忌惮地笑,肆无忌惮的哭,稚气可笑的言语,毫无心机的表情,无论那一种模样,都是极其让人心动的。

    婴儿的笑脸,仿佛是最甜蜜的毒药,一点一点侵蚀人的心。(未完待续。)

第二六七章 晚辈罪无可赦

    多谢“板砖v四块半”的打赏,真怕你没钱吃饭啦!

    ******

    钟珍看着瘸子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女儿,心都化为一滩烂泥巴了,生命怎么这么神奇。即使并非是她的女儿,似乎也想守护着她一点一点长大。

    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看着瘸子的媳妇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心中极其好奇,一心想看看刚出生的婴儿是个什么样儿,打算等着小娃娃出生便立刻就走。

    卢瑾瑜盯着婴儿看了良久,恨不得将小孩子给吞到肚子里,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最后他果断地头一扭,大步地跨到毡包的外面。

    钟珍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也跟着出去,两人再次傻傻地看天。

    “卢大叔,我得走了,随便去哪里也不能呆在这里。就算是去云芝县也好,哪里总算有些坏人,不会让人总是想着要嫁人生娃娃。这里的人太淳朴,简直像假的,久而久之,便觉得要同他们一样,安安静静的渡过余生,再也不要去想那些你杀我砍,勾心斗角,尔诈我虞。”

    卢瑾瑜苦笑,他带着瘸子来到此地,没多久便发现这个大问题,可是他却担心出去了被人追杀。虽然当时一直蒙着脸,万一朱子陵猜到了,以后总是麻烦不断。

    结果一住就住了二十多年,这些年来修为虽然没有退步,却因为缺乏警惕也少与人打斗,整个人都迟钝了。

    “走吧。修行的人是不能与凡俗之人在一起的。”他叹气说道,心中却是极其不舍。

    第二天卢瑾瑜已经在收拾包袱了,他做了许多骨头磨出来的小玩意。有一些已经送去给那些孩子们了,还有许多做了一半的,犹犹豫豫地,拿不定主意是否该扔了,还是再逗留些时日做完了再走。

    钟珍已经见怪不怪,她这些日子住在卢瑾瑜的毡包,也没见他修炼。成日就是东走西逛逗孩子或者做小玩意。

    忽然一股不同寻常的狂风将毡包给吹得东倒西歪,外面也随即传来许多惊呼。

    “有大型飞船!”钟珍惊异地看着卢瑾瑜说道。

    她并未立刻出去,躲在厚帘子后面。撩开一条细缝往外看去。

    这是一艘比花间阁的飞船不知道要阔气多少的船,不用看第二眼,钟珍就晓得是谁来了。

    因为这艘飞船她见过。

    钟珍不由得极其纳闷,凌霄老祖大老远跑这里来做什么。从紫霞宫出发。穿过一整个蒙国,距离真不算近,恐怕就算这种高档之极的飞船,也得飞上两个月。

    难道就是为了她用慕容卿尘的假身份骗人,跑这么远来此问罪?

    慕容卿尘的身份定然是瞒不住的,知情人太多,也有不少蛛丝马迹可寻。最大的破绽当然还是出在养魂木上。

    养魂木被独孤破城拿走,慕容卿尘本来是同路的。却突然消失了,多出一个叫做钟珍的女子。被蒙国几位皇家子孙追得同一条狗一样。

    不用太费力地打听,就能知道前因后果。况且陆天颜是凌霄老祖的徒弟,告密简直是轻而易举。

    本来钟珍还以为凌霄会派人来先将她给带去紫霞宫,不想他竟然亲自前来。她看了看身上的衣裳,似乎不大体面,忙将卢瑾瑜给赶了出去,立刻换上一身得体的法衣,又飞速将头发和脸给整理了一番。

    紫霞宫的人太讲究打扮,搞得跟乞丐似的,人家见了就不痛快,说不定要罪加一等。

    此时卢瑾瑜已经与外面的人在说话了,凌霄老祖的确是来找她的,带了足足有七八十个人,包括二十多名弟子和不少随从。

    淳朴的人不见得蠢,因此大家并未与见到其他陌生人一样热情,这些人看着与往常路过的修行者全然两样,怎么可能去请人到家里喝些奶茶。

    钟珍出去的时候,完全没有一个人在围观,四周前所未有的安静,平常吵吵闹闹的小孩子们全部都叫大人给拉进家中。家家户户都将厚帘子都掀开少许,从缝隙中往外偷瞧。

    弟子们都在飞船外,但是凌霄老祖却并未现身,钟珍被带入飞船上,进入一间布置得极为舒适的房间。里面只有凌霄老祖和师父岳美善,她见师父面色并无太大不妥,心中略微一安。

    凌霄老祖仔细地打量了眼前的这个姑娘,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与李怀虚相似的地方,却半点没瞧出来。

    “钟珍,你胆子不小,连我你都敢欺骗。”

    “晚辈罪无可赦!”钟珍一跪到底,很干脆地磕头。

    那种“不得已被人强迫”之类的废话,说了跟没说一样,还显得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凌霄老祖问道。

    “晚辈曾经是花间阁的弟子,拜您身后的岳前辈为师。而后被师门长老迫害,避入军中,被独孤破城将军收为军中部属,直到如今仍旧是他的手下将领。”

    钟珍所说的有九成实话,只是将朱子陵给漏了。以眼前的局势,姓朱的可怜虫已经是昨日黄花,独孤破城才是蒙国老皇帝最看重的人。

    凌霄老祖听钟珍一番话,心想似乎与他打听到的并无二致。

    以各种方式进入紫霞宫试图盗取养魂木的人那么多,那么既然钟珍是独孤破城的手下,自然也得替他出生入死。

    不过凌霄最想知道的,并非是让人腻味之极的养魂木争夺战,他只想知道李怀虚在哪里。

    “花间阁出现的那人真的是杏花老祖?”凌霄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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