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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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虽然面无表情,却也是悲伤之极。
黑风见黑月没有决断,于是道:“大祭祀快带魔彩珠离开,我们先拼死挡上一阵。若再迟疑,恐怕全都会死在这里。”
“不妥。”黑月突然道:“还是由你带魔彩珠离开,我留下。”
“大祭祀,且莫忘记,这世间还有一人,身上也有魔尊魔法。而他便是你的夫君。”黑风道。
黑月一愣,想起了吴天,黑风的意思便让自己带着魔彩珠去找吴天。
“快走。”黑风说着身上黑气一闪,将黑月向送到了窗口。
黑月略一迟疑,终于内法一吐,从窗口急飞出去。
此时黑风身边只有秋瑟和另一位长祭祀,三人早已抱定了必死之心。
“两位,记着先祖的魔法之中,有一个嗜血之术,你们可曾修习?”黑风道。
两位长祭祀凛然一笑道:“此乃是舍命之术,不只是咱们那莫族,多诃族也有如此法术。”
“如此甚好,咱们今日便要试试这法术,到底威力几何。”黑风说着,突然口中念念有词,身上的黑气之中闪过红光,然后单掌在自己的胸口拍上一下,一口鲜血喷到了独掌之上,然后又抹到了脸上。脸上的鲜血发出红光,似乎是法力提高了许多。旁边的秋瑟等二人也是如此。
黑月飞出祭坛,身上黑气一闪,好似一只黑色的大鸟,展翅向北飞去。
魔尊身上那张红色的脸,刚才中了朱雀的一击,此时也有些闪烁,只是依然御动血剑杀向了那莫族人。他见一团黑气向北飞去,小手一挥,血剑急冲而去,似乎要将那团黑气一劈两段。
突然,祭坛之上飞出三只巨大的黑鸟,分别缠住了血剑。血剑一荡,将那三只黑鸟震散,但去势也就此一缓。
魔尊见有人攻击自己,大怒。小手再挥,一道红光卷着血剑扫向了祭坛之上的三人。
黑风、秋瑟和另一位大祭祀视死如归,身上黑气再次大盛,居然的合身攻上。
血光闪过,三人的血肉被卷成了碎片,在空中飞散。
斑斑点点的,好像秋天的雪花,美丽而短暂。
新魔尊见杀死这三人,正准备追向黑月。突然他身上的红光有些不稳定起来,那张人脸更是时大时小。
于是他连忙收住法力,飞入了祭坛之内。只见红光闪过几下,便安静了下来。
那些幸免的那莫族人,此时才得以继续向外逃去。只是未逃出多远,便有不少人突然七窍流血而亡。
法相寺。
了色方丈将三大掌门请到了偏殿之内。
“叶谷主,你的伤势可曾见好?”了色合什问道。
“多谢方丈关心,叶某已无大碍。”叶孤云欠身道。
“如此甚好。这样一来,老纳便可与三位直言不讳了。”了色道。
三位掌门一听,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了色方丈所言之事,必定十分的重要。
“三位掌门,天龙帮大会之时,了空师兄已将百年之前魔尊之事说与大家。”了色说着看看三人,三人同时点点头。于是了色继续道:“当年事出仓促,所以当年对抗魔尊的事情很少在各派流传下多少,大家只知是各派的掌门死于魔尊之难。”
三大掌门听了都是点点头,其中无忧谷百年之前,尚不敢与其它门派并称,当然更是不知。
了色方丈继续道:“魔尊攻至法相寺之时,三大门派以及邪教教主曾同习本寺的禁忌之法,使几人法力汇集于智远方丈身上,以《心经》抵御魔尊。虽然失败,却也消耗了魔尊的许多张狂之意,使其冷静了许多。为其后来能幡然醒悟,奠定了基础。如今魔尊又近,三位以为如何?”
三人顿时明白,原来了色方丈想与三人同时修炼当年的禁忌之法,共同对付魔尊。
“如此甚好。”叶孤云起身道:“我正道以救护天下苍生为己任,若能消灭魔尊,还万民以太平,我这条命舍得。”
“哈哈哈。”司马空开怀大笑道:“能够相仿前人,与魔君拼死一战,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说着与叶孤云对视一眼,畅快的大笑。
上官青云此时也“嚯”的站起,高声道:“如此大事,怎么能没有我天龙帮的份,老夫愿与几位并肩而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三位掌门能为天此苍生着想,实在是我中原之幸。请受老纳一拜。”了色说着双手合什向三人行礼。
那三人连忙的还礼,司马空道:“了色方丈乃是一代神僧,修真前辈,能与方丈并肩一战,乃是我等的荣幸。”
了色微微一笑,对着殿内的佛像深施一礼,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佛像突然发出光芒,佛像的眼睛之中,顿时含满了眼泪,似乎在哀叹什么、悲悯什么,难道人间已有遭逢当难了吗?了色见状,连忙取出一个小钵盂,接住那些佛泪。
428回 佛陀之泪
司马空等人看得大惊失色,心道传说百年之前,魔尊要毁灭法相寺之时,千尊佛像突然同时流泪。那只是耳闻,而今日却亲眼见到。眼前的佛像,是一尊弥勒佛,弥勒本是笑佛,此时泪流满面的样子,实在让人感觉诡异。若是看到千尊佛像同时流泪,那是如何震撼的场面呀。
了色似乎知道了后面三人的疑惑,于是解释道:“这禁忌的佛法,名曰佛陀之泪。需我们四人在施展那法术之前,同饮下这佛陀的泪水,然后共同施法,才能将三位的不同法力,灌输入老纳的体内。而且越是不同门派的法力,效果越佳。”
了色方丈说着,已接好了满满一钵盂眼泪,端到三人面前。三人向那钵盂内看去,只见里面的佛陀之泪清澈无比,仿佛可以照见人心。
了色取出四只小葫芦,然后将那钵盂中的眼泪分倒入四只葫芦之中,然后分别交于司马空等人。
“佛陀之泪虽然奇妙,却也是致命之药,可以取人性命。”了色方丈说着,把最大的一只葫芦,放入了自己的怀里。三位掌门哈哈一笑,也将各自的小葫芦收好。
“阿弥陀佛,三位掌门。那法术虽然不太复杂,但为保万无一失,我等需要多次的练习才好。这大约需要两三天的时间。而过了这两三天,便是等待魔尊来到法相寺,大家可以安排下各自帮派的后事了。”
了色说着,表情淡然,仿佛不是在说起什么生死的大事,而是在安排明日念什么经,后天诵什么咒。
月光如水银一般洒到了地面之上。虽然是晚上,这里却有一股特别的美丽。
中原不似南疆,遍地是丛林灌木,虽有山,却不高,虽有水,却多是泥沼。中原的山,北部的峻峭高险,南方的轮廓柔和。中原的水,北方的多急流险滩,气势磅礴;南方的流缓而多弯,宽广而滩浅。
黑月是第二次到中原。上一次是想攻打无忧谷,抢夺钻石蛋,而这一次,是要带着魔彩珠寻找吴天。因为除了新魔尊,只有吴天身上还有魔尊的法力。
只是中原如此之大,吴天会去哪里呢?黑月心道,吴天带了他的妻子来找我,必定会经过那南疆的入口。我便在入口之处等着他。
黑月想着,又向回飞去,来到了入口之处,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堂堂的那莫族的大祭祀,居然还要鬼鬼祟祟的躲藏,她想着,觉着自己有些好笑。
只好她的运气不错,还没有等多长时间,便看到北方飞来一个小红点。而那小红点所散发出的法力,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当年的吴天身上曾经有过,新魔尊身上也是如此。
陌生的原本吴天身上的魔尊魔法,没有这般的犀利。
终于看清楚来人了,只见那人身散红光、背生双翼,手托着一个巨大的冰块快速的飞来。
这是吴天吗?难道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吗?
月光下的吴天十分的吓人,黑月也有些紧张。终于,她想出了一个办法,将手中的魔彩珠祭出,飞向了那个红点。
五彩之色弥漫了整个天空,而那飞来之人脸色一变,伸手接住了魔彩珠。
然后自语道:“魔彩珠怎么飞到了这里?难道大祭祀出事了?”吴天想着,脸色一变。
黑月则心中一喜,他在担心自己。
黑月想着飞身而起,同时叫道:“吴天,真的是你吗?”
吴天突然听到下面有人飞上,身上红光一闪,天愁剑已高高的飞起,便要一刺而下。
黑月被那法力一迫,发出一声的轻哼,此时吴天已低下了头,双眼之中发出两道红光,yin邪无比的盯着黑月。黑月心中一紧,微微一愣。
“是你。”吴天身上的红光弱了下来,眼中的红光也基本消失。他打量着黑月,见她面有憔悴,心神疲惫,然后又向她身后看看,却再无一人,于是问道:“你为何来到了中原?”
此话一出,黑月心中一阵的悲痛,身子摇晃几下,几乎要坠下。原来她召唤出朱雀,已耗费了大半的内法,再加上朱雀本是那莫族法力之源。朱雀阵亡,整个那莫族的法力都弱了不少。还有一路的急飞,她此时早已是筋疲力尽。
吴天一伸手,把她揽到了怀里,然后御着冰块慢慢的落下,落到了树荫的阴凉之处。
黑月心中一暖,此时吴天的怀抱如此的温暖,让她不舍离开。只是她转眼看着冰块中的黄衫,心中微微的一叹。不便是吴天的妻子了,果然美貌天下无双,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吴天,才值得让他甘愿涉险,不顾性命。
黑月的身子软软的,她丰满的胸挤在吴天的胸前,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如兰。气息吹到了吴天的脖子之上,痒痒的,吴天心中一荡。突然眼中红光一闪,将黑月压在了身下……
旭日照亮了山川,黑月躺在吴天的怀中,几日的疲惫,似乎全都消失了。她容光焕发,面带红润。看着旁边的吴天,再看看不远处冰块中的黄衫,眼中突然杀气一闪。
论年龄、论美貌,自己都不及黄衫。不说黄衫曾与吴天同生共死若干次,听黑风说这黄衫聪慧无比,屡屡给吴天出谋划策,吴天能有今日威名,大半是她的功劳。再着,她还是那新魔尊之母。若是她真的复活了,吴天哪里还有心情理会自己。黑月心中盘算着,妒意大发。
此时吴天也睁开了眼睛,脸上的yin邪之气消失。他用手挡住阳光,看看身边的黑月,突然跃到了空中,双翅一展,又慢慢落下。
“你来的甚好,我已将衫妹带来,此时又有魔彩珠在手,还请你履行承诺,马上复活衫妹。”吴天道。
黑月将衣服披到身上,脉脉的看看吴天道:“我自然会履行承诺复活黄姑娘。只是我昨日刚经大战,又召唤了朱雀,再加上朱雀阵亡,我此时正是法力最弱之时。”
吴天听了眉毛一动,眼中射出红光。
黑月暗道,我不可将话说得太死,以免惹怒了吴天,于是又道:“当然,我的法力修养一两日,便可恢复。其关键是此魔法实施起来相当的复杂,而且必须要在我族祭坛之上,借助我那莫族祭坛之灵气,才能奏效。因为祭坛是我族魔法最为旺盛之处。”
吴天皱眉想了想,感觉似乎有些道理。而且想起昨日晚间,初见黑月时她憔悴的样子,多诃族中必定发生了大事。于是问道:“你刚才说朱雀阵亡?”
“不错。”黑月想起这事脸色一沉,将族中之事给吴天讲了一遍。
吴天此时虽然疯狂,可是听过之后,也感觉那场面的惨烈。特别是关于新魔尊,那可是自己的儿子,而那张红色的人脸,吴天更是见过许多次了。他最初侵入了自己与逍遥仙子的孩子吴邪的身上,差点让吴邪丢了性命,此时又假自己与黄衫儿子之身,成为新魔尊,如此一说,简直是罪大恶极。
吴天想着,将牙齿咬的“咔咔”直响,恨不得马上亲手杀死他。可是连朱雀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的这些法力,又能如何?
刚才吴天怒意一盛,旁边的魔彩珠突然发出一阵的异彩。吴天眼中一亮,心道为了复活衫妹,也为了救回自己的儿子,还为了给吴邪报仇,凭魔彩珠和天愁神剑的威力,或许能够与之一战。
想着吴天突然站起,仰首向南方看去。“我这便将祭坛抢回来,让你复活衫妹。”
黑月听了脸色一变。心道自己刚才已给他讲过新魔尊的厉害,他却还要马上去南疆。抢回祭坛?抢回祭坛便是为了让自己复活黄衫。黑月想着心中醋意大盛,她想了一想咳嗽几声道:“你且莫着急,我内法未恢复。你即便能马上抢下祭坛,我也无法马上复活黄姑娘。我看你还是等我内法恢复了,咱们再同去南疆,驱赶新魔尊。”
吴天看看黑月,心道有道理,况且自己连日的急飞,又耗损了大量的法力,此时也需恢复恢复。
于是点点头,手上红光一闪,御起冰块,走入了旁边的一处山洞。那处山洞当年曾进去过,那便是初入南疆之时,叶中青、千雪、雪飞和徐若琪曾经在这里换衣服。
当年洞内还曾有过许多的虫兽,只是此时吴天入内,身上的红光闪动,里面的毒虫居然纷纷的冲了出来。
黑月一阵的惊讶,但还是跟了进去。
黑月进洞之后,便盘膝开始调息。吴天也坐到了另一边,片刻之后,身上红光闪动,内法周天运行。
黑月只觉这红光给她一种压力,虽然强大,却不似新魔尊那般,让人疯狂。而吴天身上的魔法,却给人一种大气之感觉。
魔而不邪,颠而不狂。虽然与那新魔尊的魔法同出一源,却是截然不同。
黑月想着,心中坦然,然后闭上了眼睛,身上黑气闪烁,也周天运行,脸上渐渐的红润起来。不知为何,有吴天――这个背生肉翅的似魔非魔之人在面前,黑月却感觉到特别的心安。内法运行若干周天之后,黑月达到了心静止水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黑月突然感觉到面前一股热气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她睁开双眼之时,发现吴天正色色的盯着自己,眼中放出了红光。
“你……”黑月刚想说什么,吴天身上突然红光一闪,她被那股红光“压”到了墙上,不能动弹。吴天yin笑着上前,轻轻解开了她的衣服。她丰满而白晰的身体,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吴天的面前。黑月呼吸急促了起来,轻咬着嘴唇,期待着什么……
然而吴天却不着急,双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游走着,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黑月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红润的ru峰俏立,甚至微微的发颤……
吴天慢慢的飞起,贴到了黑月的身上。
黑月发出一阵欢快的叫声……
吴天和黑月正在旖旎之时,南方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阵的红光,虽然远隔数百里,可是吴天与黑月都是法力高强,他们感觉到那是一股强大的法力突然爆发了一下。便如同前些日子,新魔尊降世之时,树宫的法力外泄。
吴天的动作停止了,似乎是那股强大的法力刺激了他。他眼中的红光更加的强烈起来,突然双翅一挥,飞到了天空,对着南方一声的怪叫。
黑月心中一惊,刚才的叫声,明明与那新魔尊上的红脸的怪笑,有一些相似。
吴天再次的怪叫一声,黑月却心中一宽。因为所发出声音虽然相同,可是吴天的叫声却没有让人无法忍受、肝胆俱裂的感觉。
吴天身上红光一闪,天愁剑飞到了他的手中。他双翅一震,向南方飞去。
黑月本想要叫住他,可是话未出口,看到了旁边的大冰块,和里面美丽的黄衫。眼中杀气一闪,慢慢的向黄衫走去。
突然红光一闪,吴天飞转而回,御起了大冰块,对黑月道:“我这便去夺回祭坛。”
未等黑月说话,便向南飞去。
黑月心道不好,吴天虽然法力不凡,可她感觉却不是那新魔尊的对手,他这一去,必定凶多吉少。
想着,身上黑气一闪,借着皎洁的月光,追了上去。
今晚有月,而此刻正是满月之时,难怪吴天颠狂,也难怪那新魔君疯狂。
他,毕竟是吴天的儿子,身上也是魔尊魔法。
高高看去,地面之上的片片水渍,好似被摔碎的镜子,将洁白的月光,支离破碎的反射上来,枝叶之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每颗水珠之中,都有一个月亮。
昨夜,有雨。
按说雨后的清晨,空气最为清新,呼吸一口,整个人都会神清气爽。可是此处的空气,却湿润的让人感觉到了燥热,燥热的想要发狂。似乎空气的水珠之内,孕藏了什么不安,就要爆发而出了。
吴天带着冰块飞驰而过,空气荡起树枝叶上的水珠,重新飞上了空中。只是未曾落下,便又有一道的劲风吹过,水珠们再次被带起。
吴天手中有物,影响了飞行的速度,黑月才能远远的跟上。
即便如此,没到半个时辰,吴天便已远远看到了祭坛。虽然祭坛之上经历过了数场的大战,特别是以新魔尊和朱雀那场为甚。可是祭坛似乎毫无损害,依然高耸在那里。
满月正明。
祭坛之内不时的发出红光,而祭坛之外,居然有几百只不知是什么鸟儿盘旋飞舞,还不停的发出凄厉的鸣叫。
吴天又飞近一些,那些鸟儿发现了他,居然齐冲了过来。
只只张牙舞爪,似乎想将吴天撕碎。
吴天看清楚了,那些鸟儿便是在树宫下层见过的,负责守卫的圣鹰。
原来得晨带断径和折枝随新魔尊而来,留下飞叶召集族人,随后赶到。只是一路之上,特别是通过新魔尊诛杀红羽孤鹜那一分支以及攻打那莫族祭坛两件事,得晨发觉新魔尊喜怒无常、杀戮成性,于是便有些后悔,不该让飞叶带族人跟随。
若是族中的精英到此,哪天新魔尊一疯狂,别说一统天下了,多诃族说不定便先被灭了。
幸好,飞叶十分的谨慎,她只带来了树宫原本负责守卫之人以及全部的圣鹰。而将剩下的族人,分散到了各处,要他们南疆太平之时,再重回树宫。其实飞叶如此做,还有担心得晨等人安危的意思。若是带其他人来,行进速度反而会很慢。即便如此,那些守卫还是被飞叶落到了后面,此时只有飞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