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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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却是被腹中的胎儿吸收,于是脸一红,“分散到了你们三人的体内,而且尤以那白毛小怪为强。”
吴天点点头,自己也有同感。旁边的徐若琪却是一惊,问道:“当时旁边没有其他人吗?”
“有,法相寺的众位高僧都在场。”吴天道。
“那便奇了,那魔尊的法力不找他们,为何偏偏分散到你们三人体内?”徐若琪道。
吴天一愣,心道徐师姐说的极是,那魔尊的强**力分散到我们父子三人身上,难道说我们与那股法力有缘?
“也许是因为法相寺众高僧佛法高强,才幸免的吧。”黄衫说着,突然想起一事,于是问吴天道:“你说那白毛小孩靠近引发了我体内的法力,那你可有什么感觉?为何你没有事情?”
“我……”吴天心道自己岂是没事,而是大大的有事,还差点与徐师姐作出男女之事。“我曾感觉到心血不宁,别的倒是无事。”
黄衫看吴天徐若琪脸色有异,心中诧异,却未多问,只是道:“你无事便好。”
“咱们还是快些回山吧。”徐若琪道。
250回 合力战小怪
“好。”吴天答应一声,就要背起黄衫。
黄衫一笑道:“我已好了许多,自己可以飞的。”说完红着脸看看徐若琪,显然是不好意思了。
“也好。”吴天道。
此时徐若琪吹声口哨,巨鹤长鸣一声飞了过来。
吴天大喜,以为是巨鹤要驼黄衫回山的,于是喜道:“这样也好,便有劳鹤前辈了。”
那巨鹤听懂了吴天的话,昂首长鸣几声,显然是不同意。
“咦?鹤前辈,你此时怎就不同意了,拜堂前便是你驼衫妹飞来的。”吴天奇道。
徐若琪心道你怎知道,当时是时间紧张,恐误了拜堂的吉时,我穿好嫁衣之后为节约时间便驾鹤从思过峰飞到天枢峰的。这巨鹤,如今连秦弄玉都不让骑了,只认我一个人。“方才鹤前辈曾与你们说的白毛怪对峙,此时必是心情不佳,你们还是别勉强它了。”
“哦。”吴天心中虽有疑问,但也不再勉强了。
于是三人一鹤腾空而起,向着碧云山的方向飞去。
刚飞片刻,只见不远之处一团红光与一团白光激烈的交锋着,吴天连忙停下,自语道:“不好,是钻石蛋,必定是叶谷主与那白毛小孩对上了。”
“衫妹、徐师姐,你们别靠太近。”吴天说完,白光一闪,已飞了过去。
我怎能让武哥只身赴险,虽然我不曾亲自与他拜堂,但是毕竟已是他的妻子。况且那白毛小孩的法力极强,武哥一个不是对手。黄衫想着,手中龙筋一挥,追了过去。
他还在关心我,虽然把名字放在了黄衫之后,起码心里还有我。徐若琪心中也是一喜,见黄衫跟去,自己也不甘落后,金光一闪追上。
原来叶孤云与雷龙按金梦洁所指的黄衫飞去的方向寻找了大半天,也没有发现黄衫的踪迹。于是又向其它方向寻去,没想到却遇到了那白毛小怪和逍遥仙子。
那白毛小怪记得叶孤云曾用钻石蛋攻击自己,于是不由分说,挥血剑便攻来。
叶孤云不敢怠慢,祭出钻石蛋全力接下一击。
于是空中血光与白光闪过,“轰”的一声,叶孤云被震退数十丈。
虽然被震退,但是心中却是一喜。因为若按那日晚间的情景,自己是断然接不下白毛小怪一击的。可是不知为何,今日这白毛小怪的法力没有那晚强大。对了,若按江小贝的分析,这魔尊之心的魔法在夜间,特别应是在满月之时最为强大。今日光天化日之下,这白毛小怪的魔法,看来还不到那日夜间的三成。但即便如此,仍能将祭起钻石蛋的自己震退数十丈,仍是非同小可。
白毛小怪见自己一击不理想,一阵的怪叫。手中血剑血光一闪,正要再次击来。逍遥仙子从后飞来,拉住他的胳膊道:“孩子,此处离碧云山太近,不易久留。”
白毛小怪愣了一下,却一把甩开逍遥仙子,血剑一挥,一道血光冲向叶孤云,来势比上次强了许多。叶孤云心道不好,虽然他的魔法在白天减弱,但刚才那下必定是没有全力而为,于是再次祭起钻石蛋,一道白光闪过。
看着眼前的白光,白毛小怪嘴角露出一丝的狞笑。
血光迫近,叶孤云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他的脸色一变,看来此次要受重伤了。
忽然一道劲风而至,一人高喝一声:“叶谷主,我来助你。”话音未落,一道白光从旁边飞出,击中了血气,血气一收,弱了许多,才撞上了钻石蛋。“嘭”的一声,血剑被震回。
一见血剑,吴天瞳孔一收,突然运起内法,暗中施法,想将血剑夺回。那白毛小怪先是一惊,然后感觉到手中血剑有飞开之意,随即一声的怪叫。血剑一挥,一道血气击向吴天。
吴天不敢大意,他凝神施法,手握魔彩珠一拳击出,六条金龙咆哮着飞向红光。
空中又是一声龙吟,四条白龙飞向白毛小怪,这是尚未飞到的黄衫恐怕吴天受伤,于是不顾自己受伤在前,勉强幻出四条白龙。其实却因内法不足,只是一实三虚。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白毛小怪措手不及,慌乱之中却忘了躲闪。
“小心。”旁边的逍遥仙子大叫一声,挥软鞭击向白龙。
“嘭”的一声,金龙撞上了血光,吴天身子一震,居然没有后退几步。他心中大奇,按说自己的正常之时的法力应在这白毛小怪之下,可是今日却是一击成了平手。是自己强了?还是对方弱了?再或者,刚才那血剑的血气对原本对自己威胁不大?
“轰”的又一声,逍遥仙子一鞭荡开了白龙,自己却连退几步,那白毛小怪将她扶住才停了下来。前些日子她被吴天重伤,些日子只顾跟着白毛小怪乱跑,根本没有功夫认真养伤,此时内法只有原来的四五成而已。
此时黄衫已到吴天的身边,气喘不止。
“衫妹,你有身孕,切不可再发力了。”吴天关心道。
“吴天,这小怪物身上戾气太强,不如今日趁其魔法减弱,除去了后患吧。”叶孤云叫道。
吴天看着白毛小怪发着红光妖异的眼神,终于狠狠的点了下头。
“出招。”叶孤云见吴天点头,大喝一声。
魔彩珠和钻石蛋被同时祭起,空中顿时华彩流动,天象不凡。面对两大奇珠联手,白毛小怪也十分的忌惮,只是华彩飞至,他狂啸一声,手中血剑血芒大盛,一道血光冲向两大奇珠。
叶孤云和吴天见白毛小怪被引开了注意力,于是对下眼神,拳、剑齐出。
六条金龙、一道剑光直击白毛小怪。
“轰”的一声,血剑之气荡开两大奇珠,而金龙和剑气已到了身前。情急之下白毛小怪体内发出红光,硬抗下了这两下。
一声凄厉的惨叫,白毛小怪腹上流下了鲜血。叶孤云的剑气居然伤了到了他。
“好,再击。”叶孤云大叫一声,与吴天再次出手,五条金龙和一道剑气又冲过来。
白毛小怪无处可躲,只能用血剑挡在身前。
“当”的一声,血剑被震飞脱手,白毛小怪的胸口结结实实受了吴天的一拳,传出了骨骼断裂之声。他的脸因为疼痛而剧烈的扭曲着。
“最后一击。”叶孤云叫着,与吴天第三次出手。
“住手,他是你的儿子。”逍遥仙子突然大叫一声,护在白毛小怪身前,一脸幽怨的看着吴天。
吴天被她这一看心中一虚。她说的不错,无论如何,这白毛小怪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有道是虎毒不食子,虽然他现在成魔,但他是被那魔尊之心内的戾气侵体,而且毕竟只是几个月的孩子呀。想到这里,吴天的心一软,但见叶孤云的剑气又要刺中,于是催动五龙金龙方向一变。“轰”的一声,撞上了旁边叶孤云的剑气,金龙与剑气同时消失。
“吴兄弟,你?”叶孤云见机会难得,叫道。
吴天尴尬一笑,“叶谷主,你也知道,这毕竟是我的儿子。”
“此子留在世上,必是大灾星。今日除去,便是解救天下苍生。”叶孤云正色道。
“他是我儿子。”吴天收回魔彩珠,低头道。
“你!”叶孤云大急,即见逍遥仙子与那白毛小怪就要离开,于是不管吴天,自己催动钻石蛋一道华彩罩了过去。
那白毛小怪重伤之下,突然身体发出强烈的红光,血剑不知从何处飞回,与钻石蛋撞到了一起。
叶孤云与白毛小怪各退数丈。
“孩子,有你爹在,咱们快走。”逍遥仙子说了一声,拉着白毛小怪就要飞走。
“yin妇,你给我站住。”一声鹤鸣,徐若琪挡在了二人身前,身上金芒闪动,一道金光化成六色长虹直击逍遥仙子。
逍遥仙子飞行已是勉强,此时根本无力接招。白毛小怪用血剑挡下这道金光,徐若琪只觉血光扑面,心中气血不稳,连退了数丈。
叶孤云见白毛小怪分神,心道机会难得,钻石蛋再次祭出。
吴天本不知该如何是好,见钻石蛋再次飞出,脸上红芒一闪,下意识的祭出了魔彩珠,“轰”的一声,两大奇珠,在空中相撞,地动山摇。
“吴天,你今日要助纣为虐吗?”雷龙早已大怒,于是吼道。
“柱子,孩子只是被邪魔侵体,你不图解救于他,还要要了他的命吗?他可是你的亲骨肉啊?”逍遥仙子叫道。
吴天的心里一阵的纠结,内法也顿时紊乱起来。叶孤云见吴天发愣,正要再次攻击,黄衫突然挡在了他的身前。“叶谷主,且慢。”
“衫儿,你也要助纣为虐吗?”雷龙怒道。
“义父、叶谷主,今日之事,我看还是让武哥自行决定吧。”黄衫道:“武哥,这小怪物是你的亲骨肉,可是他身上的魔尊魔法你也见过。今日他已无力抵抗你,是杀是留便交给你吧。”黄衫说完,让开了身子,让吴天直面着逍遥仙子和白毛小怪。
那边徐若琪一击未得手,正要再次祭出金蛇剑,吴天突然大喝一声:“徐师姐,你住手!”然后右拳一挥,一条金龙咆哮而至。虽然只是徉攻,但此龙的威势不小。徐若琪与巨鹤连退数丈,她看看场中的形势,连雷龙和叶孤云都停下了攻击,于是只好咬牙住手,封住了一边的出路。
251回 舐犊情亦深
吴天慢慢的向前飞去,在距离逍遥仙子和白毛小怪五六丈外停了下来。他脸上表情变幻不定,还不时的有红光闪过。后面的黄衫等人没有发觉,对面的徐若琪却看的一清二楚,心道不好,莫非是大家逼他太紧,让他又要入魔吗?
吴天的右拳缓缓的抬起,拳上金光闪动,身上劲风忽起,附近的云雾都被吹散。
叶孤云和雷龙大喜,心道吴天此拳用上了十二成的力量,以那白毛小怪的伤势,他必定接不下。
白毛小怪面对吴天,一龇牙,一道鲜血流下,吴天的拳头一颤。
白毛小怪心知这下难以招架,但还是举起了血剑,血剑之上血芒大盛,要拼力一击了。
“孩子。”逍遥仙子突然拉下了白毛小怪持剑的手臂,手臂垂下,剑上的血光也减了大半。“他是你的生父,你若活不过今日,娘便与你一起死在他的拳下。”
吴天的拳头开始不停的颤抖,看着眼前闭目等死的逍遥仙子,还有缩在母亲身后的白毛小怪。吴天突然大吼一声,一拳击出,却是向着脚下。
六条金龙咆哮而出,却向六方散开。天空顿时劲风骤起,即便如叶孤云等人也连连的后退。
飞沙走石、狂风肆虐、天昏地暗。
只是这一切都平静了之后,空中只剩下吴天孤单的影子,白毛小怪和逍遥仙子早已不见了踪影。吴天从空中落下,汗水已湿透了衣衫。他很累,好像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一般,或许心中的战斗,比身体的战斗要累的多。
黄衫见状轻叹了一口气,心道武哥终究还是下不了狠心。想着走上前去,拉住了吴天的手。吴天看看黄衫脸上我微笑,心中一暖。不论自己做了什么,衫妹都会支持我的。只是自己却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衫妹的事情。吴天想着,听到身边的鹤鸣,徐若琪一脸杀气的从鹤上飞下,这要质问吴天。
黄衫把食指轻轻的放在唇边,摇了摇头。
徐若琪一愣,心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刚才我对她做这个动作是让她别乱说话,她此时将这个动作还给我是在威胁我吗?我若对吴天发怒她便要将此事说破吗?
徐若琪正想着,忽觉有人飞来,空中两道风声,两人已站在了旁边。
正是掌门司马空和摇光堂堂主司马婉茹。
“发生什么情况了?”司马婉茹急道。
“呵呵。”叶孤云干笑两声,将刚才之事说出。
未待司马空说话,司马婉茹突然上前,抡起手来,一巴掌便打在了吴天的脸上。
吴天没有运法,而司马婉茹这一下打的很重,鲜血顺着吴天的嘴角流下。
“你干什么?”黄衫怒道。
“你这窝囊废,居然将那罪大恶极、万人唾骂的逍遥yin妇放走。”司马婉茹怒道。
“你厉害,你去将她擒来。”黄衫怒道,心疼的看着吴天的脸,用袖子帮他擦去嘴角的鲜血。
“司马师叔打的好,那两人确实是我放走的。”吴天惨笑道,“这一切都由我而起,师叔责罚几下也是应该的。”他说着推开黄衫,低头站在司马婉茹身前。
“好。”司马婉茹眼中凶光一闪,抡掌又打。黄衫不管司马婉茹是什么前辈,手中龙筋一挥就要拦下,可是龙筋之稍却被吴天一把抓住。
白影一闪,将吴天推开。“啪”的一声,司马婉茹一巴掌打到了那人的脸上,白晰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这人正是徐若琪。
“若琪,你?”司马婉茹有些心疼。
“师父,您停手吧。”徐若琪冷冷道。
司马婉茹冷冷一笑道:“若琪,你居然为吴天出面。他可是放走了逍遥仙子。你莫以为和吴天……”
说到这里,旁边之人都是一惊,心道她要在情急之中把徐若琪代黄衫拜堂之事或者成亲头晚之事说出来就麻烦了。
“师妹!”司马空大喝一声。司马婉茹一愣,才想起自己差点说漏了嘴。
叶孤云连忙上前劝道:“几位莫急,看在吴兄弟和黄姑娘新婚的面上,还是不要责罚了。”
司马空点点,狠狠瞪了司马婉茹一眼。
黄衫看着几人的表情,心道他们莫非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司马婉茹下半句话要说什么呢?
徐若琪则低头红脸,想起自己与吴天拜堂的情形,自己若真的是新娘子,该多好呀。
“吴天。看在叶谷主求情的面上,今日便不在责罚于你。但你放走逍遥仙子和那白毛小怪确实有错。不论你有如何的原因要饶他们性命,你起码要留下血剑。你难道忘记四年前,云下镇的惨案了吗?”
此话一出,叶孤云暗挑大指。心道司马掌门果然高人,几句话,吴天必定心服口服。
叶孤云想的不错,吴天一听此言身子一震,“扑通”一声跪倒在司马空的身前。“掌门师叔教训的极是,是吴天考虑不周。吴天愿受责罚。”
司马空点点头,将吴天搀起。眼光却扫向了徐若琪和黄衫。
徐若琪知其想问什么,于是点点头。司马空心中大喜,拍拍吴天的肩头道:“你也莫要自责,有道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咱们暂且回山,商量一下补救的措施。况且……你们新婚燕尔,还有多休息几日。”
“多谢掌门师叔。”吴天抱拳道,然后牵了黄衫的手。几人见并无它事正欲腾空而起,忽然司马空和叶孤云眉头一皱,向北方望去,其他人也纷纷北望。
远处一个小黑点急驰而来,看飞行的姿式,乃是虹光派之人。
“苏昊。”司马空突然高呼一声,空中那人马上放缓了速度,见到众人落了下来。
“参见掌门。”苏昊落地后向司马空施礼,可是脚下一软,居然向前一扑,司马空连忙将他扶住。
“苏昊,你为何回来了?你大师伯如何?”司马空急道。
苏昊大口的喘着气,显然是经过长途的飞行,内法不济,一时喘不过气来。
司马空见状手中紫芒闪动,给其注入了少许的内法,苏昊苍白的脸色才有了血色,抱拳道:“掌门,徐师伯和师父被困于北山,特派我回来求援。”
“什么?大师兄他们情况如何?可有人折损?”司马婉茹急道。
苏昊虽然缓过了一些,但是被司马婉茹这一问,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苏昊你别急,喘口气慢慢说来。”司马空道。
苏昊听言点点头,盘膝打座。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十分的担忧。
吴天看苏昊还有缓一阵子,于是拉了黄衫到了一旁,窃窃私语。
“衫妹,我醒来之时见不到你,可把我急坏了。”吴天拉着黄衫的手道。
“事出突然,我的意识里一片的空白,犹如你当年入魔一样。”黄衫低头道,她的眼波一转,故意道:“我已与你拜堂,便是你的妻子了,即便入魔离开,也会再回到你身边的。”
“衫妹。”吴天听的一阵的感动,下意识就要把黄衫搂到怀中,可是看见旁边许多的人,只好捏了捏黄衫的手心道:“是呀,幸好你是在入洞房之后入的魔,否则咱们便拜不成堂了。”吴天说完,憨笑着。
黄衫心中一酸,心道傻哥哥,你被蒙在鼓里还无察觉,与你拜堂的不是你的衫妹,而是你的徐师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
吴天突然想到一事,脸上一红道:“衫妹,昨晚我喝的太多,许多事情我又记不得了。我们入洞房之后与你做了那事没有?”
黄衫闻听此言,脸色大变。心道武哥大醉不觉,难不成与徐若琪真的做了夫妻之事?刚才见徐若琪扭扭捏捏,居然还替武哥挨了一巴掌,这是为何?难道是她心中有鬼?黄衫想着,突然推开吴天。
吴天见黄衫没由头的突然生气,连忙问道:“衫妹,是我昨晚太过于粗鲁了吗?把你弄疼了吗?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