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仙-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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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了片刻,启元忽然来请,在房外说道:“颜老先生,家师有事相询,还请移步井院。”
颜望神色忽然凝重,说道:“老夫这便前去。”
说罢,他起身来,然后朝着清原说道:“叙旧的话暂且不谈。”
清原点头道:“颜老快些去罢。”
想来这位颜老先生,也是知晓井院之事的,由此看来,明源道观对颜老倒是坦然相告,未有隐瞒。
颜望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忽然道:“其实,谢璟雯那孩子,与老夫孙女性子并不一样。但是……老夫很高兴垂暮残年,还能再有这么个孙女。”
他没有回头,只低声道:“谢谢。”
这一句谢,诚心诚意,清原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只相当于坦然受下。
颜老谢的……便是他引谢璟雯到了颜老的身旁,让这个晚年孤老的老人,生活不再孤单阴暗。
ps:明天会加更,待会儿有个章节感言,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未完待续。)
明日加更,临近生日的一点心里话
明天会爆更,因为有欠更,而且,按照老家的算法,明天算是农历生日了。
记得最开始动笔写书,至今也有很长一段时日,恍惚很多年喽。尽管那时都是自娱自乐,想了很多开头,写了很多开头,结果都没有发出来……
那时认识挺多人,但渐渐地也都消失了。
那年,因为家里人不支持,因此并不开心,其次,生日这种事情,也是颇为无言的。
记得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写,但家里不愿意,所以在外晃了一圈,那时候生日,是自己买了一堆零食,一瓶饮料,就当是犒赏自己了。
再后来,记得有一次生日,是在忙碌中忘了……等我记起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几天了。
写游仙的时候,那年生日,我也不记得是不是说过。
又是一年过去了,又大了一岁。
游仙在成绩正在上升的时候完结了,原本抱有很大期望的封仙,并没有给我很大的惊喜。
我知道看书的人并不算少,但是支持的人不多。
唔,其实感言这种事情,应该比较少的同学会看,所以也就轻轻松松当聊天。
前段时日,一个亲戚结婚了,我哥去帮忙搬家,把他刚买的床换了。
当时我爸应该是这么说的:“新婚夫妻,新床一定是要换的,又不是单身男,随随便便怎么都好。”
最重要的是,他老人家说这话时,悄悄朝我看了一眼。
我当时的感觉是万箭穿心,默默无言,这也能被鄙视,真惨……
其实吧,总有同学在群里问我多大了,唔……虽然我依然是个年轻人,但年岁确实不小了,是到了可以成家的年岁,从去年开始就被爷爷逼婚了,今年还想让我去相亲,所以最近我都是不敢接电话的。
生活的压力是比较大了。
细想来,整个青春年少的日子,开始是看书,后来是写书,交际比较少。
我似乎说过,几天不刮,胡茬满面,前两天小侄儿摸着我下巴说,你长毛了……他出生那年,我也正好在尝试写书。果然,岁月不会停止,只会流逝。
上架之前我曾说见了一些事,有了些感悟,就是:生命很脆弱,人生很短暂。
因为那几天,邻居一位婆婆去世了,然后前头七天,一场葬礼之后,一个人存在世上的最后一点痕迹,好像都没有了。我记得,几年前这位婆婆的老伴不在了,也是我去送行的。
小时候那些长辈,都隐约记得,但也都记不清了。
有些事情一晃即过,只留下个岁月匆匆的念头。
我喜欢写书,所以很用心。
虽然每天写得少,但依然全职,因为我尝试过兼职,发现对于写书这件事情,还是会有影响的,而那段时间,基本都是在想创意,而没有正文。
所以我还是走回来了,然后游仙成绩不错,勉强让人不再阻挠,但我写完了,不想拖下去,哪怕成绩上升,也依然完结了。
因为之前的成绩,现在写书,也没有人再阻挠,但是封仙的成绩,不足以让我满意。
其实,有个比较熟的作者,他成绩很高,但防盗之后还会更高,所以防盗了,可我觉得满意就好,就给自己定下了标准,但现在达不到标准。在一些同学的建议下,我想过防盗,但我还是想,如果成绩可以提高,达到一个养活自己的标准,我就不用防盗了,所以至今还在拖,但也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
一直宅在家里,也是单身,原因是,现在工作不稳定,加上还没有换工作的想法,还担不起一个家庭。
其实很简单,一本书的订阅,盗版与正版的比例,高达数十比一,乃至于数百比一。其实这个一,只要再加个一二,不用数十数百,也就满意了。
一章其实也就一毛几分钱,其实看盗版的同学,用流量去盗版站看的话,基本上还不止这个钱。
废话不说,暂时还算年轻,姑且当作是努力一下。
写书可以支持今后的生活,就继续写书……
实在不行,也不可能把自己饿死嘛,再者说,写书类型也分很多种,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只不过是喜欢走自己比较喜欢的一条路罢了。但世上并非什么都会心想事成的……
随着年岁越来越大,今后总会有家庭的,如果工作不顺利,也就只能换工作或是兼职,总不能撞破南墙,撞进浣花阁里去。
另外,前段时日腰酸背痛,是因为越来越宅,然后眼睛也有飞蚊症,不过现在都好多了。
最后几句老口号!
如果你们喜欢,请支持我!
人倚山为仙,唔……就这样了。
这算之前上架感言时所想的话,也算是所谓的感言二,之前觉得,如果发在上架感言,或许会让更多人觉得应该订阅吧?但是嘛……有些话,可以放在后面,因为你们已经陪着我走到了这里,这番话放在这里,给跟随过来的同学看,感觉还算好点。
有同学说我平常不怎么喜欢在章末说话,像个埋头码字的机器人,其实,只是因为觉得可能会影响到阅读体验,所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比较少开口的。唔,并不是因为我很高冷,相反,我喜欢卖萌,书友群的同学深有体会。
明天加更,具体不知,但目标是十更。
原本是不止十更的,但上个月有些事情,加上这个月初,电脑,宽带,等等杂乱的事情,有所耽搁,所以没有存稿,只能朝着十更努力。
所以,尽力!
另外,终于要满十八岁了,可喜可贺,唔,可能你们不信,但我一直坚信着!
嗯,静候加更吧!(未完待续。)
章二二三 阵法生变,请动清原【一更】
翌日,晨时。
庭中露水晶莹,空气清新。
清原一夜修行,颇有进益,推开房门,便在外行走,院中赏景。
然而这时,并听到了些许异状。
在这明源道观之中,有着阵法在此,阴神虽说能够出游,但是颇受阵法限制的,难以尽数探明道观,可清原体魄强盛,耳力非凡,却也听到了些许争论之意。
那是水源道长,以及颜老先生的谈论之声。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水源道长的声音,带着些许凝重。
“是我们低估了这件宝物。”颜老压低了声音,似乎十分懊恼,说道:“其次,近些日子简海沙运用虫蚁猛兽,也破坏了道观外围阵法,原本这些许外围的破损,该是无关紧要的,但现在要收纳这件宝物,反而成了大问题。”
“现在该如何?”
“老夫对于风水之学,应是观中诸人之中造诣最高的,只须三天,被简海沙破掉的阵法残损,便可修复。”
“可照这般下去,贫道已撑不过三日了。”
“如此……”颜老先生沉吟着道:“老夫这里,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三位上人,结天地人三才阵,配合原本观中的阵法,应该能够勉强压制井院这头大妖,并将宝物融入阵法。”
“三位上人?”水源道长皱眉道:“本门今非昔比,也才四人罢了,启元启铭二人道行还浅,只得贫道与师弟二人有上人级数。”
“不是制住了那个简海沙么?”颜老说道:“你把他禁住,放置到特定方位,也能算是一个,虽然不会出手,但上人的道行就在那里,仍是会成为阵法的一部分。”
“这简海沙……”水源道长略显迟疑。
“你杀了?”颜望沉吟道:“刚死不久,或许勉强还能用。”
“贫道这回确实没有犯下杀戒。只不过……”水源道长苦笑道:“贫道前夜压制不住井院那位,无奈便让简海沙当了一回阵眼,堵住了井口,眼下多半是被井院那位活活吃掉了。”
“……”
颜望沉默了许久,才道:“难怪阵法破损愈发严重了,原来是井院那大妖吃掉了一位上人。你须知晓,整座道观的阵法几乎连成一体,用以镇压这大妖,如今这大妖吃掉了一位上人,撼动阵法,外围阵法才会破损得如此严重……我还当是那简海沙果然门道不凡,能让阵法残损到这般地步,原来都是井院这位在作怪。”
水源道长沉默了半晌,然后才道:“是贫道鲁莽,只是当时宝物镇压不住,井院那位趁机发难,师弟又被简海沙重创,此举着实无奈。只不过,当时就是知道这般后果,贫道除此举外,也无他法了。”
“罢了,此时多说无益。”颜望说道:“现在看来,即便是能够有三日光景,让老夫修复阵法,可阵法多半也压不下井院这大妖。三位上人的事情,势在必行,你可有信得过的道友?”
“贫道行走各方,道友确是不少,但此宝关乎重大,若是外传,不免生变。哪怕再是深厚的交情,再是过命的好友,面对这等宝物,也着实放心不下。”
“那么……”颜老先生停顿了一下,问道:“后院那位呢?”
“清原先生?”
“老夫能识风水,虽说老眼昏花,识人不清,但是这个清原,倒还是令老夫看得过眼。”
“这……”水源道长低吟着道:“其实简海沙曾说,这清原先生逼问过关于本门宝物的事情,致使我那师弟也有忌惮,甚至想要先一步擒住清原先生,但贫道制止了师弟的念头。其实说来,清原先生若是有意夺宝,本门有什么宝物,也都尽数落在他手里了,但他没有动手,还曾想离开,胸怀坦荡,确是一位信得过的。只不过,这桩宝物乃是贫道游历多年才偶然寻得,此次又是浑水摸鱼,拼了性命才得来的,清原先生此前没有见过,因而不起贪念,但往谨慎些想,一旦见了这宝物,明白其价值,就是真人也都难得平静,何况我等上人?”
“此物是你用性命换来,又关乎道观存亡兴衰,以你这般洒脱性子,都存了谨慎之意,老夫也能理解。”颜望说道:“可此时,已是没有其他法子了。”
“也罢。”水源道长微微闭目,说道:“这清原先生近日助我道观解去危局,多次交谈,非同俗类,也真是品貌俱佳,加上云镜先生看重,其实算来,比起贫道在外那些有着过命交情的道友,还要可信得多。”
放下了这些忧虑与谨慎,他反而轻松了许多,自嘲道:“早上才说师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未想贫道也是如此。”
说罢,他朝着颜望施了一礼,道:“有劳颜老指点,贫道这就去请。”
……
水源道长来访。
清原凭借感知出众,耳力不凡,已经听到他与颜老的交谈,知晓他的来意。但清原也只好故作不知,与之谈话。
水源道长初时只说些闲聊言语,待到后来,才说明来意。
“井院那边,此前在贫道归来之前,曾有一场荡动,借了云镜先生才将之讲服回去。据说当时清原先生就在观中,想来当日之事,清原先生也是知晓了?”
“确有发觉。”清原点头道。
“那是因本门风水而修行有成的一尊大妖,只因另有缘故,留存至今,但被阵法封于井院之中。”水源道长说道:“此妖日渐强盛,这历代以来修缮的阵法已渐渐压制不住,因而贫道行走各方,游历各处,便是为了寻求压制之法。此次得了一桩宝物,融入阵法之中,应是能够将之压服。”
他顿了顿,看了清原一眼,说道:“而这一桩宝物,清原先生想来也明白,正是简海沙意欲夺取之物。”
清原面上含笑,并未说话。
水源道长继续说道:“如今事出有变,那宝物比贫道设想的尤为不凡,故而厚颜前来,意欲请先生助贫道一臂之力。”
清原说道:“力所能及,自无不可。”
此事并无危险,且他也好奇,明源道观得了什么宝物,而井院那大妖又是什么货色。当然,最为重要的是阵法……
借此,可以知晓明源道观布置的阵法。
这对于他踏入五重楼的山河楼,有着莫大的帮助。
“清原先生此前已经助本门除去大敌,今日贫道厚颜相求,先生仍是鼎力相助,着实令人感动。”
水源道长忽然施礼一拜,道:“此前贫道与师弟,俱有些许忧虑及忌惮,实是有愧,先生且受贫道一礼。”
清原见状,忙是上前,伸手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ps:记得说过,还要继续给玄穹东皇太一同学,以及剑主浮屠同学继续加更,此外,ご逍遥,泠剑清音,酸菜猪肉炖粉条,耄o殤等同学貌似也都需要加更。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漏掉的同学,如果有,不要打我,下次再来……反正我今天努力加更,这些全部搞定之后,然后给我自个儿生日加更!(未完待续。)
章二二四 井院蛟龙
明源道观井院之中,乃是一尊蛟龙。
常言道,鱼生角为蛟,可这仅是统称,实际上,但凡水族,俱有成蛟之望。
而这井院之中的蛟龙,原是一个乌龟,养在水中,以防被人在水中动了手脚。
乌龟本就寿元绵长,又在这井中豢养多年,借着道观风水灵气,得以开灵,加上有道士时常修行,时而教导弟子,被它听去许多,积年累月,久而久之,竟是得以修行。
待到后来,此龟成妖,又得了龙脉之血,遂而头顶生角,鄂下生须,四爪幻化,变作了一头蛟龙。
“当时明源道观还算鼎盛,本门祖辈曾想把它镇杀,以绝后患。”
水源道长叹道:“但是另有先辈阻拦,言道此蛟龙生于本门,当可教化,成为本门神兽。并且,蛟龙在家,只当祥瑞,便是一个天然的风水阵。”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清原闻言,点头道:“这明源道观豢养一头蛟龙,哪怕所居之处仅是个寻常地界,只须有这蛟龙在此,日夜受龙气侵染,而龙属水,水势大吉,也都能算作是灵韵之地,风水极佳,利于修行。”
“本门祖辈正是这般想法。”水源道长说道:“然而,后来明源道观与临近灭亡的唐朝分隔开来,不再是唐朝国教,也都逐渐没落。”
“本门祖辈原来是想教化此妖,成为本门神兽,然而当时无人有暇理会,待到后来,此妖已经成了气候,反而是明源道观就此没落,无人能够压得过这头蛟龙,更是难以收服了。”
“如今只是靠着历代修缮的风水阵法,将之压制在井院之中,不容脱逃,但它懂得修行,汲取日月精华,一身修为,日渐深厚。”
说到这儿,水源道长叹了口气,说道:“贫道早知阵法难以压制,便只好外出游历,寻找其他方法,时至今日,才算得了一桩可以压制得住的宝物。”
“现如今变故已生,暂须三位上人相助。”
“贫道是一个,贫道那师弟可算一个,而第三个,眼下只有清原先生可以胜任。”
水源道长微微躬身,说道:“其实贫道因那宝物难得,故而百般考虑,也曾对先生有过戒心。但细想来,贫道游历各方,所识上人亦不算少,反倒是清原先生更令贫道信任得过。”
清原伸手把他托起来,笑道:“道长言重了。”
……
在水源道长的带领下,清原来到了井院。
之前在这明源道观住下时,曾与葛瑜儿来过这里,发觉有异,后来被启元制止,没有细看,只是从井院这头走过一趟近路。事后,启元为了避免蛟龙之事传开,也把井院上了锁。
而这次,他已修成上人境,再非是昔日那浅薄道行可比,如今再次临近井院,便感受得愈发清晰。
井院这位也知晓自己此时正在危局关头,若不脱困,从此只怕一生都要囚禁在这井中,因而它显得颇为疯狂,气息狂躁,不似以往那般平静。
清原缓缓上前,来到井边,从上往下俯视。
“小心!”水源道长视线从那桩宝物上面收回,恰好看见清原先生来到了深井旁边,不禁出声大喝。
然而他的话已是晚了。
随着一声宛如牛嗥般沉闷的龙吟。
井院地面不断颤抖。
而清原眼中的深井,水流不断盘旋。
从漩涡之中探出了个头颅,倏忽往上而来。
那是一头巨龟,身形约有磨盘大小,头颅生角,鄂下生须,双眸明亮至极,凶恶暴戾到了极致。
不过刹那间,它就已从井水之下冲了上来,几乎冲出井口。
对于俯视下方的清原来说,便是迎面冲撞而来,来得十分迅速,来势更是极为凶悍。
那是一股足以震慑人心的龙威!
但清原地龙入体,最是不怕龙威,何况只是一头蛟龙?
他完全不受影响,手中一翻,当即就有白玉尺落于手中。
玉尺洁白,上方红色雷纹环绕。
他抬起手来,抬起白玉尺,于是便往下打去。
刹那间,白玉尺上面泛起一层红光。
随之闷雷响动,震慑各方。
嘭!
一声闷响。
这一尺打在了蛟龙头顶,双角之间。
蛟龙一声悲鸣,陡然坠落了下去。
轰隆响动,水声炸响。
这头蛟龙重新沉入了井水之中,只剩涟漪无数,水波荡动。
“莫要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