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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九姬(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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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子曦附和的笑了两声,慢慢饮下杯中美酒,回味片刻。下一秒,刚刚还端在手中的杯子,碎到地上,寒光乍现。声音亦冷上三分。
  “皇上有旨,命少元查袁怀良一案,经查淮南道巡察使张贺、扬州知府王金城等人,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诬陷忠良、目无法纪,一律革职查办。”
  有反应迟钝的,还摇摇晃晃到伍子曦面前,攀着他的肩头大笑,意指他玩笑开大了,闹着要灌酒。很快的,却被架在脖子上明晃晃的大刀给吓醒了。此时,一群安逸享乐惯了的人们,才明白事情是真的。
  风云变色。
  
  “伍子曦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如所料,最先跳出来的就是那个蠢钝的王金城。伍子曦斜眼扫去,轻蔑的说:“什么意思?大人听的不是很明白?来人啊,把这些人给我压入大牢。”
  “放肆,尔等谁敢动吾?”
  都这会儿了淮南道巡察使还在摆官威,也不看看形势。伍子曦大手一挥,十数个兵士分别将张贺与王金城五花大绑起来,连给他们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其他人一见此景,有的想溜被一把扣住,有的直接瘫坐在地上。
  “伍子曦你有什么资格?你既不属六部,又没有皇上手谕,仅凭三言两语就想定吾罪?老夫要参你一本……”
  即便是被绑着了,还不死心的叫嚣,可见平时也是作威作福惯了的。
  “他没有资格,下官应该可以吧?”
  伍子曦懒得理睬张贺,门外后来的人却应了他的回答。
  王金城一看来人,大惊之下喊道:“是你?你不是回京了吗?为什么回来?”
  “王大人,臣回京向皇上禀报案件查办情况,讨得圣旨再回来,有何不妥?”
  来人一脸严肃,正是刑部侍郎齐易,手中是明晃晃的圣旨,当场又宣读了一遍。皇上于年前命刑部、吏部同办此案,两部同派两名侍郎,刑部的即为齐易,另一位不用多提,不过是听命于上的应声虫。
  “你,你当时收了本官……”
  这王金城不知是不是气急了,竟想将受贿一事拿出来吆喝,没等说完就被齐易给堵了。
  “王大人想说本官收了你的财礼是吗?没错,本官是收了,如若不收你又怎会以为本官是好收买的,然后露出狐狸尾巴?你真当你做的那些没人晓得?给事中在此期间,已经找到了那些被尔等逼走的百姓,万言书也写好了,只等呈给圣上。王大人、张大人,还有在座的各位,好好想想如何坦白交代吧!”
  齐易是四公主的驸马,为人刚正不阿,谨慎小心。虽然只是个刑部侍郎,从来是不轻易吐口,说出的基本上就是铁板钉钉,一顶一的有用。
  故此,那些还心存侥幸的人听过此言,大多变得脸色刷白。那些刚才还被伍子曦赞叹过的礼物财宝,如今也成了刺眼的存在。真金白银的光芒,竟有点像那刽子手中的大刀,泛着冷光。
  
  场面已被控制,伍子曦和齐易则退到一边,他们原本并无太多交集,一是伍子曦入朝较晚,二是齐易从不与朝中同僚关系过密。此时因为同一件案子,倒是能闲话几句。
  “齐大人来的恰是时候,不然少元还真有点名不正言不顺。”戴上笑容,伍子曦主动凑上前说话。
  齐易微微侧身,点头,还礼说:“哪里,是给事中消息准确,才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哎呀,凑巧而已,呵呵……倒是大人的计谋不错,先行迷惑再探真实,少元佩服、佩服。”
  他们何尝用的不是同一招,迷惑了那些贪官,借机套取机密。诱敌深入之术。
  齐易望着伍子曦的笑,却突然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想当年寒门出身的他在这般年纪的时候,还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愣头小子,若不是事后经人点播,估计也没有如今的成就。而伍子曦不及弱冠,便已有这等心机和手段,怪不得能受皇上重任。又想起他讨得圣旨时皇上说的话,心底多了几分琢磨。
  “给事中少年英雄。”倒是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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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子曦先是一愣,片刻后才缓过来齐易的意思,是说他“前途无量,日后多有交往”。挑眉一笑,未再多言。
  
  王金城等人被收监后,伍子曦就缩回了九姬的小院儿,对于那该回京上朝的事情,压根儿没放在心上。九姬也不当回事,却是小蝶有些看不过去。
  “我说大人啊,您是领朝廷俸禄的,怎么能一直躲在我们这儿?”
  伍子曦和九姬正下着琉璃棋,如今再与伍子曦对弈,九姬已经要费些心思了,小蝶的话有点打断思路,抢在伍子曦回答前开口。
  “小蝶姐姐,观棋不语真君子。”
  小蝶白了九姬一眼,没好气儿的说:“小姐,我是女子,只听过为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跟君子挂不上边儿。”
  伍子曦“噗嗤”一笑,调侃一句:“小蝶姑娘越来越有才学了。”
  “比不上您状元郎!”时间久了,小蝶的嘴皮子也被磨得利索,丝毫不让的顶回去。又眼看着九姬不闻不问,生气的一跺脚,不满道:“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啊!”
  九姬落下一子,这才抬头笑眯眯的安慰小蝶,说:“姐姐替他担心作何?反正要罚他的也只会是皇上。更何况他留在这儿是因为事情没完,稍安勿躁。”
  小蝶嘟着嘴生气,她倒不是非要赶伍子曦走,只是这样下去,对她家小姐声誉不好。虽然外面传的是一套,可毕竟内情不同。自打年三十后,伍子曦对她家小姐的态度就不一样了,也就她那没心没肺的小姐没觉出来。
  伍子曦捏着黑色的琉璃子,好奇的问:“阿九如何得知?”
  
 
作者有话要说:原定星期五是休息的,因为明天有事不能更新,所以今天赶出来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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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心乱医馆问大夫

  伍子曦言毕子落,九姬看了一眼,投子于盒内,推开棋盘。这一局伍子曦胜。
  “涂归棋艺精进,九姬甘拜下风。”起身,净手。
  伍子曦玩着手中棋子,并不急着追问,却一转不转的盯着九姬,并不打算放弃问题。
  九姬回神看到伍子曦还执着于答案的样子,歪着头笑言,“九姬也是才知道,原来涂归也是身怀绝技之人。墙头的青砖瓦险些踩坏了不少。”
  说起来,伍子曦从一开始就没认为能瞒住九姬,他也晓得九姬身边人的厉害。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选择了隐瞒,如今被一语道破,倒也不觉得尴尬。
  “呵呵,就知道瞒不过阿九。阿九又是如何得知吾还有事没办完呢?”
  早说过了,伍子曦的笑容就是最好的武器,麻痹别人的同时套取自己想要的情报。不然扬州城的那些贪官怎么会着了他的道儿?九姬望着这样的笑,给了明晰的答案。
  “涂归要为祖父做阴寿,或许是真,可为您办事儿的那些个管家却并不像是家奴,至少不全是。比如说那个管劳役、杂工的,好像是姓费的吧,他手下的那几个人也都是练家子。如果九姬猜得不错,涂归请的那些劳役、杂工该是当初被王金城逼走的百姓。您给了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又可以养家糊口,不用担惊受怕,还不是什么话都说清楚了?”
  伍子曦挑眉,再一次为九姬的观察入微鼓掌叫好。
  “费管家乃右千牛卫中郎将,奉皇上之命协助办案,他手下五人皆为千牛备身,也正因为他们,才能这么快找到那些受苦的百姓。阿九可知,那些人被赶到一个山洞里,外面有人把守,不得随意出入。青壮年每日在山中被逼着淘金。”
  “淘金?”九姬没料到费管家的身份如此之高,更没想到王金城在做着淘金梦。转念一想,又似想通了什么,继续说道:“原来如此,这才是涂归留下的真正目的对吗?我还奇怪,涂归怎么这么有把握能揪出背后之人。”
  伍子曦大笑,反问:“阿九怎知吾要的是背后之人呢?”
  九姬微微摇头,似是在笑他说了好大的笑话。当初她将袁怀良推到伍子曦的面前,为的也不单单是一件小案子啊!倒是有意在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你我的目的相同,或者说还有人也跟我们同样念头。如此之下,涂归觉得能是那么轻易罢手的吗?更何况,若是定王金城和张贺的罪,现在的证据够了,涂归却一直在等,等的又是什么?还不是想顺藤摸瓜,逮到最大的那个贼。”
  “那依阿九之见,此贼何时会动呢?”
  “那就要看王金城的嘴巴松紧如何喽!”
  “阿九有何妙计?”
  九姬轻轻按着太阳穴,许是昨晚看书迟了,今天又费神下棋,这会儿觉得有点头疼。说话时也带着点有气无力,“妙计没有,毒计倒是有一条。涂归若是下的了手,只管去将王金城那刚满月的独子带到他面前。”
  此法伍子曦曾想过,一直未用也的确是心有不忍,毕竟是什么都不晓得的婴儿。却不料,九姬身为女子,竟能狠得下心。
  九姬似料到了他心中所想,淡淡的说:“涂归在觉得吾心狠?涂归自己说的不应以德治国,而应依法治国。对王金城这等人,不用重法何以对得起心中理想?他的独子虽是婴儿,可若是日后王金城定罪,涂归认为一个婴儿如何存活?即便是活下来,这一生怕也是颠沛流离。当然这些不能算作是利用那孩子的借口,不过,九姬并没有让涂归杀了他啊!”
  “在头疼吗?”
  “啊?”伍子曦的突然发问,引来九姬的疑惑。看到他眼底的关心,下意识的放下双手,竟然有些局促起来。低声回答,“嗯,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又看书到很晚?小蝶怎么没管着你?”
  听口气倒是有些生气了,九姬觉得有些莫名,要不是小蝶刚才见他们说事情闪开了,怕也要辩解两句。九姬岂是能被管住的?
  “多谢涂归关心,不碍事的。”虽然心中不解,面上却还是要感激他的“多事”,只不过略显疏离。
  伍子曦盯着九姬,突然长叹一声,带着点自嘲的味道说:“是少元逾越了。九姬小姐所言极是,明日少元便将王金城的儿子带去知府地牢。少元还有事,先离开了。”
  这般匆匆的离开,看得九姬更是莫名了。他不是一直喊“阿九”了吗,怎么又换回“小姐”?偏着头想了许久,也没个结果,索性甩头随他了。
  
  那厢匆匆离开的伍子曦,却是直奔回房间,锁了房门后,才长舒一口气。刚才,他是真恼了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着那痛他愿替她受了。
  再不能骗自己,他的心住进了一个女人。
  许久之后,待那些期许、欢喜、落寞一一隐去,又是一声长叹,伍子曦才踱至桌边,提笔写下一个方子。他的奶娘也有头疼的毛病,一直照着个老大夫开的偏方慢慢的调治。
  
  “您不该来这儿,扬州不太平,若是被人看到……”
  此地是个二楼的房间,四面窗户关的严实,屋内飘着股浓郁的药味,原来是存药材的库房。一个人正坐在靠窗的地方,慢慢的碾着药材,身后站着一个面无表情一身黑衣佩剑之人。说话者正坐在碾药人的对面,不时的递上一些所需之物。
  “这会儿谁有功夫注意一个小药店里的人事?”碾药人的声音很沉,认真应对手上事情,似乎没有比碾药更重要的了。
  大概因为都是要避光保存的药材,房间里光线很暗,仅有门口处的一盏烛灯,映的人身影有些斑驳。
  “如今多少人盯着这边,万一有人认出您,那边怕不会轻易放过。”
  碾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三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格外清晰。突然,“咔”的一声,那碾子的木柄竟断成了两截。
  “哼,即便没事,那边也不会放过吾的。”碾药人的声音更冷了几分,感觉像是屋檐上的冰凌子贴到了人身上。
  “可是……”
  “君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收藏长了,俺那个得意儿的笑……
今天回了趟大学学校,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突然发现也毕业四年了啊……题外话……




陷牢狱受苦攻心计

  闻声抬头,九姬看清那双无波无澜的眼睛,深沉的像是海面,想要强压下海里的惊涛。
  “不是,之前刚好在京城堂下修习了一段时间。”
  声音略显清冷,话说的不多,也很谨慎。这是九姬对他的又一印象,挑眉,说道:“大夫的京话倒是说的不错。”随意一句,一转又回到正题,问:“大夫觉得这方子可行?近日有些头疼,别人给写了个惯用的,说是挺有用。”
  自动忽略九姬先前的那句,依旧冷静的说,“嗯,方子是可以,不过也可再添一味莲子,莲子性味甘平,有清心醒脾、安神明目、补中养神、健脾补胃、滋补元气等功效,而且利于入口。”
  九姬浅笑,这大夫倒是个细心的,晓得女子一般怕苦,特意加了莲子,又兼滋补疗效。点头同意,说:“那就请伊大夫另拟一方吧。小蝶,一会儿你去抓药。”
  墨是香墨,与她惯用的梅花点墨同出一家,九姬暗叹,这回春堂真是好大的手笔。再看伊大夫的笔迹,却是有点讶异,一个男子竟用卫夫人的小楷?
  不过三两下,方子写好,小蝶自去抓药,剩下九姬和伊大夫一时间沉默无言。
  倒是九姬突的一笑,说:“不知伊大夫日后可还回京坐诊?小女乃京中人士,日后若有个头疼脑热也好有相熟的大夫问询。”
  “那倒不一定,吾一年中多数在各地医馆游历。”
  伊大夫心知九姬不过是客气之话,看她也不像贫户出身,哪个大家世族没有熟悉的大夫,还需外请?
  “怪不得伊大夫的手不像一般大夫,原来是在外游历较多。”九姬淡淡的说话,有意无意的扫过伊大夫手心中的老茧,面上却看不出一丝一毫旁的意思。
  伊大夫再看向九姬的眼神已多了一分疑惑,说:“这个吾倒是没研究过……小姐的药好了。”
  不用回头,九姬也晓得是小蝶回来了,缓缓起身,笑着对伊大夫说:“那小女就先告辞了,再会,伊大夫?”
  他没有听错吧,那最后的一声“伊大夫”是问句?她在怀疑什么,可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此女的印象,或许该让人去查探一下。
  
  返回的路上,九姬心情很好,吩咐胡诚先将她与小蝶送到一品居,再去请伍子曦过来。
  胡诚因到过扬州知府衙门几次,已经跟门上混了个脸熟,倒是没人拦他,一直到地牢前才被挡下。内中审犯人,外人自然不好进去。请了个衙役去通报一声,门一开就听到里面一连串的惨叫声,胡诚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即便是好奇也不敢往里凑了。
  
  地牢是关押重要犯的,做的都格外坚固,花岗岩的石壁泛着白光,外面光线进不来,通风道里窜来的风吹的火把忽明忽暗。再加上那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还真应了那句“人间地狱”。
  伍子曦倒是优哉游哉的坐在太师椅上,旁边放着煮茶的炉子,紫砂的杯子正端在手里。一缕茶叶的清香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带给感官一种奇异的冲击。
  一个受刑的人,看着别人逍遥,痛的不止是身体,还是内心的煎熬。总会想,算了吧,放弃吧,什么都告诉他,然后就解脱了。所以说,刑罚里,鞭挞最次,酷刑为中,攻心为上。不过,伍子曦喜欢三样一起用,因为效果更明显。
  “如何?王大人可想好了?”
  又是二十鞭子下去,王金城的脸更是惨白一片,额头的汗珠如落雨般,声音颤抖的说:“小人,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伍子曦微微挑眉,笑容不变的说:“想不到大人倒是个硬骨头,看来吾让人悠着点打是对的,不然如何同大人耗下去?”
  这话摆明了是挑衅,意思是说,还有更痛的在后面。
  那王金城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啐了一口,抿紧了嘴不再吭声。其实他心里明白,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他,他说与不说都是死。不说,或许那些人还能顾念一点,照拂他的独子。
  伍子曦暗笑,当然明白王金城打的是什么算盘,忍不住叹息一声,对身边的人挥挥手,说:“去把王大人的家人接来。”
  王金城眼睛瞪的老大,先是不明伍子曦所说,待看着两个衙役半拉半拖着一个抱襁褓的年轻妇人走近,才叫嚷起来:“伍子曦你个小儿,你,你想干什么?”
  伍子曦品了一口茶,抬首和煦的说:“少元想着大人多日未见家人,可能甚为思念,特请来与大人一聚啊!这不,大人的爱妾幼子都到了。”
  那年轻的妇人抱着孩子到了近前,若不是有衙役在旁,怕是早已瘫软在地,她何时见过如此血腥晦暗的场面。眼神搜索一圈,定格在了王金城的身上,怯弱的叫了声:“老爷……”立时的眼圈红了。
  “菊芬,不是让你带着孩子进京吗?你怎么……”王金城话说了一半,猛地转头,又冲着伍子曦吼道:“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
  说话间,那绑着的铁链被挣的“哗啦、哗啦”直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外加血水汗水的混着,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伍子曦一脸诧异,说:“大人误会了,听闻府上七夫人和小公子不见了,少元心急特命人去寻来的。难道大人不担心他们路上无人照顾?想当初大人为小公子大办酒席,要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大人怎对得起王家的先祖?”
  “呸,伍子曦你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打什么主意,枉你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伍子曦频频摇头,甚是无奈的样子说:“大人以为少元意欲为何?少元真的只是想请七夫人和小公子来牢里与大人一聚啊!至于看到了什么,纯属巧合啊!”话锋一转,又说:“来人啊,王金城冥顽不灵,继续二十鞭吧。”
  不等王金城喊出来,已有衙役拿了棉布堵住他的嘴,另一人的鞭子就落下了。牢房里没了那惨叫声,可那沉闷的呜声更令人觉得揪心。
  王金城的小妾不忍心看,不停的往后缩,却被一次次的带到前面,逼着看那一场血肉模糊。那嘤嘤的哭声如一圈绳索,勒的人喘不过气来。没多久,襁褓中的婴儿似乎也受到影响,开始大哭起来。
  二十鞭很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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