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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九姬(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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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磐心斋上来,九姬再次惊讶于汀水轩的实力。而这一次却是连宸王都露出诧异之色。
  “早前吾还在奇怪,少元竟然需要父皇下圣旨才肯回来,如今看到九姬姑娘本王倒是能明白了。”
  突然的夸赞总让人觉得话里有话。九姬笑盈盈的望着伍子曦,等他如何回答。
  “四公子这话说的,不是把少元推到刀口上吗?少元可是好不容易躲出来的。”躲皇帝这种事,也就他不当回事儿的随口乱说。
  宸王浅笑,又说:“少元要躲什么吗?父皇还准备嘉奖你呢,说你差事办的不错。对了,吏部那边已经将张贺、王金城收押了,就等着三司会审。”
  九姬暗笑,大概这才算是渐入正题吧。低头吃菜,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话说,这磐心斋的确不错,不知道回去了小蝶能不能做的出来。
  “哎呀如何能不躲呢,皇上要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我却管了吏部和户部的差事,得罪人啊!”
  这伍子曦倒是明白,索性把话说开来,或者压根儿就是在等着对方挑这个头儿。
  宸王面不改色,似乎早料到了他会这么说,顺着话音儿继续道:“少元可知为了此事舅舅替你担了多少是非?”
  九姬正将白玉翡翠汤送入口中,听得此话目光扫过宸王那张痛定思痛的脸。垂首,挑眉,感情这就开始动之以情了。
  伍子曦冷冷一笑,反问到:“难不成父亲也涉案其中?不然需要担什么是非?”
  “少元……哎,我知你与舅舅关系不好,平时我们都少关心你了,可此等大事你怎能瞒着我们?舅舅为人如何你还不知吗?怎能说他涉案其中,被外人听去岂不笑话。只因这件事是舅舅于朝上提出来的,免不了要引人侧目。再加上王尚书的关系,你刚回来怕是还没听到那些闲言碎语。”
  如此语重心长,不知道的还以为宸王和伍子曦关系慎密。
  伍子曦忍住大笑的冲动,在他考中状元之前,纵使他外面名声再大,也没见宫里有人理睬他,如今倒是一副亲厚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表哥教训的是,日后再有这种事少元一定事先禀报一声。”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伍子曦恭敬的回答。
  宸王似乎很满意伍子曦的表现,微微点头,又说:“哎,以往本王常在宫中,我们兄弟之间都少走动。少元日后不要总在外面玩闹,没事可以去本王府上坐坐。”
  “是,少元领命。”
  有些人越是面上恭敬,心里可能越是相反。
  九姬不知道宸王有没有察觉到,至少她无法从伍子曦恭敬的话里听出恭敬的态度,甚至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嘲讽。忍不住多看了宸王两眼,她隐约知道伍子曦与伍家关系不好,原因是什么她并不想打听,难不成也与宫里的这两位有关?
  “只是兄弟间的往来,少元不必这么小心。届时九姬姑娘也可一同前来,舅舅那边无须担心。”
  九姬看说到了自己身上,再装不存在似乎不行了,先是冲伍子曦笑了笑,这才起身给宸王行礼,“多谢王爷成全。”
  宸王的意思,无非是许了她在伍子曦身边的位子。对于一个青楼女子,还是被伍家嫌弃过的青楼女子,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
  伍子曦倒是不为所动,大大咧咧的说:“反正现在住在外面,父亲也管不到少元。”言外之意,你宸王许不许什么条件,我都无所谓。
  晓得他有时候的狷狂,宸王也不介意,摆出一副大肚能容的样子。话音一转,又回到了开始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你们父子的关系断不了。刚才也说了,少元刚回来,不晓得外面的闲言碎语,对舅舅很是不利呢!”
  “哦!王爷不是说父亲不会牵涉其中吗?据我所知,也就王尚书怕是危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上了,好困,去睡了……




案情白一时风云测

  宸王神色一凝,听得懂伍子曦的意思,是暗示他要有所取舍。看了看左右,迟疑之下才说:“少元,你我不说外话了。这次袁怀良的案子到底如何,你给个准话。”
  其他人都好,就是九姬有些奇怪,他这么容易相信人吗?虽说她号称是伍子曦的女人,也是有耳朵有嘴巴的,就不怕她去外面嚷嚷?更何况,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出来,他真能肯定伍子曦是向着他的?
  房间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在等伍子曦的答案。
  却见他轻浅一笑,说:“王爷,离京前皇上说,若是这件差事少元办的好,少元的加冠礼皇上来办。”
  房间里越发的安静了,听得到人的呼吸,有的又细又长,有的又粗又重,也有的沉寂听不出一丝声息的。
  宸王手中的酒杯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好半晌才开口说道:“早闻父皇看重少元,原来如此。那少元觉得自己的差事办的如何呢?”
  伍子曦为宸王斟满酒杯,亦替自己倒上,说:“不好也不坏。”
  “哦?此话怎讲?”
  “王爷难道还不明白,这次是皇上要办他们,少元不过是引子而已。”
  说这伍子曦大胆吧,还真是,哪有窥得圣意后还张扬的,除非……
  宸王眸光一闪,似是明白了什么,反倒笑起来,神色也轻松了不少,说:“本王自然明白。少元此次已办的不错,若是父皇提起为少元办加冠礼的事情,少元不介意本王揽了过来吧?”
  揽差事为虚,抛橄榄枝为实,就看伍子曦接还是不接。
  伍子曦一饮而尽杯中佳酿,点头笑道:“汀水轩的酒果然非同凡响,能与王爷在此同饮,实乃人生快事。”
  这场虚虚实实,说不清是谁先挑的头,反正彼此的目的都已达到。
  
  九姬乖巧的替那二人再次斟满杯,有时候男人间的合作很简单,杯子碰一下就是兄弟了,三言两语就可以是友非敌。
  原来伍子曦的目标不是王金城,也不是其身后的大贼,而是宸王。今日,宸王或许本来是要救手下大将,可两相比较,取舍自见。王锐这步棋再走下去也是败局,索性弃了换另一片更加生机勃勃的新天地。
  也许从一开始,汀水轩的比才,二人不约而同至也并不是那么巧合吧。不过,无人会去追问这些就是。
  
  二月初五,宣帝下旨,三司会审王金城、张贺等人贪赃枉法一案。
  二月初六,王金城被没收家产从扬州运抵京城,整整十六车的名贵物品。此外,张贺等人的家产也陆续被运到。沿街百姓痛骂贪官。
  二月初七,王金城、张贺认罪,宣帝下旨斩立决,家产悉数充公,家人十五岁以上皆贬为奴。其他人员也酌情一一判处。
  二月初八,扬州知府府衙搜出账册一本,载有王金城贪污以及与朝中官员钱财往来记录,另有私采金矿记录一本,与扬州百姓万言书一同呈禀宣帝。宣帝大怒,命吏部严查其中官员,涉案者达数十人。
  二月初九,户部尚书王锐被羁押。其后,户部侍郎等十人亦被收押,户部几成空部。
  二月初十,户部尚书王锐于牢中自尽,留忏悔书一封,承担所有罪名,恳求宣帝饶恕其家人。宣帝未允,拟旨王家上下发配边疆。
  二月十一,喜充容假借妩贵妃之名私自出宫,意图与王家通风报信,后又顶撞皇后,被贬为宝林。
  二月十二,伍尚书因失职被宣帝斥责,扣其三个月的俸禄。同日,妩贵妃为其兄求情,亦招训斥,宣帝指其不该纵容喜充容祸乱后宫,命其于柔仪宫反省。
  二月十三,伍子曦被宸王手下扭送回伍家大宅。
  
  “你还有脸回来?”
  伍尚书坐在太师椅上一声怒吼,头顶“忠义仁德”的牌匾抖了三抖。
  伍子曦好笑的看着那牌匾,从小看到大,先帝御赐的牌匾,一直被伍家当成荣耀般供奉的牌匾。可惜,下面坐的人对不起那四个字。
  “又不是我想回来,父亲不想看到我,何必要宸王派人将我绑回来,绞的我手疼。”伍子曦自顾自的坐到位子上,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儿招呼人上茶,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啪”的一个杯子碎在伍子曦身后,幸亏他躲得快,不然还真就砸脸上了。撇撇嘴,说:“父亲丢东西的准头越来越好啊!哎呀,您千万被气坏了身体,为我这样的不孝子不值得。”
  伍尚书想骂的话还没出口,就都被他说了,气的更是浑身发抖,半天挤出来“孽子”俩字。
  伍子曦叹了口气,换了点正经颜色,说:“好了,父亲想教训什么儿子知道。可父亲不想想,我为何要躲着您呢?”
  “你,你还有理由啦?”
  正巧侍婢送了茶进来,伍子曦亲自接过来递到伍尚书面前,声音放低了说:“父亲没听宸王说吗?儿子的差事是皇上给的,那就意味着皇上要办。如果儿子不接,皇上还会找别人,到时候对伍家更没好处。”
  伍尚书一愣,挥挥手斥退了下人,这才说道:“为父却是听宸王讲过,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招呼都不打一声。你可知为父险些被牵连?”
  “父亲,做戏要做像,若是父亲早就知道了,肯定不会帮王锐说话,王锐又如何自露马脚?若不是他太张扬,引得众怒,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那时父亲才危险了呢!”
  “你,你个兔崽子,混说什么?”
  伍子曦“嘿嘿”一笑,说:“父亲,这件事是儿子经手的,内情如何你认为儿子会不晓得?也幸亏有儿子在中间,不然齐大人手里的那本账册怕不止是眼下的这番模样。”
  伍尚书心里猛地一惊,试图从伍子曦的脸上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伍子曦却是安静的喝茶,随他去打量。其实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去求证,自己做过什么还会不清楚。
  伍子曦一开始也没想到王金城会备着一手,账簿的事情从那日他威胁王金城后就晓得了。真正的一本早由费治孝密呈给宣帝,包括给齐易的那本,以及这后面的不过是给大家看的。当然,账簿内牵连的人面太广,宣帝怕动摇朝之根基也是原因之一。
  “真正的账簿呢?”沉默片刻,伍尚书还是问出了关键所在。
  “父亲放心,账簿还在儿子手中。”
  “你想要什么,说说看。”伍尚书谋算了大半辈子,岂能看不出伍子曦的这点小心思。
  伍子曦暗自摇头,如他所料的回答。原本他不过是提醒他父亲,他已不是那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便宜儿子。可既然对方先提出来了,他又怎能抚了人家的心意。
  “父亲这么说就见外了啊!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父亲若是得空,就将母亲的坟墓迁到伍家祖坟,顺便将牌位放到祠堂吧。”
  论说一个妾即便是生前再得宠,死后都没资格进祖坟和祠堂的,更何况伍子曦是连生母是谁都忌讳提及的。这样的问题丢给伍尚书,摆明了刁难他。难怪对方的脸色一瞬间难看至极。
  “子曦,关于这件事可不可以换个时间再谈。”
  从孽子,不孝儿,到子曦,这称呼转的还真快。
  不知怎的,伍子曦竟然从他父亲的脸上看到了哀伤和悔恨。抿嘴冷笑,说:“无妨,什么时候您想谈了,咱们就什么时候再谈。父亲放心,东西在儿子手上绝对不会有问题。”
  “你……”
  再笨的人也听得懂伍子曦的意思,一事换一事,不然免谈。伍尚书心中有气,可看着那张与记忆中人相似的脸孔,一时间竟说不出指责的话。
  是他负了那人,让她连死都不能瞑目,没有坟墓没有牌位。也正因为这张时时刻刻提醒他的脸,伍子曦小的时候并不被伍尚书喜欢,甚至经常被锁在院子里不许出去。直到大了样貌变化了些,才渐渐被带到外面。
  伍子曦挑眉,继续说道:“父亲,儿子还要劝您一点,皇上对世家起了杀心,王家就是最好的例子。王金城这样的贪官,天下不是只有他一个,怪只怪他生在王家。这次父亲被扣了三个月俸禄,也是敲山震虎,父亲日后要小心了。”
  伍尚书心头一震,其实这些他也略有所察觉,可如今被伍子曦挑明了说出来,难免会猜测,是不是有人借他的口来探探虚实。这个儿子一项与他不太亲厚,怎么眼下这么顾及他了?
  伍子曦看他迟疑的样子,就知他的疑心又起,两手一摊说:“父亲不信无所谓,反正儿子话已带到。宸王说你我终究是父子,可看起来,即便是我想求好,父亲也不稀罕。既如此,少元告辞,还是回自个儿的安乐窝吧。”
  说罢,这就起身要走。
  “等等……”伍尚书也不知他把人留住又要说什么,可这俩字就这么脱口而出,然后尴尬的没了下文。
  伍子曦当他还是不放心,再次保证道:“父亲大可放心,一来那账簿少元会妥善保管,二来王金城的案子到了王锐这里已经了结,无论如何都不会牵涉到父亲和伍家了。”
  
  王金城一案,实则是几家的一场博弈。宣帝要王家败,伍子曦要借机接近宸王一派,九姬当然也有自己的目的。而其中,还有人暗地里也推波助澜了一把,那就又牵涉到后面的庙堂之争了。
  这件案子查到现在,几家的目的其实都已达到,自然又不约而同的停手。谁都明白,猛药不一定就能药到病除,不如慢慢的调理,一边用药一边调整方子,以期达到最好的效果。
  
  “你祖母还是真疼你的,先去看看她再走。”
  沉重的挥挥手,伍尚书突然意识到,他与这个儿子之间的那道鸿沟可能永远无法弥补了。
  伍子曦并无迟疑,只在出门的一刹那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意外的发现伍尚书在擦眼角。忍住想大笑的冲动,他到如今才觉得亏欠谁吗?可惜,已经迟了。谁都有资格流泪,就他没有。
  
  伍子曦有自己的状元府,当初他死活要从伍家大宅搬出来,宣帝做好人送了他个宅院。地方不大,却是亲自题了“状元府”的牌匾送他,史无前例第一人,当时委实风光了许久。如今,新一年的春闱也快了,他倒还挂着“状元”的名头。
  九姬这几天就住在状元府里,还真像是被金屋藏娇的。每每惹来小蝶不赞同的叹息。
  “小姐您什么时候准备回去?”
  九姬心血来潮,学人家插花,摆弄了大半天,还是就那么三两枝的折腾,对于小蝶的每日一问,嗯啊一声,都不算是应腔儿。
  小蝶一跺脚,她这个小姐到自己的事情时就什么都不放心上,她天天在面前念叨,也只当不晓得。
  “小姐,您别又来装傻。您要帮伍大人,眼下够了,该回去了。”
  手里的花枝被夺走,九姬不得不“认真”应对小蝶的问题。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小蝶姐姐,你就别再教训了。反正又没人说什么,干嘛往自己脖子上套枷锁。”
  小蝶直翻白眼,跟九姬在一起,还真是能磨人脾气。不是磨好,是越磨越差。
  “小姐,要我说多少遍您才明白啊!人言可畏!那些人要是真当着你面儿说,一人一口唾沫都不知道多少了。再说,他们现在是看伍大人得势,万一大人失势了,落井下石的绝不在少数。”
  “小蝶姑娘就这么不信任少元?”
  声音从身后传来,惊了小蝶一跳。也不知伍子曦什么时候回来的,笑眯眯的倚在门框边。不过小蝶看着那笑容,却平白的打了个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更迟了,说了十点前的,不过俺还是赶出来,遁走……




落荒逃各家心思异

  九姬抿嘴一笑,护短的说:“收起你副模样,别来吓唬我家小蝶姐姐。”
  伍子曦闻声往屋内进,落了座,才说:“阿九别冤枉人,我这不是笑着跟小蝶姑娘说话嘛。”
  撇撇嘴,吩咐小蝶将桌子上的花瓶、花枝收走,待人走了才说:“得了,我说涂归大人,今儿谁给您气受了,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
  伍子曦听而不达,顺手拿起来桌上的茶杯就往嘴里送,九姬喊了声“那是我喝过的”,却没拦住,眼看着他灌了半杯下去。反倒笑了,说:“呦,瞧着今天大人气还真不小,喝茶都成牛饮了。”
  放下杯子,对九姬的笑话,伍子曦也不恼,还是那笑眯眯的样子,说:“那阿九猜猜看我是受了什么气?”
  “呸!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晓得。别受了气给其他人罪受就好。小蝶姐姐说的不错,看来这状元府住不下去了。”九姬扁着嘴,故作生气样。
  伍子曦神色一闪,笑开了,这次倒有些开怀的真意。说道:“是,阿九教训的是,我又何必迁怒别人呢!”
  九姬蹙眉,他到底怎么了,难得看到这落寞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被伍尚书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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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教训?他不教训我还能教训谁?阿九,你说好笑吗?那样心狠手辣的人,竟然也会流眼泪,多可笑!”
  九姬可以肯定,今天的伍子曦是不一样的。他的笑有很多种,却第一次看到这么哀戚、愤恨与落寞混杂的。
  “有什么好笑的,越是心狠手辣的人其实越是胆小,回过头来难免会担心有人报复之类的,流的泪是为自己又不是为别人。”她不知道要怎么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伍子曦猛地又大笑起来,说:“还是阿九看得通透,我怎么能因为那两滴泪就忘了他做过什么呢!哈哈……”
  “够了,别笑了!不想笑就不要笑!”
  九姬脱口而出,甚至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伍子曦也楞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九姬出神,呆呆的问:“阿九,若是有一天你的事情做完了,还准备干什么?”
  九姬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是因为上头的任务到了人间,为了跟上面赌气,故意游戏人间。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她竟陷进了这个游戏里,仿佛可以找到一种满足,一种强烈的存在感。那么,如果她一旦完成了任务,她又要做什么,要去哪儿?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阿九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过去,或许我们都一样,有些事是不能提的。没关系,不提就不提,那些事都过去了。我只希望,如果可以,等我们的事情都结束后,可以一起离开。你喜欢看游记,那我们就去亲历一遍。”
  九姬很迟钝,迟钝的到了这一刻,才从伍子曦的眼中看到了异样。那异样,是她在乐娘子和她相公身上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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