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姬(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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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保准乐不思返啊!”
朔王神情顿冷,抱拳说道:“原来给事中所说之处是烟花之地,请恕本王无法同往。告辞!”
朔王负手远去,将笑得满口白牙的伍子曦留在原地。
【还真是冷淡啊!若是知道皇上有意让他年终便返回朔北,不知道会不会有些动容?】
琼林宴接近尾声,众人才察觉状元郎伍子曦不见了。一阵好找终于发现人正醉卧在花间,也不怕夜凉添了病气。伍尚书汗颜请罪,皇上却始终心情很好,直道伍子曦尚且年少,心性不定,不必太过当真。
众人皆知,伍子曦圣眷正隆,少不得日后多有巴结。
“你这个混账子,怎么到如今都不让人省心?”
宴罢归家,伍子曦被他父亲大人提溜到自家马车上,刚一上车便开始教训。
伍子曦连翻白眼,打着酒嗝咕哝道“父亲大人,皇上又不曾怪罪,您就别骂儿子了。停车,停车,我要吐了……”
“顺儿,快服二少爷到路边。”即便是再气,伍尚书也心疼他喝了不少酒。
却不料刚还歪歪倒到的伍子曦,一到了路边儿,立刻扯过自己的马,翻身而上,迅速的驾马逃离,留下错愕的众人。
直到伍子曦一人一马的影子都没了,伍尚书才反应过来,响彻夜晚的一串咆哮“不肖孽子……孽子……你……有本事你就别回家……”
可惜,无人回应。
一旁的小仆看着气到发抖的伍尚书,由于半晌才小声的上前问道:“老爷,要不要小的去追上二少爷?”
拳头狠狠的落在小仆脑袋上,伍尚书没好气的说:“追?你现在能追的上?除了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还能去哪儿?真是竖子不肖。回府,记得回去后告诉大少爷明天将那个孽障领回家。祖母要过寿还去厮混,真是气死我了……”
顺儿揉了揉脑袋,小心的扶着伍尚书回马车,自己开始挥动马鞭。心里却是极力的忍着笑,他家二少爷敢这么放肆还不是老爷自己纵容的。
伍尚书猜的不错,伍子曦果然打算去温柔乡,只不过半路被人给拦了。
半夜的大街上想当然的该是没半个人影的,所以伍子曦鞭子打的紧,马自然就跑的快。却突然的看到前路上有人一动不动的静立路中,急忙的勒住缰绳,原地打了好几个圈才稳住了。长吁一口气,发起少爷脾气:“喂,小丫头你不要命啦,大半夜的站在路中间。”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输给小姐,我还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呢!”
呦,这拦路的倒也是脾气不小。
借着月光,伍子曦定睛一看,此人不正是有过两面之缘的那个婢女,那她所说的小姐便是……眉目舒展,立刻换了好脾气好口吻,“你家小姐?现在?”
伍子曦看的不错,面前的正是小蝶,因之前跟九姬赌骰子输了,被要求在此拦路。也只有九姬敢如此任性而为。
小蝶自然还在生气,将一切算到伍子曦的头上,也不肯正经答话,只是朝路边努努嘴,便自个儿先行一步。
伍子曦这才注意到,那隐在夜色中的蓝布马车还真不易察觉。夜风微送,听到细细的一声灵响。急忙下马,行至车前,极认真的鞠躬行礼道:“少元给小姐请安,之前多谢小姐两次出手相帮。”
伍子曦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头,只见马车内探出一截玉指,轻挑车帘一角,也只是一角,根本无从看清内里。伍子曦却盯着那截玉指有些失神,细长均匀,润白无暇,让人忍不住揣测这手的主人该是何等风姿。
却听一阵娇笑忽然从里面传出,那挑帘子的手玄即缩了回去,随之是酥酥软软的声音传来。
“伍涂归倒是记得清楚,从这点来看还算称得上君子二字。”
伍子曦有种暖风扑面之感,此时再听她的声音,又不似那日珍园的锋利,平添了女儿该有的娇柔。像是拿了柳枝在人面前轻拂,却是心底痒痒麻麻之感。
“多谢小姐夸赞,少元岂敢?”
“呵呵……伍涂归不介意我这般戏称,可见与那些酸腐之人大不相同。不知伍涂归深夜欲到何处呢?”
“这个嘛,呵呵,跟一群男人喝了整晚的酒,少元觉得闷的很,正想去找金钗别院的抱锦姐姐聊上几句,也好去去小姐所说的酸腐。”
车内的九姬先是不答,想这伍子曦也真实在,问他什么就答什么。转念一想,只怕是个万分清醒的主儿,知道什么答了无所谓也就答了,当有所谓的时候不知还会不会这么爽快。此时暂且记在心上,不急追问,转头吩咐道:“到珍园。”
“哎,小姐……”伍子曦眼见着九姬要走,竟然拦在了马车前面。
因为伍子曦突然之举,马车颠簸一下,害得车内九姬差点撞到头,半笑半叹的问:“伍涂归,你拦着路让我们怎么走?你自己又怎么骑马跟上?”
“啊?”伍子曦再聪明,也有一时跟不上节奏的时候。
却听九姬又笑言:“呵呵,伍涂归就是凭这般呆头之状得皇上厚爱吗?还是伍涂归准备在黑夜路边继续谈下去?”
说话间,好像九姬能将伍子曦发呆的样子尽收眼底似的,可明明他们之间隔着车帘还有夜幕。
伍子曦自然灵通,听懂了九姬所说,高兴的让路上马,高声答道:“多谢小姐相邀。请容少元在前领路。”
“那就有劳了。”
且说马车内,小蝶嘟着嘴坐在一角,怎么都不肯理睬九姬。九姬觉得无趣,只得隔着晃动的帘子去观察外面那个看不清底细的人。
作为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却不喜回家,只爱呆在温柔乡里。不及弱冠便中了状元,却始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虽然无时无刻不笑着,却让人感觉不到他真正的想法。说他交识满天下,人人都与他哥俩好,却又没听说谁是他的挚友。这样一个看起来绝对无害的人,却实际上被一团团的迷包裹着。
忍不住随口问到,“小蝶姐姐,你说他这个人会生气吗?生气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
“奴婢哪里知道。”
不冷不淡的回答,却让九姬突然回神。看来她这次真惹恼了小蝶,连奴婢都自称出来了。微微吐舌,凑到小蝶面前,细声细语道:“姐姐,你真生我气啊?别嘛,我知道错了,姐姐……好姐姐……”
先不说小蝶反映如何,车外那个耳聪目明的人已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只觉得那柔声细语就在自己耳边,忽然有种燥热之气。
车内的小蝶却是一把将九姬推开,假装做怒的说:“小姐别闹了,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先把我丢到外面做挡路石,不管人生死,这会儿又来,又来……”
九姬暗笑,偏又往小蝶身边靠了靠,故意问到:“姐姐想说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我这会儿又来怎么?嗯?姐姐……”
勾画的精美的凤眼,一眨一眨的望着小蝶,这摆明了就是狐惑啊!
小蝶紧盯着那双眼睛许久,猛地转身,仓惶的爬到车外,不忘大声的说:“小姐真是太坏了,以后都别想吃小蝶做的东西。”
车内爆出一串娇笑,然后是懒洋洋的声音,“姐姐才不舍得委屈我呢!呀,已经到了。”
说话间,珍园已到。
一行人中只有伍子曦诧异,珍园不是申时之后决不营业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爱吧,多多爱,碎碎念,碎碎念……
见真容双方定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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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苏灿见过小姐,已经准备妥当了,请小姐放心入内。”
伍子曦又是一愣,这年过半百又发福的比两人还胖的珍园大掌柜,已经久不露面了,就是以往又何时见过他亲自迎客?可他并没有对苏大掌柜关注太久,而是很快的回头,正看到从马车里出来的九姬。
九姬依旧是带着帷帽,看不清真容。经过伍子曦身边的时候,却微微侧首,似乎也在仔细打量他,终是一声轻笑,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先一步进内,一边问身后侧的苏大掌柜,“早前让你们准备的鸭舌可腌制好了?”
苏大掌柜哈着腰,以伍子曦从来没见过的恭敬回答,“回小姐,昨个儿小的刚看过,这次槽的不错,已经另人今儿中午就将莲子虫草给蒸上了,回头就可以摆盘给您送上。您先尝尝味道,再告诉小的可还要改什么。”
“嗯,那敢情好,我念这道菜可是好久了。还有,都说了大掌柜不需这么自谦,怎么说九姬都是晚辈呢!”
“是,苏灿记下了。”
伍子曦跟在其后,听着九姬跟苏灿说话,默不作声,对九姬的好奇倒是越来越浓。据说这珍园大掌柜虽然做的是商家生意,可事实上家族门楣不低,所以至今能让他如此恭顺对待的五个手指数的出来。
【真想将她的帷帽摘下看看啊,可惜不知能不能实现!】
九姬倒没让伍子曦失望,进到雅间便大方的将帷帽去了,露出姣好的面容。那双勾人的眼睛,以最让人无法抵挡的半眯状,轻飘飘的投去淡淡一瞥。
忽然唇边添笑,幽幽问:“伍涂归为什么不坐,难道不想与小女同席?”
伍子曦见过无数美人,却不知该怎么形容眼前这个,娇俏?柔媚?纤细?精致?亦或者妖娆?
【为什么心跳的如此剧烈?】
好半晌,伍子曦才匆匆垂眼,有些手忙脚乱的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正式行礼道:“咳,少元见过小姐。”
九姬接过小蝶递上来的手巾,轻轻擦拭,转头又是莞尔一笑,说:“伍涂归什么时候这么多礼数了?快请坐吧,今日琼林宴估计酒多菜少,正好尝尝吾让珍园准备的菜肴如何。”
只是一问一答的功夫,伍子曦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跳呼吸,能够平静如常的回答:“少元多谢小姐。刚听小姐与苏大掌柜谈及,少元便已垂涎不已了,可惜不敢妄自开口,怕小姐怪罪少元鲁莽。”
九姬缓缓点头,看向伍子曦的眼神露出赞赏。这样才是那个人前惯见的伍子曦嘛,能这么快自我调整,可见控制力极好。
刚好那道蜜汁鸭舌上了来,九姬亲自拣了一块送至伍子曦碟中,温柔的说:“还没向伍涂归介绍,小女姓胡,名九姬,九重天的九,姬姜的姬。请尝尝看,鸭舌香酥柔滑,酸甜适中,再配以虫草和莲子,清火又滋补。”
伍子曦微微侧身,还礼于九姬布菜之举,依言浅尝一口,果然如九姬所说,口感极佳,若不是知道,根本尝不出是鸭舌所制。表情有些夸张的说:“果然绝妙,不知小姐还精于膳食,少元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九姬正慢慢尝着另一道菜,待咽下口中食物,眼中含笑,反问:“伍涂归不问小女为何深夜邀你至此?又如何认识苏大掌柜?或者之前为何要帮你?”
此时,伍子曦已开始自斟自饮,一副惬意自在的模样,摆出诸事好商量的口吻说:“哎呀呀,小姐若是想说不用少元相问,若是小姐不想说,那少元问了也是白问不是吗?”
“呵呵……你倒是想得开。时间还早,我们可以慢慢谈。吾饿了,要先用膳。”说话间,九姬向小蝶挥手,示意她先行退下。
而伍子曦一口酒闷在舌下,竟是因为九姬突然表现出的如娇似嗔,险些呛住。
“咳咳,小姐……呵呵,小姐雅兴,少元必然奉陪到底。来来,小姐不如也饮上一杯。这酒比抱锦姐姐制的梨花酿还甘醇,是何物所成?”
“人血。”
“咚”的一声,是食物落于碟中发出的声响。九姬望向略显惊讶的伍子曦,再次大笑起来。
“哈哈……伍涂归还真信九姬所言啊?不过是夹竹桃的花瓣合了鹿血所酿,大补又不会有腥膻之味。”
伍子曦露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感叹道:“哎,小姐还真是会吓人。”
“哼!怎么?伍涂归还害怕人血吗?那日后如何施以重法呢?”九姬话锋一转,算是切入正题。
伍子曦倒像是全副精力全在那佳酿上,不当真的回答:“哎,重法之说很难施行,吾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殿试之上皇上不是用了策法为题吗?难道不是有心倾于法家?”
九姬说饿了是假,其实早已用过,此时不过是应景的用上两口,刚才便只喝茶不用菜了。而伍子曦则是每个菜一一尝过,表情丰富,时而面露惊讶,时而沉思揣测,似乎完全被桌上佳肴吸引。看似如此,却并不是毫无反应。
“孔孟之道行来已久,不易更改。再说圣意难测,不可凭借一次策题定论。”
九姬执壶添酒,好笑的问:“呵呵,伍涂归倒是知无不言,也不怕吾将这些话传扬出去?”
伍子曦尝遍桌上美食,这才端起酒杯,凝视九姬道:“小姐既然邀少元夜谈,想必也不是寻常女子,少元用得着担心吗?”颇有几分试探的味道。
九姬嘟嘴,一副被人看透心思的不满之色,假装生气的说:“伍涂归真是目光凌厉。那不知伍涂归又为何肯应邀呢?”
伍子曦还是那副笑脸,甚至比刚才笑得越发和煦,问:“小姐以为呢?”
九姬突然有种认知,这人的笑不止是遮掩,而且是武器,让别人放松后给予致命一刀的武器。当他笑的越柔和,则说明他在意的越深。像是一把看似无刃的刀,却能杀人于无形。看来,她找了一个好盟友。
“虽然不知伍涂归最终的目标是什么,不过九姬总觉得,我们是可以成为盟友的。所以,才会接近伍涂归。”
伍子曦的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机,很快,却没有逃过九姬的注视。
“伍涂归不必担忧,九姬是一介女流,只想借伍涂归的手偶尔帮一两个小忙。若是日后伍涂归有需要,也可以向九姬开口。至于你我的目的,那是我们各自的事情,不需要多说不是吗?”
九姬说完,任由伍子曦打量,安静的品茗喝茶,等着他的答案。
“少元如何相信小姐呢?”
“从伍涂归看到苏大掌柜对九姬的恭敬之态时,便已选择信任九姬了,不是吗?”放下茶盅,回视伍子曦,这一场博弈,她占了先机。
伍子曦觉得他面对的是一件极其冒险,却又极其诱惑的事情。他从小发下的誓言,立志要一辈子完成的事情,真的就要与这个不明底细的女人牵连吗?可她说的没错,他从看到苏灿对她的态度时,他已经开始计划他能做什么了。唯一让他不安的是,她可以猜到他想做什么,他却对她毫无头绪。
“小姐本事过人,少元不知还有什么可以相帮?”
九姬眯着眼睛浅笑,说:“你只要相信我们是盟友,绝对不会损害对方的利益就好了。至于我要你帮什么,暂且不提,倒是我,似乎现在就可以帮伍涂归。”
“哦?”他越来越感兴趣了,和聪明的女人交谈,是斗智也是享受。
九姬对上伍子曦玩味的视线,淡淡的说:“听说明日是伍涂归祖母的寿辰,若是有女子找上门,不知你这曦曦之光灼泪伤的名声会如何?如此一来,您说伍家还能不能容下你呢?”
伍子曦渐渐的收了嬉笑,换上一丝肃色说:“少元不知小姐都了解到什么,但少元却清楚地知道无功不受禄。即便说是盟友,少元也怕付不出同等价值的回报啊。”
九姬挑眉,事情果然如她预想。他会心动的,却也会犹豫。不过,换了谁,谁都不太可能信任素未谋面之人。决定不再兜圈子,声音很轻却很坚定的说:“那如果说,九姬只是希望伍涂归能牢牢的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他日能做九姬的后盾。伍涂归可还有什么顾虑?”
伍子曦眉头微敛,直觉的九姬若是有所图,必是不下于他,反倒越发拿不定主意。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九姬,试图从她的面上能看出些什么。
似是看出伍子曦心中迟疑,九姬微微侧首,带上一丝哀怨,一丝怒意的说:“九姬要找一个负心之人,而那个人的地位不是如今的九姬能撼动的。”说完便静静的望向一边,任由伍子曦继续打量和揣测。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伍子曦眉目略显舒展,换上他那张面具笑脸,举杯向九姬致敬,道:“小姐心思过人,少元佩服。只是小姐这么早就找上少元,不怕下错注吗?”
九姬举杯回礼,与伍子曦隔空致意,说:“当然,有没有下错注取决于伍涂归。至于这时间早晚,九姬一项不喜欢拖拉。更何况,若是九姬晚了,怕是就没有筹码与伍涂归谈了。”
“小姐的筹码?少元怎么不记得见过?”伍子曦两手一摊,好笑的反问。
“呵呵,没见到没关系,只要心上明白就好。日后伍涂归想知道什么可直接到珍园来打探,我会让苏大掌柜尽心去办的。”
珍园是长安城的第一大酒楼,也是南来北往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个中好处,不需九姬说明白,伍子曦也能想通,不然又怎么答应?
虽然这看起来像极了一场冒险,可此时的伍子曦和九姬都愿意做这一场冒险。因为对彼此,他们似乎不欠缺一种本能的信任,尽管只是短短数语。
“祝伍涂归得偿所愿?”
“也祝小姐心想事成!”
“哎呀,少元有一事不明,不知小姐能否解答?”
“请说。”
“这苏大掌柜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小姐是使了什么法子让他俯首呢?”
“吾可没让大掌柜低头,只不过帮了个小忙,大掌柜比较感激吾罢了。”
“小忙?听说前几天苏大掌柜痴傻了二十年的独子清醒,该不会是小姐的手笔吧?”
“呵呵,吉人自有天相,生老病死乃常事,谁又知道什么时候是好是歹呢?”
“少元佩服!”
“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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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本家涂归陷棋局
琼林宴的第二天,到了傍晚时分,长安城一街两巷都知道了新科状元被本家赶了出来。起因是状元郎领了一名青楼女子归家,说要娶为正妻,气的当日过寿的伍家老太太当场昏倒。伍家族长以不知廉耻为由驱赶状元郎,誓言他若不知悔改,便再不是长安伍氏族人。谁知,状元郎也很硬气,转头带着那名女子离开,反过来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