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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梦里繁花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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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及此,羽寒的耳根有些红,有一会没能吭声。他支吾了一下似要找出可以说服人的理由,白皙的脸瞬间给憋红了,许久才说道:“嫂子莫要与羽寒逗乐了,羽寒……羽寒嘴笨,自然不能在嫂子面前讨了好去。”

“行了,大兄弟不说就算了。嫂子看得出来的,都是过来人自然省得,呵呵,你也早点歇着吧,扛不住了知会嫂子一声。”湘莲暧昧的看了他和之卉一眼,绞着帕子便转身出去了,掩上门的时候还意味不明的回扫了他俩一眼,低低地笑了笑,便严严实实的关上了门。

这一夜之卉几次汗湿了衣衫,忽冷忽热的折腾。羽寒并未能睡好,始终维持着抱住之卉的动作。

天蒙蒙亮的时候之卉才真正的退了烧,病情才算定了下来。羽寒那时已是累得靠在了床头向左歪斜着脖子睡了过去,想来经过这一夜的折腾,确是把羽寒给累坏了,如此难受的姿势,他却浑然未觉的熟睡过去,睡得是如此的香甜。

门‘吱呀’一声被人由外推开,进来的是小囡囡和湘莲,他们端进来一盆热水然后轻轻地放到了盆架上。轻微的响动使得浅眠的之卉最先醒过来,她抬起了有些沉重的头正好对上湘莲带笑的双眼。

小囡囡看见之卉醒来,就要开口说话,湘莲对着囡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羽寒又比了比睡觉的动作,小囡囡一愣一愣的看着,很自觉的就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劲的对着她娘亲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说话,湘莲宠溺的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

之卉挣扎着从羽寒的怀抱中出来,给他又揶了揶被子,然后拿了个枕头塞在羽寒的左侧,然后轻轻的挪动他歪斜的头到枕头上,让他睡得更加舒服些。

做着一切的时候是那样的自然,就如同羽寒照顾她也如此自然一般。做完这一切了之后,她轻手轻脚地从床的里侧慢慢地爬了出来。

湘莲见此状,便上前抄起搁在床边绣凳上的外衣走了过去,赶忙给之卉披上。之卉对湘莲投来感激的一瞥。

湘莲小声的说着:“妹妹且去洗洗吧,脸色似比昨晚好了许多。”

囡囡极有眼色,一看娘亲过去搀扶之卉,立马乖巧的抓起挂在盆架上的帕子等在那里,等着她娘亲好好的夸她一番。

湘莲剜了她一眼:“鬼丫头!”便接过帕子过水淘洗一番。

“怎么使得?姐姐真是太让之卉汗颜无地了!”之卉小声道,说着就过去接过帕子自己淘洗起来。

“你家兄弟昨晚照顾你可谓是尽心尽力,让他好睡一会,洗洗后随姐姐出去用个早饭!山野间食物粗野,妹妹可别嫌弃!”湘莲热情的招呼着。

“姐姐愿意收留我们姐弟俩已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会嫌弃呢?”之卉苍白的脸透着一丝热切。

之卉用温水拍了拍脸,顿觉得清醒许多,然后仔细将自己的头发拢了拢,简单的用布带绑了起来,觉得自己看起来精神了点了,才转身过去看看羽寒,他实在是累坏了,睡得天昏地暗的,下巴都长起了一层青青的胡渣子了,脸色有些憔悴。

她轻轻地拨开羽寒盖住眼睛的刘海将它拨到耳后,这样能更加清楚的看见他的脸,岁月在这个孩子的脸上留下了痕迹,现在也已变成了一个大人了,想当年还是那么幼嫩的一个孩子,正想着羽寒却是打起了轻微的呼噜,也许因为睡姿不好,压迫到了呼吸,羽寒面露难色,呼吸有些不畅,之卉扑哧一下会心一笑,轻轻地捏住羽寒的鼻子。

熟睡中的羽寒只觉得鼻子不畅本能的摆了摆头,之卉一下放开了手,见他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去,便也就不在骚扰他,意犹未尽的站直身子往外走,就让他好好睡一觉。

当羽寒睡得心满意足出来之时,已是太阳偏西了,一出屋便看见院子里的女人们在院子里收中午晒的肉干,以其说是晒肉干不如说是冻肉干,那肉已经冻得似冰柱子似的。远处的夕阳红红地映照着天边的晚霞,连着雪白的大地,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温暖的,红彤彤的。

之卉回头便见羽寒望着远远地天边出神。她高声喊道:“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

“姐姐可有好些!”羽寒快步上去,打头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湘莲少不得又要揶揄他一番:“之卉妹妹,你看看你这个弟弟哟,可是紧着你的!你可没看见昨晚……昨晚他那番对你的心,瞎眼人也看得出来,真真是姐弟情深呀!你看看……啧啧……这么好的弟弟哪找去呀!”

羽寒急了:“嫂嫂又来取笑羽寒,姐姐病了照顾姐姐的自然是亲弟弟我了!莫要再来取笑羽寒!”他又有些急的看了看之卉,他有些怕之卉不高兴,可是之卉的脸却是很平静的微笑着,并无反感之意,小鹿乱撞的紧张心情便也放下了三四分。

到了怀春年纪的他心里有个小小的秘密,他不敢让之卉知道,也不想别人捅破它,他怕一旦捅破了,他和之卉的平衡关系被打破,怕之卉再也不理他。

想起昨晚他的脸又红了。他抱着之卉时他有了非分之想,特别是被嫂子一番揶揄之后。

他为了他不单纯的念头感到羞耻,可是他发现自己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自从他恢复记忆之后他想起了之卉是他的娘子,从那时开始,他看之卉的眼光也跟着变了,开始用一个男人的眼光在追逐之卉。

之卉对于他来说便是一个似亲非亲的奇特存在。他在最无助的时候是和之卉一起度过的,他渐渐对她产生的是一种特别的依赖感,他想也许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吧?爱吗?他一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他就只想和姐姐一直厮守到永远。

时光如梭,转眼间之卉姐弟在大北家度过了三个春秋。他们俨然已是一家人一般。

这日,羽寒随大北下山去集市卖猎物皮毛换些银钱买米粮。下得山时,那粱的集市比往时更加喧闹,沿路问了个店家缘由。店家极兴致冲冲地给他们说了一番,原来是芫国的国君要迎娶的公主,两国间要缔结美好姻缘,彼此友好通商。

对于那粱这个边陲重镇来说,这是个可喜可贺的消息,这里的百姓至少在十年内再也不用受到来自那个狼子国家的掠夺。连年来,厥国这个最北的马上民族都是靠掠夺来生存的,每年到了寒冬腊月这个在草原驰骋的民族为了有足够的口粮都要跨过殷骊山来抢夺粮食,他们的国君将那粱称之为他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粮仓。

店家一脸高兴地和大北说道:“今年我们大家都可以过个好年了!真是可喜可贺呀!这米我便与你们便宜些,下次还来我家兑货!你家娘子手艺好巧!这狐裘子做的是极好!样式也特别!”

大北哈哈大笑地答道:“好极了!我家婆娘要是知道她的手艺如此抢手,少不得要在那显摆了!多谢黄掌柜!”

大北、羽寒二人背着米面出了米粮店便沿着街市慢慢地逛着,难得出来一趟趁着这个机会能给家里的女人置换点小玩意脂粉什么的。

此时已是晌午;街市上人潮涌动,到处都是一番熙熙攘攘的热闹景象,正是赶上赶集的日子,四里八乡的人们都涌向了镇上来,今日来交换东西的乡亲特别多,而且听说朝廷派郭大将军护送远嫁的长明长公主会途径那粱,不日便要抵达,许多人也想一睹佳人风姿,趁着今日赶集便都纷纷涌过来,想着多留几日如此那粱的住店都爆满了,开客栈的店家都笑得合不拢嘴。

大北给了一份银钱羽寒说道:〃今日似乎比平日多出些新鲜玩意,这钱你拿去到处看看去吧!看看有啥喜爱欢喜之物便买些回去!〃

〃这怎么使得!我们姐弟俩在大哥家蹭吃蹭住的,能交点活计填补一下家用已是微薄之力怎敢还要多拿余钱!况且家中确是银钱吃紧得很,我更不该拿了!〃羽寒推了推递过来的的钱。

〃真是我的好兄弟!不要和大哥客气,都是自家人!这钱你拿着!给你姐姐买点脂粉啥的,这可是你嫂子的意思,你知道你大哥是个怕老婆的人!哈哈哈……〃

“大哥……”羽寒推不掉了只好老实接了过来!

这时,大北的肚子掐着点就传来令人尴尬的咕咕声,他摸了摸肚皮哈哈大笑:〃可不转了转就到了该吃东西的时间了,大哥可是饿坏了,走!好兄弟咱们去先喝两杯!解解酒虫!〃

出门前湘莲叮嘱过羽寒看着点他大哥,他是个随性子常有酒喝就爱忘事,羽寒抬头看看天色时间尚早,且今日换的银钱比往日多了点大北心里高兴,于是羽寒便不愿扫了他的兴致,就随大北找吃的去了,想着等会提醒大北早些回去,只要不回晚便是了!

哥俩闻着味轻车熟路的东拐八绕就找上了前面一家叫做门庭若市的酒馆,进得门去发现已是满座了,大北一进门看这架势就立马冲小二吆喝:〃小二,可还有位置?〃小二忙着端茶倒水并无空隙得理他,果然店如其名,生意很红火。

这家酒馆的烧刀子酒馋了大北好些时候了,让他好生惦记着。如今有了机会来却是满座宾客并无虚席,他不甘心的扫了扫四周,希望能运气好点找到个愿意拼桌的主,酒馆中此时正有一说书的说书人在绘声绘色的说着郭大将军的杀敌事迹,馆中的宾客都听得津津有味,并无人愿意走的样子,如此看来要是就这么走了大北便甚是不爽快,羽寒拍拍大北道:〃大哥咱们另换一家吧,这里客满了!〃

他没吭声仍是不死心的拉长了脖子眼睛四转搜索着,可巧就在西面放着几个盆景的隐蔽之处就有一黑衣男人单独一人坐在这转角隐蔽角落自得其乐的喝着小酒,他的长相极其不起眼,可说是很普通,唯有一双眼睛散发着些许凌厉的光芒。但是他面上无甚感情,只是冷冷的绷着,整个人却是显出一种低调的贵气,他头带着一顶灰黑相间的杂色狐皮帽子,衬得那双虎目反倒是熠熠生辉,他也不理会四周的喧嚣,就一个人在那里独酌,他形成的强大气场在这个叫好声连连的酒馆内却显得极其突兀。

大北从来都是凭着性子做事,眼见那就有位置立马不管不顾就大踏步走过去。羽寒发现他的意图之时为时已晚,只得随他过去。

到来了那男子面前,大北就做了个揖极直白的就开口问那男子:〃这位兄弟现无宽裕座位与我二人,你可介意与我们拼一张桌?〃

男子面露不犹,轻飘飘的便丢出一句:〃如果我说介意你等又打算如何?〃

大北听得一愣,一时脑袋转不过来,他被这个男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震慑住了,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挑衅的男人,好一会才底气不足的说道:〃这……这并无打算,不愿意便了,咱家岂能强求他人!〃

说完便讪讪转身,回身时还小声和羽寒嘀咕:〃出门在外,自是广交友朋莫要与人结仇,这可是你嫂子日日耳提面命的,大哥我自是不敢忘!〃

羽寒随着大北应和着,心下暗暗放下心来,他就是怕大哥这性子太直。

身后的男人却发话了:〃只是与两位兄弟开个玩笑!怎这么不经得说呢!如若兄弟不嫌弃在下闷的话可与在下共饮,在下求之不得,呵呵……〃

大北一听停住了往外迈的步子,拉起羽寒的手急速便冲回那桌前,冲那人抱拳作了一个揖道:〃兄弟如此豪爽好客,咱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咱家名叫赵大北,这是我家兄弟名叫庄羽寒。不知兄弟如何称呼?咱家是山野粗人不识得甚么礼数!望兄弟多多见谅!〃

〃在下邢昭,兰陵人氏。来此地寻些买卖跑跑。〃

〃哈哈……真是相请不如偶遇,我们今日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一开心大北就爱忘事,口无遮言,胡说一通。

羽寒悄悄拉了拉大北的一角压低了嗓音提醒道:〃大哥,莫要贪杯,我们还要赶早回去的!〃

大北推了推羽寒的手:〃自然省得,寒弟莫要担心。我会拿捏分寸的!莫要扫了大家喝酒的兴致!〃

邢昭低低笑了起来:〃在下初到贵地并不熟悉此地风土人情,今有缘结交赵兄也是在下我的运气,这顿便由在下作东,赵兄莫要与在下计较,在下也有事求于赵兄,在下素来喜欢了解各地风土见闻,烦请赵兄席间与我介绍介绍此地风俗民情!〃

大北拍拍胸脯道:〃这你就算问对人了!咱家不敢说是个百事通,但这一带地形咱家是极熟的!山里哪条道通哪最快都跟画在咱家心里似的!〃

他说这个的时候,眼睛放着自豪的神采,甭提多神气!

“哦——赵兄还有此种本领!佩服!佩服!不知赵兄对殷骊山山脉熟悉否?在下听说深山中有上好的老山参可以采挖,但由于山势险峻此山参又生在险峻之处,可谓是千金难求一山参啊!在下也是慕名而来可惜无缘求取,赵兄对此可有所了解?”

“咱家就住殷骊山上,邢兄若是赏脸下次有时间咱家陪你好好逛那山一番。如今是寒冬腊月,登上那绝顶之处看那云海是一番仙境之景,如幻如真让人都会以为自己便是那登云驾雾而来的仙人一般。哈哈哈……”

“如此甚好,甚好!来来……我们再喝一杯……”邢昭笑意盈盈的眼眸底下泛出了咄咄的光芒,并不似一般精明的商人该有的神色,可是这神情却在他一低头浅笑之际便隐去了。

“小二,再上两坛子的烧刀子……”他们的说话声很快淹没在热闹的酒馆中。

那日,果然大北还是回去晚了,而且还带上了那个无酒不欢的酒肉朋友刑昭回家,大北如何知道这个刑昭却是给之卉和羽寒推向了未卜人生的另一个方向,他们原该能平静的幸福生活下去的。

第十九章 爱恨之间(七)

话说这个邢昭果然自那日之后常去请大北带他入殷骊山一带游历,此人与其他一般人不一样,终日只是做些游山玩水、赋诗作画的风月之事,但此人出手阔绰,为人大方,大北自然愿意多带他几趟。

他的要求千奇百怪,与他相处倒是极愉快的。观他谈吐和行止似出身富贾大家,但他从未愿意多提一句出身,与人到了称兄道弟的交心地步却总似隔了一层纱,似看不透他,到得后来他走了也只得知道他是来自兰陵,姓邢名昭。

湘莲是极不喜欢见着此人,觉得他油嘴滑舌不似好人,多次背地里说与大北让他莫要与此人再来往,此人总是神神秘秘,让人看不出底细。大北哼哼唧唧道:〃邢兄是个不拘小节的豪爽之人,妇道人家莫多说男人间的交情!你怎会省得!〃

且说那日,邢昭忽然上门找大北说他家中突有急事要离开这里了,他是特来辞别的。

偏巧大北猎得两只火狐狸,并无伤及皮毛且毛色完好,而这两只狐狸毛色很是特别,通体赤红并无一丝杂色,实在是极难得的料子,大北想着朋友一场便想要邢昭留下来吃饭,等他家婆娘收拾好了再送他一张这难得一见的好皮子。

邢昭想着这人淳朴实在,且这段时间来对他也算尽心尽力便承了大北的意。

两人谈得正起兴之时,之卉推门进来叫大北二人吃饭,邢昭听一个清脆女声不由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只觉这女子有些脸熟,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兀自陷入沉思。

可看在大北眼中却是邢昭目光灼灼地直勾勾盯着之卉,火燎的眼神似要将之卉吃掉。

之卉与邢昭打了个正面,见对方如此轻浮地盯着她看,脸色不由一红便别过脸,那是似要将人看穿的眼神,让之卉浑身不自在。

怎知邢昭他和人家姑娘打了正眼却也不知回避,竟也是如此不知礼数毫不避讳,之卉心下顿生厌恶之感,面上流露出些许不犹之色,告了声要到后面去帮忙便转身回厨房去了!

出得前堂,之卉面上火烧火燎般臊得慌。她只觉得羞愤无比,想想又郁闷几时有男人对她如此失礼过?她两手贴了贴脸皮子让脸上的热度降下几分。

她快走几步,走得极猛忽地撞上迎面而来的一人,自己身体单薄没站稳直接撞入来人的怀抱,那人闷哼一声低头一看就见着之卉这般狼狈的样子,只听得那人焦急的说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跟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追似的,如此慌张!〃

之卉挣扎着从来人怀抱中出来,抬头定睛一看辨认出是羽寒,她反倒镇定了不少,心中那股子莫名其妙的邪火已是熄了三分,她从容地捋了捋凌乱的刘海说道:“没什么,能有什么事了!刚才走得太急没看仔细路!来……与姐姐一起去摆餐上桌了,赶紧开饭吧!大家都饿了!”

她拉着羽寒往回走,走得有点急,好似后面真的有什么追着她似的。之卉的心变得异常的不安与躁动,她感觉似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厢,自从之卉急急忙忙夺门而出之后,屋内原本热烈讨论的邢昭和大北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好一会大北才干咳几声,似在清清嗓子实则在缓解这尴尬气氛。

大北见邢昭并无要说的话,而是兀自陷入沉思中,也就岔开了话题:“邢兄,你看天色不早了,眼见也到了开饭时间了,咱们饭桌上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吧?!”

“邢兄……邢兄……”他又提高了几分嗓音,才把邢昭的思绪拉回他的身上。

“啊……哦……赵兄弟……刚才那位是你家的?”邢昭突然抛出了一个风牛马不及的问题。

“她呀……她是我家妹子!”大北憨憨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她倒是极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邢昭这样说着,眼眸中滑出一丝神秘莫测的幽光。

“她可是你的亲妹子?名叫什么?家住何方?”邢昭刨根问底的想要继续问出些东西。

大北摸不准邢昭的意图,试问道:“邢兄可是看上我家妹子了?”

邢昭笑而不答。

大北见他笑得如此暧昧,大家都是男人大北不由就往男女之爱方面想去,他只道是那邢昭对他家妹子一见便钟了意,呵呵地笑说道:“这妹子是我认的义妹。我并不知道她家何处,她是落难到此的,她让我们管她叫之卉。她是个好女子!我希望她能托付个好人,因此我与我家那婆娘商议过的她的终身大事还得由她自己点头,做哥哥的不能给她做了主去,如邢兄有意,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以帮你探探她的意思。”

邢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冲大北拱拱手说道:“那便有劳赵兄弟了。佳人难求,邢某对她确是一见倾心,如若能成,刑某办完家中急事便亲自再来提亲,必要明媒正娶从此便好生待她!在此邢某先谢过赵兄弟搭桥引线了!玉成良缘再重谢赵兄!”

“好好……如你能待我家妹子好,我也愿意保这个媒,我家妹子命苦,能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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