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制神话-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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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说的只是最浅层的硬实力对比,真讲起了,楚河有不下十种办法,从玉质道人的手中颇为轻易的得到龙后。
果然听了楚河‘坦白’,谷道人视线从楚河身上挪开,跨过了北海,朝着玉龙峰上望去,似乎想要瞧见想瞧见的人。
“为什么不去见她?你要抢,我们也拦不住!”楚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谷道人的计划,某种意义上,已经失败了。
这种情况下,直接出手夺走龙后,难道不该是最佳的选择吗?
谷道人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没落的神情。
“有些人,你总是想着,念着,却又始终不想去见。”
“因为知道,对方心中没有你。你付出再多,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敷衍罢了。”
“倘若足够愚蠢,瞧不见这些敷衍,倒也罢了。最怕的是过分的聪明。”
谷道人的话,引得楚河一阵白眼。
虽然很有道理,但是这就很矫情了。
先不说,谷道人和龙君是好友,背着人家觊觎别人老婆,已经很对不住人了。而今还玩这种情深play,这何止是无耻,简直就是无耻。
更何况,龙后这样的心机婊,楚河是怎么都看不上的。
对这样的女人,你越是表现的对她死心塌地,她便越是瞧你不上,自以为把你撰在手心,只是吊胃口,最后连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当然了,所谓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也无用,因为别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和你一道。
欲擒故纵的结果,只能是放虎归山,连那一丝虚幻的期待,也都烟消云散。
楚河甚至遥想当年,若非得见龙君与玉女峰的女山神,双宿双栖,互相爱慕,引得龙后心生嫉妒。她是否会看得上龙君,那还是两说。
总会有那么一种女人,送上门的都觉得贱,怎么都瞧不上。唯有从别人手里抢的,才会觉得值钱。
“其实你要真有心和龙后成了,我倒是有那么个办法。”兴许是瞧不上谷道人的这幅为情所伤,难以自持的摸样,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嘴贱,楚河仿佛是无意,且信口的便说了一句道。
视线灼热而又滚烫的移动了过来。
谷道人原本抱在怀里的黑虎,猛然吃痛的叫了一声,抬起爪子,便冲着谷道人的脸上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谷道人却连脸上的血渍也不擦,死死的盯着楚河道:“什么办法?贫道警告你,若是满嘴胡说,我便把你剁碎了做成猫粮,喂给小黑。”
黑虎在地上一个打滚,变成一丈高的大物,咆哮着,仿佛在提醒谷道人,它是虎,不是猫。
楚河将到了嘴边的‘一日三餐’‘日久生情’等词都重新嚼碎了吞回去。
面色有些尴尬起来。
“莫非在继送岳父小黄文,鬼畜岳父小三,暴打岳母后。我还要再帮岳母绿了岳父?这我楚河不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偏偏总是让我如此为难。”
第三百二十八章走过最深的路
面对严肃之极的谷道人,楚河感觉此时的谷道人,比之前要危险百倍,就像一座随时有可能爆发的活火山。
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楚河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说道:“其实前辈您现在的情况,继续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与其这般不如不见,还不如直接破釜沉舟,真正的加深龙后对您的印象。”
谷道人听着觉得有点意思,整个人微微放松了一些,一挑长眉,示意楚河继续。
“您既然和龙君是好友,又心仪龙后多年,想来对于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应该也是心知肚明。在下也不再班门弄斧了。”说这话的时候,楚河表情扭曲,极力的不让自己笑出来。
没奈何,这龙宫的后续内容,实在是一次比一次劲爆。楚河真不知道,还不会有更劲爆的内容,等在后面。
只能说,修行界的高人,比咱们老百姓,还会玩。
强忍住笑意,深呼吸后,楚河接着说道:“您认为,龙后会喜欢上龙君,究竟是欣赏其人品本事,远超过您,还是因为妒忌玉质道人的前世,心中起了魔障?”
谷道人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当然是心中起了魔障!她是那么的耀眼,却又要强。当年的玉女峰山神,在她身边就像个小丫鬟似的。但是季城那厮,却偏偏一眼便看中了玉女峰山神,反而对她不闻不问。现在看来定然是季城有心为之。”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谷道人眼里,龙后即便是有万般不是,那也是最好的。
故而对于辜负了龙后的龙君,也是心有不满,如今自然以恶意揣度。
楚河却觉得,当年的龙君,并未有那么多的龌龊心思,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着玉女峰山神的,只是奈何造化弄人。
打断了谷道人对龙君的继续指责,楚河一拍手道:“这就对了!龙后这样好强,定然不许自己不如旁人。前辈你不妨故技重施,让龙后‘偶然’瞧见你‘移情别恋’,那时背叛感和护食心起,她对前辈您的印象,一定会大大加深。”
谷道人已经逐渐被楚河忽悠瘸了,听了楚河如此荒诞的建议,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动怒,反而在思考着这种方案的可行性。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万一她太讨厌我了怎么办?万一她以后都不想再见我了。”堂堂天下少有的绝顶剑修,此时却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那样子也就别提了。
楚河似乎都有点找回,当初在寝室,对着一帮小学弟,吹牛传授泡妞秘技的感觉。
“记住!你现在在龙后心中,也就是一个路人,和龙宫的虾兵甲,蟹将乙,本质上差别不大。他和你暧昧来往,目的也只是想要让龙君知道后,气一气龙君。说不定,份量还没我重。”
楚河的话音一落,就看到万千草叶,化作剑锋抵到了他的身边,时刻准备着将他千刀万剐。
“怎么!说两句实话就不乐意了?想不想和龙后好了?给我撤了!”楚河丝毫不怂,大声呵斥道。
哗啦啦!
草叶尽数掉落在地,竟然发出犹如金属器物掉落的声音。
“加深印象只是第一步,展现你的魅力,然后引起龙后足够的争夺欲,这就是第二步。这一点,我没办法帮你。毕竟再怎么套路,那也要一定的本钱和底线。我不可能给任何两个人去搭桥牵线。”楚河这话便是留有余地了。
即使是最后谷道人失败了,那也只能说他本身本钱不够,怪不得楚河。
而此时谷道人自然还保持着自身的迷之自信,觉得按照楚河给的套路走,确实大有可为。
“最后就是让龙后对龙君彻底失望,然后在同一时间,你也要展现自己的担当,让她觉得你可以为她依靠。如此三步之后,便能成功抱得美人归。”楚河继续笼统的说道。
这些其实都是很套路的东西,说起来简单,实行起来那就呵呵了!
不过耐不住谷道人听进去了!
他本来不至于此,只是关心则乱,而楚河说的,貌似很有道理的样子。
其实认真来讲,楚河说的当然不是全无道理,这确实是就这龙后的性格,分析出来的一套貌似可行的方案。
只是任何的方案,最终落实,靠的都是实施的人。
坦白说楚河并不看好谷道人。
嗡嗡嗡!
剑鸣声四起,淡金色的剑光从谷道人手中绽放。
一把不过一尺来长,剑身金黄,中间有一道血线,剑脊上有松纹,剑颚如牛角的短剑,浮现在他的手中。
“这是贫道采五金精英,混合太乙精金以及黄曾天玉晶,耗费近十年苦功炼制而成。现在当做谢礼给你。倘若事成,贫道不仅传授你毕生剑道绝学,更送你一道升仙令,轻渡元神关。”谷道人大方之极的将淡金色的短剑递给楚河。
这是一柄飞剑,配合专门的御剑之术使用,能纵横千里取人头。
只可惜,楚河并不会任何的御剑法门,以之施展那套剑典剑法,虽然威力依旧极强,却没有发挥其全部特性。
显然谷道人也是动了个小心眼,想要用这柄飞剑为诱饵,引楚河卖力的为他出谋划策,攻略龙后。
楚河收起飞剑,脸上的表情就更灿烂了。
“前辈豪气!那晚辈也就多嘴一句。这个计划,最关键的,在于能够引起龙后嫉妒的那个人。想来前辈也想到了,正是玉质道人。”
“如今玉质道人也在发愁如何处置龙后,既不伤了龙后,又出了心头的那股怨气。前辈不妨将想法坦言相告,玉质道人说不定会配合前辈。”
“否则的话,前辈一个人唱独角戏,戏太假那也是会穿帮的。”楚河收了人家的礼,多少也要表示一下,便又信口说道。
谷道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多年的期待,顿时有了盼头,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起来。
楚河心中却是一定,脸上同样露出一抹淡定的笑容。
“如此一来,就等于借用龙后,暂时将谷道人绑在了北海剑宗。我又多了一个可以勉强借力差使的元神高手,而且看样子还是元神境更高层次的大高手。那些喇嘛要再想放肆,那就要多掂量一下,会不会撞的头破血流了。”
铁木真十八岁成年在即,佛门的计划即将全面启动,按照约定楚河要交出北海剑宗,彻底成为铁木真的助力。
但是现在,楚河有点想要耍赖,怎么办?
第三百二十九章打上门了(长古东流的万赏加更)
既然起了念头,楚河便开始计较起来。
虽然准备赖账,但是这道理得站住。
这一年,铁木真十八岁了。
同时已经名满大草原的铁木真,遭遇了第一次奇耻大辱。
昔日仇敌蔑儿乞部的脱脱部长又抢走了他的妻子。铁木真向蔑儿乞部开战,打败了蔑儿乞人。
携带着胜利者的姿态,铁木真重返已经四分五裂的乞颜部落,夺取了乞颜部落可汗的位置。
而也在这一年,一位喇嘛来到了帝城,上了剑宫,让楚河兑现诺言。
原本相谈甚欢,楚河也有了兑现诺言,让出帝城的迹象。
只是一个‘偶然’,楚河认出了一个跟着喇嘛,并且信奉喇嘛的突厥人。
此人正是盗走剑宗剑典的那个突厥盗贼。
楚河直接翻脸,一剑将喇嘛轰出了剑宫,之前谈好的交易,也自然告吹。
喇嘛受辱而回,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上当了!贫僧着了那贾六的道!”大真喇嘛气的浑身发抖,他一生苦修,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有为了信仰,奉献出最后一口粮食的虔诚信徒,也有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兵刃,对佛祖毫无敬畏的无信者。却从未见过,像楚河这般厚颜无耻之徒。
“必须要惩处,佛祖慈悲,但亦有金刚怒目!”大真将消息传回萨迦派,找派中祖师定夺此事。
萨迦寺灰白色的墙壁在阳光下被照耀的熠熠生辉,常年不散的诵经声和铃铛声合在一处,有令人心安的氛围。
而文殊、观音和金刚手菩萨三尊金色的佛像下,萨迦寺三祖扎巴坚赞猛然睁开了眉心的一道竖目。
“诸位僧众!今有邪魔阻路,碍我佛弘扬**,诸位可愿与我一同前往,斩除妖魔?”扎巴坚赞的声音如同雷音一般,传遍了整个萨迦寺。
寺庙中,霎时便有一道道佛光升起。
一艘镶嵌着珠宝和玛瑙、玉石的宝船飞起,搭载着萨迦寺的众多高僧,朝着北海飞去。
宝船迅猛,不过半日功夫,便已经抵达了北海剑宗之外。
高高悬于天上,宝船绽放出无量的佛光。
当佛光洒下,整个帝城外,常年不散的冰雪,开始迅速的消融。
许许多多剑宗的弟子,骤然被这佛光一晒,就觉得浑身针扎似的疼痛,开始纷纷哀嚎起来。
哗啦啦!
一道道剑光从城市的各个角落升起,漫天的剑光交织成一片,如同蝗虫一般封锁住了天空,也将那刺眼的佛光,大量的阻挡在了帝城之外。
急促的钟声敲响,原本安宁的北海剑宗,此时也变得分外紧张起来。
杨辰空、张子鸣、傅青博等人就等在剑宫大殿之外,都着急的嘴角冒泡。
“怎么回事!怎么就有人打上门来了!”张子鸣搓着手,早已经过了中年的他,身上的书生气已散尽,多了许多世俗和圆滑,原本的那股子亲和力,现在也几乎半点不剩。抬头看着剑光之上,隐隐笼罩下来的佛光,表情中有压制不住的惊恐。
时光终究会将我们变成我们曾经最讨厌的摸样,或许多年前的张子鸣,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是这样的一种形象。
傅青博却看起来更年轻了一些,如同一个面容刚毅的中年,一身的肌肉高高隆起,皮肤呈现枣红色,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极为不安全的威慑感。
三人中,最镇定的要属杨辰空了,虽然他也不那么正常。
现在的杨辰空,竟然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如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正太。
也不知道究竟是修了什么法门,才变成了这般摸样。
“已经启动了万雪天剑大阵,只是用来布阵的灵玉毕竟有限,而且那宝船似乎还没有全面发威。现在要决断的是,究竟死守帝城,还是趁机撤走。”傅青博语气生硬的说道。
不舍,当然是不舍的。
帝城他花费的心血最多,早已将这座城市,当做了傅家的私产,如今要舍弃,如何舍得?
杨辰空和张子鸣二人也是面色变幻,犹豫不定。
“怎么?还未战!就先胆怯了吗?这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血眼狮子傅青博么?”一个声音从剑宫之中传出。
原本脸色变幻不休的三人,顿时都露出轻松之色,仿佛有了主心骨。
也直到此时,他们才猛然惊觉,原本都以为可以取代楚河,现在看来他们都还差得远了。
“有敌人来犯!那就打回去。这里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根,是我们所紧守的最后底线。如果连它都能舍弃,那我们以后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楚河走出来,口中的鸡汤,如子弹般穿透了三人的心脏。
“去召集弟子!我有事情要宣布。”楚河挥挥手道。
三人晕晕乎乎的去了,原本准备找楚河商量撤离的话,各自在嘴边转了一下,都没有说出口。
剑宫广场之上,成千上万的剑宫弟子排列着。
头顶的剑阵不断闪烁着蓝光,偶尔被一道道佛光冲击着,仿佛随时都会破裂开来。轰隆的嗡鸣声,撼动下来,摇晃着整座山峰,感觉着四周的晃动,人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楚河就站在一柄巨大的石剑剑柄之上,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拍打着他的脸颊和衣襟。
俯视着那些面有一丝丝惧色的剑宗弟子,楚河忽然一伸手,用力一挥。
剑阵破开了一个口子。
一道佛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却被楚河身上庞大的金色剑气一冲,直接撕碎,化作零星的光斑洒落。
“你们害怕了吗?”
“回答我!是不是怕了!”
楚河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将风雪击碎。
“怕。”一个细小的声音还未彻底发出来。
楚河面容中,充斥着无穷的愤怒,暴喝一声:“你们怕!我也怕!但是怕有用么?敌人已经打上门来,想要夺取我们的财富,占领我们的城市,杀戮我们的亲人,践踏我们的尊严。”
“那我问你们,怕有用吗?”
“没用!”稀稀落落的回答声响起。
“是的!没用!因为敌人不会怜悯,不会慈悲。他们带着杀戮和征服而来,那我们就给他们以还击,让他们知道我们北海剑宗的剑是笔直的,是致死也不会屈服的!”楚河的声音继续响彻,一股名为澎湃热血的东西,渐渐的在这里盛行。
“从现在起,功勋榜全面开放,所有弟子只要参与战斗,功勋值翻三倍。记首功者,战后成为宗主弟子。待我离开后,便成为新的剑宗宗主。”
“无论其身份,无论其地位高低,无论是汉人、蒙古人、契丹人还是突厥人、罗刹人,全都一视同仁!”
“现在,你们举起手中的剑来,回答我!你们还怕吗?”
“不怕!不怕!”所有人都高举着剑,用力的呼喊着。
傅青博此时却面色铁青,那些人群中的傅家子弟,也都变得紧张起来。
只是他们的这点情绪,相对于众多的弟子而言,却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杨辰空!你负责来安排弟子布防,以及修补剑阵,有任何闯入帝城又或者想要闯出帝城者,杀无赦。张子鸣,你负责调动后勤,救治受伤的弟子,以及记录每一名弟子的功勋值,不许有丝毫的遗漏和错误,否则我拿你的人头祭剑。”
“傅青博!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带着你傅家最精锐的子弟,随我一同,正面迎战。究竟能不能博得最大的收获,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第三百三十章锁我剑道?
一道道剑光凝结成巨大的圆环状,将楚河连同许多剑宗内的精英弟子一同送到剑阵之外。
这些精英弟子,有许多都已经筑基,聚合起来,也能形成一股不小的战力。
站在剑阵之外,直面那刺眼的佛光,更能感受其恐怖。
而北海剑宗的护宗剑阵,从外部来看,已经破破烂烂,残缺了一大片,只怕已然支撑不了太久。
这门剑阵本就是玉质道人提供,且帮忙布置的。
耗费了帝城好几年的全部效益所获,眼下残了一大片,傅青博看了也是肉疼的厉害。
宝船之上,有佛影升起,巨大的佛掌,直接隔空朝着楚河拍来。
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就动手。
“说好的反派话都多,这不合理啊!”楚河心中乱想着,手上却一点也不慢。
手做剑指,法天象地的神通局部发动,一指似乎引动剑招,朝着那巨大的佛掌刺去。
咯吱!
如同两块巨大的玻璃,相互摩擦的声音,剑指与佛掌同时湮灭。
楚河脚下的剑光崩碎了一大片,不少没站稳的弟子,直接从圆环上掉了下去,落入剑阵与佛光碰撞的交战区,被绞成碎片。
楚河却双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