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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无限制神话-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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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土。”楚河说道。

    “这么悲观?”秦大爷有些不太愿意承认楚河说出的答案。

    但也正式因为不愿意承认,才变相的证明,楚河所言确实存在极大的可能。

    “好了!无论下一次或者下下次会如何,那就是最少八年以后的事情了。八年的时间,足够带来很多的改变。说不定,八年后我都成仙了。所有人都要看我的脸色说话行事,那些外国修士,还敢来放肆?”楚河开玩笑似的说道。

    不料秦大爷却突然扭头对楚河问道:“你是否真的有把握成仙?如果有且尽力去做。我还有我会联系一些老朋友,都会全力的去支持你,帮助你!”

    突如其来的正经,反而将楚河吓了一跳。

    这样的秦大爷,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秦大爷吖!

第五百零二章朱小明

    “秦大爷!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吓我!”面对一本正经的秦大爷,楚河却很不正经的回答道。

    秦大爷神情更正:“家国之事,岂能儿戏。我秦狩一生放浪不羁,但唯有这‘家国’二字,不敢轻慢。你方才之言,甚有道理。确实是破局的不二法门。”

    “您老就这么认可我?要知道那可是成仙,不是别的。末法时代,连元神都没出过。要成仙,谈何容易。”楚河笑着摇摇头说道。

    “我当然不是认可你,只是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可能在这末法的环境中,还逆势而起,成就真仙的话。我便觉得,非你不可了。因为比你卑鄙的,一定没有你狡猾。比你狡猾的,一定没有你无耻。比你无耻的,一定还不如你放浪。比你更浪的,却又一定打不过你。样样都比你强的,运气却铁定没你好。”

    “你说我该不该认可你?”秦大爷斜眼看着楚河,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面对秦大爷的一连串排比,楚河突然觉得这样的认可,让他心好累。

    难不成他楚河,顶天立地,堂堂男儿,留给别人的印象,就如此不堪?

    “不对!一定是秦大爷太猥琐了,他这是以己度人,才这样看我。”楚河用小拇指勾了勾眉梢,点了点头,找了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理由。

    “那你准备怎么辅佐我?”楚河觉得还是抛开秦大爷的一番评价,先捞点好处再说。能不能在末法环境成为真仙,楚河没把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占便宜不是。

    秦大爷愣了愣:“这个我还没想好。不过你需要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相互之间都忽然有点无语。

    之前那因为严肃,而变得有些紧绷的气氛,反而渐渐的瓦解。

    “所以,你也就是放一放嘴炮吧!”楚河无力吐槽道。

    两人一路调侃,等返回乌市之后,便乘坐着最近的一班飞机,返回了江城。

    楚河却在江城修整了一下,找吴建伟接收了一些早就吩咐对方准备好的‘特殊武器’,然后又马不停蹄的改道,转向扬州。

    “陵阳朱尔旦,字小明。性豪放,然素钝,学虽笃,尚未知名。”这是聊斋志异中,陆判一篇的开篇第一句话。似乎便已经道明了事件发生的地点。

    但其实,这是虚指,模糊了时间。

    不少研究聊斋志异的修士,都考察认为,这一篇中所指的陵阳,是在中原豫州一代。

    但其实,其中的陵阳指的却是古陵阳,开皇九年便已经弃之不用,改名换姓。

    或许当初蒲松龄记录时,便有意模糊、偏差了地名和时间的概念,用古地名代替了真实地名,这才造成了误差。

    张启仙也是有龙虎山张家为依靠,不断的尝试,抽丝剥茧。这才找到了这个副本的真实所在地。

    而想要开启陆判换心这个副本,则需要通冥之物,附带地府气息。

    这种物品,放在古代可能不算罕见。

    但是现如今,地府早就不存了,这种物品便极为稀有。

    张启仙原本打算用通冥之物与楚河做交易,似乎有意收服楚河,为他所用。不过被楚河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金手指在身,楚河觉得自己似乎用不着那么麻烦。

    此时古陵阳的遗址之地,楚河手里提着一大袋的冥钞,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便开始烧纸。

    轻烟弥漫之中,总会有那么一丝丝的通冥痕迹被捕捉。

    就是这个档口,楚河发动自己的特殊能力,顺着这一丝痕迹,不算艰难的便撬开了副本。

    这一个副本,楚河连帝辛都没有带。

    因为事关盗取三途川,获取前世,晋升元神即使只是在副本中。楚河也要足够的谨慎。

    陵阳县古时境内有仙人陵阳子明的传说,为历来寻仙求道者向往之。

    陵阳地处吴头楚尾,北临长江,东依黄山,挟九华之奇秀。向东,跨过陵阳山即进入群山逶迤连绵的徽州山区。向北,可虎视江淮大地,退可以扼守长江之天险,偏守江南一偶。它土地丰饶。自古为兵家之必争。

    屈原遭楚怀王流放期间,流连陵阳达九年之久。并在《九章哀郢》中写道:“当陵阳之焉至兮,淼南渡之焉如”。

    《列仙传卷下陵阳子明》记载:陵阳子明者,乡人也,好钓鱼。于旋溪钓得白龙。子讶惧,解钩,拜而放之。后得白鱼,腹中有书,教子明服食之法。子明遂上黄山,采五石脂,沸水而服之。三年,龙来迎去,止陵阳山上,百余年……。后人有诗曰:陵阳垂钓,白龙衔钩。终获瑞鱼,灵术是修。五石溉水,腾山乘虬。子安果没,鸣鹤何求?

    如此可见,陵阳古地,实乃是人杰地灵,自古便有仙缘弥漫。

    此时,就听见距离城外十王殿不足一里地的一处小酒馆中,有文客饮酒,高声口诵着李太白的诗篇。

    且闻:“风吹我时来,云车尔当整。去去陵阳东,行行芳桂丛。回溪十六度,碧嶂尽睛空。他日还相访,乘桥踱彩虹。”

    诗毕,四周便是一片喝好之声。

    这群所谓文客,虽然各自本事都有限。

    聚在一起名为交流学术,实则就是找个理由一起吃吃喝喝。不过怎么说也是文化人,自己不会作诗,那背诵一两篇古人的佳文佳作,倒也是附庸风雅,颇有几分摸样。

    却说这一群文客之中,便有一人。

    叫做朱尔旦,字小明。

    这个字叫的好啊!

    千年不衰,经久不绝,可见这个名字之上也是汇聚了大气运。

    这位朱小明,为人历来豪爽,不过就是有点缺心眼,经常被大家戏弄,他也不恼,依旧同大伙一起玩的很欢快。

    而这群人中,便还有一人长的是尖嘴猴腮,满脸的麻子,唤作王文远,虽然名字取的文气,但其实文才连朱尔旦都不如,为人却要比朱尔旦奸猾的多,历来也以戏弄朱尔旦朱小明为乐。

    此时就听着王文远说道:“朱尔旦!你以豪放闻名,如能在深夜去十王殿,把左廊下那个判官背了来,我们大家就做东请你喝酒。”

    这王文远也是滑头,分明是他想要戏耍朱尔旦,却假借以大家的名义,即便是请酒喝,也都是等着大伙一起买单。

    王文远这么一说话,酒头之上,大伙便都跟着起哄,等着看热闹。

    朱尔旦人傻心眼少,闻言只当大伙瞧得起他,便一敲桌子,起身大喊一声:“这又何难,诸位兄台稍等,小明去去就来。”

    说罢便出了酒馆,直朝着十王殿跑去。

    等到朱尔旦跑远了,那王文远却眼珠子一转,忽然拉着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封推感言!

    大封推了!真的是很激动,很激动。

    一些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是老扑街了,并不是大家时而猜测的某某大神的小号,真的真的一直都是个扑街货。以前从未奢望过,能有朝一日,上到大封推这样荣耀的位置。

    这些年蹒跚而行,经历过很多,也有过很多痛苦。

    上大学别人在恋爱,我在码字。毕业了,面临要外出打工,想着的依旧是能不能背着电脑去员工宿舍,好码字。节假日在码字,亲戚朋友办喜事,也因为要码字,我永远是最晚到,最先走的那一个。我知道,在很多人眼中,我像个傻子、疯子,甚至有点不正常。

    恋爱的时候,因为要码字错过了很多。被提分手的时候,也还在码字,演绎着别人的嬉笑怒骂。

    脑子有点乱,我似乎是在胡言乱语了。

    说这些作甚?

    归根结底,还是要感谢很多、很多的人。

    首先要感谢的,当然是咱的编辑游龙了,从上一本书,到这一本书,都经过很多波折,他都一直帮助着我,有时候我自己都灰心了,他却没有放弃我。

    然后,最重要的,就是那些不离不弃,一直帮助我的兄弟,尽管我们从未见过,但是却是我感觉最亲近的人。很多人都无法想象,在最黑暗,最泥足深陷,最难以抽身而起的时候,那些从光明处伸出来的手,多么的难能可贵。

    还能说什么呢我想了又想。

    鸡汤不想再灌,更多的感激,也都留在心底。写过很多角色,但是当要真正表达我自己的时候,却变得木讷的惊人苦笑。

    索性就加更吧!

    感激读者的方式,不就是加更么?

    新副本陆判换心,因为想要写出一些比较独特的味道来。或许会成功,或许不那么成功。但是,必然需要深思熟虑。过分的爆更,也是一种不负责任。

    所以从今天开始,加更一个星期可好?从今天开始,连续一个星期,咱们都是四更!希望大家继续多多支持!废纸桥也必将竭尽全力,不让大家失望!

    谢谢!谢谢!谢谢!

第五百零三章阳审阴

    “你要我们扮鬼去十王殿吓唬朱尔旦?”王文远话音刚落下,一个书生便直接惊叫出声。

    王文远看众人酒气稍清,脸上都有犹豫之色,便将腹中早已计划好的点子说出来:“咱们文社成立这么多年,一直也没个领头的。说出去,也都让人笑话。所谓文无第一,大家都是饱学鸿儒之士。”话说到这里,王文远自个都有点亏心,把手里的酒杯往下盖住,表示这话有口无心,千万别遭了天打雷劈。

    “说起吟诗作对,遣词造句,都是难分伯仲。这朱尔旦历来胆大,大伙也都知道。今天大家不妨都立个誓,谁要能把这朱尔旦吓的尿裤子。那谁以后就是我们文社的头。”

    王文远这么一起头。

    大伙便都有些心动起来。

    虽然他们这个所谓的文社,改叫茶话会,美食美酒小分队之类的,或许更加合适。但是正所谓,宁为鸡头,不为牛尾。

    这小小的文社也有十几号人,成了这群人的头,说出去那得多威风?

    “王兄这个主意不错,既然是比试,那也不能没了彩头。不如这样,我私人拿出二十两银子来。谁要是把这事做成了,这二十两银子,就当做彩头,一起送予这位新大哥。”人群中,却有这么一个人,穿的是绫罗绸缎,只是脸色蜡黄,脸上也不只是沾了点什么,满是黑点,显得有些脏。

    脏是脏了点,但是人是真有钱。

    家里是开银铺的,本人姓黄,名金堂。父母双亡,现在管事的是哥哥和嫂子。虽然吃穿应用不曾亏待,但毕竟同辈,不太好管。

    每日也就与这些文社的人混在一起,吃吃喝喝,快二十岁的人了,也没个正行。

    黄金堂这口一开,气氛顿时变更加热烈起来。

    文社的头只是虚名,那二十两银子可是结结实实的好处。

    热热闹闹的,大伙便都朝着十王殿赶去,也怕去迟了,朱尔旦那傻大胆,已经背着判官像往回走。

    且说这陵阳城的十王殿是出了名的古怪,这座大殿也不只是何时起的,大殿也没有庙祝,只有一个看守、打扫的老头。十王殿后山是一片乱葬岗,据说这十王殿立在这里,就是为了镇住那些孤魂野鬼,不让它们跑进城里去,祸害城里的百姓。

    殿里供奉着的鬼神像都是阴沉木雕成的,妆饰得栩栩如生。在大殿东廊里有个站着的判官,绿色脸膛,红色胡须,相貌尤其狰狞凶恶。有人曾听见夜间两廊里传出审讯拷打声。凡进过殿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且先不提黄金堂、王文远这边。

    转回朱尔旦这里。

    朱尔旦乘着酒兴,狂奔了一里地,等到了十王庙的时候,便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冷风一吹,整个人也都稍稍清醒过来。

    一拍手一跺脚,坏了!

    这事答应的太荒唐。

    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庙里的菩萨,慈眉善目,尚且不能轻易开罪。这十王殿里的判官,那可是凶恶的紧,这样扛回去,那还不得罪死了?

    朱尔旦在门口转了两圈,有心想走。

    但是却有怕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左右迟疑。

    心一横,便决定先进去看看。

    十王殿内,漆黑一片,平时也没什么香火,显得有些冷清。

    走在走廊上,朱尔旦紧了紧衣服,感觉背脊处总是凉飕飕的。

    摸了摸耳朵,总觉得有人在他的耳边吹凉气。

    朱尔旦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怕是撞鬼了。

    常听老人说,人身上有三把火,三把火都在的时候,阳气旺。一般的小鬼不敢缠,便只能在身后弄出点动静来,等到人一回头,吹熄了肩头上的火,阳气弱了,他们便可以借机上身。

    要不怎么说朱尔旦的单子大呢!

    寻常人碰到这种情况,即便不吓的方寸大乱,此刻也早走不动道了。

    但是朱尔旦脚步虽然沉重了几分,却依旧很坚定的往大殿里处迈着。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等会背一个判官老爷在身上,就不信那些小鬼还来纠缠。

    穿过走廊,推开大殿的正门,一股阴风跟着送了进去,风如行人穿梭,推着朱尔旦往前走,脚步丝毫不由停顿,就像是人潮拥挤之时。

    咔嚓!

    大殿的门,突然就又合上了。

    朱尔旦站在大殿中,十殿阎罗分列两旁。

    只见有鬼火突然点燃,漂浮在半空中。

    然后便传出了鞭挞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鬼哭嚎叫,那声音直刺心神,让朱尔旦有一种眩晕、呕吐的感觉。

    同时一段段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开始涌入他的脑海。

    记忆中,有一人烧杀劫掠,无恶不作。

    甚至连幼童和老人都不放过。

    最终被官府缉拿,免不了菜市口一刀。

    看到这里,朱尔旦也不由痛快道了一声:“恶贯满盈,该杀!”

    话音一落,就听见一旁传来‘咔嚓’之声。

    地板之上,似乎流淌了一地的黑色液体,像是血液一般。再仔细一看,就着月光,却又什么都没有。

    朱尔旦还迷迷糊糊的,便又听见了一阵求饶和鞭挞之声。

    耳边似乎也多了好多声音。

    有的在求饶,有的则是恶形恶状的威胁,还有一些则是在利诱。

    只是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反而都让朱尔旦听不清,嗡嗡嗡的乱成一片。

    啪!

    像是惊堂木的声音,又像是雷鸣的声音。

    所有的杂音都消失了。

    整个大殿再度的安静下来。

    又过没多久,出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原本很轻、很淡,但是落在此刻朱尔旦的耳中,却十分的明显。

    心中一慌,朱尔旦寻了一位阎罗雕像,便躲到了阎罗像的背后。

    方才躲下,便看到有一群人,大多数面擦白灰,披头散发,穿着也都是稀奇古怪,颠三倒四的便都走了进来。

    “人呢?莫不是胆小未至?”一个一身大红的袍子,偏偏头上还扎着树枝,看起来像疯子多过鬼的家伙,小声说道。

    “朱尔旦一贯不撒谎,他既然说了要来,就一定会来。一定是我们脚程比较快,他还在我们后面。先躲好、躲好。”另有一个脸上还涂着厚厚的腮红,描眉画眼的家伙说道。

    只是话音方落。一阵阴风无端的在大殿中扫过。

    整个人大殿突然又恢复了原本的死寂。

    所有装神弄鬼之人,浑身都是一僵,竟然都不再说话,而是整齐的分作两列,站在了大殿两侧,就立于十殿阎罗神像之下。脸上的表情,也都显得有些诡异。

    打扮的那般滑稽,却偏偏给人一种严肃郑重的感觉。

第五百零四章被遗忘的记忆

    接下来,躲在阎罗像背后的朱尔旦,整个的都目瞪口呆起来。

    这些人尽管做了些装扮,但是仔细辨认,透过月光,还是能推断出一二。

    但是此刻,这些人做的事情,却让朱尔旦感觉很陌生。

    他们像是正在审讯犯人一般,有的手里虚握着鞭子,使劲的抽打着。有着则是像是虚握着大棒,对着空处敲击。

    所有人都忙碌极了,偏偏却还是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

    这太奇怪,也太诡异了!

    朱尔旦的胆子是大,但胆子再大,那也有个限度。

    此刻他吓的腿都软了,只感觉从脖子往下,都是一片酥麻,每一个关节都不听使唤。

    他很想跳出去,问一问是不是这些人有意在吓他,但却又不敢。

    哆哆嗦嗦的,就连朱尔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出十王殿的。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背上已经背着那判官的雕像,返回到了小酒馆的门口。

    酒馆内灯火通明,似乎还能听到喧嚣、热闹的声音,将朱尔旦身上的寒意也都驱逐干净。

    快步的走进去,朱尔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判官的雕像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看!我把大胡子宗师请来了!”

    说罢端起酒杯来连敬了三杯。众人看见判官的模样,一个个在座上惊恐不安,却又都不好开口。便一个个的围住朱尔旦,敬酒的敬酒,说客气话的说客气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等到朱尔旦又喝的有点高了,那王文远便又出坏水,让朱尔旦再将这判官给背回去,也免得众人见了心里硌得慌。

    朱尔旦闻言,放下酒杯却说道:“诸位莫闹,方才诸位兄台可是将小弟我吓的不轻。诸位敢在十王殿嬉闹,如今我将判官老爷请回来了,诸位又何必假意害怕,平白惹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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