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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无限制神话-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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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足神通发动,楚河与朱尔旦家的距离,却一点也没有拉近。

    能够探照十方,穿越时空的昊天宝镜,也无法带着楚河穿越这层朦胧的隔离。

    一道道幽暗的气息,朝着四面八方辐射,那些受到辐射影响的人或者动物,都多多少少会变得有些奇怪,宛如鬼上身一般。

    这种幽暗气息,楚河也很熟悉。

    他能够顺利的盗取前世,也正式因为有这种气息为引导。

    “陆判换心或许!他现在就在给朱尔旦换心。只是陆判究竟给朱尔旦换上的是谁的心脏?竟然会产生这么大的异象和影响。这样干扰了轮回,地府绝不会一无所觉。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不见有地府来客,进行阻止?”

    楚河的疑惑,没有人给他解答。

    黑夜里,狂风暴雨之中,时不时的还能听见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惊慌失措的呼声。

    一夜之间,乱象丛生。

第五百零七章老实人杨大年

    楚河在朱尔旦的家门口站了一夜。

    等到天启明时分,异象渐渐消失,方才转身离开。

    等到再约朱尔旦见面的时候,对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尽管言谈举止来看,似乎还是原本的摸样,但是整个人都机敏了许多,说话时经常能够引经据典,将原本文社的那些小伙伴们,都说的哑口无言。王文远数次想要再次戏耍朱尔旦,都被朱尔旦准确识破,并且小施手段,便让王文远自食恶果,经常下不来台,渐渐的也就不在小圈子里现身了。

    楚河时常在人群中,偷偷开了天眼看他,只看到朱尔旦那原本细如丝发的气运,就像是被激发了一般,化作一层祥云遮盖在头顶。而且还有更大的福泽,引而不发,还在潜藏。

    “怎么回事?我观察了这么久,在他身上,好像并没有看到第二个人的影子。也就是说,这个朱尔旦并非是被人窃居了身体,换了内核。仿佛这才该是他本来的摸样。”

    “那换在他身上的心脏,仿佛是一柄钥匙,打开了某些阀门。”楚河心头的疑惑越来越多,好奇心像是猫爪似的挠着难受。

    又过了一些时日,朱尔旦考上了秀才,算是已经与文社的这些小伙伴们正式拉开了距离。

    等到过了举人,并且高居头名,朱尔旦的名声便四处传扬了开来。

    如此一来,朱尔旦的变化便彻底的引起了同窗好友,还有原本那些文社小伙伴们的好奇。

    众人将朱尔旦请出来喝酒,想要把他灌醉了之后,让他说出实话。

    此时楚河却没有在跟着文社的小伙伴们一起行动。

    他感觉再这么下去,他也不过是跟着陆判这个故事的剧情,再走了一遍,或许多少有点参与度。但说到挖掘度,那便是基本等于无了。

    “我的思维,似乎是被限定住了,只是着眼在了朱尔旦和陆判身上,一直只是关注他换心一事。我应该重新开始,去找到别的线索,了解这件事的始末。”黄金堂的家中,楚河躺在床上苦思。

    “有着陆判时刻跟着,我根本不好过分插手朱尔旦的事情。以免引来陆判的注意,而且更麻烦的是,到现在为止,一直也没有发现第二方、第三方势力的插足。让我这一身的功力难有发挥的余地。”

    楚河一贯以来,即便是实力不足时,也擅长左右借势,利用各方矛盾,为自己谋夺利益。

    但是眼下,陆判换心这个副本,尽管埋藏着某些真相,却又相对单纯。

    反而让楚河有一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难怪以张启仙的本事,在这个副本里,基本上也就打了个酱油,走过场似的盗取了三途川,只是晋升为了元神,而对这个副本,基本没有任何的挖掘。看似开放式的一切,实则是一个几乎无缝隙的闭环。”楚河习惯性的用小拇指勾了勾眉梢。

    “越难搞,我就越有兴趣。”

    楚河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摞手稿,久违的取出了黄金屋。

    这黄金屋来历古怪,仿佛无所不知,反而让楚河有些忌惮,能不用时,便尽量不用。

    但是此时此刻,楚河觉得也只有黄金屋,能给他一个像样点的指示。

    送上书稿之后,楚河便对黄金屋许愿:“我该如何着手,才能真正的找到切入点,挖掘陆判换心的真相?”

    黄金屋中的石人晃动了几下大脑袋,没有吐出答案。

    楚河只能再递上一叠纸。

    “看来现实中有空,我还得收购一家站。专门请一批抢手回来帮我写稿子。否则这黄金屋里石人的胃口大,我一个人完全满足不了嘛!”

    一张张的书稿,被石人嚼薯片似的吃掉。

    就像是计算好了似的。

    等到楚河耗空了这段时间以来,积累的全部存稿。

    黄金屋这才吐出一张纸条。

    纸条之中,只写了三个大字。

    “杨大年!”

    “杨大年是谁?”楚河先有些发愣。

    直到仔细回忆陆判这个故事,方才想起来。

    杨大年是那个对吴御史的女儿图谋不轨,并且杀害了吴御史女儿的无赖。

    朱尔旦的妻子后来换来的那个头颅,便是属于吴御史女儿的。

    “杨大年!杨大年!对啊!我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他?一个寻常的地痞无赖,可以无声无息的潜入御史府中,将丫鬟和家丁杀死,并且砍下吴御史女儿的头颅么?”楚河一拍脑袋,最近自己还真是昏了头,竟然连这么重要明显的线索都没有想到,平白的被这黄金屋里的石像骗走了全部的存稿。

    “我说!你这么做有点不地道吧!你一贯不都是公平交易么?怎么这么一个答案一张纸,就吃了我那么多的稿子。”楚河对黄金屋里的石人讲道理。

    石人不理楚河,继续木然的瞪着大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

    “别装无辜,也别装死样!信不信我现在开始,就把你给封印起来。一百年都不给你书吃,让你书荒,让你饥渴到死。”楚河恶狠狠的威胁到。

    石人晃了晃,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一张嘴,又吐出一团薄纱似的东西。

    旁边还附带了一张纸条,纸条上竟然记录着使用说明。

    “天遁纱,只要披在身上,就能遮天隐遁,真仙以下皆难探寻,有效次数五次,一次一个时辰。这么厉害?”

    “这就是隐身衣吧!”楚河抖了抖手中的薄纱,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对于它的功效表示怀疑。

    “不过,既然黄金屋给了我这件东西,那是不是说明,陆判还不是真仙一级,还是相当于元神境的修士?”楚河忽然转而想到。

    “这大概也算是黄金屋变相透露给我的讯息吧!”楚河毫不客气的再度将许久不曾现身,好难得露脸的黄金屋给收了起来。

    “昊天宝镜、神舟、天遁纱怎么感觉这一套配合起来,我这路子要越走越偏?错觉吧!”楚河先揣起天遁纱,出门便去找那杨大年。

    以金钱开道,多方打听之下,楚河得知,在苏溪有这么一位杨大年。

    不过对方并非什么地痞流氓,反而名声不错,是出了名的孝子,为人也很忠厚老实。

    等楚河赶到了苏溪,找到这位杨大年,套路性的试探了几回后,便真的肯定,这果果真真是个老实人,路不拾遗且尊老爱幼,并非伪装出来的假象。

    只是天眼一开,便能看见此人身上劫云滚滚,铺头盖脑的下来,根本难以扭转,除非真仙临凡,否则谁都救不了他。

第五百零八章爹,这是真的

    “劫从何处起?”所谓望气观势,便要寻其根源。

    楚河盯着杨大年身上的乌云劫气,顺着气数所引导的方向,便飞到了一座府邸的上空。

    抬头一看,便见正门之上,高挂着朱红色的牌匾,上书‘吴府’两个大字。

    “这应该就是吴侍郎家了。杨大年的劫数果然与这吴府有关,却是不知更加具体的根源。”这样想着,楚河也没用天遁纱,而是驾着神舟,便入了府中。

    神舟的隐匿效果虽然很难瞒住元神境以上的修士,但是用来对付普通的凡人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楚河之所以谨慎,多少是有点担心,这吴府的吴侍郎,有没有可能入了儒门,会一些儒家的手段。当然,担心并不多。

    儒家虽然是主流,但是经过始皇焚书坑儒,加上历朝历代的阉割,早就没有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彪悍。即使是真的有儒门手段传承的大儒,碰到修行有成的修士,也最多只有防守之力,而无进攻之功。

    吴府深处,一间书房内。

    吴侍郎一脸的犹豫,在书房内转了几个圈后,终于打发下人,去将小姐请来。

    未过多久,吴府的小姐便进了书房,规规矩矩的向吴侍郎行礼,父女之间显得格外生分、客气。

    楚河在神舟中,透过神舟,便见这吴家的小姐生的秀眉弯弯,腮两边一对酒窝,虽然称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儿。

    “不知爹爹唤女儿来有何事?”吴家小姐的声音细腻,柔弱之中带着一股魅意,偏生又在愁肠中转了几番,更多了一些愁苦。

    看着眼前这个生的如花似玉的女儿,吴侍郎还在迟疑,最终还是硬下心肠道:“你未来的夫家,顾太师家的那个傻儿子,前两天被人发现,淹死在了花园的池子里。”

    吴家小姐一听,顿时身形一软,整个人都像是被抽了魂似的瘫软下来,只有扶着椅子,才能勉强站住身体。

    早先吴家小姐便结过一门亲事,只是在过门之前,夫家郎君便染了风寒去世。

    虽然吴侍郎几番遮掩,她克夫的名头却也传了出去。

    有头有脸有家世的公子,便都不会再娶她,即便是生的如花似玉,也只能守在空闺之中,等待寂静的凋零。

    顾太师的二公子,因为天生愚钝,难有佳偶。顾太师偶然之下,知道了吴侍郎有这么一个女儿,便主动结亲。

    吴侍郎自然大喜过望,满口答应了下来。

    没曾想。

    “爹爹无须自责,都怪女儿命苦。待明日便去城外的空色庵,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自此青灯古佛,常伴一生,每日为爹爹和娘亲祈福,只愿大家都平平安安。”吴小姐说的凄苦,可见是不太情愿的。但是父亲在朝为官,名声为重,有她这么一个连续克死两个夫家的女儿在,怕是个拖累。

    若是不识趣一些,以后即便是留在家中,那日子也是不好过。

    吴侍郎却摇摇头道:“顾太师并未将此事怪罪到你我头上,只是怜惜幼子一生苦命,生怕他到了阴曹地府,没人照料,受了欺负,所以。”

    所以如何,吴侍郎实在是没有忍心再说下去。

    只是这意思,已经表达的颇为明确。

    吴小姐原本涂脂抹粉,还略带殷红的双颊,瞬间便雪白一片,全身的力气,便再也半点不剩。

    撒泼耍赖,抵抗不从,那是现代女性才具备的合理权利。在女性地位卑微的古代,慢说只是个女儿,即便是个儿子,父要子亡,便不得不亡。

    她一个养在深闺大宅中的官府千金,又拿什么去反抗父亲的权威。

    吴侍郎把话都说到这里了,自然便已经是做了决定,再无回旋的余地。

    “你若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不妨说出来,为父能为你做到的,都不会推辞。”吴侍郎极力的还想扮演一个慈父的角色,用十分温和的语气说道。只是这样的表演,何其恶心。

    神舟里的楚河本也不是什么多事之人,都有点看不过眼。

    吴小姐的眼中露出一丝讥讽,却冷笑两声,想了想然后却突然说道:“我要马上找一个男人,听人家说,和男人睡觉是很快活的。”

    吴侍郎闻言,彻底的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自小精心教养的女儿,不曾想这样的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玉珍!你!”吴侍郎一拍桌子,浑身都气的发抖了。

    吴小姐却仿佛彻底打开了某些闸门,大声说道:“爹!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说罢便自行先跑出了书房。

    吴侍郎颓然的坐会椅子上。

    半响之后,才找来心腹家丁,小声交代了几句。

    神舟中的楚河,也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

    “没想到,老实巴交竟然也成了那杨大年的取死之道。这吴侍郎要用自己的女儿去给顾太师的儿子陪葬,好巴结上官。而这位吴小姐的疯癫之言,便是杨大年劫数的开始。”

    “这里的疑问倒是轻易的解开了。但是,这又与陆判、朱尔旦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呢?”

    至少目前为止,楚河没有发现,他们之间与陆判、朱尔旦产生联系。

    也就是说,陆判给朱尔旦的老婆换头,那固然是必然的一个过程。但是这颗换来的头,可以是这位吴小姐的,也可以是张小姐、李小姐、王小姐的。

    目标并不固定,只是恰巧而已。

    “陆判身为地府判官,却对朱尔旦有求必应,这是做朋友的立场?怎么更像是,下属巴结上司?”

    “杨大年杨大年。”

    “我懂了!”一道灵光闪过,楚河终于知道,为什么黄金屋里的石头人,将线索指向了杨大年,而不是这位更加接近陆判他们的吴小姐。

    “它这是让我假扮成杨大年,从而好打开闭环,成功的融入这个故事中去。否则一直被排斥在外,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施展。只有成为了杨大年,我才能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出现在朱尔旦还有陆判的面前。”此时楚河终于彻彻底底的豁然开朗。

    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压在头顶的迷茫与不知如何继续,都统统被撕裂。

    “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就在吴侍郎派出的人,选中杨大年之前。先将真的杨大年藏起来。而我变作杨大年,等待这条支线的开启。”楚河迅速定计,驾驶着神舟,便朝着杨大年家赶去。

第五百零九章悲情男主杨大郎(为书成仙的万赏加更)

    楚河伪装成为杨大年没两天,便遭到了一系列的考验。

    这些考验项目,似乎很熟悉,就在不久前,他仿佛也针对真的杨大年做过一次。

    等到楚河顺利的通过考验后,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两个黑衣人摸进了杨大年的家,然后用一口麻袋装着楚河,丢上了一辆马车,悄悄的朝着吴府驶去。

    被捆在口袋里的楚河也陷入了某些纠结。

    很快就要去见那位吴小姐了。

    这一觉,他是睡还是不睡?

    如果睡了,那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吴小姐死,似乎也有点太不近人情。

    如果不睡,不满足一下吴小姐临死前的最后的心愿,那也有点冷酷无情。

    还真是艰难的抉择呢!

    只是楚河的抉择还没出来,就已经有人替楚河做了决定。

    他才被丢进吴小姐的闺房,便察觉到了一股死气的蔓延。

    拉开吴小姐床头的纱帘一看,就见吴小姐已经断气死在了床榻上,死法颇为残酷,被直接砍断了脖子。

    细看之下,却发现伤口平滑,不像是刀斧之伤,倒像是某种诅咒类的法术效果所致。

    “是陆判杀的吗?不对!不是陆判,陆判为地府地,要想杀死一个人,根本用不着如此残酷的手段,轻松便能勾走吴小姐的魂魄。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稍微进行合理的推断,这应该是那位顾太师所为。”

    “看来他也并不像吴侍郎说的那样释怀,尽管他儿子的死,与这位可怜的吴小姐,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显然是依旧将账算在了吴小姐的头上。迫不及待的,便找人下咒,杀了吴小姐。”

    “吴小姐本就是要嫁到他们家的,一定早已交换过了生辰八字。有了生辰八字,再有一些贴身的衣物毛发之类的物品,施展这样的诅咒法术,并非难事。”

    一阵阴风吹来,窗帘飘飞,月光洒了进来。

    楚河压制住跳动的元婴,收敛体内的真元,宛如一个凡人。

    然后就这么痴傻的看着吴小姐凄惨的死状,露出痛惜、悔恨、愤怒、不解等等多重表情。

    将一个幽会情人,然后却不巧见到情人惨死的痴情男子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当然楚河的演绎也不是没有破绽,只要陆判多询问那吴小姐几句,就能得知真相。

    不过楚河这时候,也是该赌一把了。

    他在赌,陆判不会浪费那么多的心思,在这些细节上,毕竟人头是他随机选择的,并不存在固定性。只要日后没有吴家的人找到朱尔旦的妻子,生出是非来,陆判应该不会想到去询问吴小姐。

    只要等到陆判确认过吴小姐的尸体,满意的收下人头。

    楚河便会再找机会,施展招魂法术,将吴小姐的魂魄招上来,另做打算。

    作为一个已经盗取了三途川的修士,贸然的以元婴下地府或许有点冒险。但是以术法为凭,在吴小姐死后的头七,召唤她的魂魄归来,却并非什么难事。

    像吴小姐这种横死之人,变成孤魂野鬼,不去地府投胎,那也是常有的事,只要无人盯着不放,也不会查的太严。

    等到陆判想要找的时候,楚河却已经将吴小姐的魂魄藏了起来。

    阴风在房间里飞了一圈,也注意到了楚河,却并不在意。

    而楚河也似乎在阴风的吹拂下,猛然醒悟过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吴府。

    顺着花园的小路胡乱跑着,却看到墙角不知是谁,早就搭好了梯子,好像就等着楚河从这里撤离。

    “抓了男人进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完了还帮忙跑路。吴侍郎这父亲做的也是没谁了。”楚河撩起衣摆,惊慌失措的摸样借着梯子,翻过院墙。

    然后好像慌乱失神,随意选了一个方向,便胡乱跑去。

    等到第二天一早,才有前来叫小姐起床的侍女,发现了吴小姐的惨死。

    吴侍郎自然认为这是杨大年做的,虽然早就做好了让女儿去死的准备。但是女儿就这样被一个地方上的小百姓杀死,还是令其心气难平。

    下令让人暗中去捉拿杨大年。

    只是灵堂初设,第二天黎明,吴夫人掀开女儿尸体上的被子一看,身子在,头却不见了。

    气得她将看守尸体的侍女挨个痛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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