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制神话-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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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互相使着眼色,想着对策。
却见有一个不怕死的行者,穿着道袍,却披着袈裟,披头散发,戴着月牙箍,拦在了这些尼姑面前。
“贫道不对那个贫僧法号云浪,见过诸位女菩萨!”行者双手合十,态度虔诚的一礼,双眼清澈的看着这些尼姑,不夹杂丝毫的杂念。
那些原本火气澎湃,想要过来寻楚河三人晦气的尼姑,面对这样的眼神,便都冷静下来,看着挡在面前的行者,纷纷回礼。
“不知这位大师有何事?”领头的女尼姑开口问道。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鹂鸣叫。
那法号云浪的行者,还是那样虔诚、平和,语气温润中带着亲切道:“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大事,只是贫僧远处见了诸位女菩萨,便心中好生仰慕,一时激动,难以自持。便特意上前来问一句,诸位女菩萨可否将这身皮囊布施给贫僧一天,好让贫僧做些功课,也算是全了一番功德。”
即使这些绝性观的女尼姑都是见多识广的,但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家伙。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义正言辞的说出这样一番恬不知耻的话来。
“当然了!如果诸位女菩萨不肯答应,那也无妨。”
“淫贼!受死!”打头的女尼姑柳眉一竖,左右手同时划出弧形的刀光。两把短刀在她纤细的手心之中盘旋,合在一处,如同剪刀一般,直攻云浪的下三路。
周围注意到这一幕的雄性,无论是僧是俗,都下意识的一夹双腿,感觉有股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凉意。
叮!
金铁交鸣之声。
云浪蛇腰一扭,用力一甩。
女尼姑手里的两柄短刀竟然被击飞了出去,远远的撞击在山石之上,将厚厚的山石洞穿。
“好鞭法!”四周有人喝彩,脸上露出羡慕和钦佩之色。
“女菩萨慢来!淫贼之言,贫僧是不认的。贫僧是在光明正大的与诸位女菩萨讨论十分庄严的事情。无论女菩萨们是否答应,贫僧都绝不勉强。如此这番,怎么当得淫贼二字?”云浪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表情依旧真挚,眼神中还带着如同稚子般的诚恳。
“这又是谁?”许导拉着楚河,同样一脸敬佩的指着那云浪问道。
虽然云浪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但是许导似乎还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消息。
楚河习惯性的用手勾着眉梢道:“云浪有时候也叫云浪子,半僧半道,专门研究房中术,据说曾经流连烟花之地,三年不出房门。为人倒是听说很不错,脾气也很好,从不生气,也不主动与人动手。就是行为作风,放浪不羁,离经叛道。唐朝风气已经算是开放了,但是与他一比,简直就是保守到了极致。”
许导摇摇头道:“这样的奇人,什么时候的风气和他比,都叫保守。”
“大庭广众之下,口出污言秽语,如此不是淫贼,何为淫贼?”几个女尼姑欺身而上,挺着三十六的豪迈,便贴身抢攻,势要将云浪缴械。
云浪却如同转呼啦圈似的在原地扭腰,将半尺长枪,舞动的呼呼作响,刺、挑、扫、压、崩招招精准,竟然将那些女尼姑们快速、锋利而又凶狠的短刀,都封的死死的,始终难以近身。
“淫者放纵、肆意、无节制。贼者狡猾、阴暗、不磊落。我云浪意在身先,尊重每一个与我有关或者无关的女子,无论何时都会先询问对方的意见,敲门而入,不会不告而取。如此如何当得这淫贼二字?”
“敦伦乃是阴阳大事,从古至今不可绝,不可少,不可无,如何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云浪用一种悲天悯人,仿佛圣者的姿态说道。
一旁的许导听得都差点鼓掌了。
这番话,当真是说的精彩至极,深得他心。
“孽障!住口,此等佛门盛会,你这不僧不道的肮脏污浊之物,也敢前来捣乱,怕是不见我佛门金刚之怒吧!”一声暴喝,打断了云浪那越发高亢激昂的演讲。
一个长相威猛,**着半身,肌肉高高隆起,肤色古铜带着金属质感的大和尚,脚踩着泥地,狂奔而来。
一瞬间众人仿佛可以看到一头蛮象,一头朝着那云浪撞去。
空气中都夹杂着沉闷的压力。
“云浪本是金刚门的弟子,金刚法相,修炼时需以火烧、冰冻、雷击、毒泡,功力集中,专修于一点,便可为金刚掌、金刚腿甚至金刚指。威力无穷,深处可开山断海,甚至颠倒星辰。而这云浪却格外与众不同,他选的那一点,寻常人怕是想也不会去想。”楚河适时的解说道。
疯人余和许导都同时往下看了看,脸上的敬佩之色更深。
第五百五十二章人前不显贵,何以名大德
“师兄!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掏鸟窝、偷看山下刘寡妇洗澡时的快乐吗?你如今怎会变成如此摸样,满口的清规戒律,却将自己为何,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云浪看着那金刚门的和尚,面对蛮横撞过来的对方,也不躲闪,而是痛心疾首的说道。
那金刚门的大和尚,瞬间变得全身通红,大喝一声:“孽障!住口!给我伏法吧!”
一瞬间空气中的撕裂声,更加的明显。
金刚门和尚一拳砸出,四周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往旁边躲闪,生怕被误伤。
这种已经与神通媲美的肉身强力攻击,令任何人都足以心生忌惮。
金刚门的这些肌肉和尚未必是最厉害的,但一定是让人觉得难缠的,毫无来由的情况下,谁都不愿意去直面他们。
云浪脚下虚浮,仿佛输出过多,变成软脚虾一般。
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回甩动着身体,却灵活的躲过了金刚门和尚的每一拳进攻,游刃有余。
“这是纸绘么?世上果然存在于这样的绝技,我要拜他为师。”疯人余眼睛发亮道。
许导也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我也要拜他为师。”
只是二者所言意思相同,目的只怕就有着决然区别了。
“云体风身!云浪你果然堕落到连我金刚门最基本的守则都忘了。金刚怒相,死而不退,中流砥柱,一往无回,十六个字,你还记得几个?”金刚门的和尚怒声质问。
云浪叹息一声道:“师兄!你真的想我出手吗?你知道的,我一出手,你这金刚法身上,就要多一个大窟窿。大家都会很尴尬,何必呢?”
还真有‘不怀好意’的场外观众,躲在人群中,怪声喊道:“他身上本来就有窟窿,你直接戳进去就好了。”
一瞬间,云浪的表情变了,黑如锅底。
原本脸上常驻的温暖笑容,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谁在胡言乱语,给贫僧滚出来!”说罢脚下一滑,竟然避开了那金刚门的和尚,朝着人群中冲去,想要将那暗中说怪话之人给找出来。
“云浪休走!今日你必须伏法,以洗刷我金刚门的耻辱。”金刚门的和尚紧跟着冲进去,如同蛮横的野猪,横冲直撞,将不少人撞倒。
一时间人群中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嗡!”
一声钟鸣。
道一声‘阿弥陀佛’。
一股蕴含着温暖、宁静佛力,骨子里却霸道、威严的声波,蔓延在整个龙山之上。
喧哗而又吵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一瞬间,白色的花瓣从天而降,远远的就看到十六个身穿白色僧袍的和尚,扛着一顶轿子,从远处踏着云霞,奔跑过来。
轿子中,薄纱飞舞,隐约可见一个看不清年纪大小的和尚,一身金色的袈裟,手持着八宝如意仗,自放光芒,犹如西天而来的佛陀,降临凡俗。
之所以看不清具体的年龄大小,是因为和尚虽然面相年轻,但是眉毛却是雪白的,一股勃勃生机和一抹死气,始终在他身上周而复始的循环旋转。
“这出场,老套了一些,不过确实是夺人眼球。所以说,有时候老一套还是很管用的。”许导从专业的角度说道。
“这又是谁?”说罢许导补充了一句问道。
“净土宗弘法寺慧承方丈,算是佛门在凡间的一方巨头了,真佛不出,论起来他也是大佬。”楚河低声解释道。
此时出声相询的,并不只有楚河这三人,距离那慧承方丈稍远的地方,许多人都在低声嗡嗡的讨论着,有些在大谈这位慧承方丈的事迹,讲他如何降妖除魔,如何与人皇论法,如何北出塞外,劝服异族首领,放弃踏马中原等等。
当然也有人表示不屑,对这些传闻中的事迹加以否定,并且列举出种种证据,说**承方丈绝不可能做过这些事,一切都只是以讹传讹。
对于这位慧承方丈的讨论还未结束,远远的便又有法螺吹响,佛鼓雷鸣的声音。
一团彩云飞来,云中有飞天显化,在巨大的佛鼓之上跳跃着舞蹈,用脚步撞击大鼓,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三百僧侣鼓着腮帮,吹动着法螺,那整齐的声音,令天地都为之肃穆。
有一身白色袈裟的高僧,手持着锡杖,身下骑着无一丝杂色的白色龙马,在众僧环绕,飞天踏鼓开路的声势下登场。
不等许导发问,楚河便很自觉的解释道:“这是白马寺的圣僧伏迦,传闻他入寺剃度之时,那随着迦叶驮经书而来后,便化作石像的白马,竟然显圣,跪伏在他的面前。如今看来可能是真的。”
就像是有什么约定似的,紧接着,来自十方各地的高僧大德,纷纷显露身形。
绝大多数,出场的方式,都可谓排场、气势十足,意图先声夺人,占据眼球。
“果然是人前不显贵,何以称大德。这些高僧,和明星也没什么差别嘛!都是讲排场,拼场面。我打赌一个一级灵光团,等会一定会有人抢压轴。”许导一幅老夫已看透一切的表情说道。
疯人余却很是有些愤世嫉俗道:“未必是他们庸俗,而是世人庸俗。你若藏着掖着,不露出点什么来,世人反而看轻了你,以为你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是。你若是高调的很,那无论是真是假,都总归会有人宣扬你的名。”
楚河道:“行了吧!你们一个个的!我觉得你们就是单纯的嫉妒。别人出场有花瓣,别人出场有配乐,你们出场灰溜溜,心里不是滋味了吧!”
许导勃然大怒:“算逑!我嫉妒?我堂堂国际大导,哪一次走红毯,不是掌声雷鸣,还有小姑娘送花?”
“嗯!等你进公墓的时候,送花的更多,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楚河斜眼瞟了许导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扎了一刀。
“好了!都别废话,仔细看着吧!这些佛门大佬出场了,也就是说,这次龙山法会,要正式开幕了。这是个法会,更是一个秀场,大佬们要秀,年轻想出头的小和尚,也要秀。就看谁水平高,水准高,能夺目了。”
“许导选秀这方面,你应该也有点心得,有什么好关照的?”楚河将正题拉回来,然后对许导问道。
深入佛门,这是个好机会,楚河自然不会错过。
第五百五十三章压轴(上)
“关照?你还需要我关照?古语有云:一鸣惊人,你现在提前现身,就已经弱了。再想出头,就要踩人上位。等会找个风头亮,牌号响,又稍微好欺负的,便上去怼他,不管他做了什么,都去打他的脸,能动手就更好了。保证一举成名。”许导低声对楚河说道。
楚河三人谈话有趣,已经渐渐的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楚河便明显感觉到,已经有几个倒霉蛋,开始很中意许导的这个提议,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意欲,就差摩拳擦掌了。
正东方向,忽然有红光蔓延,霎时间犹如一轮新的红日,从山的那一边跳了出来。
就在这一轮红日之下,有一僧人,孤身托着宝塔,脚踩着佛光,跳跃而来。
“快看!那是红莲寺的一橙法师,听说他年纪轻轻,不过三十,便已经修出了元神,更做了几桩大功德。西域有一国,请其为国师,他未曾应允。”山顶的人群中,有早就埋伏好的‘自己人’趁机大声解说着。
原本对来者是谁,还一无所知的众人,便纷纷都恍然大悟起来。
“懂得找托,避免尴尬,倒也算是有点道行,不过这出场方式显得虎头蛇尾了,压轴还差了点味道。”许导从专业的角度分析说道。
话音刚落,正南方向,一排大雁飞来,组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字,而字之下,青衣小僧腾空骑着青驴,小毛驴脖子上挂着铃铛,叮叮当当,一旁搭着的宝剑剑鞘,拍打着驴肚子,似乎合着拍子。
“可惜了!既然要玩淡雅、朴素,取清净之意,那就不要再搞什么大雁摆阵,这样一来不伦不类的失败!”许导继续评论,仿佛已经化身为某些选秀节目的评委老师,角度刁钻而又辛辣。
如此倒是引来了不少认同的目光,似乎隐隐有了些人气。
因为许导这一番话,这青衣小僧的表演,算是废了一半。
原本大家还对来者是谁有点好奇,此刻却又都熄了心思。
那青衣小僧骑着毛驴,半响不见有人配合,喊出他的来历,不得不主动曝光,对着不远处骑着白马,飘在天上的伏迦圣僧道:“小僧大明王寺青谛见过伏迦圣僧!”
伏迦圣僧闻言,开口问道:“大明王寺的独臂明王是你的什么人?”
青谛小僧道:“正是家师!”
伏迦圣僧点点头道:“二十年前,贫僧与你师父于东海之上论法,你师父虽然输了我一招,却是因为缺了一臂,大威德明王印的威力,无法发挥全。否则的话,胜负未知。”
青谛小僧道:“家师常言,伏迦圣僧乃是当世佛门第一高人,他一条胳膊不是您的对手,即便是双手齐全也是这般,无甚差别。”
此言一出,讨好的味道十分明显。
周围虽然无旁人出声反驳,气氛却不知为何凝重起来。
伏迦和尚确实是凡间佛门的一方大佬,但是在场的大佬也有三五个,未必都相互服气,青谛小僧的话当然做不得准,但是大庭广众下这么说出来,还是相当惹人不快。
“这和尚,还算没有蠢到家。出场效果失败,立刻就懂得抱大腿。此刻首鼠两端,把在场的几个大佬都捧一遍,未必是好事,逮准一个,往死里夸,那才是本事。虽然会恶了其它几位,但是伏迦大师的好感度,倒是因此往上升的快,得了实在。”许导继续评价,好像真的是入戏太深,把自己当评委了。
渐渐的有些人已经朝着许导围拢过来,像是要光明正大的听从他的教导。
其中甚至还有之前大出风头的那位云浪和尚。
看到云浪靠过来,许导也投过去一个善意的微笑。
北方有黑气如狼烟升起,一艘骨船乘风破云而来。
“人骨为船,人皮为帆,船上有佛音阵阵,却宛如魔音般刺耳难道是人骨大师来了?”人群中一阵慌乱,不少和尚的脸上,流露出明显的慌乱之色。
“人骨大师怎么会来龙山法会?他怎么敢来?”就在不远处的一个青年和尚,满头大汗的说道。
“有什么是人骨大师不敢的?听说就在三个月前,他为了炼一件特殊的法宝,可是屠杀了妙空寺上下,一共三百六十多口人,其中还包括两位元神五重天以上的长老。”另一个和尚嘴唇有些发白的说道。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这里有伏迦圣僧,有慧承方丈,还有如意和尚,驼驼大师,玄玉师太,这么多的前辈高人,人骨大师也不敢乱来吧!”说话者言之凿凿,如果他的身体不是在发抖的话,想来这话,可信度会更高一些。
果然身骑白马的圣僧伏迦一纵白马,挡在了那人骨船前,高声道:“人骨!龙山法会,你也敢前来捣乱?莫非真不怕贫僧除魔卫道?”
却听那人骨船中,有人说道:“圣僧伏迦,好大的名头,好响亮的招牌。只是不知我师父若是真的来了,你是否敢与他这般说话?怕是早已经知道,这船里只有我这么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和尚,这才来趁机耍威风吧!”
说罢不等伏迦回话,那船内之人便接着自顾自的说道:“我师父说了,既然是佛门的法会,我门白骨佛宗一脉,也不能不来。便让小僧前来凑个热闹,当然师父还说了,若是有哪些高僧大德,不要脸的亲自出手,欺负我这个小辈,那他也不会救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只是这些高僧大德可要注意了,说不准哪一天,他的山门法寺,就变成地狱鬼国了也说不定。”
威胁!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但是人骨大师的威胁,没人能不当一回事。
白骨佛宗当然佛门中人,更喜欢称之为白骨魔宗,他们虽然也拜佛,却是为了吃了佛,他们代表的是佛的另一面。
佛门法术,擅长针对妖邪魔鬼,而白骨佛宗的手段,却恰巧针对许多佛门手段,简直就是正统和尚的克星。
人骨大师的凶名,也正是踩踏着一个个佛门大德的尸骨,一座座名山大寺的废墟而起来的。
第五百五十四章压轴(下)
伏迦圣僧只是吐出了一个字。
就见那人皮帆直接被一股无形之力撕破,坚固胜过精金百倍的白骨船也同时炸裂,白骨船中,一个头有半个身子大的黑衣怪和尚,从白骨船中口吐鲜血的掉落出来,狠狠的砸落在地上,满目惊骇的看着伏迦圣僧,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这是典型的装那啥不成,反被输出了。
下方人群中,不少人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果然是伏迦圣僧,别人怕那人骨大师,伏迦圣僧怎么可能怕。若是人骨大师真的在此,正好是圣僧斩妖除魔。”
只有极少数的聪明人才知道,伏迦圣僧虽然未必害怕那人骨大师,却至少是忌惮的。
否则人骨大师的这个弟子,就不是船毁吐血,而是船毁人亡。
“这个人骨大师的弟子也是傻瓜,说两句好听的会死么?一句话直接把伏迦顶到了墙角,伏迦好歹有个圣僧的名号,即便是忌惮他的师父,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不要面子啊?”许导小声继续说道,似乎解说上瘾。
楚河却拉了拉许导,轻轻摇头。
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