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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无限制神话-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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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主辱而臣死,这是华夏古代时所传承的大义。虽然在现代社会看来,这固然是封建糟粕。但是在一个时期,它却也有着正面的意义。

    岛国人学习大唐,处处效仿,却仅仅只学皮肉,不学风骨,知小礼,而无大义,尤为可笑。

    楚河的嘴角翘起一丝丝冷笑。

    声音更加的洪亮,音域也更加的宽广,犹如一道道电弧雷霆,在四周回荡。

    “朱雀国主!速速接旨,若是抗旨不尊,就是无视我大唐国威,藐视我大唐帝王。尔等弹丸小国,莫非是想亡国灭种?”

第九百一十一章退还敕位

    楚河这一声,不仅令朱雀天皇胆寒,连许多每日只知道在京都内奢华享受,嬉笑玩闹的贵族,也都心中不安起来。

    确实大唐的军队,是不可能远渡重洋,来到东瀛岛国的。

    但是大唐在现在东瀛的形象,是一个已经被过度宣扬化的大唐。

    能像藤原忠平那样有清楚认知的人,实在是少数。

    何况即便是藤原忠平,不也是被楚河给唬住了么?

    和遥远的中原大地上,随便一场战役,就是数万人的战争比起来。在小小的岛国,几十、几百人的械斗,就足够称得上战争。上千人的战斗,就可以铭记于史册。

    他们永远无法想象,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之上,那数十万的两军对垒,狂奔的骑兵,飞驰的马蹄,将大地震动的颤抖,堆积如山的尸体和巨大如峰峦的攻城器械,所带来的画面冲击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朱雀天皇跪坐在远处,却有些不安稳起来。

    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屈服,却又有些不甘心,更拉不下脸面。

    “笑话!唐来的使者!你太狂妄了!这里是东瀛,距离你们的国家,有着无法估量的距离,汹涌的大海,还有海上数不尽的凶险,会吞没你们的军队。你的威胁,根本毫无作用。”一个贵族大声对楚河呵斥道。

    这似乎也是个明白人,但是却是一个蠢人。

    看似戳破了楚河的谎言,但是这却正是楚河想要的答案。

    他以自己人的身份,成功的将在场大多数人的希望,系在了那辽阔且凶险的大海之上。而忘记了彰显自身拥有的武力和底气。

    只要楚河戳破了他的期盼,那么在场不少人,会崩溃。

    所以楚河拿出了一块留影石。

    留影石中呈现出来的是一片雄壮威武的画面。

    巨大的楼船,成千上万入蚁般的士兵,浑厚的号角,沉稳而又苍劲的鼓声。

    以及那一字排开,几乎铺满了视线中,整片海面的船队。

    这样的大船,这样的宏伟,这样的气魄,不仅让那些原本还对大海抱有一丝期待的倭人贵族心生绝望,就连一直只是旁观,冷眼看着楚河表演的藤原忠平,此时眼神也起了变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楚河将所有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心中不免感叹,许导自从下了几次副本后,拍大片的水准,那是稳步上升。

    这些画面,本来是许导的新电影中的一些镜头,之前通过网络,发送给楚河,也是让楚河提点意见,有需要补充的部分,他好快些去补拍。

    而到了这个副本之后,早知道空口白牙很难完全慑服人心的楚河,便做了准备。

    将这些镜头中的一些画面,单独剪接出来,然后用留影石保存。

    如今这般释放出来,果然威力惊人。

    朱雀天皇已经彻底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来,一面细细的打量着楚河放出来的画面,企图从中找出一些破绽。却满头的冷汗,身体也微微的打着摆子。

    “这是东海海军的一支,临行前我亲手所摄。如何?我大唐雄兵,是否威武?”楚河笑着质问道。

    朱雀天皇躬身道:“果真是上国神兵!”

    语气中不免已经带上了几分谄媚。

    楚河收起留影石,既让所有人觉得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觉得可惜。

    那样宏伟的场景,他们都恨不得身在其中。

    若是掌控着这样的军队,那又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呢?

    “倭国主!在我宣读圣旨之前,还有些话,想要提点你一番。”楚河毫不客气,甚至已然将自己摆在了比朱雀天皇更高的位置。

    而此时,却无人反驳,仿佛这是天经地义一般。

    “上国贵使请讲,若能办到,绝无拒绝。”朱雀天皇果然不愧被藤原忠平压制、调教了几十年,很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

    楚河便说道:“天皇二字,触犯了我朝陛下的忌讳,理当避讳。不妨改了吧!”

    这话说的像是在商量,但是却没有留下任何拒绝的余地,十分的决绝。

    朱雀天皇听在耳中,只觉得头晕目眩,有些站立不稳。

    说内心话,朱雀天皇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字后面,挂着的那个尾号是什么。

    他本就只是一个傀儡,一个没有实权,表面上的统治者而已。

    但是‘天皇’二字已经传承多年,受整个东瀛岛民认同。这个时候,他如果率先取缔了这个名号,那么他也一定会流传国史,为后人所唾弃。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不甘心。

    楚河见了情况,便扫了一眼藤原忠平。

    即便是心中不愿,但是想到之前楚河对他说的那一席话,以及楚河变相展现出来的‘实力’,藤原忠平便不得不站出来,开口说道:“今日得见上国雄风,吾等定当一力追赶学习。多年未曾派遣遣唐使,如今看来,不可废去。”

    “然欲学上国之文明,必先获上国之欢心。天皇二字,既然犯了忌讳,那为了我倭国万千子民,殿下不妨改了!”

    藤原忠平一说话,一众党羽便先后跟着出来谏言,已经将朱雀天皇逼上了绝路。

    朱雀天皇气的浑身发抖,踉跄几步,一头磕在台阶上,脑门不仅起了个大包,更流出了鲜血。

    此情此景之下,却无人敢上前搀扶,只是等着朱雀天皇做出判断和结果。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此了!”

    说罢朱雀天皇蹒跚着脚步,身形摇晃的独子离开了紫宸殿,往内宫方向去。就连楚河的国书和圣旨,都不愿再听,或许是内心的悲愤,让他遗忘了此事。

    此会之后,朱雀天皇大病了三日。

    等到了第五日,终于昭告天下,取消了‘天皇’二字,而还归‘王’号。

    本来按照楚河的意愿,给他们留个国主的名号就够了,称‘王’都有些过分。

    不过毕竟也不能一刀子下的太狠,留着慢慢割,那才有意思。

    朱雀天皇不对现在应该叫朱雀王了!

    伴随着朱雀王取缔了原本的‘天皇’称号,整个东瀛之国,都开始震动。

    有不少野心之辈,召集了几十人,就举起了反旗,想要趁机博得一个出身,提高自己的位层。

    伴随着战争,和随着战争而来的混乱,一些妖魔也开始更加猖獗的出来活动,肆意的吃人、杀戮,整个岛国都开始充斥着混乱的气息。

第九百一十二章初见

    伴随着楚河压迫朱雀王去了‘天皇’头衔,他的名号也在京都彻底传扬开来。

    虽然还寄居在成明府上,但是每日来成明府邸,借机拜见楚河的京都贵族,却络绎不绝。

    更有不少贵族,是直接带着自己的女儿甚至是女人来的。

    名为拜访,实则打着借种的主意。

    自己的女儿或者女人怀上了唐朝官员的子嗣,在这个时代的倭国贵族看来,或许并不是耻辱,他们很乐意拥有这样‘强者’的血脉加入,来让他们本身家族的血脉,变得更加的‘高贵’。

    岛国上层贵族的腐朽、糜烂还有畸形,通过各种方式,在楚河的眼前徐徐展开。

    就连成明,也似乎并不能免俗。而且表现的十分慷慨大方,简直好客极了。

    一次楚河泡澡时,正在享受侍女温柔的手指按摩,也没有刻意去注意什么。

    等到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成明那位本来出身高贵,容姿也很是不凡的正室夫人。

    一身白色的浴衣,在水雾中紧贴着娇小玲珑的身姿,脸上带着绯红的娇羞,眼神中却又满是勾人的魅意。

    楚河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一番后,在这位高贵的妇人含泪欲滴的目光下,无可奈何的享用了朋友的款待。

    最后紧锁关窍,礼貌性的撒了点水。或许也能让好心的朋友,多开心几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岛国的上层贵族几乎都知道,楚河不喜欢他们那种女性夸张的妆容,更欣赏天然之美,又或者是淡妆。

    所以令楚河倒胃口的事情,很少再有发生。

    就在这种浮夸到令几乎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日常里。

    楚河却并未真的沉迷。

    通过‘社交’楚河将自己的触角已经探入了京都的各个角落,真正的拥有了一些可以动用的力量。

    找到了撬动杠杆的支点。

    现在楚河正在怂恿和动员让朱雀王从三大神社,借来三大神器,用以祭祀天神,乞求风调雨顺,用以挽回日益崩溃的民心。

    自从没有了‘天皇’这个名号后,朱雀王的日子一天难过于一天。

    藤原忠平的野心,也开始渐渐的不再隐藏,许多不利于王室的谣言,正是从藤原忠平那里出去的。

    表面平静的京都,实则已经暗涛汹涌。

    王室千年的统治,让他们如同信仰一般深入人心。

    出于野心和对权利的**,贵族们会同意勾结成势力版块,架空王室的权利,用以满足自身。但是当藤原忠平,让他们随同一起,反对王室,重新打造一个新的王室时,这些原本与藤原忠平一道的贵族们,就都开始各怀鬼胎起来,并不愿意同行。

    若非楚河的一番作为,撼动了千年的王室权威,只怕藤原忠平在提出这个想法之后不久,藤原家就会被贵族们联手扼杀。

    似乎是还不够热闹,在上层贵族们闹得沸沸扬扬之时。

    一架由奴隶拉动的矮车,缓缓的使入了京都。

    矮车上坐着的,正是年轻的阴阳师,安培晴明。

    他受到了藤原忠平的邀请,被聘请为藤原家族所供奉的阴阳师,终于经过长途跋涉,赶到了京都。

    而就在安培晴明进城的同时,一直盘踞在京都,就连近日的风波,都未曾影响到他们的另一股庞大阴阳师势力,却已然在暗中调动起来。

    阴暗的人骨塔下,一个一身黑色的阴阳师服,脖子上挂着骨串,手上还玩弄着一个美丽少女头颅的中年阴阳师,手指突然用力,将那美丽、呆滞,灰暗的眼中,还带着残留惊恐的少女头颅捏爆。

    血浆和脑浆混合在一起,洒满了一地。

    而这个阴阳师,却丝毫不觉得恶心,而是用手指勾起一些血浆与脑浆调和在一起,然后勾勒着面前,画卷上最后一处空白,绘制出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然后这画卷,一瞬间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画中的那个持花的美人,似乎抖动了一下眉头,然后用恶毒的眼神看着阴阳师,接着就在画中,跪伏下去仿佛是在臣服,跪下的过程中,甚至脱掉了身上,那原本只能算是半披的衣衫。

    雪白中甚至带着一点灰暗色泽的身体,折叠在画卷中,花藤的荆棘似乎无意识的抽打着美丽的躯体。

    完美的弧线,被扭曲成邪恶的形状。

    阴阳师却毫无留恋,将这幅画卷了起来,然后召唤来一只乌鸦,直接塞进了乌鸦的嘴里。

    “去吧!去吧!去将它送给年轻的阴阳师。让我看看,我的老对手,为了对付我,专门培养出来的弟子,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乌鸦看了阴阳师一眼,然后震动翅膀,滑过有些灰蒙蒙的天空,朝着山下的平安京飞去。

    刚刚走进藤原府,还在四处打量,脸上挂着淡淡笑容,有着狐狸般表情的少年,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似乎有什么事情,正要发生。

    “你就是安培晴明?”一个声音突然唤醒了安培晴明,心中原本纠缠住的那点莫名而来的阴郁,竟然在这一声中被全都打破。就像原本枯寂的古井内,突然流入了甘泉一般。

    抬头看去,安培晴明便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

    他身上穿着的衣物,与别人都不同,没有那么的繁琐,却又显得格外的大方和洒脱,整个人都仿佛带着一种有别于他所见过任何人的气质。

    “我就是安培晴明!你是?”安培晴明急忙低头行礼,心中对来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

    “你可以叫我楚河!我是唐人!”楚河说道。

    安培晴明心中道了一声果然。

    平安京中来了个唐人,并且闹出了很大的事情,安培晴明不可能不知道。

    楚河打量着安培晴明。

    这位未来的大阴阳宗师,此刻看起来十分的稚嫩,虽然天生有些异相,但是在楚河看来,也算不得多么出奇。

    即使是打开了天眼,也只能看到在安培晴明的身上,笼罩着六层还算强大,散发出不同波动的气息。那应该是他所收服的式神,留在他身上的印记。

    并未让楚河察觉到有什么格外的与众不同之处,更无法得知,安培晴明究竟是哪一方的棋子。

    二人相对,互相只是打了个照面,还未有更多的交流。安培晴明心中揣测,为什么像楚河这样的大人物,却知道他,并且刻意接近时。

    一只乌鸦飞过他的头顶,并且口吐出一个画卷,直接砸在了安培晴明的脚下。

    惑人的波动,从那画卷中传出来。

    安培晴明的眼中闪过一阵迷茫,接着躬身下腰,就要拾起地上的画卷。

第九百一十三章花鸟卷

    “小心!别碰!”楚河的声音,就像一柄利剑,撕裂了蒙在安培晴明心灵上的阴影。

    紧接着安培晴明直立起身,一瞬间便是满头的冷汗。

    这种来历不明,并且一看就很诡异、危险的东西,他竟然着了魔,想要去捡起来。

    此时回想起来,才感觉危险。

    再看向那画卷,安培晴明心中充满了警惕。

    手里掐着印诀,双目燃起了鬼火。

    没有触碰到画卷,却能看到画卷之上,腾空而起的灰白色美人,还有美人脚下,那累累的白骨。

    白骨之上纠缠着的是诡异邪恶的鲜花,鲜花的荆棘刺破了美人纤细的小腿,血渍和花瓣,妆点下的骸骨,仿佛都附带上了异样的美感。

    而美人的头顶,盘旋着无头的鸟,似乎透过画卷,可以听到层层的悲鸣。

    “式神花鸟卷!”安培晴明面色微变,喃喃说道。

    最初的花鸟卷相传由一位天才画家绘成。

    他绘制它的时候,倾注了毕生心血。画成后,他日日留在书房内,与画相伴。但画卷终非活物,少女无法回应画家。他便心含幽怨,郁郁而逝。终于画卷有了灵气,变为活物。

    只是画家却被那画卷吸干了精气神而亡。

    这是一种意外形成的特殊妖怪。

    而后这种模式被阴阳师知晓,一些邪恶的阴阳师开始用特殊方法,制造更加强大的花鸟卷式神。这种式神天然具备了蛊惑人心,并且渐渐吸食人精气神的能力。

    想到被这画卷控制后的后果,安培晴明心中不仅有不安,更有一丝丝愤怒。

    “究竟是谁,想要我的性命,并且是以这种万劫不复的方式?”安培晴明在心中揣测。

    而楚河却上前去,毫不在意的捡起了地上的画卷。

    然后在安培晴明还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直接将画卷展开。

    一瞬间画卷上灰色的雾气全都散去,整个画面都变得鲜艳、明快起来。

    画卷中的女子手里拿着鲜花,赤脚踩在花丛中,灵活的鸟儿在她的身边飞舞,似乎还唱着曲儿。

    随着花鸟的伴随,女子似乎也在轻轻的舞动。

    裙角飞扬之间,可以见到一些美妙的风光。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更胜过彻底的赤果。

    纤细却又长满了利刺的荆棘,仿佛在风的吹拂下,不断的抽打在少女的身上,敏感的部位,偶尔泛起的红痕,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带着一种罪恶的诱惑。

    楚河摸着下巴欣赏着,似乎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画卷中的少女,活动了一会,发现没有从眼前之人身上,抽取到半点的精气神,就像对方是一块石头,虽然是在观看她的表演,却没有半点的心动。

    邪恶一闪而逝,紧接着少女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

    当带着荆棘的花藤缠绕住最敏感的地方,少女雪白的娇躯,被花藤捆绑起来,扭曲成邪恶的形状。一丝丝的血渍,滚动在曲线玲珑处。

    那眼角含泪,嘴角带魅,发丝凌乱,衣衫残破的形象定格在画卷中时,似乎有一股奔腾的**力量,从画卷中透析而出,朝着四周覆盖。

    即使是远远看着的安培晴明,也觉得小腹处涌起了一股热力。

    很多人都认为自己的三观正常,对于一些特殊的‘游戏’方式,有着抵抗心理。

    但其实,或多或少,都会悄悄的通过某些渠道,去看过一些,不那么正常的‘游戏’电影。

    这是属于好奇心、窥私欲还有一些邪恶冲动,所组成的混合体。

    花和蛇,纠缠的组合,总是能直抵人内心深处,最邪恶和根本的**。

    楚河砸吧了一下嘴,然后忍不住感叹道:“原本我是打算踩一下的,点评这种简单粗暴的暴露和暗示性表演,过于肤浅。远不如那些玩高贵圣洁,却又暗留余地的形式,来的更直抵人心。不过现在看来,却是殊途同归了。”

    “绝对的纯洁,和绝对的堕落,都会产生一种,令人忍不住破坏和肆掠的美。这方面,你们东瀛人,还是玩出了点花样的。”

    说罢楚河就在安培晴明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十分轻松的将画卷给卷了起来,然后揣入怀中。

    仿佛那并非是食人心魄,吸走人精气神的邪恶花鸟卷,而只是一幅很普通的艳色画卷。

    看到安培晴明诧异的表情,楚河笑着说道:“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毫无反应?不受控制?”

    安培晴明却突然冲着楚河说道:“原来如此,阁下已经到了念动而心不动,八地菩萨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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