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飞仙-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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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了顿时愕然!
他其实是想让潮汐儿修炼弥天大阵,不是真心传授法术,但却没有想到,这女妖怪拒绝的如此干脆,理由……也如此给力。
问题是,七大妖策!
许了自己也不会啊!
九玄真法当然不能传授,天鹏纵横法他真不会,浑天魔鉴……外面的浑天倒是会。天妖诛仙法,好吧!这个他倒是懂,但是还得给自己放血,不然潮汐儿也没法修炼。
至于四大军团拥有的七大妖策,许了就真的是不会了。
他思忖片刻,问道:“你兄妹是什么原形?”
古斑斓和潮汐儿兄妹,精修五方封神,但是却从没有展露过原形,许了故而有此一问,他还想着,自己或者能够从妖神经中挑拣一门合适的法诀,忽悠潮汐儿修炼。
却没想到,潮汐儿傲然说道:“我兄妹的父亲,就是刑皇!天庭陨落之后,四皇之一,天下间在没有比五方封神更为合适我兄妹的功法,你就不需要操心此事了。”
许了顿时惊讶,忍不住问道:“我听闻天庭陨落之后,还有四头大妖登临天妖之位,却不知究竟是哪四位,你可否跟我说一声?”
潮汐儿轻轻一笑,似乎在嘲笑许了的无知,许了虽然知道许多奥妙,也能推算过去未来,但仍旧有其极限,太过故老,还有太过强大的存在,他都没办法推算。故而还真不知道,这个秘辛,此时虽然也有老脸一红的征兆,仍旧继续不耻下问。
潮汐儿淡淡说道:“当年四大天妖,最强的就是我父亲刑皇,五色孔雀出身。排名之下的就是羽皇,也是仙禽修成正果。另外两头大妖分别是法皇和西皇,其中西皇便是徐府院君之母。”
许了忍不住问道:“为何这四大天妖也都消失了?”
当初昊极天崩灭,无数大妖不是被镇压,就是转去投靠了三十三天。但是三十三天崩灭之后,所有的强大天妖和仙人,就忽然都不见了,许了一直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情,既没有人知道,他也推算不出来,成为了一件悬案。
但是四大天妖,乃是三十三天崩灭之后,登临此等地位,居然也会消失,就十分古怪了。
潮汐儿摇了摇头,说道:“我父亲当年倒是跟我约略说过一句,不管我兄妹如何修炼,千万不要踏入天妖之境。后来他跟其余三大天妖,好像联手去探查一件事,我也不知那是什么事儿,就觉得父亲忧心忡忡,其余几位也是一样的情绪,后来就再也不曾归来。”
能让四大天妖都忧心重重,会是什么事情?
许了稍加推算,就头疼欲裂,似乎有一股力量,忽然插入他的脑子。
许了顿时骇然,不敢继续推演,盯着潮汐儿,问道:“岳鹏可是也去探查了这件事儿?”
潮汐儿惊讶万分,盯着许了,好半晌才说道:“岳鹏当年号称第一妖神,就连我父亲都说,这家伙迟早能踏入天妖之境,故而跟他说了不少秘密,如果说,谁能知道当年的事情,必然是他无疑。不过这家伙虽然厉害,也肯定强不过我父亲,若是也去探查当年的事情,应该不会归来了吧。”
许了思忖良久,最后还是说道:“先不要管那些事儿,你先把这道法诀修炼一番罢!”
许了毕竟还是要把潮汐儿控制,不能因为这个借口,就放过她,只是他也头疼,故而随手掷出的法诀,已经是他能够挑选出来,最为合适潮汐儿的功法了。如果潮汐儿在不修理,他就要动用手段,强迫这头女妖怪了。
潮汐儿倒也乖觉,在不拒绝,拿到这部功法,说道:“徒儿去哪里修炼?”
许了想了一想,对皇伯闻仲说道:“还请……”
应王忽然插嘴道:“也算是我徒孙,就让我来调教吧!”
二、俏寡妇
朱洪志满脸赔笑,凑上前一步,低声说道:“不久前,大王说府中的小娘都太呆板了些,没甚情趣,若能弄几个见多识广,风情撩人,床第娴熟的妇人更加得趣儿!皇上得知后,就下旨意责令宗人府,把有识文断字之能,略解诗书,粗通音律,又复面容姣美,身段窈窕,年龄得宜的寡妇精挑细选了一批。如今已经凑齐了二十余人,宗人府派人来问可足敷用否?若是不够,他们还会再多甄选几人。”
商学松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寡妇?特么的老子好重口。”抬手用袖子遮了颜面,一转身就又回到了房间里,脸上着实发烧。
商学松实在没有脸面去对着最后这个小太监,这件事实在有点突破节操下线了。
虽然并不是他做的,但脸却要算他丢了。
“作为一个仙二代,我的日子过得实在太特么骄奢**了,这么下去可不行啊!府中这些良家,小狐狸,寡妇,我挨个沾一遍,估计就不是不行了,肯定就该不举了,榨成人干都是……”商学松深深的呼吸了一次,忽然发现小弟弟硬立起来,好像很期待未来日子的模样。
他急忙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稍微调整了一下它的姿势,却见到刚才陪睡的美人儿,正在慵懒的梳洗,刚好回头,看到他这般姿势,素手轻掩檀口,满脸都是笑意。
商学松脸上也是颇为尴尬,他已经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人,平时他都一个人住,养成很多猥琐的习惯,比如上大号经常忘记带纸,拎着裤子满屋子找卫生纸擦屁股,又比如每次被前女友劈腿,都会在门口挂她的黑白相,出入都上三炷香,还比如……
特么再说下去,商学松就该跳出来打作者了。
四个小太监在门外面面相觑,朱洪志忍不住问道:“大王这是不太满意吧?”
他的三个小伙伴一起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二十个俏寡妇肯定不够大王狎玩,你赶紧通知宗人府,务必要凑足五十人,麻溜给大王送过府来。”
朱洪志忍不住辩解道:“非是宗人府不肯多选,实在是找不出来更多的人了。”
张威笑道:“大王口味如何,你我尽知,你可让宗人府放宽些年龄。寡妇这东西,年龄大些,其实更有滋味。”
朱洪志哎呦一声,立刻就飞奔而去,其余三个小太监,也赶紧各自忙碌去了,他们作为北辰王府的四大小总管,平日里的事情颇忙碌,并无多少闲余功夫。
商学松是不知道,四个小太监在外面编排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前任如斯重口味,不然他现在就想打作者。
他这会脑子里转的并不是这些念头,而是一件比较严肃正经的事儿。
“我是个仙二代,老父亲五年前飞升了……他应该给我留下些好东西,比如修行的功法,厉害的法宝,又或者其他料想不到的好东西!这些东西,都给放在哪里了?”
“特么的!没有记忆可充查阅,实在太叫人挠心了。”
商学松思来想去,决定先把自己的府邸晃一遍,翻一翻自己究竟有多少家底。
他呼喝一声,顿时又有数十个小太监簇拥而来,其中领袖群伦的一个,名叫曾登科,是新进府中的人物,虽然不及四大总管,却是商学松身边贴身服侍,跟他关系更亲近一些。
曾登科出身背景颇为遮拦,乃是当朝大学士的私生子,被长兄曾雨逼迫,污蔑他偷窃府中账本,为了自证清白,不得已净了身子入宫,因为做事把稳,人又伶俐,被皇上赐给了商学松。此子颇得皇上喜爱,故而有入宫行走令牌傍身,还有六品的官职,为御书房上行走!
曾登科见到了商学松,就低眉顺眼的问道:“大王今日又想玩什么花样?”
商学松咳嗽一声,说道:“本王今日想要清点家底,你可带我去府中闲逛一遍,不可错过任何角落。”
曾登科并不反驳,躬身抬手,请商学松先行,自己跟在了后面。
曾登科对北辰王府熟悉之极,每过一处地方,都能把此地诸般细节娓娓道来,他也不知道商学松怎么忽然想要查询本府,所以介绍的细致无比,不曾有任何遗漏。
商学松前世也是商场精英,经常看到有厉害人物讲解ppt,但从无一个人口才如曾登科这般,往往三言两句,就把事情介绍明白,言简意赅,简约到了极点,但细细思去,却没有办法遗漏,就算想要补问两句,也找不出由头。
尤其是态度轻松,不卑不亢,不见散漫,也不见紧张,比很多著名的主持人都洒脱。
商学松暗暗夸赞:“曾登科这小太监,光凭这一手本事,在商场上就能纵横捭阖,吃饭不愁,高管得做,不愧家学渊源。”
商学松逛王府是假,想要寻找父亲商道人的赏赐才是真的,好在曾登科果然给力,他只晃了七八处地方,就打听出来,自己的父亲商道人历年从天庭送下来的赏赐,都存在万空楼上。
皇帝觉得,仙二代就特么该住山上,才有气派,这才把青灵山赏赐,还大兴土木,就着山势,建造了北辰王府。
民间有传说:北辰王府就是青灵山,青灵山就是北辰王府!
整座山都是王府,亭台楼阁,宫室桥廊,无不是尽态极妍,巧夺天工。
万空楼就在青灵山的山顶,远远望去,直如电视塔上的电线,在最高点还要拔高一个级数。
商学松在曾登科嘴里,听到万空楼的所在,就抬头仰望,虽然说整座青灵山都是北辰王府,但大多数建筑都在山脚下,他所居的地方就已经半山,为王府除了万空楼之外最高处,所以他巡视王府,是一路向下,还绕了几个大圈。
他当时就崩溃了,青灵山目测也不甚高,最高不会超过两千米,但要知道泰山也不过一千五百米,平常人要爬一天才能上的去,他现在去万空楼,只怕要爬到第二天早上,这还是体力充盈的状态下。
若是体力不够充盈……
他望着比泰山十八盘还要陡峭的山路,脸色立刻就白了,肚内暗骂一声,就灰溜溜的说:“今日先回去歇息,明日再考虑爬山罢!”
六百九十六、师祖不会
应王这么横插一嘴,许了也要卖一个面子。
虽然两师徒关系有些奇葩,但许了对应王还是一贯尊重,从不曾逾越徒儿的身份,虽然应王也知道,自己当初是落了算计,也曾想过摆脱,但得了皇伯闻仲的指点后,又加上修炼了九元算经,渐渐想通了许多道理,反而对这个徒儿不甚排斥了。
尤其是许了后期,为了祭炼天地,几乎不怎么插手应王的势力,应王也渐渐发现,许了并无钳制自己之意,这一次许了带了所有人突破四海疆图,应王第一个突破境界。踏入了妖神之境后,应王对许了的芥蒂,这才渐渐消去。
此时他原因接收这个女徒儿,却非是其他理由,而是应王离开了四海疆图,又复晋身妖神,自然就有了更多想法,急于想要知道外界是什么模样。
潮汐儿出身五色旗,乃是地球上四大军团之一,见识广博,修炼年岁也悠久,更知道好多连许了也不知道的秘辛,正是最好的消息渠道。
应王其实是自己想要,多了解一些外界,这才狠插一嘴。
许了毕竟确实跟应王学过青龙一脉的神通,得过许多指点,所以也只能应答:“既然老师想要指点潮汐儿,就让老师来指点吧!我传你的至尊龙诀,刚好是青龙一脉的绝世大神通,汝要好生修炼,莫要让为师失望。”
应王不由得脸色尴尬,把目光投向了皇伯闻仲。
原因无他,因为这至尊龙诀,应王这个师祖!特么的不会……
南海龙王曾得了一些简化的残篇,除此之外,也只有许了和皇伯闻仲懂得这套龙族最后的尊严,集合六大神通所创的功法。
甚至皇伯闻仲在突破妖神境界的时候,施展九次颠倒乾坤蜕神法,精纯妖力,也连续修炼了九次至尊龙诀,最后是以最为至刚至纯的至尊龙诀突破妖神。
许了虽然参悟甚多,又有九元算经推演,但自己却并没怎么认真修炼过,皇伯闻仲连续九次施展颠倒乾坤蜕神法,对这门龙族秘法的了解,几乎可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算东海老龙王,那头龙华会出身的青龙,也未必能够胜的过他。
所以应王立刻就向皇伯闻仲求援。
许了也是尴尬,他之所以点名皇伯闻仲,也是因为此节,只有皇伯闻仲懂得至尊龙诀,还有修行体验,可以指点潮汐儿。
不过他急忙通过遍布太古金盘的人工灵识阵列,传递了一道法诀给应王,应王这才脸色稍霁。
皇伯闻仲也微微一笑,神念传了一份至尊龙诀和修行经验给应王,应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对潮汐儿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跟本祖师,去朝歌洞天修行吧。”
潮汐儿见许了,应王,皇伯闻仲眉来眼去,似乎有什么**勾当,顿时心下大惊,暗暗忖道:“怎么许了的师门关系如此混乱?我还是宁死不屈罢了……”
潮汐儿还未拿定主意,就被应王一袖袍裹了,回去了朝歌洞天。
许了这才一一把其余四头妖神送回,虽然除了皇伯闻仲,其余三头妖神都受他控制,但终究是妖神之辈,不能做的太过了。
若是始终颐指气使,说不定这些妖神就鱼死网破,跟他拼命了,纵然他能够镇压,也要大伤元气。
手段要有,心肠也要有!
许了让手下散去,这才回到了东皇宫下,如今他在东皇宫内设了几个行宫,作为自己休憩之用,尽管在四海疆图,他已经算的生活奢侈,应有尽有,但毕竟缺少了很少现代化的设备,颇有许多不习惯。
一想到自己,活活熬了三千年,那种苦逼的日子,许了就感觉到悲催。
尽管他在这三千年里,得到的好处也是数之不尽,光是一身妖帅中流的修为,就足以值得十倍回票,但许了还是……忍不住心下悲催,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
如果,他这段人生,落在某个以烂尾著称的作者手里,必然会有这么一句总计:一个有两个女盆友的男人,却独自一人撸了三千年的管子……
真的是让人想要活活打死某个蛤蟆精!
许了自从脱出了四海疆图,忙到了现在,这才算是能轻松些许,不用在忙着处理各种事务。
他把自己一个人,扔在沙发上,盯着眼前的屏幕,过了三千年的岁月,虽然许了是妖怪,并不会有任何衰老迹象,仍旧是高中生模样,标准的小鲜肉。但心底历经沧桑,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生出无穷感慨。
这些情绪,他从不会在门人部众面前泄漏,就算泄漏了,也不会有人懂得他的心思。
在四海疆图这么许多年,许了最大的感受就是孤独!
过尽千帆皆不是!
纵有万种情绪,又与何人说?
许了苦熬了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个文艺青年,这会也有些悲怆春秋,感怀千古了。
他眼前的屏幕,每隔几秒一换,上一秒,还是曲蕾,下一秒就是白秋练,两个女孩儿的各种照片,有的活泼开朗,有的青春无敌,有的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就让人觉得阳光明媚,有的穿着长裙,给予人悠闲的光阴流动之感。
曲蕾的照片许了手头不多,毕竟两人交往一直都不太顺利,但白秋练的照片,许了却有很多,两人经历的事情也多,不管是在一起修炼,拜入洞玄仙派,还是在白家的西玄洞天,都有好多共同的经历。所以白秋练的照片,许了手头相当多。
随着两个女孩儿的照片变幻,许了偶尔会生出幻觉,似乎她们一直都陪在自己身边,从没有须臾离开。
“三千年前,我可以说,自己还不够成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但现在……不能再用不成熟来敷衍自己了啊!”
许了轻轻一笑,双手抱住了后脑,往后轻轻一仰,忽然就身心开朗,因为他对这个曾经困扰他,最大的难题,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尽管这个办法不是很好,也有点无耻,但是他相信,自己不会后悔。
人生最难的!
不就是无悔吗?
三、人参果
“我日!”
商学松两腿都颤抖了,但绝逼不是昨晚纵欲过度,而是今天登山太累,当然还有一半是特么吓的!
青灵山实在太陡峭了,而且……毕竟不是后世的旅游区,好歹都给你弄几个铁链,也都开凿了阶梯,安全性还有几分保障,这就是一条纯粹的山路……
商学松无比怀念,几十块就能上山的缆车,中国的各大旅游区都已经普及了的设备。他念叨了几句,忍不住跟身边的几十号小太监抱怨道:“这山峰如此陡峭?当初是怎么修的万空楼?”
曾登科有些诧异,但却不敢不回答,恭顺的说道:“万空楼不是人修的,是令尊商道人的一件宝物所化。”
“我再日!”
商学松揉了揉双腿,望着至少还有十分之**的陡峭山路,万分后悔大清早来爬山,甚至他偶尔回头瞧一眼,心肝都颤,他完全不敢想,自己该怎么下山,他特么有恐高。
“要不是为了父亲的宝藏,我说什么也不爬这座青灵山。要不然,让别人去把东西给我拿下来,我还是下去吧……”
商学松想到这里,就对曾登科说道:“我还是不上去了,你让手下腿脚伶俐的小太监上去,把所有东西都拿下来,我要睹物思人,怀念一番父亲。”
曾登科急忙答道:“万空楼被老主人设下了禁制,只有大王才进得去,故而山顶上连守卫都不须,我等纵然上得山去,也进不得万空楼。”
商学松差点就想骂爹了,但总算还记得,这位亲爹是个神仙,自己忤逆几句,说不定就被亲爹那个掌管雷电的同事给随手一记,劈一个香酥的七分熟。
曾登科察言观色,见自家大王脸有难色,就凑近来说道:“大王可是有些疲倦?”
商学松叫了一声撞天屈,说道:“岂止是疲倦,我现在连一分力气都没有了,再也爬不得半步。这座山为何如此高耸?当年父亲为何不把万空楼造的低一些?就在我住的地方旁边多好?”
曾登科把身子一矮,钻到了商学松的身下,双手一兜,捧住了商学松的屁股,让他顿时全身一颤,前列腺差点**,忙叫道:“你要做些什么?”
他脑子里莫名还冒出来一个千古问题:“太监是不是都gay?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