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过分!-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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绉泽楠说完,打了一个响指,马上就从另一侧走出来两个身材苗条的小姑娘,他笑眯眯地上前,心情甚好地一手揽住一个,边往外走边狂妄说:”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垂死挣扎。尤其你,峻玮,你不知道我多么期待这一时刻的到来。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绉泽楠离开的时候刻意让舱敞开着,晓苏总觉得事情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其实绉泽楠前后的态度根本就不一样,之前他还算是有所顾忌,现在却是如此的张狂……
息早什沉。她皱起眉头,越是想要深入去想,越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仿佛是走在迷雾重重之中,怎么样都拨不开云雾。
她静静地坐了不到三秒,再也顾不上绉泽楠是否另有诡计,也顾不上聂峻玮和自己之间的种种,猛地站起身来,脱口而出地提议道:“我们走,好不好?”
话一出口,她自己反倒是愣了愣,可是很快她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她会对聂峻玮提议,并不是因为舍不得他去死,也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只是不想成为一个罪人,他是鸿勋的亲哥哥,她已经害死了鸿勋,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帮鸿勋留着他的性命,这样她才会舒服一点。
而且刚才,他也让自己跑了不是么?刚才绉泽楠那么对待自己的时候,他也帮自己说话了不是么?
就当是还了他刚刚出手相救吧,一次抵两次,她其实也没有什么亏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抬起眼帘看着聂峻玮,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心下一急,不自觉地上前抓住了聂峻玮的手,语气诚恳,“我们走吧,我觉得那个绉泽楠没有安什么好心,他前前后后的反反复复太奇怪了,我知道你不会担心什么,不过以防万一,我看你什么人都没有带,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好不好?”
聂峻玮锐利的眸光低头看了看,最后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又在她的脸上扫了个来回。
她的手向来温暖柔软,可是此刻掌心却有微微的凉意。
其实自从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她对自己从来都是排斥抗拒的,哪怕是刻意的迎合也是为了把自己送进监狱,还她自由,她从来都不会这样主动地来牵自己的手……还有,她刚才那番话,是在担心自己么?gpg。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一动,像是冰山的一角悄悄地有所融化,整座庞大的冰山自然不会察觉什么,但是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应承道:“嗯。”
他才一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你会开快艇么?”
晓苏愣了愣,然后点点头,说:“以前……鸿勋教过我。”
这个时候说起这个名字,都是让两人微微有些晃神,不过也不过只是一瞬间,也许人在危难的时候,总是会摒弃那些不堪的过往。
她以前和鸿勋一起出海玩,那时候鸿勋亲自教过她几次,她悟性好,胆子又大,所以学得特别快。
只不过,快艇?
这和现在的状况又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搞明白,人已经被聂峻玮拉着走到外面去。在空无一人的甲板上,聂峻玮停下来,在她耳边低声说:“船尾有快艇,你自己离开。”
海风呼啸着从海面上掠过,黑漆漆的天空里云层低得无法想象,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即将来袭。
晓苏有点反应不过来了,“那你呢?”
她的脸色在黑夜中被衬得雪白,聂峻玮深深地看着她,因为是夜晚,光想不够明亮,而他又是背对着光的,所以晓苏并没有看到他此刻眼底一瞬而逝闪过的异样神色。
“你不用管。”聂峻玮极快地收回视线,他身材高大而修长,背着甲板上方的灯光,英俊的脸上表情并不明朗,晓苏只能听到他的语气沉沉,和以往没有多少的区别,还是带着几分惯性的命令口吻,“你现在开回岸上,珞奕在那边等着。”
具有金属质感的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支离破碎,晓苏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睁大眼睛,真的是很想要将这个男人看得更清楚一点。
“你不走?你还要留下来做什么?!”她不明白,可是心底隐约有个声音在大声地告诉她,聂峻玮是在救你。
他这次来,原来真的是来救她的。
她的心脏更加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风呼呼地吹乱了她的黑发,她却丝毫不觉得冷,从脚底深处反而是倏地窜过一股炙热的温度。
她咬了咬唇,张嘴就说:“要走就一起走!难道你真的那么好心来救我么?”顿了顿,她又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是,我也不想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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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生死一线)
她咬了咬唇,张嘴就说:“要走就一起走!难道你真的是那么好心来救我么?”顿了顿,她又一字一句地说:“就算是,我也不想欠你什么!”
“废话怎么这么多?”聂峻玮的语气沉了下来,嘴角却露出一个讥讽般的笑容,“你以为绉泽楠会轻易让我离开吗?”环顾甲板四周,表面上确实空荡荡的,可是暗地里也不知正由多少双眼睛紧盯着这里。
晓苏并不是不懂这一点,然而她的脑子里就像是有道闪电般的光亮稍纵即逝。
飞快闪过而又消失掉的念头是——绉泽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从将她绑架之后,他并没有对自己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反而是对自己风度翩翩,带自己来了这个地方,上了船之前还一定要给自己带上一枚戒指。明明聂峻玮也上来了,他却忽然收到消息说有警察过来,还是叶少宁带的队,再之后却忽然没有了声音,再然后他整个人好像都变了,那种狂妄的姿态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现在又要和聂峻玮赌命,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带着两个女人出去给他们腾出时间来。
难道他不怕聂峻玮?
这根本就说不通不是么?!绉泽楠是多么小心谨慎的人,何况先前他算计了一切还是输给了聂峻玮,这一次怎么会……
她咬了咬嘴唇,正想开口,却见聂峻玮的脸色一僵。
他本握着她的手腕正要强行将她带去船尾,此时指间突然猛地收紧,仿佛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压力或痛苦。
晓苏从自己的思绪之中猛然惊醒,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白了白,她惊诧道:“你、你怎么了?”
聂峻玮不答她,他只是紧紧地盯住她。
晓苏见他不说话,只是那眼神越老越暗,逐渐变得深邃冰冷,漆黑的眼眸里仿佛是深不可见的冰窟。
她心头咚咚一跳,刚才脑海里面一闪而过的那到闪电,仿佛又折回来,这一次却是清晰了很多,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去牢牢抓住,面前的男人却已经发话——
聂峻玮看着她,目光一凛:“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晓苏刚刚开口,猝不及防吸进一口咸湿的海风,呛得喉咙发紧,不得不停下来咳嗽。
可是尽管她的表情那样辛苦,聂峻玮却无动于衷。
他紧抿着唇,手上逐渐用力扣进她的皮肉里,抵御着突然袭来的那股眩晕。
他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虽然只是瞬息之间,但他明显感到身体里的力量似乎正被一点点抽走。
船体仿佛突然晃动得厉害,不,他想极有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正在发晕。
只是就算是如此,二十几年来的专业训练,还是可以让他在这一刻保持短暂的清醒,思维甚至比平时转动得更加迅速。
只用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聂峻玮便得出了结论。
他微垂下视线,眼睛里有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几乎咬牙切齿,“宋晓苏,你就这么想要置我于死地么?一次不够,又一次和绉泽楠串通!”
是她手上的那枚戒指!
当他第一次因为绉泽楠动怒而去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时,指尖就被其中的尖细凸起刺中。当时他正处于绉泽楠的钳制之中,他竟一时疏忽了。
该死!
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而他更是该死!
他聂峻玮纵横道上那么多年,哪怕是从事着如此复杂的工作,他也从来不会有任何的闪失,一直都是他去算计别人,这个世界上能够算计他的人还没有出生!他知道,今天所有的一切其实换做是任何时候,他也绝对会看出事有蹊跷,绉泽楠想要暗算他,还不够资格!
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关心则乱……
真是该死的好极了!他当时就是因为顾及她,所以才忽略了那一瞬间异样的痛觉。
而他此刻才知道,自己和她在一起那么多日子,她的手指上从来都不曾带有任何的装饰品,更别说是这一枚看起来价格比较昂贵的戒指了!
现在想起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前安排好的。
他虽然知道绉泽楠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动于衷,自己几乎是要将他所有的基地都一锅端了,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动作,可是他就是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故技重施!
那通电话说什么警察来了,还是叶少宁带队了,显然根本就是假的,绉泽楠是故意在为难她,迫使他亲自出手,引他走进早已设好的圈套里。
绉泽楠早就料到他会出手维护她,甚至连他的反应和举动都一丝不差的估计了出来。真该为这位和自己明争暗斗了数年的男人喝一声彩!
他算计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一次,倒是真的被他歪打正着了。
可是,聂峻玮此刻却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张脸孔仿佛比海水还要冰冷。
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和刚才那句质问都令晓苏摸不着头脑,只感觉手腕吃痛。
她眉头微皱正想出声,他却伸出另一只手,直接卡在了她的颈脖上。
她狠狠吃了一惊,颈上传来的触感真实有力,有力的手指正好摁住最粗的那条血脉,并且毫不留情地慢慢收紧。
他想掐死她!
晓苏被这样的认知吓了一跳,一时间竟连反抗都忘记了,呆呆地愣在原地。
湿冷的海风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在这样的气候里居然会令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海风卷动着裙裾和发丝肆无忌惮地飞扬。
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
虽然知道他一直都痛恨自己,可是她也不会感觉错误,今天在船上,其实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反而他是希望自己能够逃出去的,现在又是怎么了?
她很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的眼底,可是从聂峻玮眼睛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却又那样分明,冰冷阴森,狠厉决绝——就像他的手指,明明是人的肌肤,明明应该问短干燥,可是这一刻却宛如锋锐的利刃般紧贴在她的脖子上。
只要他不高兴,随时可以了断她的生命。
在愈加猛烈的风中,聂峻玮咬着牙,手指再度收紧了几分。
随即,他听到了细微的呻吟声和挣扎的吸气声。
他眯了眯眼睛。
她的面色苍白无措,只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牢牢地看着他,目光中仿佛闪过惊慌诧异。i1。
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她也许就会如一朵萎蔫的花般迅速凋零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犹豫了。
就像是往常的每一次,她在自己的面前使用那些小伎俩,一次又一次,他看着,然后把她抓回来,最后也不过就是不了了之。
可是宋晓苏不会知道,他聂峻玮对待那些敢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虽然他的身份特殊,但是这么多年他有自己的处事手段,可唯独对于她,他终究还是在最要命的时刻犹豫了。
和以往每一次都一样,就算知道她恨不得让自己去死,他却还是该死的犹豫了!
时间所剩无几,但他下不了手。
看到她近乎慌乱的眼睛时,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将她留在船上。
也许——也许只是因为觉得还没有折磨够她,是的,凭什么让她这么容易就去死?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他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所以,说是不甘心也好,他现在竟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是想让她安全离开,哪怕她是绉泽楠的同伙,哪怕她协助着他的敌人将他困在了这里。
聂峻玮几乎忍不住在心底嘲笑起来,原来自己竟是这般的妇人之仁。然而,就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里,晓苏正经历着非比寻常的痛苦。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喉管仿佛就要被掐断了,频临死亡的恐惧袭上来,成功地驱走了之前笼罩着她的短暂的惊讶和怔忡。
她开始本能地挣扎反抗。
聂峻玮看起来那么坚决,眼里除了冰冷的光芒之外,似乎还夹杂着复杂的愤怒……甚至仇恨,虽然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会这样。
她的身体一边向后蜷缩,一边咬着牙根扳住那只冰凉的大手向外拉。
原以为她是在蛶蚁撼树,可是没想到,居然没费多大力气便给她挣脱了。
晓苏踉跄地往后连退了几步才止住惯性,停下来第一件事便是捂着脖子拼命地大口呼吸。
奢侈地吸入空气再灌进肺里,直到稍稍缓过来一些,她才惊魂未定地抬起头。
“聂峻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疯了么?!”她气喘吁吁地指控,却不敢再靠近他。
聂峻玮没吭声。
他基本已经猜到了,通过指环被刺入自己体内的物质,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麻醉药,效力很强,那样的一点就让他有了种脱力的感觉。
终于知道绉泽楠在放心走开之前为什么会有那副神情了,他笃定了自己已逃不脱,所以故意连盯梢的手下都撤走,只为等着看一场好戏。
但聂峻玮相信,最后关键的时刻绉泽楠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显现身,享受胜利的成果。
新的一波眩晕袭来,聂峻玮不得不用收撑住船边护栏,五根手指紧握住冰凉的钢铁,略显吃力地抬起眼睛对晓苏说:“还不走?”
晓苏余惊未定,但也很快觉察出异样,脱口便问:“你怎么……”以语咬多。
可是最后一个“了”字还没出口,只听见那道愈加清冽的声音对她低吼:“滚!我叫你滚,或者你可以选择现在死在我的手下!”
你爱上那个男人了?
可是最后一个“了”字还没出口,只听见那道愈加清冽的声音对她低吼:“滚!我叫你滚,或者你可以选择现在死在我的手下!”晓气唇清。
聂峻玮语气阴冷,眼底跳跃着的都是寒光,晓苏怔了怔,红唇微微蠕动,一句话在喉咙口还没有说出来,仅仅两秒之后,离她数米开外的男人仿佛支撑不住,单膝跪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晓苏顾不得思考,她下意识地便冲过去,发现对方呼吸沉重,似乎极为吃力。
她惊骇,“你、你到底怎么了?”
聂峻玮低垂着脸,表情深晦不明,薄唇便却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你会不知道?”
晓苏决定暂时忽略他冷淡的语气和质问,只说:“没什么时间了,那个绉泽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现在这边没人,我们先离开行不行?”
她半蹲着,表情坚决。
不管他到底是怎么了,她此刻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他一起离开!
聂峻玮寒光阵阵的瞳眸直直地扫过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晦暗不明的眼底瞬间闪过太多复杂难辨的情绪。其实她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同自己真的很像,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有时候,他对她总是不能自己。
他慢慢地抬起头来,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看似平淡,又仿佛看得十分仔细,微喘了一下之后,最后低声道:“你可以轻易离开,但我不行,再说你一个人也没办法移动我。你去找珞奕,尽快去,他会有办法的。”
“可是你现在……”
“我叫你现在去找珞奕!”他厉声打断了她要说的话,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让他稍稍缓过一丝意识,手下一用力,就甩开了她的手,“马上去找珞奕,开快艇去!”
晓苏站在船舱的甲板之上,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一贯都是无坚不摧的,此刻却是有些吃力地双手撑着栏杆,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可是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了,她短促地权衡了一下目前的形势和利弊之后,这才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要跳到那个快艇上去。
脚步才迈开两步,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又匆匆地折回来,这一次,她却是为了告诉他一句话——
“聂峻玮,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都不想要你的命。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珞奕来救你的。”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过,她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所以这一瞬间,聂峻玮几乎是有些恍惚,却是听到她最后无比坚定地说:“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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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的夜空如同一张巨型的黑幕布笼罩下来,云层在其中隐约翻滚。
风更加剧烈了,吹得软梯来回摇晃。
晓苏紧紧握住梯子的两边,一步步下下踏去,眼睛却穿过护栏间隙,与传船上的人久久对视。
她以前被他折磨的时候,想过无数次要离开他的身边,可是现在看着他这样,她竟然会狠不下心来。她想,也许她高尚的并不希望自己见死不救吧。可是不得不承认,聂峻玮说的话,是当前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
她不知道船上将会发生什么,她想,自己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快让珞奕赶过来救人,之后的事情,她不愿意再去想了。
然而,晓苏此刻并不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聂峻玮!
当他的面孔随着她的步伐下降面一点一点逐渐消失在护栏之间时,他对着她微微扬了一下唇角。VKZj。
笑容是那样的模糊,以至于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晓苏都怀疑究竟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抑或是太过想念而产生的幻觉……
晓苏上了游艇,尽快地摸索着各个开关,最后才将游艇启动,她开出不到两分钟,游艇还没有到码头,身后的海面上忽然砰一声巨响,她整个人猛然一怔,条件发射性地转过脸去,那后面原本就是一艘灯火辉煌的大船,此刻却已经在大火中消失殆尽。
耀眼夺目的冲天火光,震慑得她下意识地举手挡住眼睛,三秒过后,她才快速地放下双手,瞳孔一点一点地瞪大,眼里写满的都是恐惧、惊慌、不敢置信。
爆炸?
两分钟而已,竟然爆炸了?
聂峻玮……聂峻玮还在上面!
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一跳,然后整个人像是紧绷着的一根弦,骤然被人拨断了一般,失控地想要冲上去,可是才迈出两步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快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