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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总裁大人,别过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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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酒喝得太急,她又觉得胃里一瞬间就仿佛是在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得她想吐。

“什么时候你倒是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了?”聂峻玮眼角的余光将这一边的一举一动全数都尽收眼底,他依旧是神色未变,说话的时候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

聂鸿勋笑眯眯地说:“我一直都很关心大哥你的好不好?其实我真的不希望赶在你前面结婚,大哥,你和蒋正璇到底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和晓苏也是可以等等的,不然等你们先结婚,我们再……”

“别胡闹。”聂峻玮冷不丁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们决定好的事情就别拖着,我的事情,你不用多操心。”

“大哥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操心啊?”聂鸿勋不以为然的样子,“五年前我就知道蒋正璇很喜欢你,我离开了五年,这么一来一去,她在你身边都多少年了?大哥,你要是喜欢人家就别拖着了。”

“今天的主角不是你和晓苏么?”聂峻玮也不动怒,仿佛对着这个弟弟永远都有无限大的宽容,他四两拨千斤地反驳回去,“别把话题尽往我身上扯。”

她这是在嫉妒么?

“今天的主角不是你和晓苏么?”聂峻玮也不动怒,仿佛对着这个弟弟永远都有无限大的宽容,他四两拨千斤地反驳回去,“别把话题尽往我身上扯。”

聂鸿勋挑眉笑了笑,“行行行,我不说了。我大哥他这个人啊,就是秘密特别多,从小到大,瞒着我的事情都不知道有多少。”他这话显然是冲着晓苏说的,那语气听起来像是带着几分揶揄,可是言者无心的话听到了晓苏的耳中,却是听者有心了——

“大哥他现在不肯吱声,没准还真会比我们先结婚呢,晓苏,你还没见过蒋正璇吧?到时候让她过来,你们也认识一下。”

晓苏的心猛然一颤,心尖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中了一般,拿着筷子的手也在颤抖。她是真的笑不出来,也没有办法应答一声,可是聂鸿勋就在自己的面前,她知道自己要是表现得太过异样,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沉浸在水深火热之中,痛不欲生。

可是她到底是震惊聂峻玮原来也有谈婚论嫁的对象?还是因为心痛?

心痛?!

骤然意识到这个词,她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她怎么可能会心痛?

聂峻玮这个魔鬼,不管他有没有谈婚论嫁的对象,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他真的有,那么也只能说明,他真的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否则又怎么会背着自己的未婚妻对另外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蒋正璇?

那个女人叫蒋正璇么?她同样也很可悲,摊上了这么一个男人。

“晓苏?晓苏……”见她久久都没有反应,聂鸿勋不禁微微俯身伸出手来在她眼前晃了一圈,“想什么呢?吃个饭都心不在焉的。”

“……没、没什么。”晓苏连忙收敛起了心底的思绪,掀唇微微笑了笑,捏着筷子却是觉得胃口全无,“我就是……没什么胃口。”

“你都没有吃什么,怎么就没胃口了?”

“可能、可能是刚才喝了两杯酒……”她是真的很努力地想要做到最好,至少要把这顿饭给吃完,可是话却已经情不自禁地说出口来,“你们慢慢吃,我想上去休息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但是她就是没有办法继续再吃这顿饭,就好像是一块夹心饼干,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夹在自己的左右边,她连喘一口气都要小心翼翼,哪怕是面对着山珍海味,也如同鸡肋,更是要心惊胆战的。

她放下了筷子,也不等两人说什么,只是还没有忘记礼貌性地对着聂峻玮颔了颔首,这个样子也完全是做给聂鸿勋看的,“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先上楼休息一下。”转身匆匆走出了餐厅。

恍恍惚惚地到了楼上的房间,晓苏才惊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她怎么可以在席间第一个离开?而且还是在刚才那样的氛围之下,鸿勋也不是一个傻瓜,她最近表现的这么糟糕,他一定已经有所察觉了吧?

伸手按了按有些吃痛的太阳穴,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是听到刚才聂鸿勋说那样的话,提起那个女人,讲到聂峻玮结婚的事情,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只是想着尽快离开,哪怕多待一秒钟,都仿佛是会窒息一般。

她知道这种感觉叫做难受,可是她就是搞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样的难以面对?

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鸿勋,还是因为……聂峻玮?

难道就是因为知道聂峻玮原来也有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她才会这样难以面对么?

还是因为想到了,像他那样冷漠无情的男人,原来并不是没有心的,只是他对自己没有心而已,又或者,他对全世界的人都没有心,却独独对于那个叫蒋正璇的女人宠爱有加,这么多年来,他身边都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只有她……这种独一无二的特别,她在嫉妒么?

心,猛然一颤抖,她被自己的念头吓得浑身一僵!

面色顿时一片惨白!

宋晓苏,你在想什么?

吃醋?嫉妒?!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吃醋,会嫉妒?更何况对象还是聂峻玮!绝对不可能!

她用力地甩了甩头,将这个可笑又荒唐的想念甩出了脑海,按了按有些吃痛的太阳穴,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那个大床,最后放任自己呈大字状躺在床上,这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喉咙口却依旧是涩涩的,胸口也仿佛是涩涩的,翻来覆去,思绪也是混乱的,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最后终于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到房门口一阵接着一阵急促的门声。

晓苏猛地回过神来,睡意也去了一大半,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

“晓苏?”聂鸿勋满脸担忧,“我敲门好半天了,你怎么不开门?”

“我……我刚才好像睡着了,刚刚才听到敲门声。”

“你没事吧?”聂鸿勋看着她脸色不太好,“你今天好像一直都不在状态,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然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眉角也仿。

晓苏连声拒绝,“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聂鸿勋抬手看了看腕表的时间,“这才六点多,这么早就睡觉了?”

“我想休息了,今天折腾一天都累死了。”

她都这么说了,聂鸿勋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他顿了顿才说:“那你早点休息,我就是来告诉你的,我爸妈可能过两天会从国外过来。以前我没有跟你说过她们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那时候我是真的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和她们有什么瓜葛,不过现在都这样了,我也觉得有必要双方家长都见个面。你反正住这边,到时候先见见我爸妈,好不好?”

她可以说不好么?

晓苏知道自己别无选择,现在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只能点头,“好。”

“那你早点休息,我的房间在三楼,有什么事情的话打电话给我。”他伸手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个电话机,又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做个好梦,明天我来叫你起床,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晓苏是真的觉得很累,也没有心思再去想他明天要带自己去哪里,含含糊糊地“哦”了一声,目送聂鸿勋离开房间,这才蜷缩起身子,躲进了被窝里。

她很快就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是很踏实,迷迷糊糊中总是会听到叮叮咚咚的声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为还感觉到有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就在自己的头顶,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的睡脸,那眼睛的深处好似蕴藏着无数的风暴,让人颤栗。

这双眼睛好像是……

那三个字仿佛是她禁锢着她所有自由快乐和幸福的魔咒一般,狠狠地敲着她的心脏,她整个人一抖,连带着梦都变得黑暗无比,原本紧闭着的双眸骤然睁开,却是在看清了床头的那双眼睛之后,吓得惊叫连连——

“啊!啊!——”尖叫声戛然而止。

聂峻玮动作比她更快地骤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晓苏惊恐无比地瞪着他,想要倒退,却已经无路可退,她剧烈地挣扎着,聂峻玮身穿黑色饿的居家服,虽是休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却依旧是可以给人一种冷然强势的味道,因为逆着光,更是让人觉得后怕。他眯起眼眸,一手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唇,一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带,薄唇缓缓掀动,“叫什么?担心我会吃了你么?”

“唔!唔唔唔……”嘴被他捂住了,她完全说不了话。

“你还知道什么叫做害怕,那就乖一点。”他扣着她后颈的力道渐渐加大,晓苏疼的眼冒金星,捂着她唇的手却是彻底松了开来,晓苏顿时怒斥,“放开我,你的手……你弄疼我了!”

“不疼点,你还会长记性?”聂峻玮危险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游走,薄唇扬起一抹邪气的嘲讽,“该死的女人,我刚刚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晚上来找我,你竟然在这里睡觉?”

晓苏一惊,这才想起自己都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其实刚才她完全是应付性地随口应了下来,事实上就算她记得这件事情,她也绝对不会去履行的。她还不至于会恬不知耻到这样的地步,可是显然这个男人是真的无耻到了极点,他并不打算放过自己。

“聂峻玮,你先放开我,你的手掐着我好痛!”

“你现在知道痛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叫你乖乖听话,你一天到晚就喜欢和我作对是么?”

疼痛加上委屈和不甘,让晓苏只觉得胸口那把火重新燃烧了起来,她忍无可忍地冲他怒吼,“你真是个小人!你就那么喜欢我的身体么?你就算不为鸿勋想,你也要为你的未婚妻想一想,你既然那么忍不住,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女人,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几乎是口不折言了,怒到了极处,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称呼一股脑儿冲上来,她脱口而出,“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呢,你玩弄你的弟弟的女人,难道特别有快。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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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口不折言了,怒到了极处,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称呼一股脑儿冲上来,她脱口而出,“大哥!我叫你一声大哥呢,你玩弄你的弟弟的女人,难道特别有快。感么?”

这句话显然是触怒到了聂峻玮的底线,他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又是冰冻了几分,阴鸷的眸子如同是锋利的刀,冷冷地扫向她,薄唇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晓苏反而是不怕了,她梗着脖子冷笑着,语气越发的尖锐,“怎么,你不想听么?可是刚才不是你允许我叫你大哥的么?”

“宋晓苏!”

“你怎么不叫我晓苏了?”

他脸色越是难看,她越是有一种麻木的痛快感觉,她就好像是一只绝望的小兽,只有这样,拼命地撕着彼此身上的毛,她才会觉得舒服。

聂峻玮是真的被气到了,晓苏看到他深邃的瞳孔在急剧地收缩,那双手搁在了她的颈项处,浑身都是一种让人惊恐的戾气,她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伸手就掐住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把自己给掐死了,可是半响过去,他竟然一动不动,只是用那双冰冷汹涌的眸子凝视着自己。到了最后,却是忽然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越发是给人一种残忍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叫的话,一会儿记得在我身下叫的激。情一点。”话音刚落,他一反手就已经将她的后颈压过来,一手托住了她的脸颊,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晓苏一口气卡在喉咙口,被他凶猛的吻搞得措手不及,她本能地伸手要去推开他,可是身上的男人重得如同是泰山,纹丝不动。反而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狠狠地抱着她,最后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他高大的身躯也随之覆盖上去。

“……唔、唔……放开……聂峻玮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混蛋……我……”

聂峻玮重新吻上了晓苏那喋喋不休叫骂的小嘴,那低喃的话语仿佛是人的幻觉,可是一字一句却又是那么清晰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让我坠入痛苦深渊,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不愿拉我出去,那我就拖你进来!我们就一起在痛苦中沈沦吧!”

晓苏的心猛然一颤,乌沉沉的大眼睛也瞬间瞪得老大。

他在说什么?

聂峻玮,他刚才在说什么?

痛苦的深渊?他痛苦么?

怎么可能!从始至终他都是在逼。迫着自己,对自己为所欲为,他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痛苦的?真正痛苦的那个人是她,她才是受害者!他凭什么给自己找一个这样的理由来欺负自己?

混蛋!这个混蛋!

晓苏双手用力捶打著眼前强吻自己的男人,“聂峻玮你凭什么?放开我……你走开……我宋晓苏不是你手中的玩物,不是任由你搓圆捏扁的玩物,你放开……!”

峻口的冲。聂峻玮伸手抓住她挥动的双手手腕,对于她的控诉他置若罔闻,只是那唇齿更用力的吻著她柔软的双唇。

呼吸仿佛是被全数夺走了,连同是肺部的气息也仿佛都被他给挤压了出来,她挣扎不开,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挣扎不开,这个男人的手就好像是铁钳一样,紧紧地拽着就动弹不得分毫。她又急又气,她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是现在不可以——

她要保好自己的宝宝,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她绝对不容许这个男人伤害自己的宝宝!

她怒极了,别无他法的时候,张嘴就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聂峻玮吃疼的退离,鲜血顺著他的唇边流下。

晓苏红著脸,因怒火而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双眼瞪着那两手还撑在她两侧的男人,聂峻玮双眸猩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腥甜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兽。性!

他索性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伸手扯下了自己脖上的领带,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上,制住她的行动,聂峻玮这才直起身子,开始一件件脱着彼此的衣物,

晓苏心头慌乱,又挣扎不脱,抬头目光冰冷看着聂峻玮:“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峻玮看着身下的女人,阴测测的笑着,低沉的嗓音带着灼热又暧昧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你的记性好像不是很好,我现在就是想帮你好好地回忆一下,下午你答应了我什么事情。”

话音刚落,他身上最后那件衬衣也已经被脱掉,那健壮的身躯顷刻间暴。露在晓苏的眼前,他伸手,轻车熟路地罩住了她的两团柔。软,带着不轻不重却是不能让人忽视的离掉揉。捏着,语气因为染上了欲。望而更是显得暧昧低沉,“不是喜欢叫我大哥么?一会儿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可以多叫几声,这样会让我更加有快。感。”

晓苏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反而是慢慢地冷静了下来,“聂峻玮,你真是变。态,你最好不要让我再恨你!”

聂峻玮神色微微一变,“无所谓,反正,你本来就很恨我,再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么差别?”

几把扯光了她身上的衣物,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光裸美丽的胴。体此刻正毫无保留的展示在自己面前,聂峻玮只觉得浑身有一股难耐的欲。火窜过,那是一种他熟悉的却又难以控制的渴望,他忘却了所有的因素,不顾一切地埋下头去,那饥渴的唇舌,贪。婪的在她的胴。体上亲吻,留下一窜窜专属于他的霸道的痕迹。

晓苏的身体从来都只是在这个男人的身下绽放过,他的技术是何其高超,她知道自己压根就抵挡不住他的挑逗,他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丢盔弃甲,可是尚且还保存的一丝理智却是告诉着自己,绝对不行,她现在的身体,是真的不行——

“放开我……别碰我,聂峻玮,如果你敢碰我,我现在就大叫,我会叫醒鸿勋——”

欲。火当头的男人因为她提到了某一个敏感的名字,动作倏地一顿,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前,此刻微微抬起来,嘴角却是勾着一抹让人窒息的邪气弧度,“你叫啊,叫的再大声一点也可以,看看他会不会下来救你。”

“你无耻,你无耻!”

“是,我是无耻,不过我想你会爱上我这样的无耻——”

他陡然伸手,蛮横地打开了她企图紧紧合并起来的双腿,那健壮的身躯硬生生地挤入她的双腿间,扶着自己的某一处,精壮的腰陡然一沉,不顾她的挣扎,瞬间没入了她的体。内……

几乎是天昏地暗一般。

晓苏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撑开了,她动弹不得,又害怕又惊慌,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俯在自己的身上,她瞪着天花板视线却是一点一点变得迷茫起来……

知道自己劫数难逃,她只能祈求快一点,快一点……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压根就不知道,到了后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这样,她才可以熬过这一切,这一场噩梦,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熬过去。

聂峻玮折腾了很久,晓苏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这么死在他手上。

聂峻玮的眼神清澈,他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思绪甚至比之前更加理智。

他想念她的身体,他要得到她,永永远远地占有她,而她也只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聂峻玮从晓苏的身子里褪出来,他没有任何的言语,冷漠地穿上了衣服,最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那个蜷缩在被子低下的女人,他眼神微微有些波动,薄唇蠕动了好几次,仿佛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重新从阳台的窗口走了回去。

听到那阳台的移门被人关上的声音,身体早就已经麻木的晓苏这才缓缓睁眼,艰难地坐直身子,她原本是想要翻身下床的,可是身子才刚刚动了动,眼角余光一扫,却是惊得瞬间屏住了呼吸——

床单上一片刺眼的鲜红!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整张脸都是惨白的,抖动着的双腿微微分开,这才见到还有血水随着自己的双腿蜿蜒而下,不断蔓延至脚跟。

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样激烈的性。爱,肯定会对宝宝有影响,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她恐慌害怕,但是就是死死地抿着唇,一言不发,乌黑的瞳孔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双腿间不断涌出来的血水,只觉得那血仿佛是自己体内的血,一点一点地被抽干——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

情绪仿佛是一点一点地平复了下来,她眼底所有的情绪都被死灰一般的空洞光芒所取代。

死?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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