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过分!-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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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滚烫的东西落在她的手背上,她知道那是母亲的眼泪,可是她更是难受,却哭不出来。体内某个地方似乎被掏空了,让她觉得心里发紧,然后还是疼,连五脏六腑似乎都碎掉般的疼。
她紧紧地咬着唇,把脸侧贴在枕头上,因为这样哭不会被人看见,曾经她被聂峻玮肆意折磨的时候,她每一次忍不住了,都会偷偷一个人在房间里,就这样的姿势一直哭到绝望,可是从来都没有人知道。
有只手伸过来,拭掉她脸上的泪痕,那只手很温暖,是爸爸的。宋父也站在了她的床头边上,语气之中更是带着心疼和怜惜,“晓苏,现在别想那么多,先好好把身子养好,有什么事情等好了再说。你还年轻……”
他似乎也是说不下去了,喉头一阵哽咽,晓苏越发的难受起来。
她拼命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几乎是为了这个孩子,押上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哪怕是最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她都一一承受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为什么就是不肯给她一个机会?为什么就是要这样残忍地夺走她的孩子?
她放在腹部上的手发抖,浑身都开始发抖,眼泪一直都无声地落下来,晕在枕头上,湿哒哒的一片。
“晓苏,你先好好休息,今天已经很晚了,医院还有门禁,这个时候我们都要离开,明天我们再来看你。”宋父想着女儿也醒了,不管怎么样,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更何况他现在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另外一个人,所以并不打算在病房待太久。
宋母却是不肯离去,“我想多陪陪晓苏,你们先走吧。”
“你也走。”宋父当机立断地发话,想了想,又点名说:“晓念,你留下来照顾晓苏吧,晓情你和我们一起走。”
宋晓情想着自己明天还要上班也就没有留下来,只是叮嘱了晓苏让她好好休息,她明天也会过来看她,这才随同宋父宋母两人一起离开。
聂峻玮知道宋父一定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他眸色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却是湿漉漉的晓苏,心头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刺痛,他很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咽了回去,最后也跟着宋父宋母走出了病房。
一次病房果然见到宋父宋母站在门口,宋晓情已经下楼去开车了。
宋父见到聂峻玮出来,劈头盖脸就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为什么晓苏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跟我们说起过?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要和晓苏结婚,明天就来我们家提亲的么?怎么好端端的会出这种事情?”底己的做。
聂家的两老早就已经被珞奕带回了家,真正的聂鸿勋也已经被聂峻玮的人带走了,宋父宋母到医院的时候只见到了聂峻玮一个人等在手术室的门口,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并不知道晓苏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一到医院,却是个个都傻眼了。
大概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晓苏竟然怀孕了,而她此刻躺在医院的手术室里是因为意外而导致流产,两个月大的孩子……没有了……
这一切如同是晴天霹雳,打的宋父宋母都有些懵了,这才想起前一天聂鸿勋还亲自跑来说过和晓苏的婚事,原来如此。
未婚先孕,对于一贯都是十分保守的宋父来说显然是一大打击,可是等到他才消化了这个消息之后,却是得到了晓苏的孩子在意外的受伤之后,流掉了!
他整个人几乎是摇摇欲坠,天知道,那一刻他到底是有多么的自责。晓苏从来都是他们一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他这个当父亲的,虽是从小对她很严格,可是那些父爱都是藏在心底的最深处。他也没有想到,当初一直说服自己,她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所以不能再干涉她的私事,却是会演变成这样……
他痛心疾首过后一把抓住了聂峻玮是恨不得扇他一个耳光,却是在见到他满脸的伤痕之后,又是惊呆了。
这都是怎么回事?
一个在手术室里,一个却是满身的伤痕,难道他们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他硬生生地将心头的怒火给压了下来,最后医生把晓苏推了出来,直接送进了病房,一群人就这么守在她的床头,等到了这个点上。
宋父面色冷凝,语气更是,“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很好的解释。”
聂峻玮知道,自己是一定会被质问,关于这件事情,他并不打算真的隐瞒他们一辈子,毕竟这样大的事情,其实一开始他就已经决定了要找一个很好的时机开诚布公。
可是不是现在,现在病房里面的女人已经这样了,而且光是自己家里也是一团乱,他并不是没有信心去面对,只是他想,里面的女人还没有这个心思去面对这些事情。
短暂地沉吟了片刻,最后聂峻玮才开口,沉沉的嗓音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简单地说:“叔叔,很抱歉我没有保护好晓苏,不过这件事情,我也会亲自给你们一个解释,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想要照顾好晓苏,也不想她面对太多的事情,等她身体好了,我再带着她回家给你们一个圆满的解释,行不行?”
“不行!”宋父皱起眉头,女儿已经这样了,他自然不放心再把她交给这个男人,“既然医生说了要让晓苏在医院待4个小时,那么明天我们就来带她回家去。”
“叔叔,我知道你们都怪我没有保护好晓苏,也怪我们没有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你们,真的很抱歉,这一次真的是我的错,我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可以照顾好晓苏,我想让她一直都待在医院,这样会让她的身体恢复地更好一点,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每天都可以过来看看她。”
宋父还想要说什么,宋母到底是女人,还是一个格外保守的女人,在她的认知里,觉得一个女人已经跟了一个男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更何况晓苏还怀过他的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她该有多伤心,这个时候把她强硬地带回了家,她更是会郁郁寡欢。
她当机立断拉了拉宋父的衣袖,轻轻地摇了摇头,对聂峻玮说,“鸿勋,那晓苏就暂时拜托给你,不过我每天都会过来看看她,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赞成等晓苏好了再说。”
鬼迷心窍的人何止是鸿勋?(表白)
重新推开病房的门进去的时候,宋晓念正好端着水杯俯身在问床上的晓苏,“要喝水么?”
晓苏并没有出声,聂峻玮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关上了房门,眼角的余光扫过床上的人,大概是摇了摇头,只见宋晓念努了努嘴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又坐在了床沿边,低声安慰她,“晓苏,你暂时别想那么多了,身体重要。我其实也不是太懂,不过我以前就听老人说过,女人流产……流产也跟生孩子似的,你最起码要好好休养一个礼拜,否则以后也会落下病根子的。”
晓苏一听流产两个字,眼泪更是汹涌地落下来。
宋晓念一见就急了,“唉,你别哭了,你这么哭对眼睛不好……”
“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聂峻玮突然上前插话,他眸光沉沉地看着床上无声落泪的女人,话却是对宋晓念说的。
宋晓念看了一眼脸色同样不太好的聂峻玮,她们都还不知道这中间的弯弯曲曲,想着现在自己一直守在这里也确实不太合适,就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先离开了。
病房里一时间就剩下了两个人,透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晓苏当然知道宋晓念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医院,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里就只有聂峻玮,不见了聂鸿勋。
其实她谁都不想要见,聂家的人,她一个人都不想要见。
她也不想知道聂峻玮到底是怎么想的,更不想去窥探他心中的真实想法,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已经绝望。
聂峻玮整个人都隐在黑暗里,他一动也没有动,长时间的沉默,可是寂静的空间里,却还是有着属于他的强大气场,晓苏闭着眼睛都可以感觉到。她只觉得倦意沉重,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她忍了又忍,以为忍到了最后,以后再不用忍耐——
可是偏偏有这样的意外,她想她真的够了,如果真的是她欠了聂鸿勋的,那么她也拿了自己的孩子偿还了所有的一切。
“聂峻玮,我不想见你,你走吧。”是病要晓。
这是她今天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干涩的嗓音,声带仿佛是破碎了一般,可是一字一句,却是无比的坚定。她仍旧是闭着眼睛的,只是先前一直都在凶猛而出的眼泪却已经停止。
聂峻玮仍旧隐在黑暗里,并没有动弹,也没有做声。只是那格外深沉的眼眸却是借着床头那微弱的昏暗灯光,看着床上的她。
她还是闭着眼睛侧着身子,所以从他的这个角度只可以看到她的一边侧脸,她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像是秋天早晨湖边的灌木,有一层淡淡的雾霭。他想起她的瞳仁应该是很深的琥珀色,有一种松脂般的奇异温软,像是没有凝固,可是却难以自拔,在瞬间就湮灭一切,有种近乎痛楚的恍惚。
他终于迈开了脚步,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最后站定在床头边,然后慢慢地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修长的指尖刚刚碰到的瞬间,他就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是意料之中的避开,他却是不肯放弃,索性坐在了床边,伸手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拥入了怀中——
晓苏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抗拒,聂峻玮却是更加用力地抱着她,薄唇贴着她的耳廓,那低沉的嗓音像是带着浓烈的痛楚,慢慢地倾吐出三个字,却是震撼住了晓苏所有的动作。
她听到他说:“对不起。”
是对不起,她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根本就不敢置信,可是他说的真的对不起。
聂峻玮竟然也会说对不起,还是和她宋晓苏说的对不起。
这个孩子的失去,其实真正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虽然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像他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和自己说对不起三个字?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都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我欠了你们聂家的,所以我只是在偿债,不管你以前对我做过多少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我都已经不想再计较了。如果鸿勋离开了你们五年,那么那些我失去的一切,就当时我还给你们聂家的,我已经不欠你聂峻玮任何了。至于这个孩子……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是鸿勋推了我一把,但是我知道,他是真的不想让我怀着你的孩子,不能怪他,是我们对不起他,现在孩子没有了,我也轻松了,就当是我还给了他的。”
和聂家的两个男人的噩梦,终于可以醒了,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有关系,终于可以一清二楚。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缓的嗓音很是平静地说:“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你也可以安心了,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鸿勋他不会再来找我了,你也不要再纠缠我,我的任务终于完成了,请你遵守你的承诺,放我自由。”
她说完,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聂峻玮的双臂却仿佛是铁钳一样,紧紧地抱着她,就是不肯松懈丝毫。
她有些急躁起来,他依旧是纹丝不动,好半响他终于出声,没有盛气凌人的感觉,却是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我不会放开你。”
晓苏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瞬间变得恼火,眼眶也跟着一红,“聂峻玮,你不能这样?你凭什么还不肯放开我?我还欠你什么?”
“你没欠我什么。”这一次,他很快地接话,因为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所以她只能够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却是看不到他的表情,自然也不会看到,一贯都是无坚不摧的男人,此刻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那双锐利的黑眸却是透着一丝红,“可是我不想放开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么?我也没有想要让你打掉这个孩子,当我还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我也很开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难过,我也有多难过……”
“不要说了!”她猛地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那语气几乎是惊慌失措,仿佛是什么可怕的东西,那是她一直都不敢面对的,这个时候好似就要被这个男人狠心地揭开,她不想面对,她必须要阻止,“不要再说了!你说的话我都不会相信,聂峻玮,你忘记你对我做过多少让人不齿的事情了么?你曾经怎样伤害我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以为我舍不得这个孩子是因为你,绝对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捶他的背,可是因为刚刚动过手术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打在他的悲背上如同是挠痒。聂峻玮忍不住一把扣住了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就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嘴唇微凉,而她的脸颊滚烫,她的脑中一片昏昏沉沉,心里头有个念头是想要推开,可是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深深沉溺在这个吻里,只愿永不再想,过去的一切,将来的一切,如果可以永远忘记,那么该多好。
可是不行……
残留的意识告诉她,不可以的,她怎么可以和聂峻玮这样?
他曾经对自己做过多少天理难容的事情?他曾经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过自己,她对这个男人人怎么还可以有念想?她只是身体对于他的触碰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已,她的心还是自由的,更何况他还是鸿勋的哥哥,她不想要再继续深陷在这个泥潭里了,她一定要跳出来,她再也不想和任何姓聂的人纠缠不清。
不行,不可以……
她终于反应过来,重新开始挣扎,每一下企图推开他的力道都是那样的用力,仿佛是使上了吃奶的劲,却是依旧推不开他,聂峻玮仿佛是也用尽了力气想要抱住她,她的脸也在闪躲,他就伸手将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吻她,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吻她,将她死死地箍住,那样紧,如果可以,仿佛想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她好像咬破了自己的唇,他却浑然未觉。
泪是咸的,吻是苦的,血是涩的,所有一切的滋味纠缠在舌齿,她几乎无法呼吸,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挤了出去,而他那样急迫、贪恋,只是因为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放手。
当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却是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可是既然是他聂峻玮想要的,他从来都没有放手一手,再难,他都要!
“聂峻玮!放开我!放开!”他将她抱得更紧,这个才是聂峻玮,他就是这样,从来都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到了此时此刻,还是要这样折磨她么?
她咬着牙用力捶打他:“我恨你!你放开我!你一定要逼死我么?你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恨死你了,恨你……”
他整个身子猛然一颤,贴在她唇上的双唇也顿了顿,却是没有完全撤离,双手依旧是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脸颊,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么,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却是泛着仿佛是喝醉了酒一般的猩红,最后他才出生,同样是咬牙切齿,“放开你?谁来放开我?中了毒的人何止是鸿勋?鬼迷心窍的人何止是他?我也不想,可是你为什么不先放开我?!”
——
这算是表白了吧?
今天更新完毕
死了这条心
他整个身子猛然一颤,贴在她唇上的双唇也顿了顿,却是没有完全撤离,双手依旧是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脸颊,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么,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却是泛着仿佛是喝醉了酒一般的猩红,最后他才出声,同样是咬牙切齿,“放开你?谁来放开我?中了毒的人何止是鸿勋?鬼迷心窍的人何止是他?我也不想,可是你为什么不先放开我?!”
其实他自己才是最绝望的那个人。
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无往不利的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和事的存在可以阻止他前进的脚步,他喜欢一切冒险的事情,也喜欢掌控所有的感觉。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被一个女人绊住,掌控得了全天下又如何?
他现在是该死的只是想要掌控好她一个人而已。
晓苏像是也被吓到了,她完全懵了,所有的抗拒动作都仿佛是定格了,全身的血液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聂峻玮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在她的意识之中,他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她并不是傻瓜,他刚才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包含了怎么样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她就算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脑海里却还是会有疯狂的念头滋长——
之前他就说过了,他不希望自己把孩子打掉,他现在又不肯放自己走。
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什么?
难道他是要告诉自己,他对自己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么?
不可能的!
他是聂峻玮!
聂峻玮是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他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以往午夜梦回,那些惨痛的经历折磨地她生不如死,她曾经连死都选择过,可是为什么如今要这么可笑的“峰回路转”?
不!
她不会接受的!
就算她可以忘记以前所有的一切痛苦,她也不会忘记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他和她之间隔着千山万水,无法跨越的鸿沟,她一直都清楚的知道,别说现在还有一个活生生的聂鸿勋,就算鸿勋没有回来,她也绝对不会接受的……
胸口仿佛是有另一个声音在大声地含着反驳——宋晓苏,你敢说你从来没有为他动过心么?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留下那个孩子?
因为你明明知道,你和他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只是想要留住你和他之间唯一的一条线而已,就算你可以欺骗全世界的人,你还可以自欺欺人么?
为什么你在看到聂鸿勋那样打他的时候,你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去?
因为你也会不舍得……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切,以前她从来都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说了刚才那几句话的时候,她的心竟然不受控制地跳跃起来?那种频率不是恐惧的频率,也不平常激动或者紧张的频率,那是悸动的频率,是她从未有过的频率……
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她连忙收回思绪,试图去稳住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种悸动,她不想承认,她也不敢承认!就算没有聂鸿勋的存在,她宋晓苏也没有被虐的习惯,她讨厌他,她恨他,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屡屡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动心?
他和她之间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