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过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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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没有资格这么对命令我!还有,晓苏她是无辜的,欠她一个解释的人也是我,我不会受你的威。胁,我一定会跟晓苏说清”
后一个“楚”字还没有落下,脸侧忽然嗖一声,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陈宇宁只觉得脸颊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飞逝而过,可是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只听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咚”一声,紧随着的是玻璃碰到了地面发出的清晰脆响声。
陈宇宁被吓了一跳,往边上踉跄着倒退了两步,这才感觉自己的脸颊一侧竟然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伸手一碰,才发现脸上有一道痕迹,上面已经冒出了血丝。
“你……你……”
“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不保证刚才那飞过去的东西只是擦过你的脸而已,也许他会一剑封喉,刺的喉咙,又或者,你家里有年迈的爷爷,还有刚刚升任没多久的父亲,或者是你那个可爱的女朋友,想试一试么?”
陈宇宁又惊又怒,捂着脸颊不甘地嘶吼,“你这根就是强人所难,你这是逼迫!”
“随便你怎么说,不要说我勉强你,我可是给你机会让你选择的,回去吧。”男人却是不想再多说什么,那声音仿佛是透着几分厌烦。
陈宇宁一句话还在喉咙口,却已经被突然横空出现的两个黑衣人给捂住了双唇,他发不出声音来,又是那种熟悉的香味,眼前一黑,就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之前,他的大脑里却有着一行信息。
这个神秘的男人,一定就是三年前的那个男人,三年前让他有意接近晓苏的那个男人,所有的一切一定都是他安排策划的……
只是,他?
这个谜团他没有办法解开,也没有勇气再往前跨一步,他就已经被人抬出了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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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她站在家门口一直都不敢进去,昨那个酒店的包厢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爸妈到底知道不知道?
二姐一向都是一个大嘴巴,任何秘密到了她那边肯定都不是秘密了,加上之前爸爸又一直在追问自己和聂鸿勋的事情,这么一来,估计事情就要穿帮了。
怎么办?
“晓苏?你回来了!”
正踌躇不安间,大铁门忽然别人推开,是宋晓念的声音,她伸手一把将一脸茫然的晓苏给拉进了大门口,“站门口做什么?站多久了?”
晓苏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都不敢正眼宋晓念,“我……刚回来。”
“昨上你和聂鸿勋……不对,聂峻玮!是聂峻玮对不对?你和他在一起?”宋晓念言辞犀利,晓苏觉得自己都快要招架不住了,“我以前就觉得纳闷,聂鸿勋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我虽然对他不能说是百分百的了解,可是一个人再怎么变,那眼神是绝对不会变的,我就说,后来出现的那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奇怪,原来他竟然还有一个孪生哥哥,真的是太坑爹了!这不是把人当傻瓜一样玩弄么?!还有,晓苏,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就这样任由他欺负你了?!”
宋晓念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晓苏只觉得头大如斗,不过总算是不用撒谎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说,她倒是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二姐,这件事情你告诉爸妈了么?”她关心的还是这个。
宋晓念哼了一声,语气有些闷闷的,“我倒是想的,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你真以为可以隐瞒得了一辈子么?今我知道了,明是大姐,再后是爸妈,你现在老实交代还好,到时候给爸妈突然这么一个惊喜,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惊地的大事情!”
她顿了顿,却是突然泄了气,“不过……那个、那个谁!就是昨我带走的那个臭男人,他竟然威胁我!”
一想起昨上的事情她就来气,她宋晓念还没有被人威胁过呢,昨个男人着那么一副稳重的样子,可是做起小人来,真的是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说什么?
“宋二小姐,我劝你回去的时候好乖乖地把今事情都给忘了,要是多说一句不应该说的话,到时候我怕是宋二小姐会有麻烦上身。明白了么?”
劝眼佛睛。宋晓念一听那语气就很不满意,整个人更是恨不得跳起来,可是那只手还没有往珞奕的脸上戳过去,他的动作竟然比自己更快,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她疼的嗷嗷叫,他却是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一正经地说:“我送你回家,回去之后好好睡一觉,把今事情都忘了。”
宋晓念发誓,她是真的怕地不怕,更不会怕那个男人,可是她竟然鬼使神差地真的乖乖闭嘴什么都没有说,晚上回家的时候还真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一觉睡到
这……见鬼了?
“他叫珞奕,是聂峻玮贴身的助手。”晓苏不知道宋晓念心那些弯弯心思,她了解宋晓念的脾气,三姐妹之就数她暴躁,也从来听不得一句不好的话,想必昨上珞奕也不过就是接了聂峻玮的命令而已,“其实他人不坏,这件事情我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不过你先答应我,不要告诉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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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到了现在大家应该都猜出是谁了!
下面还有更劲。爆的秘密要解
不能自私
“你能瞒得住多久?”宋晓念不以为然地斜睨她,“晓苏,不要说我说你,你让我保密,可以。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你能保证一辈子都不让爸妈知道?c市才多大啊,哪们就碰到上了,何况那个聂峻玮现在要结婚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一把拽住了晓苏的手腕,环顾了一圈四周,这才压低嗓音一正经地追问,“你老实告诉我,你上次那个……那个孩子的事情,是不是聂峻玮的?和聂鸿勋无关是么?还有那个聂鸿勋他人呢?他到底是死了还是……”
“鸿勋没死。”晓苏知道这事情也隐瞒不下去了,不过是自动忽略了宋晓念前面的问题,眼神微微一闪,这才慢慢地说:“前段时间鸿勋就突然回来了,他只是说这五年过得很辛苦。其实这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清楚,我也没有时间去追问别的。”
宋晓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虽是大大咧咧的,不过基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她静默了片刻,这才问:“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二姐,我不想让你告诉爸妈,就是因为我想这件事情到此结束。”晓苏抿了抿唇,并不打算多说别的,事到如今,她也只是想要把所有的事情划上一个句号,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谁对谁错,到了如今都已经不重要
“不管是聂峻玮还是聂鸿勋,我以后都不会和他们联系,所以,不要再让爸妈知道别的,否则我怕事情会闹大。”
宋晓念想了想,倒是也认同,“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保守秘密。不过,那个聂峻玮他会放过你么?我他昨上就那样把你带走了,他是不是把你给……”
她脸色一阵不正常的绯红,自然也联想到了别的什么。
晓苏心头微微一跳,也有些尴尬,尤其是想到昨上他那样软硬皆是把自己折腾了一遍又一遍,她更是觉得心尖上面一阵暖暖的火苗在跳动着,仿佛他修长的手指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全身。她耳根一阵发烫,下意识地挣脱了宋晓念的手腕,说话的也有些不受控制的结巴,“……二姐,我……我有点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一下,下午约了朋友要出去,我先走了。”然晓。
不等宋晓念再多说别的,她转身就匆匆跑进了大门口。
宋晓念着晓苏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禁一声叹息这丫头,她说不联系就不联系,怎么可能?
她感情大条的人都可以得出来,那个聂峻玮她的眼神那完全是一个男人着一个女人的眼神,赤。裸裸的,是恨不得将她给吞下肚子。再加上那个叫什么珞奕的又威胁着自己什么都不允许说,摆明了就是这事情没完……
这个傻丫头,以前老是和大姐说自己粗线条,现在她才是粗线条呢!
不过,她这个当二姐的,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是不是应该帮自己的妹妹一把?
再说了,那个聂峻玮那么可恶,竟然在玩弄了晓苏之后又和别的女人结婚,而且那个女人又那么欠揍,她要是坐视不理,不是太窝囊了?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让晓苏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现在转身拍拍屁股去和别的女人结婚不说,还派个人来威胁自己聂峻玮,就算你是的玉。皇大。帝,我也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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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回到了房间,迫不及待地洗了个澡,只是站在淋浴下面,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地清洗着,却是无法清洗掉身上那种属于他的味道。
像是深刻地烙印在了自己的心尖一样,不管她多用力,用多少的沐浴露,还是无法洗掉。
她觉得自己很可悲,就算嘴上一次一次地说着要划清界限,可是生活之还是有那么多的可能、也许、万一,会将他们牵扯在一起。
是不是,她真的应该离开c市?
洗完了澡,随身换了一套衣服,她吹干了头发,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给陈宇宁拨了个电话。
手机响了好久都没有接听,晓苏以为他可能是在上班所以不接,于是就整理了一下,准备自己先出门,到了他上班的地方再联系他。
因为不是双休日,道路也显得格外空旷,没有让人烦躁的堵车,不过十几分钟,晓苏就已经站在了陈宇宁上班的公司楼下,她先去了他们预定好的地点,然后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这一次倒是响了几声就被接起了,晓苏刚叫了一声“宇宁”,那头的陈宇宁就快她一步开口道:“晓苏,我临时有很重要的会议,可能走不开了,能不能约下次?”
晓苏连忙说:“没关系,那约下次好了。你忙吧。”
“其实……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晓苏的错觉,总觉得陈宇宁的语气怪怪的,“晓苏,我就是想跟你说,近你要自己当心一点,我就是担心你……”
他在说什么?
什么当心点,什么担心她?
晓苏一时间有些茫然,张了张嘴,只觉得他好怪异,“宇宁,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没事,真的没事!”陈宇宁极快地否认,他虚虚地笑了笑,因为不太习惯撒谎,所以很庆幸自己此刻只是对着手机而不是对着晓苏人,声音却还是有些心有余悸,“昨上做了个梦,梦见你别人挟。持,我总觉得事情不妙,所以想提醒你一下,呵呵,你当我是操心过度就行了。”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晓苏,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幸福的生活下去。”
晓苏觉得今陈宇宁特别的奇怪,说了一大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话,不过后那几句话她倒是听得出来那是出自他的真心的,只是为什么那话像是包含了好多的歉意?
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我先挂了,我赶着去开会。”
不等她再说什么,陈宇宁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晓苏收了手机,暗暗告诉自己,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其实那三年,陈宇宁一直都对自己特别的好,就算现在两人已经分道扬镳,但是依然是朋友,他的那份体贴还存在,这让她觉得格外的暖心。
之前叫的咖啡,侍者刚刚送上来,晓苏一个人静静地喝了一杯咖啡,这才离开了咖啡馆。
走在马路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倒是打算再去别的公司应聘一下,反正之前准备好的简历,她也一直都带在身上。她总不能一直都这么游手好闲的,何况离开c市,跟家里人怎么交代?
至于聂峻玮还是聂鸿勋,她想,聂峻玮要结婚了,也不会一直纠缠着自己,至于鸿勋,他一直都是很尊重自己的,既然说了不再勉强自己,那么她想所有的一切,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么一想,她人已经走到了车站口,正低头在包里翻找硬币,准备坐公交,不远处忽然有人跑过来,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晓苏,晓苏等等,晓苏”
她听着声音有点耳熟,转身望过去,竟然见到陈宇宁正飞快地冲自己跑过来。晓苏一愣,连忙抬腿走过去,陈宇宁是跑的气喘吁吁,双手按着膝盖拼命地喘息着,晓苏见他这样一副样子,只觉得诧异,“你怎么了?有什么急事么?”
怎么刚刚在电话里不说,何况就算真有什么事情也不用这么跑出来,打电话不就行了?
陈宇宁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他吞了吞口水,这才说:“晓苏,其实我刚才就到你进了那家咖啡馆,只是我没有下来见你。”
晓苏皱了皱眉,那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大问号,又开始噗噗地上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陈宇宁呼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后终于说:“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其实我……其实……我……”
明明下来的时候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的,可是话到了嘴边,他竟然又有些胆怯,并不是害怕自己会遭殃,可是陈家那么多的人,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完全不顾
只是,那个神秘的人,万一他对晓苏不利呢?
这些年来,他隐瞒着那件事情,一直都站在她的身边,而这些日子以来,晓苏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不是笨蛋,这一定是有某一种牵连。晓苏比以前更消瘦,人也憔悴了很多,要是他再置之不理,只顾及着陈家的一切,他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行,要说出来,一定要说出来
“晓苏,我有事情要对你,你听我说,其实三年前……”
“晓苏。”
陈宇宁打算是豁出去一切,好不容易聚齐勇气想要说出口的话,却是被另一道男声蓦地打断,他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两人同时一愣,齐刷刷地循声望去
来人是谁??好变。态的情节是不是?
其实鸽子自己写得也觉得好变。态,写的脑袋都要炸掉了!!真的有很多阴谋阴谋的,当然你们猜测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事实到底是如何的,鸽子一定会保密,嘿嘿,吊吊你们的胃口啦。
后是周六,有加更,还有就是,的问题,都是因为两。会的关系,所以换来换去,你们都没//被弄疯了……
另外,今完毕,继续求支持。跪了……
声音熟悉
“晓苏。”
陈宇宁打算是豁出去一切,好不容易聚齐勇气想要说出口的话,却是被另一道男声蓦地打断,他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两人同时一愣,齐刷刷地循声望去——
聂鸿勋?
晓苏有些意外,仙境湖一别之后的那么多天,她一直都没有见过聂家的两兄弟,聂峻玮也是在昨天那样意外的情况之下才见过,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在之类碰到聂鸿勋。
“你……鸿勋,你怎么会在这里?”晓苏稳了稳心神,脸上撑起一丝笑意,心中却是有些百味陈杂。
总觉得老天爷是在耍着她玩,要么两个人就一直都不见,一见就是见过了哥哥又见弟弟,偏偏昨天晚上还和聂峻玮有过那样的事情……
她的脸皮到底不是那么的厚,心中的第一感觉就是愧疚,以至于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都不敢长时间的停留在聂鸿勋的身上。
“我来找你。”聂鸿勋直言不讳,淡然的视线在晓苏和陈宇宁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才挑眉反问,“这位是你朋友?”
晓苏这才想起了一旁的陈宇宁,张口刚要介绍,可是一想起陈宇宁和自己的渊源,她又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还真是世事无常,她做梦都没有想过,曾经她是准备和陈宇宁结婚的,如今却要站在聂鸿勋的面前介绍陈宇宁……
“晓苏?”
见她神色恍惚的样子,聂鸿勋上前几步,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笑着问:“你怎么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这位是你朋友么?”
也为晓过。视线落在陈宇宁的脸上,两个男人四目相对,聂鸿勋脸上依旧是带着淡然的笑意,十分绅士地伸出手来,递到了陈宇宁的面前,语气温和,“你好,我叫聂鸿勋,你是晓苏的朋友么?”
陈宇宁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瞬间注入了自己的太阳血里,一跳一跳地让人惊悚——
他……他不是认识自己的么?
聂鸿勋分明就是见过自己的,可是为什么此刻他要伸手和自己介绍自己?
自己和晓苏的婚礼当初不就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才会变成如今的局面的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失忆了?看样子根本就不像,还有……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给他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陈宇宁当然不知道,聂峻玮和聂鸿勋那分明就是两个人,他也不会知道,晓苏在聂峻玮和聂鸿勋这两人之间经历了多少的事情。但是此刻的他觉得怪异的并不仅仅只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就是认识自己的,却还是假装不认识自己,而是他的声音?
他先前和聂峻玮的接触之中,并没有太多的交涉,但是人的声音就算变化再大,咬字的习惯却依旧是不会有太多的改变,而他之前刚刚被人劫持过,那种让他一直都心惊胆战的威。胁声,仿佛是如同魔音,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耳边提醒着自己。
为什么,他会觉得眼前这个人的声音,好像和之前在那个暗室之中威。胁自己的男人的声音尾音特别的重?
他太阳血突突一跳,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来,两人的手在空中和。谐地握了握,陈宇宁张嘴就说:“我叫陈宇宁,是晓苏的朋友。”
“陈先生。”聂鸿勋瞬间接口,笑的越发温和起来,“幸会,因为我找晓苏有点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带她走。”
陈宇宁在听到他叫自己“陈先生”的瞬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太熟悉了,这样的声音,太熟悉了?
就是这样的咬字,他仿佛是为了强调自己的某一种意识,所以说话的时候,都会刻意咬重那最后一个字。虽是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语气,可是分明就是有着一种让旁人强行接受的意味。YUet。
陈宇宁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能力,也没有能够清晰分辨去别人说话的那种口吻轻重,但是谁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因为奶奶的眼睛突然得了视觉障碍,当时陪着奶奶时间最长的就是他,奶奶那时候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因为看不见,所以要特别地训练自己的听力,时间久了,他一直跟着奶奶的身边,连自己的耳朵也变得灵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