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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武林帝国-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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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吃苦耐劳、草根也能充饥的蒙古马,可以昼夜不停地行军,干肉就藏在马鞍子下面,硬的如同石头一般的干肉,需要用斧头劈开才能食用,饿了啃干肉,渴了喝马奶,野兽一般的蒙古骑兵在中原大地上所向披靡,横行无忌,短短十几天就席卷到了济南一线。

    大军所到之处,一片凄惨景象,在苦寒之地上忍受了二十余年的蒙古人梦寐以求的理想终于实现,多少儿时的故事成为现实,数不清的草场和牛羊,用不尽的金银财宝和如花似玉的汉人美…女在等着他们享受,这种激励之下,蒙古军的战力呈几何度上升,民族团结也进一步加强,满都古勒的权势如日中天,杀伐决断,赏罚分明,大汗号令一出,莫敢不从。

    ……

    徐州府,汉军大本营,一片肃然,从北方传来消息,汉军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一个千人队被完整的消灭掉,甚至都不知道是谁干的,与此同时,各地都现了敌人骑兵的踪迹,这和汉军掌握的情报严重不相符,周军在北方的军力唯有大同一线的傅有德部和燕京一线的秦王部众,依靠多年修建的壁垒,再不济也能把蒙古人挡住啊。

    事情已经生,蒙古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无需考虑,眼下需要操心的是如何力挽狂澜,将蒙古人的铁蹄拦住,华北平原一马平川,最适合骑兵往来冲突,大迂回机动作战,这本是汉军的强项,可那是面对周军步兵而言,面对游牧民族出身的蒙古兵,元封手底下堪用的骑兵;力量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汉军部队中的汉人骑兵有万人左右,都是半路出家的骑兵,能骑马奔跑挥刀就已经勉为其难了,马上开弓射箭的本事至少还需要几年功夫,说是骑兵,还不如说是骑马的步兵。

    赫敏带来的羌族骑兵,倒是人马众多,可是几个月下来,战斗减员不算,因为水土不服而减员的就有上万,再说羌人千里迢迢远离故土背井离乡来中原打仗,时日已久,士卒们思乡心切,厌战情绪严重,虽然还有几万兵马,但实堪大用。

    李明雪的西夏铁鹞子是精锐重甲骑兵,可与蒙古军一战,但是兵力实在太少,原本就只有五千人而已,经历数次血战之后,仅剩下三千人马,只能当做预备队只用。

    密集的火枪队倒是可以抵消一部分骑兵的优势,可是元封部下大多是新训练的步兵,刚丢掉锄头拿起火枪的农民,面对同样战斗意志不强的朝廷军队还有些胜算,面对野兽一般的鞑子兵起的骑兵集团冲锋,就难免不溃败了。

    算来算去,兵力严重缺乏,同时还要面临两线作战,火枪和盔甲战马粮草的生产也跟不上消耗的度,这样下去,迟早被蒙古军和周军联手消灭。

    战略优势一下子变成了战略劣势,手下十几万人马岌岌可危,众将军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议事厅堂之上一片愁云惨淡,就连如徐达、蓝玉、李善长这样的文臣武将也是愁容满面,好不容易获得的胜利眼瞅着就要毁于一旦,即便是这些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人也难以释怀。

    营门口一声大喊:“汉王驾到。”年轻英武的汉王带领侍卫刚刚打猎回来,随行士兵马上挂满了狐狸兔子野鸡之类猎物,看来收获颇丰,汉王满面春风,翻身下马,丝毫没有焦虑不安的表现。

    众人心中一松,如此紧迫情况下,主公还能去打猎玩耍,说明他心中已经有了破敌良策,李善长和徐达对视一眼,眼中均露出赞赏的神色,元封如同他的父亲一般举重若轻,从容淡定,真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魄,有这样的主公,何愁大事不成。

    元封登上宝座,蓝玉上前将军情禀告一番,经多路侦查,蒙古大军已经深入齐鲁大地,他们的骑兵神出鬼没,行军度和路线都极其古怪,斥候也很强悍,在双方的斥候小队试探性作战中占尽上风。

    局势不容乐观,元封收了笑容问道:“诸位有何良策?”

    李善长出列奏道:“老臣有一策,高筑墙广积粮,据守重要城池,哪怕他骑兵再强,也破不了坚城。”

    元封一皱眉,道:“然后呢?”

    “然后再徐徐图之便是。”李善长说道。

    元封微微摇头,李善长对于经营后方,政治谋略还有些研究,这种战役级的策划就差强人意了。

    蓝玉干咳一声,出列道:“末将有话要说。”

    “讲。”

    “放弃徐州一线,让蒙古军和朝廷军队会师,他们想重演的不过是当年宋元联手攻金的旧事,咱们所幸就成全他们,退回河南,再不济就退回陕西,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

    众人纷纷点头,目前情势下,蓝玉这种以退为进的计策是最合适的了,蒙古人乃是虎狼之辈,财富土地面前贪婪野蛮,让他们径直下江南和张士诚狗咬狗去,汉军只需坐山观虎斗。

    但是元封还是摇了摇头,众人大惑不解,以为他另有良策,但元封的话却让他们大为失望:“我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百姓,哪怕只有一兵一卒,也要拒鞑子于国门之外。”

    仿佛知道众人的疑惑一般,元封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历史会记住我们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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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和亲

    正所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拼得几万弟兄的性命,保全中原百姓不被鞑子荼毒,听起来是很悲壮英烈,但是得不偿失,对于复国大业有害无益,在座的文武大员都是早过了热血沸腾的年纪的人,听了元封的话,不但没有**澎湃,而是微微摇头,轮番上前苦谏。

    元封微微一笑道:“我也不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不会拿儿郎们的性命换取民心,我这样做,是因为援兵已经赶来,鞑子的兵力优势保持不了多久了。”

    气氛顿时变得热烈起来,众人面上的愁容一扫而空,西凉骑兵天下无敌,西凉火器声名远播,就算大周和蒙元加在一起也挡不住西凉铁骑,自打元封开始争霸天下,逐鹿中原以来,用的全是白手起家从陕甘河南征募的兵将,自家的人马根本没有动用过,好牌全抓在手里一张都没往外打,现在打出去那还不轰的敌人皮开肉绽、外焦里嫩。

    既然如此,众人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欢天喜地的散场去了,元封回到后帐,脸色却阴郁起来,一直没有言的柳迎儿悄悄跟了进来,站在他身后说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援军,对吧?”

    元封回头,见是柳迎儿,无奈的笑笑:“还是你聪明,不过援军确实存在,只不过行程未定,不知道他们是一个月后抵达,还是一年后抵达。”

    “那你还骗他们?”柳迎儿瞪大了眼睛。

    “军中恐鞑子的情绪蔓延,不得不用这样的办法提高他们的士气,这也是无奈之举,至于李善长徐达他们,我如果不这样说,他们肯定要坚持撤军。”

    柳迎儿摇了摇头,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你把牛皮吹爆了如何收场?”

    元封道:“那就要看你了。”

    “我?”柳迎儿再次瞪大了眼睛,“你也太高估我了吧?”

    “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柳迎儿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终于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关键要对方配合才行,你觉得蒙古那个什么汗是个怎样的角色?”

    元封道:“出身贵胄,年少轻狂,但又不失机敏狡黠,既有汉人的谋略,又有蒙古人的勇武。”

    柳迎儿道:“照你这个说法,他一定是个聪明人,那就好办了。”

    元封大惑不解,柳迎儿得意的一笑,道:“你附耳过来。”

    ……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连战连捷,气势如虹的蒙古大军忽然止住了南下的铁蹄,停止在在山东一线。

    济南府,大明湖畔,蒙古大汗满都古勒的王帐就扎在这里,今天他连续接待了两拨客人,一拨是奴颜婢膝,低三下四的周朝使者,一拨是气势汹汹,昂阔步的汉军使者。

    眼下蒙古和周朝有密约,以土地换出兵,使者正是依约来送金银的,看着堆在地毯上的两大箱金锭子,满都古勒只是摸着下巴,淡淡的点了点头:“好,搬下去吧。”

    使者还想说点什么,满都古勒一脸的不耐烦,摆摆手让人将使者带了出去,就在周使走出帐篷的时候,一名高大健壮的汉军使者推开侍卫的阻拦闯了进来。

    侍卫刚要抽刀,被满都古勒厉声喝止:“这是我安达派来的人,不可无礼。”

    说着,又堆起笑脸道:“那顺格日勒兄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这位叫做那顺格日勒的汉军使者,属于西蒙古人,早先曾被编入突厥军,西凉大战后投降了汉军,成为元封的卫队,去年不远万里护送满都古勒回北疆大漠就是他领队,一路之上历经千辛万苦保的满都古勒的安全,算起来满都古勒还欠他一份情。

    那顺格日勒昂然道:“我是来下战书的。”

    满都古勒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是何故,咱们三家不是约好三分天下的么,难道元封大哥不要我这个安达了么?”

    那顺格日勒道:“是你背信弃义在先,吞掉了我们一个千人队,我们汉军上下同仇敌忾,要为冤死的兄弟报仇,现在汉王命我来来给你递个话,你要战,那便战,时间地点随便你选。”

    满都古勒哈哈大笑:“我安达果然还是那般直爽豪迈!不过这回他错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当初的誓言,蒙古汉子一言九鼎,怎么可能违背在长生天面前过的誓呢,此事一定有误会,那顺兄弟,你先下去休息,待我查清楚之后给你回话。”

    那顺格日勒是个耿直的汉子,听满都古勒这样一说便没有再说什么,下去休息去了。

    由于他曾经对大汗有恩,又是西蒙古人,大家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打断骨头连着筋,所以招待极其优厚,大帐篷里面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金盘子里摆着葡萄西瓜等水果,铁钳子上插着肥美的烤羊肉,马奶酒尽情的喝,还有蒙古乐师弹着马头琴伴奏,两个体健貌端的蒙古女子跳舞助兴。

    那顺格日勒在一群蒙古将军的频频劝酒下,开怀畅饮,酒宴从白天喝到了晚上,酒量很好的那顺格日勒也不免喝醉了,人一醉话就多,再加上那几位特意安排来套话的家伙的循循善诱,那顺格日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汉军的底细全都泄露了。

    “咱们蒙古人有句老话,一口锅里不能煮两个羊头,我们汉王和你们大汗迟早有一战……”

    “别看你们现在牛气冲天,用不了多久就得完蛋……”

    “你别费心问了,我啥都不知道,你问我也不会说的……”

    “五十万西凉精骑……炮队……抄后路……”

    醉的一塌糊涂的那顺格日勒用西蒙古话口齿不清的说出一些让陪酒人员心惊肉跳的词语之后便沉入了梦乡,几个陪酒将军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起身飞奔去禀报大汗。

    ……

    满都古勒坐在太师椅上,面前摆着一本《孙子兵法》,他是真正的皇室后裔,对汉文化有着相当的了解,汉人有一句话叫兵不厌诈,那顺格日勒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值得考量。

    满都古勒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靠的是机遇和冒险,但是更多的确是精确地判断,周人开关邀请蒙古人南下,那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当时在草原上,满都古勒的势力并不算大,所以这个险可以冒,也值得冒。

    但是今非昔比,满都古勒已经是蒙古人的大汗,并且收复了大都,掌握了一大片汉人的土地,原先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再冒险就没有必要了。

    元封的实力如何,他是知道的,西凉骑兵同样是游牧民族为主体,又常年作战,经验丰富,真打起来自己可占不到便宜,根据西域过来的人说,那边的战乱确实快要平定了,届时大军东进北上,在自己后背上来一下子,可就前功尽弃了。

    满都古勒知道一句汉人谚语,叫贪多嚼不烂,真要再打下去饮马长江的话,不但把元封惹怒了,还会把周人逼急了,到时候他们两家万一联手,自己可就抓瞎了。

    争夺天下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当初祖宗打宋朝不也是用了几十年的时间么,情况如此复杂,不如徐徐图之,保存实力,稳固后方,消化占领土地,挑动汉军和周军鹤蚌相争,自己渔翁得利,才是上策。

    ……

    次日,满都古勒再次接见了那顺格日勒,大汗痛心疾的说:“经过调查,济南事件纯属误会,小的们以为那是周军所以才出击,伤到了自家兄弟,我很难过,不过事情已经无可挽回,我看不如这样,我赔偿你们五百匹战马外加一万两银子吧。”

    那顺格日勒也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如此之快,他只是来下战书的而已,面临变局不敢擅作主张,只能传话回去,等汉王的决策。

    满都古勒要的就是拖延时间,他笑眯眯的送走了那顺格日勒,开始部署防御,侦察敌情,铲除异己,稳固自己的统制。

    ……

    蒙古人忽然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不和汉军交战了,皇帝的计策落了空,不免暴跳如雷,在养心殿内大雷霆,如今皇帝的身子骨是越来越差了,性情也大变,声音变得高亢尖利,易怒乖僻,晚上睡觉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醒来,搞得太监们叫苦不迭。

    而且他不再临幸任何妃子,只是对怀着龙种的翠妃关爱有加,时不时的召见一下,赐些东西,以往深得皇帝宠爱的安乐公主,现在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父皇一面。

    二皇子让出燕京之后,带着本部人马进驻了登州莱州一带,在密约当中,山东半岛依然归官军,这一股人马通过海路和京师保持着联络,也算是在敌后安插的一股伏兵。

    蒙古人没有按照计划中那样和汉军火并,作为这条计策的始作俑者,二皇子也是如坐针毡,忍不住派出使者催促满都古勒赶快进兵,可是他却等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满都古勒要求和大周和亲,迎娶安乐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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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和亲亚克西

    满都古勒提出和亲的要求并非一时脑热,而是早有此意,恰巧他游历中原之际,对安乐公主的美名如雷贯耳,早已仰慕不已,若在以前,斗胆提亲只会沦为笑柄,但现在就不同了,周人巴不得和蒙古人拉上关系呢,收到消息还不巴巴地把公主洗干净了打扮的漂漂亮亮给送来。

    更深一层的原因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满都古勒认为应该给周人一颗定心丸吃,让他们明白自己确实是愿意和周朝结盟共同对付元封的,自古以来中原政权向游牧民族示好的办法就是和亲,自己也不妨效仿一次。

    燕王派人催促满都古勒进兵,结果却收到要求和亲的信件,考虑再三,燕王认为这是蒙古人有诚意的表现,遂修书一封回京,强烈促成和亲事宜。

    如今皇帝对权力的**更加强烈,内阁和司礼监货真价实的成为了皇帝的秘书处,帝王权力的核心集中在了养心殿之内,皇帝废寝忘食,亲自指挥作战,调拨钱粮,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大小朝会更是一连开五六个时辰,大臣们疲态尽显,皇帝却依然精神奕奕,这不尽让大小臣工感受到了帝国复兴的希望。

    燕王的书信通过水路送达京师,皇帝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做出了决定,同意和亲。

    为了帝国江山永固,皇帝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在乎再多付出一个女儿。

    消息迅传到储秀宫,安乐公主如遭雷击,半天都没有说话,随即风风火火赶往养心殿,可是在宫门口就被太监拦了下来,要知道当年安乐公主进出养心殿可是如履平地,绝无任何人胆敢阻拦的,如今竟然落得如此境遇,公主殿下更是伤心欲绝,那个疼爱自己,娇惯自己的父皇哪里去了?

    安乐公主没有硬闯养心殿,而是望着壁垒森严的宫门,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正值酷暑时分,烈日当空、天热难耐,但谁也不敢来扶公主殿下,就由着她跪在骄阳下。

    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眼瞅着花朵一般娇艳的安乐公主渐渐变得面无血色,摇摇欲坠,焦躁的宫女们欲上前来搀,却依然被她执拗的推开,并且威胁道,谁在靠近半步她就咬舌头!

    公主殿下的性格随她的父皇,认定的事情就绝不罢手。

    张婉儿就一直这样跪着,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晚上,滴水未进,纹丝不动,眼看已经是傍晚时分,天色忽然大变,狂风夹杂着暴雨呼啸而来,大滴的雨水砸在养心殿前的石板地上,将黄铜鎏金的水缸敲击的砰砰作响,地上很快积起一滩滩水,安乐公主全身湿透,散乱的头贴在脸上,依然倔强的跪在水洼里,宫女们躲在宫殿檐下都难过的哭泣起来。

    娇生惯养、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到底受不了这种摧残,渐渐的,张婉儿只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但她依然咬紧牙关苦苦坚持,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她宁愿以死明志,也不愿嫁给鞑子。

    暴雨如注,皇帝依然没有露面,哀莫大于心死,张婉儿万念俱灰,身子一晃就要栽倒,就在昏过去前的那一瞬间,一张打伞遮住了张婉儿头顶的一片天空,高大伟岸的身影印在了她最后的记忆中,父皇他终于出现了。

    当张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养心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中药味,她微微侧头,看到父皇伟岸的身影背对着自己挺立在大殿内,正在欣赏着什么。

    “婉儿,你醒了。”皇帝淡淡地说。

    张婉儿强撑着爬起来,这才看到父皇面前挂着的不是什么山水风景画,而是一副山川地理图,不过和印象中的有所不同,这幅山川地理图中很多地区都被不同的颜色所覆盖。

    皇帝并不转身,只是用手指着山川地理图,缓慢而沉重的语讲述着地图上的改变:“这里是陕西、甘肃,河南,已经被反贼占领,这里是河北、山东,现在被蒙古人控制,这里是苏杭、宁波,匪患屡剿不止,这里是福建、广东,叛乱也是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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