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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武林帝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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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羌王摸着女儿的头道:“傻孩子,为父何尝不想留下这孩子,有这样一员猛将,我羌人在与突厥的战争中定然能立于不败之地,可惜啊,这孩子终究不属于这里。”

    “那他属于哪里?十八里堡么?在一个小镇上当地保有什么出息?”赫敏气鼓鼓地说。

    “你还是没看明白啊,这孩子的目光和心胸比草原还要宽广,十八里堡只是他起步的地方,所谓英雄莫问出处,小镇上的少年也会出人头地的。”

    “真的么?”赫敏呆呆的问。

    “拭目以待吧,不过咱们可以先为他做一些事情。”

    又三日后,元封等人整装待,准备返回家乡,一行人牵着马垂头丧气,楚键没了,元封又差点死掉,除了一千两本钱没丢,剩下的骡马帐篷行装全丢了,这趟生意真可谓赔到姥姥家去了。

    羌王亲自来送别,他坐在马上大手一挥,立刻有人抬上来十口箱子,打开一看,全是上等的毛皮,估计折价起码能有几千两银子。

    “这是公主殿下赏赐你们的,都是草原上的特产,拿回去给妻儿做衣服吧。”

    众位十八里堡的乡民哪见过这种阵势啊,无不学着羌人的礼节谢恩,赏赐皮毛是赫敏的主意,她觉得如果赏赐银子的话元封这个倔脾气可能会不收,所以让人准备了这些上等的毛皮。

    她又哪里知道,元封此时心里正抱怨呢,给皮毛不如直接折现了,还得拿到兰州府去卖,不够麻烦的。

    羌王爽朗的一笑:“本王的礼物还在后面,你们看。”

    众人抬眼看去,顿时都惊呆了,只见草甸子上成群的上等河曲马正静静地吃草,起码有几百匹之巨。( )

1…39 茶马券

    张铁头、楚木腿等人目瞪口呆,半晌才呢喃道:“这些马是给我们的?”

    羌王笑道:“对,这三百匹河曲马正是本王赐给你们的礼物。w Ww”

    天啊,这可是三百匹上好的河曲马啊,河曲马又名南藩马,是甘南草原黄河第一湾处的出产的名马,适应高寒多变的气候,夏季上膘快,冬春掉膘慢,很少得病,这种马在兰州乃至中原市场上的销路极好,每匹能卖到一百五十两银子以上,这三百匹马可就是将近五万两银子啊!

    五万两银子,就算是贩私盐成功的话,也需要跑四五年才能赚到这个数,如今一次就捞到如此多的银子,如何不让人欣喜万分,他们都兴奋的锤着对方的肩膀,眼中光芒四射,“财了!”大家都喜道。

    “大王,这些马我们不能要。”元封的话让众人大吃一惊,张铁头急道:“封哥儿,你疯了!这可是一大笔钱啊,有了这笔钱咱们堡子就再也不愁吃穿了。”

    羌王却颇感兴趣,拿手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问道:“元封,说说你为什么不要这些马,难道是嫌本王的赏赐不够丰厚么?”

    赫敏急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扑上来踢打元封,拒绝别人的礼物在羌族人看来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尤其当对方是身份尊贵者时,这简直就是一种冒犯,别看父王很欣赏元封,如果在这件事上他答得不好,恐怕也惹来大麻烦。

    元封正色道:“大王的赏赐如此丰厚,元封感激不尽,这些马匹换来的银子足够我们十八里堡家家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是恰恰是这种日子会害了他们,银子多了人就懒了,不再想干活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坐吃山空的,大王的心意虽然好,但却会害了我们,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大王真的要赏赐我们,就让我们来经营河曲马在兰州的销售吧。”

    羌王哈哈大笑,赫敏也松了一口气,这小子拒绝赏赐只是个噱头啊,人家想的是更长远的利益,如果能拿到河曲马的专营权,等于捡到一座金山啊,不仅财源广进,还能扩大势力,这些好处和卖马得来的几万两银子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羌王笑了,元封知道有门,继续说道:“我们暂时没有本钱,先赊销一部分马匹,等银子到手就送过来,卖马的利润咱们两家分成,具体怎么分,大王说了算,赏我们一口饭吃便可,另外我们也能往草原上带些茶叶铁器什么的,总之大王需要什么,我们就在中原才买什么,您看这样可好?”

    赫敏小声在羌王身边说:“好啊好啊,父王快答应吧。”

    羌王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好,本王就答应你,这三百匹马依然赏你,另外再加二百匹,算是第一批货,你们人手少,本王派一百个人帮你们押运马匹,分红的事情么,回头你找敏儿商量便是。”

    元封大喜,拜谢羌王:“多谢大王赏赐。”赫敏也开心的冲元封做着鬼脸,父王让她主管卖马事宜,摆明了就是想拉拢元封,双方有了固定的往来关系,那以后再展其他的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事情商定,元封等人终于踏上了归程,一百名牧民出身的羌族骑兵陪同他们回去,一来照管那些未经训练的马匹,二来保护他们的安全,毕竟五百匹马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路上难免会有人见财起意。

    赫敏依依不舍的和元封告别,一再交代这个结拜弟弟要早些回来,元封倒没有那种难舍难分的感觉,不断敦促赫敏早点回去,不要再送了,最后气得赫敏噘着嘴道:“走吧走吧,就知道你一点不挂念我这个姐姐。”说着拨马便走,本以为元封会纵马追来,哪知道人家当真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高唱着新学的羌族牧歌,好似很开心的样子,气得赫敏拿马鞭子狂打野草出气。

    十六岁的元封还没有男女之情的概念,即使和哑姑之间也是那种模模糊糊、介乎于兄妹之间的感情,更何况是对比自己大两岁的赫敏了,马队一路向北进,直奔兰州而去,一路上倒也有些毛贼盯上这帮人,可是看到对方兵强马壮,明显还有羌族骑兵护卫,只能悻悻的打消了念头。

    晓行夜宿,二十天之后来到兰州府外的牛马市,这座市场规模极大,不仅承担了甘肃本地的骡马交易,还专门建有一个巡商道下属的茶马司,专门管茶马互市事宜,中原不产马匹,所用良马只有进口,云贵等地的滇马矮小富有耐力,但只能充作运输之用,北方草原的蒙古马也是如此,体型不大耐力强劲,但也不是上好的品种,要说骑乘用的好马,推西域的伊犁马,高大神骏,适合用作战马,再者就是羌人地区的河曲马和蒙古人掌控下的阴山河套马了,这些良马都极难获取,突厥人严禁出口伊犁马,羌人长久以来不和汉人互市,只有四川方面有些走私入口,羌马在兰州绝迹已经很多年了,唯一维持进口的是宁夏李家走私过来的河套马,可是也因为上个月和兰州李家起了冲突而中断,现在的兰州马市,可谓一马难求。

    当元封等人赶着五百匹河曲马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兰州马市就已经轰动了,所有人翘以待,争相目睹这罕见的一幕,所有的商人都把银子准备好了,计划着一举吃下这批货,就连茶马司的提司大人都被惊动了,登高望去,看着远处烟尘滚滚、人喊马嘶,捋着胡子连说了三个好字。

    五百匹羌马进了马市的大门,一帮商人立刻蜂拥过来,挥舞着银票表示要全部买进,刚开始还有些耍小聪明的说什么每匹一百两,立刻就被人嘘了出去,一百两只能买本地土马,这样优良的河曲马,至少一百五十两起,量大的话也未必便宜,你愿意买,人家还不愿意卖呢,就算零卖的话一天也能抛出去,每匹卖到一百七十两不在话下。

    群情激动,元封却稳坐钓鱼台,不慌不忙,不一会儿,张铁头就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附到元封耳边说了几句话,元封听了连连点头,道:“诸位莫要聒噪,听我说句话。”

    现场静了下来,商人们都支着耳朵听这位年轻的马商说话。

    “在下这些马,是要优先卖给茶马司的,茶马司收多少,我们就卖多少。”

    众皆哗然,大伙都心道这个年轻人脑壳怕是被驴踢了吧,茶马司可是衙门口,和衙门做生意哪里有利润可言,好好的马匹卖给他们,价钱比市面上要低好多,有时候还不给钱,给茶马券而已,那只是一种相当于配额的玩意,丝毫没有用处,这年轻人手里抓着金山,却要去换废纸,绝对是脑壳坏掉了。

    “好!”人群中传出一声喝彩,一个青色袍子的官员站了出来,众人认得这是茶马司提司范大人,一个小小的七品官而已,平日里这些豪门大族的代表们根本不将其放在眼里的。

    “这位公子报国心切,值得赞赏,来来来,本官与你详谈。”范提司道。

    元封向众人一拱手:“见谅。”便随着范大人往衙门里去了,众人都悻悻的回去,半路上却被张铁头拉住,悄悄道:“我那里有十匹羌马,你要不要?”

    被拉住的人眼睛一亮道:“要,什么价?”

    “看货再说,绝对不亏待你。”

    ……

    提司衙门内,元封和范大人隔着寒酸的公案对坐,按理说这茶马司应该是个肥油满满的衙门,其实却不然,因为范大人是个清官,不愿意和巡商衙门那些人同流合污,于是被同僚们打压,被掌握着茶叶马匹生意的豪族们无视,甚至手下的衙役都不愿意好好办差,整个衙门乃至提司本人都被架空,所以才会落得如此寒酸局面。

    茶马司是替朝廷置办马匹的单位,可是官场黑暗,银子从京城拨下来被层层盘削之后就剩不下多少了,银子少,任务重,偏偏衙门又没有权,这马匹采买任务根本完不成,这让范提司很是焦躁,却又无能为力,马上户部就要考绩了,自己这种政绩不提也罢,这七品的乌纱怕是要戴到头了。

    元封和这批羌马的出现,让范提司又燃起了希望之火,这么多良马进口,怎么着也能收几匹,好歹能让自己的政绩不那么难看,可是那个卖马的年轻人居然说只卖给茶马司,这让范提司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他毕竟是官府中人,无论内心怎么激动,表面上都要保持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先奉茶,说些无关痛痒的冠冕话,什么天气啊,年成啊,说完了不相干的,才慢慢提到这次交易,范提司干咳一声道:“元公子,你说得这三百匹马,本官打算以每匹一百两的价格收购,你看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范提司觉得自己的脸都有是热的,市价一百七十两,他硬是给削到了一百两,简直就是从别人口袋里抢银子了,如果此刻对方拂袖而去,他还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一百两……”元封面露难色,想了一会儿还是很勉强的答应了。

    范提司咽了口唾沫,很艰难的说道:“其实……这三万两本官也拿不出,只能用茶马券来抵。”( )

1…40 缉私马快

    茶马券这种东西,要在十年前还是很值钱的,因为茶马交易的利润很大,从事这一行业的人很多,为了稳定市场,防止恶性竞争,朝廷成立茶马司进行管理,每年放一定量的配额,以此控制流入牧区的茶叶数量,以免造成茶贱马贵的不利形势。w ww。q ua n ben。c om

    这本是一项好的制度,既能规范茶马市场,又能给朝廷带来一定的收益,十年前想要从事茶马交易必须事先申请,缴纳保证金,经过茶马司官员的资格审核,才能获得一定量的茶马券,凭着茶马券上规定的额度去进行茶马交易,否则货物根本出不了边关。

    可是由于朝廷势微,边陲豪强大族根本无视茶马法,他们无度的出口物资,恶性竞争,导致砖茶对马匹的价格一路下滑,巡商道的上层官员收了贿赂根本不作为,边关防务形同虚设,现在除了还能征收一点象征性的税金之外,巡商道的大部分职能都已经丧失,而茶马司就更逊色了,简直就是一个象征性的衙门。

    茶马提司范良臣是湖广人士,举人出身,做过一任御史的,因为得罪了人被贬到兰州来做茶马提司,其实就是相当于一种变相的流放,他几次三番上书巡商道,建议打击走私,重新树立茶马券的权威地位,可是那些高官都在走私商那里有干股的,如何能答应,所以这范良辰的官当的是越来越不顺心,直到元封的出现,才让他觉得眼前一亮,似乎有机会出现。

    这个人既然能贩来河曲马,说明有一定的本事,看他是个生面孔,又主动提出要和官府做买卖,很可能在这一行还是个雏儿,那事情就好办了,就以他为突破口,重新启用茶马券,这事儿要是能忽悠成了,可是大功一件啊。

    范良臣说出用茶马券抵账的话之后,就心虚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旁边的小厮见状刚想喊送客,却被他一眼瞪的闭上了嘴,范良臣忐忑不安的等着元封的回答,按照他的设想,元封肯定会不答应,到时候自己再拿出茶马法的律条来解释一番,连哄带吓,先把这三百匹好马骗到手再说。

    果然,元封迟疑道:“这茶马券是什么?怎么没听人说过,以往那些贩马之人也用此物么?“

    范良臣道:“茶马券就是朝廷给尔等从事茶马交易的凭据,没有这个凭据进行买卖贩运,那就是走私,实不相瞒,朝廷马上就要进行一次大的行动,凡是没有茶马券的商人都要被查封,本官见你有心报国才将这大大的便宜让于你的。”

    看着元封沉思的样子,范良臣又低头喝茶,以此掩饰自己的心虚,这种谎言也就是骗骗元封这样年纪又小又没有经验的人,若是让内行听见还不笑掉大牙。

    元封沉思了一阵道:“这么说的话,要是把茶马券都拿到手了,这生意就只能我一家做了?”

    “正是如此。”范良臣答道,脸上波澜不惊,正气凛然,心中却在翻滚,眼见这少年就要上钩,他是又激动又内疚。

    “那茶马券的总数有多少呢?”

    “今年的额度是一万匹马,砖茶十万担。”

    “那好,这些茶马券全给我,三百匹羌马抵账给茶马司……”

    “好!”没等元封说完,范良臣就拍案而起,忙不迭的说道:“咱们这就签署协议。”

    虽然茶马法已经形同虚设,但是毕竟这个制度还存在,每年都有专门印制的茶马券送达兰州茶马司,就这样放在库房里积压着,既然元封要,就一股脑给他便是。

    三百匹马赶进了官圈,元封等人带着满满一箱形同废纸的茶马券走了,整个兰州牛马市场的商人们都惊诧的说不出话来,以往那些瞧不起自家老爷的茶马司差役们也忍不住挑起大拇哥赞叹提司大人的本事。

    别说他们,就连十八里堡众人等人也都不理解元封的行为,望着箱子里印刷精美的茶马券,张铁头道:“这玩意擦**都不好使,要来何用?”

    元封道:“有了这个玩意,才能正大光明的贩运茶马。”

    “切!别人家都没这个玩意,不照样贩运的热火朝天。”

    “哼哼,再看吧,对了,让你办的事情妥了么?”

    “妥了,剩下的二百匹马,留下最好的五十匹咱们自用,剩下的都卖给那些马贩子了,一共是两万六千两银子,现银现货两清。”

    “很好,现在咱们并分两路,铁头哥你带人去采购砖茶,我和楚大叔回家一趟,楚键生死未卜,不能再让楚大叔冒险了。”

    “不行!”在一旁默默赶路的楚木腿开口道:“咱们做的事情,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死个把人不算啥,咱们的生意刚起步,得趁热打铁做下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回家歇着。”

    “那好,楚大叔就接着干吧,虽然楚键凶多吉少,但是咱们剩下的兄弟自会照料大叔大婶。”元封道。

    “对,楚键未尽的孝道,就交给我们吧。”几个少年异口同声的说,一行人加快了度,迎着晚霞奔驰而去。

    在兰州停了一晚之后,元封派张铁头拿着银子去买砖茶,随后带人继续去康巴草原贩马,另外还让他在兰州府挑那些精美昂贵的丝绸饰买上一批,送给赫敏以及羌王的嫔妃人等,至于银子方面则不用愁,羌王赠与的那些珍惜的裘皮起码能换七八千两银子呢。

    砖茶和马匹都是敞开交易的,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张铁头带人办理完全可以放心,于是元封和楚木腿等人整理行装向着十八里堡的方向而去。

    “封哥儿,生意做的好好的,回家作甚?托人把银子捎给家里人便是。”楚木腿不解的问。

    “大叔,咱们不是回家,是去芦阳县。”

    “去芦阳县作甚?”

    “告状。”

    ……

    三日后来到芦阳县,此时的芦阳县城已经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截然不同了,城墙进行了修缮,乌鸦窝被掏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杂草都被拔光了,街上的野狗也绝迹了,就连路上的行人看起来都不象以前那样灰头土脸了。

    来到县衙门口,只见昔日破败不堪的衙门整修一新,围墙用石灰水刷过了,破瓦也换过了,门旁摆着一张鸣冤鼓,鼓面是用新牛皮蒙的,衙门大门敞开着,里面悬挂着四根黑红的棍子。

    看到他们在衙门口驻足,旁边一个卖烧饼的老汉问道:“是来告状的吧,那边有鼓,敲两下自然有人带你们进去。”

    元封奇道:“今日是初一,县尊也开衙接案?”

    那老头道:“是啊,以往的县太爷总是三六九开衙,接状子也有许多讲究,需要有铺保,有讼师写的状子,写的格式不对都不会接,现在这位柳老爷真是爱民如子,知道县城没几个会写字的,干脆不用状子了,直接口头鸣冤即可。上任这几个月来,就把以往三年的积案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没想到这位柳知县竟然是个能员,元封心中更有底气了,当即上前敲起了鸣冤鼓,咚咚咚三声刚过,里面便出来两个衙役,和气的问道:“来者何人?可是告状?”

    “正是,小民们乃是十八里堡人,有冤屈请大老爷做主。”

    “进来吧,记得上堂要跪,老爷让你抬头才抬头。”

    几个人进了公堂,按照衙役的交代跪下口称冤枉,堂上却传来笑声:“尔等不去欺负别人也就罢了,何来冤枉。”

    元封忍不住抬头看去,只见柳知县正在公案后面端坐,案子上放满了卷宗,大概是积压的各种民事刑事案件,这位父母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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