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帝国-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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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诸人6续赶到,看到血淋淋的现场都有些害怕,心道胡瘸子家这赛虎也忒厉害了些,怪不得平日里都拿铁链子锁住不让出门,是怕伤到人啊,不过今夜幸亏有赛虎在,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赵定安带人赶到,见凶犯是昨天入住的商人,便迅作出部署,控制所有外来人士,逐一排查,看还有没有同党。
闹腾了整整一夜,所有商队人员都被审查了一遍,到了早上堡门一开统统赶了出去,从此也形成了一个惯例,外人只能在堡外过夜。
那名中年人死也不肯招供是受何人指使,大伙也不难为他,直接捆了送县衙,反正十八里堡的仇家就那么多,不是尉迟家就是兰州李家派人干的。
元封是在五日后听到这个消息的,他身在兰州对于局势的判断更加准确一些,这件事绝对是尉迟家做的,想以此扳回一局而已,但江湖纷争涉及家人乃是大忌,尉迟家这么做很不厚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对方不择手段了,那也没必要给他们留情面。
原本扣押在十八里堡的一千五百担砖茶还想等尉迟家服软之后还给他们的,现在看也用不着再等了,直接让他们赶着骆驼往西宁,现在西宁已经被羌人打下来了,这些砖茶正好能抵上一批羌马的帐。
尉迟家的货暂时是别想流动了,别管是合法的还是不合法的,一律查扣,没办法,谁让他们得罪了范道台的结拜兄弟呢,巡商道就专管这一行,任凭你尉迟家能量再大,人脉再广,也搁不住人家现管啊,现在的局势还不明朗,那个官员也不敢为了尉迟家去开罪这位新任的道台老爷,坊间可有传言,范道台在朝里有人,关系硬着呢。
这下尉迟家可有点吃不住劲了,别看他们家大业大,但是摊子也大,人手分布在几千里的交通线上,各个城市都有铺面,要想集中起一支大规模的武装力量还真不容易,另外商家讲究的是流转度,这商路被十八里堡人一截停,资金周转大受影响啊,砖茶和马匹的生意是尉迟家赖以生存的大项目,这两项一停就揭不开锅了,另外那些香料瓷器皮毛玉器的生意也跟着遭殃,西域的货物运不进来,关中的货物运不出去,这不活生生憋死人么。
巡抚衙门保持了冷静的中立态度,不参与两家之间的斗争,一方面是因为户部周大人的关系,另一方面元封也使了不少银子,当官的见钱眼开,胸中哪有义气可言,气得尉迟炯连摔了好几个珍贵的花瓶。
家主得知尉迟炯擅自行动惹起对方激烈反应,大为恼怒,亲自写信斥责他,告诫说对方来势凶猛,只能避其锋芒,尉迟家能兴旺百年之久,靠得不是好勇斗狠而是一个忍字。
能忍才是真英雄,昔日韩信甘愿受**之辱靠得就是坚韧的意志,尉迟家虽然不是汉人,但对汉文化了解的很透彻,凡事太过出位反而不好,象元封这样嚣张跋扈的年轻人,历史上出现过好多,但都是如同流星一般灿烂而短暂,不是因为太过嚣张而被仇家弄死就是展太快被官府干掉,元封想必也逃不出这个结局。
命令兰州方面隐忍,是主动示弱让对方放松警惕,元封这小子来势太过凶猛,如果一味的隐忍下去恐怕没等这颗流星陨灭,尉迟家就先垮了,所以尉迟光准备了另外一招。
长安,城南某里坊,胡琴唢呐演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乐曲,皮肤白皙,高鼻凹眼的西域**暴露着细细的腰肢,穿着肥大的灯笼裤在客人们面前翩翩起舞,面纱后面的蓝色黄色眸子勾人心魄。
碧绿的马奶提子,金黄的烤全羊,夜光杯里血红的葡萄酒,还有美艳的舞姬和身着各色民族服装的客人们,都显示出这里是长安城里以西域特色著称的花街柳巷。
几个锦衣汉子走了进来,并不理会小厮的招呼,径直找到老板问话,双方用波斯语说了几句,然后老板双手一摊摇了摇头,汉子们便转身离去,继续去另外一家酒肆寻找。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或许是谁家的家丁在寻找自家宿醉不归的老爷,或许是朝廷的密探在缉捕什么要犯,又或者是刀客在寻找仇家,总之这种事情太平常了,长安城里就数这地方最乱,鱼龙混杂,藏龙卧虎,什么人都有可能躲在这里。
只有台上正在跳舞的一名波斯舞娘看到了老板说话时的嘴型,等到一曲结束之后,她匆匆下台穿过人声鼎沸的大厅,来到后巷舞娘们的住所,推开一扇木门,里面鼾声如雷,一个胡子邋遢的汉子正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
舞娘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叶天行,快起来,有人正到处找你呢。”( )
1…53 浪客剑心
那汉子只是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接着又睡了,怎么推搡都不醒,依旧是鼾声如雷、酒气冲天,舞娘急了,回身出门去端了一盆凉水回来,刚想往那汉子身上浇,却现人已经不见了。ww w。qu an be n。co m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头顶传来苍凉的声音,抬头望去,那汉子正坐在窗台上遥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手里拿着酒壶痛饮,不羁的长,忧郁的眼神,还有粗犷的胡须,都让舞娘的心为之一动。
“叶天行,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舞娘呆呆的问。
“我都不知道自己明天将会在何处,又谈何带你走,人生就是这样,相逢何必曾相识,忘了我吧,奥黛丽。”叶天行淡淡的说。
“那你天天赖在我这里算什么?吃我的用我的,晚上还要……你简直就是个无赖!天知道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还剑客呢,从来就没见你拿过剑。”奥黛丽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叶天行破口大骂。
“剑客不一定非得时刻拿把剑在手里,我不拿剑,是因为剑就在我心中,你明不明白?”叶天行将酒壶中最后一滴酒倒进口中,从窗台上跳下来,双手揽住舞娘的小蛮腰,脸上浮现出笑容来:“奥黛丽,借我一点钱去买酒。”
不得不承认的是,叶天行确实很帅,虽然他长披肩,胡子拉碴,一脸的颓废和不羁,但正是这种风度让女人们着谜,尤其当他笑的时候,你会现原来笑容会如此灿烂,面对叶天行的笑容,奥黛丽丝毫没有抵抗力,心一下子就软了,从灯笼裤里摸出一张小额银票道:“这是客人赏的,最近生意不好……”
话没说完,银票已经落到叶天行手里,他披着一件素白的阿拉伯长袍就出去了,“我去买酒了。”
“叶天行,今天有人到处找你呢,你小心一些。”奥黛丽在后面喊道。
“知道了。”叶天行头也不回。
……
尉迟家的宅邸,这是三座十进院落合在一起的庞大建筑群,按理说商人是不允许拥有过五进院落的宅院的,可是如今法度败坏,谁也不把制度当回事了,只要有钱想盖多大的院子都行,只要别昏了头僭越了皇家标准就行。
俗话说侯门深似海,尉迟家也差不多了,就算嗓子再洪亮的商贩也不能将他的叫卖声传到尉迟家的后宅,两丈的高墙,数不清的家丁护院,一层又一层的院子,就算是王侯之家也不过如此了。
月色如水,竹林随着威风轻轻摇曳,雕梁画栋的水榭里,一个身着白纱的女孩正端坐在七弦琴前,而这座庞大宅邸的主人就坐在不远处的锦凳上,脸上浮现的全都是慈祥和疼惜。
女孩春葱般的手指按在琴弦上,刹那间翻飞起来,悠扬轻快的乐曲传出,就连池塘里的鱼儿都浮出了水面,天上的月亮也撩开了面纱,夜来香轻轻绽放,就连奉茶的丫鬟都停住了脚步,痴痴傻傻的听着,心道小姐的琴声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一曲终了,尉迟光轻轻拍着手掌,“佳儿,你的琴法越来越精湛了。”
女孩腼腆的一笑,眼帘依旧低垂,“是爹爹买的琴好,焦尾琴弹出的声音自然要比往日强上一些。”
尉迟光道:“再好的琴也得要名家来弹奏才能挥出应有的水平,若是爹爹来弹恐怕就和弹棉花差不多了,难得佳儿有喜欢的东西,明日爹爹就派人出去寻访,把四大名琴给你凑齐。”
“尉迟家主果然有钱!”远处假山上传出一声赞叹,尉迟光虎躯一震,但依然保持不动,竟然有人突破重重哨岗和巡逻,深入到尉迟家的后宅,说明此人武功非同一般,最近的护卫也在五十步以外,若是此人难,无人能敌。
尉迟光抬头望去,只见太湖假山石上一人正仰卧着喝酒,剪影倒映在月色中,倒也有几分潇洒气派,当下便道:“快剑浪子叶天行果然洒脱不羁,竟然在我家假山上饮酒,想必那酒也是我家地窖里的吧。”
“家主的嗅觉很灵敏啊,正是贵府地窖里的五十年陈酿,我借一瓶喝喝不碍事吧?”
“请随意。”尉迟光一边说,一边拿眼神示意丫鬟将小姐搀走,到底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处惊不变,镇定自若的将小姐扶起来向房中走去,尉迟小姐依旧眼帘低垂,全靠丫鬟扶着走路,不细心观察的话,很难看出这么漂亮的小女孩竟然是个盲人!
“家主有气度,我喜欢,说吧,派人到处找我有啥事?”叶天行问道。目光在尉迟佳白皙醇美的脸上只停留了半秒钟便察觉了异样,即便是见惯了**的风流剑客也不免暗自惊叹这个女孩的清丽婉约。
“哈哈哈,快剑浪子还是像当年一样快人快语,好吧,咱们就不绕圈子了,在下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杀一个人。”
“什么人?没有难度的可别找我。”
“既然请快剑浪子出马,肯定是有难度的了,西北独一刀你还记得么?”
“怎么?你要杀他?他不是帮你干活的么?再说这人的武功太差,让我出马未免有些掉价。”
“当然不是独一刀,而是杀了独一刀的人,此人年仅十六岁,半年前一招杀掉独一刀,而后一不可收拾,现在已经是甘肃小有名气的刀客了,手下数百人马,战力非凡……”
“所以影响到你们尉迟家的买卖了是吧,听起来蛮有意思的,好吧,我答应了,按老规矩来吧,先付钱。”
“好,请开价。”
“三百两黄金。”
叶天行很随意的报出一个数字,尉迟光也只是很随意的哦了一声,仿佛那只是很小一笔钱似的,事实上即使在繁华的长安城,三百两黄金也能买下一座像模像样的宅院了。
尉迟家确实有钱,三百两黄金很快就取来了,当面交予叶天行,叶天行看也不看就塞在怀里道:“等信儿吧。”
……
奥黛丽在床上辗转难眠,那个死剑客说去买酒竟然一夜不回,天知道又滚到哪个女人床上去了,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花心,要不是看在当初他出手将自己从汾阳侯魔爪中救出来的份上,哼,才不理他呢。
一夜无眠,早上睡眼惺忪的正在洗漱,屋门就被敲响了,是那个该死的波斯老板,就知道剥削手下这十来个舞娘,这一大早的就来敲门,还让不让人活了。
奥黛丽没好气的拉开屋门道:“这么早难道就要跳舞?那些客人可还都睡着呢。”
老板摆手道:“不是不是,找你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
“奥黛丽,你自由了,这间店也归你了。”老板说着拿出奥黛丽的卖身契和房屋的地契等物。“
奥黛丽睁大了眼睛,瞪着老板看了一会,忽然把手指伸到嘴里咬了一下,疼的!不是在做梦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板看出她的疑惑,便道:“我也纳闷呢,那个经常在你这里吃软饭的家伙,诺,就是那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早上忽然拿了三百两黄金给我,说要帮你赎身,顺便把店买了送给你,我一想三百两黄金够我重新开两个的了,便一口答应了,这家伙可真够傻的……”
没等他说完,奥黛丽已经冲了出去,爬上三层酒楼的屋顶,顺着大街望过去,清晨的街头行人稀少,远处一个孤独的身影骑着毛驴正渐行渐远,奥黛丽眼中泪花涌现,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叶天行,我等你回来!”
其实她知道,或许今生再也等不到这个人了,他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帮自己赎了身,还帮那些亲密的小姐妹也赎了身,以后这家店就是她们的了,再也不用受盘削和欺压了,而叶天行,一个不知道自己明天将会在何处的人,却永远消失了,因为他真的是一个剑客,而真的剑客,从来都是浪迹天涯的。
注:叶天行是失落叶大大定做角色,改编为影视作品时,由张国荣出演( )
1…54 三英
河口镇,同仁居酒馆,一个醉汉正在借酒疯,众人都识得他是镇上有名的地痞马老八,谁也不敢上前相劝,酒桌已经被掀翻,马老八骂骂咧咧的还要生事,店小二一张年轻的脸气得扭曲起来,却被他舅舅死命扯着不让上前。w ww。q ua n ben。c om
“小强,忘了你是怎么从家出来的么?”舅舅的一句话让店小二泄了气,恨恨地看了马老八一眼,拿起抹布进了后院,掌柜的赶紧过来劝马老八:“八爷,您消消气,这顿算我的还不行么。”
“不行,你外甥那么凶,吓到我了,这账怎么算?赶紧拿十两银子来赔我。”马老八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看店小二服软了,他便更硬气起来,吃了霸王餐不说还要人家赔钱,当真是不讲理到家了。
一只手搭在马老八的肩膀上,“这位兄台,别难为人家店家,小本经营都挺不容易的,要银子是吧,出来我给你。”
马老八瞪着通红的眼睛一转身刚想飙,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此人在不久前当街杀了兰州李龙等十余人,血溅当场,至今令河口镇人心有余悸,他怎么突然来了。
在这尊凶神面前,马老八的酒劲一下子全没了,赔笑道:“说笑了,小的和掌柜的开玩笑呢,呵呵,开玩笑的。”说着弯着腰就想出去。
“慢着,把酒钱付了,打坏的东西赔了。”元封淡淡地说。
“那是,那是。”马老八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柜台上,腆着一张脸看着元封,以及元封身后那几个横眉冷目的年轻人, 可都是无法无天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分分钟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算你识相,滚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马老八如梦大赦,灰溜溜的跑了,跑到远处角落里,抖抖索索解开裤子掏出老二撒了一泡尿,这才缓过劲来,心中暗道好玄啊,差点就把小命交代了。
同仁居里众人自的拍起巴掌来,其实大部分人都是本份商人,欺行霸市的商霸和横行乡里的地痞并不是很多,元封杀死李龙等人的行为其实是为民除害,平时又不欺负生意人,自然受到大家拥护。
掌柜的热情的将元封等人请到一张靠窗户的桌子旁,亲自为他们点菜,元封很随意的点了几个菜外加一壶酒,便道:“老板你去忙你的吧,这边不用你亲自招呼。”
掌柜的千恩万谢的去了,过了一会店小二端着托盘过来了,将凉拌黄瓜,花生米、酱牛肉、松花蛋四个凉菜摆在桌子上,客气的说道:“客官请慢用。”
元封道:“多谢小二哥上次出手相助。”
店小二愣了一下,回头看看舅舅正在算账,便小声道:“哪里,我也是为自己出一口气罢了。”
“小二哥怎么称呼?”
“我大号叫赵子谦,叫我小强就行了。”
“看你是个练家子,怎么甘愿在此做个伙计呢?”
店小二脸色一沉,道:“后边还烧着火呢,我得赶紧去照看,客官请自便。”说罢转身去了。
“这小子挺拽的哦。”叶开说道。
“看他拳尖都磨平了,功夫相当不弱,又能隐忍不,当真是一条好汉,这河口镇藏龙卧虎啊,对了,这次约咱们来的那人,底细查清楚没有?”元封问道。
“查的差不多了,宁夏李家大少爷李明赢,和兰州李家是死对头,上次咱们还在同仁居里见过他一面,听说兰州李虎就死在他手里,这次他约咱们见面,大概是要谈私盐的事情。”
兰州李家此时已经土崩瓦解了,一来是当家的几个人都死了,二来是私盐的渠道也断了,现在西宁州被羌人攻占,光明盐哪还能再卖给他们,李家往日里的仇人又那么多,墙倒众人推,几个月下去就完蛋了,连宅基地都卖了抵账,剩下的人也不知去向。
而十八里堡人则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光明盐的买卖被他们顺理成章的接了过来,现在这项生意由楚木腿负责,再过几天,第一批光明盐就会抵达河口镇,商人们都翘以盼,盼望新盐枭能开出一个公道的价格。
约好午时见面的,可是已经午时三刻了,可宁夏李少爷还没有露面,众人不免有些心烦,做生意不守时间可是大忌,和这样的人合作如何能放心,元封起身要走,此时同仁居的门帘掀开,一个风度翩翩的锦衣公子走了进来,右手一甩,折扇就打开了,后面四个长随也都是拷绸衣裤,叉着腰往两边一站,威风凛凛的。
锦衣公子四下望了一望,看见元封等人便拱手道:“在下宁夏李明赢,来的迟了些,还望原谅则个。”说罢大摇大摆走到桌子旁,旁若无人的坐下,看了看桌上的菜肴,皱眉道:“你们就吃这个啊,来人啊,把掌柜的叫来,少爷我要重新点菜。”
掌柜的被李家长随喊来,赶紧将菜谱奉上,李明赢胡乱翻了一下也没仔细看便说:“来两坛十年陈口子窖,先上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三个甜碗四点心,然后再上南北大菜,具体我就不点了,点了你也做不出来,尽管挑好的上,贵的上,少爷不差钱。”
这个纨绔子弟的嚣张劲头让人很不顺眼,他身后那四个穿着黑色拷绸衣衫,歪戴瓦楞帽子的长随抱着膀子站着,也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李少爷是吧,你约我来想说什么就赶紧的吧,我赶时间。”元封不咸不淡的说。
李明赢却丝毫不在意,自己倒了一杯酒先喝了,才道:“听说阁下曾经一招宰了横行西北十余年的大刀客独一刀,又在一夜之间灭了兰州李家,不知道这传言是不是真的?”
元封道:“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
“如果是真的话,我很想领教一下你的功夫。”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