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帝国-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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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
大军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口令声,队伍依次转向,向西开拔,元封依旧端坐马上,背后是一片如林的旌旗,每一队士兵经过他的面前都扭过头来行注目礼,头部微微上扬,动作整齐利落,元封也抬起马鞭举到额角向他们还礼,他背后的一列仪仗兵则将长刀举到鼻子前,行军礼。
大军蜿蜒开去,元封拨马走向点将台,曹延惠带着一帮官员过来拜见,自打那天见了元封穿月白色袍子之后,西凉的官员们都跟风穿起了白袍子,搞得敦煌城里白色布匹都涨价了,元封交代曹延惠了几句话,这才转向赫敏,赫敏一脸的忧伤,手里捏着衣角,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我明白。”元封说道。
次的事件之后,阿来王子和赫敏的婚约自动解除,羌国和乌斯藏的关系也瞬间降至冰点,至今阿来还被关押在敦煌的牢房中,作为西凉的人质,羌王回去之后亦是大病一场,昨日才派人送信来,说请殿下立刻归国,赫敏知道父亲多年征战积劳成疾,这回怕是危险了,国事家事自然要高于儿女私情,所以她不得不立刻赶回羌国。
恰逢元封出征,两人这就要劳燕分飞,如何不让人伤感,但这两人毕竟不是那种寻常人家小儿女,彼此道一声珍重,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大军消失在茫茫沙漠中,赫敏的马队也向南进了,敦煌的城墙上,曹延惠望着夕阳西下,由衷的感慨道:“一个新的时代又要开始了。”
“父亲,新的时代是由那个人开创的么?”一身裙装的曹秀在一旁说,自从凉州来到敦煌之后,曹秀就恢复了女儿身,其实这本是曹延惠的一个计策,他打算将这个一直当儿子来养的小女儿嫁给元封,以此保证曹家的安全与地位,然后再徐徐图之,夺取西凉的大权。
可是知道元封的真实身份之后,这个计划就自动废止了,元封是前汉太子的事情,只有曹延惠周泽安和元封三个人知道, 曹秀并不知情,还以为计划没变呢,望着西沉的太阳道:“是不是等那个人回来之后,女儿就要……”
“此事作罢,休要再提了。”曹延惠道,制定这个计划的时候他还有些舍不得,觉得元封一介武夫配不上自己的女儿,现在完全倒过来了,自己是啥身份,人家是啥身份,差距很大啊,元封若是看中自己女儿愿意纳为侧妃的话那是造化,要是看不上,那也是命。
“为什么呢?”曹秀满肚子的不高兴,可是也只能埋在心里,毕竟是小女孩,牵扯到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直接问呢。
此前赵定安的大军已经沿着塔里木河打到了阿克苏,元封的军队又顺着阿尔金山和昆仑山,一路向西征服了若羌、于田、和田、莎车,两军在喀什会师。
::继续向西,翻越崇山峻岭就是帖木儿的老巢撒马尔罕,据说那是一座雄伟绝伦的城市,有着天下最壮观的宫殿和清真寺,有着帖木儿从世界各地劫掠来的奇珍异宝,简直就是用财富堆积成的城市。
但此时中亚局面已经风起云涌,据说波斯、印度,以及所有在帖木儿残酷统治下的人民都开始拿起武器反抗了,到处是战火一片。
通往撒马尔罕的道路很难走,一道天然的屏障挡在眼前,千里高山难以跨越,而西凉军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毕竟这是一支火器装备率很高的军队,对后勤的依赖性很高,而所有的辎重都要从敦煌转运而来,敦煌的物资又是从中原采购而来,补给线拉得太长,难免重蹈帖木儿的覆辙。
夏季已经过去,秋天渐渐来临,天山南北处处丰收,军士们也开始想家了,虽然撒马尔罕的财富就在远处招手,元封还是毅然下令大军止步于乌兹别里山口,暂时修兵,先把吞下去的疆土消化了再说。
元封是明智的,光是天山南北的土地就够他消化好几年的了,若是深入中亚,恐怕就要泥足深陷了,到头来连吃下去的都得吐出来。
西凉军停战了,但不代表元封放弃了对中亚的控制,他将军队中原突厥战俘挑出来,交给沙哈鲁统带,让他杀回故国去夺取政权,西凉将会在背后支持他。
这一手比较高明,我抢不到撒马尔罕,就让人去搅局,总之中亚越乱越好,沙哈鲁没想到元封对他如此信任,感激的涕泪横流,对日月誓,以后永远做西凉的盟友,两国世代友好。
沙哈鲁领着他的人马走了,中亚波澜壮阔的舞台上,又增加了一位角逐者,与此同时,察合台汗楚键也兵出伊犁河,向中亚挺进了,按照约定。北起额尔齐斯河,南到天山,包括轮台、伊犁等城市的疆域全部划给西凉。
自此,西凉的疆域渐渐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北起阿尔泰山,南至昆仑山,西面以天山山脉自然为界,东至凉州,方圆十万里的巨大疆土,全都飘扬着一面火红的旗帜:“凉。”
对于天山南北的新疆土,元封取了一个贴切的名字:新疆。
疆,意为新疆土,以天山为界,以北地带为北疆都护府,以南为南疆都护府,以东的吐鲁番、哈密为东疆都护府辖区,凉州、甘州、肃州为河西都护府,敦煌为都城。
元封在喀什犒赏众将,允许他们跑马圈地,一天之内纵马狂奔,能圈多大地就圈多大地,反正地广人稀,荒着也是荒着,将士们分到了土地,才能扎根边疆,安心的在这里戍边。
安置好戍边将士,元封才放心东返,南疆都护府大都督赵定安陪同大元帅一同返京,路上赵定安依然是满腹牢骚,抱怨元封不提兵西进,把撒马尔罕的宝贝拱手让给他人。
“该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即使老天给你了,也会要回去。”元封端坐马上,淡淡的说。
赵定安不爽:“都打到门口了,就差几百里了,硬生生放弃掉,太可惜了!”
“当年帖木儿也打到了凉州城下,不是一样落败,撒马尔罕是一座伟大的城市,防御设施和城中军民的决心不比凉州人差,你有信心能打下这座城?”元封质问道。
“有,我有信心三个月拿下撒马尔罕。”赵定安依然不服气。
“如果断了你的械弹,你还有这个信心么?”
“什么?难道说……”
“不错。”元封沉声道:“粮草还可以就地征集,可是械弹却不行,咱们的军火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
“可是,凉州那边不是在造么?”
“咱们所用的铜铁锡,还有硝石硫磺都要从中原进口,现在中原已经封关了,严禁任何物资流入西域,就连茶马贸易都停止了,你说咱们还怎么打下去?”
赵定安默然了,西凉虽然强盛,但只是表面功夫,基础产业比中原差远了,他是铁匠出身,知道西域的落后,方圆几百里连个能打马掌的铁匠炉子都没有,空有大堆的矿产资源无法有效利用,确实可惜,大周朝廷此时封关,相当于卡住了西凉的咽喉,并且说明大周已经开始注意到这个新兴的邻居了。( )
3…2 西凉VS东周
西征大军回到敦煌的时候,已经是初冬了,队伍自西向东进行着,赫然现周围的景致已经和几个月前大有不同了。
祁连山上的雪水汇聚成的党河由南向北流经敦煌,每隔一段距离党河水便被导流出一段明渠,灌溉着新开垦的土地,经过河水滋润的土地来年就可以种植庄稼了。
敦煌的地形是南北高,中间低,三面环山,形成天然盆地,党河水滋润着一个个绿洲,绿树浓荫遮挡住来自戈壁沙漠的黑风黄沙,粮棉旱涝保收,瓜果四季飘香,真可谓西域戈壁上的一颗明珠。
敦煌向西是狭长的河西走廊,向北是茫茫戈壁大山,向西是罗布泊大沙漠,向南是雄伟奇骏的祁连山,四面空旷无险可守却又不需防守,巨大的战略纵深就是他最好的城墙。
所以敦煌的城墙并没有象凉州那样修到变态般的强大,只是在原先的基础上加了一些炮台罢了,扩建的精力放在喇嘛庙、清真寺上,力求将敦煌建设成一座文化宗教名城,以此吸引东来西往的客商和旅者。
但不幸的是,大周朝廷忽然闭关锁国,终止了和西凉的一切贸易往来,敦煌的建设被迫停顿,西凉的工业薄弱,很多东西都要靠进口,大周锁关之后,铁器、丝绸、瓷器、经书、茶叶、火药都无法进口,给年轻的西凉带来极大地困扰,而地大物博的大周则没有这种麻烦,他们离开谁都一样过。
多少年来,中原政权和北方西方的游牧民族爆战争,多是由于商业贸易的原因,汉人歧视游牧民族,不肯公平互市,或者干脆关闭榷场停止贸易,游牧民族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不贸易就直接打过去自己拿。
难道西凉也要走这样的老路?
建成的大元帅府,外面寒风凛冽,里面却温暖如春,这是一个中西合璧的建筑群,西域的“阿伊旺”平顶房和中原形制的宫殿以及伊斯兰风格的穹顶建筑,大露台,喷泉,花园,池塘组合成一幅美丽的画卷,占地不算很大,但是巧夺天工,精美绝伦,元封第一眼看到之后就不禁赞叹,曹延惠真是搞基建的能手。
此时曹延惠正在元帅府里汇报着最近生的情况,自打元封出征以后,一切事务进行的井井有条,敦煌、嘉峪关、肃州、甘州、凉州都在大兴土木,各种物资商品从中原源源不断的运来,除了尉迟家的队伍以外,还有大批的商旅组织了货源前来西凉做生意,这里的钱太好赚了,不管运什么过来都能卖上好价钱,而且给的是真金白银,回去的时候还能捎带些西域的香料、皮毛、马匹,又能赚上一票。
曹延惠组织了一个小型的使团,携带着西域特产前往大周京城进贡,礼物有来自乌兹别克的羊毛地毯,藏羚羊毛的围巾,祁连山所产墨玉做成的夜光杯,莫高窟里的古代佛经等,使团走了几个月了,到现在毫无音讯。
数月前甘肃官军突然行动,封闭了边界,禁绝了所有的贸易往来,只许进不许出,一时间边境积压了大批商队,起初商人们以为官军是想捞点好处,便凑钱行贿,哪知道官军拿了银子依旧不放行,再一打听,这是新任巡抚柳松坡的死命令,不许一人一马进入西凉,柳大人可不比温巡抚,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官军们拿了钱也不敢办事。
“难道说,东周准备向我开战了?”元封皱眉道,在这里他用了一个新鲜的词汇,东周,和西凉相对应的称呼,这简单的一个词就表明了他根本无意臣服中原周朝的心态,曹延惠不禁暗自点头,心道太子殿下当真是先帝骨血,骨子里就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先前派遣使节俯称臣不过是虚晃一枪,争取时间罢了。
“锁关这件事,到底是甘肃巡抚的自作主张,还是东周朝廷的旨意,暂时还不清楚,尉迟光也在打听此事,老臣又派人前往中原通知使团打听此事,若说就此开战,可能性并不大,一来东周内乱不止,漠北蒙元又时常南下,他们早就应接不暇了,哪还有精力在西线开战。”
元封听罢,背着手走了两步,道:“老大人所言极是,东周不敢轻开战端,我大凉也不便在此时开战,一来时值寒冬,二来军中汉人太多,不如这样,急需的物资通过羌人的领地从四川采购,我军向凉州方面集结,给东周一些军事上的压力,另外,我想趁此机会去一趟兰州,会会故人。”
“故人……难道是?”曹延惠一脸的纳闷。
“柳松坡当芦阳知县的时候,我做过县衙的马快班头,我犯事跑路的时候,也是他放行的,说来总算有些渊源,所以我想找他打听一下锁关的事情,另外还有一件事是我必须要做的。”
曹延惠明白了,元封这是要找温彦报当年血洗十八里堡的大仇呢,大丈夫生于世上,自当快意恩仇,如今元封已经是一方霸主,手上雄兵十万,钱财不可计数,暂时又无内忧外患,趁着这个时机出去走走,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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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讨完毕,曹延惠安排元封东行事宜去了,元封坐回自己的宝座,视线投到了书案上。
案上摆着一摞书信,分别是赫敏和李明雪寄来的,赫敏远在西宁州,李明雪远在宁夏,相隔千里遥远唯有鸿雁传情而已,赫敏信上画得乱七八糟,有小人,有房子和太阳,还有一些傻呼呼的话,让人看了不禁莞尔,李明雪的信和本人差异比较大,蝇头小楷中规中矩,信上家长里短的啥都说,两人的信都透着一股浓浓的思念,让元封不禁感慨,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人家如此痴情。
提笔回信,告诉两人自己不日即将前往兰州,如果时间充裕的话会去府上拜会……
……
五日后,东行的队伍准备完毕,赵定安是一定要回去给孟小冬坟上添一把土的,赵子谦也想回河口镇看看舅父大人,尤利娅想去长安学琵琶,此外还有随行的护卫、郎中、厨子、马夫等,队伍不下百人,至于用什么身份前往东周,早就想好了妥当的办法,跟随马帮冒充商旅混过去便是。
马帮也选好了,正是元封的老熟人………邓子明。( )
3…3 户部转运司
邓子明,三十五岁,关中咸阳人,自幼跟随父兄走商,后成为邓家掌舵人,因与十八里堡人过从甚密,兰州血案后被牵扯入狱,散尽家财得以脱生,后东山再起,以八个骗来的大同娘们白手起家,短短几个月内就在敦煌打起了自己的招牌,成为西凉风月界的翘楚。w Ww/Quan Ben/c om
这人重义气,头脑灵活,不拘一格,是个难得的人才,更重要的是他和元封本来就是故交,所以在出前夕,大元帅府召见了邓子明。
邓子明新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绸缎袍子,外面罩着灰鼠皮坎肩,按理说冬季应该穿深色的袍服了,可是当地流行月白色的打扮,作为敦煌城内小有名气的老板,他当然得跟上潮流了。
从一个马帮商人沦为风月行从业人士,邓子明是有苦衷的,没了本钱无法翻身,只好做了这个下贱行业,为了生存,哪能顾得什么面子,再说了,本来商人的地位也不高,往下再降一些又如何呢。
承蒙西凉国官员看得起,前几日户部派人告诉自己,有一批人货想随着邓家车队东返,请自己帮忙照应,这可是天上掉肉包子的好事,邓子明正愁没机会和官府搭上线呢。自打十八里堡那档子事过去之后,他算是想明白了,钱再多也是白搭,不低人家当官的一句话,说灭你就灭你,在这个世道上混,没有靠山是万万不行的。
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忽然又有一道命令传来,大元帅府有请,这回邓子明可慌了神,自己一介小民竟然连大元帅都惊动了?真不知是福是祸,不管怎么说,去了再随机应变吧。
大元帅可不是普通人,那是比曹延惠还厉害的角色,虽然官衔定的是大元帅,其实就是西凉国王,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在等待这位传奇中的人物的时候,邓子明坐立不安,不时拿出手帕擦着汗,其实房间内也没那么热,只是他过于紧张罢了。
“大元帅招邓子明觐见。”一个蓝袍小吏进来说道,邓子明赶紧整理衣服,紧随那人而去。
穿过悠长的回廊,进入帅府的后宅,一路上遍布腰佩火枪弯刀的甲士,可谓警戒森严,邓子明提心吊胆一路走去,终于被带进一间房屋,这是西域阿伊旺的冬室,室内面积不大,上面开着天窗,采光良好,屋里生着暖和的壁炉,墙上挂着弓箭和狼皮,两张椅子随便放着,椅子上铺着天竺白虎皮,简单的陈设很自然地烘托出一股金戈铁马的气氛来。
室内没人,蓝袍小吏让邓子明稍等片刻,便自己出去了,邓子明站在屋里坐也不敢做,走也不敢走,他本也不是这种胆怯之人,只因为西凉的官员和大周的官员不一个路数,没打过交道自然就陌生,陌生就导致恐惧。
正胡思乱想呢,房门推开,一人走了进来,身段欣长挺拔,身穿靛蓝色棉布长袍,腰间铜头皮带刹的很紧,悬着一把式样普通的弯刀,邓子明刚要下拜,忽然看见了来人的脸。
“封哥儿!”
“邓兄!”
“真的是你!”
“是我。”
邓子明热泪满眶,啥也说不出来了,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元封,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好兄弟,我以为你死了。”
“邓大哥坐下说话。”元封的鼻子也酸酸的,请邓子明坐下,亲自倒了一杯奶茶,“邓大哥近来可好?”
“别提了,先是被温彦老贼抓进大牢,家里变卖财产才捞了出去,后来又生了一场大病,邓家子弟走的走,散的散,偌大个家族就算是败了,老哥哥我不甘心就此沦落,便借了点钱买了一身行头,租了几辆马车,花言巧语骗了几个大同的婊子过来西凉做皮肉生意,也是老天可怜,最近生意还算有点起色,不过……对了,封哥儿你是大元帅的护兵吧,能不能透露点消息,今日宣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元封的装扮很普通,以至于邓子明将他视为帅府小吏,元封微微一笑:“其实是我请邓大哥来的。”
“啊,那么说……难道……不会吧?”邓子明语无伦次,眼睛都瞪大了。
“不错,小弟正暂代西凉大元帅之职。”
邓子明赶紧起身,纳头便拜:“小民参见王爷。”
膝盖还没碰到地就被元封扶起来了:“邓大哥说哪里话,咱们还是好兄弟,别弄这些见外的。”
这回邓子明更激动了,眼泪哗哗的:“兄弟,你终于混出来了!老哥哥就知道你不是等闲之辈,池中之物,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
等邓子明的心情恢复了平静,元封才道:“邓大哥,这次请你来确有要事相商。”
邓子明忽地站起:“大元帅请讲,风里来火里去,全凭一句话。”
“坐下慢慢说。”元封笑道:“邓大哥是想一辈子做个生意人,还是有更大的抱负呢?”
“我们邓家世代经商,其实图的不过是个温饱,我们邓家人文不成武不就,想干别的也没有路子啊。说实话谁不想穿着乌纱官服光耀门庭啊……”
官本位是中华民族千百年的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