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帝国-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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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果然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道,元封回顾众人问道:“谁放的火?”
众人都不语,张平站出来说道:“是我放的。”
元封无语,挑起大拇指,其实他倒不是夸奖张平这件事做的对,而是觉得这个小伙子外表斯斯文文,下手挺黑,由衷的赞叹而已。
张平以为元封夸奖自己,得意洋洋的看了看孟叶落,孟叶落也无奈的点点头,表示赞许。
奥黛丽说:“失火没事,红袖招和咱们隔着一条巷子,怎么烧都烧不过来的,自打他家生意开起来之后,我的小店就没生意了,手下十几个姐妹都跳槽走了,叶天行这个死鬼就知道出去鬼混也不照顾家,再这样下去老娘就要卖身度日了,幸亏你们烧了红袖招,嘻嘻,我的生意又要好起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位师娘真的很彪悍呢。
“现在外面到处是官兵,咱们怎么办?”孟叶落问道。
“咱们就躲在这里,红袖招的眼皮子底下,这叫灯下黑。”叶开答道。
……
此时红袖招内已经乱的一塌糊涂,抱月楼是木结构建筑物,楼内家具也都是上好的木料做成,加上储存丰厚的烈酒,地毯窗帘啥的都是易燃物,这一把火烧起来还真难扑救,红袖招的打手丫鬟,甚至当红的姑娘们都拿着水桶脸盆去舀水救火,可是冬日天干物燥,小西北风一吹,这火势太旺了,人根本偎不上去,哪还能救啊。
玉妈妈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裙子也烧了几个洞,头也燎了,怀里抱着几幅从楼上抢下来的字画,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损失大了!这抱月楼投资不菲,光是那些紫檀木的家具就值了老鼻子钱了,那些陈年的佳酿更别提了,当然最值钱的还是楼里挂的字画古玩,为了收集这些能提高抱月楼品味的东西,不知道花了多少万两银子,费了多少周折,如今统统化为灰烬了,如何不让玉妈妈伤心欲绝。
主要的是,经过这次劫难,红袖招再想东山再起已经不可能了,试想一下,一个动辄生命案的地方,谁还敢去,钱没了,希望没了,玉妈妈死的心都有。
红袖招出事,长安府全城震动,各路人马都来了,长安府衙快班的、巡防营的官兵,救火队、汾阳侯家的私兵,还有大批看热闹的老百姓,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知府衙门、巡抚衙门、总督衙门都派人来了,汾阳侯家里更是来了几百号人,连陕军也出动了一个营,浩浩荡荡开进城内,驱逐百姓,设立岗哨,缉拿要犯。
抱月楼是个独立建筑,烧得再大也蔓延不开,所以烧了也就烧了,没人当回事,汾阳侯家的二儿子吕仲达带了二百多个家将,气势汹汹的先把红袖招的人扣了起来,把玉妈妈提到跟前问道:“是谁抓走了我家三弟?”
玉妈妈哭道:“二爷要给奴家做主啊。”
“啪”的一声,玉妈妈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老子问你,谁抓走了我家三弟!告诉你,我三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叫你个老婊子吃不了兜着走。”
“是尉迟家请得客人,别的奴家一概不知啊。”玉妈妈哭道,她心里这个憋屈啊,明明不关自己的事,还被牵扯进来,这汾阳侯一家也太不讲理了,每月收那么多的孝敬,也就是象征性的来绕两圈,老三就时常来打架闹事,这汾阳侯哪是靠山啊,简直就是瘟神。
吕仲达冷哼一声,放开玉妈妈,回头招呼道:“各衙门口带队的,都给老子死过来!”
一声令下,一帮捕头、校尉都颠颠的跑了过来,听候吕仲达的差遣,别看吕仲达是个白身,但是人家的老爹可是汾阳侯,大哥可是陕军提督,吕家坐镇陕西多年,声威极大,谁敢不服。
“我家三弟有下落了么?那帮歹人抓到了么?”吕仲达问道。
众人都不答话,场面太乱了,长安城那么大,一时半会上哪去逮人啊,吕仲达见众人不答话,便一个个的拿耳光抽过去,这一帮穿着公服的公门中人竟然就伸着脸让他打,打的鼻血四溅还要大声说:“谢二公子打。”
吕仲达泄了一通怒气,这才平定下来,道:“他们走不远,肯定还在城内,把长安城给老子封了,各个路口派兵守着,挨家挨户的搜!我还就不信了,找不出这几个杂碎。”
长安城可不是什么小县城,每天进进出出几十万人,说封城就封城,汾阳侯家的势力还不是一般的大,吕家老大是陕军提督,已经派了一营人进来,这会又加派了两个营的兵,三千多人在长安城内到处设岗搜捕不提。
“尉迟光……”吕仲达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尉迟家生意做得大,家主又会做人,和汾阳侯府一直没有冲突,相反还很密切,逢年过节都有厚礼上门,按理说尉迟家不可能对三弟下手啊,这说不通啊。
别管咋回事,先上门要人去,吕仲达打定主意,带着二百多号人直接去了尉迟府。
红袖招这边稍微安静了一些,抱月楼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帮人在打扫狼藉,还有一些官差打扮的人在盘问红袖招的下人以及吕三公子的打手,期望能找出一些线索来。
……
元封派了两个机灵的护卫在门口观察着动静,他俩不断将外面的情况报过来,当听说吕仲达竟然能命令官差和官兵的时候,张平怒不可遏,愤然道:“不过是一个侯爵的儿子,竟然如此嚣张,这长安城难道不是大周朝的天下了么?这陕西的巡抚、总督是怎么当得官!”
孟叶落低声劝了几句,张平才平静下来,眉头依然皱着,愤愤不平的样子,忽然门口又传来消息,官差开始挨家挨户搜查了,街口也全部被封锁,所有行人不得走动。
这下可麻烦了,城也封了,满街都是官兵,一经现跑都没处跑,元封等人倒是不在乎,张铁头已经去通知尉迟光了,也肯定会通知到邓子明那边,家里还有百十号弟兄呢,不是小瞧长安的官兵,两三个营的兵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
可是孟叶落和张平却忽然紧张起来,张平急得团团转,嘴里念念有词,“千万不能被他们抓到,千万不能落到他们手里。”刚才打群架、放火时候的兴奋劲和潇洒劲全没了。
元封又好笑又气恼,这小子真不争气,多大的事就吓成这样,看在孟叶落的份上就帮他一次吧,她问奥黛丽:“丽姨,你这里有没有不穿的衣服?”
奥黛丽一愣,随即顺着元封的目光看向孟叶落和张平,她是个冰雪聪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元封的意思:“有,好多呢,我马上拿出来。”
“张公子,十三郎,你俩换上波斯舞娘的衣服,戴上面纱,躲在丽姨这里。”元封快在奥黛丽抱出来的衣服里挑着,拿出几件尺寸差不多的丢过去。
张平和孟叶落呆了,半晌才问道:“那你们呢?”
“这你们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快换衣服吧,官差就要来敲门了。”
孟叶落和张平都不是那种身材特别高大的,十**岁的小伙子还没育完全,细腰薄肩,穿上波斯舞女的灯笼裤,带着亮片的上衣,在胸前塞上两个馒头,再戴上面纱和头饰,看起来妖娆之际。
“紫苑姑娘,麻烦你把外衣脱了。”元封道。
紫苑同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元封解释道:“紫苑姑娘,想必你是个聪明人,刚才的事情也都看见了,红袖招完了,你也牵扯进来了,想活命,想要自由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紫苑是江南女子,自幼沦落风尘,见惯了各种嘴脸,行行**的坏人,为了自保,为了生存,早练出一颗七窍玲珑心,她当然知道如今自己已经和这帮豪客的命运绑在一起了,现在唯有共同面对这一条路可走,于是她咬着嘴唇点点头:“奴家晓得。”
紫苑把外衣脱下,按照元封的指示也穿上了舞娘的服装,而她的那件紫色衣裙则被叶开穿上。
“兄弟们,官兵马上就要搜过来了,咱们好汉做事好汉当,不能连累了别人,咱们这就突围,反正手上有人质,怕他个鸟。”元封豪气十足的说道。( )
3…13 秦王就藩
大门外的巷子中,一个陕军百总的眼神忽然被墙上的痕迹所吸引,他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墙上的瓦片碎了一块,还有些雪泥痕迹,但是被人刻意掩饰住了。w w w 。q u a n b e n。 c o m
“李头,这是谁家的房子,我要立刻搜查。”百总对站在一旁的长安府捕头喝令道。
……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伴随着官差的大喊:“开门,官兵查缉要犯了!”
元封沉着的一摆手:个兄弟扛着吕叔宝鱼贯向后门走去,忽然张平在后面喊了一声:“元大哥。”元封一回头,张平一抱拳:“保重!”
元封点一点头,纵身而去,这时奥黛丽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今儿是咋的了,又是风又是雨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开大门,是两个长安府的捕头带着七八个陕军的军士,俩捕头倒还客气:“叶大嫂,叨扰了,例行公事而已,您见谅。”
奥黛丽是快剑浪子叶天行的女人,江湖上的朋友谁不知道,长安府的捕头说来也算半只脚踩在黑道里的,自然晓得叶天行的名头,那可是煞星啊,走路都得绕着走,没事谁敢来招惹,偏巧那百总眼尖,现了什么所谓的线索,非要来搜查,俩捕头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奥黛丽倒也光棍:“搜吧,老娘这里几个月连个鬼影子都不上门了,看你们都查出什么玩意。”
两个捕头依旧陪着笑脸,可是后面带队的百总却已经不耐烦了,推开两个捕头带着军士走进来。
穿过天井来到正堂,屋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三个舞娘正在练习波斯舞蹈,动作有些生疏,见有一大帮男人进来,三个舞娘顿时吓得躲到了一旁。
“给我搜!”百总一声令下,七八个士兵走进各个房间开始翻箱倒柜,两个捕头的脸上都堆着笑:“实在不好意思啊,叶大嫂,这事干系太大,你是不知道啊”说着声音忽然压低“汾阳侯家三少爷都让人绑了肉票了。”
奥黛丽粉脸上蒙着一层寒霜:“那你们慢慢搜吧,看看能不能把小侯爷搜出来。”
奥黛丽的院子可没有红袖招那么大,就三进院子,正房厢房耳房就那么几间,家具陈设也很简单,很快就搜完了,士兵们都来报告说没现藏着人,两个捕头遍赔笑道:“对不住对不住,咱们这就走了。”
可是那百总却不愿善罢甘休,扶着腰刀在屋里走了几步,眼睛盯住了在墙角处抖的三个舞娘,径直上前一把扯下第一个女子的面纱,一张粉雕玉琢的鸭蛋脸出现在眼前,脸上还挂着泪珠,惊慌失措的表情一览无遗,可不像是装的,再扯下第二个人的面纱,这个比第一个还漂亮些,百总心中不禁失望,但还不死心,正要去扯第三个人的面纱,忽然外面传来喊声:“莫要走了贼人,快追啊!”
贼人跑了!百总再顾不得什么舞娘了,大喝一声:“撤!”带着部下迅奔了出去,两个捕头走在最后,还一个劲的赔不是:“对不住啊,下回登门赔礼。”
站::官兵们走了,屋里四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好险啊,若是那百总查的再仔细一些,非露馅不可,他扯下面纱的第一个人是紫苑,第二个人是孟叶落,剩下的那个人就是张平,虽然两位公子都画了妆,但是喉结是藏不住的,稍微检查的细一些就完了,幸亏此时元封他们成功的吸引了官兵的注意力,将他们引开保得了安全。
“不知道元大哥他们怎么脱身?”张平摘下面纱,幽幽的说。
……
此时元封他们已经来到了大街上,长安的城市结构是由无数个里坊组成,方方正正四通八达,但只有大户人家的正门才能开在主要道路上,里坊中大多数人家的门开在巷子里,不能直接到达主干道,这样便于控制,晚上宵禁的时候,只要把路口封上就行了。
为了避免给奥黛丽引来麻烦,元封他们先是爬到了另外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辗转了两三道才从墙上跳出,一帮西域打扮的豪客,正是官兵搜捕的对象,更何况他们还扛着一个穿大红色箭袖的人质,那不正是小侯爷么,官兵们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来,大呼小叫着召唤着同伴,齐来捕拿要犯。
官兵蜂拥而来,可是毫无阵型可言,和乡野村夫打群架差不多,大多数人是光咋呼不动手,八个好汉往哪个方向一冲,那里的人就波浪一样往后退,偶尔有几个胆子大的家伙扑上去,可是连一个回合都过不了就被放倒了,长安的兵啥时候见过这样的悍匪啊,况且听说这几个好汉是汾阳侯的仇家,又不是祸害老百姓的坏蛋,巡防营的兵和府衙的捕快谁也不想为汾阳侯卖命,所以元封他们竟然如入无人之境。
八个好汉都撕了衣服蒙在脸上,这事闹得太大,让人家记住了相貌可不好,一帮蒙面大汗,挟持着一个“女子” 一个人质,活脱脱就是悍匪啊,由于小侯爷在人家手里,官兵们也不敢放箭,只能尾随着紧咬不放。
“这样不是办法啊,我来殿后你们先走吧。”赵子谦道。
“不用,瞧我的。”元封边说边拿出一张弓来,这是刚从官兵手里抢来的武器,他往前一站,官兵们顿时后退,元封朗声道:“给大家伙露一手看看。“说罢张弓搭箭看也不看就朝天射了过去。
嗖嗖嗖三箭齐,旁边一家酒楼上悬挂的灯笼应声而落,众人都惊呆了,要知道那悍匪射的可不是灯笼本身,而是悬挂灯笼的绳子,箭术如此,已经到了百步穿杨的地步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们目瞪口呆,元封迅搭上一支箭,选择了一个角度一箭射去,正好将三个灯笼穿在一起落到地上,灯笼落地,四下里齐刷刷一声“好”字喊出来,如同雷鸣一般,不光是官兵,还有围在路边的百姓们,路旁酒楼茶馆窗口后面更是挤满了人,看到这精彩绝伦的一幕,全都自的叫好。
老百姓最佩服的就是英雄了,敢和官府叫板,敢火烧红袖招,绑架小侯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官兵叫板,还露了这么一手绝活,这几个汉子简直太牛逼了,太爷们了,老百姓看的热血沸腾,全都自的鼓起掌来,就连官兵捕快们也看呆了,这样的箭术谁还敢追?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元封四下里拱手,又冲着官兵们喊道:“对不住了,再追爷们箭下就不留情了。”说罢转身就走,官兵们下意识的迈步欲追,元封猛回头,张弓虚拉了一下,官兵们当场全都趴下了,等再抬起头来,八个悍匪已经不见了,周围百姓哄堂大笑。
长安城太大了,即使陕军派了三个营的兵马进来,也无法将全城控制住,更何况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多了,你还能全拦下检查不成,光天化日的把城门关上就已经怨声载道了,城里城外挤压了上万人吵吵嚷嚷,守门军士也无奈,这汾阳侯也太霸道了,一声招呼就关闭城门,真当长安是他们家开的啊。
陕甘总督温彦温大人心里很不舒服,长安不比兰州啊,各方势力混杂其中,自己这个总督其实就是个空架子,谁也不当回事,军队由汾阳侯的大儿子吕伯当把持着,民政由山西巡抚常天宝,自己这个所谓的提督军务粮饷管理茶马总督陕甘地方的总督老爷除了总督府之外,哪里也管不了。(此前设定温彦为陕甘总督兼山西巡抚事,已做调整)
今天汾阳侯家出事,这老匹夫竟然动用军队进城搜捕,还关闭了城门禁止一切进出,简直是不把长安乃至陕西的大小官员放在眼里,更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要知道今天可是个大日子,从京城前来就藩的秦王殿下就要驾到了,你把个城门给关了,这是要给秦王一个下马威么?
温总督和陕西巡抚以及长安知府分别带了全副仪仗来到长安东门,衙役们驱散百姓,让守军打开城门,可是此时城门已经被陕军接管,一个千总傲然道:“没有吕都督的命令,城门不能开。”
无奈,长安知府只得亲自上前好言相劝:“这位将军,我们要出城迎接秦王殿下,还请行个方便。”
堂堂知府对一个小千总还要如此客气,陕军的骄横可见一斑,听到秦王的名头,那千总也有点害怕,急忙派人飞报大都督,正巧大都督的旗牌官也到了,命令打开城门,迎接秦王。
城门终于打开,各位大人的车驾先出去,然后老百姓跟着一涌而出,外面的人也涌了进来,长安的人流量极大,主干道上人来人往,根本封锁不住,谁也没有注意到,几个换了衣衫的汉子赤着手从偏僻的巷子里走出来,扶着一个像是喝醉了的朋友,随着人流混出了城门。( )
3…14 祸水东引
长安城内一处宅院,后花园中,假山上依然残雪片片,地上的雪已经全化了,一位五旬开外的老人正挥舞着一柄青龙偃月刀闪转腾挪,虎虎生风,一旁的兵器架上插着十八般兵器,地上放着石锁,一看便知这家主人是行伍出身。w w w。 q u a n b e n。 c o m
吕仲达的身影出现在后花园的月亮门外,看到父亲正在练武,赶紧站在远处不敢靠近,等汾阳侯吕珍练完一套刀法,才接过小厮手中的毛巾,紧走几步上前道:“爹爹的身子骨真是越来越硬朗了。”
汾阳侯脸不红气不喘,只是额角微微有些汗珠,他接过毛巾胡乱擦擦,看也不看自己的次子,走到兵器架跟前拿起一块白绸子仔细擦着自己的大刀,吕仲达就只能乖乖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擦了一阵子,老头子才说:“老三回来了么?”
“回爹爹,还没找到叔宝,孩儿已经查清楚了,是尉迟光家的一个管事,勾结了江湖上的匪类绑架了三弟,尉迟光已经答应三日内一定给个说法……”
“哼,废物!一群废物,三个营的兵,加上几百个捕快和巡丁,硬是拦不住几个马贼,这还是老子**来的兵么!想当年老子我……”
汾阳侯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泄着自己的愤怒,吕仲达只能唯唯诺诺的听着不敢反驳,等老爷子够了火,才辩解道:“其实也不是兄弟们无能,只因秦王殿下驾临长安,不得不打开城门,贼子们可能就是那个时候逃出去的。”
“哦?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