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帝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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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胸有成竹道。
“那好,这两万来人就交给你了,一个都不要放回去,打掉这些兵马,吕珍老贼哭都哭不出来。”说罢两人哈哈大笑。
……
三日后,吕德才部终于遭遇西凉军前锋,互相试探之后,西凉军败走,吕德才派出骑兵趁胜追击,西凉军丢盔卸甲,一路上辎重丢的遍地都是,吕德才大喜,收拾了几面旗帜命人飞马捷报长安,然后整顿人马,轻装前进,争取一战解了兰州之围。
不知不觉间,五路大军齐头并进,互为掩护的格局消失了,陕军各部无不快马加鞭一路向前,西凉军不堪一击的传言传遍了全军上下,将士无不振奋,被卧帐篷都丢给后军收拾去了,只带着兵器和随身干粮进军。
军官们坐在马上大声吆喝着给手下打气:“吕军门说了,哪个营头先进兰州,就赏他们洗城三日,小的们,还不跑起来!”
煽动性的语言激励下,陕军士兵们嗷嗷叫着加快了行军度,队伍更加凌乱不堪,前锋骑兵把步兵抛开了百十里,各营步军也乱套了,一窝蜂的往前赶就是,后队慢腾腾的跟着收拢辎重和散兵,早已落到二百里后。
“军门,这样似有不妥,倘若西凉军在前面设伏,我军岂不要吃大亏。”一个还有点理智的参将向吕德才进谏道。
吕德才道:“我手上可是三万精兵,铁打的陕军,又不是泥捏的甘军,西凉人想吃,非硌掉他们的大牙不可。”
将领如此骄横,部下也没啥说的了,只好继续前进。
黄昏时分,各部都停下打尖休息,吃点干粮喝点水,好继续前进,忽然前面一股骑兵急惶惶的奔来,一个个浑身浴血,恶鬼一般,离得老远就喊道:“不好了,前军败了!”
来人被迅带到吕德才的中军,吕军门定睛一看,正是手下骑兵千总,那千总膀子上中了一刀,背上插着三支箭,大腿上还被火铳咬掉一块肉,全身都是血,见到军门之后泣不成声:“军门,完了,全完了,咱们的骑兵被西凉人包了饺子了!”
吕德才腾地站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头甜丝丝的,只要一张嘴就会喷出一股血来,三千骑兵啊,那可是陕军精华中的精华,陕西不产马,每一匹战马都是侯爷费尽心思从西域高价买来的,平日里好生伺候着,行军都不敢骑马,只让骑兵牵着马走,平均养一匹马的费用,顶的上养五个步兵的费用了,花了巨大代价建立的三营骑兵,就因为自己的轻敌冒进全军覆灭了,如何向大都督交代?如何向侯爷交代?
重要的是,没了骑兵的掩护,这些步兵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凭人家宰割了,如果预料没错的话,西凉人解决了陕军骑兵之后绝不会闲着,很快就来料理这些步兵了。
果不其然,漫山遍野间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雷鸣般的马蹄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名重伤的千总吓得面色惨白,嚎道:“他们来了,快跑啊。”
吕德才气得一刀砍翻这个千总,大声道:“传令各营,迅向中军靠拢!”
黄昏将至,天色阴暗,荒凉而平坦的大地上,一股股打着火把的骑兵如同火龙般呼啸而过,白天还威风八面的陕军们,此时完全沦为了猎物。( )
3…41 难啃的硬骨头
长安,汾阳侯府,院子的空地上摆着十余面花花绿绿的旗帜,上面分别绣着“凉”,“将”,“风林山火”等字样,雪白的旗裤上还用黑字写着所属军队的番号,什么骠骑军前锋营,虎翼军左营啥的,另外还有七八顶西域式样的尖顶头盔,几把弯刀,几张硬弓,这都是吕德才派人送来的战利品。
陕军提督吕伯当站在战利品跟前讲解着,这个是哪里缴获的,那个是哪里缴获的。听的老侯爷和夫人,以及两个兄弟喜不自禁,打了打胜仗,吕家又要风光了。
“爹爹,德才还送来百十颗级,我嫌味道不好,怕熏到府里女眷,就打人送到总督衙门去了。”对于爹爹问起如何没有级,吕伯当是这样解释的。
“你小子,咱们将门世家,还怕人头么。”汾阳侯斥责着儿子,心中却是极为喜欢,百十颗级送到总督衙门,让柳松坡也见识一下吕家军的厉害,老侯爷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听说秦王也去总督衙门看人头了。”吕伯当淡淡来了这样一句,汾阳侯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笑道:“人头有什么好看的,老大,你亲自把这些旗帜盔甲兵器送去让他们见识见识。”
吕伯当把战利品收拾一下去了,老侯爷的另外两个儿子站了出来,老二吕仲达道:“爹,这回取了甘肃,儿子想历练一下,日后也好帮大哥的忙。”
吕珍捋着胡子满意的点点头,他有三个儿子,老大沉稳持重,刀马娴熟,最像自己,老二脾气暴躁,不爱读书,也不喜欢当官,说受不了那个束缚,可毕竟也是汾阳侯的种,这几年在长安城开了不少赌馆妓院,生意做得很大,长安城内不管黑道白道都服他,但这毕竟不是正途,如今老二终于幡然醒悟,如何不让老侯爷欣慰。
“老二,你有这个心就行,为父把凉州交给你打理,日后老张家要对咱们动手的话,咱们也好有个退路。”
吕仲达喜不自禁:“多谢爹爹!”
“爹爹,那我呢?”老三吕叔宝把一张马脸伸了过来,舔着脸道。
别看老三最不争气,吕珍还最疼爱他,谁让他是小儿子呢,老夫人也跟着劝:“老爷,宝儿也老大不小的了,该给他了猴牵着了,总这样不务正业不是办法啊。”
吕珍道:“罢了,那就把铜城州交给小三管理。”
“爹,你偏心,铜城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啥好玩的,我想当长安知府,到时候想办谁就办谁,看中谁家丫头直接签子派捕快去逮来,那多好啊。”吕叔宝做起了清秋大梦。
“你这个畜生!没点出息,看我打不死你!”吕珍说着扬起了巴掌,吕叔宝笑着躲到了老夫人背后,说:“爹,我和你逗闷子呢,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铜城就铜城。”
吕珍这才浮起笑意,一家人笑咪咪的进后堂去了。
总督衙门,院子里码着二百余颗级,都用石灰腌过,面目栩栩如生,一个个狰狞痛苦,令人不忍多看,这是从前线送来的战功,至于到底是真的西凉军级还是杀良冒功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西凉人也是汉人,也是吃五谷杂粮的,无法从面貌型牙齿上来区分。
看着这些人头,柳松坡竟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这不是他想看到的景象,他希望出现的局面是陕军和西凉军半斤八两不分胜负,慢悠悠的打上小半年,两败俱伤就最好了,虽然这样会糜烂地方,但为了削弱汾阳侯的势力也只有如此了。
但现在看来,汾阳侯的势力不但没被削弱,反而有壮大的趋势,驱虎迎狼,这一步棋自己走错了。
秦王千岁也来到了总督衙门,毕竟打仗这么大的事情瞒不住,镇守一方的藩王理应知晓,看到这么多级,还有6续送来的缴获盔甲、兵器、旗帜,秦王脸上也是阴晴不定,汾阳侯果然宝刀不老,出师告捷,自己跟他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啊。
柳松坡到底是老狐狸,心里不舒坦,脸上一点也不表现出来,笑吟吟的欣赏着战利品,对秦王道:“下官要为汾阳侯请功,还望殿下一起具名。”
“那是,那是,战告捷,孤甚是欣慰啊。”秦王也言不由衷的说道。
……甘肃前线,陕军已经被包围在一个狭长地带中,没有了骑兵的掩护,他们只能紧缩成一团进行防御,但是陕军的战斗力确实强悍,比甘军难啃多了。
陕军的火器普及率很高,每营步兵装备鸟枪三百杆,抬枪一百杆,车营更是装备了铁炮,火力凶猛,意志顽强,是块难啃的骨头。
西凉军经常和西域游牧民族打仗,头一次遇到这种强悍的对手,陕军先失一局,随后迅收缩,趁着西凉骑兵没把他们分割包围之际,收缩成三个集团,列阵防御,火枪弓箭配合,同时挖掘壕沟拦阻骑兵,仗打得颇有章法。
西凉骑兵冲击了几次都吃了大亏,对方用投石机抛射了大量的铁蒺藜分布在战线正面,火枪和弓箭组成密集的火力网,远近兼顾,凶猛异常,阵地上留下了数百具尸体,西凉骑兵无功而返。
步兵也讨不到便宜,陕军的鸟枪射程远,精度高,火力密集,西凉军步兵的火力够不到那么远,双方对射丝毫没有优势,几次进攻也是铩羽而归。
赵定安飙了,本以为陕军是个软柿子,哪知道是块硬骨头,这么难啃,西凉军以轻骑兵为主,穿插分割千里奔袭是最擅长的,但是对付凝成一股的重装步兵就不行了,人家有壕沟,有铁蒺藜,有车辆组成的围墙,有凶猛的火力,轻骑兵根本冲不过去。
这到有点像是在西域的情形了,只不过角色完全颠倒过来,拥有强大火力一方的变成了陕军,只装备了弓箭火枪的西凉骑兵吃不掉陕军,陕军只是被动防御,也吃不掉西凉军,双方就这样胶着起来。
“妈的,困也困死他们了,几万大军缩成一团,缺水少粮,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赵定安恶狠狠地说。
元封把这一场战役的指挥权交给他,结果歼灭战打成了消耗战,实在有些不甘心,但重兵器都没带来,此举也是无奈。
“不妥,时下正值春耕,拖得久了老百姓这一季粮食就撂荒了,还是赶紧灭了他们为好。”元封虽然不参与指挥,但是也能提供一些参考意见。
方圆几十里都在打仗,老百姓早吓得躲在山里,若是误了播种的时间,今年肯定要闹饥荒,元封的考虑很周到,但是陕军火力那么猛,怎么打?
“难道让弟兄们硬拼?”赵定安道。
“咱没有炮,可以借嘛,你瞧好了,马上给你弄大炮来。”元封自信满满的说。
西凉这次东征,动作相当的快,前锋骑兵打到兰州以南不过是半个月时间,度快了也不好,后队的炮兵跟不上,火力大打折扣,但好在西凉军有路子,一封信捎进兰州城,范良臣二话不说,就让人从城墙上往下拆大炮。
如今范良臣已经是说一不二的巡抚大人,说啥就是啥,旁人没有敢反驳的,大人料事如神,拆大炮一定有他的用意,俺们只管执行就好,不必问那么多,乡兵们觉悟都很高,二话不说就把城防大炮给拆了,费了老鼻子力气运下城去,开门,连同火药炮弹送到城外,往野地里一扔就算完。
有人也纳闷,这算哪门子事啊,连大炮都往外送,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范大人能保住兰州城,能保住这些人的小命,你管他往外送什么!
西凉军得了八门大炮,连夜套车运往前线,兰州府的城防炮虽然比不得凉州的十大将军那么凶悍,好歹也是要塞炮,火力射程远非行营炮可以比拟的,缺点是炮身极其沉重,不适合野外机动,西凉军也豁出去了,每门炮用六十匹马来拉,连夜往前线运,走了一天一夜终于抵达西凉军前哨大营。
凌晨,西凉军阵地,八门大炮一字排开,木制的炮架承受不住巨大的后坐力,这些大炮都是被固定在土台上的,黄铜的炮身在阳光下灼灼生辉,瞄准数里之外的陕军营寨,炮手们忙碌着清洗炮膛,装填药包和炮弹,一切就绪之后,军官挥起了小红旗:“放!”
烧红的铁钎子插…进了点火孔,八门大炮同时怒吼起来,声音震耳欲聋,若不是炮手们耳朵里都塞了东西,耳膜都得震破,炮弹射出的同时,炮身剧烈向后移动,若不是事先用巨石和绳子做了固定,肯定会伤到人。
炮手用千里镜观察炮弹落点,到底都是有经验的炮兵,八枚炮弹全落到了陕军营寨中,临时搭建的土质寨墙被破坏的很严重,陕军士兵乱作一团。
炮手们继续工作,先用蘸了醋的长柄拖把擦拭炮膛,熄灭火星,清除火药残渣,醋比水干得快,能缩短重新装填的时间,这还是凉州保卫战中得来的经验,用醋湿擦过后,干擦的步骤就可以省略了,再度装填药包和炮弹,在炮身下楔入木片,抬高角度,这样炮弹就可以落入陕军营内,他们收缩的那么紧,一颗炮弹落下去,砸死十个人都算少的。( )
3…42 汉军回来了
陕军营寨,吕德才急得嘴上起了一圈泡,从军这么多年没遇到过这么凌厉的对手,动作太快了,轻骑兵如同尖刀一般穿插包抄,要不是自己见机行事,这两万多号人前天就得玩完。w wW
得亏平时经常练兵,陕军的素质比甘军高出老大一截,遭遇突然打击之后,乱归乱,但不至于崩溃,士兵们迅收缩,用鸟枪和弓箭还击,同时进行土工作业,挖掘壕沟,垒起寨墙进行防御,两万多人被分割成三大块,仗着人多火力密集,好歹算是挺过来了,但是依然有许多跑散的士兵被西凉军杀死,俘虏。
草草修筑起来的营寨防御力很有限,幸亏西凉军也没啥像样的火力,来来回回打了几个回合,倒也没吃太大亏,但是营寨内没有水源,士兵们轻装急进,只带着随身干粮和水壶,战斗如此激烈,水壶早就喝干了,没有粮食吃还能撑几天,没有水喝可是撑不住的,士气已经有些涣散了,若不是军官们弹压着,早就守不住了。
西凉军还在没日没夜的袭扰着,仿佛不知疲倦一般,这种情况下想全身而退基本不可能,士兵们随身带的火药和铅子也快打完了,箭矢也所剩无几,没有远程兵器的掩护,用长枪大刀和骑兵对战那就是找死,再加上缺水少粮,形势危在旦夕。
吕德才着急上火,终于想出一条对策,命令全军向后收缩,和辎重部队汇合,所有人马拧成一股绳,如同铁桶一般往天水方向移动,走的慢点没关系,只要别被西凉军分割包围就好。
突如其来的炮击打乱了吕德才的计划,虽然对方只有八门大炮,但是陕军的营寨空间太狭小了,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一枚炮弹落下来横冲直撞能打死几十个人,这还是不能爆炸的实心铁球,若是换成爆破弹还不知道会造成多大杀伤。
本来陕军就人心不稳,骑兵被人家包了饺子不说,几万大军也被钉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原上,连口水都喝不上,别提热菜热饭了,几千大军渴的嗓子冒烟,再被人家迎头这么一轰,立时就炸了窝。
士兵们不愿挤在营寨里等死,纷纷跳出去逃命,军官压都压不住,几千士兵离开了营寨,脱离了组织,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才射了两轮,陕军就崩溃了,赵定安见状大喜,命令炮兵继续轰击,骑兵多路出击,绞杀陕军。
荒原旷野之上,成建制的骑兵部队捕杀散乱的步兵,简直就是一场屠杀,陕军步卒们又饥又渴,手中的鸟枪装填度甚慢,腰刀太短,根本无法抵挡骑兵,但他们依然三五成群困兽犹斗,战斗意志之强令人刮目相看。
西凉军也不是吃素的,不投降最好了,省的浪费粮食了,大军掩杀过去,寸草不留,雪亮的马刀在空中打着旋,不必用力挥砍,平拖过去依靠马的冲击力就能把人削成两段,这一通残杀,血腥之极,田野里到处倒伏着尸体,鲜血滋润着沃土,生命浇灌着野花,无数生命在转瞬间就凋零了。
陕军溃散了,溃散的军队有再多人都是白搭,被西凉骑兵分割包围,杀戮了一批之后,他们的抵抗意志终于瓦解,投降了。
西凉军这一仗打的也很艰苦,死了三百多骑兵,五百步兵,战伤上千人,这和他们过于轻敌有关,谁能料到陕军的战斗力这么强,好在终于打胜了,漫山遍野都是陕军的遗尸,俘虏成群结队,兵器甲仗丢的满地都是,但也有几千陕军趁乱逃走了。
赵定安想派兵追击,被元封劝阻:“穷寇莫追,还有重要事情做。”
“什么事情比追击残敌还重要?”
“帮老百姓耕地播种。”
……
躲避战祸的老百姓已经有好几天没回家了,躲在山上的密林里,洞窟中,等待着战争的结束,外面杀声震天,农民们心急如焚,再不播种就过季了,这下子今年可要灾荒了,有人忍不住,想要趁着夜色去田里看看,被乡亲们劝阻:“外面兵荒马乱的,骑兵往来冲杀,你就是把种子播上了也是白搭,一准让马蹄子刨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外面的动静平息了,老百姓这才战战兢兢爬出了洞窟,先派人回村子看看大军是不是真走了,然后再做定夺。
派去探风的小伙子没多久就回来了,脚步匆匆,神情激动,说话都不利索了:“咱们的地,庄稼,马。”
“傻柱子,喝口水慢慢说,咋的了?”老人家赶紧拿出陶罐让小伙子喝水定定神。
伙子咕咚咚喝了一大口水,一抹嘴道:“大军帮咱们种地呢!”
轰的一下,乡民们沸腾了,这是怎么话说的,从来只有官军打劫老百姓,抢猪抢羊抢鸡抢粮食,祸害老娘们,糟蹋庄稼,是他们最喜欢干的事情,这回怎么转性了,帮老百姓犁地播种?不会是看错了吧。
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者亲自出去观看,果不其然,田陇上,刀枪盔甲架着,身着单衣的士兵驱使着骡马犁着地,后面有人细心的播种,浇水。放眼望过去,所有的田地上都有人在耕作着。
几个老者眼睛里立刻就带了泪水,感慨不已,这是王师啊,许久不见的王师。
“走,咱们去看看。”村长领着一帮人慢慢走过去,看见有百姓出现,一个身穿素白战袍的年轻人骑着马过来,笑笑道:“老乡,你们是这村子的人吧?”
村长是个有见识的人,认定这个年轻人是带兵的大官,当即颤巍巍下拜道:“将军,敢问王师是哪个军门的队伍,俺们也好给他立长生牌位。”
年轻人笑笑:“我们凉州那边过来的队伍。”
村长惊呆了,嘴唇有些哆嗦:“凉州过来的的队伍,那可是汉军啊,老天开眼,汉军回来了,咱老百姓自己的队伍回来了~~”( )
3…43 龙城飞将
元封有些纳闷,随即明白过来,老人说的是三十年前同样从凉州起兵的武帝爷的队伍,也就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军队。
如今的西凉军,沿袭的是曹氏凉州军的传统,采用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