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帝国-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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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宝刀一如当年那般寒气逼人。
“要见血了,老伙计。”吕珍轻轻的说着,弹了一下刀锋, “铮”的一声,鸣音传出老远,凉风习习,夜色掩映中,一双双闪亮的眼睛炯炯有神,那是吕家军的儿郎们,这支军队随自己南征北战,一茬换了一茬,忠诚和勇猛却依然没变,别看西凉军马战功夫强,只要他们胆敢进城巷战,定让他们血流成河。
吕珍自信能守住长安,稍微拖延几天,陕北和潼关的援军就到了,里外夹击,西凉军必败!到时候再看他们怎么说,恐怕就是割让甘肃,索要自己级了,而是苦苦哀求朝廷天军放他们一条生路。
吕珍思绪万千,等了一夜,始终没有等到西凉军进攻,到底人老了,黎明时分,老爷子沉沉睡去,可是还没睡熟,亲兵就用力的推醒了他:“侯爷,有情况!”
吕珍一个激灵醒过来,立马就把刀抽出来了,可是并没有听见排山倒海的喊杀声和脚步声,雾霭中,似乎只有几个人走过来。
百十只弓箭举了起来,只等侯爷一声令下就把来人射成刺猬,可是吕珍举起的手半天都没有放下,他感受不到杀气,来人的脚步散乱,气息粗重,绝非进攻者。
果然,一个凄惨的声音喊起来:“别放箭,是我们。”
这边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延安(潼关)军的人。”
回答传来,吕珍心中一震!低声道:“过去几个人,把他们提来!”
二十来个精干汉子奔过去将来人控制住,搜遍全身没现武器之后再押了过来,借着淡淡的晨光一看,这两个人都是满身血污,眉目间惊恐之色难以言表,腰间的刀鞘是空的,手中还拖着旗帜,分明是分驻延安潼关两地的总兵旗!
吕珍对手下人的相貌过目不忘,他迅认出这两个是延安和潼关军中的千总,便沉声问道:“于得水,张传祥,你们二人因何到此,队伍呢?”
两人当场就哭出来:“老侯爷,咱们接了命令就紧急出,驰援长安,哪知道半路之上遇到西凉军的阻击,韩总兵他老人家死战不降,已经殉国了……李总兵身负重伤被俘,现在也是生死未卜……”
果不其然,西凉军围城打援,把两路援兵都给打败了,总兵一战死一被俘,说明军队全垮,假若此时西凉军派遣一彪人马夺了潼关,那朝廷大军就别想进关中了,长安也成了瓮中之鳖,毫无生路可言,别管你城池再大,人口再多,没有粮食没有援军,人家想围困多久都是可行的。
吕珍只觉得胸中气血翻涌,怪不得西凉军不攻城,人家胸有成竹等着你们主动投降呢,无耻宵小,以为暗算了我的长子,打败了两路援军就能逼降我吕珍么,你们真是太小看我了!
吕珍沉声道:“军队败阵,长官殉国,你二人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两人大惊失色,只见吕珍手一挥,宝刀已经入鞘,两颗脑袋飞出去老远,颈子里的血喷出老高。
“传令下去,此事严禁外传!”吕珍道。
话音刚落,一声尖利的啸叫传来,几个卫士猛扑过来,将老侯爷压在身下,空中爆响,西凉人平射的霰弹炸开,将瓦砾堆上埋伏的几百人炸的血肉横飞。
吕珍推开压在身上的卫士,这些忠心耿耿的卫士已经变成了血葫芦,吕珍的耳朵也嗡嗡作响,西凉人炮的时机拿捏得太准了,知道自己必然在此,看来军中一定有奸细!
西凉人的炮弹向后延伸过去,侥幸没死的士兵们举着铁盾掩护着老侯爷回到安全的藏兵洞中,吕珍急令严查这几天行踪诡异的将官,很快就查到两个嫌疑人,负责掌管军火库的王司库,中军总旗牌官郭小四,吕珍下令即刻缉拿归案。
军法队的士兵找到王司库的时候,他已经自杀了,据说火药库爆炸前几天,王司库和几个外面的人过从甚密,经常领他们在库房里进进出出的,再检查军火库的往来帐,现乱七八糟毫无头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王司库靠倒卖军资赚了不少钱。
再抓郭小四,这回抓了个正着,正收拾细软准备跑路呢,被军法队的人就地按翻就是一顿胖揍,还没动刑,这个孬种就全招了,原来郭小四嗜赌如命,欠了人家十几万两银子,砸锅卖铁也还不上,他又不是王司库,手里有东西好倒腾,走投无路之际有人出招,城防图和兵力部署可以换银子,郭小四便铤而走险,干了几票买卖。
吕珍这个气啊,手下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他下令要一查到底,把西凉人的细作团伙全部揪出来,不管牵扯到谁,绝不姑息。
郭小四经常光顾的赌馆恰好是吕家老二开的,查来查去查到了自家人身上,这更让吕珍气恼,线索就此中断,不过峰回路转,郭小四供称经常向他逼债的那伙人里有一个粗壮汉子,身体厚实的能赶三个人,腰里别个杀猪刀,非常好认。
画影图形贴出,四处缉拿身材壮实的杀猪匠,不久得到情报,前日晚间长安府的捕快在巡逻的时候差问过一行人,其中之一和画影图形上的粗壮汉子很是相似,不过他们拿的是秦王府的腰牌。
难道是秦王这个小兔崽子和西凉人勾结,故意让我老头子吃瘪?吕珍也是大风大浪经过来的,知道万事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权力斗争之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既然对方已经对自己的长子下了毒手,那自己也没必要隐忍了,他当即下令派兵包围秦王府。
秦王府总共只有五百军,其中两百人还是后来招募的民间义勇,面对汾阳侯派来的两千铁甲,唯有束手就擒。
五百多人都被解除了武器站在院子里,四周的墙上站满了陕军弓箭手,稍有不对他们就会开弓放箭射死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秦王殿下怒极,但是毫无办法,人家说了,有确凿证据证明王府卫队中有西凉人渗透的奸细,再加上最近城内不太平,连续生提督遇刺和火药库爆炸,粮仓失火的事情,秦王也只好捏着鼻子忍了。
郭小四战战兢兢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还是失望的摇摇头,没现那个杀猪匠,也没现其他的人。
秦王府家将名册上就是这些人,都是一对一能对的上的,查不到奸细,带队的千总一挥手:“撤!”
两千军马潮水一般退走,只留下满脸屈辱的王府侍卫们,堂堂王府禁卫竟然被省军缴械搜查,简直是奇耻大辱!别说侍卫们了,就连秦王本人也憋屈的很,要不是正值打仗,他非得讨个说法不行。
“王爷,少安毋躁,吕家猖狂不了多久了,等战事结束,就让他们知道咱的厉害。”王府侍卫长赵子谦眯缝着眼睛说,他是个火爆脾气,刚才竟然没下令火并,看来在王府中呆久了,养气的功夫见长。
“战事……唉,西凉人兵临城下,岌岌可危啊。”秦王这几天消瘦了许多,刚刚就藩就摊上这事,战争完全不像话本中说的那么好玩,光那场大爆炸就让他吓破了胆,万一长安城破,他可就成了第一个被俘的大周宗室了。
“王爷无须多虑,西凉人和咱们开兵见仗,图的是一口气,他们要的是汾阳侯的脑袋,又不是长安百姓的性命,据说那些沦陷州县的地方官都被他们放了呢。”
赵子谦的话让秦王灵机一动,正要开言,被人打断。
“启禀王爷,柳总督到访。”门子飞来报。
“请!”
柳松坡来的很急,仪仗都没带,他是听说汾阳侯兵围了秦王府才赶来和稀泥的,没想到事情已经结束,看到没爆流血冲突,柳松坡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总督太不好当了,要协调各方面的关系,万一自家闹开了,这长安城才是真完了。
柳松坡告诉秦王,战事不利,延安和潼关的援军怕是来不了,要做好打长期固守的准备。
“柳大人,既然剿不得不如改为抚,孤听说西凉国人多是汉人,想必也是个礼仪之邦,有什么不能坐下来慢慢谈的呢?”秦王皱着眉说出自己的意见。
“千岁有所不知,西凉人提出割让甘肃,处死汾阳侯这两个条件根本没法谈。”
“甘肃已经被他们占了,虚以委蛇答应了便是,日后就不是不能夺回来,汾阳侯的人头,哼哼,柳大人觉得以汾阳侯一个人的牺牲换来长安的太平,这买卖难道不合算么?”秦王殿下幽幽的说。( )
3…48 汾阳侯家的灭门惨剧
“殿下,下官先行告退了。”柳松坡并未接秦王的招,告退了,但秦王并不死心,他刚才已经从柳松坡恬淡的脸上看出一丝波动,这个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他肯定已经心动了。
总督大人的车马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忽然马车停了下来,车旁的卫士将随驾护卫的陕甘总捕王小尕叫了过来,看来是大人有事安排。
“小王,手上能用的人有多少?”柳大人这样问。
“回大人,有三百精锐,还有一千壮丁。”
松坡只是轻描淡写的点点头,此事就算过去,车辆继续前行了。
……
汾阳侯府,警卫森严,连前来给吕伯当治病的郎中都要被搜身,老大的伤势很重,五脏六脾都伤了,人到现在都没醒,城内的郎中请遍了也没见成效,老夫人以泪洗面。女眷们也哭哭啼啼,老二吕仲达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泄,只好猛灌烈酒,吕家啥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憋都要憋死了!
忽然手下小厮走了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吕仲达怒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二爷,不想惊动您老人家的,可是咱家的赌馆来了几个人捣乱,小的们都罩不住场子了。”小厮期期艾艾的说
吕仲达眼尖,看到小厮脸上有五个手指印,分明是被人扇的,当下怒极反笑:“好啊,我们吕家还没倒呢,就有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正好,老子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呢!”
虽然大军围城,但是依然有许多嗜赌如命的家伙按耐不住寂寞,吕家二公子开的赌场就是最佳去处,这里设施好,有醇酒美人,玩得也大,没有几百两银子都不好意思上桌,这些年来也有不少过江龙来踢场子,不过他们全都没有好下场,不是化为渭河平原上的一杯黄土,就是被吕家的狼狗当成了宵夜。
本来派底下人摆平就行了,可吕仲达憋得难受,想借着这个机会泄一下怒火,他将管家叫来,吩咐他看好家,然后点了二十个好手飞马前去自家赌场。
来到自家赌场,这里早已是一片狼藉,桌子椅子砸的稀巴烂,筹码、骰子、叶子牌等赌具扔的遍地都是,可是那几个闹事之人却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吕仲达满腹怒火,气得踢飞了几张板凳,走出了大门,正在此时,一辆马车从斜刺里冲出,度相当之快,吕仲达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已经到了近前,车帘猛地掀开,露出几支黑洞洞的枪口。
吕仲达呆了,父亲说过的话还在耳畔回响,敌人是针对我们吕家的,一定要小心!可是自己还是没听父亲的教诲。
一切都晚了,几支三眼火铳同时开火,瞄准的是吕仲达的胸膛和脑袋,火力密集而猛烈,吕仲达一身雪白的绸缎袍子顿时变成了灿烂的红色,半个脑壳都被掀开了,脑浆子溅的一地都是,人当场就挂了,马车连停都没停就直接飞奔而去,等保镖们听见声音冲出去,连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保镖们全傻了,大公子身负重伤,二公子这又被人打死,老爷老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偏巧他们这些保镖连伤都没伤,单单只死了二公子一人,保护不力的罪名跑不掉了,他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回过味来,自己拔刀在身上拉了一个大口子,然后其余人有样学样,也都自残起来……
孤零零的马车丢在街角,射完的火铳留在车厢里,叶唐和卓立格图若无其事的钻进了停在远处的另外一辆不起眼的骡车,扬长而去。
“行啊,兄弟,枪法不错,在那么快的马车里开枪,都能打中那厮的脑袋。”叶唐淡淡的赞道。
“我五岁的时候就能在飞奔的马上射中兔子,今天这个买卖是小菜一碟。你要是再给我一刻时间,我能把后面那二十个小子也给料理了。“卓立格图道。
“兄弟,赶尽杀绝那是你们当兵的做法,咱们军统司只杀要杀的人,行动必须快,一击必中,不中就撤,咱们是在敌人心脏里活动,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全军覆没,死人事小,影响了主公的大计才是大麻烦。”叶唐慢条斯理的讲着做密谍的要诀。
卓立格图瞪着小眼睛听得入神,忽然道:“如果我被包围,一定自杀不让他们逮到活口。”
叶唐道:“如果你手脚负伤动弹不得呢?”
卓立格图沉默片刻道:“那我就咬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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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舌头是娘们干的事,咱们做特务的,得用这个。”叶唐说着,摸出一颗灰色的药丸,“这是用鹤顶红提炼的药丸,进嘴即化,立时就死,干咱们这一行的,都会在领子里缝上一颗,这个给你,拿好。”
卓立格图迟疑着不去接:“我是前锋营的斥候,要这个劳什子做什么?”
“算了吧,你在长安城干的这么漂亮,你以为主公还会放你回去当斥候?死了心吧,以后咱们就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了。”
骡车在古老的巷道里吱吱呀呀的走着,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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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炮战之后,西凉军依然没有攻城,陕军趁机把城墙缺口补了起来,老侯爷正挎着宝刀意气风的指挥着儿郎们干活,府中传来急报,请老爷子回去。
老侯爷心中一紧,只道是大儿子不行了,对此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大将难免阵前亡,吕珍跨马飞奔回府,走到堂前却只看见当间停着一具尸体,血肉模糊脑壳都不见了,看服装分明是自己的次子吕仲达!
胸中气血翻涌,喉头甜丝丝的,吕珍强压住情绪,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老爷,赌场有人闹事,二少爷前去看个究竟,结果和对方动起手来,我们拼死护卫,搁不住对方人多势众,二少爷他……他……为了保护我们去了。”保镖们说着,也是泣不成声。
吕珍站了一会,忽然狂怒起来,拿马鞭子猛抽儿子的尸体:“我不是说了么,让你不要出门,还出去送死!”
旁人都噤若寒蝉看着老侯爷怒,侯爷抽了几鞭子也就停了,坐在儿子身旁潸然泪下。
“夫人呢?”吕珍问道,老妻身体不好,丧子之痛非要了她的命不可。
“老夫人哭晕了,正在后堂医治。”
吕珍艰难的站起来,向后宅走去,两个小厮过来想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忽然后堂奔出一人,差点撞上吕珍,看是自家老爷,那名下人泪如雨下,哭道:“老爷,大爷他走了。”
吕珍再也控制不住了,仰天喷出一口鲜血,人直挺挺的就倒下了,堂上众人慌作一团,掐人中,扇风,喂水,请郎中,忙的不可开交。
城外隆隆的炮声又响了起来,西凉人又开打了,吕叔宝战战兢兢从后宅摸出来,隔着老远看着二哥的尸体和正在抢救中的爹爹,心中忐忑不已,自小帮自己出头打架的二哥就这么死了,脑袋都被人轰开了瓢,心目中永远也追不上的偶像,吕家的骄傲,大哥也死了,被人炸得像个筛子,千疮百孔的好可怕,现在爹爹也快不行了,他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
次日,西凉军大营,中军帐,又是长安同知王珂作为使节,不过这回王大人的神色比上回好多了,西凉人的招待也客气了许多,赐座,上茶,还请了个师爷陪他聊天。
“唉,老兄啊,贵方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割让甘肃有什么意思,柳总督根本没这个权力割让疆土啊,闹到朝廷那里也不好办,咱们大周皇帝是个要面子的人,虽说甘肃穷的不像话,那也是块地方不是,割让一省的地盘就是撕皇上的脸,你都撕他老人家的脸了,他还不和你拼命,再说了,贵方得了甘肃也没啥意思,地少民贫,何苦为了个穷地方和大周开兵见仗。”
那师爷微笑着,请王大人继续说,王大人又道:“说到底,贵方开战不过是三个理由,第一,使团在我大周京城受到怠慢,第二,王妃在长安受辱,第三,贸易问题。”
“这三条都不是不能解决的,大周和西凉乃是友好邻邦,通商贸易,礼尚往来是应该的,想必是贵方使节在京城门路不熟才遭到冷遇,这回有柳总督亲自引见,想必不会再像当初那般。”
“至于王妃受辱一事,柳大人得知以后也是异常震怒,你们是不知道,汾阳侯在陕西的势力极为庞大,连新近就藩的秦王都能得罪,何尝是贵方的王妃,无耻恶霸,荼毒地方,柳大人早就想办他们了,哼,就是你们不说,汾阳侯的脑袋也保不住。”
那师爷听得津津有味,王大人说得是眉飞色舞,他口才本来不错,就是胆子小,也就是在这位师爷面前能说的如此流利,倘若待会见了西凉军大元帅,恐怕又要忘词。
“那么,开榷场通商的问题呢?”师爷微笑着问道。
“那更不是问题,大周缺马,西凉产马,咱们是相得益彰,封关禁绝贸易对谁也没有好处,贵方只管放心好了,只要大军一退,立刻开关。”王珂拍着胸脯做了保障,临来的时候柳大人交代了,除了割地这个条件决不能答应之外,其他的都可以谈。
“既如此,贵使可以回去了。就按你说的办吧,我们等着汾阳侯的人头。”师爷摇了摇羽扇,端起了茶杯。
“可是我还没见你们大元帅呢?“王珂惊讶的瞪起了眼睛。
“不必见了,在下便是大凉中书省中书舍人,兼东路行军总管周泽安,有权处理一切谈判事宜。”师爷脸上浮起了矜持的笑意。( )
3…49 前尘往事
长安,汾阳侯府,一片凄风惨雨的景象,老大和老二的尸体停在堂上,四下里扎满了白花,丫鬟仆从家丁具是披麻戴孝。w w w。 q u a n b e n 。c o m
老夫人悲伤过度,至今昏迷不醒,老侯爷气急攻心,中风了,至今左半身不能动弹,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硕大一个吕家在一天之内就全垮了。
吕家幼子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