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臣有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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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个女人随便找个借口,就说安羽琪调戏她,想要霸王硬上弓,死活给安羽琪安上一罪名然后让齐王下旨弄死她,就算她有再大的本事也经受不住这么整啊!
安羽琪身为女人,自然清楚这个世界上真正恐怖的就是小孩儿、女人和精神病,因为这三种人是不可以用理智去判断、去分析,随时可能做出一些疯狂而有严重后果的事情。而在安羽琪的眼中,自己手下这个美丽到到极点的、万年老妖孽无疑是集这三毒于一身。
神智清醒毒辣的女人,行事却有些小孩儿的稚气,手段却很阴狠毒辣,正常人根本干不出来这事儿,不是精神病是什么?况且北岚主身为女尊国人,骨子里真实的性子却和大齐帝国的男人一样坚强,忍耐力更是无人能及。不然的话她也不能这样风轻云淡的和安羽琪说着话,而是早就愤怒的暴走起身一剑结束了她的性命了。
但正因为这样,才会构成了北岚主萧瑜慧与众不同,却格外可怕的存在。
正在此时,之前紫宸殿门前的那位宫女走进了殿内,一身淡石榴颜色的紧身宫女服,曲线毕现,却十分方便出手,腰带略有些厚,在军队里待了几天的安羽琪,一眼就瞧出来了那些腰带里面是锋利至极的软剑!当初齐王就曾这么装备过,也是凑巧被她看到了,否则的话还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呢!
安羽琪努力控制一下呼吸,尽量让心跳变得平缓一些。虽然腿肚子转筋却依旧满脸微笑轻声问道:“北岚主为何想杀我?”
“很多人都认为我有杀你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很充分。”北岚主依然闭着双眼,似乎根本不害怕安羽琪会抢先一步对她动手。
安羽琪半低着头,根本不敢回答,似乎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脚尖,可她……分明闭着眼睛。
紫宸殿里安静地连一只猫走过都能听见。那个宫女缓缓地靠向公长主的身边,安羽琪闭着双眼,只是脑袋微微向左偏离了一点点。
“这是岚主的一点心意,请安公子笑纳。”那宫女说着,声音略微有些偏中性的感觉。
安羽琪连忙睁开双眼,不知那宫女从何处端来一个精美的托盘,就连托盘的边框都是镶金带银的。托盘中心用红布铺着,上面摆着的确实一把闪亮亮不带鞘的匕首。
北岚主萧瑜慧似笑非笑望着安羽琪,柔软的眼波里犹自带着一丝怯弱的感觉,但安羽琪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那一类人。
“收下吧”北岚主缓缓坐直了身体,侧头将肩上的黑发理了理,半低着头温柔说道:“原本想自作主张帮你选个好一点的鞘呢,但是这匕首如此锋利又精美,该是什么样的鞘才能配得上呢?所以我也就不老费心思了,还是由安公子来选择吧。”
安羽琪很恭敬很安静地站在下首,不敢多言一句,他知道面对着一个这样的女人,不论你说什么,都会造成很难分析的结果,所以干脆玩个干言万言不当一默的手段。不过安羽琪听得清楚,北岚主的话说得也很明白。那匕首自然是安羽琪,北岚主想要安羽琪头靠自己,但努力了半晌未果,于是就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安羽琪本人。让她好好思量思量,究竟谁才是最适合她的主子。
“你去吧,我有些乏了。”北岚主唇角绽出朵花儿来,柔声说道“给你们皇上带句话,他今天没来看我,我很失望。”
安羽琪心中哭笑不得,心说你都多大岁数了?虽然童颜巨乳的,但真是年纪摆在那儿了,皇上来看你这个老妖婆干嘛?又不是缺妈使唤了。
等安羽琪恭敬地离开紫宸殿后,北岚主的心腹宫女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请示道:“岚主,杀不杀?”
“只是逗小孩子玩玩罢了,不然这宫里的生活还真是无趣啊。”北岚主像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慵懒至极,诱人至极,“这个人还真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大齐帝国的皇帝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似乎想到了什么,北岚主轻抚朱唇娇艳地笑了两声,侧过身子问那宫女:“你可看出安羽琪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
紫衣宫女蹙眉回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属下不知,只是觉得这安羽琪似乎更像我国男子,却没有大齐帝国男子那股阳刚。”
北岚主的眼光瞥了一眼隔着垂重白纱隐约可见的宫门,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微笑,缓缓说着:“与其说安羽琪像我国男子,倒不如说她更像大齐帝国的女人。难道你看不出她不是男人么?”
紫衣宫女错愕的瞪起眼睛,急声道:“可大齐帝国不是规定女人不得入朝为官么?”
“规定?规定那都是给死人看的。”北岚主打断紫衣宫女的话,声音略微上扬,嘴角带着嘲笑。随即自言自语着:“这么有头脑个人,却偏偏是个女人。要是这大齐的皇帝知道了,下场可想而知。可惜,可惜了啊……”
没人知道这个女人是在可惜什么,或许是可惜安羽琪将来就要面临的危局?还是可惜安羽琪竟然没被她说动?
安羽琪发觉北岚主是自己平生少见的厉害毒药,是眼下自己很难对付的角色。出了紫宸殿,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有些瞌睡的宫女金翠,冷冷道:“回吧。”然后当先向花淑妃的宫殿行去,竟没有走错路。
宫女金翠此时才发现这位安少卿的后背竟已经是汗湿了,淡青色的衫子被浸出一道深色的痕迹,看着很狼狈。
出了皇宫,上了等在宫门对面的马车,安羽琪的面色有些发白,两只手在太阳穴上揉搓着。过了好一阵子,她忽然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思虑缜密还是胆小如鼠。如果北岚主真的想杀自己,又怎么会选择在紫宸殿中?
“还好吧?”老管家同情地看着安羽琪,根本不知道她在紫宸殿里的对话是怎样的耗费心神,以为她只是四处拜见娘娘,累着了。毕竟一个初次进宫拜见娘娘的,总要都去到,不能有落下的。
安羽琪微笑着摇摇头,对老管家转述了那紫宸殿中女人的可怕,便开始催促马车快些回府。坐在安羽琪对面的两个老嬷嬷奇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这般着急。
马车驶进了安府旁的侧巷,安羽琪说了一声不许任何人打扰她后一头钻进了书房,四下里门窗紧闭。然后紧闭双眼,开始回忆皇宫里面那些复杂的宫院分布和道路走向。
安羽琪此时来不及磨墨,也用不惯那毛笔,因此当初她吩咐下去给她准备几只鹅毛笔,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手提鹅毛笔蘸了些砚台里剩的墨汁,开始根据回忆在纸上描绘起来。
因为记忆耗神,安羽琪的脸是越来越白,好不容易将皇宫里的路线图画了个七七八八,安羽琪总算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说话。今天花了半天的时间在宫里,既要与那些贵人们说话闲聊,又要记住繁复的道路,最后还和北岚主精神交锋了半晌,实在是太过耗损心神,一时缓不过来劲。
她知道皇宫是绝对不允许画图的建筑,这是为了防止有人想偷偷摸进皇宫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但安羽琪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要把这些暗中记下来,总觉得似乎有用的样子。可到底要做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
第二十一集私下见不得人的交易
第二十一集私下见不得人的交易
谈判仍然在进行,重新划界的工作进行的十分艰难,本来在安羽琪递上去的那份材料支持下,大齐帝国鸿胪寺具体负责谈判的官员异常强硬,有几次都险些逼着孚玉国使团在文书上画押,但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孚玉国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孚玉国的使团一直厚颜无耻甚至是歇斯底理地拖着,似乎是想等待着什么。
这种阴谋的味道,马上被经验丰富的鸿胪寺少卿周铭世嗅了出来。这天下午,一场毫无进展的谈判结束之后,他捧着一个小茶壶,看了安羽琪一眼,示意她跟自己出来。一路之上都有官员向这两位正副使行礼致意,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清静点儿地方,周铭世有些疲倦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安少卿,你有没有觉得什去事情有些异常?”
对于此决谈判,安羽琪虽然抱持着观摩学习加混银子的正确态度,但毕竟从兴至尾都在参与,安羽琪也觉得觉得孚玉国使团的态度变化有些奇怪。但如果说对近增加了了什么可以倚仗的筹码,那此时也应该摆出来了,断不至于还在谈判桌上几近无赖般的拖着。
她想了想,忽然眉头皱了起来:“只怕孚玉国现在正在想办法获得某些筹码,以方便用在谈判桌上。”
周铭世看着安羽琪点了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今晚我会入宫面见皇上,请皇上颁旨,令检察院协助鸿驴寺工作,不找出孚玉国方面究竟在想什么,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安羽琪靠在栏杆了,眯眼沉思,心想孚玉国在想获得什么东西呢?不过周铭世看来并不知道检察院的操纵权根本就不在齐王的手中,而是被皇后牢牢握住。可怜他这个皇后党,竟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虽然当初先皇下的是密旨,可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周铭世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不过在安羽琪看来,应该是后者居多。
周铭世不知道安羽琪在想什么,踟躇了下和声说道:“我今夜入宫,但毕竟走明面上获取的东西比较少。安少卿,此时你不能再藏拙了。”
安羽琪苦笑,心想对方肯定认为上次她交上那份材料时说的话的意思代表了她身后有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力量,但天知晓,那份材料可是齐王辗转托付老管家送到她的手上,无非是想要通过她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既达到齐王的目的,又为安羽琪捞到了名声。
不过安羽琪依旧有着小小的不解,为什么齐王他人不选,偏偏选择她这么一个并不值得他信任的人呢?就凭着老管家没日没夜的监视,安羽琪就完全清楚齐王对她根本不信任,不过却不妨碍他把她当成一颗棋子来利用。
不过,眼下既然陷入了僵局,那么她回去和老管家商议一下,看看是否能够得到齐王的下一步指示。之前他不是说这次谈判他要乔装打扮参与进来么?怎么到现在也不见他露面呢?
当天夜里,在那个隐秘的小院之中。安羽琪召来了老管家,对他讲述了自己与周铭世的担忧,不过老管家的反应却让安羽琪觉得很奇怪。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安羽琪挑眉询问,心中隐隐产生一种不好的念想。
老管家露出艰涩的表情,终于开口:“孚玉国那边的条件是要把你交出去。”
什么?把她交出去?那样的话她还有命活么?
“皇上……答应了么?”安羽琪声音有些颤抖。对于齐王的反映她真的无法猜测到,说不准他还真就答应下来了,反正那也是个卸磨杀驴的主儿……
这几天里,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人都没有睡好觉。
鸿胪寺最隐秘的房间中,周铭世闭着双眼,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了安羽琪。安羽琪接过来一看,是一幅画,画上是一片薄云缥缈,行于冰原高空之上,冰原上一英俊带着些阴柔的男子骑在棕红色马背上,眼神中流露出潋滟色彩,怔怔望着远方出神。这幅画是今天谈判的时候,孚玉国方面使团里一个不起眼的人物暗中递到周铭世的手中。当时那个人脸上的神色,差点儿惹得周铭世抽出侍卫的剑砍将过去。
画中那男子声称是孚玉国女王的爱子,孚玉国里出名的美男子,人送称号……九爷。
据说九爷听说了安羽琪孤狼小队破卧龙山的故事;据说九爷每天缠着身边的人让他们一遍遍讲述给自己听,不厌其烦;据说九爷因此便喜欢上了素未蒙面的安羽琪;据说孚玉国来谈判的这段时间已经偷偷把安羽琪的画像快马加鞭送到了九爷的手中;据说九爷决定要嫁给安羽琪,甚至安羽琪的身份分明是个男人,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据说……孚玉国愿意用整座卧龙山换一个安羽琪!
“果然有内容!”
安羽琪与周铭世同时很八点档地开口,然后同时住嘴。二人都相信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说不好北岚主在宫中这几天并不安分,也有可能孚玉国和大齐帝国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只是这最后的决定肯定是齐王说的算,但之前才给她安排了一场婚事,就等着这件事情结束之后进行呢,现在忽然凭空冒出一个九爷来,而且还是一个玻璃圈,这让安羽琪如何接受得了?如果大齐帝国同意这件事情,那不是狠狠的扇右相的脸呢么?到时候怎么办?退婚还是干脆一起娶进门?谁做大谁做小?安羽琪晚上究竟是被人压还是压别人?
这些问题都太头疼了,想都不该去想。
周铭世摇摇头:“在这件事情之前,安少卿与右相家联姻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相信孚玉国那边也有所耳闻。但她们刻意提出这个要求,明显是想要让安少卿与皇上之间产生分歧、与我大齐帝国产生分歧。”
周铭世在说到皇上的时候,双手冲着皇宫的方向抱了抱拳,他故意将事情提升到一个民族阶级与爱国立场上,让安羽琪想不别扭都难。
安羽琪看了周铭世一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忧愁。他身为皇后党,拉拢自己的工作正在进行着。如果这个时候前功尽弃了,大起底果真的答应用安羽琪换取整座卧龙山的话,不知安羽琪到了孚玉国之后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大齐帝国,保不住那夺来的卧龙山很快又会拱手相让了。
安羽琪把整件事情在脑海里转了个圈,立刻想清楚了这一切不过是孚玉国的缓兵之计。她们明知齐王不可能将她送去,却偏偏提出这么一个条件,而且还拿出皇子来做筹码,打的算盘到是好的。大齐帝国同意的话,则皆大欢喜,她们有了安羽琪和皇子之间的这段婚姻来做筹码,不担心安羽琪不为孚玉国卖力。倘若大齐帝国不答应,那正好趁机提出其他的要求,譬如说卧龙山……
“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吗?只为了满足皇子的要求,就将整个孚玉国未来的安危踩在脚下。”周铭世苦笑着摇摇头。
安羽琪也摇摇头,想到自己的皇宫之行,心里知道其实孚玉国这样的高位疯子还挺多的,就好似那个聂小倩与苏妲己结合版的北岚主……
安羽琪定定神问道:“假设孚玉国坚持这个条件,皇上可有什么安排?”
“孚玉国还是低估了皇上的决心。”周铭世一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顿时觉得心里有了底气,说道:“占来的疆土依然是一寸不让。”
安羽琪诧异道:“那我怎么办?这么说是准备把我送过去了?”
安羽琪没料到齐王竟然真的做出这样的决定,心里这个气啊,早已翻来覆去把齐王祖宗牌位骂了多少次。
“换!”周铭世面露阴狠之色:“换俘,皇上主意已定,前次换俘协议正常执行,不过私下里还要重新拟定一个秘密换俘的协议。现在就等着孚玉国方面商榷决定,然后便会开始新一轮的换俘谈判。”
安羽琪皱着眉头说道:“用俘虏来换卧龙山,怕是孚玉国一定不会答应下来的。她们还指望钓大鱼呢!”
周铭世寒声道:“这次我们送还给孚玉国的却不是一般的将士。如果孚玉国还不愿意的话,三月之后朔冬之时,皇上就会斩孚玉国俘虏千人首级,送返孚玉国,大军再起。”
“以势压人,倒也算是无奈的招数,就怕孚玉国方面也来个鱼死网破,双方共有三千名俘虏。杀来杀去、总是无用。”安羽琪的手轻轻一拍书案,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怪怪的念头,“不知道要送还回去的人是谁?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能够让孚玉国同意吗?”
“这个人便是孚玉国先皇,已经在我大齐帝国关押了足足二十多年了。”周铭世得意地看着安羽琪,知道她根本不了解这段历史。
安羽琪狠狠地抽了一口冷气。孚玉国的先皇啊!那得有多大的岁数了,还没死么?北岚主都有五十多岁了,就算那先皇十五岁开始生孩子,现在最少也快七十岁了吧!这里的人看上去似乎很长寿啊!
“可孚玉国的先皇怎么会被我们扣押了呢?”这才是安羽琪心中真正想问的。皇上不是都被保护得像蛋壳里的小鸡一样么?怎地这家皇上那么不小心,说被爪就被抓了,而且一抓就是二十年,那孚玉国都没想着往回要么?是那先皇做人太失败了还是孚玉国那边的皇上批量生产的,抓走几个无所谓,还有大批的皇上随时可以起到作用……
周铭世撩了下身上的官服,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情开口:“想当年,孚玉国先皇在位,不停侵犯我大齐土地。我大齐帝国倒也不是残兵弱将,只是没想到孚玉国先皇竟是暗中勾结了云梦国以及其他附属小国。就在我国战士抵死奋战的时候,那些个附属国和云梦国竟然同时向我大齐进攻。最后我大齐竟然只剩下饶州、金川以及京都四周大约十几个城镇……”
回想起当初的艰辛,就算没经历过,周铭世也觉得很艰难。他深呼吸几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先皇继位之后,重新整顿军马,御驾亲征。成功挑起了云梦国内讧,因此云梦国自顾不暇。我大齐也有了缓冲之力……”
周铭世将这二十年前的恩恩怨怨讲述了一番,安羽琪静静的听着,并不插言。
“……孚玉国先皇以为必胜无疑,哪知道那不过是先皇诱敌之计,带到孚玉国先皇真的敢上门谈判的时候,先皇便安排了人在接待的饭菜中动了手脚,结果那孚玉国先皇就这么被扣住了……”
感情还是使的阴招,也不见得是什么光明真大的本事。安羽琪心里想着,难怪乎会把孚玉国先皇这么轻松的扣下了。只是那孚玉国的先皇怎么就那么没脑子呢?人家说让来谈判就来,也不说吃饭前弄点什么人验验毒。而孚玉国竟然因此大伤元气,这实在有些说不通。
听着这些二十年前的过往,安羽琪感叹无语,又听着周铭世后一句话。
“当然,能够将孚玉国先皇抓住也是费了一番周折。原本她根本没碰那些饭菜,只是宴会结束之后回去有些口渴了,便让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