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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启奏皇上,臣有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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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之时,独孤虾似乎无意间回头,却眼利地发现了几个穿着寻常服饰的密探,占据了酒楼四周的要害处。他心知肚明是贴身保护安羽琪的人马,只是连他也拿不准是什么人。独孤虾心里叹息一声,对安羽琪说道:“你还说我嚣张,看你吃个饭都有人给你看门,出使则有暗卫给你保镖,论起嚣张,我还真不如你。”

    此时二人已经拾阶上了三楼,两扇屏风一隔,一个并不大的圆桌已经摆好了几碟精美的凉菜。安羽琪也不与他客气,坐到凳子上才解释道:“暗卫是支给使团的,这不一回京就收了。至于这些人……”她苦笑道:“当初出了独孤老大人那件事情,你以为皇上会放心让我一个人在京中逛么?”

    说到此处,便勾起了独孤虾对孚玉国的仇恨。但眼下孚玉国先皇已死、北岚主也死了,他的大仇也算是报了。忽然之间,心中所有的事情都卸了下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事才好。

    “你真的任由皇上娶了云琳么?你有什么打算没有?”独孤虾的眼睛瞥了一下安羽琪的肚子。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

    安羽琪顿了顿:“这事儿我自有安排。”

    独孤虾闷声说道:“总之你心里要有个数,我不想这件事情是由我告诉给皇上知道的。”

    安羽琪也不解释,就着热毛巾擦了手,便开始抓着他喝茶,嘴上直说着出去久了,竟忘了京都茶水的滋味。独孤虾苦笑着。心知对方不会向自己解释。

    不一时,头巡菜上齐,知道独孤虾与安羽琪有话要讲。掌柜和客伙计们都知趣地没有多说什么,退了下去。安羽琪拿筷子尖划拉了一道鱼腹送嘴里吃了,咂巴了几下,一口茶水送下,显得享受至极。

    独孤虾打量着她取笑道:“放着一品熊掌不吃,尽和一条鱼过不去,还是脱不了你的狭窄格局。”

    安羽琪脱口而出:“熊掌我所欲也。鱼,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熊掌而取鱼也。”

    听她说的有趣,独孤虾笑着问道:“为何?”

    安羽琪一拍脑袋,哈哈笑着说道:“你不明白,纯是当初不知道哪个什么子说过的。”

    “什么子?”

    “谁知道是老子还是孙子……”安羽琪顾左右言他,就算她把姓孟的那老头说出来了,眼前这位胖虾也不知道是谁,何必较真呢。

    独孤虾昨日在安府混饭时候便说了要给安羽琪专门办个接风宴。既是接风宴,本来不应该如此冷清,但安羽琪昨天说了,请独孤虾念及旅途辛苦,千万莫要整一大堆人来陪着,加上独孤虾知道安羽琪的真正身份,所以也没有喊歌伎相陪。但独孤虾也是位能温和待人的,二人本就相熟,讲些孚玉国的见闻、说说闲话、饮酒食菜、清淡却又适意。安羽琪终于可以做回七分真实的自己,反而吃的极为舒畅。

    独孤虾忽然面露神往之色,轻声问道:“那位云琳姑娘……真的貌若天仙吗?”

    安羽琪一口酒喷了出来……


第六十三集阴魂不散的男人

    第六十三集阴魂不散的男人

    安羽琪一口酒喷了出来,险些她转的快,只是扭头喷到了旁边的地上。使劲儿咳嗽了几声之后连声笑骂道:“莫非你今天请我吃饭,为的便是这句话?”

    独孤虾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光亮的脑袋,呵呵跟着笑了笑。

    酒过三巡,安羽琪眼睛越来越亮,独孤虾地醉意却起来了。也难怪独孤虾会喝醉,两人吃饭,只有他一个人喝酒,安羽琪用茶水陪着,不醉才怪。独孤虾指着安羽琪那张清秀的面容,说道:“娘娘,您这次出使,也不知道遇着什么事,如今看你这张脸都有些不同。”

    安羽琪下意识地反驳着:“求你了,别这么叫我行不行?隔墙有耳啊!”略蹲了下,她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好奇问道:“有什么不同?”

    独孤虾挠挠头,将酒水洒了满地,似乎在想如此措辞,半晌之后才大笑说道:“如果说以往地你,脸上也是如现在一般带着浅浅微笑,看着让人想亲近你,但总是隐着一丝隔膜,似乎不想旁人离你太近。而如今你的笑容却没有那丝刻意的纯,只是让人心安,眸中清明,不论是言谈还是作派,都像是一块被打磨了的璞玉,温润无比。”

    安羽琪极应景的笑了笑,心想这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怀孕的消息吧,她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从内心深处开始将自己视作这个世界的一分子,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做真正地谋划,发乎内,形诸外,自然有变化。

    独孤虾渐渐醉了,安羽琪却是无比清醒。

    “我知道,今天宫中定了你负责云琳的接风宴。”独孤虾似乎有些醉意地说:“如果你心里不好受的话,不妨和我说说。”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依旧让安羽琪感到窝心。毕竟,对方关心自己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细数下来,现在身边也只有独孤虾对自己好一些。

    安羽琪有些感动,看了他两眼,轻声问道:“说说又能怎样?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放心吧,我会弄好自己的事情的。”

    独孤虾大着舌头说道:“你也知道我常年在军队,这京中也没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他叹了一声。“虽然父亲在朝中有些地位,但父子同朝的事情毕竟少见,都以为我是靠着父亲才有今日的地位。那些个勾心斗角的生活我有些不适,若不是怕辱了门声,真想离开算了。”

    安羽琪似乎有些意外,讷讷不知如何言语:“这话放在外面说,断是没有人信的。”

    独孤虾一挥手,酒气四溢。冷笑道:“空有亲贵之名,屁用都没有。只有皇上喜欢了才行……”

    安羽琪心头微动,知道这话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

    看着醉倒在桌上的独孤虾,安羽琪的心里闪过一丝冷笑,想来还是老话说的对,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孚玉国之行,多有感触,心知友情难得,所以今夜明知道独孤虾是借接风的名义,想要说服她把事情真相告诉给皇上。但她依然没有拒绝,只是不想舍下这么一位难得的朋友。

    不过安羽琪也明白,独孤虾这番话假中有真,确实那些勾心斗角的生活实在太累。就连自己,如果不是有以前那个世界积累下来的知识和阅历,恐怕也无法在这里立足。

    宴已残,酒已尽,安羽琪拍了独孤虾两下,见没有反应,她也懒得再理独孤虾是真醉还是装醉,便扶着酒桌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早有掌柜通知了两边地亲随上来侍候着。

    庆华酒楼木门已开,初春夜风吹拂进来,安羽琪摇了摇头,试图待友以诚,却不得反应,不免有些失望。

    正在这时,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人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诚惶诚恐地对安羽琪行了一个大礼。安羽琪略略偏身,眉头微皱,心想独孤虾既然将这楼子都包了,门外都有护卫,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那人看见安羽琪脸上地疑惑,赶紧卑微应道:“在下是庆华酒楼的东家,请安大人安。”

    原来是庆华酒楼的东家,估计是过来拍马屁,安羽琪正下意识里笑一笑。

    庆华酒楼的东家很识趣地没有上前,只是递了一个盒子过来,说道:“是枝矮山参,虽然不怎么大补,但用来养身子是最好的,已经洗净,生嚼最佳。”

    安羽琪心中一惊,她现在最怕别人说起身子的事情,总会认为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去。

    “大人乃是我大齐的典范,还希望大人以后没事的时候常来这里坐坐。我们整个酒楼都会蓬荜生辉的。”

    安羽琪点了点头,老管家在一旁接了过来。

    穿过长街地马车上,安羽琪掀开膝上的盒子,发现哪里有什么矮山参,竟是厚厚一叠子银票,皱眉一翻,发现竟足足有两万两!

    老管家坐在他的对面,瞠目结舌说道:“这酒楼的东家好大的手笔。”

    安羽琪面色不变,心里其实却也有些吃惊,这得是多久的收入,对方竟然这般轻松地送了过来。当然她也明白,酒楼之所以送出这么大的礼,以后定然会从别人身上收回来。联想着今日出宫入宫一路所受礼遇,她不由叹了一口气,虽然两世为人,心性较诸一般人要坚毅的多,但此时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权力所带来的感觉,有也些微微惘然。

    不过庆华酒楼这钱算是白送了,安羽琪早就拿定了主意,日后她十有八…九离开京都,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去。想要依仗她没事儿来坐坐,只能化为空想了。只是自己有些不喜独孤虾将自己当傻瓜一样看待,终究还是想存着这位朋友。

    老管家看着安羽琪脸色,便知道她打算收下这钱,皱眉道:“这样合适吗?”

    安羽琪望着他笑了笑,说道:“独孤虾先前送了我一句话:出宫离府之后,咱就是真正的爷,有什么不合适的?”

    车至一条僻静街巷处,天上月儿将至中天,银光柔淡,安羽琪下了马车,抬步往前走去,难得欣赏一下久别之后深夜的京都,这种机会他不想放过,只是丢下了一句话。

    “这盒子给我看住了。”

    京都的夜晚,比孚玉国上京的夜晚要显得清静少许,大齐帝国人似乎还没有习惯所谓盛世年华,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习惯夜晚在家里呆着,当然,那些花舫、青楼不在此类中。

    安羽琪负着手,在夜色中缓步前行,老管家抱着个盒子跟在他身后数步,忽然间安羽琪停下了脚步,对着身前身后那些黑暗处招了招手,隐藏在黑暗中专门负责保护她安全的那些监察院吏员,有些不知所以地现了身。

    “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们在我身边,何必还要刻意留在黑暗里。”安羽琪笑着说道。

    老管家苦笑着解释道:“朝官们不喜欢看着监察院的密探在街上,百姓们也多有畏惧之感……只怕对大人影响不好。”

    安羽琪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笑着说道:“你们老在人房顶上走,难道不怕影响别人睡觉?”

    众下属面面觑,却也是依着安羽琪的意思,来到了街上。这些人都是当初在监察院里并不怎么得志的官员,先在虽然是要负责安羽琪的安全,看上去更有些大材小用。但朝廷并没有亏待他们,月俸都比以前多了一些,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时近中夜,气温渐低。老管家赶前几步,将一件薄薄的黑色风衣搭在了安羽琪的身上,然后马上退回到自己地位置。一行七八人向前走去,众人都穿着监察院特制的那种黑色单衣,看上去有一种阴沉的观感。

    月光下,一行人正保持着一种很有味道的距离,沉默而同步地将安羽琪拱卫在正中,向着前方行去,银光如雪,黑衣如墨。

    第二日,安羽琪就去了太常寺。既然是要负责云琳的接风宴,那么总要来太常寺报道一下。

    她一路往里走去,一路都有面色平静的太常寺官员向她低身行礼。

    “安大人早安。”

    “安大人早。”

    她一一含笑应过,脚下未停。向太常寺里最大的那个房间走了过去。推门而入,然后发现太常寺里主要负责的人都到了。

    安羽琪微微欠身,拱手向众人行了一礼。那几个官员不敢托大,赶紧站起身来回了一礼。

    她咳了一声,坐到了右手边的那位座位上,笑了笑,压低了声音,眼视前方,说道:“大伙都坐吧,我不习惯站着说话。”

    众人看了一眼,知道她不是在说假话,连忙道谢挨个坐了下来。

    太常寺极少有这种会议,恰好安羽琪来的这次碰着了。当然,这次会议与她也都有扯脱不开地关系。在听取了安羽琪关于孚玉国那边一些风俗习惯和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众官员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些内容中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好满足的条件,况且只是一个接风宴,也不用太多的讲究,但一定要把势头做足了。

    至于安羽琪那独家秘制的红酒便成了其中的主要。皇上亲自点名要喝红酒,就算是把安羽琪跺了,那也要做出来。安羽琪有些为难,只是给一个人喝的话她倒是准备的出,可到时候总要给众位大臣尝尝鲜,于是这就需要帮手了。

    安羽琪初来太常寺,很多规矩并不清楚,咳了一声之后问道:“不知我是否可以在民间雇佣人来帮我做?”

    尚未等人回答,忽然门外传来圣旨到的声音。众人纷纷不解,有什么事情竟然会把圣旨弄到太常寺这来了?

    起初还以为是针对此次接风宴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情,待请了旨之后才发现,竟然是太常寺卿换人了。

    原本的太常寺卿因为上了年岁,惟恐把这件事情弄砸了。而且加上安羽琪的空降,令老人家心生不满,干脆一耍性子,直接跟皇上告老还乡了。

    齐王倒也痛快,直接就批了,顺便再安排个新的太常寺卿来上任。

    新上任的太常寺卿安羽琪认识,而且很熟。当她看到对方那顶光亮脑袋的时候,忍不住竖起中指,轻吐两字:“我靠!”

    独孤虾哈哈大笑,摸了一把脑袋后说道:“想不到吧?你想不到是我吧!”

    确实想不到。打死安羽琪都没想到昨夜和自己喝酒吃饭的那个胖子今天竟然成了太常寺卿!一个武将,过来做这种娱乐性的工作,怎么也不般配啊,难不成他打算亲自上台表演个项庄舞剑之类的节目?

    不过,说到这个,安羽琪倒是突然有了想法。不是说让她主要负责这次活动么?那不如干脆来一场现代气息浓厚的表演秀,这样以一来可以开开眼界,二来也可以满足一下自己思念家乡的情绪。

    说做就做绝对是安羽琪的风格。她招了独孤虾过来,问道:“你来干啥来了?”

    “上任啊!”独孤虾不解地回答,随即快速补充:“暂时的。皇上说让我来配合你,以后会安排我别的事情做。”

    到也是,总不能把这个五大三粗的放太常寺这个地方,不过既然是配合自己的,那么说到底了还是自己说的算。

    “那行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能行不?”安羽琪搭着独孤虾的肩膀问着。

    独孤虾连忙闪了闪身子,避开她的手臂,却又要小心不能让她闪了身子。在旁人看来他们两人或许是哥俩好,但独孤虾可是知道安羽琪身份的,现在她肚子里的是龙种,大齐帝国皇上唯一的子嗣,要是有了闪失可怎么得了?而且男女授受不亲,更别说她还是娘娘,独孤虾更加小心。

    连连点头,独孤虾表示着完全的配合。他缓缓砖头,看了旁边还有些狐疑之色的其他官员一眼,开口说道:“自今起,太常寺都由安羽琪管理。”


第六十四集忙碌不停地生活

    第六十四集忙碌不停地生活

    这话说的轻,但落在众人的心中却是极重,众人顿时将心中那点儿争权夺利之心全数驱散。和谁争,也不敢和安羽琪争,她本来就是皇上派来负责此时的主要负责人,现在只不过是顺其自然有个名头。谁敢多事儿?

    安羽琪也有些吃惊,没想到独孤虾还真是光棍,干脆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自己了。她转脸望着他说道:“你配合我就行了,给我这么大一摊子,我自己也弄不来啊!我这半点经验都没有……”

    独孤虾一句话,便定了调子:“没有具体事务的经验,所以让你全权负责,就是为了让你长些经验。”

    会议结束之后,院中的众下属纷纷向安羽琪道喜,只是太常寺总比朝廷里别的部司官场风气要好些,所以安羽琪并没有听到太多不堪入耳的马屁声。

    房里只剩下独孤虾与安羽琪两个人。

    “你有什么打算?”独孤虾皱眉望着她:“你知道我常年就知道带兵打仗,这种事情根本半分都不懂,只是怕你在这边有闪失,才特意去请了旨过来帮你。我知道想法多,说说看吧。”

    安羽琪原本对独孤虾的嫌隙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感动不已。不管怎么说,他把自己当成真正朋友也好,还是出于对自己肚子里的龙种担心也好,起码他为自己着想了,这就够了!

    “我需要人,不管男女,不管老少,不管什么身份,但最好是能干活的人。我要的是来帮我干活的,不是来玩的,人数控制在五十人左右吧。另外我要调配舞娘二十余人,别问我干嘛,我自然有我的用处。还有就是大量购买葡萄,最好是野生的……”

    说到这,安羽琪不禁顿了一下,忽然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傻了。现在这地方肯定没有大棚,都是野生的吧。”

    独孤虾没听清楚她最后小声嘟囔的那句,忍不住问着:“你刚刚最后一句是?”

    “没什么。”安羽琪快速地回答:“到庆华酒楼那进二百斤酒来,别说我亏待他。”

    独孤虾不知庆华酒楼东家和安羽琪私下里的安排,有些意外安羽琪竟然提到了亏待和不亏待的问题。

    “这件事情你别管了,我让老管家去就是了。其他事情给我安排好,下午我就要见到人。”

    离开太常寺,第一次老管家没跟在身边,安羽琪带着那些负责保护自己的监察院里的高手逛起了街道。她挑拣了一些平常的小玩意买了些,看似不起眼,只有安羽琪自己清楚知道那些都是什么。

    她在做准备,为了以后的孩子做准备。安羽琪手里带了两样宫里赐的物件,打听清楚了方向之后便去兑换成了银票。这些都是有规矩的,不能随便贩卖。一想着家里还有不少需要换成钱的东西,安羽琪觉得一阵头疼。这地方,明显是皇家办的,要是她过度频繁地来兑换银票,恐怕会引起宫中的注意。所以要格外小心才是……

    中午便随便吃了点,依旧吐得七荤八素的。好在老管家并没在身边,这几个人负责来保护自己的,恐怕不会乱说什么。尽管如此,安羽琪还是装腔作势地喊上几句。

    “不行了不行了,这几天大鱼大肉的吃的太腻了,肚子里有点东西就受不了。水土不服啊!”

    旁边几位负责保护她的人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竟似没听到一样。

    安羽琪不敢掉以轻心,又在外面晃悠了一阵,等到胃里那种作呕的感觉彻底消失了这才又重新回到太常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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