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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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我不喝、不喝了。”奉珠呜呜又是一阵子。
李姬阳微微头疼,有些后悔把她灌醉了。
虽然醉颜更胜平常,但是却也更难缠了些。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挠人。
如何还会这般的活蹦乱跳,一场情事竟是丝毫没有累着她。
“乖乖的睡吧,一梦到天亮。”见她终于闭上眼睛,安静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淡淡笑了。
一手轻抚奉珠的脊背,一手慢慢独酌。
此夜静然美好,他一丝睡意也无。
可见她醉颜酡红,红唇绝艳的模样,他又不忍心扰得她,此夜不眠。
便只好,哄了她喝些酒,撒着娇,慢慢睡去,他只拥着她,慢慢平复下心头情愫。
一夜缠绵,此情静好。
晨光入紫藤,鸟语花幽香。
他们宿醉刚醒,奉珠那头却是要急死了。
“大娘子呢,大娘子如何就不见了呢。”绿琴都要急哭了。
“青叶姑姑,您看可要告诉夫人去。这如何是好。”锦画同样坐立难安道。
“昨夜你们可是听到什么动静没有。”青叶到底是经过一些风霜的,更加沉稳些。她昨夜睡的迷糊时,似乎听到些什么。
阿奴左右瞅瞅这些姐姐们,讨好的扬起笑脸,慢慢举起手,呵呵道:“大概是让咱们郎子拐跑了吧。咱们可以去找找郎子,问一问去。”
阿奴腹内嘀咕,虽然今晚上没让我开门,但是主子是个惯犯,少不得这一回又是主子干的事。
唉,都是正经夫妻了,主子哇,您是想玩哪般呢。
锦画忙问阿奴,道:“阿奴你说这话可有依据?”
“这个、这个,阿奴猜的啊。锦画姐姐你想啊,咱们府上入夜之后就有家丁护卫巡逻,一般二般的毛贼采花盗如何能轻易进得来,何况,咱们院子隔壁就是娘子正经的夫家,娘子肯定是出不来大事的。是吧。”阿奴呵呵傻笑道。
“我看阿奴这小丫头说的对,还是先告知郎子去。夫人这几日忙的狠,还是不要让夫人担心了。”青叶最后决定道。
天刚刚放亮,听得外头动静,李姬阳便醒了,因想着奉珠身上不着寸缕,若是她先醒了,定不饶他,忙趁着奉珠仍是宿醉难醒的时候,给她把裙子穿上。
昨夜只想着把她偷出来,竟是外衫也没拿出来的,幸好这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卧室内有他专门请了扬州裁缝为奉珠量身定做的五箱新衣裳。
想到此,忙起身抱起奉珠往前院卧室去。
那醉天宫乃为极品烈酒,虽只是喂她喝了半杯,也让她醉得狠了,只怕今日不到午时醒不来。
只不知,等她醒来时,要如何生气了。
卧室内李姬阳的侍婢云霄、碧落正候在一旁等着,见主子抱了只罩着墨色大袍的主母进到屋内,云霄、碧落两个忙迎上去。
“主子。”
“去把你们主母要穿的衣裳、鞋袜找出来。”说罢便不理会她们,抱了身上沾染着淡淡酒香的奉珠往浴室温泉那边去。
碧落瞅一眼云霄,道:“这个主母真是……”
“你快闭嘴吧。只要主子愿意,主母纵然要天上星辰明月也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更何况其他。”云霄忙去箱笼里翻找裙衫。
碧落撇撇嘴,不情不愿的把崭新的一双翠色珍珠绣鞋并一双冰绡袜子找出来,细白的手指在这双美丽的鞋子上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且收了那一副要不得的心肠吧。”云霄把碧落手里的鞋子夺过去放在床上,转身来看着碧落道:
“主子最厌恶那等主不主、仆不仆的事情。你伺候主子也有两年了,你一来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上一个被遣走的大丫头,是因了什么事情被遣走的,你可别犯糊涂。咱们那位主母的脾气,在扬州时你就该有所知,那样一副脾气,定然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更何况,这位主母无论身份、容貌还是才情都能和咱们主子匹敌,你又算得上什么。你也别嫌恶我戳痛你。”
碧落垂着头,咕哝道:“我什么都没说,更什么都没做,瞧你小题大做的样儿。”
“都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
“主子,你这是……”碧落见李姬阳一身内衫全都湿透了,能清晰的看见肉色的胸膛,禁不住脸红道。
“是,奴婢们就在外间候着,主子有何吩咐,只要叫一声就是。”云霄忙蹲身道。
李姬阳拿了床榻上的衣裳鞋袜,刚要转身,忽然想起身,便道:“云霄你去那边府上告诉一声,就说她们娘子在这里。”
“是,奴婢这就去。”
浴室内,奉珠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此刻正被放在暖玉榻上,玉体横陈,身子上只盖了一层湿透了的白纱,那便是有相当于没有了的。
李姬阳担忧的摸摸奉珠的脖颈动脉,又摸摸奉珠的脸颊,心内纠结,暗怪自己轻狂,如何想着给她喝什么醉天宫,这回可好,若是被那个岳母知道,还不知又想出什么法子不让他们同房而居。
此时,奉珠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扬唇浅笑,霎那便如佛祖拈花微笑,安静祥和,抚平他躁动忧虑的心。
感染着他也微微一笑,在奉珠眉心落下一吻。
两家挨的极近,云霄领了命忙去告知,青叶几个知情了,得了消息总算是松一口气,有惊无险,不禁难怪这个郎子目中无有礼法。
此中一节事故卢氏是不知道的,这日正是大敛之期,府中人都忙碌起来。
杜九娘没有亲母,可她还有伯母,莱国公夫人知道杜九娘身后无子,想着总归心疼她一场,当初既帮着她嫁进了房府,今日也该有始有终,便帮着三娘把这亲侄女亲手放入棺中去吧。
宁淑虽小,可今日便是最后一次见了,卢氏让她的奶姆抱了她来,压着她跪在杜九娘的灵位前,让她大哭了一场,也算是全了一场母女情分。
丧乐起,一波和尚围成圈坐着蒲团,在灵位前闭目念超度经,一波道士又在一旁摇着铜铃默念往生咒。
因杜氏辈分不高,是年轻媳妇去的,因此跪在她灵位前哭踊的都是些族中小辈,并她的贴身侍婢们。
一些官眷夫人来此抹了两抹帕子便就此罢了,站到一旁去暗暗说话。
遗珠来杜氏灵位前略拜了拜也便罢了,她总想着,杜氏的死是她活该,纵然她不去动那两杯毒酒,这毒酒也是她自己的那两个穷亲戚为她准备的,因此,杜氏死便死了,和她一点相干也没有。
那十数个道士里头却有一个长相方头大耳,黑脸鹰钩鼻的,他一边假装念经一边打眼去看那些穿着缟素的夫人娘子们,目光微露淫邪,待看清遗珠,他一双淫邪之目睁了睁,舔了舔唇,见遗珠拜了拜便要离去,他忙假装内急,悄悄从人群里退去,尾随在遗珠身后。
两人昨晚上说好的,今日就回去,因此遗珠拜完了便回到自己的归宁院子等待韩王回来。
渐渐走出人群,遗珠由墨香搀扶着慢慢踏上廊庑,那道士邪笑了笑,绕到屋后头,穿过一丛竹子,踏上廊庑,在廊庑的另一头堵住了遗珠的去路,装模作样的慢慢往遗珠这边走来。
墨香并不认识他,可遗珠认识他。待一见那道士,遗珠吓的脸色苍白了少许,故作镇静道:“墨香,你去前院看看,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是。”墨香学乖了不少,二娘子早已经不是以前了,她现在只会听自己的,旁人的话压根听不进去。对于她的命令,只要俯首帖耳的去执行便好了。因此墨香并不问什么,转身便往后走。
“你来这里干什么!”遗珠小步紧走,在距离他五步远处停下来,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道。
“你说呢?臭婆娘,你什么时候才把剩下的金子偿还了?”那道士又逼近一步。
“你别过来,就站在那里,你若敢乱来就什么也拿不到!”遗珠狠道。
道士闻言果真停步不前,痞笑道:“听说那个傻蛋娶了你了?嘿嘿,啧啧,王妃娘娘,这价钱可是要涨一倍啊。”
“你少讹诈我,当初说好是多少就是多少,做人要重信诺!”遗珠恨的使劲掐自己的手掌心,强迫自己镇定。
“嘿,王妃娘娘,你和盗匪讲信诺?嘿,天真的臭娘们。”道士舔了舔唇,色迷迷的看着遗珠道,“要想俏一身孝,王妃娘娘比那日更好看了啊。看的我心痒痒,想……”
“闭嘴!你站住,不要碰我!”遗珠见他又往前逼近两步,吓得忙后退三步。
“王妃娘娘什么时候把剩下的金子拿给我们啊,我那些兄弟可不是白死的。娘的,不愧是王府里出来的侍卫,虽然才两三个人却杀了我兄弟十多个,王妃娘娘,这比帐咱们也得好好算算。”
“我会给你们的。可是不是现在,你先回去,只要我有了金子就尽快给你们送去。”遗珠左右看看,深怕被人撞见。
“你快走,莫要被人撞见。”遗珠扶着朱漆柱子,假装头晕的靠在上面,而不是正在和这个道士说话。
“臭婊子,这是给你的提醒,要是十天后我还见不到金子,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道士狰狞的看了遗珠一眼,装模作样的从遗珠身边走过。
临走到遗珠跟前时,他还朝遗珠淫笑了一声,遗珠吓得心惊胆颤。
“遗珠。”韩王从廊庑这头走过来,那道士正走到遗珠和韩王的中间,见有人来,那道士忙避让到一边,道了句无量寿佛。
遗珠听得这一声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软了腿脚,强笑着转头道:“王爷,妾身在此等着你,咱们回家去吧。”
“走吧。”韩王搀着遗珠手臂道。
遗珠偷瞧韩王的神色,见他并无猜疑,略略放了心,便试探问道:“王爷可是见到墨香了。妾身让她去找您。”
“不曾见到。大抵是走岔了路。”韩王道。
“是吗。”遗珠讪然。
“王爷、王妃。”墨香见王爷已经找到遗珠了,忙告罪。
“死丫头,去哪里闲逛了,还不快来扶着我。”
“是。”
韩王见遗珠的丫头到了,便放了手,慢慢走在前面。
遗珠小声斥责道:“王爷怎么会在你之前回来了。”
“奴婢实在不知,奴婢去前头找了一圈没找着王爷,担心王妃便想着先回来禀报,没想到王爷竟是先回来了。”
遗珠听了,心中始终惊疑不定。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什么吗?
不会的,我说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他不会听到什么的,不能自己吓自己。
第107章 阿翁上门讨茶喝
更新时间:2013…1…11 18:45:04 本章字数:4074
卢氏在那寥寥的哭踊官眷里头没看到奉珠,心中暗暗生气,想着珠娘素日里也是很识大体的一个,今日行大敛之礼,她这是跑到哪里去了。
青叶瞧卢氏的神色有异样,便将今早上的事情略略告知了卢氏,卢氏听了心中暗恼李姬阳,想着,等今日大敛过去了再找你算账。
哭踊之后,众官眷立在一旁相对饮泣,男的则立在东阶上默然片刻,之后便由相者领了这些人去吃宴席。
一场丧事到了现在,卢氏方略略松口气,扶着青叶的手气呼呼道:“这个郎子也太、太不知节制了些,活像我是故意拆散他们夫妻一般,我这还不是为了珠娘好。珠娘也是,心里一点分寸都无,大门都不走,还爬窗户,我迟早把她那扇圆窗给封了。”
青叶心内好笑,知道卢氏不过说的是气话,便劝慰道:“夫人就少操些心吧,大娘子既嫁了夫家,便是别人家的了。夫人还是多关心关心几个郎君是正经,远的不说,只说莱国公夫人,她都抱了好几个孙儿了,夫人你可一个还没有呢。”
“是这话。女儿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了,娶了媳妇才是自己家的。”卢氏一笑道:“我还是赶紧的给三个儿子找几个好妻子是正经,这一回啊,我可要睁大眼好好的挑挑。”
“夫人总算是把四郎君也放在心上了,这么些年了,夫人对四郎君不管不问的,我们四郎君也是可怜。”青叶趁机给遗则说好话道。
卢氏敛了笑,幽幽道:“一开始的时候是和闹你们国公爷闹,关系僵着,我只要瞧见他就想起那夜的事情来,渐渐的就只打发你去问问,我自己是不看的,到了后来,孩子大了,我和你们国公爷的关系改善了,我见着他又不知要关心他些什么,不知不觉的,我们母子的关系就僵了,到了现在,我想着去弥补的时候,转眼啊,阿则就这般大了,我怕他怨恨我啊。”
“瞧夫人说的,奴婢瞧着四郎君不是那等会记仇的人,夫人慢慢的和四郎君缓和缓和也是能成的。”青叶又道。
“暂且这般吧。”卢氏幽幽道。
青叶见此只好闭了嘴。
未时交尾,太阳西斜。
奉珠总算睡醒了,一见自己正睡在新房的床上,起初还没反应过来,静待了片刻,奉珠突然羞愤道:“李姬阳,你给我等着!”
抬袖轻闻,暗香扑鼻,奉珠知道他是给自己沐浴过了的,恨恨下了床,便道:“来人。”
“娘子,奴婢在。”知道奉珠在这边府里,锦画便领着彩棋过来伺候着。
“他呢?死去哪里了。”奉珠在妆镜前坐了,让锦画给她梳头。
“阿郎交待入宫觐见去了,说是大约申时交尾回来。”锦画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
锦画往外间立在墙根下的铜壶滴露看了一眼,道:“马上到申时了,再有两个时辰阿郎便能回来,娘子莫急。”
奉珠顿时囧的脸蛋绯红,赧然道:“谁急了,他永远不回来才好呢。他耽误了我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也不知见了阿娘,阿娘要如何训斥我。阿娘要是问我,怎么今日这般大的事情也不到,成何体统,我一定都推到他身上去。”
锦画笑道:“阿郎走时便是如此说的。”
“哼!算他有良心。”
“娘子,您还没见过这府里的管家奴婢僮仆吧,还是找个空当尽早熟悉起来才好。”锦画提醒道。
“我想着这事呢,只是成亲、丧事,我也没得闲下来。”纵然闲下来,也是被他抓着玩,如何有功夫弄旁的事情来着。
“我想着,大敛也过了,阿娘那边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了,我想着还是尽早的好,就选在明日吧。彩棋,你去把这府上的管家娘子找来。不,去找李姬阳身边的那两个大丫头来见我。”奉珠觉着把头发全盘上去一点也不好看,便摘下一支钗,让靠近脖颈的那一缕头发散下来,搭在肩膀上,垂在身前。
锦画见了也不得不赞赏奉珠的巧思,想必,不出一日,娘子这新发式便要传遍长安了。
彩棋应声去了,不一会儿,云霄并碧落便到了。
见奉珠正坐在大厅榻上,忙欠身行礼,道:“给夫人问安。”
“起吧,不要拘谨,就坐在那胡床上吧,咱们说说话。”奉珠道。
“是,夫人。”云霄道。
“谢谢夫人。”碧落道。
奉珠盘腿坐在榻上,慢慢打量下头坐在胡床上的这一白一绿两个大丫头,模样都是不错的。
云霄落落大方,端庄谦恭,碧落风流灵巧,小家碧玉,那一双眼乱动,时不时瞄一瞄奉珠,见奉珠看过去,又朝着奉珠讨好一笑。
奉珠觉着这个碧落挺有意思的,便道:“我嫁进来也有多日了,可一直也没见着这府里的长辈,你们两个谁给我说一说,好让我心里也有个准备。”
云霄刚要考口,不想被碧落抢了先,便听她道:“咱们府里长辈也只老王爷一个,其他人,夫人只当看不见就是。”
奉珠皱眉,睨着碧落道:“这话是如何说的?”
云霄掐了一下碧落,便接口道:“我们主子有一个父亲,一个同胞长兄,还有许多庶出的兄弟,只是正经的主母却只有夫人您一个的。在老王爷面前,是不承认云夫人为正室的,夫人您若是见了云夫人,略点头便可,不需要行礼。”
奉珠瞧了瞧云霄,少顷便笑了,道:“你是一个实诚人。锦画,赏。”
锦画便端着一支金钗送到云霄面前,并笑道:“姐姐请收好。”
“夫人,这如何使得。”云霄看那呈在红布之上的金钗上镶嵌了一块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便知此钗不俗,忙跪下道:“太贵重了,夫人您若真想赏奴婢些什么,便捡了旁的一些什么胡乱赏下便是。”
奉珠听她这般说,笑得更开心了,便道:“这些东西我多的事,给你你就拿着。”
碧落见那金钗果真不俗,她有心开口,可心中也知晓些分寸,知道自己想错了这个小夫人,便跪在一边不吱声了。
奉珠只和云霄说话,单单晾着碧落,待告知了云霄,明日一早要和府上奴婢仆从立下新规矩的事情,便让她们下去。
谁知云霄刚走出大厅,又折回来,脸上战战兢兢,对奉珠道:“夫人,老王爷到了,快接驾。”
“啊?啊!”奉珠被弄了一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奔下台阶,“可是李姬阳的阿翁?”
“不是寡人还有谁!”此时便听一个中气十足的老年嗓音从门外头传来,紧接着,便见一位头发胡子全部雪白的华服老人大步流星的进了门。
他身后跟着五六个宦官并宫婢,手拿旌旗,浩浩荡荡,让奉珠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李姬阳是哪个龟孙子,你喊的是谁?”老王爷往安置在东面主位上的榻上坐了,便问道。
“李姬阳就是我的郎君啊。”奉珠连忙在锦画的搀扶下跪在老王爷的面前,给老王爷磕头道:“阿翁好。”
“哼,我不好,闷了一肚子火。我在王府里等了你们七八天,你们倒好,直接把我这老头子给忘了,你说,寡人该不该罚你。”老王爷肃着脸斥责道。
“该罚,孙媳没能给阿翁敬茶,是孙媳的不是。”奉珠心里去正是呜呜委屈,都是那厮太混蛋,说什么三个月后回去拜祖宗就行了,怎么不告诉我这位老王爷会亲自上门嘛。
“以后不准叫李姬阳,谁知道李姬阳是哪个龟孙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给我孙儿戴绿帽呢。”老王爷冷哼一声。
这话可是把奉珠吓坏了,忙拜道:“没有、没有,孙媳不敢的。”
老王爷哼了一声,道:“谁允许你直呼自己郎君姓名的,成何体统!”
“可是我一直这么叫他啊。”奉珠悲愤。不敢抬头去看主位上高坐的老王爷。
“房狐狸是怎么教女儿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