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睡皇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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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低头闷笑着大步走了出去。
我大囧,这下好了,解释的话只会越描越黑。
忙移开话题:“香菱,麻烦你去帮我拿点吃的来,最好是白粥。”昨天上演两次呕吐表演,晚上又吸了不少迷药,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香菱有些不明所以,傻楞一下,放下脸盆退了出去。
我又羞又怒,钻进枕头装死……
用膳时刻。
齐翊然貌似胃口特别好,把每一道菜都尝了个遍,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些赞叹。
而我对着一桌子精致佳肴却是胃口全无。思量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齐翊然正往嘴里送着鸡块,“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虽然昨晚从赵沫和那个惠娘娘的对话中听出他应该是个皇子,但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齐翊然放下筷子,神色自然,“我以为你都知道了。”
“你真的是皇子?”突然感觉我之所以这么容易在这里住下,那都是因为他事先安排好的,顿时有种被人耍的感觉,怒气冲冲朝她咆哮道:“我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有什么值得你如此费心做个套子让我钻?”他故意扮成花花公子,让我以为他只是个会吃吃女孩子豆腐,不具威胁性的人!
“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父皇所说的‘吉人’。”还是那般慵懒模样,风轻云淡。
“什么鸡人鸭人的,需要你费这么大力气把我从客栈骗过来?”奇异果只是去两三天而已,他那是故意误导我。
齐翊然站起身来正色道:“其实我与皇兄一直奉命寻找国师口中的‘吉人’,前几日见一向不近女色的皇兄带着你进城,便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
“所以你就想色诱我,然后看看我是不是你一直在找的‘鸡人’?”我接到。
“不全是……”“那我告诉你,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鸡人’,你不用再费心查我了。”我打断他大声吼到,心里突然有种无名火升起。
齐翊然全然不顾我的咆哮,接着道:“那晚我发现你身上有国师的玉坠,料想你很有可能就是父皇要找的人。”
国师?胡子老道??我急道:“你带我去见国师。”如果国师真是胡子老道,只能说明我是被设计来的。做人果然不能太贪心。
“国师正从麟隐山赶回来,午时过后便到皇宫。”一边往我碗里夹了些土豆片,我端起碗胡乱的扒了几口。
事情好像变得有些复杂了!
。
入宫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开口说话,马车在一座城门口停了下来。齐翊然拉开窗帘跨下马车,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扶我,我没理他,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斜他一眼,哼,只会用‘美人计’的鼠辈。待我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前方立着那一座重峦叠嶂的宫殿。
青砖红瓦,金碧辉煌……
我眯起眼睛往后望去,竟看不到深处。富丽堂皇的外观,巧夺天工的结构层次,与北京的故宫相比是绝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我震撼了。光看这座宫殿就知道这个国家必定强大。
对于我突然冷漠的态度,齐翊然也不予计较,大概是觉得自己理亏在先。
徒步走过城门,一条宽大平坦的大道直通尽头那一间间泛着黄光的宫殿。我突然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在做梦!
偏头望了一眼与我并肩而行的齐翊然,一身华贵朝服的挺拔身姿,以及比女人还精致的祸水容貌,此时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种不可侵犯的威严。这厮也有这样的一面,不过身材气质确实挑不出毛病来,要是拐到现代去,随便当个演员模特儿的,铁定红得发紫。
望着齐翊然漂亮的侧面轮廓走了会儿神,发现已经来到宫殿门口。
一个尖细的声音立刻响起:“哟,是二皇子来了,老奴这就去禀报皇上。”说完手上的拂尘一甩,转身走进殿内。
老太监进去不到半分钟就出来了:“二皇子,皇上有请,嗯……至于这位姑娘……”
什么意思?摆明了不让我进去,姑娘我要不是想见国师还不想来呢!
“她有可能是父皇一直在找的人。”齐翊然淡淡开口道。
太监官马上把视线转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一翻,身形往后一退,用非常夸张的口吻道:“哎哟,原来是哪位‘吉’人呀,老奴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两位,快请进去吧,皇上等着呢。”
果然是在皇宫里面混的人,嘴脸就是变得快。
齐翊然抬脚走进殿内,我紧随他身后。他老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脑子里马上闪过陈道明扮演的康熙和张铁林扮演的乾隆,似乎都是‘彪悍’大叔型。
齐翊然停下脚步单漆跪地:“儿臣参见父皇。”我忙抬头,一张黄金打造的镶有二龙戏珠的桌子,上面摆满了黄色的小本本,旁边放有笔墨砚台,桌子后面,一个成熟英俊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这就是皇帝了,看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子呢。我正打量着,衣袖突然被人扯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不能这般毫无顾忌的打量皇帝的。
不过皇帝显然没有注意到我。抬起头,嘴角含笑:“然儿快快起来,今天总算想起父皇来了?”一见到齐翊然,皇帝马上展眉欢笑,全然不似刚进来时看到的那副冰冷与威严。
终于发现了站在齐翊然身旁的我,嘴角的笑意又浓了些:“这姑娘是然儿中意的女子?”
我倒,这个皇帝,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跟齐翊然一起来的就一定是他的女人了?
“小女子楚依依拜见皇上。”我模仿着齐翊然的动作。
哪知他二人皆是一笑,怎么了?不对么?猛然想起男女向皇帝行礼的动作一般都是不同的。臭齐翊然,也不事先知会一声,害我出丑。
齐翊然收起笑容对皇帝道:“父皇,这位依依姑娘身上有国师的玉坠,不知是不是父皇要找的人,孩儿特意带其进宫,待国师归来后以便确认。”
皇帝一听立刻挪脚至我跟前,欣喜道:“你身上的玉坠,能否拿给朕瞧瞧?”
我取下玉坠儿交给皇帝。他托在手心打量片刻,突然语气激动:“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玉坠,你当真是我暐国的吉人,哈哈哈哈哈,国师总算找到你了,哈哈哈哈,然儿,你做得很好。”转头对着门口高呼:“刘承儿,快送二皇子和楚姑娘回泫然殿休息。”
??什么跟什么啊?我有做过什么吗?这皇帝也太不淡定了,这么不注意形象,成何体统?!
8第七章
穿过一间间这个堂那个殿,绕过一簇簇这个花,那个草。正当我脑袋被绕得晕乎乎的时候,前面的刘承停下了脚步:“二皇子,楚姑娘,奴才就送二位到这里了,告退。”说完又对着我抛了个媚眼,扭了扭腰掩嘴一笑,甩一下拂尘回去复命了。我无语,明明是个男人也学人家搔首弄姿。
稍一打量,这个地方的布局跟‘然斎’很像,就连树木的间距都有些相似。
“这座‘泫然殿’是我的寝宫,名字是我母后临终时取的。父皇说这里所有的格局都是按我母后生前的描述所造。”齐翊然说话的时候眼里有一丝悲伤。
原来他母亲不在了,不论现在的地位是如何的高高在上,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思念母亲的孩子。顿时母性泛滥,右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庞:“别太伤心了,你母亲一定希望你快乐的活着。”
齐翊然神情一动,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对不起……之前不该那般对你。”
之前?是说客栈那次?原来你小子还知道那样对待一个纯洁的美眉是不对的。
我马上来了劲:“你还敢提,三十六计,有三十五计可以供你选择,为什么偏偏选了‘美人计’?”
他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因为这是最快也最简单的方法。”
“你父皇让你们两兄弟一起找人,谁找到不都一样吗?”难道是因为这家伙好大喜功?
齐翊然松开我,“父皇是命我与皇兄二人寻找‘吉人’,却单独交代,无论是皇兄与我谁先找到吉人,我都要设法先皇兄一步将其带回。”
这皇帝是什么意思?果然是君心叵测,连自己的儿子都要算计。
不过这男人也太随便了,“如果当初你见到的是一个奇丑无比女人,也打算用这招?”我不信你对着猪八戒也能照亲。
齐翊然看我一眼:“如果当初见到的不是你,我就直接将人打晕带走。”真的假的??不过以我楚依依的美貌,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滴……
“好,就算如此,后来在然斎你也不该继续使这招,爬到我的床上来。”害我糗大了。
齐翊然突然对上我的眼睛,正色道:“我怕你半夜有事。”
这种眼神让我莫名惊慌,连忙转过头去,无所谓地摆摆手道:“哎,算了算了,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再对我无礼。”我瞪大眼睛恐吓他。
齐翊然啜笑一声:“放心,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我咬牙切齿怒视他。
突然想起那晚抓我的女人,“对了,你大……皇兄的母亲是不是惠娘娘?她为什么要抓我?”
齐翊然摇头:“此事我也颇为奇怪,从你住进然斎起,就有人暗中偷窥,派人跟踪发现是惠妃的人,便派韩云暗中保护你,之所以会任她将你掳走,只因想查清她有何意图。”不过谁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赵沫来,难怪惠妃前脚刚走韩云就出现。
太奇怪了,奇异果他母亲为什么要抓我呢?连皇帝都肯定我就是‘鸡人’,看来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一点儿也不好玩,如果胡子老道一现身,老娘立马跑路。
哎呀,玉坠儿还在皇帝手里呢,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居然忘记要回来了,“齐翊然,去找你父皇把我的玉坠儿拿回来。”我拉起齐翊然就跑。
他无奈一笑:“父皇日理万机,我怎可为此小事前去打扰他?放心,想是刚才太过激动一时忘了,过一会儿就会派人送过来。”
但愿如此了,他堂堂一国之君,应该不会要我一块小玉坠吧?应该不会吧?!
此时一群宫娥鱼贯而出,纷纷下拜:“奴婢给二皇子请安,主子吉祥。”
齐翊然摆摆手:“起来吧,青衫,碧影,你们先带楚姑娘去‘玥阁’。”复又对我道:“依依,你先到处逛逛,有事让青衫带你来找我便可,待国师回来我再通知你。”
我看着跪倒一地的宫女,身着淡黄纱衣,两边发鬓上各插一朵粉色小花,显得格外幼稚,这里都是用童工的?
两个眉清目秀一高一矮的丫头引我来到‘玥阁’。一走进来便听到清泉发出潺潺流水声,心中那抹热躁感顿时消失不少,园中亦是花草繁茂,幽香扑鼻。这还算得上是个避暑胜地呢。
小丫头向我福了福身:“楚姑娘,奴婢名叫青衫,这是我的妹妹碧影,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们便可。”口齿清晰,面色从容,齐翊然派了个机灵的丫头给我。
“额,我想先睡个觉。”今天还没睡午觉呢,本人一向是个坐垃圾桶上也能睡着的人,人称‘瞌睡大王’。
青衫礼貌一笑:“楚姑娘请跟我来,哪边第二间就是您的房间。”
这房间跟‘然斎’的布置差不多,倒不会感到陌生。我眼珠一转,突见梳妆桌上摆着几个木头盒子,瞄了一眼,门窗关着,就算我在里面翻跟斗也没人会发现。
奸笑一声,打开盒子——哇,发达了,里面全是金钗玉簪,晶莹剔透,看样子是好货色,还有不少拇指大小的白珍珠。
哈哈,赚到了,齐翊然这家伙倒挺有米。反正等会儿见到胡子老道就准备跑路,先弄点古玩回去,也不枉我来趟古代。
“楚姑娘还没起来吗?”门外突然想起一个好听的男声。
呀,是齐翊然。糟糕,这厮不会在屋里安装了摄像头吧,来得也太准时了。
“楚姑娘一直都没出来,也没唤过我们。”青衫恭敬道。
我赶紧扣上盒盖扑回床上躺下。门吱一声被打开,不用想也知道,敢这么拽不请自入的,除了齐翊然还能有谁?
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眼睛睁开一条缝,齐翊然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正逐渐在我眼前放大,见我突然睁开眼睛,他立刻站直身体,轻咳一声:“咳咳,你醒了?”
咦,这厮怎么突然扭捏起来?有阴谋。
“没醒能跟你说话吗?”
齐翊然道:“那……去见父皇吧,国师回来了。”
一听国师回来了,我呼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走吧。”
他显然跟不上我的思路,立在原地僵了一下才快步跟上。这人今天很不正常,不过没工夫去琢磨他的反常,此时一心只想见到国师,或则因该说——胡子老道。
两人一同来到皇帝的御书房,还没进门就听到一声大笑:“哈哈哈哈,国师的棋艺日精,朕输了,输得心服口服,哈哈哈哈。”我忙望向皇帝对面盘腿而坐的人,此时他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但光看那身装束和道袍,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刘承那尖细的声音恭敬地响起:“皇上,二皇子带着楚姑娘来了。”
两人纷纷向我们的方向看来,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人打破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心理——那那那人分明就是胡子老道,大呼:“你……你居然是国师?”我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
胡子老道放下棋子,缓缓起身,两手顺了顺长胡子,对我谄笑一声:“是楚姑娘啊,我们又见面了,世界真是太小了,呵呵……”真想上去把他的胡子全揪下来。
看他那种表情,突然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我的到来一定另有隐情。
我我食指抖动,“你是故意把我骗过来的,还假意说是帮我完成心愿。”呜呜,为什么要那么贪心呢,明明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我怎么就着了这老头的道了呢?既然人家有心把我弄来,肯定有什么利用价值,完了完了……我该怎么办?
“嘿嘿,姑娘自己许的愿,怎么能说是贫道骗了你呢?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他一副我愿打,你愿挨的表情,更是让我火冒三丈。
我已经气昏了头,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你们一个个都说我是‘鸡人’有什么证据啊?没有的话就送我回去。”我才不想呆在皇宫,本来以为穿越都像小说里写的一样,游离江湖,天大地大女主最大,可是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好像全都不一样了。难道我生来就是任人欺负的命?想到这里,我立刻大哭起来。
三人看到情绪失控的我有些手足无措,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处理起问题来还是比较冷静的,看了看情绪高涨的我,放缓语调:“楚姑娘稍安勿躁,事情……并不是你想象那般。”
不是我想得那般,还是哪般?分明就是胡子老道故意把我送来的,我楚依依虽然不是聪明绝顶,这点伎俩还是看得出来,我说怎么一说想穿越就被送过来了,人家一般都会听听要求不是。
我吸吸鼻子,上前拉起齐翊然的衣袖往脸上一抹,叫你一来你就欺负我,反正铁了心要走,还不欺负回来?!这家伙反常的没有退缩,任我对他的衣袖一阵揉搓。
见我情绪稍平息,皇帝接着道:“实不相瞒,朕寻找‘吉人’已有二十余年,暐国虽大,却没有一个符合条件的女子,也是万不得已才请国师动用‘时光符’找到楚姑娘的。”
“咳咳,这个嘛,就由贫道来解释。”胡子老道非常欠扁地串到我面前,我无视他,把头转向一边,他瞬间移到我面前,我再转到另一边,他又‘咻’一声快速移过来。
这老道会瞬间转移法??
避不开,干脆两眼直直瞪着他,此老道面无惧色,神态自若地顺顺胡子道:“楚姑娘有所不知,贫道之所以会找你来,确实是万不得已,此乃人命关天的大事,贫道不得不使用本门禁术‘时光咒’,此番贫道也是元气大伤啊。”
你元气大伤也是自作孽——等等,元气大伤?“你的元气还够把我送回去吧?”千万别送到一半您老‘熄火’了,我随随便便往下这么一掉,掉到文明点得地方还好,要掉到野人堆里了那还不被烤着吃了?
胡子老道又顺了顺胡子,我觉得因该帮他修剪一下,免得一把年纪还如此劳累的去顺胡子。
“楚姑娘,眼下救人要紧,还望姑娘暂时不要急着回去。”胡子老道突然神色严肃地对我鞠了一躬。
虽说很不高兴被人“骗”来,不过光是他年长我许多,就不能生生受他这一躬。我面色稍缓和道:“别这样,我受不起。那你说说,我怎么就成了‘鸡人’了?”一个个鸡人鸡人的叫着,我连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楚姑娘且听贫道一一道来。”胡子老道喝了口茶,搬张椅子坐了下来。
有这么长吗?还需要道具。不过看样子错不了,为了避免等会儿站到脚抽筋,我也找来一把椅子。见皇帝和齐翊然纷纷坐下,好家伙,个个人都这么醒目。
胡子老道放下茶杯,顺顺胡子,整了整道袍,然后缓缓开口道:“话说二十三年前,暐国皇后诞下皇子后便撒手而去,此皇子粉雕玉琢,甚是讨人欢喜,却偏偏被人下了‘断魂劫’,被下此‘断魂劫’的人腰间均有一朵虞美人花,起初呈透明色,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而逐渐清晰,待花色完全变红,犹如真花时,此中劫者便会遇劫,‘断魂劫’维持的期限在二十五年之内,是什么劫无法知晓,除非找到可以帮此人渡劫的‘吉人’,否则无人能自行破劫。”
胡子老道说到这里,傻瓜也听出这个被下咒的人是谁了。眼神落在齐翊然身上,发现他一副微微惊讶的表情,莫非他并不知情?奉命找人这么长时间,居然不知道是为他自己。话说回来,要是他一早知道就不可能对我那般……不敬。
“为何从未听父皇提过此事?孩儿身上确是有朵似花的印记,父皇不是告诉儿臣此乃出生时所带胎印么?”果真不知情。
“然儿莫惊,父皇已经为你找到‘吉人’,不日便可破其毒咒”皇帝安慰道。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不过这也太悬了点,“胡……国师,冒昧的问一句,你怎么就能断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