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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崇祯七年-第102章

小说: 崇祯七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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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说,俺说,在里屋的炕洞里头,一坛子银子。在衣柜最底下,有个暗格,里头有一袋子银钱。”

    他应该是这中年人的儿子,使劲儿的把袖子往自己父亲的伤口上堵,但完全是无济于事。

    年轻土匪向身后两个喽啰使了个眼色:“你们进去瞧瞧。”

    两个喽啰点点头,嘿嘿一笑,脸上都是露出了淫邪的神色。方才屋里躲进几个女人,他们可也都瞧见了。

    年轻土匪冷冷一笑:“若是不想四当家的把你一刀剁了,就手脚麻利点儿!”

    “知道了,赵秀才!”两人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进了屋里。

    很快,屋里便是响起了一阵女人的尖叫和痛哭。

    那赵秀才却是笑眯眯的蹲下来,瞧着那少年笑道:“你看,你爹这般痛苦,不若我帮他了结了吧!”

    话音未落,便是一刀狠狠剁下。

    那中年人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一颗大好头颅咕噜噜的滚得四处都是,他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兀自挂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那少年完全傻了,怔怔的看着赵秀才。

    赵秀才忽然厉声喝道:“快老实说,哪里还藏了银子?”

    那少年傻愣愣的道:“后院猪圈的石槽底下还埋了一坛。”

    赵秀才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嘿然一笑:“藏得还挺深。”

    少年这会儿才嚎哭出声来,趴在他爹的尸体上苦的昏天黑地。

    两个喽啰很快就出来了,他们应该是没有泻火儿,要不然的话就算是快枪手也不至于快到这等程度。

    一个人手里捧着一个人头大小的坛子,另外一个手里则是提着一个不小的麻袋,而他们的手上,胳膊上,肩膀上,都是挂满了衣服,还有布匹绸缎之类的东西。其中那个单手提着麻袋的土匪,另外一只手里则是攥了一大把的首饰。

    这年头儿,成衣也是非常值得抢的东西,毕竟除非山寨里头自个儿有裁缝,若不然的话做衣服就是个很麻烦的事儿。

    赵秀才笑道:“尝到肉味儿了么?”

    “尝个屁。”一个土匪嘿嘿笑道:“不过倒是很摸了两把,又软又嫩,那滋味儿,啧啧……”

    “快点儿干活,干完了事儿时辰还早的话,大当家的说不准还能让人快活快活。”赵秀才道:“走,去后院儿。”

    三人大笑着出了这家的门,留下一具尸首和一地的鲜血,这时候,那少年却是忽然止住了哭声,盯着赵秀才等人离去的方向,眼中透出刻骨的怨毒。

    他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地方,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不过是片刻的时间,旁边的一家便又是传来了大门被狠狠踹开的声音以及的男人女人的哭喊惊叫。……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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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二一六 大丰收

    他们赶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瞧见两辆马车飞也似的朝着北边儿去了,车周围还跟着几个拿着刀棍的家丁…

    满天星并没有追赶,而是直接进了苏家的宅子。

    他这辈子心里最重的一个人便是他娘,现在满心思的都是给他娘寻几个伺候的丫鬟,找些珠宝首饰,漂亮的衣裳,哪里还顾得上其它?

    也幸亏是这帮无组织无纪律的土匪在镇口那里耽搁了一段时间,才使得苏家的人得以把家里的老夫人夫人给接出来,送到马车上急急的运走。人终归是比钱重要,以至于许多银两都没来得及搬走。

    进了苏府,满天星一干人并未被耀花了眼睛,他们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抢的宅子有的比苏府还要高大壮丽。这苏氏便是在蓑衣渡再怎么厉害,再怎么作威作福,也终归只是一个乡下的士绅地主而已。

    满天星等人很有经验,一闯进去,便是兵分三路,满天星带着俩人直奔中庭后宅而去,准备去抢最珍贵的东西,另外一队则是四处抓捕那些到处乱跑大叫的奴婢下人,逼问他们哪里藏得有银钱,最后一路则是绕着宅子,直驱后门和侧门,避免有下人携带了金银细软逃跑。

    苏府里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乱丢的东西,到处都有人在四处乱窜逃跑。

    满天星不管这些,只是大步向前,一进二门,便是撞见一个满头珠翠的女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她逃得慌乱,却没想到正是一头撞上了,眼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土匪逼过来,吓得她尖叫一声,一屁股便是坐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却是手软脚软,怎么都爬不起来。

    满天星走到她面前,一伸手跟抓小鸡子似的把她给提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女人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脸上略施了脂粉,虽然满脸泪痕,却是掩不住她的秀丽姿色。她一头的珠翠,一根黄金打造的凤头钗的末端,那凤嘴儿之中却是含着一串儿珠子,颗颗浑圆饱满,颗颗都有玉米粒儿大小,一看便知道是价值不菲。

    满天星嘿嘿一笑,伸手把那凤头钗拔下来往怀里一揣,大笑道:“这钗子是俺的了,你也是俺的了!”

    看着满天星那凶光闪烁的小眼睛,满脸麻子的大脸,一嘴的大黄牙,感受到他嘴里喷出来的热烘烘的臭气,这女人尖叫一声,干脆利索的便是晕了过去。

    ……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出去劫掠的土匪们都回来了。

    每个人都是满载而归,有的手里抱着坛子,有的提着箱子,更有甚者干脆便是推了一个小推车回来,上面堆满了各种绫罗绸缎,银子铜钱,成衣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夸张的是满天星,这是不但从苏府拉了整整三大车的各色财物出来,还绑了四五个女人来,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如花似玉的长相,看的土匪们口水直流。

    铁太保其实是个很精明的人物,他在每个头目的手下安插的都有自己的亲信,以防止他们私藏。

    铁太保一向是秉承这样的一个原则:抢的东西,我一定会给你!我若是不给你,你不能抢!

    这些土匪们也都是跟着铁太保不短的时间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性,也知道这位大当家的其实还是挺大方的性子,因此也就不往枪口上撞。

    到了地头之后,便是纷纷把财物扔在地上。

    “砰!”一种脆响,一个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已经发黑了的坛子狠狠的砸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一堆白花花的小银锭子立刻便是散落出来,都是一两重量的,一看就知道是民间私铸的。

    中间裹着薄木板的一匹匹的绸缎,布匹杂乱的扔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一大捧金银首饰被扔在了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而早就有专人上去开始统计了。

    这年头,干土匪其实也是个技术活儿。闯进去之前需要小心潜伏,闯进去之后需要派人把手大门,巡视四周,一来是放置后路被抄,二来则是防止肥羊们带着的财宝逃跑。而杀进去的土匪,则是要分工明确,人尽其用,才能在尽量短的时间内抢劫到尽量多的财物。更是需要一些不善于厮杀抢劫,但是善于算计,心思细腻的人,来快速的计算数目,分门别类。这样不但利于运输,而且大略的登记造册之后也可以防止土匪们在路上私吞。

    这重重方面,但凡是一个成熟的匪帮团伙都是需要顾虑到的,毫无疑问,六棱山匪帮绝对是其中之一。

    打麦场上的各种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积如山。不过实际上,蓑衣渡最值钱的东西,不在这里。

    最值钱的东西是房契地契,可惜这些财产证明对于土匪们来说就是废纸一张,比如说苏家有一张大同镇的店铺的房契,这些土匪们若是敢拿着这玩意儿去大同镇准备把那店铺拿来,等来的肯定是官府的捕快。

    次之值钱的则是那些女人身上的金银首饰,家中摆放的一些小物件儿,这向来是劫掠中的大头,目标又明显,又轻便好携带。

    而剩下的银子,绸缎绫罗,则是已经属于粗苯的东西了。

    至于铜钱,更是等而下之的。

    其实也好统计,主要是银子的数目,直接拿大秤来称就是了。

    同一时间,老九已经带着人从蓑衣渡强行征发来了二十辆牛车驴车,还有五十多头劣马和骡子,由此也可看出这个时代明朝农村的穷困程度——蓑衣渡好歹也算是个不小的镇子,上千的人口,几百户人家,却只有这么点儿家当。

    当然,此时受小冰河时代影响不大,也未曾如何经历战乱的富庶江南湖广地区,自然极为富庶的,并不在此之列。

    这二十辆大车,全都用来装运粮食,足足装了五百多石。

    铁太保自然也知道,带上了这些粮食,队伍的速度会变得很慢,但是他也是没法子。

    这年头儿不但两家腾贵,而且是有钱都买不到粮食!

    就算是抢到了银子,没粮食有个屁用?去山下的城镇里头买?那得冒着多大的风险?买的少了吧,不够山上的人吃两天的,若是买的多了,则一定会引起粮店乃至地方官府的注意,到时候可就倒霉了。

    所以说,这年头儿,干什么都不易啊!当一个有前途的山寨老大,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五百石说少不算是少了,足够六棱山的所有土匪一直吃到明年的开春还富裕,但是说多也真是不多。打麦场上粮食堆积如山,何止是数千石?看着那剩下的一堆堆的粮食,铁太保心里也是觉得很是可惜,不过他真的不敢再多装了——就这些几乎已经达到了牛车驴车的极限,再装下去,就别想回去了。

    到时候的事儿,到时候再说吧!

    然后铁太保又让人把绫罗绸缎成衣什么的装在骡子和大驴上,这里头最多的就是骡子,这可是好牲口,体型大,耐力好,能驮运二三百斤重的东西走很远的路。

    到了山寨后若是没用了,还能宰了吃肉。

    最后粗苯一些的绸缎绫罗都被捆绑在牲口身上之后,还闪下几头,铁太保忙不迭的又让人在上面放上了粮包。

    能多运一点儿是一点儿。

    银子的树木很快便统计出来了,一共有一万一千多两,其中光从苏府和另外几个大户人家劫掠到就有五千多两。

    藏得最深的是苏府的一箱九百多两银子,竟然是藏在了后院儿一棵枯死的大柳树树杈分叉处的一个凹坑里面,上面还顶了一个大鸟窝当做掩护。

    若不是抓了一个腿脚不怎么利索的苏府的老人儿,还真是问不出这个秘密来。

    其实这个腿脚不怎么利索的老人儿,就是当初被董策打断了腿的那位,主家也舍不得给他花大价钱医治,只好养着,他这病也就一直拖拖拉拉的这样,没好利索。

    听到这个数字,铁太保很是愉快的捻着胡子露出一抹微笑。

    这次的劫掠,是历次的行动之中最准确快捷,收获最大,损失最小的一次。之前哪次不是得经过一番恶战,损失上不少人手才能打进来?有的时候碰上那等难啃的硬石头,死了人也未必能打下来,还得灰溜溜的滚回去。

    这蓑衣渡之富庶,防御之弱,让他都有点不敢置信。

    这年头儿,晋北大地基本上是每个村或者是几个村就能起一个堡寨,群居于其中,平日里也是训练乡兵乡勇,藏有武器。堡寨虽小,却是硬骨头,像是蓑衣渡这么又香又甜的软柿子可是不多了。

    所有银子都被分成了大小不得的份额,用包袱装着,各人都随身带着。份额有多有少,多的有百多两,最少的也有十两。这也是绿林道儿上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兄弟们辛苦厮杀一场,身上带着银子,万一遇上什么不测的话,身上银钱也可作一时之用,省的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之前碰上的这种事儿可不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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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二一七 登门

    铁太保冲着一直跟在自己马旁的庞然大物怒了努嘴:“老黑,扛着!”

    “诶…”

    那庞然大物应了一声,从肩膀上拿下一根碗口粗细的木头棍子,那是一根很结实的枣木棍子,两头各自有一个铁钩子,他把那两个大箱子前后各自一挂,轻轻松松的便是扛在了肩上。

    铁太保笑骂道:“你这大黑驴。”

    除此之外还有十几麻袋的铜钱,还有四五个女人。

    铜钱总归是比粮食更值钱的,于是铁太保只得是让人清空了一辆大车,把这些铜钱装上去。

    至于那些女人,则是满天星抢来的,对于这个手底下第一打手,铁太保还是很笼络的,眼见他神情坚决,便让这些女人都上了运粮的牛车坐着。反正她们身子轻,倒也不妨碍什么。

    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一看这个,其它的土匪不干了,尤其是一些有脸面说得上话的头目,也都吵吵嚷嚷的要把自己瞧上的女人带上。

    兄弟们都憋了这么久了,不能不让泻火儿吧?

    群情汹涌之下,最后铁太保也没得法子,只好又选了二十个女人带上,准备回山寨让弟兄们泻火儿。

    把这最后一个问题解决掉,距离他们来到蓑衣渡已经足足一个半时辰过去了。

    日头已经偏西。

    铁太保大手一挥,让外面警戒的几个骑马的土匪先去探路,而后便喝令土匪们准备撤离。

    “大哥,这些粮食咋办?”

    老九眼神在那些粮食上扫了一眼,眼冒凶光说道。

    “这个……”铁太保有些沉吟。

    “大哥。”邱平笑眯眯道:“这些粮食咱们也带不走,若是烧了,这些百姓也没了活路,何苦造这些孽障?就当积了阴德了吧,这些百姓,定然是会感谢大哥的!”

    要说这些百姓会感谢自己,铁太保也知道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是积阴德这事儿,却是让他很在意。他年纪也不小,却还没有后人,这段时间正寻思着养个儿子,正是须得积德的时候。

    “算了,走吧!”

    铁太保挥挥手,策马转身出了大门。

    在一片女人哭号惨叫,男人嘶声大喊的哀鸿之中,六棱山土匪带着大批的财物,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蓑衣渡。

    眼瞧着他们离开,有的汉子从地上窜起来,便冲着他们行进的方向跑过去,可是刚跑到大门口,便再也没了追上去的勇气,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婆娘被抢走。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她的哭喊求救,汉子只有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嚎啕大哭。

    有的那亲人家属被杀的,则是一边嚎哭一边四处翻看着那倒伏在地上的尸首,好不凄切。

    而更多的人则是既没有亲人被杀,也没有女人被抢,今天这件事儿,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场不敢置信的大梦一般,只是有惊无险而已。

    而这时候,他们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苏家的人全都跑了,这会儿没人盯着了,那些粮食则都是已经成了无主之物!

    这可是活命的口粮啊!

    面对这如此巨大的诱惑,他们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动作的,他推着自己的小推车,冲到那一袋袋的粮包边儿上,抄起粮包来便是放在推车上,直到把那推车堆满再也装不下,然后推着小车便是摇摇晃晃的冲出了大门口,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抢啊!”

    见到这一幕,百姓们心里就像是烧起来一把火一般,给寮的一阵心慌,不知道谁发一声喊:“抢啊!”

    然后人群便是疯了一般抢了粮包便冲了出去,直接冲回家里。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打麦场上便是为之一空。

    ……

    十里铺。

    董宅。

    客厅之中。

    外面冰天雪地,不过这客厅之中,四个角上都放置着兽头为口的铜制火炉,里面燃烧了上好的木炭,只有微微的青烟冒出来,把屋里烘的暖意如春。

    乔氏端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脸上是淡淡的神色,微微眯着眼睛,手指头在椅子扶手上轻轻的摩挲着。

    而坐在下手的,则赫然正是董策的大哥,董旭。

    他穿着一身青布直缀,脑袋上带着纱巾拢住头发,插了一根钗子,看上去倒是比上一次在蓑衣渡见面的时候要精神多了。

    这厮是董策的亲哥哥,遗传了老爹的好身板儿,又高又壮,长相也不错,本来边事卖相甚好。只是他佝偻着身子,脸上陪着笑,似乎坐在这椅子上也是要哈着腰一般,却是便让人看了心中就来气。

    钱氏则是站在他身后,也是低眉顺眼的。

    上首的老太太不说话,他们两个便也都不敢说话,大厅之中竟然一片沉默。

    其实这二位一开始的时候倒是想寻些话头儿说话吧来着,但是每每说起一个,老太太便是一声淡淡的嗯,就再不说话了,惹得冷场尴尬无比。

    这二位也知道自己过去做的那事儿确实是太不地道,把母亲和弟弟给得罪狠了,是以到了最后,也就沉默下来。

    说起来,这段时日董旭的日子过的还不错。

    当日董策当街斩杀了黄二虎之后,本来还有人心里存着看笑话,看董二郎如何收场的主意,只是没过几日,县上便是来了人,把黄二虎的尸体拉走了,并且当众宣布此人乃是建奴奸细云云。这就相当于承认了董策行事的合法性,等着看董策笑话儿的人都蔫儿了。

    董二郎的狠辣手段震慑了整个蓑衣渡,后来随着董策屡立战功,官儿也越来越大,蓑衣渡的百姓都将其视为骄傲——咱们蓑衣渡多少年没出过这么大的官儿了。

    便是苏氏,也是有些忌惮。

    于是很快,董旭便发现——没人跟自己赌钱了!

    大伙儿都知道他是董策董二郎的大哥,谁还敢坑他?若是把让给坑了,回头让董二郎给你脖子上来一刀岂不是亏死?只是不坑他的话,总不能坑自己让他赢钱吧?左右都不是法子,干脆就不跟赌了!

    我们不带你玩儿!

    整个蓑衣渡几个赌场都是如此,董旭便也没了招数。至于跑去别的地儿赌,他暂时还没这个机动力。

    这么一来二去的,停了一些时日,董旭的赌瘾竟然是好了大半。

    董策虽然当初说的绝情,但终归是血浓于水的至亲,他后来又让黄季给两人送了些银钱,但是也叮嘱黄季瞧着点儿,便在让那位给烂赌了。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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