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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崇祯七年-第154章

小说: 崇祯七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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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做的完善了,通过董策的检验了,便领取第二册。如此类推。

    其中当然是有奖有罚,不一而足。

    如此一来,竞争机制便是很容易就建立起来了。后世的无数案例都证明,一旦某个集体中出现了竞争,那么这个集体的整体效率都会有一个很大的提升。而随着效率的提升,就没有人浮于事,互相敷衍推诿这种情况的出现。没有这种情况的出现,集体内互相攀比的,就是一种良性的,好的东西,而不是互相比着懈怠偷懒,偷奸耍滑。这便就呈现出一种良性循环,到得最后,是一种良好风气的建立,绵延传承。

    而若是像后者那般,那慢慢的人就油了,士兵一旦油了,圆滑了,习惯偷懒了,那想指着他们拼命,就纯属是痴人说梦,队伍也就是不可能好的起来。

    现在董策做事,总是做一步想三步,思虑周全的多了。

    说是分解成了二十个动作,听起来颇为的骇人,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并不算很多。后世的那些动作要领,已经是近代军队训练百年,千锤百炼过的,比之一开始的时候精简了不知多少,已经是足够的简练,并不需要再自行简化。而一步,其实往往也就是一个动作而已,比如说第一步,就是基本的站军姿。

    真要是得了要领,用心苦练,其实练好这一个动作,撑死也就是个两三日而已。而董策将其要领和诀窍,已经是在小册子里面写的清清楚楚了。他是尽最大可能的,让他们方便一些。这二十本册子,已经是他这几日殚精竭虑的心血。外间儿的白忠旗把自己那屋子的帘子给掀了开来,他看上去也是伏案写着什么,实际上两只耳朵都支楞着听着董策签押房中的动静儿。这会儿便赶紧轻手轻脚的站起身来,从墙角的火炉上提了一个铜壶下来。那火炉的铁炉子盖儿是盖着的,铜壶只是墩在上面,这样里面的水既不会沸腾,也可以维持住热量,不至于变凉。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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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三三零 万人之命运

    他提着铜炉轻手轻脚的进了签押房,看着董策在那儿闭目养神,便没说话,只是把桌上茶杯端起来,把里面的茶水倒掉,又换了上好的新茶,把水沏好…

    他看了董策一眼,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靠在椅子背儿上歇息了一会儿,董策才睁开眼,捧起已经不那么热的茶盏,轻轻啜饮了一口。

    茶是秦地汉中产的,不是多么名贵的茶叶,比之雨前龙井之类的要差了不少,但是别有一番清甜的滋味儿。董策前生一直在八百里关中打拼,早就习惯了喝这种茶叶,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一打听,竟然现在就已经有了。

    这种茶不苦,没有那么多的回味讲究,但是清甜可口,而且清凉降火,去油腻,去荤腥,正好是适合董策这种火气旺盛,好大鱼大肉,荤腥不忌的人。

    无论前世今生,都是如此。

    喝了一口茶叶,往外间儿瞟了一眼,董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白忠旗这个长随,还真是用的很舒服。他有文牍笔墨的能力,一些文章的写作,公文的往来行走,不下于衙门里头积年的刀笔吏。而心也很细,很会伺候人,端茶倒水什么的,非常及时。也会察言观色,这几日并不多说一句废话,让董策感觉颇为的贴心。

    看来这个长随,还真是选对了。

    不过跟着自己这个上官,一直当差到大年三十,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喝了口茶水,董策起身,绕过那张宽大的紫檀案桌,出了房门。

    一出门,凛冽的寒风便是让人感觉一阵冷峻的寒意。

    在屋里被炉火熏得炙热的脸慢慢的冷却下来,董策抬起头来,往自家内宅门口看去。

    门楣下面左右各自挂了一个硕大的红灯笼,那灯笼怕不得有半人大小,里面点着硕大的红烛,这会儿正自在风中摇摇晃晃的。门边贴着红色的对联,看上去很是喜庆。

    这会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欢笑。

    董策露出一抹会心的笑。

    这个时辰,年夜饭已经准备好了吧,怕是只等着自己回去了。

    他抬起头,盯着远方青黑色的天际。

    没有了后世城市灯光的通明,大明朝的夜空,黑的纯粹而清澈。

    抬起头,没有乌云或是雾霾的遮挡,能够看清楚那璀璨的星空。

    无数的繁星,大大小小,闪亮或是暗淡,挂在黑漆漆宛若天鹅绒一般纯粹的夜空中,宛若洒下的一把珠翠。遥望着那些星辰,想到上面可能存在的或是不存在的那些东西,董策一时间竟是痴了。

    在那夜空深处,是不是真有神明的窥探?

    或是九龙拉棺,星空彼岸?

    想到此处,董策不由得失笑,看来前世的那些,终归是无法泯灭抹去。或许这辈子,都要深深的影响着自己。

    若是没有前世的记忆,若是不知道那一场在十年之后,甲申年的天变,若是不知道华夏大地即将陷入的百年沉沦,若是……自己大可以和光同尘,享受醇酒美人,醉的酒地花天。哪里需要费这许多的心思,布置这许多的局面,如此苦心积虑,往上攀爬?

    所为的,不就是手握重权,才能一展抱负么?

    可是自己的这些所作所为,一定要有用的才好。

    董策想起了方才那一滴墨汁,氤氲,扩散,最终却是消泯于无形。

    自己区区一人,相对于这亿兆子民之大明朝来说,并不比一滴墨之于一盘水更来得重要或是更有影响力。

    “这可不行!”

    董策攥紧了拳头。

    在磐石堡,在这片不大的土地上,无论是石进,周仲,周伯,李贵,翟青桐……亦或是那些下面的百姓,甚或是现在正在窑厂干活儿的俘虏们。对于他们,对于这千八百人,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人生轨迹,完完全全因为自己而改变,被自己任意安排。

    而在下一年,还要改变更多的人的命运。自己改变了他们,他们又何尝不会反而成为自己的助力,改变更多的人?

    “下一年,至少要改变万人之命运才成!”

    董策抿着嘴唇,线条冷硬如铁。

    ……

    董策自是回了内宅,临走时还很是客气的向白忠旗笑道:“如何,家中一起吃个年夜饭?”

    白忠旗赶紧谢过之后婉拒,他自然知道董策不过是客气而已。上官可以客气,但是做下属的可不能不客气,真若是去了,那就是没有眼色了。而且人家是家宴,你去了,人家难受,你更难受。

    董策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不去也就罢了。

    还好前院儿西厢房中住着不少的家丁,担当府中的护卫。他们都留在府中过年,白忠旗也住在前院儿,他们凑在一起过年,倒也是热闹。便是王通,回安乡墩的家中吃了年夜饭之后也是要赶回来的。

    董策回了府中,一进门儿便看到大丫二丫从厨房里端着红色的托盘往正房中行去。二丫眼尖,瞧见他便高声道:“老爷,您回来了?”

    董策掩上门,上了门栓,笑呵呵道:“回来了,回来了。”

    一进了家门口,顿时便感觉到肩上的那些压力和担子都为之一空,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只觉得舒服顺畅,似乎连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红袖从正房里迎出来,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福了一福:“老爷。”

    董策哈哈一笑,拉长了声音儿道:“倒是让娘子好等……”

    却是学那戏子的腔调。

    红袖扑哧一笑,知道他是逗自己开心,心里只觉得暖暖的,笑道:“可别让娘瞧见,老爷处置一天的公务,定是累了,快些进来,歇息歇息。”

    进了正房,只见正屋中间已经摆放了桌椅,桌子上面摆了许多菜肴,足有七八样儿之多,大丫二丫还在流水般的上菜。一阵阵香气弥漫着,让人闻之则食指大动。母亲乔氏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抬头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怎地大年三十也不得清净?都黑天了才回来,那么多事儿,就不能拖后处置么?你这官儿当得……”

    董策赶紧陪着笑解释了几句,红袖心疼,也是帮着他遮掩。

    “得了,你们两个夫唱妇随的,倒是和和美美。”老太太摆摆手,脸上倒是多了几分笑意。

    董策回了卧房,红袖伺候着他擦脸净面,又换了一身宽袍大袖的阑衫,晃晃荡荡的出了来。

    正屋里面,饭菜已经摆放好了,一张硕大的八仙桌上面摆满了饭菜,菜肴虽然不是很精美,却是花样繁多,量大鲜香。有糖醋鱼、锅烧羊肉、葱爆柏籽羊肉、铁碗烤蛋、腐乳肉等,极为丰盛。

    身在晋北,生于斯长于斯极有可能还会终老于斯,自然吃的都是晋北菜。说实话,大丫二丫也只会做这些,若是让他们做那些江南鲜嫩清淡的菜肴,那就是抓瞎了。

    山西菜以咸香为主,甜酸为辅,选料朴实,烹饪注重火功,成菜后讲究原汁原味,擅长爆、炒、熘、煨、烧、烩、扒、蒸等多种烹饪技法,地域特点非常明显,风味特色各异。晋北菜以大同、忻州等地为代表,由于遍地苦寒,冬天冷风如刀,尤其如此。地域上的特殊位置,使得晋北菜形成了以烧、烤、炖焖、涮等独特的烹饪方法。口味偏重,油厚咸香。

    董策前一世是山东人,山东菜便是油大盐大,大口吃肉,分量十足。因此这些菜董策是很喜欢的。忙活一天,也是饿了。

    桌子旁边还放了一坛老酒,泥封已经拍开,一阵阵诱人的酒香飘了出来。

    本来按照规矩,大年三十的年夜饭,男丁一桌,女眷一桌来着,但是董策现在家中人丁委实是不旺,是以便也不讲究那些,三个人凑了一桌。若是把大哥一家接过来过年就要热闹多了,但是他和母亲谁也没提,就当是忘了。

    大丫二丫是不能上桌的了,她们上齐了菜之后便退下,回厨房热待会儿要吃的饭。然后等主人家吃饱喝足吃后,才吃些剩下的饭菜。

    红袖请董策上了桌,他陪着乔氏说话,红袖则是取了一把铜质的酒壶,盛满了酒,拿到一边去温着。

    少顷,酒温好了,红袖先给乔氏倒了半杯,然后又给自己和董策斟满。董策很能喝酒,便是后世的那种五十四度,六十多度的高度酒,二斤以下也是不在话下的,至于这个年代的低度粮食酒,那就更不算什么。不过这并不代表着他爱喝酒,在他尝来,酒液是殊无味道,只是难喝二字而已。便是好酒,也是尝不出什么滋味儿来。

    只是今日腊月三十,大年夜,总是得喝些酒的,若不然也不算个样子。

    酒是上等的好酒,也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少年份,本来满满的一坛酒现在已经只剩下了小半坛子,酒液橙黄,香气四溢。乘在白瓷杯子里面,相映成趣,很是漂亮。董策端起酒杯,笑吟吟道:“母亲大人,孩儿先敬您一杯,祝您老长寿永康。”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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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三三一 纳妾

    红袖也端起酒杯随着他笑吟吟的说道:“娘身子康健着呢,脸上皱纹都瞧不见,可不正是寿比南山的兆头?”

    她最是会哄老太太开心,乔氏笑着举起酒杯,点了点红袖:“救你这张小嘴儿,最是会说,整日哄得我晕晕乎乎的…这杯酒,我喝了。”

    说着便是举起酒杯,一两五钱的酒杯,一饮而尽。这年头儿乡间的老人家,多半是能喝酒的,有的还很是能喝。而且这会儿也没什么高血压之类的忌讳,但凡有些节庆,都会喝上一些。

    董策两人也各自饮尽,红袖又给三人倒上。她喝了杯酒,脸上多了几分红晕,看上去更增添了几分娇艳可人的情致。

    三人便吃菜喝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着说说话。也不说正事儿,只是说闲话,有些家长里短,有些乔氏回忆过往,这会儿听了,心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三人兴致都是很高,毕竟这一年,对于在座的这三人来说,都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人生多多少少,都在此转折。

    董策升官发达,红袖云娘再嫁,乔氏则是也过上了好日子。

    乔氏瞧了瞧外面,笑眯眯道:“大丫二丫这俩孩子,挺好。”

    红袖脸上也带着笑意:“可不是么,这俩人跟着我时间也不短了,从来就是忠心耿耿的。就是办事儿不行,粗手笨脚的,伺候人也不怎么爽利。当两个粗使丫头是够了。”

    “瞧你说的。”乔氏瞪了她一眼:“人家辛劳了这许多年,如何只当粗使丫头使唤?便是有新人进来了,她们也是管事儿的。用的时日长了,也顺手,也知道对主家忠心。她们忠心,咱们才放心。”

    红袖现在揣度乔氏的心思可是比董策强多了,听老太太这般说,便是知道了她是什么意思。顺着她说道:“您说的是。”

    便回头对董策道:“现下宅子也大了,人也多了,以后夫君官越做越大,人情往来,也得多起来,眼瞧着现在就大丫二丫两个也不够使唤,整日忙的脚不沾地儿的。”

    董策觉得是没什么必要的,但是母亲既然提出来了,红袖也这么说了,他自然是不会反驳,便摆摆手笑道:“你看着办吧,我主外,你主内,这内宅的事儿,你和母亲定便是了。”

    红袖颔首:“那等过了年十五,奴便去孤店还有周围的镇子上转转。这些年光景不好,也活不下去,插草标自卖自身的多得很了,也便宜,有的都不用花钱,只要肯管饭就跟着走了。咱们这也算是善举,总比他们饿死街头要强。”

    董策点点头,忽的想起一件事儿来,便道:“对了,且不急去买,还记得那些安顿在安乡墩周围的女子么?”

    “自然是记得。”红袖道:“夫君的意思是?用他们?”

    董策点点头:“也都是些可怜人,给土匪劫走,怕是这辈子名声也都败坏了,回了家也是受罪,不若就留下来。便是那粗手笨脚的,也好歹能做些粗重的活计,好歹是条活路。”

    那些被六棱山土匪掳走的女子当初基本上都被董策给解救了下来,足足有十几人。当初董策生怕放走她们走漏了消息,便在安乡墩周围给搭建了一些房子,将她们安顿在里面,并让周围的佃户都盯着些。现在风声逐渐过去了,便是放她们走也没什么。只是董策却有些担心——这年头儿给贼人掳走,就算是没被羞辱,名声也是彻底的坏了,说出去你是清白的,无人肯信。便是家人也不会例外。到了那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是蔑视、恶意和鄙夷,她们的一辈子,都会活在一种极度痛苦之中。怕是能承受这种压力的不多,时间长了,要么自杀,要么也就变成了疯子。

    因为这流言蜚语而跳井跳河的还少么?

    “是。”红袖笑着应了下来,心里却是打定主意要去买几个。那些从土匪手中救出来的女子,多半是蓑衣渡或者是周围村子的里的女子,离这儿并不远,若是想跑说不定哪一日就跑了。而且她们都是糟了难的女子,虽说知道回家之后未必有好日子过,却也难说不会因为思念家人或是孩子而偷偷的跑回去。真若是这般的话,自家不但丢脸,府中的事儿,更是会给宣扬出去,这就很不好看了。

    说白了,那些女子是不可靠的。

    而若是买回来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一来是人家是自愿卖身,这心里就是情愿的,不会生出那许多事端来。再说了,到时候生死契约一签,真若是抓到敢私自逃跑,打死也就打死了,官府也不会追究。二来是他们是吃了苦,吃够苦的,是以这好日子,就会格外的珍惜一些。这些人,心能定下来。

    这些事儿,董策不懂,红袖明白。不过她自然是不会驳了董策面子的,只是在心里不说。

    说着说着,乔氏说到了过去的日子,董策父亲战死,大哥不肖,他自己也不争气的那段时日,正是最难熬的。董家在蓑衣渡也是遭人白眼儿,到哪儿都是让人给戳着脊梁背地里嘲笑。再想想这会儿的日子,当真是不胜唏嘘。

    乔氏说着,便是落泪,红袖急忙温言劝慰。董策也有些感慨,他闷头喝了一杯酒,笑道:“母亲,您看开点儿,咱家日后只有荣华富贵,再不会像过去那般了……”

    “你们两个孩子啊,嘴儿是真甜。其实呐,比起你方才那一句长寿永康,我更愿意儿孙满堂啊!”乔氏握着红袖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着又是掉下泪来:“今年我都六十了,人说年过七十古来稀,能活到花甲年的,也是不多啊!到这个岁数儿,我也知足了。只是这辈子遗憾,就是没抱上孙子。”

    “老大那媳妇儿是个不争气的,这都成亲多少年了也没个动静儿,那边儿我也早就不指望了。现在盼着的,就是你俩。”

    乔氏把红袖的手攥得更紧了些:“老二现在大小也是做官的了,整日价就知道忙于公务,这后宅的事儿,你得帮着他操持着。等来年多买些女子进了后宅,你也替老爷掌着眼,替他瞧着,若是那看着贤良温顺,能守着过日子的,便做主替他收了。”

    听老太太说完这句,红袖顿时是脸色一白,忍不住回头瞧着董策。

    董策也是愣了,却没想到大过年的,母亲竟然是当着两人的面说这个。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你既然肚子里迟迟没有动静儿,那就让我儿子纳妾吧,不但是纳妾,而且你要亲自给他纳妾,替他掌着眼。

    “有点儿过分了吧?”

    董策眉头皱了皱,他觉得老太太有点儿欺负红袖了。

    现在他并没有纳妾的心思,而且也觉得红袖挺不容易的,这一路跟着走下来,若是现在纳妾,便很是对不住她。毕竟红袖是第一个跟着自己的女人,当初由于她出身和再嫁的身份,没能给了人家正妻,只是个妾,心中就已经是很过意不去了。

    他咳嗽一声,正要说话,乔氏却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是红袖,也是看着他,微微摇头示意。

    董策只好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夹了一筷子糖醋鱼在口中咀嚼着。

    乔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红袖,她脸板着,脸上那平日根本瞧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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