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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崇祯七年-第185章

小说: 崇祯七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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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小溪都是发源于青锋山,这虽然是一座极其险要陡峻的石头山,里面却也有几眼泉水,显然山中是有水脉的。

    乱石堆之间,是一片片细小的碎石,就连随处可见的枯黄野草,这里也瞧不见几根。

    似乎连野草那坚韧的生命力,也无法在这里存活。

    这里的土地到处都是碎石渣子,只怕大犁在此耕上没多一会儿,便要给磨损了。抛开其他因素不看,这里也是非常之贫瘠,就算是花费大力气开出来,怕是产出也很有限。磐石堡周围可开垦的良田大片,所在皆是,自然是没必要来这里吃苦头。

    所以磐石宝北,青锋山山麓这一块儿,素来是人迹罕至的。

    只是此时,却有一行人向这边走过来。

    这一行人足有三十来人,都是青壮年男子,多半都穿着灰黑色或是青色的棉袄,他们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手笼在袖子里,都低头盯着脚下的路,没几个人说话。这路可不好走——确切说来,这里压根儿就没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有的还把脚给崴了。

    当然,这并不是他们不说话的主因,之所以如此沉默,更多是因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

    他大约四十来岁,额头皱纹已深,肤色也偏黑,长相有些显老,但却是很沉稳,还透着些威严。这会儿他沉着脸,拧着眉头,显然心情很是不好。也不说话,抿着嘴便是大步朝前走。

    正是李贵。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汉子,却是一身棉甲,腰间挂着哥萨克骑兵刀,虽然路很难走,但他们还是把腰杆儿挺得笔直,很是精神昂扬。这两人,都是董策的家丁。

    跟着他们身后的这一群人,则是各甲的甲长,看着前头板着脸的李贵,他们都是心理犯嘀咕。现如今董策下辖两个具体的办事衙门,一个守备衙,一个令史衙,一个管军,一个管民,军政已经是大体分开。虽然李贵还未被任命具体的职务,但大伙儿心里都清楚,这最高民政官的位置,他是跑不了的了。

    再说这些甲长原本就大部分都是归李贵管的,自然就对他格外的畏惧几分。李贵平素便很有些威仪,更别说这会儿故意拉长了脸,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惹得李大人这般不悦。再看看那两个手摁刀柄的董府家丁,就更是心中忐忑。

    可不就这俩,后头还跟着一个呢,前面的那俩也不时地回头儿,前后监视着,看样子,分明是防止有人要逃跑。

    “这是要弄啥啊?难不成要杀人?”

    大伙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孙阿大也走在人群中,他身子微微歪着,摆出一个很别扭的姿势。走两步便要重重的喘息一阵儿,手捂着胸口,脸上已经是一片惨白。大冷的天儿,他额头上却是大滴大滴的冷汗渗了出来——不是热的,是疼的。

    肋骨被打断了,最好的法子就是别有什么大的动作,别说是走路了,做什么事儿也都得轻慢小心,好生在床上躺着将养着。他肋骨给打的断了不少,只要是一动作,牵动了那里的肌肉,便是钻心的疼,心里更是担心,生怕这骨头给移了位,那就是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儿。

    至于其他的,孙阿大却是并未多想,也没把现在打的阵仗和昨日晚上的事儿联系在一起。在他看来,这件事儿随着自己挨了一顿暴打,已经算是结束了。

    昨天他回到家中的时候,媳妇儿还在呼呼大睡,他也强忍着痛睡下,折腾了一宿,也是累了,没多一会儿,竟也睡着了。只是这等伤势,根本就是瞒不住的,早晨他是给疼醒的。他浑家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刚好砸在断骨之处。放在以前,这根本屁都不算,但是这一下,却是疼的孙阿大呲牙咧嘴,脸都白了。

    他媳妇儿给吵醒了,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她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蹊跷来,当下便是厉声逼问。

    他娘子张氏长的不难看,大奶膀子,腚盘子也是圆又翘,但是性格却是凶悍得紧。孙阿大想跟她耍横,张氏根本就不买账,哭天嚎地闹死闹活的。最后孙阿大没法子,只好老老实实的招了,他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了其中厉害之处。让张氏万万别说出去,吓唬她只要是这事儿说出去,自个儿完了,她也得跟着完蛋。

    张氏终归是没什么见识,也给他唬住了,虽说心中气恼,却也不敢出去宣扬。

    一天无事,孙阿大正在床上躺着呢,却给叫了出来,跟着众人一起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所在。

    又往前走了一阵儿,来到一片开阔地,这里周围都给巨石包住,中间是一个小小平地,巨石遮挡了四下里的目光,便是这里发生些什么,也是没人能看到的。

    “这地儿倒是不错。”

    李贵心里暗暗说了一声,回头道:“就这儿吧!”

    他上了一块儿一尺来高磨盘大小的石头,转过身来瞧着众人。不用他说,那些甲长们也是老老实实的在他面前站着。

    李贵面对着众人,冷冷的瞧着,无一人说话,更无一人敢面对他的目光,都是低下头来。

    “你们有些人啊!怎么就这么不知道自爱?”李贵忽然叹了口气,狠狠的一跺脚,指着他们骂道,满满的都是无奈愤怒。

    若是董策的话,定然一上来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训斥打击和责骂,但是李贵处理事情的方式显然和他不太一样,更温和一些,更怀柔一些。显然,管民事,和百姓打交道,就得如此。

    众人一听,心里都是咯噔了一下,赶紧都抬起头来,紧张的看着李贵。

    有的心里一阵狂跳,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干了什么破事儿,有的那根孙阿大打过相同主意甚至已经开始下手的,顿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却也有的心里坦荡天地宽,七嘴八舌道:“大人,这是啥话说的?俺们克啥也没干呐!”

    “没说你们都干了,谁干的,谁自个儿心里有数儿!”

    李贵盯着他们,目光阴冷的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不少心里有鬼的都不敢接触他的目光,李贵瞧了,只是心中冷笑。

    今日收到白墨传来的条子,李贵看完之后,也是气的一蹦三丈高。他生气,并不是因为这件事的本身——虽然知道这事儿挺严重的,但李贵的看法还是停留在道德的层面,并不觉得有董策说的那么严重。

    但是董策说什么,那一定就是对的,那就一定是要竭力去执行,去完成的!这始终是李贵一贯秉行的准则。这件事,既然大人说很严重,那后果就一定很严重!

    所以他生气,是因为这些甲长给自己丢了人,丢了脸面。李贵思量了许久,等到把手头的事情处理的七七八八,便召集了这些甲长,把他们带到此处。至于这几个家丁,却是董策给他派来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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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三九六 杀一儆百

    “想想你们原先过得是什么日子?啊?忍饥挨饿,都要给生生饿死了!来到了磐石堡,吃的有了,喝得有了,住的房子有了,什么都有了!你们是怎么报答大人的?啊?”李贵忽的拔高了声音喝道:“不但不思报答,反而是饱暖思淫欲,是不是?”

    李贵如此暴怒,众甲长战战兢兢,没有一个人敢答话,缩着脖子站在寒风中,像是一个个受冻的小鹌鹑…

    他们也不傻,从李贵说的内容也大致推断出,可能是哪儿出了事儿了。

    李贵阴冷的目光停在了孙阿大的身上,他冷笑道:“怎么,孙阿大,不自己滚出来,还打算让老子去请你么?”

    孙阿大已经是给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着。李贵一说这话茬子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跟自己是脱不了干系了。而当李贵的目光盯过来,他更是心中生出极大的恐惧,竟是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甲长们又是惊疑又是诧异的瞧着他,却是不由得都往外撤,把孙阿大周围闪出一片空地来。

    瞧这样子,犯了事儿的,就是他了。

    “哟,瞧这样儿,胆子也不怎么大啊,怎么就敢干出那等事来?”

    李贵一挥手,两个家丁便是大步向前,一人一条胳膊便是把孙阿大给架起来,重重的扔在李贵面前。

    这地上石头子儿碎石渣什么的可不少,孙阿大这一下狠狠的砸在地上,伤处给撞了个结实,顿时痛彻心扉,疼的他浑身一阵哆嗦,差点儿就没背过气儿去。不过他也顾不得苦疼了,一翻身便是从爬起来,跪在地上捣蒜也似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哭叫道:“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已经受了教训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李贵听的眼睛一缩。

    整个事儿的过程,他并不怎么清楚,想从白墨口中打听出些什么来,却没想到这小厮年纪虽小,嘴巴却严实的紧,只是冲着他笑,一咧嘴露出不少白牙,只说些没用的,却是什么要紧话都问不出来。至于那些家丁们,不用问他也知道这些人是不会告诉自己的,他们警戒性可是高的紧。

    所以他到最后只是知道了一个消息——霍青桐进了大人的签押房,然后就有了这桩子事儿。霍青桐他是了解的,知道这丫头没什么心思,不应该是她算计自己,那就说明是就事论事了。

    强行摁下把事情原委问个明白的好奇心,李贵厌烦道:“真是聒噪,劳驾二位,把这厮嘴给堵了。”

    “李大人客气。”一个家丁点点头,四下看了看,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儿小孩拳头大小的石头,走到孙阿大面前,扯起他的头发,一把便是把石头狠狠的往他嘴上一拍,只听得一阵低沉的噗噗声,孙阿大的牙齿便是给齐齐打断,那石头也是给塞到了嘴里。

    他的脸上顿时是鼓起一个大包,牙齿给齐齐打断,疼的涕泗横流。想要惨叫,却是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点点儿的呜呜声,鲜血混合着唾沫眼泪一起流下来,疼的他双手使劲儿的抓着地面。

    他想要使劲儿挣扎,却是给两个家丁踩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这几个家丁来之前已经得了董策的命令,这孙阿大今日是非死不可的,所以下手便也是极狠极重。

    众位那些甲长们看的都是心里哆嗦,不知道这孙阿大犯了什么事儿,竟给这么狠的收拾。

    李贵瞧着众人,沉声道:“在我磐石堡,但凡家中男人当了兵的,便是荣军之属,地位超过一般民户。这孙阿大色胆包天,竟敢调戏人家的娘子,调戏不成,半夜硬闯,意图不轨!大人得知此事,极为震怒,传下命令:孙阿大,杀无赦!”

    他陡然喝道:“来人啊,杀了!”

    孙阿大眼珠子陡然瞪大了,在这个瞬间,他似乎眼角都崩裂了,满脸涨得通红,似乎想说什么。身子也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那两个家丁摁着他的手脚,力道打的跟铁钳也似,孙阿大的一切挣扎都是无用功。

    一个家丁哐当一声拔出哥萨克骑兵刀,重重的挥了下去。

    鲜血四溅。

    一个大好头颅咕噜噜的在地上滚出去老远,鲜血瞬间从腔子里喷了出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喷射状的扇形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孙阿大没了脑袋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便再也不动了。

    头颅滚到一个甲长的面前,吓得那甲长惊叫一声,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两步。

    场中的气氛安静沉闷无比,没一个人敢开腔说话。

    甲长们都觉得,这个处罚很重,太重了。

    不过就是调戏了一个女人而已,而且听这话头说还什么都没干成,至于就杀人么?不过他们想的一回事儿,却也是被这一幕给狠狠的震惊了。那些曾经干过这事儿的,更是吓得浑身哆嗦,生怕也给揪出来。

    看看那一地的鲜血,看看那身首两段的尸体,再看看面色苍白甲长们,李贵的声音里面似乎也满满充斥的都是冰冷的杀气和血腥:“大人还说了,这等事情,他不希望再看到第二起!荣军之属,乃是值得尊重之人,任何人,都别想打她们的主意。那些女人,你们看不得,想不得,更摸不得,碰不得!尤其是你们这些甲长,以后胆敢如这孙阿大一般,甭管那妇人是不是情愿,都把你们两个一并杀了!”

    “杀!”这个包含着血腥的字,今日似乎说出来格外的容易,甲长们的脸色更白了一分。

    他冷幽幽道:“我知道,你们中有人想学这孙阿大,有人正在做跟孙阿大一样的事儿,有的人……”

    他顿了一下:“甚至已经得手看来!”

    “今日我李贵把话撂在这儿,以前的事儿,我不去管你,但是今后,你们谁也别再干这事儿!告诉你们,这件事,会一直查,不但不会削弱,随着咱们磐石堡人越来越多,兵越来越多。,查的力度,也就是越来越大!永远也别想着再干这事儿了!都管好自己裤裆里头那一嘟噜,为了那玩意儿送了性命,你们自己说,犯不犯得着?”

    “别存侥幸心理,磐石堡的地面上,有个风吹草动,大人也都是一清二楚。”

    听完这话,不少心里有鬼的甲长都是暗地里长松了一口大气,心里警告自己,以后再不敢干这等事了。但是接着李贵说的话却是让他们苦了脸。

    李贵声音阴测测的:“当然,不但是你们干不得这事儿,任何人都干不得!你们回去也给我盯紧了点儿,谁管的那一片儿里头出了和荣军之属通奸的事儿,奸夫淫妇连着你们这甲长,一并杀了!大人不怕杀人,我也不怕!”

    凭啥人家通奸咱们就得跟着死啊?

    不过李贵正在气头上,这话是谁也不敢说的。

    “行了,记住了就都滚吧!”李贵厌烦的摆摆手,甲长们闻言,纷纷告辞。

    “对了,还有件事儿。”李贵又把他们叫了回来:“今日这事,都要暗中操持,不可大肆张扬,省的坏了别人名声,都明白了么?”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

    待众人都走完了,李贵拧着眉头想了想,决定往孙阿大家里走一趟。

    一来是把这事儿给摁下去,最好不让人知道孙阿大是怎么死的,反正这些甲长们心里清楚就行了,大人的意思,怕别拿到台面上来。二来则是叮嘱张氏不可把昨夜的事说出去,免得污了那妇人清白。

    李贵嗨了一声:“这事儿闹的!”

    …………

    守口堡,在大同镇阳和城西北十五里之外,乃是大明朝关防长城之重要关口堡,亦是极其的重要的一处互市。

    汉代在此处建高柳寨,后称墨谷口,明朝初年,因此地阳和城之腹背,而改为阳和口。嘉靖二十五年设关口堡,隆庆六年砖包,城周围一里二百二十步,高三丈五尺,领旗军四百六十六名,马四十五匹,市口一处。分守边墙十三里,边墩二十三座,火路墩四座。

    本堡极冲,地势险要,乃阳和城之咽喉要塞。

    若攻破此堡,则半个时辰之内便可兵临重镇阳和城下,则整个大同镇亦是危急。

    隆庆年间俺答汗部由此入犯,大同全镇告急,宣大山西三镇告急。

    守口堡长城乃是由北直隶张家口堡绵延过来的,过来的时候,都是群山起伏,地势险要,但是到了守口堡,长城便是在平地上建造的了。从此一直向西,直到左营以后才开始上山了。实际上,守口堡位于一处叫做葫芦峪的山峪之中。顾名思义,葫芦峪形状给葫芦极为相似,肚大口小。肚子在南,口朝北,面向着蒙古的方向。在最北段,两侧的山脉像是两只臂膀,尾端逐渐变矮,变窄,最终形成了一片空地,一个口子。就在这个口小的地方建起了一座军堡,便是守口堡。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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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三九七 守口堡

    守口堡的东西两侧,都是绵延的群山,这里的山不算高,垂直高度也就是三五百米的样子,也不算是很宽,南北绵延最多不过是十几二十里…和那些崇山峻岭相比,这里的山低矮寒酸,但是尽管如此,也足以阻拦大队人马的翻越了。

    小股人马可能能够沿着崎岖难行的山路穿山而过,但是大队人马,可能性却是极小。极小,并不是不可能,但是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主帅,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都会选择硬碰守口堡而不是去翻越群山。

    几十里的山路,有可能就得走上几天甚至是十几天,人员的伤亡尚是小事,最重要的乃是会导致贻误整个战局。

    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一些。

    葫芦峪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山口,口小肚子大,里面还是很宽敞的,最宽的所在,足有二三百丈的宽度,但是在守口堡所在的那葫芦口处,却是陡然间收紧了,只有不到一百丈的宽度。

    这里并不是极其险要的那种所在,相对于真正的天险来说,口子太宽了一些,两侧的山脉也太缓了一些,这一点,从建在平地上的那一段高峻的城墙就能看出来。这里虽然也足称要冲,但真要是下死力气,再加上守军的懈怠和无能,总归是能打下来的。

    所以当初俺答汗部也选择了从此地入寇。

    城堡的城墙足有三丈五尺高,也就是十多米,很高,也很厚,内里用夯土夯实,外面包着厚厚的大青砖。从隆庆六年到现在,不过是几十年的光景,当初大明朝国力还算是强盛,整个官僚体系也没有烂透,还是有人认真做事的。作为同一批包砖的边堡,这里的工程质量显然是很不错,城墙高大巍峨,看上去牢不可摧。

    堡墙堵住了整个葫芦口,但是在葫芦口的东侧,靠着东山脚下,一条河流自北蜿蜒而来。河流已经封冻,看不出水量大小,但是能看得出来,并不算是多宽,大约只有十来丈左右。河流自北向南而来,在东边堡墙下面,专门开的有水道,让河流通过。

    这条河,名曰雁门水,在后世,又被成为黑水河,往南最终注入永定河。

    由于雁门水沿途土质为大部分都是黑色,因此金代又将此地称为墨谷,这也是墨谷口的由来。

    有山有水,这里却是一片荒凉。

    经过这几百年来边军及其家眷们不间断的砍伐,周围山上的树木差不多大半都被砍光了,再加上这些年又是连年大旱,树木也不长,因此一眼望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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