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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炮灰女的婚姻生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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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对舒扬来说,这样的默认还不足以让她安心,文老爷子这样精明的人,现在暂时被她软硬兼施地说服了,但保不准他不会有什么后着,上次陆母的事就最好的例子。
  所以,舒扬还是打算按照自己原先的计划,以最保险的方式将这件事进行下去。
  打车回到医院后,舒扬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下午,到傍晚的时候接到陆母的电话,说陆一鸣可能从明天开始,可以暂时回家,在限制出境的情况下,在家里等相关部门对他提起公诉。
  虽然大家期待陆一鸣回家期待了很久,虽然这次他能暂时回家颇有些“法外开恩”的意思,但因为陆一鸣的主动认罪,让接到这个消息的陆父陆母,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的话,这次短暂的见面之后,陆一鸣就会再次被羁押,然后审判,坐牢……为那些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坐牢。
  这个大傻瓜!
  舒扬在心里骂着,却还是麻利地换衣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和公婆一起,等陆一鸣回来。
  也许这几日,会是他们相聚的最后时刻,她要好好珍惜。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舒扬就醒了。她蹑手蹑脚地换了衣服出门,去附近的菜场。
  其实只要是住在陆家,舒扬就几乎不怎么自己下厨,一方面李妈的手艺好过她很多,另一方面舒扬自己也偷懒,不想闻油烟,但是今天不一样,在隔了这么久以后,陆一鸣终于又可以回家了,今天晚上是多日以来,他第一顿在家吃的饭,舒扬希望,他可以吃到她给他做的菜。
  这样想着,舒扬不自觉地就买了一堆的鸡鸭鱼肉和新鲜的蔬菜、水果,装了整整两大袋的菜,拎的她两只手都勒出了红红的印子。
  到家的时候,李妈刚起来,见她这么早出去买菜有些惊讶,但想想也能明白小儿女的心思,于是笑眯眯地帮她把菜接过去厨房。
  吃完早饭,陆父还是要去商务部上班,而陆母在打了一连串的电话后,又出去为了陆一鸣的事忙活,可以想象,连日以来,她就这样四处奔走,舒扬看见她的额角似乎又添了几缕白发,陆母一向最注意自己的形象,此刻却也顾不上这些小事了。
  他们走后,舒扬便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老藕切中段,把泡好的糯米塞进去,加红糖和红枣慢慢煮到软糯冬瓜和荷叶洗干净了,和新鲜宰杀的老鸭一起放在沙煲里小火慢炖;活蹦乱跳的鲈鱼,开肠剖肚后红烧,中途加进去一些切碎的雪菜和小块的鲜笋;买来猪肉自己一刀刀剁成肉馅,加了葱姜调料后,使劲儿搅打,再一个个揉圆了下到加了菜心的猪肉汤里……荤菜素菜凉菜甜菜做了一桌,舒扬却是忙得连中饭都没顾上吃。
  她和陆一鸣结婚以来,厨艺逐渐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会,到现在的什么都会一点,但说实话,舒扬做饭一直秉承的是“吃饱就好”的原则,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花心思的给陆一鸣认认真真做过一顿饭。
  从这点来说,她这个妻子,其实是有点不称职的吧。
  舒扬一边做着饭,一边回想着她和陆一鸣结婚的这一年,她还记得那一次,她请了一堆的同事回来吃饭,结果从舒妈那打包来的菜给她摔了一跤洒了,最后还是陆一鸣系上围裙救的场。不得不说,陆一鸣做饭还是很美味的,为此,舒扬还奖励了她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
  想着想着,舒扬的嘴角不由地上扬了了起来,一年的时间,说起来不长,但她和陆一鸣之间,却(炫)经(书)历(网)这么多的欢笑和泪水,如果可以,她真的是很想和他白头到老的。
  念及此,舒扬咬了咬嘴唇,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煮好晾凉的糯米糖藕小心地切片,浇上之前熬好的桂花蜜汁。陆一鸣貌似很喜欢吃这个,每次去饭店看到都会点,舒扬觉得做起来麻烦,一直没有自己动手试过,这是她第一次做,事先还在网上查了食谱,希望不会太难吃。
  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门铃终于响了,舒扬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就飞奔了过去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看到眼前的人,舒扬感到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起来,她捂住嘴,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太激动而哭出来。
  而对面那个一个多月未曾见到,瘦了也憔悴了的男人,不顾她满身的油烟气,不顾自己的父母还站在旁边,一下子用力抱住了她。
  他说:老婆,我回来了。
  小别重逢的喜悦和满屋的饭菜香气到底是冲淡了一家人对未来的担忧,一家四口加上李妈一起坐在饭桌上,连陆母的眼眶都有些微湿。
  “回家了就好,一家人整整齐齐最重要,吃饭吃饭。”
  陆一鸣先夹了一筷糖藕,试过后连声大赞:“老婆你真厉害,简直比我们在上海常去的随意坊做的都好吃,来来来,你爱吃这个,多吃点。”
  “我爱吃这个?”舒扬有些诧异,虽然她还觉得桂花糖藕甜甜的蛮好吃的,但她怕胖,从来都不会多吃,不知道陆一鸣怎么会认为自己爱吃这个的。
  “对啊,”陆一鸣一脸的肯定,“我记得我第一次去你家,我和你爸妈聊得挺开心的,你就一直不说话,就埋头吃面前的一盘桂花糖藕,怎么样,我观察细致吧!”
  舒扬一想,明白过来,那时候陆一鸣跟她就不怎么认识,送她回家被老妈当成相亲对象拉上去考察,他也不解释,还边吃边聊和老妈自来熟,这种情况舒扬辩解无效,除了埋头吃菜还能干什么……
  敢情,他从那时候起,就以为自己喜欢吃糖藕啊!
  “所以,你每次去饭店都点这个,是因为我喜欢?”舒扬晕死,她还以为是他喜欢,特地忙活了一下午。
  “是啊,难道你不喜欢?”陆一鸣有些糊涂了。
  “喜……欢!”舒扬夹了块最大的藕,狠狠地塞进自己嘴里,好吧,从此以后,她就喜欢这道菜好了。
  不为别的,就为他一直记着的这份心。

  心意(下)

  晚饭过后,陆父和陆母出去散步,李妈在厨房洗碗,客厅里就剩下了舒扬和陆一鸣俩人。
  回到久违的家中,陆一鸣靠在沙发上,'炫'舒'书'服'网'地伸了个懒腰,舒扬笑眯眯地递给他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
  “你还在吃这玩意啊。”陆一鸣有点不屑,却还是麻利地接过来剥开外包装塞进了嘴里。
  “见证幸福每一刻嘛。”舒扬咬着糖,口齿不清的说。
  “嗯?”陆一鸣有些迷茫。
  “哎……”舒扬摇摇头,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一看就是个没看过广告的孩子啊。”
  她记得,这个牌子奶糖的广告里,总是有美丽的新娘,幸福甜蜜的生活,就像童话里的故事,王子与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而,这样的幸福与甜蜜,很多时候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或许,这一刻,能拥有口中的甜蜜,身边的幸福,就已经值得庆幸了。
  电视里放着制作简陋的情景喜剧,年轻的男女们顶着夸张的造型,说着无厘头的对白,虽然没什么营养,但就这么看看,倒也挺欢乐的。
  特别是看到男主角送女主角回家,却让她蹲后备箱里,还给出解释说他车里不坐非美女,所以她只能蹲后备箱的时候,舒扬和陆一鸣一起,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照这理论的话,是不是以后我开车,你也得蹲后备箱呀。”陆一鸣挑眉,不怀好意地看着舒扬。
  “是啊,”舒扬咬着手指,笑嘻嘻地看着他,“不过照我蹲后备箱的标准,这司机怎么也得是金城武级别的吧,你……”
  “得,老婆,咱俩还是一起在后边蹲着吧。”陆一鸣大笑,揽过舒扬的肩膀。
  靠在陆一鸣怀里,一种久违的温暖气息漫过她的全身,舒扬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鼻子有点酸,心里有些沉。
  多希望,多希望,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不再前行,不必分离。
  看完电视洗完澡,陆一鸣嫌弃地穿起了舒扬给他新买的睡衣——维尼熊图案的。
  “我说,你的品位能不能不要总这么幼稚啊。”某人抗议。
  “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舒扬状似认真地想了下回答他,“结论就是,不能。”
  “你……”陆一鸣手指着她,一脸快要吐血的样子。
  “不过呢,为免你曲高和寡,”舒扬抓住陆一鸣的手指,笑的贼兮兮的说,“我特地给你买了这件衣服,山不过去,你便过来嘛,老公。”
  “嗯嗯,你要把我的品位拉到和你同一层次,然后用你 (炫)丰(书)富(网) 的经验打败我嘛。”陆一鸣被她这一声老公叫得早就没了脾气,这些日子舒扬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如果能让她开心,别说是穿一件卡通睡衣,就算是要他扮女人……不行,这个是底线。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舒扬已经靠了过来。
  “没,没事。”陆一鸣坚定地摇头,要是要舒扬知道他刚刚想的啥,今晚恐怕就真要突破底线了。
  好容易回到家中,躺到自己的床上,陆一鸣始觉这些日子的疲累一股脑地袭来,不曾想,他眼睛闭上没一会,就感觉到一只手不安分地摸了过来。
  “喂,你干嘛呢?”他转头,眼角带笑地看着某个女流氓。
  “我捏捏看你瘦了没。”舒扬倒是理直气壮。
  “那检验结果呢?”某人挑眉。
  “排骨多过肉,脂肪含量少,口感肯定不好。”舒扬以挑猪肉的姿态看着他。
  “不试又怎么知道口感不好呢?”
  说完,某人一个转身,手一勾,将舒扬和自己的身体贴到了一起。
  对付女流氓,最好的办法,就是流氓回去。
  辗转而缠绵的吻温柔地落在舒扬的面上,多日来的思念凝聚成心中的一股热流,舒扬伸手勾住陆一鸣的脖子,积极地回应过去。
  她难得的主动热情让陆一鸣有些把持不住,他撑住双臂,小心地问她:“你的身体……”
  “医生说我没事了。”舒扬抿唇,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某人不是神仙,也不是柳下惠,所以,他注定是要当色狼了今晚。
  在两人的身体完美地嵌合在一起的时刻,舒扬忍不住流下了一行眼泪。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舍不得这个男人,然而,她却必须离开他。
  暗夜的寂静中,舒扬斟酌了好久,终于还是低声说了那句:
  “我们离婚吧。”
  背靠着的那个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应,就在舒扬以为他或许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说:
  “好。”
  舒扬原先想过陆一鸣会反对,甚至还想过要怎样给自己塑造一个“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形象,然而她没想到,陆一鸣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也没有说一个“反对”,就这么简单一句“好”,就同意了一切。
  如此的顺利,舒扬心里,竟生出了些许失望。
  她知道,在现在的形势下,陆一鸣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坐牢,所以,他愿意放自己走。可是,这个傻瓜,他就不能赖皮一点,为自己想一点,再争取一下吗?
  不过,就算他不肯,这婚,舒扬也还是一定要离的,因为——她也是一个傻瓜。
  三天后,在和双方的家长汇报沟通过后,舒扬和陆一鸣来到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陆一鸣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虽然舒扬表明了什么都不要,他还是坚持把他们在上海买的房子给了她。
  因为他们俩人没有子女,财产关系也很简单,所以只要他们把相关的证件材料提交给民政局,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可以拿到离婚证了。
  听民政局的人这么说完,舒扬心里有些唏嘘,她不由地想起她和陆一鸣领结婚证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匆匆,这一场婚姻,还真像是六月里的暴雨,来得快也去的快啊。
  舒扬一手捏紧了拳头,另一只手抓起笔,在协议书上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将签好的协议书递给陆一鸣。
  看着他握住笔,迟疑了好一会,最终还是签下名,舒扬听到自己心里“啪”地一声,有什么碎裂掉的感觉。
  虽然这个决定是她自己做的,虽然这可能是现阶段最好的出路,但看到工作人员在他们的结婚证上盖上“双方离婚,证件失效”的章后,舒扬还是觉得,心里就此空了一块……
  她和陆一鸣,就这么离婚了,从此,天南海北,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舒扬抬头看了看天,盛夏的天气,骄阳似火。她还记得他们领结婚证的时候,外面下了小雨,现在反倒是朗朗晴空,万里无云。
  那时候,她对婚姻充满了不安和忐忑,甚至在一开始,他们俩人就已经想过离婚,可是,谁也没想到,最后他们爱上了,却还是炮灰了。

  跑路(上)

  离婚手续办好后,舒扬回去陆家收拾行李。
  陆母看她的眼神复杂,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看着她离开。陆一鸣在把她送到他们租住的房子后,转而去了调查组,为第二天晚上离京的事情进行报备。
  因为在离婚协议中,陆一鸣将属于两人的房子给了舒扬,流程上他们要去上海那边办房产过户的手续,所以陆一鸣坚持第二天和她一起回上海。
  或许,他是想象当初带她来北京一样,亲手把她交还到舒爸舒妈手中,但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
  舒扬已经打定主意,今晚就走了。
  在和陆一鸣分手后,舒扬重新收拾了下行李,她此行所去甚远,有很多东西,是无法带走了。
  东西收好了,舒扬最后看了一眼这间留给她和陆一鸣不少回忆的房子,毅然转身关门离开。
  在经过楼下信箱的时候,她想了想,把家门钥匙丢了进去,却因此意外的发现了一张季涵寄给她的明信片。没有写地址,只有娟秀的几个字:愿平安,喜乐。邮戳告诉舒扬,她在云南。
  她是在以这种方式向她报平安,让她放心吗?
  舒扬想了想,把明信片塞进了包里,出门打车去机场。
  到了那,白司棠已经在咖啡厅等她了,看到这个咖啡厅,舒扬有些唏嘘,上次就是在这里,她来送季涵,遇上了文海韵,后来,他们每个人的命运,都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然而事已至此,再感慨又有什么用呢,舒扬看看外面湛蓝的天空,再看看白司棠递给她的那张写着一个陌生名字的港澳通行证和机票,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不管怎样,这都是自己选择的路,就算以后不能回头,她也不打算去后悔了。
  想到这,她一口气喝下整杯黑咖啡,起身对白司棠说:“走。”
  就这样,在陆一鸣还在为他们回上海办手续定机票的时候,舒扬在没有告知其他任何人的情况下,坐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
  三个半小时的旅程,舒扬明明身心俱疲,却一点儿也睡不着,她想舒爸舒妈,虽然以前她也离开过家,但没有一次,像这次走得这么匆忙,这么前途未卜,归期未明……
  如果爸妈知道她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还要一个人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大概会担心死吧。
  舒扬闭眼,从小到大,她都不是那种省心的孩子,小时候读书不够认真,一路跌跌撞撞地考上中,却又在高三突然闹着要出国。毕业了好容易找到工作,谈了恋爱,没多久又分手辞职,再然后闪婚,离开上海,怀孕,又离婚,到现在要离家万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真够折腾的呀……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是听了舒爸的话,没有盲目的去牺牲自己,她想陆家平安无事,又想保全自己,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飞机在香港的赤鱲角机场降落后,舒扬给父母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舒爸,他看到来电显示上的香港号码,心里一沉,第一句话就是问舒扬她在哪。
  舒扬如实告知自己的打算,舒爸听完以后,又气又急:
  “你做这些决定,怎么就不跟我们商量下!”
  “因为我知道,和你们商量的话,你们一定不会同意……”舒扬讷讷地说。
  “既然知道我们不同意,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舒扬,之前你突然说要离婚,我和你妈没有反对,是因为我们觉得你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是你现在一声不吭,就这么要跑去美国,舒扬,你太胡闹了!”就连一向好脾气的舒爸也生了气。
  舒扬自知理亏,默默地等舒爸说完才小声而坚定地解释说:“爸爸,我做这个决定也是经过仔细思考的。我不想看到陆一鸣坐牢,也不想看着大家再为这件事苦恼,如果我离开一阵子,就能换到他和陆家的平安无事,我觉得这是值得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一走,就是畏罪潜逃,你可能一辈子都回不来啊舒扬,我和你妈年纪都不小了,我们不想有生之年都再见不到你啊!”
  舒扬听得一阵心酸,饶是她这般左右斟酌,却还是伤到了父母的心,事实上,此刻她也无法保证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一时间,舒扬自己也忍不住眼泪珠子直往下滚。
  “我相信,总还是会有公义在的,我们没有做过的事,不管过了多久,总是会有机会平反的。爸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和妈也要多注意身体,到了美国我会再给你们打电话,现在资讯这么发达,在美国和在北京还不都一样,以后,有机会的话,你们还可以到美国看我的对不对……”
  舒扬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是在劝舒爸,也是在安慰自己,不管怎样,她都已经回不了头了。
  当天夜里,舒扬从香港搭上了飞往纽约的航班。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坐在飞机上,感觉自己一点点远离熟悉的土地,远离祖国和亲人,舒扬蓦地想起这几句小时候背的古文,很多感情年少的时候不明白,明白的时候,却已太迟。
  第二天的傍晚,飞机到达纽约肯尼迪机场。一下飞机,白司棠就递给舒扬一个电话,让她联系季涵来接她。
  舒扬点头,拿了电话走到一边,拨的却是北京文老爷子家的电话。
  老爷子威严的声音一如往昔,舒扬也就开门见山:“老爷子,我已经将一封匿名信送到了调查组和媒体的手上,里面有一些指向我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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