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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野性之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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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店里将一个年轻女子横抱着实在是太不雅观了。但对于左林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他圈住张聆的腰虽说露背的长裙让他只能将手托在张聆光洁柔腻的背上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张聆现在基本处于无意识状态只要自己不说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将张聆放在客房的床上盖上薄薄的被子左林还是不放心。醉酒后最难过的阶段并不是呕吐和沉睡而是醒来之后像是要裂开一般的头。为了让张聆醒来之后能好过一点左林只好用自然之力临时改造了放在房间里的盆栽扯下了几片叶子和一个朱红色的果子。在茶杯里倒上些水将叶子和果实揉烂了搅拌成泥最简单的外敷药就做好了。左林将药膏抹在张聆的额头上随后双手捧住张聆的脑袋以极为细微的自然之力加药性渗入张聆的额头。这种方法或许比较复杂却能够完全吸收植物中的药力也正是因为有这种办法左林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叶片和仅仅一粒果实。用蘸水的毛巾擦去张聆额头上的药渣就算是完成了。

    刚才还没注意到而现在平躺在床上的张聆毫无防备地袒露着雪白地胸脯和清晰可见的乳沟。左林连忙拉起毯子将张聆整个人都裹了进去。

    张聆是安顿好了可自己今天晚上怎么办?左林苦笑着给小于打电话让他回家休息给俱乐部值班教练打电话说明情况……

    左林不太想睡觉实际情况也没地方让他睡。或许是刚才订房间的事情没说清楚这间房间居然是大床房间而不是两张单人床。不管主观是不是想做什么和客观上是不是做了什么左林明白和张老师躺一起不是个好选择。他只好跑去酒店里的便利店买了一堆杂志带回房间准备消磨掉这个晚上。

    左林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实际上已经是颇有名气的人了媒体曝光度也相当高。他没有戴墨镜穿着有俱乐部标志的t恤衫就差别上胸卡写上自己是左林了。在前台订房间的时候出示的身份证更是无可辩驳的证据。好在四季酒店的那么多星星不是白装的酒店里很少有无聊的闲人而酒店的服务人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也不会传什么无聊的话。但左林的运气真的不好。就在刚才上楼的时候他已经被一个被朋友拉来当临时的婚典摄影师的体育摄影记者认了出来。

    这名记者跟着左林进了电梯装作同路一直跟着看到左林搂着张聆进了房间。如果在平时左林肯定能够感觉到这个有些脸熟的家伙对自己的注意。可是在电梯里的时候张聆的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悠长温热的鼻息吹得左林心烦意乱。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身边那个按了半天短信的家伙已经用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了。

    高手拍照的水平是不同的这位记者买手机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偷*拍的问题3oo万象素大光圈加上摄影记者训练有素的稳定的手照片的清晰程度足以用在报纸杂志上。而后来当左林去便利店买杂志的时候这名记者更是准备充分地拍下了左林在收银台付款的动作。

    当左林撑着脑袋看杂志的身后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左林一看是自己的经纪人桑世麟打来的。

    “左林你现在在四季?”桑世麟的声音有些古怪。

    “是啊。张老师喝醉了现在没办法送她回寝室就开了个房间先安顿下来了。”从桑世麟一语说中自己的所在左林察觉似乎有些什么麻烦了。

    桑世麟嘿嘿笑着说:“小子啊让个熟人认出来了。刚打电话来问我你怎么不在海埂倒在上海还在酒店里。以为你夜不归宿陪女朋友呢。”

    “女朋友?”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聆左林哑然失笑“桑老师张老师要是听到你这么说要不高兴的。你说的熟人是怎么回事?”

    “明星体育周刊的一个摄影记者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了几张照片你和你的张老师的照片哦。”桑世麟没有丝毫的紧张不想是个应该担心麾下运动员的经纪人却像是个打趣晚辈的老不修。

    虽然现在的左林对于媒体的感觉仍然木讷每次迫不得已应付记者总是那么战战兢兢可毕竟作为一个职业球员和这类事情接触实在不少。他立刻就明白了几张照片可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能够在客场顶着全场的谩骂安心看书的左林不觉得这种事情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却担心这样的事情一旦莫名其妙捅上了报纸杂志会伤害到张聆。他皱了皱眉头问道:“桑老师那对方怎么说?”

    “你放心我解释了下情况谈了点条件而已。放心这个事情不会上新闻的。”桑世麟很有把握地说“我帮你答应了一个明星体育周刊的专访和拍一组照片这些事情我全都落实了以后再和你联络吧。”

    虽然不喜欢接受采访但现在这个情况似乎不同意也不行。挂上电话之后没多久桑世麟就将那位记者给他的所有照片给左林转了过来。除了那张便利店的照片之外那些电梯里的照片看不出有什么偷*拍的痕迹简直像是左林和张聆摆了pose让那个记者拍的一般。张聆在照片里只有一张侧脸微笑着的侧脸幸福而平静的表情和任何一个熟睡的孩子差相仿佛。

    杂志是经不起看的。将那些杂志从前到后从后到前翻了几遍之后终于到了早上。

    城市里早晨来得稍有些突兀。看不到太阳一点一点从大地的边缘爬上来的那种壮丽景象甚至很少有人会去注意天空从淡紫色逐渐变成有些灰的浅蓝色之间的无数个色阶。窗帘拉开天亮了起床大部分人的生活是这样的。

    左林昨晚只拉上了那层轻纱制成的窗帘。当阳光渗过窗帘上的无数个孔隙漫进房间爬上了床的时候左林合上了手里的杂志。他已经看到了张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又一下又睡了一个好觉的张聆快醒了。

    张聆揉了揉眼睛直起了身子。包裹在身体上的毯子经过了一夜的辗转反侧大部分被堆积在了身前抱在了怀里。或许是觉得重张聆双手无意识地将毯子推开了。

    她身上的长裙在她站着和坐着的时候的确能够呈现优美的形态穿在她的身上更是相得益彰。可是这毕竟是性感的礼服长裙而不是睡衣。一侧的肩带还留在肩膀上而另一侧的肩带已经垂到了手肘整个上身的一侧从肩膀一直到腹部的大爿就这样敞在了空气中。

    左林连忙侧了脸移开视线。张聆迷迷糊糊之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走*光她非常可爱地继续揉了下眼睛伸了个懒腰说:“早啊……”

    “咳咳”左林假意咳嗽掩饰下自己的尴尬“张老师衣服……”他善意地提醒道。

    张聆低下头一看才明白为什么左林根本不敢拿正脸冲着自己。她以非常夸张的动作拉起了毯子将自己整个包裹了起来连脑袋也不露出来。大概是害羞吧自己努力了小半年在左林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师道尊严没几天就毁灭得干干净净了。或许又觉得左林这个时候假正经的表情尤为可恨张聆的右手从毯子的“茧”中伸了出来拈起个枕头……不知道张聆这个时候是如何了解方位的但枕头在空中翻滚摇曳然后砰地砸在了左林的脸上。

    “张老师……”两人之间的尴尬直到凑着吃完了叫来的早餐之后再略有些缓解而左林对于张聆怎么会喝醉很好奇。

    “叫我名字吧……脸丢光了没脸让你喊我老师了。”张聆没好气地说。

    这几天里生的事情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的确让张聆和左林之间的关系亲近了很多再让左林一口一个“张老师”地喊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聆并不把自己打工当作什么不能说的事情虽然职业伴娘这个工种实在是很另类。而左林也听得津津有味。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可是这个城市里何止36o行恐怕36oo行都能数得出来。一个婚礼在后台操持的各种各样的人员从典礼总监、主持、伴郎伴娘、摄影师等等开始数怕是要有12、3个不同类型的工作。这些事情左林平时很难能听到那么详细而精彩的解说。正在准备高考的左林已经算是队里文化水平最高的几人之一了队友们谈论的除了吃喝玩乐恐怕就是汽车房子之类的了。

    “那你暑假就不要继续工作了吧”左林建议道“既然你有精神出来打工那索性全职来给我补课算了每天给我讲半天的课?”

    “你不训练了?”张聆惊讶地问。

    “昨天晚上我打电话请假的时候教练说继续给我放假算了。不在国家队训练呆在俱乐部记者们的闲话又要多了。过几天基地的记者就要开始多起来了索性让我不要回基地了自己外面呆着。国家队和俱乐部的热身赛商业赛反正我都不参加了一直休息到国家队解散。”左林开心地解释道。

    他要求张聆每天补课固然是想要抓一下课程进度也是为了让张聆能安心修养一段时间。辅导他的功课虽然要耗费不少时间备课但总比张聆东奔西跑到处找地方打工强。胃病是非常麻烦的。左林的医术不怎么拿的出手可这种常识还是知道的。

    张聆没有多考虑就同意了。

    左林又住进了巨鹿路的会所。最近一阵这里几乎每天晚上都有酒会、冷餐会但并不影响左林复习功课。直到左林现似乎有人一直在注意着自己。

    只要他一离开会所哪怕只是在附近走上一圈都会有人远远吊在自己身后。左林几乎每天都要去一次燕北斋的别墅给燕映雪上课而在车子的后视镜里几乎每次都能找到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车牌在变化司机在变化可是汽车运行的时候那特有的声音却不会变化车子始终就是那辆帕萨特。

    这盯梢的痕迹太明显了吧。可是究竟是谁呢?

19.危险人物

    对于实力和自信都在增长中的左林来说任何新出现的威胁都会变成他的能力提升的试金石。【阅】他可不是这个城市里其他的那13oo万人中间的任何一个。

    想要试探一下跟踪自己的人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不过也没必要将别人扯进来。某个傍晚他决定走着去燕北斋那里而在路上他要稍稍了解一下那些个会来盯着自己的人是谁。

    燕北斋在市区里的住所在思南路上是那种有着青砖搭的外墙有着绿意森森的院落有着原汁原味的老上海风度的庭院和别墅。现代化的设备虽然一应俱全但都藏在了不起眼的地方乍看上去那栋小楼和燕北斋当年在这里生活的时候的样子没太大区别。只是周围喧闹了不少而已。

    从巨鹿路的会所走到那里也就2o分钟左右。转上了淮海路之后盯梢的家伙不得不靠的更近一些不然随时可能跟丢。左林平时很少光顾那些大的购物中心但今天他则饶有兴致地钻进了一个又一个商场看似随意地浏览着。自动扶梯是一个非常好的用来缩短和盯梢者之间的距离的好地方对方总不可能故意在电梯上反方向走吧那样可就太着痕迹了。在一个自动扶梯口左林停了下来把玩着边上柜台上的zippo打火机。他能明显感觉到盯梢者的紧张。盯梢者的身体紧绷着像是一个普通的购物者一般从左林身后走过朝着几步外的柜台走去。那种极度防备的姿态仿佛左林随时会跳起来给他一刀似的。

    乘着两人交错而过的瞬间左林已经完成了想要做的事情。他手指一弹将一枚耳桃粘在了盯梢者的皮带扣的凹槽里。

    耳桃的花朵和果实都是一枝双生果实只有一粒米那么大。双生的两枚果实完全一模一样而且互相之间有着神秘的联系。用特殊的工艺烘干之后耳桃的果皮会变得坚硬而果皮里包裹着的两片子叶则会变成两片薄胜蝉翼的瓣膜。这种瓣膜会在人说话的通常的那个频率下振动。所谓的特殊联系就是说一枚耳桃内的瓣膜振动的时候双生的另一枚耳桃内的瓣膜会进行同样的振动。耳桃早在电磁原理被现之前几百年就被一代代的德鲁依用于窃听了。一枚耳桃放在需要窃听的目标那里另一枚耳桃放在自己耳朵里在一个相当广阔的范围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挠双生的两枚耳桃的共鸣。

    左林也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用去一对耳桃足够让他心疼好久。这可不是他能够凭着自然之力培植的植物。催生耳桃的植株不难但快的生长会让双生的两枚耳桃联系不那么密切和准确经常会出现串音或者共鸣失衡之类的现象。最好的耳桃要在完全恒温恒湿的环境下以极为平顺的度生长。一株耳桃树一年能够结出数百对果实可是经过筛选经过干燥工艺之后能够被保存下来用于窃听的通常只有不到5对。孙老当年在山里用自然之力辟出一小块土地维持着基本恒定的生长条件足足养了4年才制作出7对耳桃其中三对送给了左林。每一对耳桃都放在一个独立的指甲大小的铅盒子里然后浸没在蜂蜡中保存不让光线振动等等因素对耳桃造成影响。左林虽然有种子却没有环境载植耳桃孙老留下的那三对东西用一对少一对。

    虽然耳桃不像电视里的那些窃听器有着那么多功能但至少目前它是世界上最隐秘最不会被现的窃听器也是不使用外部电源能够连续工作时间最长的窃听器。

    现在在商场里到处都是人语声可不是监听的理想环境。可是到了晚上当这个家伙坐在开着空调的汽车里的时候他所说的任何话都会传进左林的耳朵里清晰无比。

    完成了耳桃的放置左林就不再多绕路了从地铁战里的季风书院里买了几本书后他就径直赶赴燕北斋的住所。

    燕北斋的住所已经成了这些日子左林固定吃晚饭的地方。他到达的时候燕北斋还在公司里处理事情没回来而燕映雪则在庭院里的水池边上给她收留的动物们洗澡。这个小小的庭院容留了4只狗9只猫和新加入的一只狐狸看它们和睦相处任燕映雪将它们搓圆揉扁呼来喝去左林总是怀疑燕映雪是不是天生能和它们交流而不是需要修习动物系德鲁依的诸多技能。

    “左林大哥”看到左林来了燕映雪将满身堆着肥皂泡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狐狸往水盆子里一扔就朝着左林飞奔而来。她身上穿着粉红色的t恤和深蓝色的背带工装牛仔裤那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背带牛仔裤在胸前的兜里还有一直看起来才几个月大的小猫咪扒拉着口袋的边缘向外眺望着。

    “雪雪怎么那么开心啊?”左林一把抱起燕映雪还小心翼翼不要压到那只小猫咪。

    “我把第四段背出来了哦。”扯着左林的耳朵燕映雪自豪地说。

    暑假是给孩子玩的时间也是给孩子补习的时间。燕映雪补习的东西比较特别而已。学习德鲁依的语言的过程同样是了解这个自然世界的过程作为字母表使用的典歌每一段都会提到各种各样的动物和植物提到那些或许现在已经不复存在的神奇的土地那些在以往伟大的德鲁依游历的过程中碰到的人和事物还有他们与这个世界上其他拥有神奇力量的人成为朋友和敌人的经历。当年孙老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几乎亲自踏足于典歌提到的每一个地方也曾花了很大的精力研究典歌中提到的历史事件所以传授给左林典歌的时候孙老将整个典歌的故事讲得波澜壮阔精彩无比夹杂着许许多多的自己的看法。

    德鲁依的世界距离中国人有些远左林复述的那些故事对于燕映雪来说虽然精彩但听过也就罢了。就象当初左林学习德鲁依语言的时候那样。

    传授典歌的过程同样是教授燕映雪认真地观察世界了解世界用另一种眼光审视世界的过程。左林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给燕映雪讲述各种各样的生物的一生却又带着燕映雪用最细致的眼光观察庭院里相处得有些习以为常的生物和他们每天的变化。

    “大哥哥雪雪有些奇怪为什么我背诵典歌的时候好像感觉到周围的树啊鸟啊还有这些猫猫狗狗都在亮?好像它们那个时候都会盯着我看。”燕映雪凑在左林的耳朵边上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低声下气地问。

    “那说明雪雪你学得很认真学得很好。典歌也是可以用来练习自然之力的歌哦。”左林一阵惊喜没想到燕映雪那么快就能达到自然共鸣的状态。这表示她不单单能正确背诵典歌更代表她对典歌的理解她对于这个世界万物的理解都进入了一个新的高度她开始能够现那些无处不在的能量吸收那些能量容纳那些能量了。自己当初学了足足一年从头到尾学完了两种语言背全了典歌才达到这个状态而现在燕映雪才一周多才学到第四段就已经有这样的成绩了。燕映雪才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燕北斋一直到晚上9点多才回来。这个时候早就忍不住饿的左林和燕映雪不但吃完了饭连晚上的课都快上完了。左林本想问问燕映雪的母亲是谁。如果燕映雪只是单纯喜爱自然加上嗅觉敏锐还可以解释说是家庭的环境加上一些机缘但身体对于自然之力的敏感反应可就解释不通了这种能力多数是遗传的。燕北斋身上看不出这种特点不然当年孙老应该会将他当作自己的弟子来教而不是仅仅传授了一些皮毛。那就只能是燕映雪的母亲给了燕映雪这样的遗传。

    可是今天的燕北斋出人意料地兴奋。他眼里闪着傲人的神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站立的姿态仿佛都比平时挺拔了几分。平时总是懒散随意的燕北斋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可是看燕北斋身边那些保镖情绪却像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在展。原本跟着燕北斋的4人现在变成了6人增加的那两个家伙看起来比原先那4个的身手还要好一些。躲在别墅里暗自跟随燕映雪的金晓华和那几个保镖交头接耳了一阵之后居然在房间里也开始配枪戒备。

    好像生了什么事情。左林这样想看来提出关于燕映雪的母亲的疑问有些不合时宜左林问:“燕老这是怎么了?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燕北斋挥了挥手说:“挡了些人的财路扫了些人的面子这种事情经常有。”

    “燕老最近这段时间我没事我也跟着你走走看看怎么样?”左林想了一下说。如果他在燕北斋身边应该不太会出问题吧。看那些保镖如临大敌的样子显然不是燕北斋所说的没事。

    “呵呵你跟着我学生意?明年吧你现在要考试要帮我管雪雪就算不用训练也闲不下来。我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9o岁了什么没见过。”燕北斋的口吻里对于将要出现的危险颇有些嗤之以鼻。

    燕北斋虽然年纪不小但性格却愈老辣和倔强。遇到强劲对手不会让他退缩反而更让他振奋起来。而且既然他不肯说那些保镖也不会多嘴。左林也只能将这个疑问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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