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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世子在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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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多亏了威尔斯先生帮忙。他仰慕我大周,想跟着过来拜见皇帝陛下,我就带他来了。”
  她说完转头朝威尔斯说了几句话,那应该是另一种语言,眉畔听不懂。但威尔斯朝周映月点点头,然后朝自己鞠了一躬,脸上也微微露出几分笑容,说了两句话。
  “威尔斯先生说很荣幸见到你,还称赞你十分美丽。”周映月说。
  眉畔有些不好意思,“我听说西洋人说话都很直白,原来是真的。”大楚虽然也会在初次见面时称赞别人,但却很少会称赞外貌。即便是外貌令人惊艳,也不会直接说长得漂亮,而是说气度高华、天人之姿什么的。
  周映月闻言哈哈笑了起来,随意的坐下,还招呼威尔斯一起坐下,然后才看向眉畔,脸上笑意微敛,“你呢?又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才走了几天的功夫,你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看看你这风吹就跑的样子,眼看只剩下一把骨头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重,但眉畔却是心头一暖。到如今,还能够这样直言不讳训斥自己的人,也不过这么一个了。不是真的关切,谁会无端说这种得罪人的话?
  “我心里有数的。”她只好说。
  她的计划并不适合告诉周映月,所以也没有多说。
  但周映月却是柳眉一竖,“当我不知道呢?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罢了。这天下好男人多了去,那元子青究竟有什么好?我倒要去问问他,究竟把你当成什么?”
  “映月。”眉畔打断了她的话,“你的意思我都知道。这件事我真的有数,你不必管。”
  周映月皱了皱眉,轻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威尔斯听不懂两人的话,只知道是闹矛盾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脸上露出几分无措。
  眉畔连忙起身走到周映月身边,靠着她蹲下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也只有你会为了我这么费心。若是我将来真的处理不了这件事,少不得还是要你替我撑腰,好不好?”
  这已经是格外服软的姿态了,却到底还是放不下元子青,周映月真想丢开,到底又狠不下心,只好叹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话也只是哄我。”
  “怎么会?”眉畔微微一笑,“你若是有事找我,我必不会推脱。推己及人,我若有事,你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周映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不过你。行了,回去坐着吧,我跟你说说这次的事。”
  “海上顺利么?”眉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问道。
  周映月道,“还算顺利。小风小浪都能应付。这次我带回来的粮食一共是一万五千石。其实还能买到更多,但是船装不下了。就是那五千石,也是让威尔斯的船帮忙了。在我的建议下,威尔斯也带了五千石粮食,还有一些西洋的商品,打算过来探探路。若是顺利的话,以后或许可以合作。”
  眉畔这才明白她千里迢迢把人带回来的原因。总不可能真的是因为这个西洋人想觐见皇帝吧?
  “粮食现在存放在哪里?”眉畔问。
  周映月道,“我出发前已经让人租好了地方,现在两万石粮食全部都存放在那边。你放心,绝不会跟我们扯上关系。”
  “朝廷这边,短则半月,多则一月,应该就有消息。”眉畔也说了自己这边的消息。
  不算威尔斯的份,这一万五千石粮食,为了便于储存运输,都是未经脱壳的稻谷。按照市价,一石谷三百五十文。其实周映月辛苦这么一趟下来,不过五千多两银子,刨除成本,最多能挣到一千两。
  对于周映月来说,这样的生意其实是不值得她这么做的。之所以费那么多心思,无外乎是因为做生意的对象是朝廷。首先朝廷收购的价格就不可能是三百五十文,至少五百文,这样就能挣到三千多两银子。除此之外,朝廷还会有别的补贴,比如所有商人都趋之若鹜的盐引。
  所以朝廷那边越早有动静,周映月自然也能早点放下心。
  周映月也没有问她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只是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件事我会安排人去做,绝不会泄露一丝消息。倒是你,有没有兴趣跟着我一起做生意?”
  “我怕是做不来。”眉畔道,“这次不过机缘巧合,适逢其会。真要认真做起来,恐怕不合适。”
  周映月便不再强求,站起身道,“听说你如今在自己的庄子里消夏?这边的确比城里凉爽许多。你若无事,在这类多住些日子,等入秋了再回去也好。”
  眉畔哭笑不得,这话分明还是暗示自己不要去搭理元子青,看来周映月对他很有意见。
  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到这里来,是特意来等元子青的。否则若是住在甘阳侯府,元子青就算想见,又怎么找得到人?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周映月侧耳听了片刻,面色大变,立刻站起身道,“我得走了!”
  然后就真的脚步匆忙的离开了,那个叫威尔斯的西洋人朝眉畔点点头,然后连忙跟上。
  眉畔一开始还有些疑惑,待得喧闹的声音越来越近,才听出原来是元子舫到了。难怪周映月溜得这么快,看来是早就熟练了。
  元子舫若是只会如此纠缠,恐怕还要吃大苦头,眉畔想着。
  不过这个念头才起来,她自己就摇了摇头。罢了,自己的事情还理不清楚,何必去管别人?
  周映月走了,眉畔自然不会留下。为了避开元子舫,她特意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慢慢的往前走。结果快走到东山寺门前时,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或许不能说是意料之外,因为眉畔本来就是在等他。
  元子青正站在不远处的一座小亭外,视线直直往这边看来。
  他是跟着元子舫一起来的。但究竟有没有私心,自己也说不清楚。因为他很清楚,周映月今日在这里见的,一定是她。后来元子舫找人时动静太大,他觉得自己不便露面,便转到这边来,不曾想就和眉畔碰了个正着。
  元子青看着她,几乎舍不得眨眼。
  她瘦了。身上穿着的正是自己画了折枝梅花的那一条,原本合身的裙子,此刻却显得空空荡荡,几乎撑不起来。立在那里几乎让人怀疑,只要有一阵风,她就能被吹走了。
  脸色更是十分憔悴,衬得一双眼睛更大,却也更幽深沉静,如同一潭死水,而不是从前那样熠熠生光,让人光是看到就觉得喜欢亲近。
  她也不笑了,原本有些婴儿肥的圆脸瘦下去,露出了尖尖的下颌。眉畔的父亲俊美非凡,母亲更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和美女。所以她此时的模样,已有了几分长开后成为绝色美人的影子,却更加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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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要一句话'
  眉畔脚步一顿,转身就要往回走。
  元子青连忙几步赶上来,“眉畔,等一等。”
  眉畔却只当做没有听见,脚下不停的往前走。元子青只得跟在后面。他一向谨守礼仪,不管做什么事都不疾不徐,怕是没有过这样急切失态的时刻。
  然而此刻他根本顾不得这些,只赶在眉畔身后,“你等一等,就听我说一句话。”
  眉畔这才停下来,也不转身,道,“你说。”
  她这样痛快,元子青反而一时说不出话来了。他讷讷无言半晌,才道,“你……你好吗?”
  若换了周映月,此时必定反唇相讥,“我好不好,你看不见了吗?”然而眉畔究竟说不出这样的话,只好说,“我很好。”
  “瞧着瘦了。”这样避而不谈的态度让元子青微微紧张,连忙道。
  眉畔终于转过头来面对他,“只是苦夏,所以消瘦些罢了,年年如此。等夏天过去了也就好了,不敢劳世子挂怀。”
  这态度实在是生疏客气,全没有从前见面那样的温柔与默契,元子青心下涩然,却也知道这都是自己做下的孽。
  他想了想,以手握拳放在唇边,用力咳嗽了几声。若是以前,眉畔定然担忧慌乱,立刻上前言语关怀。可这次只是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几眼,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越发黯淡。
  “眉畔……”元子青嘴里发苦,知道她心中必定还是有气,他在她面前,也生不出任何机变,找不到能令她欢心的法子。最后也只能选择先道歉,“上次……我有些不便之处,所以这段时日才未能与你联系。还望你不要同我计较。”
  “有什么不便之处,连一句话都传不出来?”眉畔抬眼看向他,毫不留情的问。
  元子青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眉畔却在这时忽然转了态度,“其实我知道,我本是配不上世子殿下的。我出身本来就不高,父母也都不在了,无怙无恃,孤苦伶仃,哪里能够攀得上福王府的门第?世子殿下若是嫌弃我,大可直言……”
  她一开始是还是故意要挤兑元子青,说到后来却真的伤了心。
  因为那就是她上辈子的写照。
  元子青对她的看重,这辈子和上辈子并无不同,福王妃疼爱儿子,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那时她曾提出过,要纳眉畔做他的侧妃。
  她的出身门第,只配做他的侧妃。
  但他拒绝了。那时已经是一年后,他的身体每况日下,既不愿委屈她只做个侧室,又怕自己的身体耽搁了她的将来。福王妃因此对眉畔十分不满意,也是因为她的威逼,眉畔才不得不离开京城,回西京去。
  那时眉畔没有胆量,也没有手段去反抗这一切,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孤身一人没有任何支援,根本不可能和福王府对抗。于是就这样错过了他,由此悔恨终身。
  如今一切重来,眉畔觉得自己已经改变了许多,唯独他,她始终拿不准,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他又因为顾虑重重想要推开自己。她不怕任何磨难,却受不了他的主动疏离。
  眉畔住了嘴,红着眼圈立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她多害怕,再来一次还是重蹈覆辙。
  “不是这样的!”元子青提高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又上前一步,一伸手握住了眉畔的胳膊,“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其实是我配不起你……”
  “世子不必解释。”眉畔抿着唇道,“今日既然见到了,我便想要世子一句话,希望世子能答应。”
  “什么话?”
  眉畔抬起头来同他对视。然而她的眼中再无一丝情意和灵动,眸光幽深,“只要世子说一句,你不要我,我就死心了。从此以后……”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再说不下去,用帕子捂住了脸,小声啜泣。
  “别再说了。”元子青手下用力,将眉畔拉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住,笨拙的安抚她,“别哭,眉畔,你一哭我心都疼了……”
  眉畔只管哭。
  他又道,“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都好,我都认。别哭了,是我的不是……我、其实我心里很欢喜你,可我有时也难免会犹豫,觉得自己配不起你。你那么好,年轻、健康,充满活力,与我截然不同。我既想靠近你,又怕靠近你……眉畔,是我错了。”
  眉畔终于抬起头来看他,虽仍是泪盈于睫,但眸光却已经动了,“你也会这样想吗?”
  方才元子青这么说,她还以为他不过是为了安抚自己。待到听到他的剖白,才知道原来他竟真有这样的心思。
  “自然。”元子青见她不再哭泣,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贸然将你推开,未必就是为了你好,反倒是害了你。眉畔,你相信我,我心中一百一千个愿意同你一起,只是……”说到这里,他微微蹙眉,似是不知道怎么说。
  “只是什么?”
  “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他急得快要出汗了,“我知道这样说很是混账,眉畔,你怨我也好,这件事……我不能让你稀里糊涂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跟我在一起。”
  “那你就告诉我,不管是什么样的问题,我们都能解决的,不是吗?”
  如果连身体的顾虑都能够抛开,还有什么能让元子青这般踌躇犹豫呢?
  看元子青的样子,这分明是非常难以启齿的一件事。所以眉畔要求他说出来之后,他却仍然是那副为难又犹豫的样子。
  眉畔的脸色陡然沉下来,伸手去推他,“我看也没有必要说了。”
  “眉畔!”元子青紧紧的抱着她,“你别急,是我的错。你让我想想。”所有的冷静和理智在这一刻都彻底消失,只余下一个笨拙的,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情的傻子。
  眉畔其实早就心软了,不过做个姿态,所以就松了手道,“那你便直说,不管是什么样的事,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倘若真是如此,勉强在一起,恐怕将来也难以长久。”
  这以退为进的态度显然十分奏效,元子青抱着她的手臂猛然一收,最后叹气,“告诉你便是。”
  眉畔便目光灼然的盯着他。元子青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只好抬起一只手,轻轻遮在了眉畔眼前,“别看。”
  他说着低下头,在眉畔唇上浅浅啄了一下,“那日在馆春园,我们……这样之后,我便觉得身体有异……阳关不闭,实在无颜见你。”
  当着眉畔的面将这样私密的事说出来,元子青已是窘迫至极,耳根红得发烫,一双眼睛虚虚的四处扫着,根本不敢停下来。
  眉畔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颊也一下子红透了,万万没想到,他的难言之隐竟是如此。
  元子青也能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肤越来越烫,他有些无措的解释,“我亦是头一回……”
  “我知道了。”眉畔打断他的话,声音平静。
  元子青浑身一僵,眉畔已经握住他贴在自己眼前的手,往下一拉,元子青窘迫狼狈的表情便出现在了眼前。
  发现眉畔正看着他,元子青更是全身僵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避开她的视线,又紧张的用余光关注她的动向。因为他很明白,眉畔的下一句话,便是对他的宣判。
  是从此再无往来,还是根本不在意此事,都只在这一句话里。
  而他悲观的认为不会有女子不在意这样的事。
  眉畔握着他的手指,自然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她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还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元子青连这样的事都能对自己说出口,显然是付出了最大的诚意。
  这个人,终究还是被自己逼得现了原形。
  只是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原因,她一定不会选择这个办法。要他承认自己的身体出了这样的问题,几乎是让他颜面扫地了。
  当下,眉畔觉得,还是要去除他心中的这份芥蒂,否则以后恐怕会酿成大患。
  她想了想,强忍住心头的羞意,声如蚊蚋的道,“这样的事我不懂……不如我们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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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心跳如擂'
  眉畔这句大胆的话将元子青吓了一大跳,连自怨自艾都顾不得了。他抓紧了眉畔的手,盯着她一言不发。既想斥责她胡闹,似乎又有些舍不得……
  一向自认为是正人君子的世子殿下内心纠结不已。
  一个声音说这是自己心爱的女子,应该慎重对待,尊重她,爱护她,绝不可如此作践。另一个声音说反正她会嫁给自己,早晚都会是自己的人,况且她自己也应许了,有何不可?
  内心里的两个声音打得不可开交,表现在外面,却还是一片僵硬,似乎根本未曾从之前的窘迫之中脱离出来。
  第三个声音暗暗的说:就听她的吧。
  这声音虽然最小,却最坚韧。在其他两个声音吵来吵去的时候,它却已经悄然占据了元子青的整个心神。
  说出这句话已经耗费了眉畔所有的勇气,所以说完之后,她一张脸几乎变成了一张红布,只死死垂着头,等待元子青的反应。
  然而元子青迟迟不动,却让眉畔心头不安。
  她是怕元子青留下什么心结,才会如此豁出去,连清誉都不要了。当时一句话脱口而出,并未深想,此刻才觉得后怕。若是……若是元子青因此以为她不守妇德,生性冶浪,那又该如何是好?
  尤其是元子青久久没有反应,越发让她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眉畔原本绯红的面色渐渐褪去,变成了纸一般的苍白。
  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他面上厌恶怀疑的神色,只小心的想要将被元子青握住的手抽回来。不看,还能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轻轻一动,元子青才陡然回过神来。脑海中的念头飞一般的闪过,他来不及从中找出明确的思绪,只将她的手紧紧一握,拉着她快步往前走。走着走着,似乎觉得太慢,快走很快变成了飞跑。
  手心传来的温度暖而安心。眉畔整个人仿佛又重新活过来了。他并没有嫌弃自己,大概、大概那时只是被自己吓住了吧?
  连眉畔自己回想起来,都不知道那时候是哪里来的的胆量,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但好在他并没有计较。
  眉畔不知道元子青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迎着风往前跑时,眉畔心中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就这么跟在他身边,她愿意去任何地方。
  元子青的身体其实经不起这样剧烈的奔跑,所以很快两人就慢了下来。索性他要去的地方也不远,这一会儿已经能够看见了。
  因为慈惠大师要日日替他调理身体,还要弘扬佛法,给其他香客说禅,没时间下山,再说出家人也不便住在福王府,所以元子青小时候,住在东山寺的日子,比住在福王府还多些。
  对于东山寺的建筑和布局,他可谓是了如指掌。
  眉畔方才走的那条路本就已经很偏,元子青带着她来的地方就更偏了,几乎要靠近东山寺的院墙了。这里只有几栋稍显破败的小楼,从前是东山寺的藏书阁,后来有人捐了更好的,这里便荒废下来了。
  元子青小时候就很喜欢到这里来,因为清净。除了巡逻的武僧早晚过来巡视之外,再没有人会来。
  他几乎是脚步混乱的冲到小楼前,打开门将眉畔推进去,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她,目光灼灼的视线逡巡在她脸上,直看得眉畔不自在起来,才抬手替她理了理因为奔跑而微微散乱的鬓发,低声问,“眉畔,你后悔了吗?”
  眉畔亦看着他,轻轻摇头。
  元子青的唇便落了下来。
  他的吻一开始是轻轻的,带着些许试探和犹豫,在发现眉畔没有抗议,甚至微微启唇与他配合之后,带着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慢慢加重。
  眉畔被元子青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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