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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世子在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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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你只管说就是。”傅老夫人慈眉善目的道,“都是一家人,怎么倒说起两家子的话了?”
  眉畔便低下头道,“皇恩浩荡,外孙女侥幸得沐其中,恩封县主,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但我想着,总要祭告祖宗和父母,以慰在天之灵。”
  “这是应当应分的。”傅老夫人点头道,“这么说来,你是要回关家一趟?”
  “是。”祭祖不回关家祖祠,难道就在甘阳侯府随便烧点香纸吗?关氏虽然不是大家族,但也传承有序,有根有底,她是回家祭拜祖宗和父母,谁能开口阻拦?
  只是何氏开口道,“关家那边如今是多事之秋,外甥女这会儿回去,恐怕……”未尽之言,不必多说。
  眉畔坚持道,“正因多事之秋,才要回去。”皇恩浩荡,既然能够加封她,想必不会牵连家眷。她这会儿回去,才能安关家人的心呢。
  关勉文虽然是关家地位最高的人,平日里说话也作数,却并不是族长。而且关氏却还很有几位族老,这样的老人最看重的就是荣誉。如今关勉文让祖宗蒙羞,她这个侄女却得皇恩赐封,形势可就倒转过来啦!
  眉畔当初离开的时候,没有想过要再回关家去,所以当时东西都是搬空了的。现在想来,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即便当时留在关家,他们留得住么?而如今有了机会回去,她自然也是要堂堂正正回去的。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眉畔随即命人去关家报信,并且将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先行派了过去,将自己住的院子收拾出来,到时候搬过去才好落脚。
  她受封的消息,这会儿已经长腿了一般传回关家去了。张氏在女儿面前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自家丈夫还在大牢里关着,关眉畔却得了这样的好,让人如何心平?
  结果气还没有发完,就收到消息说关眉畔要住回来。
  关玉柔当即就受不了了,尖声道,“做梦!她不是一心一意要去巴甘阳侯府吗?怎么不在那里住一辈子,我们家里没有她的地方!”
  她自从出事之后,因为太过丢脸,所以即便鼻子重新养好了,根本看不出不同,却还是一直没有出过门。因为她总觉得自己的鼻子是歪的,又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为这张氏不知道愁白了多少根头发。
  在母亲的影响下,关玉柔虽然深恨周映月,对关眉畔却也完全没有好印象,认为都是她撺掇的,自己才会有此遭遇。况且后来眉畔又跟周映月结识,据说关系很好,就更让关玉柔愤恨了。
  听到眉畔要回来住,她第一个就不能接受。
  但张氏却在盛怒过后清醒过来,意识到眉畔搬过来的好处——稳定人心。如今关家全家上下人心惶惶,就怕被关勉文连累,大家都在跟她们划清界限。可是关眉畔一回来,情形就不同了。
  张氏虽然不愿意关眉畔得意,可是她一个深宅妇人,什么都不懂,还要靠族中设法营救丈夫,也只好暂时让她得意了。
  她将其中道理掰碎了讲给关玉柔听,好容易说服她不要去找关眉畔的麻烦。——且说眉畔如今是朝廷封的县主,身份不同,关玉柔若是再去找茬,那就是对皇室不敬了。
  如此,事情倒是出奇的顺利,两日后眉畔便又重新搬了回来。这次她只随身带了日用的东西,其他的都留在甘阳侯府了。这也是那边放心让她走的原因之一。
  不过,眉畔其实是没有打算再回去住的。
  就像她跟行云说过的那样,关家的姑娘如何能在傅家出嫁?
  从前关家是二婶当家,她也就没有办法。可如今时移世易,形势不同了。阖族上下,倒多少要仰仗她这么一个显赫的亲戚。只要到时候族长出面替她操持出嫁事宜,便能一样办得体体面面,不会比那些由父母发嫁的姑娘差。
  娘家,并不是单指父母,也是指整个家族。只要家族还肯给她做靠山,那就是还有娘家的。即便父母已经不再,夫家也绝不敢小看。
  这才是宗族对于一个人最大的意义。眉畔哪里是祭祖来了,分明是给自己正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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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世子登门'
  但此时能够看清楚这一点的人却并不多。
  眉畔才刚刚搬回来,东西都没收拾齐整呢,张氏就巴巴的赶过来了。
  一进门就是一叠声的好话,“总算是回来了,我日日都惦记着呢,原想派人去请,只是想着你在外祖母家里住得高兴,也不好太过催促。好在是回来了!”又问,“东西可都收拾好了?有什么缺的要的,只管打发人告诉我便是。在自己家里,万不可拘束了。”
  就连眉畔要跟她行礼请安,都被扶住了,“你这孩子,一家子人,这么客气,倒是见外了。婶娘知道你忙了一天,赶快坐下喝杯水歇歇吧。”
  “多谢二婶,事情都有人管着呢,倒也累不着我。本来是想规整好了这里的东西,再去给婶娘请安的。”眉畔道。
  “看我。”张氏一拍额头,“你之前去外祖母家里住,这里还留下好些东西,我瞧着白放着怕是放坏了,就替你暂时收起来了。前儿本来想叫人搬回来的,偏你二叔那里有了一点消息,就给忙忘记了。回头我让人送来。”
  “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二婶不必着急。”眉畔见她总算是说出来意,便顺着话音道,“二叔的事,我也听说了。我想咱们家一向循规蹈矩,二叔绝不至于会做那样的事吧?想来是弄错了,等查清之后,也就无事了。二婶还请放宽心些。”
  不过这些都是无用的套话,张氏自然不会满意,皱着眉道,“我也是这样想呢。只是那大牢里是什么情形,咱们都不知道。听人说起来是吓人得很!你二叔从长到这么大,何时受过这样的罪?我想……能不能托人打听一下,先放出来在家听候朝廷的处置也好。”
  眉畔垂下眼睫,慢慢的喝了一口茶。看来张氏是真的着急了,托人都托到自己这里来了。
  她想了想,道,“这也是正理。可惜我不认识什么人,否则也能叫打听打听了。二婶若是有了消息,想着告诉我一声。”
  张氏当然不会相信她的推脱,只是还拉不下脸来求助侄女,之前一大段话,就是希望眉畔主动提出帮忙,谁知她也这么滑头。到这会儿也顾不得脸面,只好忍住不愉道,“眉畔,你二叔是最疼你的。你若是有什么办法,可一定要说出来。二婶先谢谢你了。”
  “二婶快别这么说。只是侄女年轻,也不认识什么能打听消息的人呢!”
  “话虽如此,但你不是已经同福王府订了亲?他们是皇上面前都说得上话的,若是肯周旋一番,说不准朝廷那边就肯放人了。我听人说是要等打完仗再来发落,那可不是要等个一年半载?咱们在外头能等,那牢里头的人如何能等?”说到伤心处,竟当着眉畔的面哭了起来。
  眉畔轻轻吸了一口气,即便明知道张氏不过是在自己面前作态,仍旧不能不有所动。何况……在这件事情之中,她自己也是有些打算的。
  所以她沉默片刻,便道,“二婶既这么说,我少不得也该去问上一句,不管究竟能不能帮上忙,总能知道二叔在里头的情形,送些东西进去,让他好过些想必是能办到的。只是……”
  “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便是。”张氏想必也知道自己一家跟眉畔的情分有多少,听见她的话,立刻拭了眼泪道。
  眉畔微微颦眉,“二婶这是什么话?都是一家子骨肉,我若是有办法,岂有不帮忙的道理呢?只是……二婶也知道,虽则是订了亲,可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却也不好同外头联系。况且又是这样的事,若不是面对面,恐怕根本说不清楚。”
  大楚民风尚算开放,但订了婚的女子通常也不会出门了。如果不是关家突然出了事,眉畔这会儿还在甘阳侯府里绣嫁妆呢。她根本联系不到元子青,更别提见面了。而要跟福王府其他人开这个口,就是张氏自己也知道太过为难。
  不过她也正担心眉畔不肯尽力呢。闻言也跟着微微蹙眉,不过到底是做了多年主母,脑子一转,很快就有了主意,“原来是这样。这件事婶娘来安排便是,绝不至于坏了规矩,让你在那边难做。”
  眉畔便垂下头去,“但凭婶娘吩咐。”
  她没问张氏要如何安排。其实对于这一点,眉畔心中多少也有点数,但是这件事,除非张氏配合,否则根本不可能成功。这也是她为什么要跟张氏敷衍的缘故。
  就连行云都多少猜着了。张氏离开之后,没有急吼吼的追问眉畔为何要答应帮忙,反而笑道,“姑娘这一手可真漂亮。如今可是二夫人求着你去见世子爷,绝不会落下任何把柄了。”
  眉畔抿唇微微一笑。的确,若只是想见元子青,她现在身上有个县主的身份,张氏是根本拦不住的。但是那样一来,事情难免就会传扬出去,对自己的名声并不好。但若是张氏来安排,必定妥妥帖帖,任何人都说不出半个不是来。
  过了几日就是中秋。按照大楚的规矩,女婿是要往岳家送节礼的。即便只是订了婚也是一样,或者说正因为订了婚,所以这会儿才要积极表现。加上这又是头一次,元子青多半会亲自来,以示郑重。
  ——福王府之前为了抬眉畔的身份做了不少事,绝不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掉链子的。除非元子青突然发病,否则一定会来。
  眉畔也好张氏也好,她们的打算都是在这个基础上来进行的。
  姑爷送了节礼过来,若是岳家体恤两位新人,往往就会创造机会,让两人见个面。或是让女儿端茶倒水,或是带女婿游玩花园,总有碰巧就遇见的时候。而既然遇见了,就少不得打个招呼,说几句话,将礼节做全了。这样一来,技能让孩子们见见面,增加了解,也不算是逾矩。
  说破了天去,也最多不过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纵容,过了明路,跟私相授受是截然不同的。
  果然,这日眉畔一大早起身梳洗打扮,堪堪弄好,张氏那边就派人来唤她了。
  张氏见元子青的地方,是在正院的厅堂内。这也算是对元子青的看重,否则直接在前头理事的花厅见了就是。原本按照眉畔的意思,自然是让元子青到花园来,做一出巧遇。但张氏打定主意要在一旁听着眉畔开口,便直接找了个借口将她叫出去。
  眉畔来到厅堂,她便含笑道,“前儿你问我的那个花样子,可巧方才翻东西的时候找出来了。我本来要着人给你送去,不过今儿刚好量衣裳尺寸做秋天的衣裳,索性就让你过来了。
  “这是应该的。”眉畔道,“本该来给二婶问安,只是想着前头事忙,怕耽搁了您。”
  张氏这才轻轻拍了拍额头,指着坐在一旁的元子青道,“瞧我,这是福王府的世子,来咱们家送节礼的。都不是外人,你过来见一见吧。”
  元子青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眉畔。
  双目一触即分。两人都害怕看得久了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让张氏看出不对来。他们的感情不需要让其他任何人明白。
  眉畔吸了一口气,福身行礼,元子青急忙起身拱手还礼。厮见过后,三人再次坐下。张氏又说了几句废话,才以目示意眉畔,让她开口。
  眉畔这才微微抬头看向元子青,“世子殿下……恕小女唐突,想要向殿下请教一件事情,不知是否方便?”
  “关姑娘有话直说便是。”元子青连忙道。
  这样子客客气气的说话,两人都觉得有些奇怪,又同时有些新奇。就像是两人都变作了另一个身份,偏偏又还彼此认得,故意在人前装模作样,敷衍旁人。
  连元子青那一腔迫切想要见到眉畔,同她说说话,亲近她的念头都跟着淡了。
  眉畔便将二叔的事略提了几句。“初次见面”,总不好问得太多,问得太露骨。即便是张氏,也说不出什么。
  然而元子青听到这番话,脸色却冷了下来,“若是这事,我是知道一点的。只是,”他抬起头,没看眉畔,反而看向张氏,“我有一句话要劝夫人,与其想着如今怎么把人弄出来,少受些罪,不如将这力气留着,等个一年半载再使。”
  张氏原本要生气,又陡然顿住,一脸惊疑的看向元子青,“世子的意思是说……”
  她不是蠢人,脑子很快就转回来了。如今把人弄出来,无非就是少受点罪,将来皇帝要清算,难道还能跑得了你?况且到时候皇帝一看,哦,原来这一年你在家里舒舒服服过来的,说不定一生气,就把刑罚加重了呢。反之,若是在牢里吃吃苦头,到时候形容惨淡,皇帝一看你受了教训,说不得皇恩浩荡,就轻轻放过了。
  况且……那时说不定眉畔都已经嫁过去了,福王世子这话音里头,未尝没有暗示到时候会开口帮忙的意思。
  若是这样的话,倒的确比如今没头苍蝇一般转来转去强得多。
  张氏心下打定主意,脸上便露出了几分,只是还有些不放心的道,“可那大牢里的情形,听人说起来十分骇人……也不知到底熬不熬得过。”
  “又不是什么重罪,不会上刑,夫人不必担忧。”
  眉畔便趁机问道,“不知方不方便往里头送些饱暖衣物和吃食?”
  元子青看了她一眼,道,“只要打点得宜,想来无妨。不过吃食就不必送了,就是送了,也到不了他的手里。倒是衣物棉被可以多送。”
  说到这里,他就停了下来,即便张氏再问,也绝不多说一句。
  张氏心里就有了数。见元子青一直不着痕迹的偷瞧眉畔,眉畔却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似乎根本没发现这个情形,她心下便有了计较,就要开口起身,将地方让给两人说几句体己话。
  却不妨忽然一个人从外头撞进门里来,一进屋就嚷嚷道,“娘你究竟在做什么?怎么黄妈妈不让我进——”
  话说到一半,关玉柔已经看见了在座的眉畔和元子青。眉畔她是熟悉的,也是不屑的,扫了一眼便掠过了。
  倒是元子青,君子如玉,挺拔如竹,容貌俊美,气度高华,一下子便吸引住了小姑娘的视线,黏在他身上几乎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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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同去西京'
  “冒冒失失,在贵客面前也如此莽撞,成何体统?”张氏先看了一眼元子青,而后开口斥责道。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张氏对女儿颇为失望,又好生教导了一番,但如今看来,却是没有多少进境。一方面对女儿不满,另一方面又生怕她冲撞了元子青,惹恼他,不肯对关勉文的事施以援手,因此斥责时声色俱厉,竟是丝毫不偏袒的模样。
  倒让眉畔有些微的惊讶。不过瞧着关玉柔脸上的震惊和不可置信,心头却十分解气。
  ——任是谁发现别的女人一出现就目光赤裸的黏在自己的未婚夫身上,恐怕都高兴不起来。何况她对关玉柔,本来就够不喜欢的了。
  关玉柔也总算是回过头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大约是因为元子青在场,难得的羞红了脸,敛衽行礼,倒有几分淑女风范,可惜屋里三个人谁也不会相信。
  行过了礼,她碎步靠近母亲张氏,低声问道,“娘,今儿有客人要来,我怎么不知道?您若是早提醒,我必定不会这样冒失了。”
  张氏皱眉道,“这是你未来的妹夫,福王府的世子,今日上咱们家来送节礼的。”这样的身份,关玉柔其实是要避嫌的,并不方便来见。况且张氏还要跟元子青商量正事,自然不会让女儿来搅局。不曾想千妨万妨,到底还是让她闯进来了。
  元子青方才虽然也没笑,但语气温和,谁都看得出来。此刻却沉了脸,显然很不高兴。
  张氏立刻下定决心,转头对眉畔含笑道,“我这里还有事,眉畔你代我送世子殿下出去。”
  “娘,我也去……”关玉柔立刻站起身。
  眉畔却仍旧好整以暇的坐着,元子青则低头喝茶,两人仿佛都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张氏已经急急起身拉住了她,“你跟我来,娘有事情要交代你。”然后不等关玉柔再开口,就直接把人拉走了。
  碍事的人走了,眉畔才起身,弯了弯唇,朝元子青躬身,“世子殿下,请吧。”
  “有劳。”元子青也客客气气的回了一句,然后才迈步走在了前面。
  不过,才出了正院,他就立刻放缓了脚步,让眉畔追上来,同自己并肩而行。虽然男子应该走在前面,彰显自己的夫主地位,但元子青自己并不在意。他想多看看眉畔,多同她亲近。
  太过亲密的动作,那是只能在暗室之中才可以做的。现在青天白日,还是在关家,即便他再心焦,再激动,也都只能死死按捺住亲近眉畔的念头,摆出彬彬有礼的姿态。在这样的情况下,能肩并肩走一段路,也是好的。
  等到走出去一段距离,元子青才发现眉畔的过分沉默。他低声问道,“我方才说的话不合你心意么?我还以为你是这么打算的,便这么对你婶娘说了。莫非说错了?”
  元子青说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几分笑意。他笃信自己对眉畔是了解的,即便是没有任何交流,多少也能猜出她的心思来。方才那一番话,就更不可能不合眉畔的心意了。否则她当时也不会沉默。
  眉畔知道他是调侃自己,便也玩笑道,“若是错了,你待如何?”
  “不如何。”元子青含笑道,“我反正不过是随口胡说罢了,准不准还是两说。毕竟天心难测。”
  眉畔真想问他,你这样编排皇帝陛下,就不怕他知道了生气么?
  不过想想还真是没准的事。元子青跟皇帝的关系,应该是非常特殊的。或者说,皇帝对他是含有愧疚的,说不定真的不会介意呢?
  她微微一笑,将话题转到了另一件事上,“你方才看见我那位堂姐了,如何?”
  “不知所谓。”元子青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看你二婶也不是糊涂人,怎么教出来的女儿却是这般?”
  若不是张氏当时就拉走了关玉柔,元子青是一定会当面下她的脸,给她个教训的。眉畔当初在关家时,显然受过委屈,他可一直都没机会找补回来呢!
  虽说眉畔自己也能解决,但那岂不是显得自己这个未婚夫太过没用了?
  眉畔道,“你若问我,我也不知道。”这世上多的是父母精明能干,子女反而稀里糊涂,根本扶不起的人家,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再细细想来,可能就是因为做长辈的太能干太强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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