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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世子在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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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眉畔,他说不定就还是从前那样,只拖着日子,等哪一天死罢了。
  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要求老天保佑了。若是再想贪求别的,岂不成了可憎之人?
  只是元子青也知道,从前母亲是打算替子舫多挑几个人的,自己是世子,恐怕只有更甚。他只得对眉畔许诺道,“你放心吧,无论父亲和母亲是什么意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绝不会接纳别人的。”
  眉畔终于抬起眼看他,“我相信你。”
  元子青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失笑道,“还没进门就担心要失宠,莫非三姑娘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
  “我是对你没有信心。”眉畔反驳道。
  元子青就势捏住了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你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信谁也不会不信世子……”眉畔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刻开口道歉,爽利极了。
  元子青松开她,若有所思道,“为何你这样说,我反倒觉得自己更不可信了?”
  “世子有这样的自知之明,极好。”眉畔转脸看着他笑,“既然知道有不足,就该多多努力,有所进益才是。”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要从哪里努力,嗯?”
  他一面说,一面伸出两只手在眉畔腰间轻轻挠了挠,眉畔立刻笑个不住,倒在了他怀里,“哈哈……啊不要……放开……哈哈哈……”
  她在元子青怀里打滚,行动间难免磨磨蹭蹭,结果元子青又被她给撩起来了。眉畔发觉之后,立刻趁他不备,从他怀里逃出来,站得远远的,“活该,谁叫你欺负人。”
  元子青这一次倒是坦然得多,还有心思逗她,“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胡闹,闹得我不上不下,万一弄坏了怎么好?”
  “你!”眉畔咬牙瞪他,“不知羞耻!”
  “罢了,不逗你了。”元子青道,“我也不敢与你一处,还是先回自己屋里去。免得遭你毒手。”
  这话虽然是玩笑,但元子青的想法却是真的。现在的确有些不大敢跟眉畔太过亲近,生怕一下子就出了丑,又被眉畔戏谑。对男子来说,到底有碍脸面。一两次也就罢了,他可不想一直如此。将来在眉畔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眉畔也没有留他,让出了门口的路,笑眯眯的送客,“快走吧,你不欺负我,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其后几日两人都收敛许多,并不再单独待在房间里,而是到外面说话。有行云和青云两个云守着,彼此相对而坐,距离足有三尺远,自然不可能有任何亲近。
  好在雨已经听了,偶尔也可上甲板上去看看风景,两人将精力放在那夏雨四景上,元子青很快画出了厚厚一摞画纸,供给眉畔挑选。
  等眉畔正式选定时,京城也已经在望了。
  这一次回来是,心情跟离开是已经大不相同。两个人解决掉了心中最大的隐患,心情都为之一畅。
  况且他们回到京城,已经入夏。从此时开始,眉畔和元子青的婚事就要提上日程了。六礼中的前五项,要在今年全部都弄完,等到明年眉畔及笄,就正式成婚。
  唯一不大如意的就是,回京之后,大约见面不会有此刻这样容易,每天睁开眼推开房门,便能瞧见。为了这个元子青已经命人缓缓开船了,只是到底也只耽搁了两日功夫,聊胜于无。
  所以眼看着船要靠岸了,两个人四目相对,心中都生出了缠绵不舍之意,骤然觉得原本无聊的水上时光,似乎也颇令人留恋。而这将近一个月的旅途,又是在太过短暂。
  只是无论心中作何感想,船究竟还是轻轻一震,停泊进了码头。
  “我好像有一条手帕找不到了。”眉畔忽然道,“行云你去替我找找。”
  元子青也找了个借口将青云打发下去,至于其他人,连在船舱伺候都不能。
  碍眼的人走了,元子青立刻站起身,长臂一身将眉畔捞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眉畔,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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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推倒重建'
  因为并未提前通知,所以不管是关家还是福王府,都没有派人来接。
  好在带的人够多,元子青先将眉畔送回关家,然后才转回王府。一直等人进了王府所在的这条街,福王府那边才得了消息,一家人忙不迭的迎了出来。
  待看到元子青,所有人脸上就先有了三分疑惑。从前他总病着,虽然不发病时也看不出什么,但到底脸色苍白,身体瘦弱,看着就令人担忧。但如今才出去了小半年功夫,倒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子青,你这是……”福王妃忍不住开口问道。
  元子青道,“说来话长,回去再说。”
  让人将自己的东西送回隐竹园,元子青自己跟着福王和王妃去了澄庆园,元子舫自然也跟着。一家人见了礼,重新坐下后,福王妃才有些急切的问道,“我的儿,娘瞧着你似乎气色好了许多。”
  元子青某种也忍不住透出几分笑意,“娘,儿子的病,已然全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三人闻言俱都是一惊,福王身为一家之主,最是沉稳,首先回过神来,开口问道。
  元子青便简略的将事情交代了一番,“就是如此,往后,爹娘可不必为我操心了。”
  “关三姑娘。”福王微微点头,叹道,“果然是个有福气的。当初替你定下她,的确没错。”说着肃了脸色,“这于你是好事,往后不可轻慢了她。”
  虽然眉畔没有家世背景,但到了福王这个地步,有家世背景又有什么用呢?说实话,他还真不敢给自己的儿子娶太过宣爀的贵女——如新安郡主那样的外戚家的女儿,真要是娶回来,恐怕宫里的皇帝都要坐立不安了。
  倒是眉畔这样的,看着不显,却是带了大福气的,说不得连他们福王府,也一并沾光。不求别的,一家子和和美美,也就足够了。
  福王妃却不大同意,“我的儿子,莫非还要捧着她不成?世子妃娶回来,本就是为了照顾子青的。”
  “可她让子青的身体恢复了,难道不是更大的功德?”福王皱眉,“你啊,就是想得太多。我看那位三姑娘对子青尽心尽力,否则也不会千里寻医。你还有什么不满?”
  “可也不见提前招呼一声,我还当儿子当真是陪她回去扫墓呢。”福王妃嘀咕道。那时元子青的身体还没好,谁知道路上会不会有个万一?
  福王转头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若是提前招呼一声,子青还走得了吗?”
  福王妃闻言悚然一惊。她到底不是蠢人,方才那样说,倒也不是刻意针对眉畔或是不不喜欢她,只是作为母亲的感觉儿子要被人夺走,下意识的抗拒罢了。
  此刻她自然听明白了福王的意思:宫里那位,未必希望元子青痊愈!
  虽然这些年来,不管是皇帝还是他们自己,都在努力求医,可却是什么结果都没有,细细思来,令人惶恐。按理说,连眉畔都能够找到的人,皇帝无论如何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元子青如果真的好起来,福王府就将再无弱点可言了,对于至尊之位上的皇帝来说,掌控福王府,比那点可有可无的愧疚之心重要得多,他可以偏向元子青,可真正涉及到要下力气的时候,他未必就真的用心。
  这个问题,福王其实并不是第一天想到,甚至连元子青自己多少也猜到了几分,只有福王妃和元子舫不知道,这会儿听见福王点明,心下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福王妃嘴唇动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道,“也罢,王爷说得对,说不定这位三姑娘,当真旺我们子青呢。说起来,自从见了她之后,子青是一日比一日好,如今更是彻底痊愈。这有时候,想不相信都不成。”
  “娘请放心,即便是娶了妻,也不过多一个人孝顺您。”元子青道。
  他从未说过这样的甜言蜜语,不过跟眉畔在一起之后,倒是开窍了许多。如今见福王妃明显对眉畔有些成见,便下意识的拿出了哄人的态度来。
  福王妃哪里受得了这个?眼圈儿一红,只得故作发怒来掩饰,“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要为难你媳妇儿似的。人还没娶进门呢,心就全偏着她了?”
  似乎适得其反,元子青心下暗叹女子复杂,却也不敢再说。
  元子舫这时候才走过来,抬手在元子青身上砸了一拳,“兄长瞒得我好苦!”早知道元子青是去治病的,当时拼着抗旨,他也要跟去。结果回来之后就被禁足在家,直到现在,实在无趣得很。
  元子青自然知道怎么抓他的命脉,“周姑娘知道,我还以为她跟你说过呢。”
  元子舫就不吭声了。
  元子青这才转向福王,“爹,我回来是听说太后娘娘病了?”
  “是。”福王妃道,“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一点小病却总不见好。太医院的太医们开的又都是太平方子,不好不坏的吃着罢了。”
  “我方才说的那位神医,如今倒还在西京。我想托人将太后娘娘的病案送过去,请他看看。说不得能开个有效验的房子。”元子青道。
  福王点头,“也好,这件事我一会儿就去办。”虽然皇族的脉案通常都是绝密,他去看看太后的脉案,关心长辈,也没人会阻拦。
  说完了话,福王妃见元子青面露疲色,便道,“才刚好,又是舟车劳顿,还是快回去歇着吧。对了,有近视要告诉你。”
  “娘请说。”
  “你那个隐竹园,实在是太小了些,将来世子妃进门不好看。这小半年你不在,我就让人修整了一番。你回去瞧见了,可别吓着。”福王妃道。
  元子青的神色柔和下来,“让娘费心了。”嘴里说着不喜欢眉畔,该准备的,却是一样也没有落下。
  他娘也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眉畔这样好,等她进门,想来阖家都会喜欢。
  元子青并未立刻就去休息,而是先去给老太妃请安,将这个好消息告知她老人家。——她如今已经很少离开首善堂,不过这外头动静那么大,应该已经知道消息。出远门回来,给长辈请安是应有的礼数。
  老太妃果然得了消息,坐在屋里等着他。不等他行礼便招手让他过去,细细的看了,点头道,“好,好啊!”
  “孙儿不孝,让祖母担忧了。”元子青躬身道。
  太妃摆摆手,“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我是真的欢喜。你们这一辈人当中,唯有你最肖似先帝……时间一转眼就过去那么多年啦!”
  一句话说得元子青心惊肉跳,但太妃并没有再说别的,挥手让他下去休息了。
  元子青心里却一直压着那句话。
  所有堂兄弟当中,他最肖似先帝吗?
  他下意识的转头朝着皇宫所在的北方看了一眼。或许……这也是宫中那位一直放任他病着的原因之一。
  如今他病好了,又会发生什么呢?
  一边想一边朝隐竹园走,元子青并未注意周围的环境变化,等到发现眼前的隐竹园已经大变样时,可是着着实实的吓了一大跳。
  福王妃说是“修整”一下,在元子青看来,这哪里是修整,简直是推倒重建!
  隐竹园还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却从原来的小院子,扩展成了三进的廊院,将整座竹林全都包括了进去,围墙将院子和其他地方完全隔开,只留下前后两道门同行,显得更加独立。小夫妻两个只要关起门来,就跟独门独院是一样的。
  除此之外,建筑也不再是原本的精巧,而是开阔宽敞,高大壮丽,气势俨然。第一进院子尤其高大,待客的地方和他的书房都设在此处。二进是起居的正房,后面则是一排下人的住处和杂物间。前后院子之间以回廊勾连在一起,景致错落的同时,也加强了前后的联系。
  除了院子里仍旧是竹林遍布之外,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原本隐竹园的模样了。
  恐怕眉畔将来看到了,也会吃惊不已。这样想着,元子青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了。
  毕竟不可能让眉畔住在原本方寸大小的地方,况且……他在那个地方,实在也没有什么美好的记忆留下。如今改建了等着女主人入住,倒是刚刚好。
  他心思活跃,不由将此事写了一封信笺,着人送去给眉畔,然后自己才沐浴更衣,到床上躺着休息。
  因为的确是太过疲惫,所以躺下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掌灯时分。恍惚之间,似乎还做了一个美梦。只是元子青自己醒来之后,也完全不记得了。
  只是那样欢喜愉悦的感觉,仍旧留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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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开海贸易'
  眉畔收到元子青送来的信,不由好笑。才刚刚分开几个时辰,倒巴巴的送了信来。
  但这也可看出元子青与从前的不同了。那时他只会默默的坐,极少会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但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跟眉畔之间已经再无任何隔阂,所以有什么话,也会对他说出来。
  这是好事。所以眉畔立刻回了信,表达了自己对新的隐竹园的期盼。
  至于她自己这边,倒是没什么可说的。诚如她从前所说的那样,战争结束之后,皇帝就开始追究之前国库的事情了。张氏在家里战战兢兢的几日,派人去打听才知道,原来当时一起被关进去的,不少人都打点了之后,把人接回家去了。
  皇帝知道后震怒不已,重重处罚了那些人。大约也是不愿意继续牵连的意思,便将老实留在狱中的人给放了出来。关勉文自然也在其中。
  虽然没了官,还吃了苦,之前还被抄了一次家,但性命到底保住了,甚至也没有别的处罚,只是夺了关勉文的官身罢了。
  当然,这对关勉文来说,已经是极重的处罚了。所以他如今十分颓废,每日借酒浇愁。张氏操心他还操心不完,关玉柔又被送去了庵里,没人来找她的茬,自然十分安生。
  这样最好,眉畔是打算在关家待到出嫁的,如果他们不肯安生,说不得还要多费精神,现在这样,倒是省事。
  第二日周映月来看眉畔。自从横州分别,两人就再没有见过,难免叙叙别情。相较于眉畔一直待在西京的平淡,周映月这几个月倒是过得热闹得很。
  之前跟眉畔她们同行,她去了南方之后,本来是想跟船出海,但元子舫临走前跟她再三约定,最后也只得罢了。但她是个闲不住的,转头就领了朝廷运粮去西边的差事,运送了几万石粮饷前往边疆,战事结束之后才回来的。
  “本来想顺路去西京寻你。但去的不止我一个,不太方便。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想不想让我去。”她笑眯眯的打趣眉畔,“万一扰了你跟世子,倒是我的罪过了。这么说,世子的病是全好了?”
  眉畔脸上带着笑意,“都好了。对了,”她说着想起什么,扬声让行云将那个红漆盒子拿了过来,“说起来情形十分凶险,多亏你送的药材,否则还不知是什么结果呢。”
  她打开盒子,拿出剩下的那支灵芝,“这个没用上,你拿回去吧。”
  “不必,你留着用就是。即便不用来治病,平时煮粥炖汤吃都是极补身子的。”周映月道。
  眉畔道,“世叔——就时曲神医说,你给我的两支参都是上千年的药龄。这灵芝想必也不会差。这么贵重的东西,怎好这样糟蹋?”
  周映月道,“我既给了你,你拿着就是。你不问我是怎么来的东西,我也不方便说。反正我那里还有,你若缺了,直接跟我开口要就是。这送出去的,如何能收回?”
  眉畔待要不信,但周映月在她印象中,的确很神秘很能干。眉畔甚至怀疑,上辈子元子青能够活到近四十岁,恐怕周映月私底下没少消耗这些好东西。她犹豫片刻,便收了起来,“好吧,那就承你的情。反正一样是收两样是拿,债多了不愁。”
  周映月道,“这可不成,那我不成了冤大头了?还是要设法让你还我才好。”
  “那你想要什么?”眉畔问。
  周映月眼珠一转,瞧见旁边绣棚上绷着的东西,便走过去看,“你这是绣什么呢?瞧着像是河上的景致?不如就送我这个如何?”
  眉畔一呆。她没想到周映月眼神这么好,一眼就瞧中了这个东西。
  周映月转头看她,“怎么,这个有别人要了?那就给我换个别的……”
  “不,没有。”眉畔忙道,“就送你这个吧?”
  周映月见她面色有异,拿起旁边放着的画纸看了一眼,就肯定道,“这是世子的手笔吧。原来是要绣了送他,这我怎么好跟他抢呢?”
  “说了送你就是送你。”眉畔只好佯作生气,“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周映月这才忍不住捂嘴笑了,“我逗你呢。这屏风绣得这样精细,将来新房里摆上多好。我可不会夺人所好。这样好了,我不拘你给我绣什么,总之也要四幅插屏,要比你这个大。如何?”
  “好。”眉畔道,“到时候也给你摆在新房里。”
  两人互相看了看,都撑不住笑了。
  周映月便问眉畔,“我听子舫说,婚期就在明年春天,你的嫁妆准备得怎么样了?还有什么缺的,不方便弄的,告诉我,我回头给你添妆。”
  “混说什么?”眉畔道,“还不就是那些东西。除了时兴的布料和首饰,其他的我娘的嫁妆里都有。布料我准备得差不多了,首饰却找不到好匠人来做。”
  “你若信得过我,把你的宝石搬出来给我,我替你找人做去。”周映月立刻拍着胸脯道,“保证不会落了你的脸面。”
  眉畔自然没有信不过的,立刻让行云开箱子,跟周映月一起挑宝石。这些大半是母亲留下的,还有一部分是元子青送来的。说是福王妃给的,让她添在嫁妆里。
  周映月闻言笑道,“王妃果然疼你。”
  “不知羞,”眉畔取笑她,“现在就想着争宠了?”
  周映月才反应过来王妃不单是眉畔的婆婆,也是她婆婆。说这话也就是同眉畔,若是别的心胸狭隘的,弄不好就嫉恨上她了。——盖因婆家给准备嫁妆,通常都是那种没根底的人家,怕他们拿不出像样的东西,过礼的时候出丑,这才暗中填补。
  说起来是婆家看重,但未尝不是给新人的一个下马威?让你抬不起头来,知道只有婆家可以依靠,进了门不可造次。
  只是东西给出来了,却又不能不收。眉畔也是心宽,否则怕直接呕死了。
  “既然是王妃给的,少不得挑几个出来。”周映月随手捡了几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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