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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邪王嗜宠:一品药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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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接受这这个草根阶级的弟妹。
难怪年前有一天,慕容湛回府的时候脸色一直不太好,当时福笑笑还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然后,他莫名其妙的将她搂进怀里,说什么此生绝对不会辜负她之类的屁话。
原来,慕容湛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一个人顶着这么大的压力。
算算时间,距过完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慕容湛非但没有丢给她一纸休书,反而还对她越来越宠,至于回京,他甚至连提都没提过一句。
这一刻,福笑笑才意识到,她与慕容湛的这桩婚事看起来幸福美满,背后却暗潮汹涌,前途不可预测。
没看到这道圣旨之前,福笑笑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在慕容湛的保护下过着悠哉快乐的小日子,如今得知皇上并不承认她这个弟妹的身份,这让福笑笑的心情变得有些沮丧,就连到手的几单大生意,都没能让她开心得起来。
福笑笑是个藏不住话的,当天晚上,慕容湛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她就将自己不小心看到那道圣旨的事情告诉给对方。
“你不用介意那个,本王说过,本王想娶谁,那是本王的自由,你嫁的又不是皇上,管他乐意不乐意,真怪罪下来,也有本王替你担着,你倒是操个什么心?”
福笑笑犹豫半晌,片刻后,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决定,“王爷,要不,你带我去京城见见皇上吧!”
未等慕容湛问出原因,她又接了一句,“你总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亲口问问他,对我这个弟媳,他究竟有哪里不满意!”
慕容湛原本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带着福笑笑进京,但皇上见年后他一直没有启程回京的意思,接二连三又派人送了几道圣旨催他进京,他知道再拖下去,一旦将皇上给拖得不耐烦,对方早晚会采取强硬措施逼他进京。
既然福笑笑主动提出要去京城,慕容湛琢磨了一阵,最后决定,将进京的事情提上日程。
临行前,福笑笑将一品绣阁的生意全权交给福英英来打理,王府里的大小事件也拜托给李管家。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李管家确实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管家好手,而且有慕容湛的权威在那镇着,相信府里的下人也不敢做什么逾越之事。
荣贞八年三月初五,慕容湛带着福笑笑踏上了进京的路程。同行的除了唐厉和容一凡外,还有数百暗卫一路护送跟随。
秦州城距京城的路程并不算遥远,一行人在途中溜溜达达,也不过就花了六、七天的时间便赶到了京城郊外。
有生以来,这还是福笑笑第一次踏足京城的地界儿,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她便有机会认识到一国之君,说实话,这种心情还是很微妙的。
毕竟前世的她对于皇帝、君王这种人物接触得实在是少之又少,唯一听说过的也就是英国那几位。
不过一想到对方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甚至还在她身上打上了不配给皇家当媳妇的草根标签,她便对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怎么都欣赏不起来。
刚从秦州启程的那几天,福笑笑还像个大家闺秀似的乖坐在马车里装斯文,后来见慕容湛和唐厉他们骑马骑得那么欢乐,她也忍不住跃跃欲试,好说歹说总算得到了她男人的首肯,途经一个小镇子的时候,临时给她买了一匹个子稍矮一些的枣红马,配上马鞍,拴上缰绳,在慕容湛的悉心教导下,她的马术也算是小有成就。
因为此时随行的暗卫人数不少,安全方面众人完全不用担心。
福笑笑白天会骑在她心爱的枣红马上跟着慕容湛等人聊天打屁,到了晚上,众人就会在途经的镇子上选一家环境不错的客栈临时落脚。
就这么折腾了整整六天,到了第七天,众人总算是看到京城的西城门就在不远处向他们摇摇招手。
马背上的福笑笑不由得感叹一声:“京城重地就是与众不同,连城墙都比咱们秦州城高了不止一倍,可惜京城四周没有护城河,这万一真有外敌来侵,城墙再高也无济于是。”
骑马走在她旁边的慕容湛笑着回道:“如果外敌真攻到了京城,有护城河守着,恐怕也是回天乏力,毕竟人家有本事攻进京城,自然不会被一条小小的护城河难住。不过……”
慕容湛话锋一转,颇为自信道:“我天颂朝拥有铁骑无数,就算那些周边小国将他们手中的兵力全部集中起来,也未必有本事动摇我天颂国土半分。你有这个时间操心京城的城墙结不结实,不如花些心思想想如何能快点给本王生几个孩子,毕竟民生大计才是国之根本,爱妃,你觉得本王这话是不是很有道理?”
福笑笑飞了他一个白眼,大言不惭道:“王爷,这民生大计可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那是要双方努力之后才能见到的成果,您该不会以为我一个人就能生孩子吧?”
“哟,爱妃这话中怎么带着几分不满和抱怨,难道是在责怪本王最近没好好疼爱于你?”


 第179章 为妻发怒

福笑笑丝毫没有被调戏的懊恼,反而气死人不偿命的回嘴道:“王爷又不是神,有力不从心的时候,那也是在所难免,妾身是不会怪罪于您的。”
慕容湛被小丫头激出了几分脾气,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看晚上爷怎么疼你。”
在前面负责开路的唐厉和容一凡,被自家主子跟王妃没羞没臊秀恩爱的行为表示十分不耻,那两人当他们是死的聋的吧?用这种厚颜无耻的方式来虐他们两只单身狗,他们真不觉得这种行为很不道德吗?
“咦,我怎么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
正跟慕容湛耍嘴皮子的福笑笑话锋忽然一转,盯着前面正在开路的唐厉和容一凡,“你俩谁放屁了?”
唐厉和容一凡两人的嘴角同时一抽。
容一凡赶紧撇清关系道:“肯定不是我!”
唐厉瞪他一眼,面红耳赤道:“也不是我!”
福笑笑见两人互相推诿,调侃道:“不过就是放个屁,瞧把你俩给臊的,人吃五谷杂粮,谁还不打个喷嚏放个屁啊,你们要是从来不打喷嚏不放屁,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容一凡继续为自己洗白,“王妃此言有理,不过刚刚那屁真不是我放的,十之八、九就是唐厉放的,他这人放屁向来不出声,正所谓臭屁不响,响屁不臭,一旦被人闻到味儿,那明摆着就是不响的臭屁。唐厉,不过就是一个屁,该承认就承认,没人会笑话你的。”
唐厉被容一凡那一番胡诌给气得咬牙切齿,不过在王爷和王妃面前,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却不想福笑笑对于这个话题竟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致,她兴致勃勃道:“关于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这个理论我曾经还真的认真研究过。打响屁的时候,肠子里的整个通道都是空旷的,因为没有固体排泄物,所以屁君很爽的就崩出来了,虽然声音够响,却不会有什么味道。反过来要是放臭屁的时候,屁君要穿过层层带着味道的阻隔,就算是被消了音,却因为沾上了许多屎味,故臭!这个道理告诉我们,及时便便,减轻臭味。唐厉,你胃肠不好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几味良药,另外记得多便便,多排泄,这样才能有益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话刚说完,容一凡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放声大笑,还不忘回头冲福笑笑竖起一根大拇指,“王妃果然书读五车,才华横溢,属下佩服佩服!”
就连一向喜怒可以做到不形于色的慕容湛,也被自家媳妇儿这番歪理给逗得差点从马上翻下来。
他强忍笑意道:“女人家说什么屁不屁的?简直粗卑不堪,太过放肆。”
教训的话还没说完,他便一个没忍住,当场就给喷笑了出来。
几个人中最惨的就是被福笑笑当笑料调侃的唐厉,甭管那屁是谁放的,好歹他也是主子身边忠心耿耿的下属,被自家女主子当众欺负,他们就不怕他的小心灵会受到深深的伤害?
……
不管唐厉在心底如何腹诽不满,近在咫尺的京城重地最终还是被欢声笑语中的众人给踏到了脚下。
因为这次回京,慕容湛并没有在身边带太多人,为了避免引起人群的骚动,众人皆做平民打扮,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只是从外地来京城的商客。
福笑笑和同行的几个婢女因为是女眷,这个时候不便在城门口抛头露面,于是又坐进了轿子,等着通关进城。
在城门口接受进城检查的时候,唐厉面无表情的向守城官兵递过去一块通关玉牌,那人看到玉牌上刻着一个醒目的“湛”字,脸色瞬间一白,刚要跪下给马背上的慕容湛磕头,就被他一个犀利的眼神给制止回去。
守城官兵也不是傻子,心中暗潮汹涌,面上却不动声色。秦王殿下可是天颂朝了不得的人物,不小心得罪了,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他冲慕容湛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行人加上马车陆陆续续进了城门。
虽然几年前慕容湛就被封了秦王,不过因为公务原因,他留在京城的时间比留在秦州要多上许多,所以京城这边自然有他落脚的府邸。
慕容湛本想在进城之后直接回京城秦王府,却不想他前脚刚踏进内城,迎面便跑来一行骑着马的皇城军。
为首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生得剑眉虎目,一看就是武将出身。
对方策马而至,距慕容湛一行人还有一小段距离时,身形利落的跳下马背,单膝跪倒在地,掷地有声道:“属下恭迎秦王回京。”
这个一脸粗犷的汉子名叫张放,是皇城军参将,也是慕容湛在京城这边的旧部。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本王刚进京城的地界儿,就急吼吼的跑到城门这边来迎接,看来皇兄这些年倒是没少在本王身边安插眼线。”
阴阳怪气的说完,吊着眼角对跪在他马前的张放道:“说吧,这么急着来堵本王的路,是不是皇兄那边又闹什么妖娥子了?”
普天之下,敢用这种语气在背后讲究当今万岁爷的,除了慕容湛之外,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人。
张放强忍住额冒冷汗的冲动,一板一眼道:“回王爷,属下奉皇上之命,来此恭请王爷进宫一趟。”
慕容湛皱了皱眉,神色傲慢道:“你回去告诉皇兄,本王多日来连夜赶路,疲惫不已,若是不回府好生休养几日,难免会因为舟车劳顿而累垮自己的身体,万一进宫将病气过给皇兄,到时就算本王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给他砍的。等本王休息得差不多时,自会进宫见驾,让皇兄不必着急。”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挡在自己面前的一行人马赶紧让开。
张放面露犹豫,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慕容湛容色一冷,眯着眼道:“张放,你现在就进宫,将本王刚刚与你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转告给皇兄,他要是怪罪下来,自有本王替你担着。你尽管放心,你这颗脑袋,暂时还不会跟你的脖子闹分家。”
张放被骂得眼皮子直抽,他相信自己再坚持下去,王爷肯定会大动肝火,于是不得已起身,吩咐自己带来的一干人马赶紧给王爷让路。
慕容湛见他识实务,轻轻哼了一声,便带着自己的人马直奔内城。
从马车车窗里看到这一幕的福笑笑,在回程的途中忍不住问慕容湛,“王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皇上的入宫召见,真的不会为此惹祸上身吗?”
虽然在血缘上,皇上是自家男人的兄长,可在权利上,他却是主宰天下苍生帝王,皇命难违这个道理,就算她这个被人人平等的观念浸蚀了二十多年的现代人都深知其意,更何况在这个信奉皇权的年代,一旦皇权被触犯,会给自己遭来什么祸事,谁都无从得知。
慕容湛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皇上又不是昏君,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来治本王的罪。再说本王刚刚又没说错,众人这阵子连夜赶路,不回府好好休整一番,就这么灰头土脸进宫面圣,说不定还会被皇上治一个君前失仪的重罪。”
见慕容湛还有心情开玩笑,福笑笑也就没再继续担忧。
秦王府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一处地段,跟秦州城的王府相比,京城这座秦王府更显出几分奢华和阔气。
许是府中下人早就得知王爷今日将会回府,远远就看到一群家仆在王府门口列队迎接。
掌管王府的管家姓秦,年约五十,从面相上看,是个精明又强悍的男人,比起秦州城的袁嬷嬷,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京之前,福笑笑向慕容湛打听过京城秦王府的情况,与秦州城没什么不同,唯一的差别就在于,京城这边的仆从比秦州要多上一些,这些人全部归由秦管家掌管,福笑笑到了王府,依旧是王府后宅里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
作为王府的女主人,福笑笑初来乍到,为了给府中下人留个好印象,她将出发前准备的一些小礼物,比如绣着精致图案的丝帕,亲手制作的药包,或是具有提神醒脑功效的花茶,逐一送到那些给自己磕头请安的下人手中。
下人们收了王妃送的礼物,脸上却并不见有多少喜悦,这让福笑笑觉得有些难堪,这些被她送出去的礼物虽然没有多名贵,但每一件礼物都代表了她的一片心意。
这倒不是说她做人小气,以她现在的身家,不敢说腰缠万贯、富可敌国,送几件递得出手的礼物给这些下人当见面礼也不是什么难事。
之所以没在见面的时候大手笔,一来是因为她对京城这边的情况并不了解,二来,贸然送太厚重的礼物给王府的下人,难免会被人认为她有做低伏小之嫌。
再怎么说,她也是秦王殿下名媒正娶的王妃,让她舍脸去向下人讨好,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她暂时还做不出来。
而且在福笑笑看来,被她送出手的那些礼物就算没到价值连城的地步,可不管是花茶、香包还是那些绣工精美的丝帕,都是一件件认真准备出来的。
花茶是她亲手晒的,不但提神醒脑,对身体也有一定的药用价值。
香包是她亲手做的,里面放的香料对人体好处多多,是她师父还在世的时候,独门配制出来的秘方。
至于那些帕子是英英姐亲手绣的,绣工精致,布料也极其昂贵,这种帕子在秦州城很受姑娘们的欢迎,就算没有昂贵到天价,作为礼物送出手也不觉寒酸。
王府里里外外统共百十来号下人,光是准备这些礼物,福笑笑就花了好几天的时间。
结果她一番好意送出去,真正领情的却没几个。
想来,在王府这些下人眼中,压根就没将她这个秦王妃放在眼中吧?
福笑笑也不怪这些人会有这样的想法,现在谁不知道秦王殿下娶的女人出身于小门小户,连秦州城那种地方的人都势力眼到令人作呕,更何况生活在天子脚下的这些人更是拥有一种得天独厚的优越感。
心里虽然有些失落,福笑笑却并没太把这些人对自己怠慢的态度放在眼中。
反正她这次来京城,只在这边停留数日,等慕容湛解决了与皇上之间的兄弟矛盾,她拍拍屁股就走,谁管这些眼高手低的下人会拿什么眼光来看她?
经过一番正式拜见,福笑笑觉得自己的身子乏得厉害。
连日赶路那几天还不明显,如今总算到了目的地,她决定洗个热水澡,再好好睡上一觉,以解多日来的舟车之苦。
慕容湛也看出自家小娘子的精神头儿有些疲惫,动作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既然累了,就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晚饭的时候再起来吃些东西。”
福笑笑点了点头,语气娇软道:“王爷,别忘了吩咐厨房做我最爱吃的水煮鱼,多放麻椒少放辣,不吃草鱼我要大黑鱼……”
慕容湛面上笑容不断,捏了捏她的脸,“你这小贪吃鬼,吃那么多麻辣的东西也不怕上火,再说,那种麻麻辣辣的东西晚上吃对胃不好,今天咱们先吃些清淡的,等明天再让厨子做几道你喜欢的菜。”
福笑笑又跟他讨价还价了一番,直到成功为自己争取了一道麻辣肉片,才打着小哈欠,揉着快要搭在一起的眼皮子,眼泪汪汪的在婢女的扶持下回了卧房。
在场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下人们万没想到,他们记忆中冷血强悍又说一不二的主子,居然会对一个小女人露出那种温柔又宠溺的笑容。
难道说,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秦王妃,在王爷心目中的位置,竟然已经重要到如此地步了吗?
直到福笑笑的身影在人群中渐渐消失,挂在慕容湛嘴边的笑容才彻底敛去。
他的目光阴冷的看向屋子里的众人,唇边勾出一记冷笑,“本王不过是离府数日,你们一个个还真是出息得让本王对你们刮目相看啊。”
这么不阴不阳的一句话,吓得在场的众人个个为之变色。
别人或许不了解王爷的脾气,在王府伺候多年的秦管家却看得出来这是王爷发怒的前兆……
见王爷变了脸,秦管家扑通跪倒在地,其它下人见大管家都跪了,一个个也不敢再继续站着。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黑压压跪了一地下人。
慕容湛沉着俊脸坐在首位,冰冷的目光一一扫向众人,嘴边扯出一个戏谑的弧度,“秦管家,本王当初将秦王府交给你打理,是因为信任你,器重你,你就是用这种怠慢的态度来回报本王对你的信任和器重的?”
秦管家不知道王爷好端端的究竟是在发什么邪火,于是只能连连磕头道歉,“老奴知错,求王爷恕罪!”
“哦?”
慕容湛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那你给本王说说,你何错之有?”
秦管家此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他哪里知道自己犯了何错,他只知道王爷沉了脸,就是不高兴,王爷不高兴,谁都别想得好,为了避免王爷将怒火发落到自己身上,他只能跪地告饶,至于他究竟错在哪里,老奴真是不知道啊。
见秦管家一头雾水只知道道歉,慕容湛毫无预兆地重重拍了一记桌子,冷哼声中更是多了几分阴狠。
原本跪在地上的众人被那一声巨响吓得个个面容失色,一个个都忍不住想,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慕容湛继续沉着脸,也不讲话。
底下人的畏畏缩缩的跪着,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仿佛就这样静止了下去,主子不发话,当奴才的谁敢多言半句。
那些下人就这么不明不白跪在地上半个时辰,京城这边天气还没回暖,地上冰冷坚硬,跪上一会儿都会寒得受不了,这一跪就是半个时辰,有些身子骨不太好的,摇摇欲坠,显然快要坚持不下去。
不过这些人心里都明白,谁要是在这个时候出了变故,没准儿就会成为第一个被王爷发落的对象。于是,众人只能死咬着下唇,继续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受罚。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额头不断向外冒冷汗的秦管家终于恍然大悟,他重重地向慕容湛磕了个头,嘴唇哆嗦道:“老奴知错,没管理好府中的奴才,王妃今天才第一次踏进王府大门,就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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