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帝王阁-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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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呼东赫的名字,站在身后的李钦和何姑姑是一言不发,面不改色。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滞。
画楼看着她,随后看着李钦笑道:“李公公,皇上找我可知是何事?”
“回娘娘,是关于政务殿堆着的那几筐东西。”李钦没有直接说,但是说起来,画楼才恍惚的想起来,她离开城邑的时候是有那么一回事儿没有办。
沉思了片刻画楼缓声说:“你回去告诉皇上,我一会儿就过去看,现在戏正好呢,我还一出都没有看完。”
“是!”李钦轻声应着。
而梓香站在那儿就显得有些尴尬了,画楼看着她的身影,缓声说道:“沈四小姐是要在这儿听会儿戏还是要回养心殿?”
“如今这个样子,慧妃娘娘倒是好兴致,还有兴趣听这一出白蛇戏。”梓香她想要压倒画楼,但是画楼就那么坐着,而她站在那儿,目光同样的阴狠和决绝。
画楼听着她的话语,冷声说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什么局势?你在养心殿内魅君惑主,如今皇后娘娘不能主事,不过能主事也被你打了不能主事了,你以为这个后宫内就要你说了算了?”
梓香的面色难看,画楼也是丝毫都不留情面,原本她心想着若是梓香没有那么高的心气儿,她还就容她了,还想在她的面前摆谱吗?
“李钦,是东赫让她来请我过政务殿去的吗?”
李钦听着画楼语气中的怒意,微微的蹙眉:“回娘娘,不是的。”
“既然不是,那么你们是怎么当奴才的,就让她出来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皇上不剥了你们一层皮,本宫才不信!”画楼冷声说完,李钦低垂着眼眸,许久之后才缓声说道:“姑娘,回去吧,外面人杂!”
梓香咽不下这口气,看着李钦说道:“有我在,皇上还真能剥得了你们的皮吗?”
“是吗?”
画楼的话语刚落,人早已经不在椅子上了,而是站在了梓香的面前,梓香瞬间的朝后面退去,而沈画楼并不停手,直直的掐住了梓香的喉咙,梓香也是笃定了画楼不敢真下手,所以同样目光阴狠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若是你没有了呢?”画楼冷声说出了出来。
看着这个架势,李钦急忙说道:“慧妃娘娘,快放手啊!”
从屋内打到了屋外,屋内的人想要看热闹,而周嫤还静静的看着那出白蛇传。
大家都只能静静的看着,没过一会儿,梓香只感觉沈画楼下手太狠,她呼吸不顺畅,感觉是要窒息了一般,面色涨红。
过了好一会儿,东赫才缓缓的出现。
“千姬,你这是在做什么?”东赫看着面前的场景冷声说道。
画楼听见了东赫的声音,看着梓香缓声说道:“怎么?你也想着用对付皇后的那一招对付我吗?”
梓香恨恨的看着画楼,一直等到东赫走近了,画楼才看着梓香说道:“你还是这样的小家子气,真是浪费了这副皮囊!”
画楼说的是什么意思,梓香的目光紧聚,她说的是谁?
说完画楼就放开了她,没有了画楼的钳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气息。
东赫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我早就和你说过,她是一个疯子,你何必还要来招惹她呢?”
梓香望着东赫,许久都没有说话,画楼微微蹙眉,并不像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缓缓的转身,只听到东赫冷声说道:“千姬,你不要太放肆!”
“嗯。”画楼漫不经意的应了一声,东赫的眉头紧蹙。
“还有,戏听完了快回来把你留下的那两筐弄走!”东赫淡淡的说着就要带着梓香离开,画楼忽然驻足问道:“你要回养心殿?”
“朕不回养心殿朕去哪儿?”东赫挑眉看着她说道。
画楼长长的输了一口气,说道:“政务殿的那个你不管了?”
“本来朕是要管的,但是现在管不了了!”东赫说完就快速的离去了,搂着梓香的肩,画楼做了一件事情,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
看着东赫的背影,画楼伸手脱下了靴子直直的就朝东赫砸去,砸到了东赫的腿,东赫什么都没有说快速的离开了,而画楼口中还含着昏君!
画楼单脚着地,看着茹央说道:“快去帮我把我的靴子捡回来。”
阿九在一旁笑道:“我以为阿姐不要了,所以扔了。”
“不要了,你给我做。”
阿九看着茹央说道:“茹央会做。”
周嫤缓缓的走了出来,看着画楼这个样子,瞪了她一眼说道:“丢人!”
一直到后来画楼和周嫤都走了,贤妃才看着柳妃说道:“都说皇上专宠养心殿那位,也不见得呢?”
柳妃淡淡的笑着:“能够拖鞋打皇上,还骂着昏君的,估计也只有她一个人。”
“所以呀,这宫内最大的赢家或许是她。”
“谁知道呢?。”柳妃淡淡的说完,徐欣莞缓缓的走到了一边说道:“父亲和我说,如今这个皇宫不存在争宠,只存在保命。”
徐欣莞一开始入宫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活不了多久呢,谁知道渐渐的她的性子也被磨平了不少,看如今,皇后几乎是失势了,她们几乎能够看到,其实李珺和姜妙即将是一样的结局。
回去的路上,羽儿跟随在柳晨曦的身边说道:“娘娘,您有心事。”
“羽儿,你说贤妃娘娘,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柳晨曦忽然问出来,羽儿微微的蹙眉,沉声说道:“贤妃娘娘看着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无论什么事情也是不咸不淡的,对奴才也都和和气气的,没有什么特别的。”羽儿淡淡的说完,柳晨曦才缓缓的蹙眉,就是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因为什么都淡淡的,才觉得怪异,东赫对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宠爱,但是也都礼遇有加。
或许就是这样的看着不奇怪,才是最为奇怪的。
画楼让人把政务殿的那两厢都搬到了熏风殿内,她要慢慢的看,一天两天是查不完的。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连着几天画楼都在忙碌当中,忙到木棉花就要开了她都没有想起来,刚到黄昏,东华就出现在了熏风殿内。
“你怎么来了?”画楼看着东华问道。
东华看着那一堆陈旧的竹简,都快要把她淹没了,而她毫无形象的坐在那中间,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一把就拎起了她,抱着就走了,画楼急忙把手中的竹简扔在了那堆里面。
茹央和阿九都微微的蹙眉,俩人开始收拾东西。
“王爷这是要带着娘娘干什么去?”茹央缓缓的问道。
阿九看了看她,回道:“明天就是木棉花开的日子了,阿姐喜欢木棉花。”
茹央点了点头,淡淡的笑着。
东华抱着画楼回到了王府,贺州看着那看着很是狼狈的画楼,刚想出口问话,就听见东华吩咐道:“贺叔,有热水吗?”
“有。”
“去找似水和流年把她的衣裳送过来。”东华淡淡的吩咐道。
说完就抱着画楼朝浴池那边走去,把她放在地上的时候,东华看着她的样子,实在是很难想象这几天她会想起他来。
“你这几天就在忙着看那些东西?”东华冷声问道。
画楼点了点头:“对呀。”
“你就没有想我?”
“一忙我就忘了。”画楼说的是实话,她却是是一忙就忘了,可是开始忙的时候她的心中还想着等到木棉花开的时候她要出宫的。
东华听着她的话语,眸光变了变,沉沉的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道:“洗澡,换了衣裳我们去小院。”
“嗯。”画楼应着,但是却迟迟没有动作,东华微微的蹙眉看着她,而画楼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东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你还要等什么?”
“你不出去我怎么脱衣裳?”
东华瞪了她一眼,冷声说道:“你是什么样的,本王闭着眼睛都能够想到是什么样子的,又不是没有见过!”
“哟~王爷那么嫌弃,怎么还不出去!”画楼看着东华回道。
“出去就出去。”东华说完,真的就转身出去了,这么规矩,画楼反而觉得反常了,见到东华出去了之后,她左看看右看看的才迅速的脱了衣裳滑进了澡池中。
而东华就站在外面,只过了一会儿,似水便把画楼的衣裳拿了过来了,全部的一套都是新的,肚兜,亵裤,外袍全部齐全,她拿着过来的时候,看到东华正站在门口,她微微的行礼,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到东华嘘的一声,接过了她手中的东西,转身走了进去。
似水看着东华眉开眼笑的样子,抿了抿唇,走了出来,心想着这几天东华在这府内坐立不安的样子,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画楼以为东华真的走了,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了,潜在水中泡着,头靠在上面,闭着眼睛。
而东华轻轻的走了进来都没有惊动她,看着她的模样,缓缓的把衣裳放在了一旁,也轻轻的从另一边就进入了浴池之中。
清澈的水池下面,她的身姿摇曳,她也是累坏了,所以才会自己进来了她都不知道,东华看着她疲倦的面容,微微的蹙眉,眸光之中都是心疼。
缓缓的从水中靠近,而画楼感觉水在动,猛然的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中没有看清,以为是别人,瞬间就出手袭去,东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扯到了怀中。
画楼看着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再低头看着自己,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她还真的相信他走了,在外面等着她了。
东华轻轻的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问道:“再想什么?”
“我每天都想你,可是你却忘了,沈画楼,这不公平。”他轻声说着,画楼微微蹙眉,柔声说道:“我哪有忘了?”
“真的没忘吗?”东华出声问道。
画楼凝了凝眉,说道:“当然没有忘。”
画楼又忘记了,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和东华说话,任何话都可能陷入他的全套之中。
东华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乱动,她怕痒,想要挣脱,而东华却是紧紧的抱着她,手缓缓的移到了下面,他一脸的坏笑:“那我要试试到底忘了没有?”
画楼:“。。。。。。”
169 你是一切怨恨的根源【万更】
对于这个时候的东华,画楼是清楚的。
她一脸无语得望着他,他眉眼间都是笑意,手却没有停下来。
画楼伸手去拉他的手,奈何她顾得了下面顾不了上面。她恶狠狠的瞪着东华:“东华,你个流氓,你让我泡个澡出去不可以吗?”
“我只对你流氓。”
画楼:“。。。。。。”
因为水蒸气的关系,画楼的脸上眼睛都是水朦胧的样子,看着格外的诱人,况且此时此刻人还是一丝不挂的在他的怀中。
“别动,我就抱抱你就好了。”画楼听着他深沉而沙哑的话语,微微的皱眉,她缓缓的转过身子。看着东华说道:“我饿了,你先出去,我泡一会儿就出来。”
东华望着她,抿了抿唇,并不说话,只是瞬间就吻上了她一张一合的薄唇,画楼的身后没有靠得东西。一下子就悬了空,脚下又是一滑,一下子就差点摔倒,在那个时候她自然反应之能去抓东华,而这样的动作却是正中东华下怀。
东华抱着她,密密麻麻的吻急切而强势,顺着画楼的脖颈一直向下,画楼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一下子就摔了下去。
看着画楼的反应,东华伸手把她的双腿拉起来盘在自己的腰上,就这样的一直抵到了浴池边上。
东华的头匍匐在她的胸口处,画楼的呼吸不稳,渐渐的跌岩起伏,东华看着她的样子。顿时身子紧绷着起来,紧紧的搂着她,真想就这样把她嵌入自己的骨血当中。
他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轻轻的在下面蠕动着,画楼看着东华开口说道:“我们出去好不好?”
东华的眼中早已经欲望沉浮,望着画楼带着粉红的样子。柔声在她的耳边呢喃问道:“为什么?”
画楼微微的皱眉,这人,他明明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还装傻的问。
“。。。。。。东华。”
东华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动着。而画楼早已溃不成军,红唇一张吐出来的话语皆是破碎不堪。
“我想你,每一分一秒都想着你。”东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画楼有些失神的看着他的的眼睛,缓缓的低头吻上东华的唇,她蜻蜓点水,而东华却是加深了这个吻,肆意而狂妄,吻得她全身无力。
画楼的身子轻颤,连神智都是迷离的,四肢更是虚软得使不上力气。
她只能感觉到东华的唇和手触及之地都像是被火灼烧着一样,那么的滚烫。
而东华一点一滴的靠近,画楼也似乎是从未准备一般,寻着曾经的记忆,就像是天生他们就是如此的契合,画楼轻轻的发出了细碎的声音,只得紧紧的抓着他的背,她的指甲修长,东华的后背都被她挠出了一条红色的痕迹。
东华望着画楼雾眼朦胧的眼睛,不知道是疼痛的驱使,还是身体的反应,他害怕她疼,还害怕她的眼泪,他不舍得她难过一丝一毫。
“画楼。。。。”
画楼只是静静的看着东华,她没有说话,她也深知对着东华言多必失,只是轻轻的回应了他。
东华因为画楼的回应,动作由最初的轻缓逐渐的加快,再狂野的入到最深处,那般的惊心动魄。
不知道是这样的交缠触动了彼此的心,还是因为他们都太缺乏安全感,太患得患失,东华患得患失是必然,而画楼却是独自在那深宫之中夜不能寐。
曾经的时候她还在那宫中,东华可以不知,她可以不知,可以不去介意,那么像现在呢,他们于彼此来说都早已经是赤裸相对,捅开了一切,东华说想她,她也想他,只是想得有些多。
画楼的心绪就像是失去了曲调的琴声,变得一片凌乱,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紧紧的抱着他,双腿水蛇般的紧紧缠住他的腰,紧紧的贴着,倾尽松油的交缠,每一次的动作,她都是自然而然的配合,从呼吸到低语,从悸动到赤裸相对,他们变得再也分不清彼此,就这样的血肉交融。
画楼累极了,紧紧的抱着东华喘息着,东华轻轻的吻了吻她的侧颈,缓缓的把她放在怀中横抱着,低头一眼,全部都暴露在他的眼中,她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把她放下去只怕是站都站不稳吧,只能任由他抱着,他倒是满眼戏谑的看着。
他搂着她的手缓缓的就从背后穿过来,手指若有若无的在她的胸前敲打着。
只听他轻笑着说道:“我怎么感觉你瘦了?”
一说这个话题的时候,画楼也微微的蹙眉:“没有瘦啊,哪儿瘦了?”
只见东华的磨爪轻轻的捏了一下她前面,笑道:“我感觉这儿瘦了。”
画楼则是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东华说道:“怎么可能瘦了,还有,你的爪子别动。”
东华咬了咬她的耳垂,呢喃道:“也可能是我好些天没有那啥的缘故。”
他说得极为小声,画楼脸色都是充血的通红,她什么时候能够修炼成在东华那些话语中不动神色,她就成精了。
东华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她缓缓的从水中走了出来。
他穿上衣裳之后,才缓缓的把画楼的衣裳拿了过来,画楼让他出去,他却看着画楼说道:“你这是要我给你穿么?”
无奈之下,画楼只能够无视他的存在,自己穿了起来,只是她刚好穿了肚兜的时候,东华猛然的回头望向她,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对于东华来说简直是勾人,他定定的看着,画楼急忙扯过那衣裳来盖着,结果一扯就乱了,她又着急又不怎么会穿这样复杂的衣裳,东华站在一旁隐隐的笑着,看着她的样子,他缓缓的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给她理着,帮她把衣裳穿好了。
只是东华那眼神中的东西,迟迟都不曾消散去,画楼只觉得东华是真的堕落了,满脑子只有这个事情,其他的都没有了。
整理好了一切出去之后,晚膳已经摆放好了,而阿筀坐在桌子旁边,一只手拿着一只筷子。
看着东华和画楼进来,她奶声奶气的喊道:“爹爹,娘亲。”
画楼缓缓的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侧,伸手就要去抱她,她也张开了那短粗的小胳膊就朝画楼扑来了,只听东华淡淡的说道:“过来爹爹抱,你娘亲身体不舒服。”
阿筀也可听东华话了,就朝东华扑了过去,等到她到东华怀中的时候,她的眼睛不停的转着,随即说出了一句话,差点吓得画楼手中的筷子都掉了。
“娘亲是不是肚子里有小弟弟了?”阿筀忽然问出来,画楼整个人都愣住了,这都是什么孩子呀?
只听东华一脸笑意的说道:“嗯,所以,不能让你娘亲累着。”
画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父女俩,一脸狼狈为奸的笑容,真是欲哭无泪。
只是阿筀似乎猛然的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东华说道:“既然娘亲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你以后可得注意点,我可是听着半岑叔叔说了,你经常压在娘亲的身上,要是压坏了我的小弟弟,我就跟娘亲走了,不要你了!”
阿筀说这句话的时候,东华正准备用勺给喂她喝粥,听见这句话之后,直接就把粥喂到了自己的口中,而阿筀张着嘴,眼睛却是跟随着那小勺从下往上的移动。
画楼这才是欲哭无泪,贺州站在后面听见了阿筀的话语,扑哧的就笑了起来,笑着他也不能就站在那儿,直直的就走了出去了。
东华咬牙切?的呢喃了一句半岑,画楼只知道,半岑要遭殃了。
聪明如阿筀,她看着东华生气不给她粥喝,于是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东华说道:“爹爹,那是我的粥。”
东华看看画楼,又看看阿筀,只得缓缓的盛粥喂阿筀。
“阿筀,你说半岑叔叔还给你说什么了?”东华问道。
阿筀眼睛转了转,随后看着东华说道:“还有就是他喜欢阿九姑姑。”
“他告诉你的?”
“我猜的。”阿筀说的这个完全像是没有说的。
吃过晚膳之后,东华和画楼要出去,而阿筀要画楼带她去,画楼想带,但是东华却说等明日回来给她带好吃的,吃的能够哄得住的都是好的。
画楼和东华走了之后,阿筀被似水抱着,转身就看到了半岑站在那儿。
她急忙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喊道:“半岑叔叔,你来啦。”
半岑也喜欢他,也就快速的从似水的怀中接了过去,把手中的糖人递给了她。
这会儿只听阿筀在给半岑邀功道:“我把你喜欢阿九姑姑的事情告诉爹爹和娘亲了。”
半岑微微蹙眉:“然后呢?”
“然后你静待佳音吧。”阿筀说着还一把拍在了半岑的肩上,只见那原本粘在她手上的糖此时此刻都已经在他的肩上了,人小鬼大!
“真的吗?”半岑问道。
“那是当然!”阿筀拍着胸脯说道。
半岑看着她的样子,缓缓的笑道:“还有就是我刚才怎么听你和你爹爹告我状了?”
阿筀眸光一愣,随即笑道:“怎么可能,再说半岑叔叔和我说的都是秘密,就算是亲人也不能泄露,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
跟随在身后的贺州和似水她们都是抿唇笑着,只差没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