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帝王阁-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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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恍然回神,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就像是那些年的她和东赫,被所谓的爱情蒙蔽了眼睛,所以便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付出了一切都在所不惜!
她没有回答,东华也许久都没有说话。
“我只是觉得那情景很熟悉。”画楼淡淡的说道。
沉默了良久的东华也缓声说道:“旁观者清,我看着也是很熟悉的场景。”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画楼在东华的背上缓缓的说道。
“有我了,你还觉得遗憾吗?”东华的这句话有些晦暗不明,画楼的心中咯噔一下。
她的话语有些严肃,沉默了很久之后缓声说道:“你对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不是为了弥补心中的缺憾的。”
画楼轻轻的搂着东华的脖颈,有温热对的气息传到了手心,最开始的时候面对着东华,她只是心疼,只是觉得愧疚,到如今,他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还可以依靠的人,他爱她,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过一丝一毫,而她爱他,只是从未言明。
“画楼,我们成亲吧。”
在那灯火阑珊的夜里,这句话从东华的口中缓缓的说出来,就像是等了很久很久一样。
而画楼忽然间有些想哭,心中有太多的感触,她嫁过一次人了,可是那一次,她一心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会和东赫在一起,可是没有想到自己那么求来的一切,到最后会是那一的结局,从鬼门关走一遭再回来,再世为人,她对太多的东西都没有期待,就如爱情,她从来不曾再有希冀。
也从来没有想过嫁给谁,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不过她最没有想到的或许是东华对她这么多年的守候吧。
东华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感觉脖颈处一阵滚烫的湿热。
翌日的清晨,画楼进宫了,东赫还在沉睡当中,苏祉就在养心殿的偏殿,一众太医也是这样静静的候着。
李钦看着缓缓走进来的画楼,面色有些暗沉,急忙迎了上来:“老奴参见慧妃娘娘!”
“李公公不用多礼,他怎么样了?查出来什么原因了吗?”画楼沉声问道。
李钦犹豫了片刻,缓缓的起身,抬眸看着画楼说道:“苏公子并没有说是什么症状,只是给皇上施针了,他说要等您回来和您商量。”
“苏公子在那儿?”画楼沉声问道。
“在偏殿。”李钦说完,画楼缓缓的就朝偏殿走了过去。
苏祉一袭苏白的锦衣,他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窗外,他的神情,坐姿,他的侧脸,此时此刻,画楼才恍然的觉得有些熟悉。
她站在门口,许久都不曾开口说话。
苏祉也是静默无声。
“慧妃娘娘回来了。”苏祉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神情淡漠的看着远方。
“皇上的病情苏公子可是止住了?”画楼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嘴角泛着阴冷的气息。
苏祉听着画楼的问话,缓缓的转过身子,唇角微微的卷起,只是带着嘲讽的笑意。
“苏某一直以为,在西凉自己医术无双,却不曾想过这世上还有一个你,能让我束手无策。”苏祉的薄唇一张一合,画楼微微的蹙眉,随即笑了起来,可是眸光却像是淬了毒的冰一样。
“苏公子的这话从何说起?”画楼缓声说着,转身对着身后的宫婢说道:“泡两盏茶来。”
宫婢迅速的离去,而画楼慢步的走到了苏祉的身后,伸手就要去推苏祉的轮椅,谁知苏祉猛然的转了整整一圈:“你要做什么?”
画楼看着苏祉这样的反应,脑海中想起了一些熟悉的情景,她也曾坐在这轮椅之上,在那山上,差点就从那数不清有多少台的台阶上摔了下去。
到底是有多缺乏安全感?画楼有切身的体会,只是苏祉也有这样的反应,画楼唇角微微的卷起。
“我推你过去喝茶,不会把你推了从台阶上摔下去。”画楼说着手缓缓的扶到了苏祉的轮椅之上。
到了案几旁边的时候,画楼坐在了他的对面,恰巧那个时候宫婢也缓缓的端着茶盏走了进来,放在了案几上:“娘娘,请喝茶,苏公子,请喝茶!”
“下去吧。”画楼缓声说道。
“是。”
宫婢离开之后,画楼缓缓的就端起了茶盏,揭开上面的盖子,轻轻的吹动漂浮在上面的茶叶。
苏祉看着她的动作,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你说,我喝了这盏茶,会不会也和他的结局是一样的?”
听着苏祉的话语,画楼也就笑了。
“这可不是苏公子送给安王爷的茶叶,喝了怎么会一样呢?”画楼嘴角噙着笑意,慢条斯理的说道。
苏祉看着她的笑意,眸光一变:“你说什么?”
“苏公子不是给安王爷带来了无数的雪尖茶叶吗?我喜欢喝茶,他几乎全部都给我了,皇上又觉得很好喝,所以我也就分了一大半给了皇上!可不就是苏公子的茶叶吗?”画楼的红唇一张一合,说出了这样的话语,苏祉几乎不敢相信。
看着面色已变的苏祉,画楼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沉默了很久才缓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公子三番两次的要杀了他,我这可是帮你呀!难道他死了苏公子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吗?”
苏祉目光尖锐的看着画楼,似乎是想要把画楼看穿一样,只是自始至终,画楼都是面色平淡,看不出她一点点的心思。
“慧妃娘娘说话可要有证据!”苏祉看着画楼沉声说道。
画楼笑笑:“证据不证据的,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我手中有你杀了皇上的证据,我也不一定就会想要拆穿你,毕竟你和安王爷是多年的好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慧妃娘娘当真是好一张利嘴。”苏祉看着画楼嘲讽的说道。
“不敢当!”画楼抬眸定定的看着苏祉。
他们这样的对峙,苏祉显得比画楼警惕了很多。
“你这样的帮着安王爷,就不知道到时候你会不会和沈画楼同一个下场!”苏祉话锋一转,定定的看着画楼厉声说道。
画楼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才想明白苏祉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来苏祉以为画楼是东华的人,她之所以对东赫下手是因为东华的指使,而他此时此刻说的,就是东华登基之后,会不会也就像东赫对沈画楼一样,事成之后下了狠手。
也难怪,苏祉第一次见到她就是在东华的府中,还是深夜。
要不是关系特殊,孤男寡女的谁会在半夜相见呢?
苏祉看着画楼一直沉思着不说话,心中有些微的警惕。
良久之后,画楼抬眸望着苏祉缓声说道:“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你什么意思?”苏祉沉声问道。
“你想错了。”
苏祉眸光骤变:“你说什么?”
“你在想,我这么做是因为东华,我说你想错了。”
苏祉静静的看着画楼,他想错了,那么东赫这样,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你没有理由这么做!”苏祉一场肯定得说道。
画楼微微一笑:“你有多了解我?又有多了解东赫?”
“对于你,我了解的不多,除却千家的身份,我只知晓你是东华的人,但是对于东赫,我了解的还是挺多的,例如,他不是先帝之子,却登上了皇位,重点是还有一个傻女人一心相帮!”
苏祉的话语,在画楼的耳边嗡嗡嗡嗡的响着,就在此时,有宫婢忽然冲了进来,画楼的眸光骤变,苏祉的脸色也变了变。
“奴婢参见娘娘!”那宫婢冲进屋子,扑通的就跪在了画楼的面前。
画楼的眉头紧蹙:“何事这么慌张?”
“娘娘,陛下又吐血了。”
那宫婢说完之后,看着画楼一动不动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她颤颤巍巍的抬眸看着画楼,只见画楼一脸的冷漠,她缓缓的移眸看向苏祉,苏祉也不为所动,似乎她进来说的那些话,全部都是废话一样。
“出去,站在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本宫和苏公子正在讨论陛下的病情该如何医治!”画楼的话语冷冽,那宫婢急忙起身迅速的小跑了出去。
那宫婢出去之后,画楼定定的看着苏祉,一动不动的看着。宏木私圾。
“你刚才说的什么?东赫不是先帝的儿子,那他是谁的儿子?”
苏祉看着画楼的样子,似乎是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想质问一下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事情,沈画楼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看着你的眼睛,你并不不意外,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了?”苏祉没有回答画楼的话语,反而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苏祉,他不是先帝的儿子是谁的儿子?”
苏祉看着画楼,嘴角微微的卷起了笑意:“我们似乎是扯远了,作为他最宠爱的妃子,却对他下了毒手,天下人却都还不知道原因呢!”
“天下人无需知晓原因,再说,若是要说毒手,恐怕是你苏公子更胜一筹不是吗?若是要真的追查起来,恐怕苏公子比我更加危险一些!”
“就凭那茶叶?”
“当然不是!还有从来都请不动的苏神医被一个宦官请进宫里来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据天下人所知,苏公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慧妃,到底是为什么?”苏祉看着画楼沉声问道。
“苏公子又为什么要知晓?这件事情其实和苏公子想要做的事情似乎是利大于弊不是吗?”画楼也看着苏祉沉声说道。
“不过慧妃娘娘好手段,这毒,我苏某解不了!”
画楼淡淡的笑着,这毒本身就是无解的,若是有解的,还为什么要下毒。
“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苏祉看着画楼沉声说道。
画楼望着苏祉,许久都没有说话,她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一样。
“苏公子还是应该先说一说这笔交易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这样的话我也才好想这笔交易我值不值得做!”画楼看着苏祉沉声说道。
“我帮你掩埋真相,你带我去见太后!这样的交易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很划得来的吧!”
画楼淡淡的笑了,带着晦暗不明的魅惑。
终于,苏祉挑明他进宫的来意了。
“见太后?”画楼问道。
“是的,见太后!”
“可是太后被禁在永寿宫内,外人不得入内,她也不见外人,这样我如何带你进去?”画楼看着苏祉缓缓的说道。
苏祉微微勾唇:“你慧妃娘娘会没有办法吗?”
“也是,我有办法,不过你要是进去把太后杀了,罪名可是落在了我的身上,杀了太后和杀了皇上的罪名一样的,我都不想承担!”画楼缓缓的说完之后,苏祉笑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置顶东赫不是先帝的儿子吗?你带我去见了,你就会清楚了!”
197 沈画楼,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197
苏祉说的这个提议,对于画楼来说确实是很有吸引力,一直以来,她都想知道东赫和司太后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明明是母子,可是却是两人都暗自里抵触着对方,司太后还一心的想要东赫离开这个皇位。让东忱来继位。
而苏祉又说了,东赫不是先帝之子,难道他还不是司太后的亲生儿子吗?
苏祉说完话语之后,静静的看着画楼,嘴角也带着笑意,画楼也微微一笑,沉声说道:“成交!”
东赫昏迷不醒,但是咳血不止,画楼和苏祉却是不闻不问,也不过去看一下。
这让养心殿内的人都觉得有些异常,但是此时此刻,谁又敢多说一句什么。
眼睁睁的看着画楼带着苏祉出了养心殿。
苏祉身边的书童推着苏祉的轮椅。画楼走在身侧,缓缓的朝永寿宫内走去。
而何姑姑,那么静静的站在养心殿的门口,看着苏祉和画楼远去的背影,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这样是福还是祸!
画楼的目光微微的瞟向一旁的苏祉,第一次,画楼在这个温文儒雅,白沫如玉的公子身上看到了仇恨的眼神,感觉到了仇恨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倒是让画楼的心中微微的凛冽,她唇角被笑意渲染,面色也感觉柔媚了许多。
站在永寿宫的门口,门口的守卫看到了画楼缓缓的行礼:“属下参见慧妃娘娘!”
“都起来吧,这位是苏神医。本宫带他来给太后娘娘检查身体。”画楼话语平静的说完,那侍卫看了看他们之后,缓缓的就让开了身子。
画楼走在前面。苏祉看着她的背影,早就听闻这宫内很多的人都听慧妃的调遣了,原来就是这样子的,皇上下令守好永寿宫,任何人不得探视,这个任何人应该是包括后宫妃嫔的话。可是面前的这个女人紧紧是这样的一句话,那侍卫就让开了路。
其实苏祉清楚,画楼的那一句话对于那些侍卫来说,有和没有都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是在他的面前做做样子而已。
永寿宫内的人见到了画楼,都是行礼之后该做什么的依旧在做什么,乌嬷嬷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缓缓的走了出来,当她看到画楼的身子的时候,那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是那么的快,也黑得那么彻底。
“奴婢参见慧妃娘娘!”乌嬷嬷站在门口。看着画楼缓缓的行礼请安。
画楼微微的蹙眉:“乌嬷嬷就不用多礼了,本宫带苏神医来给太后娘娘检查一下身子。”
乌嬷嬷缓缓的起身,看着画楼身边的苏祉,沉声说道:“娘娘费心了,可是太后娘娘的身子无恙,并不需要查看!”
画楼看着乌嬷嬷,淡淡的笑道:“人老了,得随时诊诊脉,皇上没有时间来关心太后娘娘,我作为皇上的妃子,为太后娘娘尽点孝心也是应当的,不是吗?”
论口舌争辩,乌嬷嬷又怎么会争得过画楼?
“劳烦慧妃娘娘了,太后娘娘身体很好,现在也还在歇息中,娘娘还是请回吧。”乌嬷嬷站在门口,一步也不挪开。
画楼眉头微蹙,随即笑道:“本宫既然已经来了,不看到太后娘娘好好的坐在面前,本宫是不会回去的,再说,这苏公子也不是每一天都能够进宫来的,这机会难得!”
乌嬷嬷看着画楼,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苏祉:“苏公子这是身子不适吗?”
苏祉明白她说的是他的双腿,微微浅笑:“回嬷嬷的话,草民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天生残疾!”
因为苏祉的话语,乌嬷嬷的眉头紧紧的蹙起,她站在那儿,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又像是思索着什么样的事情一样。
画楼看着乌嬷嬷的脸色,微微的蹙眉,难道乌嬷嬷认识苏祉?亦或者说,这苏祉和太后真的有什么样的关联?
想到这儿,画楼的脑海中猛然的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样的猜测,已经是事实了。
画楼看着怔怔的站在那儿的乌嬷嬷,眉头紧皱:“乌嬷嬷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苏公子?难道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吗?”
乌嬷嬷看着画楼的面容,恍然的回过神儿来,抬眸定定的看着她沉声说道:“太后娘娘还在休息,请容奴婢去禀报。”
说完她转身走了进去,而苏祉的嘴角始终都噙着恨意的嘲讽。
画楼微微的勾唇,看着一旁的苏祉说道:“苏公子,就要见到了,应该感觉很兴奋吧!”
苏祉眼神冷冽的看着画楼,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画楼缓缓的抬眸望着天空:“今天的天气真好,是个好日子。”
乌嬷嬷快速的走了进去,司太后做在屏风后面,外面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的。
“娘娘!”乌嬷嬷在她的身侧呢喃道。
司太后脸色不是很好,本来一个人怀孕的话身子会发福,也会圆润不少,但是司太后肚子是大了,只是身子却是越发的骨瘦嶙峋,几乎是不能看了,她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格外的苍老。
“嗯。”司太后轻声应着。
“她带着什么人来见哀家?”司太后沉声问道。
乌嬷嬷站在她的身侧,沉默了片刻说道:“是一个公子,不过。。。。。。”
“不过什么?”司太后看着她沉声问道。
“他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乌嬷嬷站在司太后的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
司太后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抱着的暖水袋一瞬间就掉在了地上,她面色惊愕的望着乌嬷嬷问道:“你说什么?”
“那个公子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
“你让慧妃进来!把那个公子安排好。”司太后看着乌嬷嬷沉声说道。
乌嬷嬷微微的行礼应道:“是。”
画楼并没有直接就冲到司太后的面前去,她和苏祉都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这永寿宫的殿内,似乎真的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乌嬷嬷从内殿缓缓的走了出来,站在画楼的面前缓声说道:“太后娘娘要先见你,苏公子请随奴婢这边请!”
画楼看了看苏祉,又看了看乌嬷嬷,转身就朝屋内走了进去。
看着面色苍老的司太后,画楼缓缓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太后娘娘,我就知道您的气色不会很好,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的带着人来给您看病了!”
司太后目光尖锐的看着画楼,厉声说道:“你会好心给带人来给哀家看病?你觉得哀家会信你吗?”
画楼微微勾唇浅笑:“其实我也知道太后您老人家不是傻子,不会相信的,但是相不相信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的,重要的是您一定会见他的!还有,难道您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别人怀孕都会圆润身子好,而你自己却是越来越瘦,越来越没有精神,况且,您这肚子中的胎儿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您感受到胎动了吗?”
画楼说到此处顿了顿,沉默了片刻说道:“您年轻的时候生过孩子,比我有经验多了,您难道没有觉得自己很反常吗?”
听着画楼这样的话语,司太后双手紧紧的握紧,纤细而修长的手指,骨骼都泛白。
“沈画楼,你到底安了什么心!”司太后看着画楼厉声嘶吼道。
画楼淡淡的笑着,说不出来的平静和温和,可是这个时候表现出来的这个样子,在司太后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眼和讽刺。
“什么心?太后这话就问得奇怪了,我能安什么心,不过是替你着想罢了!”
“你。。。。。。”司太后指着画楼,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是想问一声,太后娘娘您要不要见一见那位苏公子?”画楼这冷声说起来。
司太后定定的看着画楼,她便知道面前这个女人不会给她一天好日子过的,所以这个人,其实她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吧!
“你在哪儿找到他的?”司太后厉声问道。
画楼皱眉:“这人都还没有见,太后娘娘就知道是谁了?还问我在哪儿找到他的,他一直就在帝都啊,况且我们是旧友,不然得话我也不会答应带他来给您老人家治病!”
“沈画楼,你当真是恨极了东赫,不然得话你也不会这么做,哀家只觉得其实一切因果报应都是正确的,没有一点点的偏差!哈哈哈哈!”司太后忽然癫狂的笑了起来,画楼起身,静静的望着她,缓声说道:“或许吧,但是这报应又不是报应在我的身上,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太后娘娘可就危险了!”
画楼说着手掌就缓缓的覆上了司太后的肚子,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像是装了一包空气一样,一点儿生气都不曾有。
“你滚!”司太后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