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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凤鸣帝王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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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很多天之后,才知道那天的东赫为什么面色喜色?
因为那天早朝的时候,安王府来消息,安王爷病重,无法上朝。特来向皇上告假。
他还派人跟随着一起去了安王府,据传说,东华确实虚弱得久快活不了多久了。
在这其中。画楼很清楚,那天清晨离开的时候东华都还是安然无恙的,但是翌日里却是听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说来画楼都是不相信的。
再者,一个江湖飘荡的神医,隐藏在一个王爷的府中,他还传出病重的消息,这样可能吗?
画楼不理会东华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只要此刻不逼她就可以,如今找东赫要什么涤魂蔻。画楼觉得就是痴心妄想。还有就是,画楼在怀疑,这皇宫中到底有没有涤魂蔻?
若是有,那为何大家都甘愿的死去,没有谁想活着继续当帝王吗?
她答应东华其实就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她不清楚,若是沈画楼真的醒了,那么她?会回到原来的身子中?还是怎么样?
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她确实应该出手了。
画楼坐在庭院的石椅上沏茶,庭院很安静,在庭院的外面有几棵美人树,一开始的时候东赫把她安排在了绯烟宫的殿宇之中,但是画楼喜欢这几棵。所以自己要求来了隔壁的小庭院。
这样的确很好。
这美人树还有一个名字,美丽异木棉,它的花期很长,花单生,花苞圆珠状,花冠淡紫红色,花冠近中心初时为金黄色,后渐渐转为白色。总之,开花时满树鲜艳的花朵,绚丽耀目,异常美丽,所以在西域那边,大家都叫美人树。
这名字,叫的人多了,似乎也就成为了一个烙印,就如沈画楼,人死了,就再也没有人会在这宫中喊起沈画楼的名字了,而她,叫千姬。
现在正是异木棉的花期,花开得正盛。
画楼静静的望着墙头的花团锦簇,静静的发起了呆。
喝了几口清茶,她忽然间觉得无聊,便从墙角爬了上去,就爬到了花丛中,本身今日里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衫,隐在花中几乎能够融为一体,因为叶子很茂盛,花儿也开得很好,她躺在那三角枝桠中间,有几缕阳光从叶子的缝隙中洒了进来,很是惬意。
这偌大的皇宫,尽在眼中,远处三三两两路过的宫人,现在大家都在忙着制冬日的衣服,虽然帝都的气候不错,相比知道冬天算是比较暖和的,但是每一年,都会有那么几天,冷得天寒地冻的,门都出不了,大雪能够把整个帝都都覆盖。
容娸的身子在画楼的调养下渐渐的好转,那个早产儿也开始渐渐的稳定,转眼一个月就快要过去了,而容娸的这个绯烟宫,便总是络绎不绝的来一些人,送来一些贺礼,庆贺她诞下皇子,还是皇长子,轻庆贺她九死一生还是活下来,被封为妃!
祸福相依的感觉,别人是不会明白的。
因为一切都渐自稳定,好像画楼住在这绯烟宫旁边也成为了一个无用的人,每天只是给容娸配药,检查身体。
慢慢的,她就慵懒了起来。
如今的阳光还算暖活,不冷,她躺在树枝上慢慢的就睡着了。
茹央还在隔壁的屋内剪窗花,茹雪忽然冲了进来。
茹央没有抬头,只是嗔声责怪:“还是毛毛躁躁的性子,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姐姐,姑娘不见了!”
听着茹雪的声音,茹央缓缓的抬眸,什么叫挂娘不见了,这不是刚才都还好好的坐在外面的石椅上沏茶的吗?
“你不是一直都在门口吗?会不会你没有看到她出去了?”茹央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环视着周边轻声问道。
“真的没有,我一直都静静的坐在门口,我想进屋喝水,结果进来就看到她不见了。”
茹央扑哧一笑,这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大惊小怪。
心想着便挨个屋子看了一下,床上,屋内都没有在,可是又没有出去,茹央忽然想到了,今日画楼坐在这儿等日出的时候,就一直看着美人树的那个方向,她快速的走了过去,站在墙角下抬头向上看。
茹雪见到她向上看,微微皱眉:“姐姐,姑娘会升天吗?”
幸好画楼睡着了,不然她又该逗茹雪玩了,茹央是姐姐,茹雪的心思说是单纯,但是真正的就是有点心智不太成熟,都是茹央护着她,这才姐妹俩一路走来。
画楼挺喜欢茹雪的,总是讲笑话逗她。
茹央也看得出,画楼没有什么恶意,便也随她。
有些时候说得天马行空,想象着画楼便是天人一般,如今不见了,便以为真的是升天了。
“姑娘不会升天,但是似乎会爬树。”茹央抿嘴,看着缝隙中画楼那白色的袜子,她勾唇一笑,也亏是她,平常女子,谁会去爬树?
“我也要爬树。”茹雪听到之后忽然说道。
茹央的脸色微微一变,望着茹雪轻声说道:“姑娘睡着了,别吵她,咱们去那边,现在不能爬树,要是被人逮到了,会被杀头的。”
“那姑娘会被杀头吗?”
“我们不说,就不会,乖。”茹央说着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眼中都是宠溺的样子。
她看到画楼在那儿,便带着茹雪回到石椅这边坐下。
画楼本来睡得很好的,但是却忘记了这儿其实是所有的人去绯烟宫的必经路途。
经过就经过吧,她也没有站在路上,挡了别人的去路。
可是就在半个时辰之后,有一群花枝招展的人正在浩浩荡荡的朝绯烟宫走来。
和画楼一批的秀女已经进来好几个,但是熟悉的就是李珺和徐欣莞,但是从她们入宫到现在,画楼一直忙于这边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和她们有任何的接触。
前几个晚上,沈青蔷安排了李珺和徐欣莞侍寝了,所以东赫很少出现在绯烟宫了,所以沈画楼才会如此的无聊。
画楼还在熟睡,可是李珺和徐欣莞却是从两条不同的路上走到了画楼睡觉的这一棵大树下。
“哟~~~这是谁呀?”徐欣莞穿着一身粉色的宫装,看起来格外的粉嫩,恰好李珺也被宠幸,但是东赫去看过徐欣莞几次,在众人的眼中,或许徐欣莞更会受宠一些,而两人上一次在刚入宫的时候,就有过一次争锋,而进宫之后,又是两人不相伯仲,都是封的贵人。
这次见到,当然不会放过对方。
李珺望着眼前的徐欣莞,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带着嘲讽,她望着徐欣莞,李珺她的心思,比徐欣莞深得多。
像是徐欣莞,她是千金大小姐,她从小习惯的就是身份凌驾在一切之上,在这宫中,能招惹她父亲的人不多,所以,她嚣张。
李珺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人说,如果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李珺很清楚,在这个皇宫之内,她们没有朋友,而徐欣莞,她又不屑与她成为敌人,所以她不予理会。
见到李珺不理自己,徐欣莞有些不爽,尖锐的声音响起:“你站住!”
李珺缓缓的停住了脚步,看着徐欣莞说道:“徐贵人,难道你要在容妃娘娘的绯烟宫门口撒泼吗?”
徐欣莞望着李珺,再看已经走到了宫门口了。
可是她的心中也不爽被李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两人的声音都是清脆而尖锐的,画楼又是睡眠极为浅的一个人,一吵她就醒了,醒来之后低头去看,就看到树下的这两个女人,她微微皱眉,从进宫来这几个月,这一次还是初见。
“你。。。。。。”徐欣莞气急。
李珺望着她,柔声说道:“徐贵人,你今日单枪匹马的就来了,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咱们一起训练的时候,被你赶出屋子的那个人?”状女豆才。
“怎么了?”
“不怎么,就是她在容妃的宫中,而且听说皇上和容妃都对她高看几眼,你说,她会不会找你复仇?”李珺此刻笑颜如花的望着徐欣莞。
徐欣莞的脸色一变,冷笑一声:“再高看,她也只是个奴婢,难不成她还能对本宫怎么样?”
“她是不能怎么样,可是容妃娘娘护着她的话,容妃总能对你怎么样了吧!”李珺的话语刚落,一声熟悉的声音灌入了画楼的耳中。
“容妃娘娘要对谁怎么样,恐怕也不是由李贵人决定的,难道不是吗?”画楼抬眸,就看到了姗姗而来的姜妙,此时的她穿着一袭淡紫色长裙及地,群脚上一只蝴蝶在一片花丛中翩翩起舞,。身披蓝色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肌肤似雪般白嫩,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高雅的气势。头上三尺青丝黑得发亮,斜暂一支木钗,木钗精致而不华贵,与这身素装显得相得益彰。
多日未见,倒是多有长进,画楼倒是从未想到,姜妙会有这样的妙姿,姜妙一直以来都颇得东赫的心,被直接封为贵人之后,没多久就升为了姜嫔,东赫赐她封号为妙音娘子!
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虽然时间不长多久,但是她的靠山是皇后沈青蔷。
画楼望着下面,三个女人一台戏,倒是都把这绯烟宫当成了大戏台子,好戏开始了。


 053 故人见,我是沈画楼

“参见姜嫔娘娘。”李珺和徐欣莞看到姜妙缓缓走来的时候,两人都微微一退,看着姜妙行礼说道。
姜妙望着眼前的两人,姿态也端得颇高。她帮了徐欣莞,但是只可能是沈青蔷想要拉拢徐欣莞,若是她自己,徐欣莞或许还不会放在眼中。
在这宫中的女人,自己和自己的家族都是相辅相成的,姜妙的家族,还远远比不上李珺,只不过是她是皇后的人而已。
“两位妹妹多礼了,本宫正好是来探望容妃娘娘,两位妹妹也是吧?巧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的扶了扶插在发间的发簪。
李珺望着姜妙,柔声说道:“回姜嫔娘娘的话。妹妹刚刚进宫,恰巧对宫中不够熟悉,所以现在才来给容妃姐姐请安。”
徐欣莞看着姜妙。微微皱眉,良久没有说道,姜妙看来她一眼,颇有意味深长的意思。
画楼仔仔细细的看着,后来才发现,徐欣莞的头上也带着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
姜妙领先,带着李珺和徐欣莞便朝容娸的宫中快速的赶去了,画楼还依旧躺在那树枝上,微风刮过,输液簌簌作响。看着袅袅进入绯烟宫的三个女人。她从腰间抓出了一把青枣,慢条斯理的扔进口中。
“你倒是会偷得闲,就不怕一会儿容妃娘娘的宫中出事情吗?
身后猛然的惊起一道说话声,画楼吓了一跳,差点就从树上掉了下去,好在那人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她,才稳了下来。
画楼猛然抬眸,望着抓住自己胳膊的这个人,她真的是很多年很多年没见到他了。
“老四。”画楼几乎是什么都没有想,就直接喊出了这一句话,但是这一句话之后,站在树上的这个男人,望着她的眼神都变了,刚才还是一副觉得颇为有趣。嬉笑的表情,如今已经是衣服沉重而严肃的表情。
“你刚才喊我什么?”他的话语问出,带着一阵冷风袭过。
画楼猛然惊醒,急忙说道:“没,我说谢谢。”
“是谢谢吗?小爷我差点把你吓了掉下去,救你不是应该的吗?你有什么可谢我的?”他的话语冷淡,还带着一些戾气,但是不浓。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现在踹你下去吗?或许我也确实应该要这么做!”画楼说完,就抬脚踹向他,只要是当前的事情,能让他忘记她刚才喊出的那两个字就好。
画楼的脚踹出去的时候,他急忙退了一步,树干在两人的动作中变得摇摇晃晃。
他眼看画楼就要站不稳,还是伸手拉住她,不让她摔下去。
他望着画楼的,久久的失神:“你叫什么名字?”
“千姬。”
“。。。。。。忘记了,她要是活着的话也是上不来这么高的树的。”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遗憾和惋惜。状巨肝号。
画楼微微皱眉,说道:“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他是唯一最真心的朋友,当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远走他乡,离开帝都多年,但是一直等到自己死了,他都没有回来。
如今,就在这样的午后,在这样的深秋,在你的身后蓦然和你说话,就在你要摔下去的瞬间一把拉住了你的手,就像是那年大雨中,轮椅坏了,她坐在轮椅上,轮椅不停的朝前面滚去,而前面可是陡峭的台阶,就在她以为,她下一秒应该会摔死的时候,他一把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轮椅。
惊魂失措的她半晌都没有回过神儿来,而她却看到了他眼中的愤怒。
那时,他们是一起长大的玩伴,最好的哥们,但他是四皇子东忱,她是太后的婢女。
就在此时此刻,无数的画面迎面而来,她的眼眶酸涩,就像是破釜沉舟一般,沉声问道:“这么多年,可玩得还好?”
他望着画楼,眸光复杂的无法言明:“你是谁?”
画楼望着她,明眸皓?的样子,嘴角卷起了那一抹苦涩的笑容:“你觉得我像谁?”
说完画楼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她的眼神,在东忱的目光下,变得平静悠然。
许久都不曾见到他开口,画楼缓缓的说道:“我应该说,好久不见。”
“老四,好久不见。”
画楼的话落,他一把抓住画楼的胳膊,从树上一跃,然后进了庭院,直接进屋,而那边坐着的茹央和茹雪,全然不知身后的屋内进了人。
关上的门,屋内只有弱弱的光,东忱望着面前的人,他的心中,带着无数的问号和不可能,只是这样望着她,眼神渐渐的变得有杀气。
“你到底是谁?”
画楼定定的望着他,目光也渐渐阴霾了起来:“我是沈画楼!”
东忱的身子不自觉的就朝后面退去,眼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似乎是难以想象这样的结果。
画楼需要给他时间反应,任谁也难以相信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忽然站在你的面前,完全不是曾经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变得很好的样子,她说,我就是那谁谁谁。
你会相信吗?
大概是不会的吧。
她相信东忱,就算是知道她是,也不会暴露的,因为画楼相信他,就是那么简单。
再经历过东赫的事情之后,她还能相信一个人,这一份相信,到底是有多珍贵,没有人明白。
“除了我,你还告诉过谁?”
东忱的目光阴沉,许久之后才问出这句话,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画楼也笑了。
“没有了。”
她是笑着,可是她也泪水积满了眼眶,有些时候,有些人,是不会变的,她还相信东忱,东忱也还依旧愿意给她那一份相信。
“我以为,你会还好好的。”东忱说。
画楼望着她,沉声说道:“我也以为,我会好好的,老四,他登基的那一天,帝都下了暴雨,我住的庭院门口都积满了泥水,当我被推进大雨中从轮椅上摔下来滚到泥水中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我能够站起来,或许你还在帝都。”
东忱的心忽然紧绷,在画楼的话语中还能够想象出来,那时候是什么场景,一个人,到底是有多恨她才会这么对她。
“后来呢?”
“后来他来了,说是送我一程,我当时被灌了毒药,毒性开始发作,他离开的时候说,抽筋剥骨,扔进乱葬岗!”画楼慢条斯理的说出来,东忱的身子一滞,似乎是全身都开始觉得冷。
东忱没有再问,但是他的眼中都憋出了红血丝!
画楼顿了顿,说道:“其实可能就是命,命中注定我会重活一世,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在别人的身体里面了,老四,这件事情说起来所有人都不会相信的,也是匪夷所思,但是我感谢上天给我这一次机会。”
东忱抱着画楼,紧紧的抱着。
他进宫来是来见东赫的,没有想到见到树上睡觉的女人觉得好奇便停住了脚步,上了隔壁的另一棵树,从侧脸看千姬,和画楼太像,几乎能被误认为是一个人。
等直起来看之后,才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相同,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她是沈画楼,真正的沈画楼。
东赫的心这么狠,若是当年他没有离开,那么此刻的他,是不是也变成了一堆白骨?
东忱去见东赫去了,画楼在他临走的时候说道:“现在,这些都不重要,老四,你答应我,你会一如平常,就像从未知道一样。”
东忱明白了画楼的担心,许久才沉重点头回道:“我知道,晚上,老地方见。”
东忱走后,画楼也缓和了一下情绪从屋内出来,看着庭院中的两姐妹,画楼缓缓的想起了还在掖庭的?香。
她应该找一个时间去看看。
没过多久,月婵便过来了,说是容妃娘娘让她过去一趟。
画楼微微蹙眉,换了一件衣服,便跟着过去了,过去的时候容娸坐在主位之上,而姜妙,李珺,和徐欣莞都坐在下面,画楼进去之后,站在那儿,微微颔首,还没有开口说道,便听到容妃说道:“李贵人说你是她的姐姐,所以想见你一面,本宫就喊你过来了。”
画楼听着容娸的话语,缓缓的转身望着眼前的三个人,轻声说道:“回娘娘,奴婢怎么能做李贵人的姐姐呢?”
“千姐姐,我刚进宫来,也不知道你被分到哪个宫中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你在容妃娘娘这儿了,所以特地来谢谢容妃娘娘,也想让你跟我一起。”她说得那叫一个真切,徐欣莞看得眼睛一愣一愣的,画楼微微皱眉,而姜妙,微微勾唇,似乎是看好戏一般。
画楼都不用看容娸是什么神色,因为笃定,所以画楼也毫不客气的说道:“李贵人?你刚才好像和徐贵人说,徐贵人得罪过奴婢,而奴婢被容妃娘娘护着,要不是姜嫔娘娘过来打断了你,你恐怕还要继续说不是?”
姜妙敛了笑意,沉默,而徐欣莞,有些吃惊的望着她,但是李珺,她瞬间就露出了可怜的神情,说道:“妹妹只是想要维护姐姐你!”
“李贵人,若是你真的想要维护奴婢,那么你现在打徐贵人,让奴婢看看你的真心?若是做不到,那就请吧!毕竟我在容妃娘娘这儿,说不定容妃娘娘当真会为我收拾一些看不顺眼的贱人!”画楼说完,目光狡黠,随后话转:“不过教育后宫的人,容妃娘娘要是越权了会不好的,这样的事情通常都要报给皇后娘娘,你说对吗,姜嫔娘娘?”
“千姬姑娘说得对。”姜妙说着缓缓的放下茶盏,起身说道:“容妃姐姐现在还需要休息,我们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容娸望着姜妙说道:“替本宫谢谢皇后娘娘。”
姜妙点头离去,李珺和徐欣莞也一起离去,画楼挑了挑眉,回头望着容娸,只听她说道:“你在那儿听到的?”
“奴婢刚才就在墙角,她们在外面吵就被奴婢听到了。”画楼说完,容娸微微蹙眉说道:“新人来了,旧人就该哭了。”
画楼望着她,淡淡的说道:“这才开始,娘娘还有小皇子。”
“过几天小皇子的百日宴就到了,你要帮本宫盯着点。”
容娸说着,似乎是身体有些累,画楼点了点头,说道:“娘娘,请放心。”
但是画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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